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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凌九天(晨风)-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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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清然！
玉凌羽心中的火一下就起来了，这算什么。
玉家竟然借着古清然的威风，在天下耀武扬威吗？
“灭我九族的话，是你说的，还是你玉家说的。”
“哼！河东李家在河东省是第一大族，得罪了我们玉家，全族三百一十六口，那个活下去了，天下谁人敢出来说情，天下谁人敢救他们一人。你报上家门，我让你全族死光！”玉宏远越说越激动，指着玉凌羽满脸通红。
玉凌羽心里却是百味丛生，这小辈敢这样说，至少有这类似的事情发生。
“你小子……”
啪！玉凌羽一记耳光打的玉宏远原地转了一个圈，吐出几颗牙。
“叫玉凌肖过来见我，我就在这里等！”玉凌羽表情平静，心中刚才的怒火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如果玉凌羽真的生气，那一巴掌打在玉宏远脸上，玉宏远就止是伤了，怕是这整个城就消灭了。
说罢，玉凌羽只是看了玉宏远一眼，玉宏远周围升起一圈紫色的光圈。
玉宏远哭叫着，却无法走出光圈半步。
两名护卫也意识到，对方太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留在这里以防止有意外发生，另一人急着回去找人。
“你，你竟然敢与玉家为敌！”岳清羽惊呆了。
玉凌羽却是不答话，走到桌旁：“小二，上茶！”小二双手颤抖着给玉凌羽摆上茶杯，壶却因为手抖个不停，水倒了半桌子。玉凌羽却也不介意，伸手一抚桌上的水迹却是完全消失不见了。
岳清羽几步走到玉凌羽面前：“你还是快去找凌云大师吧，得罪了玉家，天下根本没有你容身之所！”
“玉家，很可怕吗？玉家，欺天下人吗？玉家，自以为是天下之主吗？”玉凌羽连着问了三个问题，岳清羽呆住了。
不是这问题她回答不了，而是这问题实在太可怕。
“算了，你还小。去联系圣雪宗，叫你母亲，还是玉凌荷，岳映雪过来见我。”
“你！”岳清羽刚想指责玉凌羽口气太大，可她自小在圣雪宗内门长大，见识却也不凡。听到玉凌羽提到她的母亲，还有宗主，以及大长老。心中不免惊讶，可依然试探着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母亲是谁？”
“森领薛家清怜！”
这个称呼，岳清羽都是头一次听说。可仔细一起，却是知道眼前这个少年说的一点也不错，当年自己出生的时候，薛家还是被称为森领薛家的。
想到这里，岳清羽转身飞奔着跑了出去。她要马上联系圣雪宗了。
第一个来到茶楼的，是玉家的玉虎，身为玉家长老的他，正在联合大学园之中，为年轻的少年们上课，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奔了过来。玉虎心中却是非常疑惑，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扣下玉家宏字辈长孙，而且还要求玉凌肖亲自去见他。
玉虎心中有些害怕。在人族联盟这边，就算是虚空阶修为的大人物，要是玉家晚辈有过错，最多就是出手教训几句，然后给玉家交待几句话就过去了。
扣下玉家的人，还要叫玉家当代族人亲自前来。
第六节联合大学园－3
是谁，会是谁？
玉虎冲进了茶楼，第一眼看到坐在那里喝茶的人，呆住了。
“虎爷爷，虎爷爷！”玉宏远哭叫着：“他打我，他说要对付我们玉家！”
玉虎的脑袋翁的一下。玉虎比任何人都清楚，玉家凌字辈都已经成年，小辈们有些不成器的也有些张扬，让宏字辈的人是有样学样。
可眼前这人是谁？
玉虎卟通一下就跪下了：“羽少爷！”
玉凌羽知道是玉虎来了，玉虎虽然姓玉，但却不是玉家血亲直系。对外人而言，玉虎是玉家嫡系，但对玉家而言，玉虎还不是最核心的。
“你就跪在那里，我倒是要看看，凌肖教出的好儿孙！”玉凌羽的语气平静。
“羽少爷！您别气，玉家现在人多，族大，家大呀。玉家人遍布天下，凌肖哥就算有一千双眼睛，一千双手也管不过来。偶尔几个不肖子孙，不能全怪凌肖哥，凌肖哥这些年为玉家，很拼命的。”
玉虎不断的磕头，血顺着额头往下流，也在不断的为玉凌肖说着好话。
“你是不是还有话没有说完。”玉凌羽伸手一招，壶中的热水加满了自己的茶杯，然后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想说，说到霸道，是我最霸道，对不对。当年我对皇族，对天下人，对天下强者，我玉凌羽说一不二，是不是？”
“是！是羽少爷你，给玉家这些晚辈们作了一个坏榜样。是羽少爷你说的，绝对的力量之下，可以无视一切规则的。”玉虎大着胆子，大声的说着。
玉凌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我错了。”
“老头子的面子，你给不给！”外面传来一个声音，玉凌羽急忙站起身来：“仙翁，凌羽这边有礼了。”玉凌羽当真长身一礼。
天玄仙翁走了进来，同样长身一礼：“你这一礼，我可不敢受。你的修为，我听清然提及了，我老头子差太远了。”
“修为是一回事，我们之间又是一回事。”
天玄仙翁在玉凌羽面前坐下，回头看了一眼额头还在流血的玉虎，吓的全身发抖的玉宏远。此时，玉宏远已经隐约的感觉到坐在那里的人是谁了。说要霸道，那才是天下间最霸道的人，玉家凌羽！
玉凌羽明白天玄仙翁看这一眼的意思，一挥手，玉宏远飞出楼外，然后说道：“玉虎，你也起来吧。你说的有理，都是我开了个坏头。这些年在魔界，我也一样没干好事，比起那小子来，我更过份！”
玉虎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
“但是！”玉凌羽语锋一变，玉虎心里一哆嗦。
“这里是人间界，不是魔界。人间界，自然人间界的规则。人间界，除了修为，还有礼，还有德，还有信，还有义，还有仁。不管玉凌肖现在在那里，叫他过来，我要和他聊一聊。”玉凌羽语气严肃的说着。
一队穿着亮银甲的兵卒来到这茶楼外。
整间茶楼，上上下下全部由玉家卫队接管，端茶送水的是一位在这里学习的玉家晚辈。
“凌羽叔，您喝茶！仙翁，您请用茶！”
“这丫头，去年有资格去了七星岛，兰丫头还亲自指点过。”天玄仙翁为玉凌羽介绍着。这少女算是玉凌羽的子侄辈份，此时倒也规则，作事说话有板有眼。
玉凌羽品了一口茶：“她们，还好吗？”
“挺好，清然丫头和他父母前几年回来，一直隐居在七星岛。七星岛每年给天下人都有机会，这些年因为七星岛，飞升的人已经有十多位了，要是算上那些不愿飞升的老家伙们，足有三十多人突破到了飞升的程度。”
“恩！”
“你回来，为何不回七星岛！”
“原本，我谁也不想见的。六界已经到了极限，如果找不到拯救的办法，随时会毁灭！我回来，就是为了此事！”玉凌羽心想，反正已经说了，不如痛快点说出来的好。
天玄仙翁向着那端水的玉家丫头点了点头，这丫头倒是精明，立即跑出去作了安排，回来后说道：“仙翁爷爷，外面全是玉家的人。一里之内，无人敢在这里偷听，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只管倒水。”
“不错！”玉凌羽称赞了一句。
天玄仙翁这里又说道：“你既然回来，就是有把握救世了。”
“不，有两位大人物对此事有所争。一位是禅宗，认为世界必须救。另一位是九天真神界的雷烟，禅宗大人的亲弟弟，他认为，世界不需要救，让这个世界毁灭，借毁灭的能量，重新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玉凌羽说完，天玄仙翁一下就站了起来。那个玉家的丫头，却当场晕倒了。
“如果不救，这天下人如何？”
“别说天下人，六界所有的一切都会毁灭。连尘土都不会留下半粒，所有的一切，转化为新的力量，催生全新的世界，或许几万年之后，人类会再次出现吧。”玉凌羽说的平静，这事情在他看来，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天玄仙翁感觉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我说这些，因为人间界也是六界一员。人间界的强者，有资格知道这事情。”
/》 “那，外五界那些强者呢！？”
“仙界至尊已经死了，与我决斗时死去的。神王也死了，自己了结的。如果他不死，我会出手，禅宗也会出去。魔界已经一统，魔界的意见是保。天界的至尊是九天真神界雷烟的亲信，他支持毁灭，我或许和他会有一战。欲界的态度分成两派，光明皇认为要毁灭的好，光辉皇认为要救！”
玉凌羽不紧不慢的说着，挑重点，将事情告诉了天玄仙翁。
仙翁沉默了，因为他听到的事情，已经远远的超出他所能够理解的。
“外面，来了许多人！”玉凌羽倒是十轻松。
天玄仙翁一诤：“凌羽，你的决定是什么？”
“不知道！”玉凌羽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来。
“我出去看看！”天玄仙翁起身准备离去。
玉凌羽在这个时候说道：“此事，少数人知道就行了。”
“我知道轻重！”天玄仙翁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脚步沉重的向外走去。
茶楼外，来了许多绝对可以称之为重量级的人物，光是虚空阶就有十多位，只因为玉凌羽在茶楼之中，他们并不敢过于靠近，甚至没有派人去打听。
玉凌羽的话，借由天玄仙翁之口，传到了少数人耳朵里。
人间界的强者，恐惧了。
天地将毁灭，他们修炼的意义何在，他们飞升的意义何在。作为普通人，他们宁可拼上性命为保天地而死，而不是坐在这里等死。
曾经被传为最可怕的大魔头，魔界至尊禅宗。此时却也不显得那么可怕，因为他一百万年来，为保天地而努力着，禅宗杀戮六界的行为更是为认为果决，为保天地，牺牲些许人有何不可。
玉凌羽安静的坐在茶楼里，他在等。
茶楼四周已经被清空，已经不是玉虎要求的一里，而是十里范围内，任何低于神话级修为者不可靠近，五里范围内，虚空阶以下不可靠近，一里范围内，只有虚空巅峰与几位特殊人物可以靠近这里。
突然有一位强者一指天空：“清然仙子到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向天空看去，古清然脚踩彩七色云，缓缓而落。
“仙子……”当下就有几位当年在通天阁都称得上大人物的强者当着古清然的面跪了下去，古清然伸手虚扶：“几位前辈在我父亲时代，就已经是成名强者。这样大礼，清然受不起！”
“清然仙子……”几人挑选重点，将玉凌羽借由天玄仙翁传出来的话给古清然说了。
古清然听着也是眉头微皱。
倒是天玄仙翁，说的更为详细了一些，从玉家子弟让玉凌羽生气开始，一直到玉凌羽说出回来的真正原因。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古清然，只是轻轻的摇摇了头，抬脚向茶楼之中走去。
还有人想说什么，却被人挡了下来：“你疯了，要逼着仙子表态吗？”
是呀，难道还要逼着清然仙子非得表态不成。原本想要说什么人也退后几步，在所有人视线注目之下，古清然进入了茶楼。
“清然，你来了。”
“你回来，难道不想见我吗？”
简单的两句对话之后，两人相对而坐，谁也没有再开口。
玉凌羽不知道从何开口，从刚才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见了古清然自己要说什么。
古清然在等，她相信不用自己去问，玉凌羽考虑好了，自然会开口。
终于，玉凌羽想通了：“清然，我还是认为雷烟的方法是正常的。这个世界之树，从开始就不完整，所以毁灭重建才是正道。希望下一个世界之树，会是完整的。”
听完玉凌羽的话，古清然点了点头：“无论如何，无论生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与你一起！”
第七节万物之始－1
古清然没有劝说，也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完全站在玉凌羽一边。
玉凌羽却不这样认为：“清然，你自身如何去想？”
“我想有何用，我站在人间界这边，只看到人间。却不足以看到世界。雷烟与雷禅两位真正的至尊，他们站在那样的高度都没有统一的意见。一百万年，这个时间有多漫长，这个时间里可以思考多少事情。”
古清然的声音多了一份冷漠，也多了一份睿智。
是呀，雷禅与雷烟还是双胞兄弟，他们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解决的问题，自己就能够解决吗？
毁灭，还是尽其可能的保留，当真没有对与错的区别。
茶楼之中，只是喝茶之所，当天晚上的时候，玉凌羽搬到了一处别院内，这院子倒是别致，只是不知道是谁家让出来的。
次日清晨，岳映雪就赶到了这里。
岳映雪自然是属于特殊的那一类人，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两个穿着大斗篷的女子。古清然亲自迎了出来，这让外面的强者们，那一个也不敢过来挡下，或者是要检查那两个穿着大斗篷，并且挡住脸的女子。
古清然亲自迎出来，却是让三位女子松了一口气。
三人进园之后，岳清羽被叫了过来。连同岳清羽一起过来的，还有玉凌云。
岳清羽进入正厅，看到正首坐的那人，心中却是阵阵紧张。
原本，她却是认为，这是一个对她有好感，实力相当不错的年轻普通男子。现在，她却是知道了，这个人，是玉家玉凌羽。
论修为，天下无人能及。
但却不知道为何，见到玉凌羽却让岳清羽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来。
偷偷的看了一眼在坐的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有种紧张的神情。这让岳清羽心中也有些紧张了。
“清羽，这是你的父亲！”岳映雪开口了。
“父亲！”岳清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岳映雪点了点头：“当年有些事情，怕是你的父母都不一定完全清楚，也是我和清然仙子认真分析之后，才猜测出一些原由来。你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你受委屈了。但是，过错却不是你父母身上。”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不知道生下我了。”岳清羽象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尖叫了起来。
是呀，怎么可能作父母的不知道呢。
玉凌羽想开口解释，却见岳映雪一摆手，示意由自己来说。
“你年龄还小，你可能不知道上三界第一禁药‘断丝’”岳映雪一开口，就让岳清羽立即安静了下来，上三界第一禁药，这几个字让岳清羽无法不安静。
岳映雪不紧不慢的讲着，有些连玉凌羽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也被讲了出来。
岳清羽听着，不由的大哭起来。
岳清羽的眼泪让玉凌羽心中不由的产生了内疚之心，起身走到了薛清怜面前，却看到薛清怜已经是满脸泪痕迹。
一声长长的叹息自玉凌羽口中发出。
“凌羽，你要作为父亲，还是要作为救世主呢？”古清然开口问道。
这一句话，让房间内所有的女人将视线集中在了玉凌羽身上。
“她才十六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这个世界就要毁灭了，那么你作为父亲，你要怎么想。”古清然不紧不慢的说着。
玉凌羽没有回头看古清然，也不敢去看岳清羽。“清然，这是你的意见吗？”
“不，我只是想说，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救了吗？”
“救与不救，决定权不在我。”玉凌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其实，我何尝不想救这个世界。但我却无能为力，我唯一能作的，就是顺着大势的发展，作最佳的选择罢了。”
玉凌羽说完，抬脚向着后堂走去。
“等一下！”岳映雪起身叫住了玉凌羽：“凌羽，难道不想和清羽单独待一会吗？”
听到岳映雪的话，玉凌羽尴尬的笑了一下：“似乎，我还没有意识到，我是一个父亲。今天，我想静一静，有些事情让我自己想一想吧。”玉凌羽还是没有留下来，向着后堂走去，岳映雪还想再喊，却被岳清羽拦下了。
“清羽？”
“师尊，我现在也不想单独和他在一起。”岳清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却也是一脸的恨意，她自小没有父亲，只是听说，父亲飞升了。
从小比任何一个孩子都努力，只为自己的修为大涨可以见到父亲。
现在，终于见到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没有错，每个孩子心中，父亲都是一座山，高大，伟岸。自己的父亲，更是人间界第一人，可却是没有让岳清羽感觉到，那种见到父亲的喜悦。
而且还有一根刺在岳清羽心中。
那就是古清然！
玉凌羽与古清然的相恋，被世间传为绝世之恋。那么自己的母亲算什么，自己算什么，没名没份的，生活在阴影之中。
“你，你是混蛋！”岳清羽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冲着已经走到门口，一只脚已经跨过门槛的玉凌羽大吼了一声
。
玉凌羽的脚步停下了。
岳清羽这一句话，深深的刺伤了玉凌羽。自己是混蛋吗？玉凌羽心中百味丛生。
是呀，自己曾经说过，与古清然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事实上，现在与薛清怜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难道这不是自己的背叛吗？
想到这里，玉凌羽慢慢的转回身来。古清然却第一时间挡在岳清羽面前：“凌羽，小孩子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玉凌羽现在什么修为，古清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古清然只怕玉凌羽一时冲动，伤到了清羽，任何人都会后悔的。
玉凌羽没有想到，古清然会主动护着清羽，转身向着自己刚才坐下的那把椅子走了过去，犹豫片刻之后，坐在椅子上。
“这是我的错。我伤了三个女人。”玉凌羽说罢，自嘲的笑了笑。
“这事情，并不能完全怪你。但是，你是我古清然的男人，所以，你要负责。我古清然的男人，自然是顶天立地的。而且，早在清羽出生前两年，我就告诉过你，我考虑过，我可以接受薛家小姐的。”
古清然在替薛清怜说话，让玉凌羽有些反应不过来。
“清羽，过去！”古清然从背后把清羽拉了出来。清羽脸上却是红红的，面对着这个看似象大哥哥的青年，却是自己的父亲。刚才，自己只是一冲动骂了他，现在让自己开口叫父亲，清羽有些叫不出口。
清羽一步步的挪向玉凌羽。
一直走到玉凌羽还有五步距离的时候，清羽突然猛的扑了上去，扑在玉凌羽怀中，大声的哭着。
叫与不叫，有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清羽在玉凌羽怀中睡去。
无论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借装睡而回避玉凌羽，这都不重要了。
玉凌羽将清羽交给了薛清怜，轻声说道：“抱歉！”
薛清怜点了点头，将清羽接了过去。而岳映雪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玉凌羽，还特别追问了一句：“为什么而道歉呢？”
为什么道歉，玉凌羽还真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不要为难他了。”薛清怜帮着玉凌羽解了围，玉凌羽无奈的笑笑，退离了大厅。
古清然却没有跟上去，而是坐在玉凌羽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岳映雪见状也没有离开，坐在古清然旁边的椅子上。薛清怜意识到，两人可能有话说向一直没有说话，低着头的玉凌荷招了招手，两人一同离去。
房间里只有古清然与岳映雪的时候，岳映雪主动开口了。
“清然小姐，玉凌羽横扫六界。杀的六界无不低头，神界至尊与仙界至尊，可以说是死在他的手上。天界至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躲在自己的闭关处，连句话都没有。他，已经与死人没有两样了。”岳映雪的消息来自圣雪宗上三界的门派。
可以说，岳映雪在玉凌羽杀入上三界之后，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结果。
听到岳映雪的话，古清然却是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说道：“感觉，他和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我想说，希望他可以阻止这个世界的毁灭。”岳映雪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古清然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坐着。
岳映雪继续说道：“这不是我的意思，可以说，这是上三界大半人的想法。只是希望，借我的口将这个想法告诉玉凌羽。”
第七节万物之始－2
“玉凌羽，不会听从那些人的意见的。能影响他意见的人，不超过三个人。”古清然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个人？”岳映雪当然很想知道，古清然口这个三个人，会是指谁。
古清然抬起了手指：“第一个，是禅宗大人。他和玉凌羽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禅宗，这个我能够理解，六界之中当已经禅宗大人为尊！”提到禅宗的时候，岳映雪不由的使用了敬语，不仅是她，就是圣雪宗在上三界的门派，也不敢对禅宗有丝毫的不尊。
“第二，雷烟。”
古清然并没有解释雷烟是谁，却是没有想到岳映雪竟然是知道的。
听岳映雪说出了雷烟的事情，古清然并不意外。
“最后一个。”说到这里的时候，古清然停下了，她不太想再说下去了。因为这最后一人，却不是自己。这让古清然心中却有少许的不快，可是，古清然却不愿意为此事去争什么，而且这个人，古清然却不意外。
岳映雪没有猜出这个人是谁，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古清然。
可再想一想，六界之中，还有谁可以影响到玉凌羽的决定呢。
此时，就在这大厅的后堂之中，玉凌羽将自己封在休息室内，这休息室不仅是门窗，就是墙壁都被玉凌羽以强大的气息封住。
这是玉凌羽第一次主动联系雷，以前不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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