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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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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黑风盗不管怎么样,都是为祸县里的巨贼,大人杀了,却是不小的功绩。”
  “正是!”祝卫也不谦虚,点说着,脸上充满了欣喜,这人一杀,破了黑风寨,就有着功劳,谈不上大功,但运作下,巡检受上级夸奖,自己升上一级成副巡检,还是有可能。
  “大人,这里还有不少钱货,还有银子。”曹三又凑过来,低声说着:“很多的银子。”
  “守着,别让人看见。”祝卫吩咐着,奔过去入了房间,略一观看,就见着有着米粮肉,一些兵器,但让众人喜逐颜开的却是房间内几个箱子。
  打开一看,满满装的都是金银、布匹丝绸、铜钱,估计不会少二三千两银子。
  看着这些财帛,祝卫放声大笑,军中搏命,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个?
  不说军功赏赐,就是眼前的这些银子,也值了,而后面的曹三,都丢掉了冷酷,哈哈大笑,手舞足蹈:“了,了!”
  祝卫笑完,曹三凑了上去:“大人,这样多银子,怎么分配?”
  祝卫笑声一停,刚才他还想着自己升官财,当个副巡检,见这样多银子,突有一念:“拿出五百两,再借些这贼人级,怕是连巡检都能当到,那就是有了功果了——最多调到别处巡检司。”
  一念如此,他就说着:“守着,别给外人看见。”
  “裴秀才呢?”
  “……也一样!”祝卫一沉吟,就有着吩咐:“拿出酒肉,给每个人,说是庆贺,把铜钱给兄弟们分了,那些乡勇有酒肉就不错了。”
  “余下的金银,你我就分了。”
  曹三一怔,这胃口就大了,想了想,说着:“乡勇不知道内情,贼兵可以杀了,还有那些家属……”
  听了这话,祝卫阴笑了一下:“把她们控制起来。”
  “是!”
  接着,就见山寨里一阵大乱,一群人赶到了里面一间房间前,祝卫吐了一口气出来,火把下神态安详,弓兵簇拥在祝卫身侧,冷冷吩咐:“把这些罪人眷属,全部赶进里面去!”
  这些弓兵行动麻利,一个老头稍挣扎了一下,只见弓兵就是一刀,“噗”一声,刀尖就穿入,鲜血飞溅倒在地下!
  “把门封上,四周围住,别人不许进来。”
  “大人想怎么办?”裴子云看见不对,赶了过来,就见祝卫阴笑一下,说:“黑风盗聚众谋反,抗拒朝廷,王法无情,容不得——杀,把她们全部杀的干净!”
  话一落,就见弓兵冲入,见人就砍,这些妇女小孩子顿时一片惨号,令人毛骨悚然,祝卫沐浴在血火里,铁铸一样,看了一眼神情痴呆的裴子云,说:“怎么,秀才起了怜悯之心了?”
  “靠,这些兵匪,难怪历代开国都打击军人势力!”裴子云见此人阴笑,不由毛骨悚然,自己不是一个人来,有乡勇在,谅此人也不敢对自己和乡勇动手,但是也难说——说不定遇到疯子呢?
  当按下怜悯,本来他还想说,根据情报,山寨里还有一个散修,不可大意,现在见此人冷硬的表情,顿时什么话都咽了回去,转身就离开。
  祝卫目光闪烁,但终什么话没有说。
  只是片刻,惨叫声结束,跟随来的三十个乡勇也吓的哆嗦,只是总算在里面杀着,没有看见,在外面的尸体也拉去了里面。
  除了这事,祝卫还是很懂处事,里面到处是尸体,就请大家出了寨,在外面干净的广场上。
  不一会,场上就烧起了火,飘起了肉香和酒香——大块的肉,大碗的酒,大碗的汤,香气扑鼻。
  曹三一直招呼:“来来来,喝酒喝酒,来来来,吃肉吃肉!”
  在外面看不见尸体,闻不到血腥,话说乡勇和弓兵都长年难得吃肉,这时过了杀人的恶心感,也吃得开怀,满腮汤水肉汁。
  张大山和裴子云也坐在一处,架上一锅滚沸的肉汤,不时冒着香味,滋滋的烫着酒,张大山大口喝着肉汤,酒往口中倒,突将碗一放,低声:“相公,怎么办?”
  裴子云双手握着碗缓缓喝着,听了这话,只是一摇:“人家摆明了杀人灭口独吞财货,我们能怎么办?”
  “为了这些贼人和官兵火拼?”
  “再说,别看我们三十个,人家才十五个,信不信一照见我们就被杀光?”
  “那他现在为什么不杀?”张大山看不惯,愤愤的说着。
  “他能把我们全部杀了?那是大事了,瞒不住。”裴子云冷冷的说着:“不过,你当这人有好果子?”
  “他杀这样多人,两兵相争都罢了,杀的是妇人小孩,怨气这样大,必有着报应,你看着罢。”
  这话说的是假话,实际上大半弓兵都派出来监督自己了,整个山寨里就剩几个人,说不定就这祝卫一个——散修不杀他,杀谁?
  想到这里,裴子云冷笑:“你把你的猎弓给我,今晚,说不定还有事呢!”


第28章 寄托
  黑风寨
  外面喧闹,祝卫又回到了寨主厅,虽隔壁就是横尸遍野,三十多具妇女小孩尸体叠在那里,可军人百战,尸山血海里爬出来,怕什么死人,怕什么怨灵,当下是毫不在意。
  入了厅,点了蜡烛,就上去拿着银子把玩,只是才靠近着箱子,只听“嗡”一声,房间内一寒,蜡烛和火堆熄灭,整个房内一片黑暗。
  “呜……”阴风吹入,箱子上突显出鬼火,突有着哭声响起,一个个被砍死的人影在黑烟里出现。
  “谁?”
  见了这些鬼影,这祝卫竟然毫不害怕,拔出刀来:“我是官兵,你是反贼,我杀你们,是天经地义,你要喊冤,就是大逆不道——我能杀你们,自能再杀一次。”
  说着,刀光直劈下去,说也奇怪,这一刀砍去,哭声和人影顿灭,这祝卫就哈哈大笑,只是才收刀,突分散的黑气,在半空一凝,变成了一条大蛇,只听“噗”一声,就咬在此人胸口。
  “啊!”祝卫一声闷哼,身体踉跄一下,只是片刻,脸色顿时起了灰黑,这人也是汉子,咬着牙,突将刀一丢。
  刀划破了虚空,“噗”一声血光飞溅,一个模糊的人影顿时显了出来,只见这人脸色大变:“不好,我见了血,恍惚术被破了。”
  “大人,大人!”外面弓兵听着不妙,闯了进来,见着一个人影潜出,就立刻报警,同时查看祝卫。
  “不好啦,大人被杀了。”
  这时外面曹三惊起,身上带着血迹,一时间都是丢掉了手上酒肉,冲进了山寨,这些弓手经历厮杀,都是三五人一组,搜索起来。
  这时裴子云和一众乡勇,却不再上前,都冷淡的看着,看着这闹剧,唯有裴子云持着弓,目光扫过,渐渐渡到了一处阴影处,突张开了手中的弓,将弓弦拉起。
  “嗖”一声,一箭就穿了出去,只听“噗”一下,一个火光外面的影子,终忍耐不住,惨叫着。
  “谁,谁?”乡勇大喊着。
  裴子云也不上前,看着这显出白衣的男人,这人肩上中了一箭,一声大喝,弓再次拉成满月,“噗”的一声,这次箭直直穿入,这白衣人闷哼一声,眼神尽是不甘,僵立了数秒,扑了下去。
  “好!”在场各人都不由自主叫了一声好,就连张大山都不由张大了嘴,这裴子云,是个秀才……竟有这等箭术。
  裴子云上前,见真是散修,这时自言自语:“要不是你心里愤恨要杀了祝卫,乱了阵脚,我还杀不得你。”
  这其实是废话,就算不杀祝卫,裴子云也要组织搜索,当下就上去在这散修身上摸索着,手颤抖,暗念:“希望有!”
  突摸到一个,心中就有着激动,不需要打开,就有着寄托感觉自手上传来。
  只见一个山珠和小册子,小册子字迹工整,打开一看,就有密密麻麻的有关修炼的记录,这道法无所谓,但梅花花瓣轻轻颤动,显是这人自炼法时,就有此册,非常珍爱,伴随十几年,浸透了此人灵力,寄托此人信念,可成寄托。
  裴子云当下把此珠和册子藏入袖子,这时,愤怒的曹三出寨,见此,二话不说,对着尸体就是乱砍,片刻,才停手:“裴秀才,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裴子云直起身,冷淡的说着:“出了这等大事,只有等巡检大人亲来处理了。”
  说着,不理曹三不甘心眼神,挥袖而去。
  …………
  第二天
  巡检得到报信,就匆忙赶来到山寨,入目到处都是血花,尸体头颅全都被割了下来,堆在一块。
  巡检见尸体都是青衣,都带着血花,隐隐可见一个黑色的狼头绣在衣服上面,地上鲜血早已凝固,却熟视无睹。
  军人杀点人算什么?
  这时曹三迎了上去,低语着,这巡检不由脸上肌肉一抽,低声骂着:“蠢货!围剿山贼自己方面一个不死,只有人负伤,这是大功,反为了钱财被人暗算死了,真是丢人!”
  只是巡检一进了山寨间,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才理解为什么祝卫欲令智昏,这些金银是黑风寨积蓄,这次剿灭真是大丰收。
  巡检心中一动,翕动一下嘴唇,笑着:“裴秀才,你看这事怎么样处理?”
  裴子云注视了一眼,突笑:“巡检大人亲率弓兵,围剿黑风盗,一举歼灭这为祸百里的巨盗,贼授级,实是本县百姓之福,曹队长也身当先卒,勇猛过人,唯祝卫祝大人,昨夜一马当先,杀敌勇猛,却当场战死。”
  “至于这些……”裴子云上前,就在箱子里随便取了一锭雪白的细丝银子,潇洒将手一让,说:“我自取了。”
  说着转身离开。
  巡检见着这样,良久叹着:“真读书人也!”
  见着曹三还不懂,有些自失,说:“我们军汉果不及读书人,他不拿这锭,我们就放心不下,拿了这锭,又只拿一锭,却是把功劳和财货都让给我们了。”
  “这样年轻这样豪杰,我平时只见过徐大人有这风骨——来人,把钱货搬回去,我们打扫下战场。”
  卧牛村·裴家
  话说裴子云赶着回家,到了家,接近中午,这时裴母已准备了吃食,用完,和着母亲聊了一会,才回到房中。
  新修的房间,已布置得很清雅,屏风隔离半间,里面是一张木榻,外面是一个书架,架上的书籍已排的整齐,有上千册,却是赵宁增给,除书架,还有个靠窗的书桌,窗上糊着窗纸,桌上摆着砚墨纸笔。
  裴子云坐在木榻出神,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别看不久前镇定,但现在才觉得后怕,这些退下来的巡检巡兵,真正凶残。
  “不过我有秀才功名,又有着这样的举措,拿了脏银,以后就肯定无事了,还可以卖个人情。”
  这是一锭官银,标准十两,底白细深,边起霜儿,以前对裴家自然不少,现在只是零花钱了。
  “其实祝卫一死,又过了一夜,隐瞒不住,我要是硬要,至少可分得二三百两银子,可是何必呢?”
  “钱不多,还结了仇,现在是什么事都由巡检担了,包括祝卫之死也是。”
  “再说,对我来说,我还得了大头!”
  裴子云喝了一口查,把碗放在案上,吐了一口气,拿出二件,看了看这一山珠,前世原主是正经入门的,这点知识还有:“这山珠可炼一件法宝,只是很低端,散修果没有好货。”
  “不过要是变卖了,也有千两银子。”
  “这册子我看看。”
  册子一打开,定睛一看,见字迹殷红如血,有着不少符篆图形,一些男女不穿衣服,嬉笑玩弄,全是春画,也有古篆,后面是密密麻麻的注解,心得。
  魔门功法自己前世了解不多,因此就读着,只是读着到了后面,有着这散修笔迹,细细读过,就有些冷,原来魔门早就布下了棋子,而这散修就是魔门的一枚棋子,而上面记着,更有着上面,记载里是府郡中人,姓张,裴子云一哂:“看来有证据就是张玠玉了。”
  继续看下去,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说着:“这散修到底根基浅薄,这些道法都是邪门弯路,我看和圣狱门的道法也脱离不了关系。”
  “要是学了,反祸端不浅。”
  “只是幸我根本不需要学,只要截取一线灵机罢了。”。
  平复了思绪,拿起了这册子,能够感受到这散修寄托,那种浓烈感觉:“道法有误,路子走错,可这求道之心,怕是差不多罢?”
  当下,就把它放着枕头下,轻轻将头放在了枕上,等着梦境展开,只要这梦境过去,自己就能获取灵慧,获得道法,到时一切都不一样。
  昨日确实累了,再加上似乎是梅花作用,数分钟后,就深深酣睡。
  这又是一个晴天的下午,与上次不一样,现在接近深春了,寒意已经基本消除,阳光透过窗户,斜照在房间里,裴子云醒了过来。
  裴子云翻身下床,到了窗前,对面湖里有着荷花衬着阳光,衬着清澈荡漾的湖水,很是美丽,他看了看阳光,自己没有睡很长时间,但是却并不欣喜,反皱着眉。
  刚才睡眠里的确有梦,可和以前二次清晰梦见不同,这次模模糊糊,醒来只隐约记得梦的内容是一个人生平,但根本不记得细节。
  这可不对。
  难道这寄托之物不行?
  “系统!”不需要闭眼凝思,只是一唤,眼前出现一个小小白梅,并迅放大,变成一个半透明资料框,带着淡淡的光感在视野中漂浮,并且随着注目,信息就自动激。
  “什么,我现在的权限只是一个花瓣,要吸取自然的道法,哪怕最基本的,都必须形成第二个花瓣?”
  “要形成第二个花瓣,现在这秀才位业,还不能满足家人的期望,必须中了举人才行?”
  才想着,半透明资料框有着变化,一行字形成。
  “任务五:考取举人,完成母亲心愿(未完成)”


第29章 女郎
  卧牛村·裴家
  “娘,黑风盗已经平了,村子里安全就没有问题了,我得去迎叶苏儿回来。天籁小说”说到这里,裴子云微微一笑,眼底一丝温柔。
  “我儿,你和叶苏儿青梅竹马,我也知晓,但叶家不是耕读人家,她似乎不是良配。”裴钱氏迟疑了下,还是说着:“李家上次有口风,说二小姐年才十四,知书达礼,你看是不是……”
  见着裴子云木然,她叹了口气:“还有县里举人刘济川刘老爷,也有这个意思,你看……”
  “最近有这意向的人很多?”裴子云皱眉问着。
  “是啊,区区一个秀才,还不值这样,但你的考卷在考后,会公布贴出,是房师高荐,看了都说水平老道,中举人都足了。”
  “而你才十五岁,前途广大,故有不少人有着意思。”裴钱氏说着:“你是我儿,我当然希望能寻个好的,能照顾你的人。”
  “娘,糟糠之妻不下堂,在我童生时,你觉得叶苏儿合适,在我秀才时,你觉得李家二小姐和刘举人之女合适,在我举人时,你觉得谁合适呢?”裴子云问了问,知道自己中秀才来,已有几人来问了,当下心平气和反问。
  “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娶妻之事,还是看感情和情分好些。”
  见裴钱氏无话,裴子云起身:“娘,我这就去接她了。”
  裴子云直接出了卧牛村,村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一人不死,就歼灭了这黑风盗,这时守门人张图,说:“这裴相公真是天上文曲星下凡,这才中了秀才,又给巡检大人出着计谋,灭了这黑风盗,真文武双全。”
  张大山,抬起有点疲惫双眼,炯炯有神远远看着裴子云,感慨:“这样的人幸生在我们村子。”
  正说着,突想起了叶苏儿,就觉得做的差了,说:“村里当时保了叶苏儿,也不至于现在叶苏儿下落不明,现在村里跟着这裴秀才关系虽表面和谐,但里面我看着玄。”
  “哈哈,张大山,你也真想的远,等会我们交班了,回家休息,累了一夜,还尽想这些事,你累不累,不说了,换班人来了,回家抱着媳妇暖炕头。”
  四月初夏,昨夜一场小雨,下午阳光照着,路侧树木和花草争奇斗艳,从村到观的道路,宛图画一样。
  裴子云这时,远远看见桃花林,有一条河,正林子里蜿蜒流过,桃花落下,时不时就有着鱼儿跳出。
  裴子云抵达门外台阶,一片幽静,这道观似乎不怎么接受香火,就是静修之处,这样想着,裴子云抵达门前,又有些迟疑,踱了几步,这才下着决心上去敲着门,开门不是牙尖嘴利的秀儿,是中年女冠。
  裴子云笑着迎了上去:“原来是观主,已过去半月,我觉着灾祸应已过去,来接着叶苏儿。”
  只见这女冠见是裴子云,听着裴子云这话,没有将门打开,而语气有点冷淡:“你是来接叶苏儿的吧,她不在这里了。”
  “什么?”裴子云脸色一变,眼神有些冰冷:“观主,怎么说,难道苏儿出了事不成?”
  女冠脸色就是不好,冷冷说:“叶苏儿亲人寻到了她,带着她走了”
  “认亲?被人接走。”听着这话,裴子云迟疑,语气满是怀疑:“不可能,苏儿要走,不可能不跟我说,某非你们胁迫,或出了事在瞒我?”
  这时,女冠有些怒色:“你以为我骗你不成,幸你写了桃花源记,师姐过来看看,结果看见了叶苏儿,觉是直系的血亲,因此认了亲,将叶苏儿带去,你既中了秀才,自有富贵,就不要寻她了。”
  这时,听着脚步声,抬起一看,只见是小道姑秀儿,小道姑秀儿手上拿着一封信,上面就有着娟秀字迹,再熟悉不过,这秀儿把信向着裴子云递了过去,说:“这是苏儿姐姐给你留的信件,你不要为难我师父,我师父不善言语,不过事情没有说错,是苏儿姐姐自愿跟去,不怪我师父。”
  接过信件一看:“裴哥哥,姑母找到了我,说了一些事,我必须要离去三年,三年后我一定回来找你,苏儿”
  这女冠态度冷淡,显知道裴子云被拒在松云门外,裴子云突明悟,转身就离开,找到叶苏儿不难,可要真正融入,非成修士不可,目前最关键是完成任务,完成对原主母亲和家族的报答。
  只是才回去,行了一里,突一处转弯,数辆牛车,一个女郎下来,二个丫鬟,执羽扇、如意,一看就是不凡。
  “你就是裴子云?”这女郎问着,这时近得黄昏,斜阳慢慢坠下,晚霞如火,看上去,就想起了《诗经·国风·硕人篇》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裴子云暗想,作了揖:“正是学生。”
  这女郎淡淡说:“你是来寻苏儿?”
  “正是,请问叶苏儿何在?”裴子云一挑眉,问着,心里已经有了预感。
  “我是苏儿之姑母,这些年谢你照顾了,只是她却不能被你接去。”女郎微微一礼,说着。
  “小姐不是恶人,此举不知何故?”裴子云见女郎说话文雅,举止有礼,问着。
  “你之相,祖德微薄,文气冲出数尺,已有龙气稍佑,是中了功名,而且也有望举人,只是叶苏儿不是凡俗之人,秉性清贵,非你所宜,你别误了她的道业。”
  这话说的坦白,见裴子云眉一挑,并不暴怒,暗暗称奇:“此子谈不上姿容俊雅,却也风度不俗。”
  只见女郎又说:“听闻松云门给了你入门道卷,你只要修至十重,入得道门,或再有与她的缘分。”
  裴子云心里一沉,暗暗握手,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袭上来,似是遗憾,似是欣喜,似是迷茫。
  前世叶苏儿可没有找到她的靠山,流落到了别处。
  这些原主的情绪袭上心,裴子云眸子一深,想起了刚才女冠的话,问:“小姐,不知你如何找到这里来?”
  “这还是你的功劳。”
  “你写了桃花源记,我很喜欢,于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入道之根,只是很遗憾,你道缘浅薄,不过就看见了叶苏儿,这是叶家失散的女儿,也许就是上天假你之手,而使我找到她。”
  女郎坦白着,和女冠说的无误,这时客气的问着:“你还有什么事么?”
  女郎端庄有礼,裴子云却隐隐有种感觉,她似乎比自己认识的赵宁,更深不可测,当下一抿唇:“我不信苏儿就这样简单回去,丢下我们之间情分,你以什么理由来说明她?”
  “你很敏捷,很有意思。”
  女郎抿着一笑:“我说服她的理由,就是你母亲接见多个媒人,而她只是一个小小孤女,要是没有点本钱,她怎么嫁给你这个裴哥哥呢?”
  “你不怕她修道成了,回来找我?”
  “不怕,若你不能入门,她再多情丝也会渐渐淡去,非她淡漠非她忘情,只是道人和凡人,终是咫尺天涯。”
  说着,女郎上了牛车,点了点,转车离去,似是专门说这些话,告个别。
  而裴子云怔了良久,转身也离开,背后渗出的冷汗,几乎湿了衣杉,女郎很端庄有礼,但是给他的感觉,却只有恐惧,为了阻止自己颤抖,握紧的拳,指甲已切入了肉中。
  没有打脸,没有粗暴,更显的差距。
  裴子云向着村子而去,紧皱着眉,外面不知什么时起了风,一块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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