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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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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苏儿更是端庄秀丽,接通了通讯,就满是欢喜,痴痴盯着裴子云,两人对视了一会,叶苏儿才说:“我想你了。”
只是说着,脸就一红,低下了头,看着面前娇羞又思念着自己的叶苏儿,裴子云也痴了片刻,叹着:“你也瘦了。”
母亲裴钱氏看着这夫妻,露出了笑意:“咳咳”
被母亲的咳嗽打断,叶苏儿就兔子被惊扰了一样,连忙让出了位置,裴子云也连忙行礼,裴母就说着:“我儿,你忙于军国大事,我为你高兴,你不要担心我,今年,知府和总督大人,都派人奉了年礼。”
“现在家中安康,别无所求,只是你有空,也该和苏儿聚聚了。”
听到这话,裴子云笑着应着:“是,母亲,我知道了。”
“现在接近年关,我还得忙于王事,现在只能凭空给你拜个早年了。”
裴钱氏有些叹息,点点头,两人又聊了一会,裴钱氏则将着符箓留给叶苏儿,情话翩翩,自然就不为外人说道。
良久,符箓熄灭,沉思片刻,又接了小郡主。
流金岛又是一番风情,背景上可以看见,虽北方雪花飘飘,但岛上基本上还是温暖如春,树木枝叶繁茂。
小郡主第一时间却没有说话,弹了一曲,裴子云也取出了笛子,奏起来,一曲罢了,裴子云也露出了笑容:“岛上生活怎么样?”
“很不错,我怕冷,岛上却一年不冷,而且你看,园林建了几个月,都建成了一半了。”
说着,侧过身,让裴子云看着她背后,果然,起建了园林。
“哎,上次一别,已有二个月,是我冷落了你。”
“夫君,你说什么话,你是忙于王事,连过年都不回,是皇家对不起你才对。”小郡主看上去并不假话。
最难消受美人恩,裴子云重重点了点首,通讯完又接了师傅,这次直接了当:“师傅,还请你带上长老过来,我今年春天就要渡过雷劫。”
“什么?”虞云君大惊,不敢置信,声音都带着一点颤抖:“这是真的?”
“没错,我已经是地仙第四重,离第五重不过半步。”
听到裴子云确定,虞云君不由大喜:“好,明白,我们立刻过来。”
“呼,下去吧!”通讯完了,裴子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在空中凝结成了白雾,率着亲兵下去,大雪不断落下,落在蓑衣上。
通讯时,旁人自不能听,不过萧琴合鸣,没有屏蔽,下面骑兵及道官,不少人都掉下眼泪来,如果可以,谁不愿意在家陪妻儿子女过个年?
“走吧,我们快回去,还来得及回到大营过年。”裴子云最后说着。
这话说的对,连着奔驰,终赶在了大年三十深夜回营,雪夜中,远远就能看见大营,更远远能闻到肉香,只见四处都是篝火,甲兵巡逻,一些欢呼吆喝也在营中喧闹,宽松许多,不过没有可以追究。
不过才到营前,就有着士兵簇拥着陈永迎出来,裴子云望望,整个大营整肃,虽里面喧闹,但高墙寨角都设垛楼守望,每隔不远都有灯光,兵士佩刀持枪来回巡戈,满意点点首,进了大帐。
这里已是大年三十,大帐用的是双层牛皮夹毡,地下还有火龙,温暖如春,火炉熊熊燃烧,入了内,安座着正沉思,外面有太监求见。
“进来!”
随着声音,一个穿着六品官服的太监入内,此人看上去年轻,眉清目秀,带着点英气,看上去是个公子哥,要是不知道,谁当他是太监?
这人只见陈永侧身侍立,一个年轻人端坐,当下伏首拜下:“下官高光参见钦差,参见真君。”
裴子云扫一眼面前这太监,这是押运粮草的钦差,笑着摆手:“起来,你也是钦差,不敢这样大礼。”
高光连忙赔笑:“当得当得,我不过是小小专差,运来粮草寒衣酒肉罢了,安敢对真君不敬?”
这太监说话很客气,在裴子云面前还带着一点惶恐,恭谨的递上单子,亲兵接过了单子递上,裴子云细看了下,转脸看向陈永,陈永立刻会意,应着:“真君,末将已经清点,一分也不少。”
裴子云又问:“承顺郡王安在?”
高光矮着身子回答:“郡王回京办差,见着雪大,又尚年幼,皇上不忍奔波之苦,已经留下了。”
“以后真君有喻令,只管吩咐,由下官批文发出。”
裴子云一怔,没有说话,见着单子上还有一批烟火,点了点首问:“现在,快午夜了吧?”
“还有一刻时间,就是新年了。”陈永说,裴子云笑了一声,命令:“以圣上之名,再次赏赐全军酒食。”
“是”陈永应着出门,裴子云在主位下来:“大家出去罢,今年的军中有着演烟花,一起欣赏便是。”
说着出去,亲兵把烟火拿出,高光怔了一下,本以为裴子云会继续问着承顺郡王的事,不想连一句话也没有,想了想,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又连忙跟了上去。
天空雪花落下,大地一片雪白,天地间万物苍茫,一片银装素裹,在营地的大片空地,已摆上了不少的烟花,五颜六色。
“铛、铛”
过年的钟声在大营响起,就有着不少的士兵在大帐里出来,裴子云见了就喝令:“放”
亲兵立刻将着烟花点燃,然后立刻跑开。
“嘭嘭”
随一声声烟花升腾爆炸的声音,天空中无数星光乍现,菊花绽开,红的,黄的,蓝的,一朵朵刹那间绽放,又刹那间熄灭,映照了半边天空。
现在,已是启泰元年了。
裴子云突浮出了惆怅之色,怅怅一叹,往昔的太子,到现在不过当了二个月皇帝,已经和以前不同了。
正想着,突高光上前,禀告:“有军情,张余将军率军作战获胜,斩首三百。”
裴子云沉吟,问:“皇上已会见了宿将?”
“是,皇上会见宿将,众多将军都感激涕零而下,或领三千,或领五千,已都赶到各地,有的早的已经抵达。”
“暗中可有什么议论?”
裴子云问着,高光听着连忙说:“暗中都称赞陛下仁慈宽厚,愿为陛下效死,这些大将抵达各地,已有斩获,作战也很勇猛。”
裴子云点首,如果说文官钦差是盾,是铁幕,这些宿将就是矛,是针尖,到这步,整个布局才真正完成。
裴子云想着,看了看系统,喃喃:“按照我的布局,却可以发动了,来春就决一死战了,只是不知道又要死上多少人。”
“不过这布局,还得皇帝配合,我得上京一次。”想着,又看着天空的烟花,长长吐出了口气。
璐王至此,气数已削,自己却只待春雷了。
第435章 入京
京城
裴子云虽说轻装简从,但这只是不骚扰人而已,正月初三就出营,先是陆路,接着就是换舟沿水路前进。
裴子云爵在真君,掌握数十万大军的大局,沿途迅速即办,一路无话,靠近京城码头,此时海阔天宽,万顷波涛,虽有寒风,裴子云却也不惧,远远已能看见城墙直矗。
待得靠上码头,只见虽冬日寒冷,连树木都挂寒霜,看上去下雪了一样,但到处停泊的是船,岸上熙熙攘攘人群川流不息。
时不时还有客船经过,裴子云穿着不是官服,看上去是年轻公子,就有丫鬟小姐指指点点,时不时传来笑声。
亲兵在侧听着调笑,不由松开了绷紧的脸,带上一缕不自觉的笑意,只是才靠船,就指的说着:“真君,有人迎接了。”
裴子云一笑,说着:“看见了。”
几个人都是便服,但一站就能看出肃立气息,须臾间舰船下锚,桥板对接,为首的一个是三十岁左右的人,相貌并不英俊,但一双眸子精光四射,神色刚毅,透着军人气息,一见就立刻迎上来:“武骧卫千户柯度参见真君。”
裴子云下了船,扫过一眼这人,漫不经心就问:“谣言已放了出去了?”
柯度听了一怔,不想真君这样直接,立刻应着:“都放出去了,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只稍罅漏给道录司的人,不想却真有着道官泄露,通过秘密渠道传递给璐王了。”
说着,柯度眸露寒意,冰冷冷:“不想真有反贼潜在道录司。”
“嗯”听到柯度禀告,裴子云点了点头,码头早停了几辆牛车,人多,柯度也就不说了,在前面领路上车。
车夫都是千调万训出来,稍一启动,就稳稳滑了出去,半点颠簸也没有,里面还有一个小火炉,一个桌,正煮着茶。
柯度亲自倾一杯茶奉上,裴子云接过了茶,稳稳靠在垫子上,望着外面滑动的景色说:“道录司还是有功的,只是家业大了,总有些城狐社鼠,再说,为了朝廷,最近折损是大了些,有点情绪也是正常。”
这话淡淡,柯度挺直着身子坐在一侧,冷笑了一声:“道录司食朝廷俸禄,就得为朝廷办事,有牺牲是正常,心怀怨望就是乱臣贼子,可杀之!”
“再说,就算有点情绪,也不是向反贼输诚的理由。”柯度说到这里:“牺牲,谁没有牺牲?”
“当年开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难道就可以因此通敌?就算是今日之贵爵,几个不是拿命搏出来,既选择了这一条路,就有效死的觉悟。”
“这事我得彻查,把这些城狐社鼠杀的干净。”
柯度是皇帝派出来的人,说着激烈昂然,裴子云不由的多看了这人两眼,这人脸色涨红,带有杀气,就有些明悟,想必是哪家英烈的后人。
裴子云笑笑,没有多说,小事就罢了,这样背叛,几人能忍?更何况这样军人世家,为朝廷抛头颅洒血,眼里容得下一点瑕疵。
一路西行,就见得了前春园,这地处京师西效,原是前朝允武侯的园林,后改造成了行宫,大徐建国,自爱这处景致,因此修饰一新,只是皇帝既驻驾于此,就显得寂寥肃杀。
“手令?”牛车才靠近,驻守园林的甲兵就拦住大声问着,柯度掀开车帘下车,递了令牌,甲兵检查无误,才将着令牌递上:“大人,请进。”
“驾”马车夫面无表情,又向里面而去,抵达一道门,就停了下来,裴子云下车,就远远见得了茂林修竹,由太监引着进去,穿过一道花洞,抵达到了一个小殿,此时,皇帝端坐在内,数个太监宫女服侍,摆着兽炉,兽炉里烧着火红的碳,将这殿烤的火热。
皇帝拿着一份折子在看,看不出神色,眉略一些修整,显得威严,时不时皱起了眉,似乎在思索着,端起面前茶杯,用杯盖拨了拨水面,喝了一口。
“裴真君求见!”太监入内禀告,打破了安静,皇帝听了,不由露出了笑意,将着手中折子一放,挺直了身子:“进来!”
“真君,陛下早已等候多时。”太监小声说着引入,裴子云略一点头,脚步从容而入,太监侍女都躬身,一声不闻。
进入殿中,就见得了皇帝,裴子云伏身一拜,听着免礼就起身,皇帝打量裴子云摆手,随皇帝的手势,服侍太监宫女都是纷纷退下。
裴子云也认真打量着皇帝,原本太子时,还有些懦弱,或说文弱,现在再看,已有了威严,喜怒不行于色。
皇帝说着:“真君远来,辛苦了,来人,赐坐,赐茶。”
太监立刻上前,将墩子递上,裴子云坐下,接过茶,茶水带着清香,只闻着就令人心旷神怡。
柯度却行三跪九叩之礼,又把一个单子奉上,皇帝看着,脸色略涨红:“道录司还有人背叛,这些贼子实是可杀。”
说完,转向裴子云,问:“卿上的折子朕已经细看了,不过还有些细处,朕还没有明了。”
裴子云起身一躬:“臣前来,正当为陛下解惑,请展开地图。”
皇帝一点首,立刻有人把地图展开,裴子云上前几步,指的说:“现在连臣在内,有四大营,宛四个磨盘,不断牵制和消耗着璐王的力量,使它再难进取,这就是困蛟之局。”
皇帝看着指向,神情严肃起来,脑海思虑,将情况代入,局面渐渐清明了起来,随着裴子云细致讲解,似乎真看见四个磨盘磨着铁石,将璐王一点一点的磨灭,不由的点了点首,只是沉吟不语。
裴子云又伸手在地图上一画:“陛下切急,陛下前些日子,又放出了不少宿将,这些宿将兵权不多,家眷和家族都在京城,谅只能为陛下一门心思效死力——现实效果也不差。”
“继李元勇,赵大林斩首一千一百,夺两县城,吉寒斩首九百,夺一县。”
“这等在大局来说,胜负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消极防守的话,敌人还可抽兵抽粮,集中力量打歼灭战,这宿将就是棉里的针,使敌人再难抽出兵力和粮草,突围无能,就陷入消耗的泥潭中。”
“可以说,单是此策,璐王已必输了。”
皇帝听了,看了良久,才叹着:“此是卿之智略。”
又看着裴子云,心中思潮翻滚,就算当了皇帝,也不得不承认,璐王才能在自己之上,想到这里,就透出了一股杀气,就问:“那什么时才能把璐王擒拿入京?”
顿了顿,又自己说着:“朕虽不通兵法,也能看出,我方虽说必胜,但也要不少时日——想必卿快马赶来见朕,必是还有后着,卿只管直说就是了。”
皇帝说着,露出了一丝笑意,对皇帝来说,裴子云从不会让他失望,这样想着,思绪就有些飘散,想起了父皇的某些安排,正想着,裴子云声音是打破了皇帝的思绪,只听着此人应着。
“是,这样消磨,我方必胜,但或要三年甚至四年才可,耗费粮草和兵马不计其数,可陛下新登基,要造太平,就得布威宇内,宜快不宜迟,不容战事多拖延,故臣想寻机歼灭璐王主力。”
“你说的不错,其实朕也盼着一举消灭璐王主力,拿下璐王锁拿进京,朕要在太庙前问他敢不敢面对太祖——不过有着忠勤伯的事,倒让朕不得不谨慎,再败一次,恐怕朝野都要震荡,依朕看,能稳妥,还是稳妥些。”皇帝听着歼灭主力,先是一喜,又皱眉说着,看来,只要是必胜,拖延三五年也可以接受。
裴子云听着一笑,皇帝担忧自是清楚,说着:“皇上英明,不急不徐,真是天生器量,诚是臣民之福,不过璐王性格果断,这困局形成,怕隐瞒不住,他不肯消磨而死,必寻机突破。”
皇帝听着心中一凉,璐王性子,在当太子时就是明白了,野心,冒险,又善于谋略,顿了片刻,看向了地图,只见地图上,璐王占领区域这样刺眼,令皇帝心怀彷徨。
数年时间,会不会出意外,这谁也不能保证。
“爱卿你认为如何?”
皇帝沉吟着说着,裴子云躬身:“陛下,璐王不会安分,他要突破重围寻得生机是必然,虽磨盘紧锁,可与其让璐王在我们不知道的地点和时间突破,不如我们自己引导。”
“故臣之计,就是故意制造间隙,使璐王错判情况,选择我们指定的突破口,就可一举歼灭之。”
这样说着,将一份折子在怀中取出递上,皇帝眼神还带着一些疑虑,接过折子看了起来,其中就有着详细对策,随着看下去,眉先皱着,紧接着渐渐舒缓。
“呼”皇帝看完,深深吐了一口气,将自己心里烦躁不安都吐了出去,在殿内行了几步,突沉静说着:“朕看此计尚可,就按此而行。”
“至于道录司,本是皇家奴才,却心怀怨望,背主卖主,柯度,你去清理下。”皇帝淡淡的说着,一丝杀气流出。
柯度心中一凛,叩首:“臣明白!”
第436章 搅拌天机
道录司·城南分观
就在街北半里许,这里原是一座庙,年久失修坏了,后给道录司修缮,就变成了道观,现在主持是叶虚。
这叶虚道人,可以说天分很高,少年时就潜心精研,二十三岁就当上了主持,懂命相,会风鉴,能医术,在附近风声不错。
此刻,叶虚皱着眉,见还有信民烧香,就说着:“今日我当举行祈福,你们明日再来吧。”
众信民散去,叶虚又吩咐香火道士:“各去工作,没有活的可以回房静坐。”
一时香火道人都散去,殿内立时显得空落落,阳光洒下,带一些暖意,叶虚却感觉不得,踱步来回,只觉得不安,伸手搓着脸,神色阴霾,时不时抬起首:“为何我心中不安,难道是那件事?”
“这不是我的错。”
叶虚咬着牙,牙缝中透出了阴冷声音,眼神血丝,本来一些迟疑又随着声音变得坚定了起来:“君视臣如手足,臣视君如腹心,君视臣如土芥,臣视君如寇仇,既大徐朝不顾及我等道官,驱使我等如猪狗,我又何必卖命?”
叶虚自言自语说,突只听门“哐”一声踢开,向前面看去,只见甲兵扑了进来,虽隐隐预测,但真的祸端来临,还是脸色惊恐。
“叶虚,你的事情发了。”领头的什长脸带冷笑,叶虚身子发抖,立刻转身就要逃,就又有一个道官呵斥:“还想逃——定!”
叶虚全身一震,顿时动弹不得,什长看了,命着:“带去!”
立刻两个甲兵扑了上去,将叶虚拖了出去,这道官摇首:“叶虚,你这又是何必,我等法力,尽由龙气所给,你当面对公文,还有任何侥幸?一声令下,就剥夺了法力。”
话是这样说,道官不由兔死狐悲,长长叹了口气,这次擒拿,又何止叶虚一人?
璐王府
璐王手中握着折子,眉皱了起来,这些日子心神总有些不宁,而且最近这些折子上来的消息都有些消极,朝廷大军不肯野战,只死守偷袭,自己方面渐渐损耗,却没有起色,这样的想着,璐王脸色阴沉:“哎,谢成东一去,我就举步艰难了。”
想着,目光有些凝滞,璐王心中突闪过了李成(瞎道人)身影,又慢慢起了疑心,对着折子寻思:“为什么我想要杀了这人,为什么这人提前逃了,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陛下,好消息,好消息。”才想着,廖公公殿外一路奔了进来,脸色欢喜,璐王听着,就扫过四周一摆手,太监宫女都纷纷退下。
廖公公进来,跪下去,行了常礼,璐王拿起一杯茶,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用唇咂了一下,若有所思一会,才说着:“什么事这样大惊小怪?这有何体统?”
廖公公躬身:“是,奴婢失礼了,不过我们在道录司的暗间传来消息,太子终对裴子云起了疑心,暗中已将着裴子云的召回进京了。”
说着,廖公公露出冷笑,璐王原本还头疼,现在听着汇报,惊喜站了起来:“什么?太子对裴子云起了疑心了,已宣裴子云进京?”
“是,陛下,真是大好消息,没想到朝廷会这样短视,据说是先帝曾有遗诏,对裴子云有着看法。”
“太子登基,篡夺了大位,本是依靠此人,但现在诸营扎起,围困我方,故认为不需要裴子云了。”
廖公公说着,不由露出了欢喜,璐王真是天命之子,原本已陷入了危机,没想到朝廷这时内乱,真是天意。
见着璐王还将信将疑,廖公公赔笑:“还有一个因素,却是承顺郡王。”
说到这个璐王的幼弟,廖公公放低了声音,耳语一样说着:“郡王已年长,性英武,虽说只是台面,但在平济北侯时已获得不少威望,这次再成功,只怕……朝中已有传闻,说郡王颇有陛下风范……”
没说完,璐王已摆手制止了话,却不由笑了起来,长长吐了一口气,眉这时都舒展开来,笑完才坐了下来:“怕是幼弟又成了第二个朕!”
“太子气量狭隘,何以成事。”璐王一声冷笑,又慢慢恢复了平静,将手中的情报继续看了起来,不断梳理展开,好一会才说着:“太子性子,我是深知,优柔寡断,又阴柔难以容人,这真是天助我也。”
璐王说着,只觉得意气挥发,又说:“折子上说,由于裴子云离开,新旧两派对抗,你们再去调查,要是真的,立刻联系朕当年立下的暗子,配合朕立刻破了此营。”
“你这几年常常出外监军,还有一些阅历,这次调查的事,关系很大,你得小心办事,万不可辜负朕意。”
廖公公听了,就叩了下去,用慷慨声调回答:“奴婢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决不辜负皇上大恩。”
远乐郡
远乐郡历史悠久,原本是一处村庄,后发展成为远乐县,前朝改为远乐郡,下辖五县。
这一处府邸却在郡城中,看起来不起眼,但也是大户产业,不会引得衙役地痞等人窥探,可所谓中隐于市。
瞎道人在密室榻上一吐一呐,只听“噗”一声,睁开了眼,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洒在地上,这黑血就硫酸一样,才洒下,就腐蚀了一片。
“龙气反噬真厉害,这才全部清除。”瞎道人心有余悸说着,上一次反噬,肉身自也受到了龙气损害,说完起身,文士站在一侧,手中握一份案卷,见着瞎道人醒来,就是上前递上:“陛下,朝廷道录司给璐王传去了情报,我们在璐王安插的妖族,又把情报转给了我们。”
“嗯?”瞎道人看了起来,略是一惊,平静了下,沉吟:“这情报上说,皇帝对裴子云起了疑心了,已宣裴子云进京,连承顺郡王也牵涉在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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