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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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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一刹那,龙气汇聚,半空中形成一个案册,落在了案桌上。
  “轰隆”就在这时,福地一声雷鸣,大徐太祖抬起来了首,向天空看上去。
  “天子,可发生了什么?”
  看着大徐太祖脸色苍白,秦允王起身问着,太祖一点,只见圆光一变,化成了战场,战场上,朝廷军大败,钦差战死,一片鲜血淋漓,到处是尸体,一些妖兵还在吃着人。
  画面一转,落在了璐王上。
  璐王长着一只龙角,一只妖目,怨气和血雾笼罩,就在这时,悬在璐王上的妖龙,似乎察觉窥视,一声嘶吼,画面破碎。
  “妖族竟已催化至此?”诸位使者都是变色:“这等妖龙,虽本质还是蛟,却已大有不凡。”
  太祖心一动,收了笑容,声音铿锵:“诸位都是贤王,青史留名,出得龙气福地也不易,朕也不虚言,是有要紧事与诸位共商。”
  “你们久居福地,还不清楚,这些妖族日益催化,我这逆子,现在已彻底投入了妖族,内外有别,裴子云是我人族大敌,妖族是世界大敌,同样是我们人族的大敌。”
  “现在妖族被裴子云压制,就有了天数,所以必须要削掉天意对他的眷顾。”
  “诸位如何看?”
  太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着,讲得十分平静沉着。
  诸王听着,这是问计了,相互对视了一眼,神色凝重。
  “妖族之事,我等也曾听闻,不过这种异族,有罪天地,断不为天地所容,必有天谴,可由天子为首,众朝响应,上祈天意,自可加速这个过程,妖族自不可存之。”
  “只是天子,阴阳相隔,我等历朝龙气不入阳世,不干阳世,这是天规所在,虽有心亦无力干涉。”陈郑王说着,看一眼坐着的太祖皇帝,只见大徐太祖毫无表情,只手握着椅把,正想着,听座中太祖口风一转:“你等考虑其实也是,不过朕倒是有着想法,还请诸位听听。”
  “朕听闻,世上曾有道君,镇压在人道福地之下最深处,龙气为锁,层层镇封,不能脱开,此人我们可以借刀,诸位觉得如何?”
  这话一说,诸王顿时一惊,震惊看着大徐太祖。
  “天子,道君崛起无往不利,幸天命垂之,使其受了迷惑,失了天时,才被我们镇压,若是重启放开禁制,就再难禁制了。”
  “此人虽损了肉身,失了天时,但现在依旧还有道脉传承,一旦崛起,恐怕再难治之。”陈郑王露出恐慌之色:“天子,还请三思啊!”
  这话说来,群起一阵骚动,有人就转身说着:“秦允王,当年就是你主持镇压了道君,你对情况最了解,你说说这可行不可行?”
  “是啊,秦允王,当年你和道君是兄弟,多亏有你,才有列朝未来,现在面临危机,还请不要藏私!”又是一个王说着,随着这话,众人都盯着秦允王,秦允王脸上一红,一咬牙:“我的意见是,此君不可出,不然必有大难。”


第469章 借刀
  见着诸王惊慌,大徐太祖略示意,就有一个重臣站起身:“臣范图有话说。”
  诸王一怔,大徐太祖就说着:“你有什么话,都说来。”
  “是,臣本是翰林,原来掌机要,后跟随太祖,于三年病故,得天子恩典册封。”范图声音又清又亮,眸光一闪,起身一躬:“臣恰看过了相关资料,也了解些内情,臣觉得诸位王爷不必太过担忧。”
  “所谓的道君,是必须神形都妙,现在道君失了肉体,这就消磨了道根,他再也难恢复道君的力量,更别说进步了。”
  “说不好听,道君现在不过是一神灵耳。”
  “而且事过境迁,道君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们畏惧裴子云,难道道君就不怕?最想扼杀裴子云,怕就是道君了。”
  听到了这话,诸王面面相觑,纪信王,也就是纪朝的信王一笑,说:“这话倒有些道理,道君失了肉体,就损了道基。”
  有人却不阴不阳说:“虽失了道基,到底位格还在,说不定还可转世。”
  “王爷,转世的话,是要重修,位格可不在了。”范图说着:“成就道君千难万险,失了时运,道君敢赌?”
  场内诸王都不是意气的人,顿时沉默了,陈郑王没有说话,只是沉思,良久说着:“既是这样,道君的威胁是大减了,不过天子,您的意思是此次会谈后,立刻释放道君?”
  “不,签了约,再小部分释放,换取此人效力。”大徐太祖说着,略直了直身子,眼波微微一闪:“它已经是神灵,人身不可分割,神灵却可,释放出一部分就可以了。”
  “有此人当先锋,裴子云和妖族都可解决。”
  “嘶”
  这些王相互望了一眼,再看大徐太祖,神色凝重,这时谁都清楚,他意欲已定,又一想,这事是大徐太祖推动,责任就是它,当下点首:“天子说的甚是,道君已老,不复威胁,且有妖族在,道法就不得不复苏,这是真正的天意,我们就算是龙子龙孙,也只有服从。”
  “但是天意只是复苏道法,可不管谁是道君,因此放出已经老朽的道君,扼杀掉新的道君,才是我们的选择。”
  “不过我等还得沟通皇帝。”说着,大殿内,诸王闭目,龙气微闪,显是跟着龙气福田中的皇帝沟通。
  大徐太祖观看,微微一笑,丝毫不担心反对。
  “臣附议!”果然,一王龙气一闪,站出附议,却是认可。
  “臣也附议!”随着时间推移,诸王都上前附议,这是龙气福田的决意,转眼只剩下了秦允王,脸色铁青,龙气闪烁似在催促,许久才见叹息一声:“臣也附议”
  秦允王已是最后一人,随着附议,议案成形,诸多龙气交织,化成卷轴,落在了案桌上。
  “好”大徐太祖拍掌,笑:“诸位决议,我很是满意。”
  “为人族计,自当如此”诸王这时都非常干脆,纪信王笑着:“此策甚好,宁取老道,不取新道,陛下,却可用玺,形成定案。”
  “当是如此!”说着,太祖手向它一按,说也奇怪,虽是手,落在上面却是玺印,顿时一条真龙出现,只见金鳞青角,更重要的是云气拥戴,这正是天丛云,大有威严。
  诸王都一一按上去,二十条龙出现在卷轴上,大徐真龙处于中心,别龙都很小,有的甚至只有影子,更无云气。
  随着最后一王按上,整个人道龙柱就有响应,上应天意,整个卷轴化成旨意,展开富丽堂皇,充满威严。
  “秦允王,你与道君有旧,可去宣旨。”
  秦允王脸色一变:“天子,我虽是有旧,但我施计暗算,恐为所恨!”
  “不必担忧,你宣旨就是。”大徐太祖笑着,盯着秦允王,而秦允王顶上龙气闪动,也在催促,秦允王脸色时红时青,千年惯性已经深入神魂,终还是应着:“是,天子。”
  秦允王跪拜受旨,圣旨落在手中,转眼就向而去。
  一条玉石阶梯,带着细细龙纹,散着一点光泽,秦允王向下而去,天柱连接天地,龙气不断转动,而龙气福田一层接一层,不断向下,一直到最深处黑暗。
  最下一处龙气福地而下,一种浓郁的阴暗涌了上来,寒意化不开,越到深处,越是浓郁。
  “吼”
  一些冤魂碎片沉在黑暗中哀嚎,随着秦允王脚步,都被吸引过来,这通道越是向下越幽静,只能听见脚步声。
  圣旨散着微光,看似微弱,但没有谁敢靠近,偶有失去了理智的靠近,都迅速灰灰,护着这王。
  这一段通道,走了不知道多久,抵达最深处。
  在最深处,也有一片微光屏障,里面是一个残破宫殿,宫殿上面凝结寒霜和冰雪,不知道沉淀这里多久,就看见到处是残破神像、破碎刀剑,铠甲,法器。
  牌匾倾斜,挂在大殿外,上面有刀剑斩过痕迹,在牌匾和柱子上有一副对联,字迹还能看清楚:“红尘俗世大道为尊,来来去去只此一心。”
  地面一片片青石板铺着,秦允王低下头还可以见着剑痕,一个箭头在冰封下,还有着血迹。
  “是一千年前,还是两千年前?”秦允王低声,记忆有些模糊,记不太清了,这里还有着当年来寻友的足迹,两人一同品茶,论道,谈经。
  “允王,你这个王爷又有什么意思?修道成仙,遨游宇内,呼吸天地之间,以求长生,红尘出世,逍遥自在不是美哉?”
  “我是大秦的王爷,死后有敕封,福地不灭,魂灵长存,修炼太枯燥,不修,还是以诗下酒,一日有酒一日醉,哪管以后天崩地裂?”
  “哈哈,你啊,你啊。”当年不是道君的好友,似乎在摇头笑着。
  这些美好画面转眼就滑过,秦允王心里一沉,一股又酸又热气涌上来,记忆转回到最痛苦,也最不敢面对的场景。
  “允王,你欺骗我,我视你为好友,担任国师,镇压不服,可你结果就是背叛我?”已经成道君的好友站在大殿前,看着十数朝天兵,数百神灵嘶声说着。
  “你是仙道,孤是龙道,你我道不同。”当时的自己斩金截铁的说着。
  怔了良久,秦允王突惊醒过来,心里一惊,神灵恍惚,这是不祥之兆,抱紧了圣旨,却是心一安。
  这不是普通圣旨,是历朝共签,就算是道君也伤不得自己,秦允王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宫殿,道君气息还在其中,青气环绕,相比当年已消磨三分之二。
  龙气镇压,凝结成冰,当年太祖联合诸多神灵封印了道君,而这正是自己出卖和蛊惑。
  “我受龙气,道不同。”秦允王的脸色一点愧疚和怀念闪过,更多的却是恨意,低声说着,再靠近,只见龙气封印,清晰可见,是当年天子和诸朝协议形成封印,只是靠近就有着威压。
  “呼”秦允王伸手一拂,擦掉汗水,手持圣旨向前。
  圣旨呼应,微光一闪,似乎毫无障碍传过屏障,秦允王轻松进入,一挥手,就见着一处园林,到处是废墟,数棵茶树都已枯死,一个池塘已干涸,只有亭子保存完好,上面字迹被岁月模糊,隐隐只能看见三个字:“岁月亭”
  只是一看,记忆涌现,当年最喜在此处饮茶,园中甚美,时常流连忘返,只是再看,树木枯萎,池中干涸,奇石崩裂,唯一处还勉强鲜活,开着桃花,片片桃花凋零,跌在这地上。
  一人坐在亭中,身子倾靠,面色红润,手上握着一个酒壶,似刚刚沉睡。
  秦允王上前,圣旨气息惊动了沉睡之人,只见这人抬起头,似乎睡的朦胧:“原来是卯云来了。”
  秦允王对着道君一笑,说:“静之,你真有雅致,赏桃安眠,不知道又作了什么诗?”
  道君起身笑着:“久久没有这个兴致了,也就是赏花闻香罢了。”
  似乎一切时光都没有变化,两人对面坐了,秦允王挥扇一笑,说;“吾友,你可知道,经过千年,又有一人惊才绝艳,或不逊于你。”
  说着念着裴子云的一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你听听,这是何等诗词?”
  道君听着,抬首拍着节拍:“好才情,我之不如也,不想千年以降,却出了这等才人。”
  秦允王看着,见道君无喜无悲,神态平静,心中就是一沉,千年封印,再也看不破此人,本还想利用感情的心思顿时灰灰,一些话就说不下去,良久,才叹着:“我知道你怨我,可这是天意,我身不由己。”
  “现在来,也是天意?”道君目光一闪,笑问:“你我兄弟之情早已断绝,你今天来又要为了什么?是加固封印?或想要我做什么?所以我述述八拜之交,和当年一样?”
  说着,露出一丝笑,举起酒杯饮了一口。
  “当年你成道君,天意加身,后来失了天时,天眷转移,还残留了一些,吾友,你虽封印,但也应有感,这片天地发生了变化,妖族已经入侵,此诚三千年未有之大变。”秦允王盯着道君说,眼将着道君的每一点变化都是收入眼中。
  “哈哈!”道君笑了起来:“那又与我何干,我不过是一个封印在深渊的可怜人而已,难不成天下兴亡,罪人有责?”
  这话说不尽的讥讽,秦允王言语一塞,脸带一点怒意:“妖族入侵,这不仅仅是个人的事,更是亿万众生之事,这是大局!”
  见着道君还是无动于衷,他又说着:“就算你不考虑大局,也得考虑下自己,妖族入侵背景下,天意眷顾道门,有着复兴之望,以作平衡,但道门之君,却未必是你。”
  “谁能抵抗妖族,谁就是新贵——你应感觉到上天对你的眷顾在转移,这是道门又有新人崛起。”
  “要是天意眷了新人,不用我说,你应知道你会怎么样?你要不是保留着道君之位,哪能挨过日夜消磨?没有天眷和位格,你还有几日?”
  “无论为了大局还是个人,你都得与我们合作。”
  “哈哈,哈哈!”道君听了,却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笑声似乎在嘲笑自己,又似乎在嘲笑秦允王,许久才停下,淡淡的说着:“你还是和千年前一样,口舌滔滔,精辟入里,却不怀好意——你这是鼓动我出去与新人争斗?”
  “可新道君,对你们龙气危害更大吧!”
  “我已动摇不了龙气,可新道君,所行所事会和我一样,受朝廷与亲人感情束缚么?”
  “道君一成,万世一朝,龙气尽灭,我猜猜,他已度过雷劫了,所以你们慌了,怕了?”
  “你们怕了,才想要我出手,以我为刀,借刀杀人,最好斗个同归于尽,你觉得我会如你们所愿么?”道君笑完,又倾斜身子躺下,带着慵懒的姿势休息。
  “你”秦允王顿时说不出话,脸色涨红。
  “吾友,你以智慧著称,其实不过是靠着我当年信任你而已,现在,你还要用这些不上台面的小伎俩?”
  道君抬首,眸子清冷:“都一千年了,你还想用没有实惠的大义、感情、认可感来免费驱使我——这是你轻视我,还是真的蠢?”
  秦允王涨红了脸:“我是出自本心,觉得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所以不顾我们之间恩怨,前来商谈,你却这样看我?”
  “也罢,我只问一句——你愿不愿意出去,愿意的话,现在就有机会,不然,我立刻就走!”秦允王盯着道君说着,道君没有丝毫的动容,见此,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只是步子有些慢,到了封印前,听着道君淡淡:“你别装腔作势了,你奉着旨意而来,身不由己,你真敢无功而回?”
  “不过我估计也不可能把我全部放出去。”道君说到这里,眸光轻柔,只是淡淡说着:“但别跟我说大义这些千年前我就听厌的词,要我出手也行,不能白牙空话一场,说吧,你们能付出什么?愿意付出什么?”
  “不要妄想利用我两次!”
  这话轻轻冷冷,落在这寂静的空间中,秦允王虽知道道君和自己都是两头怕,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寒,毛骨悚然。


第470章 忠烈贤王笑赴死
  秦允王神色一变,眼神不由透出些恨意,转身穿过了封印,到封印之外,转身又看去。
  封印在内看外不可,但看内却清晰,只见道君继续饮酒,又踅回去卧了睡觉,半晌,秦允王望着,深深透了一口气,一拳锤在石柱上:“可恶!”
  也不知道是不安还是庆幸,眼神扫过这寂静千年的地点,一种寒意拂过,在怀中取出圣旨。
  圣旨取出,却并不落下,浮在半空,秦允王满脸恭敬,行三跪九叩大礼,圣旨微微亮起,渐渐成形,上面隐隐出现诸多面孔。
  “天子,诸位陛下,臣无能,未能使道君臣服,似乎宁愿死,也要看着天意转移,等裴子云成新一代道君。”
  这话一说,圣旨一顿,安静下来,妖族是此次大劫,而再出道君,则是龙气的大敌。
  “你们看如何处置?”圣旨上人影相互商议,面孔商量了片刻,大徐太祖显出来了:“哼,道君不可能这样硬气,要是真硬,当年自爆,岂不是能重创龙脉?我等连建立新朝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这不过是讨价还价罢了。”说着,圣旨上浮现出一丝淡黄气:“这是我等开的条件,要是它还不答应,你转身离开就是。”
  “要是道君答应,出来却不听管教,这又如何?”其实秦允王的身份,本不应该说这话,但听了这话,心中就有不安,总觉得不对。
  大徐太祖听了,淡淡看了一眼,一点首:“卿不必担忧,我等自有手段。”
  这样说着,圣旨一动,一丝淡黄气钻了进去,秦允王更是心中发寒,良久,一丝淡黄气就回来,没入了圣旨。
  “事成了,汝办差就是。”圣旨上只有这一句,秦允王迟疑了良久,终无法抗命,只得持着圣旨对着封印一点。
  “噗!”封印显出一个洞。
  道君在亭子中,心中一动,冰雪在封印外面飘入,带一点寒意,桃花零落,雪花飘落。
  “好”道君露出了笑意,张开手看向天空,一瞬间,身上一股气涌出,宛一股青雾向封印空缺飞去,瞬间穿出。
  才穿出,这股青烟就化成了道君。
  “我终于出来了!”道君身青衣,踏青云,面色如玉,眉角弯弯,一双眼睛渐开,不看圣旨,不看秦允王,四周看去,周围宫殿残破,有些坍塌,只剩下一半,地面上还有刀痕,剑痕,破碎兵器,当下就眼红了:“当年惨烈还在,你们却已经神形尽灭,连一丝残魂都寻不着。”
  “我之弟子,我的妻儿,是我对不起你们,若不是我愚蠢,你们都不会死。”道君喃喃自语,秦允王却听的心中发寒,刚才他还有些幻想,道君素来宽宏,性子柔仁,或千年过去,早就看开了。
  这时听着他的话,只觉得恨意滔滔不绝,江水难以洗尽,心中就是毛骨悚然,要是自己能作主,断不会开这封印。
  “回去还得给天子、父皇细细说来。”秦允王暗暗想着,就在这时,突一皱眉,惊讶的看向天空。
  只见道君才出来片刻,天地就有感应,一股灵气落下。
  “这是什么?天地为什么给予灵气?”
  “难道是道君位格?”一瞬间,秦允王又羡又恨,仔细辩认,才略松一口气:“这灵气不多,到底位格消磨了许多了。”
  道君却不理会它的想法,将灵气深深吸取,这其中不但有灵气,还有着种种感应,一时间,脑海中不知道多少信息出现。
  “道君位格,与之有关,除非特意屏蔽,要不就能感应。”
  “原本隔封印看不清楚,不想天地对道人苛刻至此!”道君许久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落下泪来。
  种种变迁,沧海桑田,自己留下的痕迹,除了一二处,就尽泯没不见。
  幸龙脉也善解人意,把此人留给了我,聊可安慰一二。
  不知过了多久,道君把目光又移到秦允王身上,声音变得喑哑:“吾友,你善于揣摩,以前就一味讨着圣上欢喜。”
  说到这里,道君看了看惊愕的秦允王,笑说:“可你今日前来,可曾揣摩到天子心意?”
  说着,只见手一抓,空中就化成一个丈许的大手,就对着秦允王拿下去,秦允王大惊:“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也隐隐猜到了吧?只是你不敢相信,自己欺骗自己!”
  话还没有落,巨掌到了面前狠狠一抓,秦允王脸色大变,身上龙气在身上一圈环绕,向大手撞了上去。
  “轰”淡黄龙气撞在手掌上,巨掌一摇摆,但龙气击散,秦允王心中不安,还在高喊:“诸帝不会放任你杀我——还请天子诸帝助我。”
  秦允王高喊,身上龙气波动,圣旨已举到了顶上,这圣旨是天子和诸王代替诸朝签订,能与历朝相通,别说是道君分身,就是全体现在都可镇压。
  道君“噗”一声冷笑:“我说了,你们这些忠臣就是这点屡见不鲜,死到临头,始终都不敢继续向下想。”
  巨掌继续落下,圣旨却没有任何反应,只见一拿,秦允王整个人就被巨掌握在了手中,再也喊不出声来,就算到了这时,还是紧紧握着圣旨,不肯放手。
  “卯云,多少年了,你终是落到我了手中!”
  “唔唔”秦允王还在挣扎,隐隐能传出唔唔之声,道君带着怜悯大笑,说:“你当年代表天意,自受重视,现在事过境迁,不过是区区一王,为了大局,给我泄恨理所当然。”
  “圣旨上有二十朝龙气,可有谁救你?”
  “你明白了吗?现在轮到你这个忠臣、贤王,为了大局牺牲了。”
  “忠烈贤王笑赴死,你要是自诩忠君爱国,现在请展露你的精神,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让你整理衣冠,从容去死。”
  道君说着,手一松,露出了衣冠不整的秦允王,此王满面惊慌又不敢相信,喊着:“太祖救我,父皇救我,我于朝廷有功,于人族有功啊!”
  声音惨烈,只是圣旨没有回响,只有一声长叹,秦允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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