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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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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电蛇速度根本不是人能想象,瞬间落下,骤间炸开,接着道君手一挥,一道寒光陡向裴子云刺去。
轰!
刹那间,人影在电光中突出,长戟闪过,只是一击,寒光粉碎,接着只听一声:“去死!”
“噗!”戟光切入,离着半寸,一个小盾突然之间浮现,死死阻挡这一击,接着碎去,而道君已经一让,避开这击,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剑,朝裴子云刺去。
裴子云一跃,整个人一闪,长戟已重重打在道君身上。
“轰”火星飞溅,道君才起身,就打得倒飞出去,撞在了墙上,胸处有一块明显的凹陷。
“啊,不可能,这是第八重境界?”道君才反应过来,嘶吼着,满脸不敢相信,内心十分惊骇。
首先是没有想到裴子云进步这样迅速,记得在仙人渡时,最多也才刚刚踏入第七层,想不到这么短时间已到了第八层。
“就算这样,这是我的道境,你能奈何?”道君怒吼着,灰蒙蒙的雨冲下,灰色云层中一道天光微透出光,照在道君身上,只见道君“噼啪”一声,凹下去的胸骨瞬间复原。
接着,只听“锵”一声,整个人似乎都化成了一把剑,重重的落下去:“你给我去死。”
“风雷斩!”没等刺到,陡戟光上一圈波纹,一道弧月光射出,才射出,就迅速黯淡。
“没用的,这是我的道境。”话还没有落,突弧月上染上一层薄薄的青色一掠而过,将剑光击碎,余势不减,一划而过,喷出一片浓稠的血雾。
“啊!”道君虽躲避及时,还是惨叫一声,虽有着铁铸铜灌,但半个肩还是鲜血飞溅,深及见骨。
“不,这怎么可能,这是龙气?”
“不,是道君位格。”
“启泰帝竟然还封你为道君?为什么?”道君的脸色一下子变异常苍白,甚至隐隐有一丝恐惧。
裴子云哪会允许道君有喘息之机,道君刚开口,陡间感觉全身寒毛直竖,心中大惊,权限一闪,人就凭空移开半丈。
可才移开,戟光一闪,已在额上划过。
完了!
道君心中最后闪过这个念头,只听“轰”一声,整个道境消失,又回到了酒楼中,只见墙壁上直接破开几个大洞,几个食客横尸在地,一片惊慌。
而道君的肉体陡挣了一挣,额上天灵盖已削去,整个上半部已不见,张口发出一下惨叫,冒出一大团又红又白的脑浆,不再动弹,跌了下去,血缓缓流下,染红了地板。
“终于杀了道君了。”
这时人人惊慌逃窜,虽说是道境,其实照样杀的楼上一片狼藉,幸楼上只有几个人,才踏步而出,天街一动,雨中一辆车过来了。
车夫躬身:“真君,我是长公主府上的人,特来带您过去。”
“也罢,去吧!”裴子云笑着,当下车就向着远处驶去,其实长公主府离着并不是很远,没有多少时间,折过一个胡同口,就看见了才公主府,裴子云收敛心神,一呵腰下了车,却看见了长公主府前,有着三百人,持戈按剑很是肃杀,不过已经在撤退。
见裴子云过来,一将更不说话,只带人迅速撤退。
“长公主府,也软禁了?”裴子云暗叹,突门一响,一个人迎了上去,看了看裴子云,缓缓跪了,说:“真君,长公主派我等候,这就出来。”
话音刚落,长公主已经过来了,仔细打量,只见她穿着还是以前,只是一张脸苍白得令人不敢逼视,眉微蹙,还有十二个丫鬟和婆子,不少姿容绰约依次行礼。
长公主出来站定了,脸色有点憔悴,看见裴子云,长长叹了口气:“我现在看到你,都不知说什么话——进来罢!”
裴子云点首,跟随着进去,沿着走廊折过一带假山池塘,穿过一片松林和湖泊时,正要说话,突听着一阵钟声,这钟声响彻全城,顿时两人都站住了。
钟声悠扬而又沉浑,在雨中回荡,暮色在钟声中悄悄降落,两人都是无语,国不可一日无君,启泰帝刚去世,又有遗诏,大臣就匆忙的在启泰帝灵前举行登基大典。
“波动的龙气又平稳了。”裴子云等了下,正要说话,突“咦”的一声,看了看地下。
幽暗·封印处
宫殿凝结寒霜和冰雪,数棵茶树都已枯死,一个池塘干涸,只有亭子保存完好,上面隐隐看见三个字:“岁月亭”
道君闷哼一声:“我的分身,陨落了?”
“裴子云有这样强?还是朝廷的暗算?”也许是封印隔绝了信息,道君并不能知道内情,只是震怒。
不过在地下千年,早就养成了深沉的性格,徘徊良久,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罢了,分身陨落也有陨落的好处。”
“这样和朝廷的协议就削了大半。”
“而且,化身在地上,已经恢复了些布置,加上妖族已在,封印已弱,就算陨落,也有着破开封印的机会。”
才想着,突一股黑气出现,道君惨叫一声,喃喃:“这是什么?我的位格,分裂转移了?”
第497章 三年(上)
长公主府
两人感慨了下,踅过回廊,只是突梅花一动,似乎有着信息,裴子云见长公主默默前行,一时没有说话,就定了定神,喝着:“系统!”
眼前出现一梅,并迅速放大,变成一个半透明资料框,带着淡淡的光感在视野中漂浮,数据在眼前出现。
“下世界坐标选择完成——特洛伊之战!”
“以帕里斯身份,在特洛伊战争中生存下去,且获得金苹果。”
“下个世界是特洛伊之战?”
裴子云不禁惊讶,还得细看,两人已沿着石桥而入,靠近了内院,听到隐隐传来的笙萧琴瑟之声,唱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
长公主踱步到树下听音,这咏叹透过夜色而传来,两人都不说话,直到一曲终了,袅袅余音已尽,才回过神来,长公主就说着:“女儿以前天天练琴,皇后就特地选了十二个新进的侍女赏了,说是跟着学习。”
“有一半跟着去了,还有一半在府内,正好就当成是教习班。”
裴子云一笑,还待说话,就听远处一阵喧嚷,两人一怔,却见一人匆忙进来,说着:“长公主,真君,陛下有旨意,是新任皇宫太监总管古公公带来。”
“这样快?”裴子云也一怔,顺王才灵前登基,就迫不及待让古公公携带圣旨过来,这是迫不及待,还是什么?
转脸笑着:“长公主,接旨吧!”
长公主微微点了点首,话说权贵之家,香案是常备,才摆了出来,却见古公公双手捧着黄绫盖着的诏谕庄重走到香案上首南面而立,向裴子云微微躬身,口中说:“道君,我奉皇上旨意,来此颁布圣旨。”
裴子云微微点了点头,就见古公公高声:“圣旨到,大家接旨吧!”
大家在香案前跪了下来,只有裴子云一人屹立,静静看着,古公公也不催促,缓缓张开一张圣旨,朗声:“诏曰:启泰皇帝身染重疾,却殚精竭虑,连平二次大乱,闻王师凯旋,喜极而伤,终回天乏术,于玄武殿驾崩,然顾虑皇子年幼,恐不能肩负庙宇之重,遂传位于朕,朕感念启泰皇帝有功于社稷,故庙号太宗,封其子孝王,钦此。”
不待众人反应,古公公又取出第二道圣旨,朗声:“诏曰:李攀、黄元贞者,委任钦差本欲襄助真君,奈二人受妖法迷惑,助纣为虐,相助璐王。幸真君及时识破,格杀二人于当场,国之大幸,朕感念真君二次挽回大局,于江山社稷有功,奉先帝遗诏,赠封道君,且封其子流金伯,食采邑于流金岛,且授铁券,世袭罔替,以承此恩,钦此。”
古公公很快抽出了第三道旨意,继续念着:“诏曰:天下已定,虽屡有波折,然芥鲜之疾,有何道哉,朕观天下百姓期盼太平久矣,定明年年号太平,必造万世之太平,现特赦天下,以明朕志,钦此。”
三道旨意宣读完,只听众人齐齐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古公公宣完圣旨,却满脸赔笑,对着裴子云说着:“真君,此是铁券,还请您收下。”
说着,金盘已连着圣旨递了上去。
裴子云暗暗叹着,这三道圣旨,就很有章法,首先是说明,启泰皇帝是身染重疾而死,遗诏传给顺王,然后新帝立刻定庙号,封孝王,确定下了名分。
其次是讨好自己,启泰帝的封赠是秘密的,现在却是公开的,并且还封自己儿子伯爵,食采邑于流金岛,且授铁券,世袭罔替,这是很高的荣耀了。
至于最后,定年号太平,大赦天下,也展现了皇帝的志向,迎合着天下的愿望,可所谓点滴不漏。
拿过铁券一看,见面质如新,薄厚均匀一致,周边齐整,镶嵌精细,券字金光灿然上书。
制曰:人臣以忠事为贤,人主以褒功为明,此古今之通义也。栖宁真君裴子云,灭妖有功,功及生民,古今难有,赠封道君尚所不能褒,特封其子流金伯,食禄一千石。乃与尔誓:除谋逆不宥,世袭罔替,余犯死罪,免尔叁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以承此恩,惟克永世!
无铁券不世袭,这区区的铁券上,金气萦绕,裴子云默然,躬身:“既是这样,我多承皇帝恩泽了。”
古公公顿时松了口气,笑容又真诚了许多,喝着:“押上来。”
随着命令,甲士如狼似虎,押解一些人过来,这些人还不肯跪,甲兵不由分说按住,在膝窝里猛踹一脚,已都跪在地下。
裴子云看了去,只见跪着的人当中有:李全真、夏卫、高光、冯敏等人,这些都是在朝廷上叫嚣镇压裴子云最凶的人。
顺王登基,除一些必要的封赏,最主要就是立刻派人处置当初对付裴子云的那些人,随古公公一同押解过来的人只是闹得最凶也影响力最大的一批,至于下面的一些虾米,皇帝直接就处置了。
皇帝也算借着裴子云的东风,排除异己,尽快在朝堂上让自己人上位,以稳固自己的大位。
这一点,裴子云心知肚明,且也乐见其成。
裴子云望着继续跪在地上的人犯,沉默半晌,开口:“皇帝是什么意思呢?”
这些人在启泰帝在位时,风头一时无两,现在尽皆沦为阶下之囚,生死祸福全操纵于一人之手,真是世事难料,命运无常。
古公公微微有些诧异,还是躬身回着:“这些人污蔑君上,丧心病狂莫过于此,陛下甚是愤懑,欲诛此等人三族。”
裴子云暗暗叹了口气,要论本心,是不愿意祸及家人,殃及无辜,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但这里的规则从来都是如此,一人获罪,很容易让整个家族受到牵连,凝神想了想,随手漫指这些人:“将这几个人赐死,家眷子孙及三族,尽皆发配至流金岛为奴。”
“道君真是仁慈。”古公公由衷的说着,这是真心诚意,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是当初对付道君的爪牙,陛下没有诛九族已是法外开恩,想不到道君还只是流放,也罢,算他们运气。
古公公一摆手,就有人送来了毒酒。
是黑木漆条盘,放着两壶酒、连着数只酒杯,此时周围二十余人,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连着长公主都略脸色苍白。
太监端着过去,说着:“小人侍候各位大人升天……”
李全真、夏卫看到太监端了酒进来,知道自己死期不远,身上一颤,却又倔强的立起身,把目光盯向裴子云。
“裴真君,你恕我子孙和三族,这我承你情,只是大是大非之下,我却不认可你——你还是国贼。”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臣都不愿受此恩典——太祖,太宗,臣来了。”
说着,二人同时向石柱撞了过去。
“砰。”一声闷响,撞击血浆四溅,显是真真用了死力,接着,二人身子就软软的滑了下去,没了声息。
验尸官上去翻了眼瞳仁,又用针刺了下,起身摇首表示完了。
古公公见着这幕,心砰砰直跳,冷汗渗了出来,粘得难受,却还是横眉立目,狰狞冷笑一声,说:“以毒酒鸩之,朝廷也念在他们多年劳苦功高,不然的话,就是刀刑、绞刑了。”
“真便宜了这两人,还不领情——你们可不要让咱家为难。”
高光两腿打颤,却没有求饶,只说:“奴婢只是皇上的奴才,奉差行事,却也不悔。”
说着,一口饮了酒,片刻就在地上痛苦翻滚,也不出声,过了会也没有声音了。
古公公眼睛微眯,不住点头,显对毒酒很满意。
在场剩的是冯敏,才一日,就已蓬头垢面,形容枯槁,哪有半点从容威仪,他望着裴子云,缓缓说着:“我与道君神交已久,谢道君恕我三族,此刻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道君答应。”
说着,身子俯低,对裴子云行礼。
裴子云心中感慨万千,要不是自己胜利,眼前这一切就在自己母亲、妻子儿女身上发生了,淡淡:“你说。”
“道君,李正源对朝廷忠心耿耿,又素有才华,可继承道录司。”
裴子云叹一声,说:“你是个傻子,这要求我答应不算,还得看皇帝。”
这其实已答应了,冯敏深深躬身,正了正冠,将酒一饮而尽。不到片刻,闷哼一声,七窍流出血,当场毙命。
想当年冯敏主持道录司,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朝堂上大人谁不卖几分薄面,而现在照样身死。
裴子云怅怅,眼见人犯都死干净,在怀中掏出一个折子,递给古公公,说:“道人本是清净为重,我欲飘舟海外,望皇上批准,就感恩于心了——还请公公代我上折。”
古公公接过折表,深深躬身,说:“谢道君。”
虽这只是一种形式,但表现出就是对皇帝的支持,这对刚刚登基的十五岁的小皇帝来说无异很大支持,有助迅速稳固皇位,并且这表态也是在说明,裴子云对皇权并无觊觎之心。
十五岁太平帝事情有章有法,井井有条,已具人君气质,经过一段时间历练和掌权,相信大徐江山就会真正稳固了下来,天下也即将迎来一个太平,既是这样,何不顺水推舟?
“有这折,就可还了当日的报信之情。”裴子云暗暗想着,见着事情全部处理完,就急欲寻得一处清净地点查看具体信息,当下说着:“这里不干净,我出去透透气。”
说着,转身离去。
第498章 三年(下)
裴子云抵达花园中海子里水榭,扶着汉白玉栏看着,只见春暖花开,岸侧一排垂柳青绿,水中荷叶翻卷,顿觉爽目清心,良久,才喊着:“梅花!”
眼前,一颗梅树缓缓出现,仔细看去才发觉,梅树都是虚影,只有一枝实在,开着花。
裴子云看着梅树问:“这样下去,单是消化所有妖力,我都有把握抵达第九重,从此不受衰老控制,甚至成就道君也不难,为什么三年就要走?还要去所谓的特洛伊之战?”
梅树静静浮在半空,没有任何回答,仿佛不曾听到质问。
裴子云等了片刻,就有些不耐烦,用手一触梅树,却脸色一变,一股信息传递了过来,若有所悟:“原来这样。”
“为什么必须离开?因为梅花的一切原则,就是为了回家,如果我不离开,可以选择与它分离,永远留在这个世界。”
“而三年之后,我就会成为道君,就不得不留在这个世界,它就会自动与我分割脱离?”
“所以最长的停留时间,就是三年?”
道君是这世界钟情的“主角”,使命是守护这世界,成了道君,世界会阻止离开,以免这世界出现损失。
果是有得必有失,裴子云怅怅一叹,继续体会着信息。
“不仅仅这样,连着世界赠给的肉体都不能带去?只能沉睡在空间内,而赠给的空间,却能带去一小块?”裴子云神色有点古怪,肉体都不能带去,为什么空间却可带去一小块?
“咦,这是由于空间是杀妖而得,妖族是外来,不属于本世界,所以可以带去一部分?”
“而选择特洛伊之战,是因为那里有着梅花需要的补足品?”
“这样,才能渡过一个又一个世界回家。”
裴子云静静注目着池水,只见碧水荡漾,春风拂柳,曲廊婉蜒,荷叶摇曳,心中一片迷茫。
长公主处理完了事,跟着去了,见着裴子云神色迷离的站在湖中的连廊上,看着碧水荷叶,不由诧异,又误认为是不得不离开,也不出声。
良久,裴子云才缓缓开口:“此间事了,我即刻回转流金岛,并已向陛下说明,我与小郡主之子继承流金岛,长公主是不是一起同行?”
长公主怀看四周,长长叹了口气,看着裴子云,沉默半响,点了点首。
原本皇兄在,自己是长公主,并无半点担忧。
启泰帝时,已经情分不一样,甲兵软禁也使她心寒。
现在太平帝继位,天下更今非昔比,她作小郡主的母亲,确实应随着裴子云去流金岛,这大徐的长公主不做也罢。
裴子云见着她点首,不由感慨万千,自己才降临时情况,似乎还历历在目,这样艰难一路走来,终于到了现在无所畏惧的地步。
只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长了,离开之际,希望把身边之人都安置,免得他走后留下隐患。
而不参与朝堂,甚至参与大陆,是既定策略,这样省却了后顾之忧,免得走了也要担心这些人湮没于朝堂的云波诡谲,尔虞我诈之中。
湖面波光粼粼,月色洒在上面,将整个湖面映的雪亮,二人斜影在湖面上拉了好长,久久伫立,都不开口。
良久,长公主才说着:“既是这样,我立刻去准备,明早就出发。”
裴子云听了,侧目:“这样快?”
长公主淡淡说着:“我享受富贵很多了,也没有太过留恋,至于东西,带不走的始终带不走,放不下的终归得放下。”
“只要小郡主在,我都能适应。”
自己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回来,甚至不回来都说不定,可有些事情,必须进行选择。
“你说的不错,人能放下东西轻装前行,也许前路会更好走一些,也就少了一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裴子云颌首,这样的话,小郡主也会很安心,这就很好了。
任清县
天色麻黑阴上来,零星洒下雨,不一会雨点满下,一个行在路上的少女抱着一只狐狸,看见了一家酒店,就进了店。
这店门面不大,前店只摆了四张桌子,都点着油灯,稀稀落落只有三四位客人,伙计一见少女,虽有些诧异,还是笑得迎过来,说:“这位姑娘,您是用饭还是住店?”
“住店,也上点菜,给我上上壶酒!”齐爱果独自一人坐下,静静发着呆,她久久一人,寂寞惯了,也习惯喝点酒。
伙计一哈腰答应,转眼端过一盘鲤鱼、一盘鸡块、一盘五香花生米,果上了壶酒,说着:“姑娘请用!”
一杯酒下肚,齐爱果突一怔,怀顾四周,向着狐狸说:“我听见了钟声——当、当、当”
“你听见了么?”
狐狸这时大口吃着鸡块,满嘴是油,哪里理会,齐爱果突然之间,觉得心一空,似乎什么使她又恨又爱的东西远去了,当下闷闷的又喝了一口气,喝的太急,突咳嗽起来。
咳嗽激烈,她没有发觉,自己眉心一块石渐渐变化,隐隐出现了一个巨人的影子。
大海
十余艘大船航行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海鸟不时划过上空,船舱之内,一处房间,裴子云正凝神想着,不时挥笔。
特洛伊之战,自己学习过,现在已快真仙,一切记忆都可想起来,就不知道这战争是真实,还是神话。
真实的话,这战争是真实历史,希腊本身土地疲乏,养不活许多人,而小亚细亚是很繁荣的殖民地。
特洛伊的崛起,导致小亚细亚出现统一趋势,不但阻挡了殖民,且反过来威胁到了希腊本土。
再加上特洛伊地点非常重要,是贸易的通道,它一方面收税,一方面还派人当海盗,积蓄了巨大财富,这种种因素结合起来,导致希腊想摧毁这个大敌,解除威胁,顺便收割财富。
裴子云凝神写完一张,仔细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首,又拿起了一张白纸,若有所思。
要是神话版就更复杂了,表面看,波塞冬和阿波罗因国王欠债而发誓摧毁特洛伊,赫拉和雅典娜因牧羊人的决定而产生了摧毁这个城市冲动,实际上神灵早有神谕将摧毁特洛伊。
海伦和帕里斯只是引子。
零星资料上的理由,盖亚说人太多了,负担太重,要清理掉一批,这是一个必须剪除的理由。
而上古时诸神为了扩大影响,与人结合诞生神子,到了特洛伊时代,众神的影响已达成目的,所有城邦都供奉着神灵,而层出不穷的英雄,已经形成了某种隐患,因此必须剪除,这又是一个理由。
至于阿波罗和姐姐阿尔忒弥斯其实是支持特洛伊,因为这是它们的信仰地,所以,虽被迫宙斯的命令,不得不发誓,但是它其实还是支持特洛伊……
这其中种种,什么才是特洛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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