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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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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嚎哭,见着张玠玉冰冷的眼神,就将着声音咽了下去,脸上带着欣喜:“公子,不是埋伏,里面没有几个人,只有几个弓兵。”
  “看样子是凑巧,如果是埋伏,不会只有这点人!”
  听着不是埋伏,张玠玉脸色才好了一些,杨昆脸色铁青,他是帮主,就问:“公子,我们还上不上,今夜已失利,若是强杀,损失会很大。”
  张培生却有着急智,喊着:“公子,不能退,现在里面公差已看见我们了,特别是公子你没有蒙面,普通人还罢了,要是这公差追查起来……”
  张玠玉听了这话,脸色顿时一冷,这裴子云今夜错过必有防备还罢了,就是自己没有蒙面,被公差看见了才是大祸端。
  不过这时见到自己的只有几人,拿过一条蒙了面,接着咬着牙,将手里的剑往着前面一指,喊:“分一批人在后面拦截那些村人,余下的人,给我把大门给我撞开,强攻进去。”
  见杨昆迟疑,冷笑着:“杨帮主,里面不过**个人,刚才兄弟们死伤是夜里没有防备弓箭,现在知道了,大家都有些武功在身,难道我们攻不进去,杀不得?”
  这话说的有道理,如果是几十个弓手,就算天下第一武功也得避让,但仅仅这几个却不要紧,只是就算攻下,怕兄弟们也死伤惨重。
  要知道,这二三十个兄弟,除了银龙寺的人,以及真实的几个黑风盗的余孽,余下一半都是自己罗帮的精锐!
  要是折损了,自己怎么在卢河上面镇住场面?
  再说这杀公差等于造反,罪名实在太大,自己可没有被看见面孔。
  张玠玉火光中,看见这杨昆脸色阴沉,顿时心里一沉,这杨昆是一帮之主,那可能当道门烈士和炮灰?
  眼见这人神色阴晴不定,又转成坚决,说着:“公子,这事……”
  话还没有落,张玠玉眸子露出一丝狠色,就摸到了袖子里一小方铜印,只是一动,铜印就落到手中,念动了师门所赐的法诀。
  这法决师门告诫过,不到万不得己,不要使用,现在此念一起,眉心突一跳,真气未得神念,就与它一合。
  铜印开启,涌出一点红色法咒,直接印入脑海中。
  张玠玉身躯一震,欣喜:“原来赐我此法!”
  话说这些虽长,实际只是瞬间,这杨昆正想拒绝,突脑海里一亮,站起来一个人,身披一轮红色宝光,威严声响起:“杨昆,汝还不从命?”
  “不!”
  杨昆终是一帮之主,突显出这个,面露挣扎之色:“不,我是罗帮一帮之主,不是你的傀儡!”
  脑海里这身披宝光的人冷笑:“当年汝父子为了性命,自愿护卫我道,与我签了死约,这时你还想反悔?”
  一道明红光亮起,这杨昆闷哼一声,口、鼻、耳中都渗出血来,呆了片刻,才以木板的声音说着:“兄弟们,去一些人到后面,余下跟我杀呀!”
  说着,就率先扑了上去,罗帮的人见着帮主都冲了上去,顿时跟随而上,一时间厮杀了起来。
  “可惜,可惜!”张玠玉没有欣喜,只有痛惜,没有谁会愿意变成傀儡,用了这道决,杨昆或者战死或者变成白痴,要是侥幸活下来,肯定会第一时间反噬,别看道门有着法术,可遇到武者率众拼命,郡内道门力量必受沉重打击!
  所以,不管胜不胜,杨昆必须死!
  而他死了,掌握罗帮就不能那样得心应手了,这当然是巨大损失,想到此处,张玠玉露出了狞笑:“裴子云,只要杀得你全家,这代价,我也付了!”


第58章 杀官
  “杀!”
  “杀!”张大山嘶声大喊,挺着长矛冲了出来,后面乡勇也涨红了脸,声嘶力竭叫着,挥舞长矛跟着冲出。
  一个武者轻蔑一笑,闪过身,挥刀就砍,只听“噗”一声,一个乡勇中了一刀,惨叫起来,但是几乎同时,一声号令:“刺!”
  听着张大山的号令,几个乡勇由于上次围剿黑风盗的习惯,不管此贼刀术身法是多么可怕,只是听着命令一起刺去。
  “噗、噗!”长矛入肉声令人胆寒,这个武者勤学数年武功,平时也是响当当的角色,这时面对数枪刺来,避开几支,还有二个长矛,就刺入身体,出了撕心裂肺的大吼,举刀还砍。
  “再刺!”周围几个乡勇刺入,这武者再也经不住,当场气绝,临死时圆睁双目,似不敢相信。
  “别散乱,一起刺,不要突进!”裴子云命令着,此时乡勇和散落分布的黑衣人混战成一团,兵器交击与惨叫声不时传来。
  经过刚才武者时,一下剥下蒙面的面纱,火把下,就看见是一个和尚尸体,这尸体顶上还烫着几个戒疤,跟在后面的村长一面吆喝,一面也是惊疑:“怎么有着和尚,刚听这些嚷嚷要为寨主复仇,莫非这黑风盗还有人出家当了和尚?”
  “杀!”一个乡勇觉得杀贼很容易,就快步冲上前。
  “别脱离队阵……”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衣人只是一闪,就避开了这乡勇的一刺,刀光一闪,这乡勇就一声惨嚎,跌了下去,却是肩到胸被砍了一刀,顿时毙命,这时后面就有一个妇人,尖叫的冲出来,抱住这乡勇哭喊:“我儿啊,我叫你不要出来,你怎么就出来了……”
  话还没有落,黑衣人一刀,这老妇的头颅就飞了出去,鲜血飞溅一地。
  “这是张武,跟老猎户学了些本事,不想一刀被砍死了。”有人近了一看,都倒吸一口冷气,手脚颤抖。
  “不许散乱,一起刺,不要突进!”裴子云叫着,这些蠢货,你区区乡勇没有阵列,怎么能和武者斗,转眼就是杀光了。
  张大山也声嘶力竭喝到:“不许散乱,列队,一起刺!”
  裴子云虽是解元,可是才当上几天,平时给村人的印象就是文弱书生,自然关键时有些号令不良。
  但张大山是自己族人,平时还有点威望,更是乡勇里的队长,这时吆喝,这些乡勇顿有了主心骨,平日集训一样站列成队,持手里的长枪刺出,大声高喊着:“杀、杀!”
  又有二个武者不信邪,自己是道上的高手,还怕这几个乡下泥腿子,举着刀冲来,结果长枪刺去,“噗、噗!”长枪入肉声。
  这些平日杀人不眨眼的高手,对上这些只练过一个多月的乡勇,就是身体被刺穿,撕心裂肺躺在地上。
  “杀杀杀!”连杀数人,乡勇士气大涨,虽脸色还是白,但却不恐惧了。
  “张大山,就按照这个指挥。”远处杀声隐隐,还有着“砰,砰”撞门声,裴子云知道不妙,看情况这里的敌人是阻挡,自己家里才是敌人主力,当下就这样说着,人一晃,就借着夜色,自后面扑向自己院子。
  “轰”
  就在这时,听着一声巨响,裴家的门就破了,堵门的人都震飞,外面有两个和尚抱着树干撞击,又有二人拆了附近人家的门板当盾牌给他们抵抗弓箭,这时一撞破就将着手里的木头扔掉,抽出长刀,杀了进去。
  “杀进去,一个不留!”张玠玉已戴上了面罩,领着黑衣人,杀进了院子,第一眼就见一个中年胖的男子,而这男子几乎同时指着张玠玉就令:“射!”
  “噗噗!”巡检虽胖了些,但军官出身,久经战阵,自第一就觉张玠玉是贼领,就是指挥着,听着命令,弓兵顿时松了弓,只见七八道箭直罩下去,张玠玉没有防备,一下身陷死地,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啊!”危急之时,道法护主,木然的杨昆身不由己的扑上,拦在前面。
  只听噗噗连声,顿时连中七八箭,几乎一箭都没有落空,杨昆整个人变成了刺猬,张玠玉只觉得身子冷,不进反退,眼神就是一冷冲锋:“杀杀杀,他们来不及射箭了,杀了他们,为黑风寨兄弟们报仇。”
  “杀、杀、杀、为帮主报仇。”黑衣人见着帮主都死了,一时间大怒,直直冲了上去。
  弓手来不及射下一箭,抽出了刀,对杀起来。
  “去死,贼人!”巡检没有穿着官服,这一动手才显示功夫,只是一刀,没有任何花招,对面一个黑衣人被砍中,血溅了一地。
  再冲两步,又一个黑衣人惨叫,巡检不由就是大笑。
  只见这人刀上有刀光闪过,这分明是武道三重,有着真气,张玠玉不由一冷,什么时有这样高手在公门?
  眼见这人锐不可挡,身后几个厢兵跟随着士气大震杀气十足,一时间脸色铁青,伸出手就是一点。
  “噗”一道白光自袖里冲出,撞在这人刀上,这还罢了,只听“劈啪”一声,一道电弧闪过,这电弧并不厉害,但这人顿时麻在当场,动弹不得。
  这些黑衣人都是悍匪,顿时数刀齐下,砍在身上,巡检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鲜血直流,跪了下来。
  “杀!”张玠玉上去一刀,一颗头颅飞了起来,只是同时觉得胸口一痛,就有着鼻血流了下来,用手一摸,红红一片。
  曹三见到巡检被杀,怒吼:“贼子,居敢杀巡检,你们必不得好死。”
  张玠玉一惊:“什么,这人居是巡检,怎会有巡检穿着常服在这,还被自己杀了,有着反噬。”
  张玠玉知道大事不好,如果连官都可以杀,朝廷还有存在根基?杀得几个公差,还能压下去,杀官立刻就有反噬,甚至牵连甚广,但这时不进反退,向里面冲去,喊:“给我杀光这些村民。”
  把里面的人杀光,才能克服大半反噬。
  一个弓手一刀被砍死,肠子鲜血混合,流了一地,张玠玉冲了上来,杀入了房间,一个女人惊叫,张玠玉此时哪容得了,刀光一闪,这女人几乎被砍成两半,鲜血飞溅。
  “贼人去死!”这时,一道剑光刺到,反手一格,两人都是一震。
  “裴子云!”张玠玉双目赤红。
  裴子云也暗暗后怕,刚才死的是自己家的厨娘,而不是母亲,这时闷着不作声,急冲而至,剑光疾刺。
  张玠玉也怒吼着,刀光骤,瞬间两人刀剑相交,震鸣入耳。
  接着下一刻,两人似乎在刹那间都倒跌出去,张玠玉脸色铁青,双脚缓慢挪动,冷笑:“想不到你松风剑法这样了得,都得了真传了,松云门隐藏的好啊!”
  在这时,他再也不认为对方是散修了,这分明得了松风剑法的真传,虽力量稍逊自己,但是火候甚至隐隐过自己一线!
  “杀!”门口杀声渐进,眼角余光看去,见着排列成队的长矛,一起刺下,又一个黑衣人惨叫倒地,余下黑衣人见势不妙,帮主都死了,当下就纷纷退下,就想逃了出去。
  “大势已去!”张玠玉立刻明白,惊得心胆俱寒,向后疾退,而露出了后面的大和尚。
  大和尚怒吼一声,挥刀直砍,这时蒙面都散落了。
  “是银龙寺的大师兄!”
  “早了一天,你我还得龙争虎斗,今天只能让你去死!”裴子云同样怒吼一声,刹那之间,眸子里幽光涌出,只是一对看,就令人寒颤恐怖,几乎同时,身形向前一扑,形影俱消,流光一样贴近,剑光一闪。
  “噗……”大和尚传出一声闷声,剑贯入胸口,鲜血飞溅。
  “嘿嘿,道法才不是直接杀伤,威慑,潜影,虽只是一瞬间,但配合武功,杀这贼僧如杀一狗耳,虽实际上武功差不多。”
  裴子云暗暗想着,正要冲出去,这时突有着一只手拉住了裴子云:“我儿,你赶紧逃,不要打了,这些贼人凶悍,刚才你上去险些砍死,只要你没事,我们裴家就还有希望。”
  “娘老了,死了没有关系。”
  “娘,你放心,我必杀得这些贼人,护你周全,你快去跟妇孺躲避,我稍后就回来!”裴子云哭笑不得,知道娘不通武功,还以为自己处于弱势,见着远处人影一闪,说着就冲了上去。
  “我儿!”裴钱氏仿佛看见当年自己的相公裴元审,也是这样对着自己说道:“我自去任这主簿,天下有难,我不做事,还等着谁。”
  不由眼中就流下眼泪。
  院里曹三眼睛更是赤红,巡检在卧牛村被杀,自己负责这块巡查就有着罪,山贼破村而入,自己没有保得村子,也是一罪,更有不少跟着兄弟被砍死,一时就是冲了上去,不顾生死,以命换命。
  这时就听得一个声音,高喊:“贼人,死来!”
  张云的父亲老猎户持着弓一射,只听一声惨叫,就有着一个人惨叫跌了下去,再弯弓一射,又一个黑衣人惨叫。
  逃奔的张玠玉不由眼睛充血,这些都是自己人,可不曾想死在这里,当下怒吼:“去死!”
  用着手指对老猎户一点,只见一道白光射出,向老猎户刺去。
  老猎户潜伏在村屋,站在屋顶,持弓连杀三贼,正要大笑,一道白光扑了上来,撞在了身上。
  “啪!”老猎户身上也有一道白光突现,卸去大部分力,但被击中,一时间也失去了力气,从着屋顶滚倒了下来。
  张玠玉闷哼一声,又流出了鼻血,区区一个猎户居就有着防身法器,和着自己的法器同归于尽。
  “杀!”裴子云扑至,剑光一闪,张玠玉回就格,顿时又是连绵几招,火星飞溅。
  才拼了数招,张玠玉只觉胸口疼,又见乡勇扑至,张玠玉再不迟疑,转身就向黑暗处一闪,就要逃出。


第59章 死期
  “不,公子等等我!”张培生见张玠玉一个转身奔逃,只觉得惊恐,追逐喊:“公子,等等我!”
  对峙拼杀黑衣人,听了这声音,心里一惊:“什么,公子逃了?”
  这才一怔,就有张大山喝着:“刺!”
  几个乡勇听着号令,一起刺去。
  “噗、噗!”惨叫声不断传来,四个黑衣人被捅穿了身躯,长矛抽着出来,鲜血淋漓。
  “杀,给我杀。”张大山喝着,油然产生明悟,想起了裴子云的话。
  “任何花招,虚架,度,力量,都是为了打击敌人,据说天下第一武林高手,能一瞬间出七八剑,这已经是人体的极限。”
  “可是你列阵刺去,各个角度刺去,单是七八个人,就等于一个顶尖高手全力出手。”
  “列阵刺去,贼寇武功再高,能及天下第一?不过是是你们的军功罢了。”
  有句话裴子云没有说,那就是天下第一武林高手,要修炼多少年,死一个就可能百年内再没有了。
  而排枪刺出,只要训练一二个月,死了十个八个,补给百个千个!
  这就是为什么武者从不成气候,除非生质变。
  张大山有所明悟,张玠玉回一看,就是恨的咬牙:“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回去必砍了他的头!”
  原本虽处下风,还在僵持,不过这一下几个黑衣人被杀当场,余下黑衣人再也禁受不住转身就逃。
  一个逃得慢的,只是喊:“师兄等等……”
  话没喊完,追上来的三个乡勇呐喊一声,长矛刺去,“噗噗”一声,身中三枪,死在当场。
  夜晚杀人,鲜血飞溅,听着后面连连惨叫,张玠玉奔去,一时心疼,这可都是自己的家底,对身后裴子云恨意更重。
  见到张玠玉直直而逃,头都不回,裴子云也直直扑了上去。
  “公子?必是张玠玉!”
  虽此人蒙着面,但这称呼暴露了,而且还带着和尚、河舵上的人来杀自己,精通武功道法,这只有圣狱门弟子,必定是张玠玉。
  原本打算徐徐对付张玠玉,不想想着张玠玉今夜就打着黑风盗旗帜来杀自己,裴子云当然不是张大山这样的傻瓜众,觉得列阵抬枪就天下无敌,一个人有武功不可怕,可怕的是既懂武功又懂兵法。
  会武功和道法,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分割破坏列阵,然后杀之,只要不傻着正面对抗。
  这样的人,必须杀了。
  裴子云只是这一想,心中就带着杀气,扑了上去,连几个逃得慢的黑衣人都不顾了,话说这四个人背靠背,对峙着乡勇简直是白痴!
  张大山带着乡勇,此时带着煞气,见着村里被无辜砍死村民,就是愤怒,就要令着“杀”,将着这些人杀的干净、
  曹三见得贼人杀了巡检自是愤怒,这时缓过神来,知道活口重要,就是拦着张大山,怒吼:“弃刀不杀。”
  “弃刀不杀,弃刀不杀。”
  只听这些乡勇持着枪就是一刺,一个黑衣人拉下面罩,跪下来哭着:“我投降,我投降。”
  剩下的三人见着一个伙伴投了,也扔下了刀跪了下来。
  张玠玉心中大是后悔,自己失了李文镜断了一臂,不能运筹帷幄,这时却失了章法,回一看,裴子云持剑已追上来了,更向前冲去。
  前面就有一匹马,张玠玉一跳,落在马背上,一剑砍断马缰绳,喝着:“驾、驾、驾”
  也不知道张培生是哪里跟上来,惊吓扑了上去:“公子,带上我。”
  马匹嘶叫着,一时不能起步,张玠玉就是大怒,反手就是一刀,只听“噗”一声,长刀自胸而入,在张培生后面穿出,一拔,就喝着:“驾、驾!”
  受这阻挡,裴子云已赶至,就是冷笑,用脚一踢,一把落在地上的长刀就激射出去,一道疾光闪过,自马匹屁股中直刺入内,通达内脏。
  这马匹嘶叫,腾跃起来,重重跌在地上,张玠玉一惊:“不好!”
  跳马落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身上血迹沾上灰,用刀一支撑,才爬的起来。
  裴子云持剑逼近,一看大笑:“我道是谁,原来张玠玉,张相公深夜拜访,我很是荣幸啊!”
  刚才是猜测,现在却已确定,张玠玉用手一摸,脸上面罩已掉落在地,定是刚才在地上滚圈时掉下来。
  丢了面罩,张玠玉没再掩饰,身上出朦朦幽光,伸出手指一点。
  裴子云只觉自己脚下土地突变成流沙,一脚就陷沉下去,张玠玉疾行,刀光一闪,风雷乍起。
  “敕!”就在这时,突觉得眼前一亮,顿时见不清楚。
  “铮!”人影交错,刀剑相交。
  “道术,裴子云你果懂得道术,而且还不是散修,那些废物居全部没用,试探不出来,还以为你是凡人,真该死。”张玠玉咬牙大恨。
  裴子云懂得张玠玉在说什么,天门没有开前,道法威能不大,但是不大归不大,实际上镇压武林高手实在太容易不过。
  试想下,两个高手,生死只在一线之间,突一人眼睛瞎了看不见,或脚一沉拔不出来,或剑又轻了重了几分,还不是立刻被砍死的份?
  可以说,道法虽小,杀人无形,可散修不懂这道理,单纯追求力量——这就是有师门和散修的区别。
  刚才过招,很明显是道门内部真传的手法!
  裴子云自然不会说这是前世原主训练的课程,自己今天夜里才有道法,冷笑:“你这一手流沙术使得不错,不过道法有道法的奇妙,也有道法的弊端。”
  “以武杀人,杀得皇帝都可以,可道术杀人,遇到官气就有反噬,你杀了巡检,受了反噬,又能使几次?我的张大公子,看来裴某真的幸运,晚上就能杀得你这仇人呢。”
  说着,裴子云持剑杀了上去。
  张玠玉脸色一沉,心中一寒,这人不但武功高强,懂得道术,连这些真传才知道的奥秘都知道,真是棘手。
  早知道自己就该邀请师兄弟调查此人,集中三倍再来围杀,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有狭路相逢勇者胜,拼了!
  “杀”
  “杀”
  两人一起暴喝,猛杀向前去,带着一种暴烈和着杀气。
  两个人影再次交错,剑光迸射,刀吟风雷,刹那间,七剑七刀交错,火星四溅,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张玠玉倒退了一步,再次攻击,刀上带上异芒。
  “铮!”火星飞溅,裴子云闷哼一声,退了一步,而张玠玉震出三四米,才能稳下步站稳了。
  “好厉害,剑术火候已有七成,连道术御剑也学回了。”张玠玉一字一吐:“你不但是松云门的人,还是嫡传,有希望成为长老或掌门弟子的人!”
  刚才说过了,道术虽小,干扰下敌人然后杀之,实在太容易,可遇到绝顶武者,一击就是雷霆,哪能分出心来使道术?
  可是如果把道术融入武功,一击之下,任凭绝顶武者,照样杀之。
  张玠玉用的是圣狱门剑法,裴子云用的是松云门剑法,剑法不一样,可根本原理是一模一样。
  张玠玉冷笑:“松门云想和我圣狱门开战?”
  “哼,这事似乎是你们圣狱门先动手?”
  张玠玉眼前一酸,就有泪要流,这是动了道术,照明术照射留下的后遗症,虽才小小破绽,剑光一闪,张玠玉闷哼一声,右胸近左肩处,出现一条裂缝,虽不深,鲜血渗出。
  “杀!”裴子云涌出幽光,人影一闪。
  张玠玉顾不得多少,怀中一道光飞出向着裴子云射去。
  “铮!”一剑格档,火花四溅,裴子云冷笑一声,剑光连闪,都连连击在这光点上去,只是五下,眼前这光就碎了,显出里面的法剑,哀鸣一声,掉落在地,灵性不复。
  张玠玉再受反噬,一口血吐出,脸色就是一冷:“裴子云,你真的要和我圣狱门不死不休?”
  这一番拼杀,张玠玉已现裴子云松云剑法已入得门径,更通道术,必是嫡传,不但武功和自己相当,更有道术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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