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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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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子云带村民向前进了一步,厢兵倒退不敢拦着。
  这一群人直入了县城,一路奏着哀乐,街上还算热闹,丧服队伍一入城,一时间哑然无声,只剩下哀乐和妇孺哭声,不少人都来看,小孩子也挤着,让大人呵斥。
  县令牛车刚备,奔出没多远,牛车停了下来,一个衙役就喊:“王捕头,你这是要去哪?别去了,现在路上都堵了,解元公领着人抬着棺材,说要告状,我们要去赶紧报告县令大人,事情真大了。”
  这捕头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县令已掀开车帘,问:“你给细细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县令听着这又赶过来的衙役禀告,才几句话,脸色就大变,命捕头:“回去,准备!”
  片刻,县衙到了,裴子云见县衙坐北朝南,悬着金字大匾,映入眼帘照壁,前半间置喊冤鼓一架,供百姓击鼓鸣冤之用,就直接上前敲着:“砰,砰,砰。”
  一时间响声震天,一个衙役才上早班,还不知道情况,伸出一个头,问:“谁人敲鼓,有何事告状?”
  这衙役眼睛扫过,棺材一路摆下将街道堵了,丧队伍挤满县衙门口,一时间倒吸了一口气。
  “升堂!”这时,两排衙差已赶到,鱼贯而入,用杀威棒敲打着地面,县令高坐在其上,一个明镜高悬牌匾悬挂其上。
  裴子云领着村长,曹三进了大堂,村长一进大堂就跪下哭诉:“大人,为小人伸冤啊,昨夜有贼秀才张玠玉,领着贼人深更半夜杀入村中,杀二十三口村民,幸巡检大人当时在卧牛村,半夜领着军士奋勇杀敌,无奈贼人凶残,连巡检大人都战死当场,不过贼人也没讨得好,数村民团在曹三领着围着追捕,才将贼人尽数授。”
  跟在一侧的曹三也上前跪下,大喊:“县尊,小吏是巡检司武吏,跟随巡检大人巡查乡里,不想受到贼攻。”
  “这张玠玉多半是妖人,不但武功高强,更使得妖法,巡检大人中了妖法,才被贼人所杀,且袭击的人,其中就有水舵上的贼人,以及银龙寺的和尚——小吏抓到了几个贼人活口。”
  说着,曹三一挥手,四个弓兵就压着四个黑衣人上来,这些黑衣人身上都是受着伤,此刻到了堂上被按着跪下,将着头巾面罩一撕,入目一个就是和尚,点着几个戒疤,还有三个一眼看去都是凶悍匪徒。
  县令顿时有些脚软,这银龙寺和河舵,都有着耳闻,家大业大,据说跟不少的达官贵人有着联系,这案子要捅上去,就是大案。
  只听着又有着伸冤鼓响起,衙差将告状带上来,一个批头散男子身后跟着几个秀才,这男子扑了上来就是哭诉:“县令大人救命啊,县令大人救命啊。”
  县令见到这批头散男子闯进,就拿起惊堂木狠狠一拍,大喝:“肃静”
  这书生抬起来,正是唐真上前哭诉:“大人啊,冤枉啊,我乃被革去秀才功名的唐真,但我并非荒唐,而有着内情,以前也有几个秀才被这人陷害,中了张玠玉的毒计,不服就死。”
  唐真身后有着几个秀才都是蜂拥而上,大声哭诉。
  就在这几个秀才哭诉时,又来了几个老妇,女子来敲着伸冤鼓,这些老妇进来就是哭诉:“大人申冤啊。”
  县令就是问:“你们这些妇人不在家中,来这县衙要状告何人?”
  “县尊老爷,我乃秀才张全之母,一年前张全溺死河中,临死前留下书信,说自己受到了胁迫,要是出了事,必是有人害死,让我们不要立刻上告,将来事再来告状,为他伸冤。”
  见到堂下证据呈上,县令吓得浑身颤抖——这是滔天大案!
  出了这大事,门前被二十三口棺材堵着门,县丞主簿都是来了,在一侧旁听,听着这大事,一个个都脸色青,面无血色。
  县令高坐大堂之上,牌匾明镜高悬,此刻如坐针毡,这事情大了。
  主簿叹了一口气,贴了进去,只听县令小声说:“可恶,这人怎么敢,怎么敢,这是威胁官府,难道他不想科举了?”
  这情况很明显,是裴子云联手,一下举民意,官吏,秀才,苦主都来了,要造成铁案,可此举极犯官场忌讳,难道他不怕中不了进士?
  “县尊,他是举人,下一步赶考是京都,对地方上是大事,对京都不是事情。”主薄提醒的说着:“而且,现在这事,我也听清楚了,恐怕压不住了。”
  “不说贼人进村杀得二十余村民,单是这巡检的尸体还在外面,更可怕的是,此人前些时间运作,现在府内晋升的命令已下来,升任县尉,自九品转成正九品,这就是正经官身。”
  “大徐开朝,被贼人所杀,这事压不住。”
  这县令浑身一颤,跟着主簿小声:“可出了这样的大事,我们几人考评可全完了,不说平迁,就算是降职留任都难了。”
  “我的县尊老爷啊,现在已不是能不能留任,这是职位保不保的问题。”这主簿眼珠子一转,就有了计谋,压低着声音,说:“县尊,为今之计,只有办,将这案子大办特办,还要办成是县尊命巡检探查,不想贼人就动了手,还要将黑风寨的事情给栽上去,坐实了。”
  “这事情就是大人您打击贼寇,想尽办法除去祸害,这样谁又能说大人不是,我们死了一个县尉,这是殉职,是贼人故意报复。”
  县令听着这主簿的话,先怔了,接着就笑了,办案子办轻了不容易,有人说闲话,可要往重了办,深挖案情,抓着嫌疑不放咬上去,几人能干净?
  只要咬的住,死这么多人,出了这么多事,说不定非不降职下狱,还能升官。
  主簿退到一旁,这县令脸上就是沉思,思忖刚才的谈话,一会继续问案,拍着惊堂木,让着堂内肃静,问道:“肃静,将案情给我报上,我要一一查问。”
  县令问话,师爷记录,每一份口供都是当事人画押,唐真看着口供,脸色铁青,想着这些日子苦难,狠狠将手印按着下去。
  官吏弓兵妇孺也这样一一画了押,衙役将着口供交上了上去,县令看着这份口供说:“本县已明了这案情,大家都回去,这贼人本官早就有所耳闻,命着巡检暗中查询,可不曾想,这贼人居半夜袭击卧牛村,杀得巡检和村民,此事我必给江平县百姓一个交代。”
  这县令站了起来大义凛然说,待到遣散众人,县令又对着裴子云说:“这次是连累裴举人了,不曾想妖人猖狂,我们才探查,这妖人乘着巡检在外就杀官,这等妖人,我必会上禀朝廷,降下雷霆。”
  不服朝廷管束道人,律法有云:“妖人是也”
  裴子云不禁疑惑,但这县令这番说法似乎别又内情?不过对自己有利,就是拱手对县令连连道谢。
  县令这才转进内院,叫县丞主簿商议,进了内院,说:“李县丞,虽我们都有相斗,可现在这事,可是关系着我们顶上的乌纱帽,你说该如何做?”
  主簿和县令都是盯着,李县丞稳坐,似乎在思忖,过了一会,才抬起着头,眼神中就带着杀气,说:“这事一定要坐实,至于事后,我们再合计不迟!”


第63章 决断
  府城
  岳秋山岳举人家,房间内装饰简朴,只有一些书画挂在四周,显得文人气息很浓,在房间的一侧还有着一个茶炉,正在煮茶。
  将这前两次茶水倒掉,这才煮好第三次茶,正是甘醇,只听一个人,慌慌张张过来,敲门:“老爷,大事不好了。”
  岳秋山就有些不悦,呵斥:“什么大事不好了,给我细细说,不要慌,跟你吩咐过多少次,天大的事也不要打扰我喝茶,一切事宜等我喝完早茶再说。”
  “老爷,张玠玉张公子昨晚调遣了人去了江平县,今天早晨就有着信鸽传来,说是昨夜张公子一夜未归,怕是已出得大事了。”
  这人禀告,几句话就将事情说的清楚,只是岳秋山还保持着镇定,张玠玉虽是自己弟子和女婿,终是年轻,这府郡的道人系统,自己并没有全部移交,只是渐渐转移,自己寿数已经不长,但这大权不可一日旁落。
  在江平县中,自己更埋下了暗子,有着大事一定会有禀告,现在既没有消息传来,自然无事。
  岳秋山将自己面前茶杯摆好,用茶壶将着茶水把自己面面的三个茶杯斟满,一时间茶香四溢。
  随口问:“你可知他去干什么了?”
  见仆人不敢答话,岳秋山才觉不对,大声斥责:“快说,生何事。”
  这仆人跪下说:“老爷,不是我刻意隐瞒,我只听说昨日公子听闻裴子云杀了李文镜,就带着银龙寺和罗帮的人去追杀了。”
  岳秋山顿时起身,震怒:“张玠玉平日里稳重,没想到今日做出这蠢事出来,真是该死,该死。”
  就在这时,只觉得自己怀中一烫,这是通讯符箓有消息传来,不由心中一惊,有着不好预感,喝退了这人将符箓取着出来。
  符箓取出,一个人影出现,只是有些模糊,时有时无,这是受了干预才出现这情况,用手指一点,灵光投入了符箓中,这才稳定下来。
  水镜中背景是在一个房间中,环境似乎是客栈,虚影这才显化,这里面的人就是说着:“不好了,师叔,出了大事,今晨卧牛村,裴子云领着村民到这县衙告状,似与着张师弟有关,说张师弟设计谋害秀才,是妖人,已经被杀了,距离我离的有点远,听不太清楚。”
  这道人说完,就是对着水镜一点,水镜中就有着影像出现,江平县衙之前,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都头戴白巾,身穿丧服,正在县衙门前聚集,还有着不少的棺木摆放。
  岳秋山这前朝举人一时间就喘不气来,接替自己主管东安府事宜的弟子居就这样死了,不由大怒,桌上正摆着一个紫砂茶壶,是岳举人平日喜爱之物,岳举人拿起茶壶就是狠狠一砸,摔在在地上,滚烫茶水四溅飞散。
  对面人影里就有着一个信鸽扑动翅膀停在窗户上的声音,这道人就从着窗户上抓过信鸽,取下这信鸽脚上的信件,拿着出来一看,不由惊呼:“师叔,大祸事啊,天大的祸事,张玠玉昨夜领着人袭杀卧牛村,杀了二十三个村人,更杀了巡检,结果被反杀。”
  “现在尸体和人头都在,还有设计秀才之事都已暴露,苦主云集,祸事啊!”
  这信鸽是圣狱门在县衙之中埋下暗子通过人送出,这些暗子不需要做多少事,只需要将着县衙内一些消息传出,就有着赏银。
  岳秋山听着这话,脸色铁青,这张玠玉是疯了么?
  原以为是可靠培养之才,不想倒行逆施,现在还杀了巡检,这可是正经官身,影响极坏,是将整个圣狱门都牵连进去了。
  “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向门中禀报,你继续潜伏,不要多事。”岳秋山缓了缓气,这才脸色青吩咐着。
  “是、师叔。”这个道人这般恭敬答着,这才关了通讯符箓,心里有些慌,只是汇报后,又轻松些。
  岳秋山在房间内踱着步,这事是祸患,张玠玉稳重大方,可不成想今日做了这事,坏了规矩,还杀得巡检,露了风声,麻烦极大。
  这事必须向掌门禀报,正用着通讯符箓联系,这通讯符箓瞬间有了变化,一个真人出现在出现在了屏幕中。
  这真人正是张玠玉的叔父,对着岳秋山冷哼:“刚才奉灵堂执事传来消息,说张玠玉已身陨,我是想问问,师兄,到底生了何事?”
  真人言语中带着冷意,张玠玉本来就是托付给岳秋山这师弟教导,可不成想,居被人给杀了,自然就有着不满。
  岳秋山叹了一口气:“师兄,出了大事了,张玠玉昨日带着罗帮和银龙寺的人半夜袭杀新晋解元裴子云,可不想杀了巡检,自己也被人所杀,更有人揭露他当年害的秀才之事,我刚正准备禀告掌门,不想师兄你就来着消息。”
  “什么?这逆子竟做下这般糊涂事。”真人本来是来训责师弟,听了这岳秋山的话,顿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脸色青带着凝重,跟着岳秋山说:“师弟,事情你给我细细说来。”
  岳秋山就是将着事情一一说道,这真人听着就是大怒:“这该死逆子,这该死的裴子云。”
  这事情大了,已由不得他来决断,必须通禀掌门来决断,只是这话自己去说,和别人去说,完全就是两码事:“师弟,这事我自去跟着掌门去说,稍后我自会传来门中信息。”
  说完就是匆匆关掉通讯符箓去寻掌门。
  岳秋山不由就一叹,当年自己要是能勤修道法,破得天门,入得嫡传,或今日还在山中修行,而不是在地方处心积虑。
  现在老老垂矣,而自己师兄还在中年,宛四十多岁。
  不过转念一想,内门清苦,而且外门内门虽有区别,可外门权力明显大于内门,这就是京官和外放郡县主官的区别,除非能成长老,才胜过外门主官。
  真正的区别是死后,内门破了天门,就成鬼仙,自己哪怕享受富贵,也不过是凡人魂魄,最多受些庇佑。
  过了些时间,通讯符箓就是亮起,真人出现,脸色也是铁青,见到自己师兄这模样,岳秋山心里也是一沉。
  “张玠玉这逆徒,掌门已有决断,将他从门内革除名号,岳师弟,你也立刻切断所有和张玠玉的联系,将他接手的环节斩断,不要牵扯出我们别的棋子和部署,尽可能保留最大的实力。”
  这真人停了一会,才是继续说:“银龙寺和罗帮知道我们消息的全部清除,弟子先行撤回,这事是张玠玉一人做下,我们圣狱门不会帮着去背,只有让张家,银龙寺,罗帮去背了。”
  岳秋山声音有些颤颤抖:“这银龙寺也就罢了,不过这罗帮可是我们圣狱门贯通州府的据点,要是丢失,我们实力立刻就要大打折扣。”
  “这时还管什么大打折扣的事,现在我们不斩断这联系,被朝廷圈养的那些家伙寻着上来,到时可不是这点损失,这事情就此为此,这是掌门法谕。”只听真人恶狠狠的说:“还好你们虽有婚约,但是并没有公布,也没有嫁人,这事对你的影响不是很大。”
  “这不是小事,你谨慎又快处理。”
  岳秋山只得应了下来,就唤人,一个道人一个武士进了房间,见邱岳山脸色铁青,见到地上茶炉摔的粉碎,知道有着大事。
  岳秋山立刻低声吩咐这两人,两人开始一惊,接着就连连点,道人就回着:“师叔放心,这事我们有备案,既有了明显令喻,那我们很快就能处理掉。”
  东安府
  街道繁华,市井中人来人往,城门官道突奔来一队兵士,拥着一个文吏身侧,向着知府衙门奔去,周围百姓都惊吓的四散逃开。
  一个读书人也被马匹惊到,就要上去理论,一个老头将这读书人拉住,说:“你不要命了啊,书生,这几个人可是有着紧急公文,你要是妨碍了,耽误了公务可是要下大狱。”
  这老头指着这刚刚奔驰而过的士兵背后旗子说着,这书生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大徐开国未久,以前军情似火,这种有着紧急公文的队伍,阻挡了是可以直接格杀的,当下对着老头称谢。
  知府衙门
  知府处理完公务,刚吃完饭,正悠闲坐在后院躺椅上喝着茶,就在这时,一个衙役疾奔而来,大喊:“老爷,不好了,江平县才下达任命新任县尉被杀了,还报上来了。”
  这知府神色大变,站了起来,接过了公文,只看了一眼,先神色惊恐,稍又镇静下来,行了几步,就布命令:“立刻给我命城中兵马司过来,还有捕头衙役都给我召集过来,今天有事要作了。
  一面行走着,一面将着袍子穿好,到了外堂,这时捕头已来到了大厅前,稍过片刻,兵马司的人也来了,这人行礼:“府尊,不知有何急事?”
  知府就下了命令:“你们二个,立刻率人抄封银龙寺,不能走了一人,要是有反抗,格杀勿论。”


第64章 断尾
  银龙寺
  此时正是下午,一些香客打着伞在向山上来烧香,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事。
  而一处房间,几个和尚面露急切之事,手忙脚乱半跪在地,用火折子烧着文件,由于太过凑近,满身热汗都不敢擦,煞白着脸急匆匆说:“快,快,把这些账薄全部烧了。”
  这些都是和尚记下来的账目,来往银两。
  这时,一个小师弟拿着鸽子进来:“师兄,不好了,山下已有官兵出现,我们快走吧,不然就要走不了。”
  这是山下安排暗桩来的信鸽,为师兄站了起来,说:“几位师兄弟,这样太慢,我去取油来,一把火烧了,这些证据绝不能留。”
  “把这房间烧掉后,哪怕官府知道不对,也无可奈何。”
  “大师兄,别人呢?带不带走?”一个和尚就问着。
  “我们烧完就离开,别人一个不带,我们虽是外门,也是弟子,才特地进行关照,余人不过是外围,不知道内情。”
  “他们被逮捕,哪怕全部被斩,这案子就算结了。”
  “要是带上他们,先不说能不能逃掉,就算逃了,我们都得上朝廷通缉,事情反而扩大化了。”
  “要不,我何必杀了刚才几个,他们不死,怎当我们替身,怎金蝉脱壳?”师兄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转身就是出了门。
  稍过一会,这个师兄往房间内书架、桌子,都撒上了油,一把手扔了上去,说:“快离开!”
  火把扔到了书柜上,一时间就顺着油燃烧了起来,这几人都脱掉了僧衣,向着后门就是出去。
  几人出去没有多久,就听见银龙寺内有救火呼喊响起:“快,快救火,师兄的房间烧起来了,快救火。”
  一刻钟不到,官兵自山下上来,围着寺庙,一个和尚出来,大声呵斥:“你们是什么人……”
  这和尚话还没说完,一支长箭瞬间就射穿了和尚的喉咙,只听“噗”一声,摔倒在地,兵马司指挥使大声喝着:“官兵捉拿贼人,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这些从门内出来的香客一瞬间都吓的颤颤抖抖,伏倒在地,不敢做声,官兵和捕头都蜂拥而入。
  寺内几个和尚,掏出刀反抗,就见乱刀砍下,有些武功者也不过挣扎片刻,只听“噗噗”声,乱箭射死,剩下都是跪在地上。
  兵马司指挥使和捕头对视了一眼,笑着:“搜,这些和尚,肯定藏有大量金银,都给统统找出来,这些可都是赃物。”
  这些厢兵和衙役将这些和尚一一捆绑,剩下都是蜂拥而入,四处寻着钱财,一个衙役大喜,跑着出来喊:“指挥使大人,捕头,现一个暗道。
  这衙役领着指挥使和捕头进了大殿,这衙役往墙上一拍,一个暗道就是打开,就有着几个和尚和女人在里面颤抖。
  这指挥使见到抓着几个**的和尚和女人,不由轻蔑一笑:“贼窝。”
  又看着几个**女人,一个似有些面熟,用手遮住了脸,指挥使突脸色一变,上去抓着这女人,扯开手,顿时脸色赤红。
  这女子是他的小妾,最近说一心向佛,多次前来寺里,顿时大怒,抽出刀,喝着:“你怎么敢?”
  一刀透心,鲜血飞溅,吓的周围的女子惊恐大叫。
  这指挥使一脚将着尸体往旁踢开,说着:“给我将这些贼人,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罗帮总舵
  满眼苍翠,松柏成林里的一处别院,带着无形威慑俯瞰着水道,这别院占地极广,而在此时,一处房间内,一个道人正焚烧账目,这些都是跟圣狱门有关的账目,必须全部处理。
  这道人的两个丫鬟也跟道人在烧着,神色里带着惊恐,不知道这道人为何要这样做,心里有着惊疑,又不敢违背着道人权威。
  烧完,这道人神色一松,对着两个丫鬟说:“我有事出去一下,你们等着,稍后就回。”
  等道人出去,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一人就说着:“不对,烧了账目,必定是要逃,我们赶紧去通知副帮主。”
  这个丫鬟匆匆就要出去,还没开门,一只手伸了进来,往脖子上一扭,一时间整个脑袋都转了过来,瘫软在地。
  见到自己同伴死了,又一个丫鬟连连求饶:“道长,看我服侍了你那么久份上,别杀我,别杀我。”
  道人是长叹了一口气:“这罗帮完了,看在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份上,本还想给你们一个机会,可没想到,你们居敢背叛我。”
  丫鬟连连求饶,还没说话,这道人一拍,就拍在了她的额上,她顿时就没有了声音,软软倒地,只是七窍都流出血来。
  道人将这两个丫鬟拖到床上,用着被子盖好,这才飘然离去。
  话说罗帮,帮主自是杨昆,副帮主叫苏留,是精明能干又忠心耿耿的人,要不也难当到副帮主,这时在大厅内走来走去,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帮主出去,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这帮里几个道人都神色匆忙离开,却又是何故?”
  正想着,只听外面一声暴喝:“杀。”
  紧接就是杀声四起,就是大怒,是谁?居敢来袭击罗帮。
  苏留还没出大厅,就有一个头目满身是血,冲着过来喊:“副帮主快逃,官府的人打来了,在外面围了,我们兄弟不是对手。”
  “什么?官府打来了,不可能,我跟州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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