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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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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官府打来了,不可能,我跟州府打的交道,银子都送足了,怎还来打?”这苏留有些迟疑,出了大厅,向外面一看,顿时脸色煞白,只见白天中,一大片人冲杀,正是官兵。
才辩得,“嘣”一声,一支箭射穿门板,插在了苏留的耳侧,脸色就是白了,转身就走。
只有新入江湖的人才和官兵对杀,老江湖直接反应就是离开,等事后再调查不迟,想到这里,苏留翻了墙出去。
这总舵离河不远,稍远处就是河岸,一艘船停靠着。
才奔了过去,就是一个熟悉捕头笑着看着自己,不由一喜又一惊,这人平日就跟自己搭肩勾背,没想到今日得,才说了一声:“胡捕……”
话还没说完,船舱钻出几个弓手,只听这捕头就厉声喝着:“放箭!”
“噗噗噗”
十多支箭射了过来,原来在别的方向还有埋伏。
苏留武功极好,怒吼一声,挥刀就格,格开数支箭头,但挡不住剩下的箭,顿时箭尖穿身之声不绝,一时还没有气绝,恨恨看着这捕头。
捕头看了看,说着:“你气数尽了。”
说着抽出一支箭,一箭射了过去,只听“噗”一声,射穿了脑门,苏留顿时就是气绝身亡。
杀得苏留,这捕头将着船靠着岸,弓兵都是下着船,一个中年人才船舱里钻了出来,这中年人也穿着青色长袍,是一个秀才,和捕头说话:“总算灭口了,虽损失巨大,但河舵的分舵还有我们的人,到时组织这些船头再建一个就是,只是再建起来就是不知道是何时了。”
这捕头咧开嘴笑了笑:“损失巨大这没有办法,这处理最恰当,斩断一切可能影响本门因素,门中就不会有着影响。”
“门中也会推手迅结案,这事拖得越长,越是麻烦,不曾想,不过一个拉拢一个秀才入门,居变成这样大的损失,张玠玉也是办错了事。”
“不用说张玠玉了,这人办事不利自食其果,已经身陨,杀得官差,连累门中除掉了他的名号,更有龙气定下的罪孽,以后连救赎都不可得,真是可悲,多说无益。”
捕头冷笑一声:“这裴子云背后一定有松云门身影,他们是东安府老牌宗门,自有机会找他们算账,哼。”
州城·傅府
云娘正指着小萝莉修法,就有符影传来消息,符影打开一看,一个道人出现,这是东安府的门中道人,负责收集信息。
这道人出现,就是禀告,才说了几句,云娘就是倒吸一口冷气:“什么?出了这等大事?”
“这裴子云居将圣狱门的重点培养的入世内门弟子张玠玉给杀了?手段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张玠玉云娘早有耳闻,裴子云也是她报上去重点对象。
听完这消息,一时间就是震惊,消化了一番,拿出一个玉如意,对着一点,只听“嗡”一声,灵光亮起。
大徐一统安州,松云门也出了大力,这才得到州府法术传音特权,而这玉如意就是通讯法器之一,更有别的妙用。
云娘用着手指一点,稍片刻就有着一个人影出现。
这人面目模糊,背后是一片云雾,看不清,云娘也不奇怪,将事情禀报上去,把细节一一说清。
这人听完也有些吃惊,说:“云师妹,你稍等,我这就去将事情禀明掌门,听候掌门处置。”
稍过一会,就有着灵光一震,一个道人出现,额上有不少皱纹,云娘见着这人,就是跪下:“掌门,您怎么亲自来了?”
“云娘,我已查了此子,和本门有气数关连。”
“你赵师兄已经跟我提过,说已传了口诀,以观后效,这次事件很是突然,既此子有这般战绩,必已凝聚了灵慧,通了内劲,周围并没有合适身份的人,我现在命你立刻顺水而下,查看内情,特别是他修的是不是本门道法,修了几层。”
“是、掌门我立刻就去。”云娘应着,灵光就此熄灭。
话说那些新进道门还罢了,老牌道门都非常注意自己,就算获得州府通讯权,也不肯多用。
见着灵光熄灭,萝莉刚才大声都不敢出,这时就是拉着说:“姨,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云娘云娘不由气结,往着小萝莉的额上一点:“你这个小家伙,迟早被你气死。”
第65章 拜师
东安府·岳府
大厅内,岳秋山安座,但只是一夜不见,头已尽数白,禀告的人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张玠玉死了,这银龙寺和罗帮也毁了,这些都与自己气数相连,大半心血毁的干净,就是一片黯然。
过了许久,通讯符箓就是亮起,岳秋山取出符箓,真人就出现在符箓中,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沉默。
过了些,岳秋山才开口说话,中气有些不足,带着暮气:“师兄,事情已处置完毕,银龙寺和罗帮只留下了种子,余尽数诛杀。”
“嗯,这事我们就跟到这里,师门已派了别人赶赴安州处理这些事,接下来我们就都不要管了。”
“师门已有了决断,岳师弟你要有准备,可能师门会重新选派弟子来东安府主事,我也要闭关三年。”
弟子做下这样大事,折了圣狱门在安州东安府的气数,这当师父这就有着责任受到了牵连,也要付出代价。
“我知道了!”岳秋山脸色一沉,知道事情已无可避免。
江平县·卢河
大徐不禁货殖之事,加上卢河是重要干道,虽立国不久,但游弋如鲫川流不息,一条不起眼木制双层帆船,正沿河而下。
秋雨淅淅沥沥落下,在河上掀起点点水花,小萝莉跳上甲板,熟练左右穿插,拿一根竹竿线甩出,在激流而下的河里在试着钓鱼。
云娘看着小萝莉,秋雨宜人,山峦如画,却在怔着神。
掌门虽没有明说,但是那句“与本门气数似乎相关”就暴露了目的,她在思忖如何去说服裴子云。
这人有着进士之才,又有武功,杀伐果断,且有计谋,来日就算投入军中,只要起着战事,未必不能拜将封侯。
就算是现在,中了进士当官财不在话下,虽隐隐有修仙之志,可也不能保证。
说实际,道门论富贵自远不及朝廷。
唯一道门胜过朝廷的就是修法,能沿人仙鬼仙地仙天仙而上。
可是她在门中身份不同,已经默定是这一代五个入得福地的人,自然知道内情。
“七品以上官人死后都可能获得恩泽。”
“五品以上官人死后更可能有专门追赠,三品以上有得谥资格,其得之更胜地仙,只是王朝一灭,这册封也大半黯淡,这才有着道门修行的土壤。”
“那些不能当官,当大官者,道门有吸引力,可是对裴子云这样的天才,怕是难以诱惑了。”这一想就是头疼。
只有小萝莉没有忧愁,将鱼竿往上一拉,什么都没有,又继续扔下钩子,试着在河里垂钓,云娘看了看码头,啪的打了下她的额:“还在玩,快,到了,我们上岸见见你的大哥哥去。”
“好!”小罗莉一下丢了鱼竿。
数里处·裴家
秋雨下着,带着阴冷,衙役躬身赔笑:“那小人就告退了。”
“去罢!”赏了一块碎银,也有一两,这衙役笑容就更真实些了,告退出去,自门前湿漉漉青石路而过。
裴子云看着雨越来越大,天地昏暗,坐回廊下,拿着刚刚衙役送来的案件判决,就是有点冷。
这样大案才四天就有定性,是秀才张玠玉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勾结银龙寺贼僧,罗帮水贼,暗害秀才,袭杀举人。
裴子云手捏案件判决,浑身冷,叹息:“不成想圣狱门这样果决,壁虎断尾,更推动上层结了案子,这样快结束,这背后隐藏的力量让我心惊。”
就微眯着眼睛,看着天际乌云密布,心里想着:“银龙寺贼僧全部处斩,罗帮抗拒官府抓捕,查实为水匪,全数歼灭。”
“贼张玠玉剥夺秀才功名,抄家,流放。”
这内容就是表示,张玠玉、银龙寺、罗帮都被放弃了,自己恐也上了圣狱门必杀名单,按照圣狱门这手法,或不会对付自己,但一旦动手,就是绝杀。
还有公告也是衙差送着过来。
“曹三晋升副巡检,唐真因举报有功,上次荒唐也是被人陷害,没有恢复功名,但已允许考试,虽一切要重来,但是皆大欢喜的事。”
“唯我怕是不经意之间,立了祸端。”
“祸端有二个,一就是县尊,我给了他不大不小的麻烦,但是县尊是流官,当不长,再说我是解元,以后不属管辖,倒也无妨。”
“可是这圣狱门,却宛是毒蛇,一就要人命,我现在的办法是,一或者中了进士,与龙气更紧密结合,受更大眷顾,或可保得平安。”
“要是当到三品以上,死后按制就有谥号甚至追赠,更是不惧。”
“但是中了进士,在这世界,就无法修道了。”
“可不考取进士,就得迅找个师门当后台,要不,一给圣狱门找到机会,怕就万万难当。”
正寻思着,就有人敲门。
裴子云开门就是一怔,只见一处伞下,一大一小正看了过来,大小都梳着未婚的双髻,一沉静,一微笑,都曾在傅府见过,一个云娘,一个萝莉,都是前世的同门。
“请进!”
两人进了院,将伞合起抖干,依在走廊墙上放好,裴子云注意她们足上没有半点污泥,且行步轻缓,提步时脚跟会微微下压,很具有仪态。
三人都不说话,裴子云煮茶,见水响了,拿开茶罐,捏一撮说:“这是含煞春,还不算最好,姑且请用。”
撮茶向各杯放少许,提刚煎沸的壶向杯中各倾半两沸水,静听着茶叶舒展,认真观察着每个杯中的水色,一点一点兑水,坐下笑着:“饮茶以露水为最上,雪水次之,雨水又次之,不过秋天已来,我也正巧收集了些露水,请!”
云娘看茶水,碧色琥珀,满室里茶香,凝视一会,喝了一口,窗外雨水丝丝,大家久久没有声音,最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呢?”
“我本希望是赵师傅来!”
小萝莉听着裴子云的话,就是抬起看向裴子云,两只眼睛大大,充满好奇。
云娘有些哭笑不得,半晌摇了摇:“可惜的是,来的是我,不过也没有多少差别!”
沉吟一下,又说着:“人事繁杂,你可知我的用意?”
“赵师傅走之前,说过我得了口诀,让我修行还可入得仙门,我四方打听,有了一些线索,且我跟你不熟,如果真要杀我,在傅府就可以杀得,你必不是圣狱门的人,既不是圣狱门,或你们就是赵师傅所在仙门的人,这时来接引我。”
这不过是一个借口,不过这个时说,就合情合理。
听着裴子云的话,小萝莉眼睛睁的大大,一脸的惊愕,云娘脸色惊疑,这人真是聪慧,只是寻着蛛丝马迹,就找了上来。
云娘喝了一口茶,思虑了一番说辞,笑着说:“想必你也大概猜到了,我也是松云门长老,也是你赵师父师妹,不过赵师父虽收着你学生,但你们不是真正的师徒。”
裴子云抬看她:“请明示!”
“道门修行,如人之处世,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们原本师徒缘分,不过是教导儒学罢了。”她眉目冷肃说着:“真正师徒,在这世界内,却是气数相连,哪能随意?”
“更由于名额有限,赵师兄除非舍得别人,要不,你最多格局也有限。”
“这些以后再说吧,现在为时尚早。”说到这里,云娘微微蹙眉,转回原来话题,看了看眼前的裴子云:“你可知道你处境很是危险?张玠玉本是圣狱门弟子,你这些手段,虽使圣狱门措手不及,不得不壁虎断尾,但只是损了东安府外围,真正弟子都毫无损,且你修了道法,怕以后再难中得进士,真的大才中了进士,你的根基也会坏去。”
“你既已修了本门入门道法,可正式入得本门,我和赵师兄,必可护的你,以及家人周全!”
听到这话,裴子云起身,深深一礼问:“敢问真人名号?”
云娘一怔,说:“我叫虞云君,法号云晶子”
这原主上一辈子就知道,自己继承了这记忆当然也是知道,只是不能说,当下就叩拜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虞云君看裴子云叩,心里暗叹,这徒弟坚毅果断,实在让人心折,受了礼,才说着:“你既成了我的徒儿,你我就是一家人,只是入得道门,就不要过度迷恋俗世间的荣华富贵,一切富贵如梦幻泡影,唯有自身修为才是真。”
云娘沉思一会:“只是目前只能收你为外门弟子,这是我松云门的道规,一切弟子都得从外门做起,以后有了修为或者贡献,自然也能晋升内门甚至嫡传,不过现在裴子云,你现在还得去州内总观定下名分,这样才正式入门。”
裴子云上前一步,拱手应:“诺”
小萝莉在一侧也偷笑,走到裴子云面前,拉了拉裴子云:“嗯哼,师弟,我现在就是你的师姐了,以后我会好好的指点你。”
小萝莉,原主前世记忆就有着深刻映象,是松门初夏师姐,精灵古怪,原主也没少被捉弄,但结果却很惨,被一剑杀了。
见到小萝莉这样,虞云君就宠爱摸了摸头:“裴子云,你尽快处理尘缘俗世,我自将你引入受的道籍,只要你肯刻苦修持,以后这些都不在话下。”
第66章 束脩
大局已定,剩下都是些细节,裴子云和虞云君商议,裴子云在外门不必出家,只是裴钱氏,需要安慰。
入夜,裴钱氏做着酒食招待着虞云君和小萝莉,神色对着两人就有一些奇怪,女子留宿男子家中可不是好事,要不是这女子明显是富贵人家,裴钱氏早就声问了。
裴钱氏招待着两人吃着,给夹着菜,一顿吃完,将着虞云君和小萝莉安置,裴子云这才入得房间,跟裴钱氏交谈。
一进得裴钱氏房间,裴钱氏就一声叹息:“儿子,你这次是想入道?”
“母亲,你这话从何说起?”裴子云见到裴钱氏神色有些迟疑。
“你不用瞒我了,你以前哪有功夫,上次贼人来袭,你一人杀得贼人,我以为只是你聪慧,用着计谋靠着官兵剿灭了。”
“这次贼人袭击,我才知道你还有武功,这武功不是一朝一日能练成,你这些年除了跟着赵师父读书,别无它人,只有赵师父教你了。”
裴子云刚要解释,裴钱氏神色黯然又带些轻松:“这些年我总逼着你考秀才,是因为你父亲你爷爷,当初我嫁过来,就听着你爷爷念叨,期盼将来孙子能中得举人,现在你中得举人,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考举人,立不住脚,考了举人继续仕途,说实际我又担心,仕途险恶,我大小也是官宦人家出身,见的不少。”
“你想入道,也是好事,至少可安享县乡富贵,一辈子平安,还说不定能成仙,那我就也开心了。”
裴子云本觉得裴钱氏这关难过,不想这样容易,不由诧异,只是转眼,又明白过来了,原本自己世界,道法不能显圣,当道士的确是不入流,乾隆五年鸿胪寺卿梅瑴成疏言:“道流卑贱,不宜滥厕朝班。”
于是停正一真人朝觐筵宴例,十七年,改正一真人为正五品,不许援例请封,直白的鄙视道人。
但是这世界道法虽不通天彻地,却也能小小显圣,地位自然不一样,也是一条不错的前途,自然就相对开明了。
裴钱氏又说着:“今日这女子过来,身上就有着一股和赵先生一样气质,又来的这么突兀,必是有缘由,恐怕就是来接着你,这些事我也开明,叶家的那个,自从黑风盗来袭,就不见了,我见你也不难过,恐怕也是去了某个你也放心地点,不然不会如此。”
“只是,你要是诚于修道,一定要给裴家留下一支。”裴钱氏喃喃说着。
听着裴钱氏的话,裴子云脸色微变,知道这些日子自己显露太多,对别人还可解释,对生着自己养自己的母亲,就难解释,幸只是以为自己得了赵先生传授。
“母亲,我自会注意,望母亲放心就是。”裴子云说着,窗外下着秋雨,打在外面的树叶上沙沙响,烛火闪烁着,又一处房间,小萝莉是上蹿下跳到处看着,虞云君,笑着在小萝莉的脑袋上轻轻一敲,说:“小夏,可不许调皮了。”
小萝莉凑着过来说:“姨,你说,我这个师弟今晚会怎么跟他母亲说,来告别,是哭鼻子,还是实话实说,要是实话实说,我这个师弟的评分可就要降下不少了。”
“你这个家伙,不说实话才是不好,总不能隐瞒一辈子,再说修道虽不是最好,但也不失一个前途。”
“多少名士退而山林,诚心修道,好了,休息吧,不要误了明天路程,起不来,我可要打板子,而且要是让这师弟看见你这么大还赖床,看你还有什么师姐威严。”
“哼,不说就不说嘛,老威胁我,我睡了。”小萝莉脱掉外衣往被子了一钻,就留下个气鼓鼓脑袋在外面,睁大眼睛。
虞云君这才吹掉蜡烛,房间就是陷入了黑暗,唯余一点雨后星光,小萝莉突然之间就问了一句:“今天你和他都非常爽快,以前收徒都考察来考察去,姨,你觉得我的师弟,是怎么样的人?”
云娘略有所思:“不简单。”
“诶?”
“我们以前才见过一面,就知道他不是轻易服人,你看他的行事,坚毅果断,甚至可以说快狠准,这样的人,是轻易劝得动么?”
说到这里,云娘顿了一下,谨慎思考才说:“文才风流,杀伐由心,不逊当年谢真人。”
又笑了一下,眉目清远:“不过你也不必太在意,道门中,这样的人才不多,历代以来也是不少。”
“其实收此人入门,掌门早有定意,只看是门里谁收下罢。”
…………
早晨
裴子云扫了扫自己东西,一路看过去,看还有没有什么要拿,路过书桌时,见了一份文稿。
拿起来一看,文卷泛黄很旧,就有了惆怅。
这是当初自己自赵师父里拿到的文稿,是前朝老秀才之作。
如果不是这本文稿,或自己至今还没有中得秀才,看着这思绪翩翩,也罢,就乘着今日去拜访。
老秀才家在卧牛村七里,村子靠近大水镇,平日就有巡检司巡查,相对太平,今日这村子有一辆牛车前来,原来是卧牛村解元公来访。
到着村子寻着村长说明了来意,村长一声长叹,施礼:“解元公有礼了,不成想解元公还记着一书之恩,真是有心了,这前面的茅屋就是老举人女儿女婿家了。”
老村长引着路说,指着一座茅草屋说。
云娘和初夏打一把伞跟着,村长见着也不为意,这种一看就是贵家女子,或是解元公的亲戚,一起出行。
裴子云向着茅草屋看去,虽是茅草屋,还算宽趟,有四间,在农村也算是中等,一个妇女正在菜地里忙活,一个带点书生气的男子则在一侧锄地,准备种些菜。
“嗨,你看今天有谁来看你们。”村长见着两人在忙,大声喊:“隔壁村的解元公来了。”
两人抬一看,一个少年跟在村长身后,这是举人?这两人想到,见到有举人老爷来访,两人有些手足无措。
见到两人,裴子云施了一个礼,这两人一惊,说:“使不得、使不得,举人施礼,怎么敢担。”
“当得,当得!”裴子云自怀中取出了书卷:“我曾经得了一篇你父亲的文稿,使我受益匪浅,也算我跟着你父亲有着师徒之实,一文之师,也是师。”
这女子见到这文稿,就是认得了,怔了一下,渐渐眼就红了,父亲一辈子沉于书海,临死前,吩咐十文钱卖掉,老父亲音容面貌宛是昨日,忍了忍,终哭出声音:“爹,你看见了吗?你的弟子学着你的文稿中了举人,你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这女子还记得当年老父亲临终前愿景,就是中的举人,是他的一生夙愿,现在有人拿了父亲文稿中了举人,又是感伤又是欢喜。
老秀才的女婿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哭泣,也有些泪水,当年老秀才教导过自己,可惜自己无能,终不能中举。
这老村长看两人泪流,也是心有戚戚,当年事他也知道,可惜前朝亡了,这老秀才终含恨而死。
裴子云说着:“两位,请带我到现实坟上,让我略尽些礼。”
“这容易,就在附近。”
裴子云见着答应,就自牛车内取出了香烛纸铂,还带了一瓶酒,原来离这茅草屋只有半里之遥。
女子指着一株老杨树,神情忧郁,说:“就在这里了,这树我是亲栽,一转眼也长大了。”
裴子云跟上,果见半人深杂草丛中一座孤坟隆起,此时上午太阳照耀,不远处水清宛是碧玉,潺潺汩汩不绝于耳。
置身此间,裴子云心中一片混沌,老秀才当年一辈子又自心中浮起,既不想说话,也觉得无话可说。
“多少年辛苦,只有一处孤坟。”
“先生,我可谓是你弟子,也是你知己,今天看你来了。”裴子云蹲身拔草,燃了香烛纸裱,突说着:“……当年高僧前来拜访,你问着吉凶,后来流泪说,纵是乱世再无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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