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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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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云点了点,若有所思,这时一个伍长上前禀告:“裴大人,货物已搬完,请指示。”
裴子云听了,哑然一笑:“很好,我再等等,天就要亮了,天亮我们再走。”
“还有,将岛上建筑全部烧毁。”裴子云扫了一眼岛上房屋,冷冷说着。
“是,大人。”数十个军士用着火把,将百姓都驱赶了出来,火把抛去,一时间岛上火光冲天,就连雨都压不住。
“扬帆,起航。”裴子云说。
这时陈晋带着诧异:“裴大人,现在这岛屿都占了,这些倭寇根本不堪一击,为什么要撤退?
裴子云笑了笑,对着蔡远振:“蔡千户,你去传令即可。”
“是,大人。”只经过了一夜,蔡远振就心悦诚服,立刻转身传令。
“为什么,自有着原因!”裴子云看向陈晋,见着陈晋带着疑惑,跟随的道人也倾耳听着,就是一笑。
这时听着蔡远振喊着:“快,快,起帆,旗令,我们回程。”
“我们破了一岛,这就是战绩,倭寇势大,我们要小心谨慎。”裴子云淡淡的说着。
“咦,解元公不是说,我军不畏惧倭寇么?”陈晋看出点名堂,这样问着。
“不畏惧,也不能白白牺牲。”裴子云答,解释着说:“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掌握主动。”
“我们进出乎预料,退也要进出乎预料,让敌人摸不清我们的虚实。”
蔡远振传令过来,听这话,一时连连点头:“解元公老成,实在佩服,迅雷不及掩耳攻破一岛,不等敌人合围又撤出。”
陈晋若有所思,稍过一会才笑了起来:“解元公大才,我就静等好消息了。”
陈晋说完向船舱而去,不管这事。
这时,几个松云门弟子上前靠近裴子云:“掌门!”
“你们大功我会记得,回程再赏你们。”裴子云说着。
见陈晋离开,领头道人低声问:“掌门,我们不是来求赏,只是刚才陈大人问的问题,真仅仅是这个用意?”
“哈哈,不,不仅仅这样,如果仅仅不等敌人合围就撤出,我半夜就可撤,为什么要留到天明?”裴子云这样说,眺望着远处没有再解释,只留下几个道人满是雾水。
不说不是为了神秘,而为了保密,这世界通讯符箓达,谁知道自己队伍内有没有暗间?
一时天亮,虽还是灰暗阴沉的天穹,至少雨停了些时间,裴子云眯缝着眼,看了看被朝阳印的血红的海水就命:“上船,起航!”
“是!”片刻,上了船,裴子云站正了身子,百户和亲兵队长后退一步,钉子一样按刀侍立,亲兵列队站在两侧,霎时间,旌旗甲胄林立,森肃威严,角号声中,十艘战舰载着战利品回程。
离开半个时辰
“什么?这些人都回去了?根本没去攻击本岛?”数十艘船登上了岛屿,看着正焚烧的寨子,一个倭寇愤怒吼着:“该死,该死,居烧了哨岛。”
“三领,不好了。”一个人上前。
听着这话,三领面目狰狞,向着这倭寇看去,冷声问:“怎么了?这样阔躁,还不去救火。”
“是这样,三领,官军离去时,将岛屿烧了,还,还将俘虏的兄弟们,都是割了脚筋扔在岛屿上,说什么以人为怀,留着一命。”倭寇三领听这话,拔出了刀,吓的这倭寇一颤,却见这刀狠狠砍在了这一侧的矮树上,顿时一刀两断。
这时又有一个倭寇上前禀告:“三领,官军还留下了一些污言秽语。”
“该死,该死。”倭寇三领带着怒火:“追,立刻去追。”
“是,三领。”倭寇小头目带着颤抖说。
一个道人上前拦住倭寇:“官军还有多少人?”
这倭寇连忙说:“军师,已查清楚了,只有十艘大船。”
“全部都在?”道人思虑着。
“是,全部!”
三领听了骂着:“还不快去,告诉下面的人,留下十条船,把伤员都救起来安置,还有的人跟我走,我们这次只要缠住这十艘船,老大和老二就会立刻追上来。”
又转脸对着道人说着:“你立刻把情报告诉老大老二,就说断然不能由这贼官兵杀人从容而回,一定要一网打尽。”
“是!”
海面
蔡远振站在船头观看天空的海燕,似乎在嗅着什么。
看着这蔡远振这模样,裴子云有一些诧异:“蔡千户这模样是在做什么?”
蔡远振听了,稍等了一会说:“裴大人,又是起风了,想必又有一场风雨了。”
裴子云正要要说话,只听瞭望台上的军士突喊了起来:“快,快,看见倭寇了,倭寇来袭击了,他们要追上来了。”
裴子云先一怔,笑着:“来的好。”
抬头,向瞭望台上问:“敌人有多少船。”
“大人,二十余船,不过都是倭寇船(小船)”瞭望台上军士看着说。
裴子云大笑:“果中吾计耳,全部放慢度,等这些倭寇船追上来。”
听着这话,蔡远振一怔:“裴大人,不是要回程?为何还要与这些倭寇纠缠?”
“不等敌人合围就撤出,我半夜就可以,为什么要天明,就是要使敌人匆忙追击,也不能留太多时间,让倭寇主力合流,现在这时间卡的正好!”裴子云握剑说,带着一些冷笑。
“大人,您的意思是,既给敌人反应时间,又来不及合流,只有快船或最近的船队才能追上,然后我们放慢度,突转向袭击海船,将这些倭寇一网打尽?”蔡远振立刻明白,这样问着。
“是,现在这些倭寇,给了我机会。我们已撤出了倭寇包围圈,袭击倭寇此时正好。”裴子云说,这时已可以看见这些倭寇船。
裴子云扫了一眼倭寇船,就说:“杀,杀上去,一个不留,度要快,我估计的不差,很快会有追兵跟上回合,不能给倭寇合围机会,必须抢在这时间上一举杀灭。”
“而这风雨,真的是天助我也!”
“杀上去!”明白的蔡远振高声命令,声音撕声裂肺,还有突然起来的风。
“不好,官兵逆行撞上来,快,快,迅转向!”一条船上,倭寇头目脸色大变,疾呼着
海面上此时是吹着风,这些快船纷纷要转向,只见着战舰突变换了度,撞了上来。
“不,不。”挡在前面的倭寇出了惊呼。
战舰带一股阴影,瞬间将倭寇船笼罩在阴影中,就碾压了上来,在这些倭寇的眼里,船不断放大,撞在了一起。
“轰!”龙骨就翻了水落在地上。
“不要怕,杀上去,官军哪有我们海上作战经验丰富,杀光他们。”倭寇倒也彪悍,就向着战舰杀上去。
“杀!”扑上去的倭寇才抵达甲板,几个长矛捅了上去,只听闷哼一声,彪悍凶狠杀上去的倭寇就这样栽了下去。
第一个倭寇跌下,更多倭寇爬了上去,一时间相互格杀。
“对接,用铁锚锁住,不要让他们逃了,现在我上!”裴子云喊着,蔡远振一挥手,船对接了上去。
第218章 一日大折返
“掌门,下雨了。”
“是吗?”
裴子云顺口应着,瞥向大海,雨丝而下,出簌簌声,怀里取出一个酒壶,饮下一口,就扑了上去。
裴子云才落下,突然之间,倭寇船上飞出四短矛,短矛通体铁铸,矛尖寒光闪闪,形成一个扇洒了上去。
“噗!”裴子云只是一点,一矛偏去,就落在地上,几个倭寇呐喊着,长刀砍了上去。
“闪光!”雨夜爆出一团光,接着剑光一闪,惨叫连声,四个倭寇捂着伤口倒下,鲜血喷泉一样洒下。
“云体风身!”
裴子云手中长剑,化成了一道剑光,迅向甲板推移,所到之处,水手和倭寇纷纷跌下,就在这时,一个武士呐喊一声,长刀斩下。
“铮”的一声清响,刀剑相交,只是剑光再变,抓住一丝破绽,直刺而去,却听“噗”一声,剑尖自胸而入,自背而出,再一拔,数尺鲜血的喷出,这武士踉跄了一下,跌到了水中。
“杀!”后面的士兵滑落而下,落到这船杀了上去,裴子云扫了一眼,这船上的高手都已杀光,士气已摧折,就是转身而去,而地上一个死去倭寇的手上,还有着一个钩爪。
这时杀声震天,一根船桅折断,电光一闪,只见捡起这钩爪,就是往着一艘船上一甩,钩住了这船,这才一拉一跃,就一跃而起,落到了那船上。
裴子云才是落下,“咻”响了一声,裴子云低声一伏,躲过了剑,只是一挥,惨叫声和鲜血一齐飞溅。
突然之间,一刀杀了上来,刀光令人目眩。
“铮铮”一阵金铁交鸣声,剑光立变,而对方反应同样快,三次起落,人影乍隐乍现,看不清招式,只见人影交错分开。
裴子云退后几步,神色第一次显出隆重,沉声说着:“好刀法!”
“我是天香取道流宗主饭板正一,知行二千石。”对面这人乱披肩,手握着一柄长刀,身子看来并不强壮,但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年纪看来三十左右,这时沉声说着。
“裴子云,解元。”
“二千石,那就正经旗本了,为什么淌这混水?”
“此事关系藩主大计,却不能与你说。”这武士沉声说着。
“是么?”裴子云说,只是一点:“束缚!”
道法加身,只觉对方冷哼一声,剑气一震,这道法立刻消散,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道法不加身?”裴子云叹了一声。
武士用着扶桑腔调说:“我经历了死人剑、活人剑、才凝聚出剑心,而你用我们扶桑话,你这样也是剑圣,只是你的剑道不纯。”
“是么?”裴子云冷笑了一声:“剑就是剑,什么死人剑活人剑剑心,尽数是一派虚言。”
说着,剑光扑上,对方刀光一闪,神乎其神切入。
“铮铮”连震,剑光骤,冲错、盘旋、闪掠、交叉……一刹那人影倏分,风雷骤止。
还没有人倒下,武士几乎滑倒,武士袍下摆裂了一条寸长裂缝,可以看到肌肤,但没有受伤。
就在这时,左右两个倭寇冲进,刀光一夹,人影脱出又隐没,两人砰摔倒,没叫出声音,喉咙皆割断,鲜血飞溅。
裴子云运剑笑着:“你这剑道,在扶桑必是第一流,要配合道人,说不定能给我制造威胁,可惜的是,这世界只有力量才是真谛,死人剑活人剑怎抵得上我的体力?”
“我呼吸下,就能恢复一成,你呢?”
“你还有多少体力?能接我几刀?更加不要说,你已经落入我的兵法,变成了孤军。”
“射!”随着裴子云的话,船舷处涌出弩手,此时“咻咻”连声,倭寇纷纷跌了下去,鲜血飞溅,转眼空出了一块。
雨水打在脸上,武士的上也随之湿漉漉,裴子云吐着话,面无表情,对这人是有些赞赏,只是这样的人杰要死在自己的剑下,一时间只觉血液都是有些沸腾的了起来。
“这就是上国的兵法?”饭板正一这样说,扑了上来,雨水滴在甲板上,混合着倭寇的血,染红了一片。
两人一时间都踏在这血水上,剑光交错,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两人精气神瞬间凝聚到一点,错身而过。
裴子云仍直立不动,神色不变,长剑斜指,一滴滴鲜血自剑尖滴落,对面的武士身子突然仰天跌倒,但见一道血线,自眉心划过鼻尖、仁中、嘴唇、咽喉,直下胸膛,顿时气绝。
“不好,家主战死了。”这倭寇船上一时间响起,数个精悍倭寇武士奋不顾身的扑杀而上。
“真是悍勇啊。”裴子云这样说,出剑,错身而过,似乎空气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这些武士鲜血四溅,扑倒在地。
“我们降了,我们降了。”这倭寇船上的余下的倭寇,有的疯狂的跳入海中,有的扑上去厮杀,还有的却伏倒在地。
“下一条船!”裴子云喝着,身影扑入下一条船。
陈晋是文臣,见着身影闪过,所到之处一片血花,不由说着:“解元公是主官,何以轻身犯险?”
亲兵队长护持着王命旗牌,只是派亲兵接应,一时没有说话,而百户却冷笑着说着:“只有你们文臣,才讲究什么风度仪表。”
“打仗不是请客吃饭,是生死搏杀。”
“公子要是不通武事,不是顶尖,自不能亲身冒险,犯敌大忌,公子有这样武功,岂有不雷霆一击的道理?”
“你看公子所到之处,迅击杀敌船指挥核心,溃散其阵,折其锐气,但又不恋战,这正是兵法家的表现。”
正说着,只见裴子云连连击溃七处,终返身折上甲板,喘息着不再进攻。
再是道人,**也有极限,现在就到了极限。
这时杀声震天,十条战舰或撞或不断绞杀,蔡远振看见了这一幕,一时间心里突灵机一动,举起长刀高呼:“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随着蔡远振呼喊,这些正在厮杀的士兵也是高呼,船上官兵也是齐呼,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和长矛。
声音贯穿了耳膜,有些倭寇伏倒在地,扔下武器,风吹在旗子上,呼呼作响。
这时已有一半倭寇船或击沉,或杀光,或投降,看着这情况,倭寇船队终崩溃了,余下十余艘开始溃逃,它们很是狡猾,分不同方向而去。
“蔡千户,现在轮到你说的度了,追上去,尽量杀光。”裴子云不再战斗,命令着:“但不得恋战,半个时辰,不管追不追得到,全部撤回重编,不但无过,反是有功。”
“要是恋功延误我战机,虽功也罚,我用王命旗牌斩了。”裴子云喝着,这用上了道法,声震海面。
“是!”蔡远振和诸营正队正都是应着,九条船各认准了一条,追了上去。
雨越来越大,雨线倾泻而下,簌簌连声,连成了白茫茫雨帘,将海洋笼在一片混沌中。
旗舰不停呼叫,将没有沉的倭寇船铁锁连起来,又让一个个倭寇跪到了甲板上,这些倭寇伏跪在甲板上,身子颤颤抖抖,带着恐惧的神情,磕在地上。
船上还有着不少金银,全部搜刮。
裴子云站立在船头,任凭风雨吹打在身上,眺望着远处海域,一些受了重伤倭寇,都一刀下去,将着尸体扔进了海里。
血染红了海面,一些鲨鱼背鳍是在这海面上游动,似乎寻觅着食物。
半个时辰过去,九个舰几乎一艘都不少回来,蔡远振过来,满身是血,说:“裴大人,击沉了七艘,给余下的逃了,倭寇头目杀了,投降俘虏都给绑了,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轰”只听雷声响起,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闪电,裴子云大笑:“传我命令,趁着风雨,立刻转向,迂回向流金岛直扑而去。”
“什么?”蔡远振目瞪口呆。
“哼哼,兵者,诡道也,按照我的吩咐去办!”
“是!”蔡远振应命,连战二场,水师损失并不大,当下随裴子云命令传下,传令兵,一时间就是打起旗子,命令传去,各舰都调转船头,向着一处航去。
“下肉食,补充体力,待会还有恶战,只要杀完,这倭寇就尽数剿灭。”裴子云说。
随着命令,一时间食物下,除了开船,所有士兵都分到了牛肉,这些士兵都是大口吃肉,还有烧酒提供,以迅恢复体力。
裴子云挺立嚼着牛肉,任由雨水拍打在身上,丝毫不介意,这个时代雨水真干净,打在嘴里还是带着一些甘甜。
在甲板上,陈晋打着一把伞上前,叹着:“公子兵法,真是神乎其神,武力更是冠绝,难怪总督这样放心。”
“出击时出其不意攻灭一支,又迅撤离,引着敌人追击而反咬一口消灭,最后趁着敌人大部追击,分散在海上,本岛空虚,立刻迂回直扑敌巢。”
“本来我和总督分析,就算能打下来,也要打上半年,现在不过是二天一夜而已,敌军已分崩离析。”
“这也有老天的帮忙,要不是这风雨,效果没有那样好。”裴子云吃着肉说着,话才落,天空中又是划过一道闪电,只见整支舰队侧入海洋,消失在风雨中。
第219章 接应
时间稍推前半个时辰
“轰!”一道闪电划破天空,一条舰重重撞上一条倭寇船上,倭寇船激烈的摇摆着,颠覆着。
瞬间看到有四个人紧紧抱住了桅杆和帆索,接着就是船颠覆,神色绝望的人不由把手伸向天,就算有着风浪,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还是传到了战舰上的耳朵里。
“营正,我记得还有一艘,要追么?”眼见着倭寇船在撞击和风浪中变成碎片,被黑暗和浪花吞没,有人抹了把雨水向着四周看去,什么都没有看见。
正常了望能望出三十里,但风雨里能望出十里就不错了。
“不追了,那船跑的贼快,真是可恶。”营正骂骂咧咧说着,在秋雨和大风浪中追的滋味不好受。
“是啊,这船分明是倭寇船,不知道为什么跑的这样快?”
“不知道那些家伙收获多少,哎,我们这次回去,可要嘲笑了。”副营正站在一侧说着。
“没办法,裴大人命令,追出半个时辰,追不到立刻返航。”营正骂着:“转向,立刻转向,返航汇合。”
隔十五里处一条倭寇船
道人肩上中了一箭,又施了法,筋疲力尽,突有人欢呼:“敌人不追了。”
道人听了心神立刻一松,滚了下去,雨水打在了甲板上,到处是尸体没有来得及收拾,许多人在拉着帆,不断喊:“拉,快!”
船长室
三领本来又高又壮,熊腰虎背,一根箭刺在身上,一个大夫在三领的身侧,手带一些颤抖,想要将箭取着出来。
船一颤,箭一颤,虽拔来了,但三领疼的身子一颤,怒骂:“该死,上面怎么开船的,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又看着大夫,骂:“养你有什么用,连拔箭都拔不好,真丢人。”
身上流着血,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这时一个道人抬了进来,也中了一箭,昏迷了,三领看着道人,吩咐着说道:“将道人弄醒。”
大夫带着一些恐惧:“三领,这道人是大领的人,又受了伤,我可不敢随便弄,要是死了怎么办。”
“费什么话,再废话我弄死你,现在我们被官军击破,丢了几十条船上千人,必须求援,通知主岛。”
“有什么责任,我担了。”三领说着,说骂的凶,但实际上对大夫没有任何实质惩罚。
笑话,倭寇又不能光明正大上岸治疗,杀了大夫,以后受伤生病就等死?就算不杀,折辱了含恨在心,治病时换一味药就得要人命。
“好,三领,我立刻去办。”大夫听了,就有了定心丸,吩咐人说:“去弄碗酒来。”
稍晚白酒端上来,先用银针插上,道人没醒,这大夫含着一口酒喷了上去。
这一白酒喷到了伤口上,道人疼的全身一颤,才醒了过来,咳了两声,睁开了眼睛,问:“我们逃了出来了么?”
听着道人的话,三领说:“我们是逃出来了,不过必须将这事汇报上去,这敌人太凶猛,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连累道长了。”
“这不是你的错,是必须通知。”道人咳嗽着,眼神有些恍惚,喘息着,积蓄了些力量:“拔箭吧!”
大夫不再迟疑,一拔,一股血喷出,道人疼的一颤,伸手:“甘露术!”
出血立刻缓了。
“等下再包扎!”这道人说着:“祛恶露!”
白光微闪,血中排出点斑锈,见着这个,道人才松了口气:“用针线把我的伤口缝起来,不过记得留下一道小口排脓。”
大夫当下就派人拿了,缝了起来,果血立刻止住了,顿时双目圆睁,立刻记在心里,没想到伤口还可缝衣裳一样缝起来,以前伤口包多了层,往往也止不住血,现在立刻记住了。
三领看着眼热,说着:“给我也来个。”
道人想了想,伸手也对着三领:“祛恶露!”
果也排出点斑锈血,古代的箭尖都不是不锈钢,非常容易生锈,有些阴狠弓手打仗前还把箭用粪便泡过,留一点锈斑在伤口中,就得了破伤风,太多的人其实当场没有死亡,而是十几天高烧死亡,哪怕的大将。
这是道门早就觉的事,具体不知道原理,道人却说:“三领,箭属金,含金煞,中者必亡,要不是我在,你怕熬不过去。”
“这本事,难怪你们是当官的座上客。”针线缝着伤口很疼,但三领却不当一回事,皱眉说着。
“这你就想差了,法不加贵人,自然连这善法也是。”
“那些有品级的官将,可享不了这福。”道人叹着:“要不,我们何必落到这份上?”
又指着三领笑:“你不过几百人的领,要是你正式举旗造反,建官立制,我也治不了你。”
“不单是这样,重兵和官衙之处,连通讯符都不能用。”
套裴子云的话,这世界又不是游戏,道术哪只有杀伤?
治病治伤到顺产生孩子的道术都有,而且还不难,但“法不加贵人”这条,就使官家的人享受不了这福。
要不是这条,皇帝都得奉承道人,这是大大大神医啊!
一阵忙碌,外面渐渐平静,里面也缓过气来,三领也不是不知趣的人,根本没有说你给我手下也治,只是催促:“快,快,联系主岛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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