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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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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
  栅栏早留下的空隙间又一排矛尖刺出,只是一片惨叫,但是也噼啪连声,有不少矛断了。
  “继续上,不要停!”
  眼见着沙袋丢的高了,一队贼人暴喝,拼命一冲一跳,果就翻了过去。
  营中早有准备,只见队列进退交错,刀光似雪落下,顿时一片的血花,各种断体残职喷瀑一样飞溅出来。
  这一队贼兵,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斩杀。
  方济不惊反喜,只要冲入营地,拼人命,自己一千余人,怎么都不怕消耗,当下喝着:“再冲进去。”
  又一队一冲一跳翻了过去,落到了营内。
  这时裴子云已穿上了甲,蓦起了攻击。
  “束缚!”
  “蓬!”
  扑入的一队贼人,立刻觉得全身一滞,生死关头,哪有这停滞的余地,只见着余下刀矛齐上,只听“噗噗”连声,长矛刺入,顿时这些人又变成了靶子。
  杀死他们的瞬间,裴子云只觉得心一闷,几乎要吐出血来,这时斗转星移一动,恶闷感才消去。
  “这是怎么回事?”方济问着。
  “是道法!”一个道人说着:“不过这并不是坏事,敌人肯定就这点兵力,连对方主将也不得不上阵了。”
  “继续扑进去,这样道法用在战场上,哪怕是千人战斗,反噬也很大——每个士兵都燃烧着生命和体魄战斗,他是在压制所有人的生存机会。”
  “杀!”贼兵又有二十多人冲了进去。
  “杀!”裴子云冷笑,面沉如水,用在束缚群体敌人,反噬大,但用在自己身上呢?
  “风体云身!”
  度顿时快了几成,化成了一个闪光,剑光陡交织,闪烁中乍明乍灭,所有人都是一呆。
  “呃……啊……”七八个人出可怕叫号,身形一晃,扭曲着栽倒,鲜血和内脏扑了出去。
  “继续冲入。”这次不需要道人说,方济平静命令传出:“你就算再强,看你能坚持几队?”
  这情况,似乎就是昨天夜里的翻版——任凭你多精锐,都给人数淹没。
  高空看去,只见洪水奔流,不断的冲入,两方面相互刺斩劈戳交错,喷涌出大片血泉,浸透了营地。
  几番抵战下来,贼军几度退整复来。
  “束缚!”突一声断喝,扑入的阵列大乱,水师整齐进退而极有章法,前后交错挥斩,不给敌人任何喘息之机,瞬间又一批斩杀当场。
  “混蛋,这是第几次了?”
  可这裴子云毫不所动,所到之处暴出连连血花,一旦危急,就使着道法,被束缚的人虽怒吼着震开,但这一二个呼吸,就一阵飞矢甚至一排长矛刺去,顿时立刻毙命,如此反复几次冲杀,在营地前的贼兵终忍受不了巨大伤亡转身溃退。
  “不许退,继续上!”老三方统全身披甲,率领着督战队怒喝一声,踏步上前,只见寒光闪动,刀光错落,数个贼兵立刻斩杀,号角急促,督促着贼兵又扑杀上去,但方济却脸色铁青,他清楚,自己高压快到临界点了。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坚持到这样久?”道人也惊呆了,方济看了一眼这无用的道人,恨不得杀了。
  “束缚!”又一下灵光闪过,“噗”一下,裴子云突一下闷哼,鼻中流出了鲜血,一个贼人见着机会,大喝一声,一刀砍去,裴子云一闪,竟然迟钝了一下,破开一个口子,虽这贼人立刻被亲兵杀了,但方济大喜,命着:“再冲一波,敌人力竭了!”
  “我是力竭了,可是我又不是没有底牌。”眼见着横错交抵的敌尸在脚下堆成个小坡,营地内外至少有三百余敌人尸体。
  “最重要的是,坚持了半个时辰,敌兵已经被我带动,疲惫了。”
  人披甲不过能战斗二十分钟,贼兵反复冲锋,也不能持续半小时,这就是为什么古代攻城,要一**上的原因。
  “杀!”这时官兵的号角吹响,令整个战场都一停。
  营内搭的木门打开,一批批士兵涌出,这时栅栏似乎有着机关,外面强推不开,但里面有粗绳一拉,一片就倒下,这些人立刻杀上。
  只见这些士兵怕有四五百都列阵而出,刀光一片,冲上去的贼人一时收不住,狠狠撞在礁岩上一样,刀光落下,喷薄鲜血,人肢飞溅,随后潮水一样压了过去,只一当面,近百贼人就砍杀。
  这下连督战队也禁不住,靠近的贼人本来力竭,也只是一股气撑着,这时反转,再也禁不住,呐喊一声,就向后逃去。
  “不许逃,不许逃!”老三方统知道不妙,扑了上去砍杀,想着阻止,就在这时,一个贼人高喊:“三当家,快逃……”
  一个倒地贼人出濒死的呼叫,方统一看,是裴子云扑了上来,蓦向后退。
  剑光一闪,已经迅扑至,方统是久于生死之间的悍匪,觉自己逃不了,突呐喊一声,反身一击,意图和裴子云同归于尽。
  “铮!”火星暴射,刀崩开,剑直入,血光崩现,方统半声怒吼卡在了喉咙,化成了血喷出。
  “三当家死了,三当家死了。”
  这似乎是一个号令,贼兵都大声尖叫,个个连滚带爬向着沙滩逃去,是这样惊恐,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这时紧要关头,弓手虽已手肿,还是“咻咻”声不断,箭暴雨一样射去,顿时又跌了一批。
  早晨领队进攻的悍贼一个踉跄,看着胸口,透出了一支箭尖,喷出鲜血,摇晃着,沉重的身体扑倒草地上。
  “杀贼!”
  “杀贼!”
  贼兵拼命大叫,挤成一团,嚎叫往船逃去,甚至摔在地上,被同伴践踏上去,顿时一声凄厉惨叫。
  血花飞溅,浓烈的血腥气充斥口鼻,方济嘶声:“老三!”
  这时却受着最后一批核心的人拥戴,向着船逃去,就在这时,有人尖叫,回一看,夹缝中,官兵的战舰在徐徐升帆,有条不紊的向海面开去。
  “官兵要赶尽杀绝!”方济立刻明白了意图,就一口血吐出,他隐隐明白,此战失利,老大老三战死,核心精锐尽去,哪怕自己逃了出去,这千里海疆,怕是再没有自己立足之地。
  方家完了,龙王旗号完了。
  “赢了,不过我们也伤亡不小。”裴子云抹了一把脸,结果满脸是血,只觉得全身都力竭了。
  不仅仅是体力,还是法力。
  “幸有斗转星移,硬是坚持下去了。”虽极辛苦,裴子云重重吐出一口气,露出了笑意。
  如果一开始伏兵就出,贼将也有些急智,怕是立刻收兵,只要有兵,失了根据地可以再建,那扫尾就麻烦了。
  就是忍着不出伏兵,让敌人判断错误,觉得再加一把力量就可击溃自己,才一层层扑上。
  终于自己疲惫了敌人,并且贼兵巨大伤亡也接近三成,这是任何部队接近崩溃的临界点,所以新锐一举进攻,立刻打垮了贼兵。
  现在眼见着追杀着逃兵,有组织对无组织,而且战舰驶出,这翻云覆雨几十年的倭寇,终于在自己手里,一朝覆灭。


第225章 急报
  沙滩
  横错交抵尸体一片,流动的血浸透沙子,近处杀声已渐渐停了下去,唯有远处十条战舰在呐喊着追击尚是视线里的倭寇船,隐隐传来了哭喊惨喝。
  此刻裴子云已经缓了过来,洗了脸,这时又下了毛毛雨,海水涨着潮,一浪涌一浪向沙滩去。
  “大人,现在怎么办?”陈晋和蔡远振过来了,脸色都是振奋。
  “罗大人,现在敌寇已灭,我的安全没有问题,大家都在忙碌,你率亲兵分辨下贼人,伤重的全部补刀,斩下级当战功。”
  “伤不重进行分开审问,把伍长或相当伍长以上的人全部检出来,我们把他们押到总督府献俘。”
  总督的亲兵队长其实是正七品,这时认真躬身:“是,我这就去办。”
  “蔡千户,你的工作是继续将俘虏和百姓征,俘虏搬运尸体,百姓搬运我们的伤员并且煮饭煮肉。”
  “士兵照样轮班休息和值勤,不许怠慢。”
  “是!”蔡远振大声的说着。
  “陈大人,你的事也很多,清点献俘人员,自己方面的人员,缴获的物资,还有各人的战功——论功行赏都靠你了。”
  几人都是应命,这时一排排水贼并肩跪着,每五人一排分别隔离,亲兵队长前去审问,一个贼身上血肉模糊,颇硬气,呸了亲兵队长一口,怒声:“朝廷鹰犬,我什么都不会说。”
  亲兵都是大怒,亲兵队长神色平静,连眼都不眨下,说着:“杀了!”
  这贼神情一变,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长刀“噗”透出,扑倒在地,大股鲜血涌出。
  “你说?”亲兵队长转问下一个,这水贼才略一迟疑,亲兵队长令:“杀了!”
  “噗!”这次是有人一刀砍下,人头飞出。
  没有等亲兵队长再问,第三个水贼身体颤抖,大声哭嚎:“我说,我说,饶命啊!”
  看着这情况,裴子云笑了,这样甄别就真的快了。
  及到中午,大体上数据出来了。
  “斩四百五十级,俘虏中甄别出来头目一百十七人,普通贼兵和水手五百二十六人。”
  “重要级有贼方直、方统。”
  “可惜逃了方济。”
  “贼军散落的旗号很重要,也给予收集登记。”
  “意外还现了马十五匹,驴子二十一头,牛八头。”
  裴子云听完,招呼了几个松云门的道人过来,吩咐:“你们帮忙治疗下伤兵,办完了,普通俘虏就移交给你们,这些人甄别掉了头目,多半懂得贸易、航海,还有用。”
  “岛上也需要人,这些人都编入苦役营,以观成效,你们负责管理,有什么恶习隐患,立刻杀了。”
  “等我回去,会派人来接管,现在山门人少,你们不宜在外面,交割了就立刻回松云门。”
  “是!”几个道人应着。
  海面
  一条船在飘着,帆也烧了一小半,带着才扑灭的烟,数个水贼围在一起,方济此时躺在甲板上昏迷不醒,看着昏迷不醒的二当家,周围都是沉默。
  “娘的,你们谁懂得医术,想个办法救救二当家。”一个水贼说着。
  又一个水贼冷声:“怎么救?你们有谁懂医术?现在大当家,三当家都没有逃出来,我们将来去哪?”
  这凶狠的水贼此时握刀狠狠插在甲板上:“我们必须想办法报仇,不然兄弟们白死了。”
  “昨天,老白头还说,要抢几个女人回岛上生几个小子,今天就被官军杀了,真是太可恶了。”
  “二当家要是死了,我一定把你们全部杀了。”正吵闹着,这时一个三十岁上下的人突漠然说着。
  散乱的水贼一下哑了,带一些恐惧。
  这是二当家的贴身护卫,说是护卫,是二当家当年所救,后来一直跟随二当家,武功很高,手段很凶残,此时带着一些杀气四下看着,水贼们顿时就浑身一冷。
  许久,水贼都是没有声,气氛剑拔弩张。
  一个身上带一些伤痕的伙夫,此时上前:“头目,我懂一些粗浅医术。”
  听着这话,场内顿时一松,伙夫正要看,二当家呻吟了一声醒了过来,才醒,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方济才挣扎着站起,护卫上前扶住说:“二当家,你别乱动,好好休息。”
  方济还是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周围,人并不多,就有些猜疑,观察了一下,似要在这些人的眼睛里看出点。
  又问:“大哥,三弟,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听着这话,所有人都脸色苍白,没有说话,方济立刻明白了,说:“大哥三弟都战死了吧。”
  “二当家,是。”有人说,一种丧家之犬感觉,让人觉得难过。
  看着周围的模样,方济喃喃的说:“只剩我们一艘船了?”
  周围都是没有说话,许久护卫才说:“二爷,就只剩一艘船了。”
  “我们还剩多少人?”
  “只剩二十多人了。”
  “裴子云,我跟你不共戴天。”方济咬着牙吼着,身上的伤口有些崩裂,护卫连忙上前:“领,不要生气了,身体为重。”
  “我们现在怎么办?”有水贼问。
  方济一凛,清醒过来,注视众人一眼,突仰天大笑:“只剩一条船,不至于,我们在扶桑对马岛还有船三条。”
  “并且还有许多货款在哪里,养几百人绰绰有余。”
  这几句话一说,船上的险恶气氛散去不少,方济又咬着牙说着:“至于报仇,我们现在没有力量,但可以借刀!”
  “借谁的刀?”水贼围上前问着。
  “济北侯、水军大将陈平!”方济咬牙切齿,吩咐:“我们还有道人?”
  “还有一人,在仓房受了伤,怕要死了。”
  “带我去,一定不能让他死,我们必须将这件大事情报送出去,我们有可以联系他们的符箓。”
  济北侯府
  天已晚了,风雨整整两个时辰,渐渐减弱了。
  浓云压得很低,一人在胡同中直奔着侯府,即使在这样雨夜,也能见到侯府巡夜的兵士,出示了令牌,大步进了去。
  这时院中似乎有人在唱戏,侧耳细听,一个女旦声气清越婉转,这是酒不空的《西厢记》排成了戏,加快了步子上了走廊,穿过一道篱笆花墙,抵达了一处厢房。
  虽是厢房,却有着两个士兵守卫,又出示了令牌,才得以直入了。
  沈直此时在里面正皱着眉写着,一些情报在分析,听着门前的传来了声音:“沈先生,甲清观有着一些消息传来。”
  言语带些焦急。
  “甲清观,那不是和水贼联系之所?”沈直一惊,蓦一阵紧张,有些迟疑:“难道有什么大事?”
  这样想到,就喊:“进来。”
  门外等候的人才进了去,“啪”的行了礼,递上一份情报。
  沈直接过了情报,拿在手里就见得标字:“加急文件?”
  道法通讯,不能在龙气浓郁的地点联系,故在城外建道观负责通讯,这时将着情报打开,才打开一看,心中就是一惊,额上渗出了冷汗。
  沈直看完一遍,似是不甘心,又看了一遍,才喃喃:“三天,仅仅交战三天,水贼连同流金岛都被攻陷,只逃走了二十余人。”
  一时只觉得怵目惊心,三天以一千扫平了三千?
  水贼至少是三千众,劫掠沿海,就算一千水师是开国精锐,可一破三,并且还是三天,这真让人惊叹了。
  沈直就是匆匆出去,穿过内走廊,进入一处,见济北侯检看着书架,熏炉烧着香,袅袅上冒,沈直行礼:“侯爷!”
  济北侯喉结动了一下,说:“坐,上茶,你来又有要事?”
  沈直忙欠身答:“有急报!”
  说着,把情报递上去,济北侯看了,惊得身上一颤,怔了片刻,才在房中行了几步:“可恶,可恶,又坏我事,真不可忍。”
  说着又问:“沈直,你有什么办法?”
  沈直样听着这话,沉吟:“侯爷,倭寇关系着我们布局,的确不可忍了,必须想办法处理裴子云。”
  “现在一般手段都没有用了,不过我们可以联系璐王的人,我想璐王更不希望裴子云大胜归来,还有与璐王结盟的祈玄门。”
  “你说的没有错,我想通了,还有一人。”济北侯这时镇定了,坐了喝茶,冷冰冰说:“情报上,我刚才还想不明白,为何提到了一个陈平,此时我是想清楚了。”
  “哦,侯爷请示下?”沈直问着。
  济北侯,冷笑了一声:“裴子云出海前杀了水师将军陈平的小舅子,又单独剿灭了水贼,你说陈平会怎么看呢?”
  听到这话,沈直默筹片刻,说着:“这里可以作文章,杀了小舅子不过是私怨,单独剿灭了水贼,在别时也罢了,在现在这削镇的关键时,就可能坏了陈平的根基甚至性命。”
  “现在最恨裴子云的人,怕就是此人了。”
  济北侯点了点,正要说话,外面突有人说:“侯爷,有人递帖求见!”
  说着递了帖,沈直接了看了一眼,说:“不想璐王对这事也非常关注,已经得了消息,并且派人来了。”


第226章 说动
  一时听得脚步,一个太监而入。
  济北侯笑着:“石公公这样晚来什么事?”
  “我是无事不登门!”太监笑道,寒暄几句,济北侯命人回避,问:“王爷叫你来的?”
  太监沉吟片刻,说:“是,璐王已有令旨,要叫裴子云消失在海上,我合计了一下,来你这里了。”
  济北侯一怔,说:“有什么事我能办理?你也知道,我可已经削了兵权,现在只掌了五千人,还没有水师。”
  “不需要五千人!”太监起身说:“我奉璐王的令旨,已说动了陈将军。”
  说到这里,尖声一笑:“离港口最近的岛只有二十五里,那是必经之路,裴子云带去的水师不过千人,虽获胜肯定损失巨大,现在最多只有五百人,大可一举歼灭之。”
  太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陈平此时可用,不过水师无故不能随意调,借着巡海的名义,也只能出一个千户,打起来虽占了上风,但虎搏兔尚需全力,恐怕还得动用你的人。”
  济北侯松弛向后一靠,笑:“我也直说了,我的兵也不能随意出营,可以抽调出五百,再多就不行了。”
  “很好!”太监坐了回去,眼睛鬼火一样生光:“璐王也虑到了,我手里还有五百调集的人,都是军中精锐。”
  “除此,还有圣狱门的道人,总计十人。”
  “我还带了璐王的亲笔令旨,专门封杀此人的道法——海上可没有山路可躲,一旦抓着了,二千人都拿不下这五百人,那也该死了。”
  “说的不错!”听了这话,济北侯几乎要笑出来,忍住了,霍起身说着:“你禀璐王,既有这意,我当从之。”
  流金岛
  海风带着一些腥味吹了上来,旗帜招展,出一些哗哗声。
  沙滩前,不断有人高喊,随着喊声,俘虏的水贼头目都一一赶上了船,这些需要运回,献俘给朝廷,更有些特殊的礼物——石灰制的级,装满了几个罗筐,这些都是功绩。
  裴子云站在旗舰上,阳光照在脸上,不知道想着什么,又似在等待着。
  一个队正匆匆上船,到了船上低声:“大人,拷问已经完成了。”
  “有什么事?”裴子云眼神一凝,问着。
  队正说:“大人,我们细细拷问了,那五十人是济北侯之解甲部下,战死了三十余人,余了十几个。”
  “据说济北侯和贼寇有着联系,可惜联系文件被烧了。”
  “还有就是明确有着扶桑对马岛上月藩的介入,有二万石,海盗抢劫了货物倾销就是通过这个点。”
  裴子云暗暗沉思,突令:“把济北侯的人和上月藩的人全部杀了。”
  “大人。”队正有些迟疑,远一点的蔡振远听见了,就说着:“大人,事后杀俘不祥。”
  裴子云说着:“蔡千户,里面的事没有这样简单,打击倭寇,没有人能说什么,上表上去,最多半年,论功行赏就下来了。”
  说着,裴子云冷笑了一声:“可把这二件事报上去,就不一样了。”
  “就算觉了济北侯解甲的士兵混入水贼,能给济北侯多大伤害?济北侯大可找借口推了。”
  “或总督才想看到这个局面,可济北侯的人和上月藩的人,一个是内镇,一个是外藩,涉及着朝廷和扶桑的大局,这事牵涉方方面面。”
  “真报上去,我们打击倭寇的功劳立刻一文不值,不但得罪了济北侯,激起了激烈反对,还有多方面的人趁机倾轧,怕是一旦不好,不但没有功劳,反而获罪——你真想搅合进去?”
  “总想弄个大案的人,绝活不长。”
  “对我们来说,只有干干净净的围剿倭寇,才能立刻论功行赏——别的事等升官了再说。”
  蔡远振顿时明悟,浑身颤抖,自是理解了,立刻说着:“裴大人,卑职立刻去办。”
  蔡远振说完,唤了一队:“你们立刻把这些人全部诛戮。”
  才吩咐下去,陈晋换着一件衣裳,上有一些银色花纹,手里持着一个酒壶,斟了一杯酒,递上前,带着一些舒适笑意:“解元公,水贼剿灭了,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
  风吹了上来,裴子云接过酒一口饮下:“真好酒。”
  “那是当然,这是我夫人给我的临别酒。”陈晋又给着裴子云斟了一杯酒:“原本出海前,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至少想着应该留在外面半年,不想才三天就完成了。”
  “那恭喜了,这次大胜,我不是朝廷命官,有功也难,但你是要升官了。”裴子云举起了酒杯,两人碰了一个。
  “是啊,就此敬着解元公。”陈晋笑着又将着酒斟满。
  突传来惨叫声,陈晋看去,只见一个个水贼拉到了沙滩,随蔡远振狰狞一笑,刀斧就将人头砍下。
  看到这些,陈晋只觉得一晕,问:“裴解元,你在做什么?杀俘?”
  “这些水贼罪大恶极,路上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粮食和人手看管,只能杀了。”裴子云笑了一下。
  阳光撒在脸上,看上去染红了血色,惨叫声连连,连杀了二十余人,蔡远振才命人抬着一筐人头上船。
  一个营正禀告:“裴大人,伤员人数都点的清楚,战死二百五十一人,伤四百三十,余四百多基本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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