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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不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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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惚阋恕!

张绣眉毛一挑:“妨,能与京师第一剑客交手,也是我的荣幸。我虽然步战不如骑战,勉强接你几招,应该也不成问题。”

听到这句话,刘辩这才想起来这根本就是鸡同鸭讲,实际上王越是占了便宜的。不过看张绣这般气势,他应该有信心,不致大败。就算败了,他也有话可说,如果万一胜了,在不利的形势下战胜了京师第一剑客,他可就扬名天下了。

几句话之间,暗藏了太多的玄机,如果不是刘辩两世为人,以他之前的糊涂,他肯定听不出这里面的门道。

王越显然也听出了张绣的意思,不过他同样自信满满,捏了个剑诀,跃步上前,分心便刺。

与张绣的枪法一样,他的剑法同样干净利落,没有什么翻腾蹦跃,倒和后世的击剑有点相似。

张绣持枪在手,格开长剑,刺向王越的心窝。王越手臂一转,拨开张绣的长枪,长剑顺着枪杆滑了过去,再刺张绣。张绣眉头一挑,大喝一声,不退反进,两臂一推,让开了王越的长剑,枪尾抬起,砸向王越的脖颈。

随着这一声大喝,长枪黝黑的枪杆爆起一层若有若的光芒,将王越的长剑裹了进去。王越眼神一缩,轻啸一声,抽身急退。张绣反击得手,再不给王越一丝机会,一口气连刺七枪,刹那间,庭中如狂风骤雨,让人喘不过气来。

“丁丁当当”一阵急响,王越挥动手中长剑,在间不容隙之间挡住了张绣的攻击,连退七步。

两人一触即分,相隔五步,王越面色难看,张绣持枪而立,面带微笑。

“承让!”

王越的脸色变了变,缓缓还剑入鞘。“好枪!”

张绣哈哈大笑,爱不释手的看着手中的霸王枪:“的确是好枪。”他转身看着刘辩,躬身一拜:“谢陛下赐枪,臣愿以此枪护佑陛下。”

刘辩点了点头,不仅不慢的开了口:“这枪对子章有用?”

“有用。”张绣不假思索的说道:“有此枪,当得臣苦练五年,如果再配上陛下赐臣的良马,臣有望提升一个层次。”

“那你现在有信心和吕布对阵吗?”

“纵不能胜,臣也有把握全身而退。”张绣意气风发的大声说道,看得出来,他得宝枪骏马,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与吕布一战了。“臣愿与吕布一战。”

“甚好。”刘辩转身看向贾诩,“文和,现在有把握了吗?”

贾诩躬身施礼:“陛下,臣明白了。”

刘辩笑了笑,笑得有些沉重。和聪明人说话是简单,可是压力也大啊。

……

孟津,贾诩和桥蕤狭路相逢。

桥蕤身材修长,文质彬彬,看到贾诩,他笑了笑,在车上直起身子,拱了拱手。

贾诩也只好还礼。说起来,他和桥蕤还曾经是同事,当年一起在宫里做郎中的。不过桥蕤是梁国桥家子弟,是桥玄的从子,自然能与袁术这样的公门子弟相来往,不是贾诩这样的寒门能比的。

“文和,来找丁校尉?”

贾诩点了点头,露出一丝苦笑。“文华兄又抢先一步了。”

桥蕤哈哈一笑:“文和兄就是来得早,也未必有用。天意如此,何必强求?文和兄没听说那句谶语吗?”

贾诩一脸茫然:“不知文华兄说的是哪一句?”

桥蕤刚要说,随即又闭上了嘴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文和啊,你还是那样,太阴险,太阴险啊。好了,你去找丁原吧,我也要回去交差了。”

贾诩站在一旁,看着桥蕤飘然远去,嘴角挑起一丝冷笑。

他当然知道桥蕤说的是哪一句谶语:瞻屋爰止,于谁之屋嘛。不过,谶语这东西太多了,谁知道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退一万步讲,这个爰(袁是哪个袁,是袁绍还是袁术?袁家还没有成事,已经分成两派,将来兄弟不合,天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贾诩上了车,重向丁原的大营走去。远远的,黄河在望,想起昨天在黄河岸边看到的那一幕,贾诩眯起了眼睛,暗自冷笑。

于谁之屋?有我贾文和在,还真说不定呢。也许有一天,你桥蕤还要站在我的面前,求我在陛下面前说情呢。到那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笑得这么自信,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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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有加。

第015章激将(第二更,求推,求收!)

丁原很冷淡的接待了贾诩,根本不把他这个天子使者放在眼里。

他刚刚得到了袁隗的承诺,只要他愿意支持袁家,听从袁家的安排,袁隗推荐他做执金吾。执金吾是九卿之一,负责皇城内、宫城外的治安,对丁原来说,显然是一个极具**力的职务。

贾诩很识相,甚至没有说是奉天子之命,只是说来访友。丁原见状,以为贾诩知难而退,便挥了挥手,就示意贾诩自便,连客套话都不愿意再多说一句。

贾诩也不在乎,转身来到了吕布的大帐。吕布没有丁原那么傲气,看到贾诩,他热情的迎了出来,打趣道:“贾文和,来做说客的?吃了闭门羹了吧?”

贾诩微微一笑,摇摇头:“非也,如果为我自己,没有必要做说客,如果是为天子,没有必要做说客。天子征辟人才,一个使者,一道诏书就够了,还需要说客吗?”

吕布一怔,嘴角抽了抽,有些尴尬。他说错话了,而且被贾诩抓了个现行。是的,贾诩的背后现在不是董卓,而是天子,天子要用人,还要说客吗?一个使者,一道诏书足已。虽说现在情况特殊,可是吕布也不能否定这个事实。

对于袁家那样的世家来说,天子也许只是表面上的威风,可是对于吕布这样的寒门甚至来普通百姓来说,天子就是天子,不是任何人能够代替的。

吕布讪讪的说道:“那文和是来干什么的?”

“其实也没什么啦。”贾诩漫不经心的说道:“陛下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你吕奉先的大名,想要见见你。”

“是么?”吕布眼睛一亮,喜上眉梢。虽然他不会接受天子的征辟,但是天子能知道他吕布,这件事让他很高兴,很有面子。他一点诚意也没有的谦虚道:“吕布乡野之人,区区微名,怎么会传到天子耳中,文和说笑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天子是怎么知道的,也许是偶尔听来的吧。”贾诩有点奈的说道:“今天,天子观看了张绣演武,突发其想,要看看张绣和你哪个厉害,所以让我来看看,看你有没有兴趣和张绣交个手。”

听了这话,吕布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斜睨着贾诩,冷笑一声:“张绣的枪法是不错,不过要和我吕布较量,他恐怕还要回家再练几年。向我挑战,他就不怕白白送了自己性命?”

“我也是这么劝他的,不过,他刚刚战胜了王越,有点忘乎所以,不听人劝啊。”

“他战胜了王越?”吕布吃了一惊:“骑战还是步战?”

“步战。王越用剑,他用枪。”

“不可能!”吕布脱口而出,怒视着贾诩:“你当我吕布是知之辈吗?我到洛阳的时间虽不长,却也知道王越是京师第一剑客,就算是我与他对阵,步战也没什么胜算。张绣怎么可能战胜他?”

“也许……是他最近习武有成,又或者……他想在陛下面前搏个名声?”

吕布的脸色加难看。贾诩这句话里可藏着钉子。张绣击败王越是搏名,那要挑战他吕布岂不也是搏名?步战打败京师第一剑客王越,骑战击败他吕布,他可不就成了天下第一。

想得美!不自量力!

“我应了。”吕布怒不可遏,寒声道:“我吕布随时恭候他张绣指教,步战、骑战任他选,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了什么了不得的长进。”

“好,一言为定,三日后,洛阳见。”贾诩起身,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转回身问了一句:“对了,还没恭贺奉先呢,真是惭愧。”

吕布正一肚子火,听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句,不由得发笑:“我有什么好恭贺的?”

“袁家来找丁校尉,丁校尉加官进爵是意料中的事。奉先是丁校尉帐下第一猛将,威名都已经传到了天子的耳中,自然是水涨船高,鸡犬升天,难道不值得恭贺吗?”

吕布脸色一黯,欲言又止。贾诩将他的神情看在眼中,却当没看见,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吕布独自坐了片刻,突然骂了一声:“岂有此理,眼中居然没有我吕布,可恶!”一拳砸在案上。“喀嚓”一声,厚重的案几应声碎成几片。

……

“袁术只派了一个桥蕤去?”刘辩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暗自庆幸不已。“他们居然没提吕布?”

贾诩含笑点头:“他们眼里只有丁原,吕布虽勇,在他们眼里不过鹰犬而已,何足道哉?”

刘辩一声叹息:“这世家的眼眶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他们的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么?吕布这样的猛将,若是镇守边关,可是不亚于飞将军李广一般的人物。本朝武功不盛,世家罪莫大焉。”

贾诩深有同感,却没有多说什么。

“好了,今天的当值,你辛苦一点,让张绣好好休息,明天好与吕布对阵。”

“唯!”

“文和腹有安邦之策,可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才华。”刘辩站起身,将手轻轻的放在贾诩的肩上:“让那些世家看看你的实力。”

“唯!”贾诩躬身下拜,久久未起身,他躬着身子,退出了大殿,转过身,这才不动声色的用袖子拭了拭眼角,昂起头,大步流星的走了。

唐瑛远远的看着贾诩出宫,眼中闪过一丝异意。她走进大殿,看着沉思的刘辩,行了一礼,轻声说道:“陛下,你和贾诩说了些什么,他看起来很兴奋。”

“我只是给了他一点希望而已。”刘辩打量了一下唐瑛,唐瑛手里拿着一根长约六尺的白色棍子。“这是什么东西?”

“张角的法器,九节杖。”

刘辩连忙接了过来,九节杖洁白如玉,入手微温,形如骨节,却又没有雕琢的痕迹。刘辩看不出是玉制器还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很精致。

“这九节杖……怎么用?”

唐瑛转身从侍女手中取过一卷书:“这就是《太平经》内篇,张角的修行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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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大道与小道(求推,求收!)

刘辩满心欢喜的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一个字也不认识。

说起来,前世的他多少是个大学生,这世的他虽然愚笨,也受过最基础的教育,至少识字不成问题。可是这篇帛书上的字根本不是他认识的字。看起来像隶书,但仔细看,却又一个字也不认识。

他能看得明白的只有上面的图。不过这些图和密室墙壁上的春|宫比起来,水平可差得多了,也就是小学生涂鸦的水平,一点美感也没有。

“这……什么意思?”

听了刘辩这句话,唐瑛也傻眼了。“陛下……也不认识?”

刘辩摸摸鼻子。算了,看来唐瑛和他一样,半文盲。想想也是,哪来那么多才女啊,个个和蔡琰一样,早就跑步进入社会主义了。

一想到蔡琰,刘辩突然心动起来。倒不仅仅是因为这位才女名气太大,还因为她的父亲蔡邕。卢植说过,这年头论读书多,学问广博,没人能超过蔡邕。

想到卢植,刘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黄巾动乱的时候,卢植是率军出征的三个大将之一,而且他直接面对张角,张角有没有法术,他应该最清楚了。他一直怀疑张角的《太平经》是骗人的把戏,为什么不直接问问事件的亲历者卢植?

说干就干,刘辩立刻让人去传卢植。卢植现在是尚书,在尚书台任职,就住在宫里,方便得很。

卢植很就来了,一听刘辩问起张角的法术和《太平经》,卢植的脸色有些复杂,他沉默了片刻,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却洪亮依旧。

“陛下,张角是有些法术,不过这毕竟不是正道,否则张角也不会自取其咎。陛下有心国事,只需要亲贤臣,远小人,垂拱而天下大治,又何必把希望寄托在这些歪门邪道上?”

刘辩自动忽略了其余的部分:“张角真有法术?”

卢植又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臣与张角战于广宗,黄巾本乌合之众,本不堪一击,奈何张角有妖术,所到之处,黄巾奋发如狂,我军往往不能克。是以臣围而不攻,以待其弊。”

卢植没有说下去,但是刘辩知道后来是怎么回事。卢植被诬消极怠战,槛车征送回京,判免死一等。董卓接着上阵,却被张角打得大败。直到战神皇甫嵩转战冀州,才平定了黄巾叛乱。不过那时候张角已经死了,皇甫嵩其实并没有和张角对阵。如果卢植没有被人诬陷,那么收获这个战果的就不是皇甫嵩,而是卢植了。

这么说来,似乎黄巾军真正的核心就是张角。张角在,不管是卢植还是董卓都能为力。张角死了,百万黄巾军土崩瓦解,一败涂地。如果张角没死,皇甫嵩能不能战胜他,还是说不准的事。

“张角的妖术……究竟是什么?”

卢植的眉头皱得紧,似乎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过了良久,他才叹息一声:“好象是符咒一类。他替人治病时就用符咒,上阵作战时也用符咒。臣依稀听说,他用的符叫黄帝阴符,用的咒是黄帝破阵咒什么的,具体是什么,臣也不太清楚。”

“那临阵有什么表现?”

“我军将士气沮,心斗志,黄巾将士发狂,前仆后继,死不旋踵。”

“你听过他念咒吗?”

卢植摇摇头:“臣在中军,听不到阵前的声音,只是听临阵的将士所说。”他话锋一转:“陛下,张角行的是小道,只能骗骗知的庶民。陛下要行大道,何必着意此等小术?还是当留意圣人经籍,修身正己,表率天下,自然能教化天下。”

刘辩瞟了卢植一眼,他觉得卢植今天的神态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得刺了他一句:“袁太傅的威仪,就是从圣人经籍中来的?”

卢植面不改色,应声答道:“是。”

“哪一部经籍?”

“《论语》。”卢植正色道:“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

刘辩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卢植在敷衍他。“那朕也当学此?”

“《论语》乃子书,为庶人自修之术,陛下万乘之尊,当学大经。”

“哪部大经?”

“《书》。”卢植朗声道:“《尚书·武成》有言,惇信明义,崇德报功,垂拱而天下治。陛下当学《书》,明大道,可垂拱而致大治。”

刘辩彻底被卢植打败了。很显然,论口才,八个他绑在一起也不是卢植的对手。这么说下去,没有结果啊。他摆了摆手,强按着不:“卢卿,朕现在要强身健体,经籍中可有什么秘术?”不等卢植开口,他又说道:“你可不要说什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啊。”

卢植忍俊不禁,原本严肃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虽然一瞬即收,气氛还是缓和了些。他躬身道:“陛下,天下学术在世家,可是天下最大的世家却是皇室,宫中收藏甚多,陛下何须外求,何况是张角的邪道小术?陛下若是想强身健体,臣倒有个建议,可学黄帝十二形。”

“黄帝十二形?”刘辩将信将疑,怎么什么都挂上黄帝的名字?他听说过《黄帝内经》,据说还有一部《黄帝外经》,却没听说过什么黄帝十二形,可是十二形这三个字听起来却有些耳熟。

“臣在东观修书时,曾经见过此书。乃黄帝与雷公研讨所著的导引术,可以强身健体,常保聪明。比起张角的邪道小术,这才是大道正术。”

刘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后世的形意拳仿佛就有十二形,叫什么“五禽六兽一条龙”,难不成就是从这黄帝十二形演变过来的?形意拳可是三大内家拳之一,如果能学到这古拳法,说不定真能强身健体,甚至练出一身好武功,上阵杀敌谈不上,防身应该足够了。形意拳名家郭云深号称“半步崩拳打天下”,我如果学了十二形,嘿嘿……

陷入意|淫之中的刘辩有些迫不及待:“这《黄帝十二形》在哪儿?”

“在东观。”

“走,去东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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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危机

东观在南宫,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家图书馆,藏书之丰富,绝非普通人家可比。就连后世见惯了大型图书馆的刘辩,看到一排排看不到头的书架,也不禁叹为观止。

因为书写材料的原因,东观所有的书加起来,估计也就是一张光盘的量,不过这种气势却不是一张薄薄的光盘能够比拟的。

东观的大部分藏书是官方档案,是日后作史的原始材料。刘辩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跟着卢植直奔那些历代收集来的藏书。藏书都用不同颜色的丝囊装起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架上,用各色骨签或牙签标注着书名和卷数。一路走来,刘辩看到了数后世只闻其名,不见其面的古籍,心中涌过一阵悲哀。

这里的书绝大部分都会毁于战火,历史上最近的一把火就是董卓放的。不仅是这些书,就连整个洛阳城都被他烧成了废墟。现在,他穿越千年而来,勉强挡住了董卓的势头,可是危机远远没有解除,如果控制不住局面,天知道历史会不会走到旧路上去。

事实上,中国历史上大规模的焚书事件绝不止这一次,逃过了这一次,也未必能逃得过下一次,华夏的文明记录绝大部分就这样毁在自己人的手中,后世的人只能看着书名慨叹,然后期望能从地下发现一些原本,填补记忆的空白。

卢植没有刘辩这样的感慨,他领着刘辩走进一间屋子,对赶来拜见的小吏吩咐了一句,时间不长,小吏取来了一只青囊。青囊里面是一份发黄的帛书,上面画着十二个人形,旁边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字,不是隶书,甚至不是小篆,而是大篆。

刘辩再一次傻眼了。

卢植皱了皱眉:“我记得有今文摹写的,拿那一份来。”

“今文摹写的?”小吏莫名其妙:“请尚书明示,卑职没有见过。”

卢植很生气,大声喝斥道:“胡说,我分明见过,怎么能说没有,拿名录来看。”

小吏没有动,却直起了身子,手按在剑柄上,一字一句的说道:“卢君师出名门,精研三礼,是礼学名儒,却在君前咆哮,不知礼在何处?臣虽不敏,敢向卢君请教。”

刘辩诧异的看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这人手按剑柄,质问卢植,理直气壮,哪里像一个小吏,简单像是卢植的上官。反观卢植,也被他这一句噎得言以对,怔了半晌,躬身施了一礼,默默的退到刘辩身后。

这可有点诡异。刘辩看在眼里,却不摆在脸上。他轻咳一声:“朕要将这书带走,卢卿,你去处理一下。”

“唯!”卢植躬身应了,对犹自手按长剑的小吏说道:“走吧。”

小吏看了刘辩一眼,没敢分辩,松开了剑柄,施了一礼,退了两步,跟着卢植走了。刘辩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道:“此人剑术如何?”

站在他身后的史阿摇摇头,附在刘辩耳边,道:“陛下,他镇住卢尚书的不是剑术,是道统。”

刘辩有些明白了。“去打听一下,这人是什么背景,和什么人来往得比较密切。”

史阿诧异的看了刘辩一眼,随即又点了点头。

刘辩虽然没有回头,却知道史阿在想什么。他没有向史阿解释,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个小吏很可能和袁隗脱不清干系。袁隗的反击,很可能已经开始了。

……

拿到了《黄帝十二形》还是没什么用处,只看图,看不懂上面的文字,还是等于零。卢植是大儒,但是他对这种古文字同样能为力,只能再次推荐蔡邕,然后告退。

夜色已深,刘辩洗漱之后,坐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这是他到大汉的第二个晚上,却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从刚才那个小吏对卢植的态度,他感觉到了一丝渐渐逼近的危机。

相比于四世三公的袁家,老谋深算的袁隗,只会乱来的董卓反倒好对付。眼下董卓因为兵力不足的缘故,不敢肆意妄为,再加上故吏的身份限制,面对袁隗时,他处于明显的劣势。卢植不仅官职不够,只是一个尚书,还有马家门生的身份,同样不足以和袁隗对抗。真正能和袁隗对阵的,就只剩下同样是四世三公的杨彪。

问题是杨彪虽然忠心虞,可是他能和袁家撕破脸,正式对抗吗?别忘了,他的夫人就出自袁家,是袁术的同胞姊姊,袁隗的侄女。

退一步讲,就算杨彪能够大公私,袁隗能不防着他,能让他顺利上位?贾诩给他提的三个建议是好,能不能实现,现在还真是难说。

举步维艰啊。

“陛下,怎么了?”唐瑛醒了过来,睁着朦胧的双眼,神色慵懒。刘辩虽然是天子,实际上只有唐瑛一个皇妃,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太小,还是因为之前太后和大将军忙着争权夺利,谁也没想到应该为他这个天子找一些妃妾。

不过,这已经让刘辩很高兴了,前世的他只有五姑娘一个伴侣呢,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个豆寇年华的美少女。唐瑛虽然没什么学问,不是才女,长相、身材却是没话说的。

刘辩忽然有些性动,某个部位仿佛突然活了过来,一朵小火苗在心里突突乱颤。

“英子……”刘辩下意识的使出了前世自来熟的泡妞手段,很亲昵的说道:“我刚才在想,张角既然能打得卢植和董卓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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