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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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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只听见“咣咣咣咣”响声不绝,剩下的八只石锁以令人目不暇给的速度依次落在了那只两千斤石锁的上面,那匹白马突然好像打了一个软腿一般,竟似跪了下去。
  “啊!”这一次人们彻底吓坏了,完了,眼见就是人马皆亡的惨剧!
  这九只石锁摞叠在一起,而且是向下砸落而成,这得是多么巨大的力道?
  如同童贯那样懂得朴素的加速度原理的武者已经可以计算出,这力道绝对超过了万斤!甚至说成是万钧之力也不为过!(钧:古重量单位,合三十斤)
  这万钧之力重压而下,不论是白胜还是白马,都不可能承受得住,白胜这是要找死么?
  吃了这一吓,赵福金和李师师双双晕了过去,搂抱着摔倒在地。
  然而就在人们或悲哀或惋惜的惊呼之中,却看见那匹白马神一样的重新站了起来!
  而在马背上的白胜,托着九只石锁的白胜,其挺拔的腰身一如那四条马腿一般刚强、坚韧!整个人看上去如同神一样的威武、庄严!
  人们不禁揉起了眼睛,我的天!这是真的吗?已经有人在抽噎、哽咽,已经有人流出了激动的泪水,我的神啊,白胜就是神!
  人们已经忍不住要膜拜,膜拜这尊骑着白马的神,他必定是大宋的战神,要么就是华夏的大力神夸娥氏转世!
  夸娥氏是华夏人传说已久的神灵,且不说夸娥有多大的力量,只说夸娥的两个儿子,都能把愚公移了半辈子的太行、王屋两座大山背在身上背到远方!
  于是就有人念起了“夸娥”。
  如同之前的“白胜”,这呼唤“夸娥”的声音渐渐整齐,渐渐洪亮,渐渐传遍四方。
  至此,白胜已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他前进的脚步,任何人都无法阻挡!
  再也没人拿韦贤达的四千斤来跟白胜相比,与此时白胜托住的九只石锁相比,韦贤达的四千斤就是渣一样的存在,完全不具可比性!
  这一刻,就连李碧云、童贯以及狄烈这样的人物都看呆了,就是他们这个级别的人物都无法理解白胜如何能够创造出如此伟大的壮举!
  李碧云不禁在想:若是以我数百年北冥真气来模仿白胜的壮举,似乎也能勉强完成,但若是骑在这匹白马上可就难说了。这小子的膂力怎么如此强劲?
  到现在她都不相信白胜身具内力,更何况她还知道白胜的全身经脉已废?所以她只能认为白胜是天赋异禀,天生神力。
  童贯也跟李碧云想的差不多,心中却对白胜充满了敌意,这小子必须得死!不然的话,再过五年,这大宋朝堂第一高手的名号还有我童贯的份么?
  狄烈却是在用一种激赏的眼神看着白胜,这兄弟真是太优秀了!难道这就是星辰之力的杰作么?
  人们或膜拜,或警惧,或困惑,或赞赏,种种心情不尽相同,但是唯独有一点是他们都不知道的。
  那就是白胜最终托起了九只石锁,除了他本身的内力经过万象神功的激发而变得尤为高效之外,其余的成分则统统是技巧。
  其中最关键的一项技巧是由照夜玉狮子来完成的,照夜玉狮子就仿佛是一名天生的举重运动员,它那看似打了软腿的一跪,正是后世举重运动员在举起杠铃时那精确完美的一蹲!
  以一蹲之势卸去了万钧之重,随后再站起时,它承受的重量也就是六千六百斤而已,这其中还加上了白胜的体重。
  而白胜本人,他所作的不过是利用万象神功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一根柱石罢了,只要他的手臂和躯体强度够了,那么是否能够举起六千四百五十斤,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就是这样一次完美的技巧表演,令他在满场观众的眼中心目中,成了神一样的存在。
  在扔下那九只石锁的同时,他情不自禁地拍了拍玉狮子的脸,喃喃道:“大妹子,你真厉害!”


第283章 惨遭淘汰的武松
  白胜真的不想装逼,但是他必须要拿到这个第一,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若是套用后世一句流行在家长口中的话,那就是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好在照夜玉狮子神骏非凡,且与他心有灵犀。
  退出了举重场地,他想去看看李师师和赵福金,却发现两名晕倒的少女已经醒来,却被六名宫女搀回了北看台。
  科目一的考试,以白胜的神圣收官而告终。
  接下来进行的是科目二的考试,科目二是骑射,夜间骑射。
  因为单纯的立姿射箭难度太低,是个人都能射,区别不过是准不准罢了,所以童贯把科目二的考试内容直接定为骑射,也即盘马射。
  此时宫中御膳房和樊楼已经送来了精心烹制的饭菜,分别为北看台上的君臣以及东西看台上的观众举子提供晚餐。御膳房的酒菜是免费的,樊楼的饭菜是赚钱的。
  北看台的布置可谓豪华,随处皆有烧得红红的炭火盆,将看台上下烘得暖若初夏。
  在见识了白胜的神迹之后,赵佶的杀心益发浓重,却不想在他人面前表露出来,为了掩饰,举杯与众妃群臣邀饮,甚至吟了半阙唐诗,以示他对童贯创意的赞赏。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童爱卿这道考题出得精妙,我大宋良将当不输于前朝,身具夜间射杀之能!却不知这箭法如何分出高低,还请童爱卿详解。”
  童贯当即谦虚了一番,此时台下已经有十名禁军骑士牵了十匹战马入场,停在西看台前,向北看台遥遥施礼。
  与此同时,校场的南面,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一盏灯笼,灯笼下人影绰绰,似乎是在做着悬挂的动作,只是看不出确切的距离。
  童贯开始给皇帝以及众位嫔妃大臣讲解科目二的考试规则,“灯笼在百步开外。每名弟子任选一马,由西至东往返五次,走马盘射十支羽箭,视射中灯笼箭数多者为优胜”
  不等童贯讲完,赵佶就提出了问题:“那如果有两名举子都射中了十支羽箭该当如何评判?”
  童贯欠身道:“如此当以接近中心烛火处的箭矢论计,在射中的十箭之中,谁接近灯笼中心的箭支较多谁获优胜。”
  蔡京忽然插话:“如果有人射出的箭矢穿灯而过,那么此人岂不是计数上吃了亏?”
  童贯笑道:“太师多虑了,这用于箭靶的灯笼乃是特制,背面材料并非普通纸纱,而是数层坚韧的牛皮,只要灯笼中箭,箭尖必定钉在牛皮之上,既不会穿透也不会掉落。”
  韦贤妃在一旁听了许久,突发奇想,说道:“那如果有人恰巧一箭射灭了灯笼里的火烛呢?他再射的时候岂不是失去了目标?最后统计射中箭支的多少时岂不是反而吃亏?”
  童贯笑道:“这样巧合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不过即使真的发生了这样的巧合,也是有方法评判高低的。不论举子在十支箭中的第几支射灭了火烛,我们都算他取得了第一,如果射灭火烛的举子出现两个甚至两个以上,我会安排他们进行复试以判高下。”
  这个时代里,在射箭这个领域中,人们推崇的境界是百步穿杨,但百步穿杨是白天才会发生的事情。
  毫无疑问,夜间射中灯笼内的烛芯,其难度比之白天里百步穿杨只高不低,因为烛芯是隔了一层灯笼纸的,并不是裸露的目标。
  能够百步穿杨的人,当然可以暂时认定他是第一,哪怕他是蒙出来的一箭,那也只能算他蒙的准。因为他毕竟射中灯笼了,而且,你不服你蒙一箭试试?
  赵佶道:“如此甚善,那就开始吧,让我们看一看大宋的射手箭术如何。”
  科目二的考试人数是五百人,也就是举重决出来的五百强。这些人轮流出场,除了像白胜一样自带坐骑的,均须在禁军提供的十匹战马中任选一匹,就在三个看台上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走马施射,不可能出现作弊现象。
  什么?你不会骑马?不好意思,直接淘汰!也不用参加科目三了,这里是考试,不是培训!
  如今除了交趾国和大理国这两个臣服于大宋的国家几乎没有骑兵之外,敢跟大宋叫板的敌人都是以骑兵称雄于世的存在。不会骑射,还想参加西征?是去看热闹吗?
  童贯在台上给皇帝和大臣讲规则,是为了提高射箭科目的观赏性,而与此同时,西看台这里,自有兵部和禁军中抽调出来的考官给众举子宣布考试规矩。
  规矩宣布完毕,第一个出场的举子还没出现,首先就走了一批人。
  为何走了一批人?原因很简单,这些人不会骑马,或者自问箭术太差,让他们原地站姿施射都未必射得中百步之外的灯笼,何况是盘马射?
  这些人里面尤为令人惋惜的是武松。
  武松在举重考试之中名列第六,本来是夺标呼声较高的举子之一,但是没办法,此人不会骑马!
  这里所说的不会骑马并不是不会乘马。就连李清照和阎婆惜乃至潘金莲都能在白胜的护持下试着以马代步,武松再笨也不至于赶不上弱不禁风的三个美女。
  这里所说的不会骑马,是指不懂骑术,即无法在骑马的同时与人动武或者是远距离射箭。
  相比之下,若不是白胜在穿越前当替身演员时经常骑马表演马上动作,白胜也不至于在萧凤的指点下迅速学会马上张弓!
  而武松哪有白胜这么好的命?所以他只能接受被淘汰的残酷事实。
  本来童贯的意思是不能骑马者不能为将统军,这些被淘汰的举子可以作为步军校尉的首选,淘汰并不等于从武举中除名。
  但是武松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他觉得他不骑马也能跟骑马的敌人交战且未必会输,他还觉得虽然他箭术一般但是他擅长近身肉搏,一旦冲入对方的弓箭阵列,就是他大杀四方的好时机。
  他是得了柴进的推荐来京的沧州举子,直接在沧州府免试的,却不料在京城屡屡吃瘪,先是被开封府抓进去一顿暴打,在大韦国舅的活动下才放了出来,这时又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以他的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些?只觉得世道不公,人心黑暗,所以直接选择了离去。你看不上爷爷,爷爷还不想给你卖命了呢!
  他本来也不是为了精忠报国而来的,只不过是想混个军官出身。
  武松带着一批不会骑马射箭的大力士走了,童贯丝毫不觉得可惜,在他看来,武松这种人充其量也就能做他帅帐前的一名哨兵。走了就走了,有什么可惜?


第284章 武松的抗争
  通常来说,脾气火爆之人都受不了委屈,武松当然也受不得这等委屈,用这个时代里的流行词叫做受不了这腌臜气,他是带着一腔愤懑离开考场的。
  当他走到场边之时,恰好经过白胜的身边,眼见白胜悠然自得地骑在白马之上,便有一种仇富的情绪油然而生。
  凭啥你就有马骑啊?而且还是一匹好马?
  他这心情,就好像后世里没有车的人看见一个素有嫌隙之人开了一辆劳斯莱斯一样,没有羡慕,只有嫉妒恨。
  武松对白胜还不止是嫉妒恨,他对白胜旧怨更多。
  不管李清照怎么解释,也不管潘金莲如何自述,武松始终认为白胜抢了他的嫂子打了他哥哥是铁一样的事实,这仇必须要报!一天报不了,就绝不作罢干休!
  更何况在樊楼里因为他要报仇反被开封府抓走,抓到了开封府还打了他一百水火棍?
  纵使他不会像曾经的少林方丈玄慈那样迂腐——有一身精纯内力却故意不做抵御,故意被人活活打死——他是运起了内功抵御了的,毫发无伤。但是他认为这是一种屈辱!
  明明是白胜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在前,为啥抓起来挨揍的是我武松?
  种种仇恨叠加在一起,就导致武松停在了白胜的马前,指着白胜放了一句狠话,“就算你能当上这个武状元,我也要取你性命!”
  杀白胜!这既是对以往仇恨的一种宣泄,也是对科举考试的一种抗争,你不就是能举个石锁么?你不就是会骑马射箭么?那又怎么样?你还是打不过我!
  武松对白胜的印象还停留在半个月以前的樊楼之中,那一场两人交手,白胜除了东躲西藏就是抱头挨踢,别无所长!
  他相信,就凭白胜这样的功夫,被他踢死打死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当然,他不会选择现在就在大校场上动手,因为那无异于找死。但是他觉得必须要让白胜知道这件事。
  其实,这更是在向天地、向人世宣布:他武二郎并没有屈服于富贵强权之下!
  他觉得他这样做是一种光明磊落之举,是一种豪侠风范。你再牛,我也要杀你!我要杀你,就给你讲在当面,你若怕死,就躲起来好了!
  白胜看着一脸凛然的武松,忽然很想送他两个字,“傻逼”!
  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觉得武松未必能够理解“傻逼”这么先进的词汇。
  他甚至压根儿就没打算理睬武松,爱咋咋地,有本事你就在外面等我好了。反正在这校场里不能打,谁敢打谁死,我可是要拿武状元去西夏的,你想怎么着是你的事。
  但是他不会对武松说这些话,他觉得这就是嘴炮,多余。
  只是在这一刻,他忽然想起来一个很令他不爽的事情,就是似乎这一百单八将里的天罡星都跟他合不来。
  武松已是仇敌了自不用说,就说林冲也是合不来的一个,好歹有个对他表过衷心的鲁大师,这时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相比于上述几人,跟他白胜一见如故的,却都是地煞星里面的成员。难道说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真的格格不入么?
  如此说来,就不得不佩服一下宋公明和吴学究了,另一世中这俩人合起伙来将七十二地煞玩弄于股掌之上,竟然笼络得一百单八将同聚梁山泊,的确是个本事。
  武松扔下狠话后等了半天,不见白胜搭理他,以为白胜怕了,就哼了一声大步离去,离去的同时又扔下一句话:“出门的时候小心点,别一个人单走!”
  白胜连扭头都懒得扭一下,只当没听见,心说最好你能在大校场的门外等着。
  这话却不能现在就明说,他不想被任何人误会他白胜是个吹牛逼的人,哪怕这误会只存在于一天半夜,他也不愿意。
  直接干倒,然后再说话,这才是逼格。
  这一会儿的功夫,射箭考试已经开始了。
  率先出场的是京城举子以及渭州、延州、秦州、商州等西北州府的举子。
  这些地方的举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骑术都不错。
  京城举子自不用说,所谓穷文富武,能到三大拳馆学拳的人非富即贵,家里有钱有势,自然不缺座驾。
  比起后世现代来说,在京城能够拥有一匹马作为座驾,就相当于后世人拥有一辆价值二百万元以上的豪车。甚至比豪车还要牛逼许多,因为大宋的马实在太过紧俏。
  如同后世人装逼一样,宋朝时代的富贵子弟,出门在外也是必须要有代步的交通工具的。
  要么是坐轿、要么是马车,要么就是骑乘,即使是出门散步,身后也得有马夫牵着一匹马,证明自己是“有车一族”。
  骑马又不需要办理驾照,京城里这些有马的孩子只要敢骑,只要家里的长辈放心,就可以骑出来装逼。
  所以三大拳馆的弟子在进入拳馆之前就基本上都会骑马,更何况在拳馆中还会接受到专业的骑射培训?
  所以说骑马射箭这个科目对京城举子来说,就等于是量身定做,直接送分。
  而对于渭州、延州、秦州以及商州等地的举子来说,这个题目也是不难,因为他们大多出自边军将门。
  这些州府都是驻有大量的戍边军队的,这些戍边军队时刻处于战争状态之中,他们的对手是骁勇善战的西夏以及辽国的骑兵。
  这三个国家之间从来都没有绝对的和平,纵使三方签署了和议,纵使大宋年年给其他的两个国家上贡岁币,在边境上也是从来都不缺少摩擦和争端。
  打草谷是三方军队乐此不疲的练兵手段,以一支小股骑兵深入敌后村庄,抢钱抢粮抢女人,再割了敌方男村民的头颅回来冒领军功,此等美事谁都喜欢干。
  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军人子弟,又怎能不会骑马?不仅会骑马,更会骑射!而且能射移动靶!
  因为他们也曾跟着父兄去打过草谷,打草谷的时候敌国的村民可不会站在那里等着你射,人家是要逃命的!
  所以说,眼下的科目二对京城举子来说是送分题不假,可是对这些边境上过来的举子们来说,那就更是送分题!
  从平均实力上来说,若是只拿京城举子和这些边关举子相比较,就是京城举子也不如边关举子,因为京城举子的实战太少了。
  十几个人比下来,京城举子的成绩很是差强人意,十箭十中的都没出现一个,其中成绩最好的是万胜拳馆的一名弟子,也不过是射中了八箭而已。
  然而边关举子的成绩就不是这样了,他们几乎各个都能十箭全中!
  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只有一个延州弟子一箭脱靶,这弟子回来后就被他延州的“同学们”好一阵奚落埋怨,这人自己也惭愧的很,恨不能把脑袋埋进胸腔里的样子。
  对边关举子来说,百步之外射中灯笼又算的了什么?这灯笼是固定的,虽然也会在夜风中微微摇动,但是这点摇摆比起那些奔跑呼号的“草谷”来说,难度显然是太低了。
  在每一名举子骑射之后,校场南边负责报靶的考试工作人员就会带着该举子的专属灯笼跑过来,交给主考官检验。
  眼见京城弟子的成绩一塌糊涂,赵佶就有些不高兴了,责问兵部尚书孙傅:“朕总听见有人说禁军不如边军,原来总觉得不可能,但是从这场考试看来,似乎这说法未必错谬啊,你这兵部尚书是怎么当的?”
  如果孙傅是现代人,此时心中必然会有一只万只羊驼飞驰而过,这特么是高俅主管的业务,我才接手几天?你能怪我么?
  但是对皇帝肯定不能聊草泥马,只好委屈说道:“臣罪该万死。”


第285章 洛丽妲的逆转
  话说从古至今,面对下级的时候,只要是个领导就可以蛮不讲理,而且是无一例外的不讲理。
  就拿眼下的赵佶来说吧,领导爱玩,喊你陪着玩你就必须得玩,玩不好都不行!可是等领导玩着玩着突然想起正事来了,问到你头上你还必须得回禀领导已经办好了,没办好更不行,就要治你的罪!
  这不是不讲理是什么?
  孙傅被赵佶问责,既感到委屈又感到惶恐,正不知如何解释之时,却听童贯道:“陛下息怒,老奴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佶冷笑道:“朕正要问你,你是枢密使,京城武力弱于边关,这事儿你也有责任,你有何话说,先讲无妨。”
  童贯心说我早就料到你得找我的麻烦,果然被我料中了,口中却道:“老奴以为,此刻就评述京城边关之高下未免为时过早。”
  赵佶道:“哪里早了?朕在这里记得清楚,京城边关已经各出十余名举子,京城举子最优者尚且不及边关举子最劣者,差距如此之大,难道还不足以做出结论么?”
  童贯道:“陛下说得甚是,只是敢问陛下是否记得,适才举重之中名列前茅者尽是京城举子。”
  童贯说的没错,刚才举重考试的优秀者只有武松不是京城举子,其他从第一名白胜开始,历数韦贤达、凤南渡、慕容乾、展人龙、羿啸、展福、展寿、洛丽妲、水凝珠等等,尽数出自京城。
  在此其中,拿了并列第二名的慕容乾和已经走掉的独孤鸿一样,都是顶着天波杨府的名额参加武举的,所以慕容乾也算是京城举子。
  而即使除去慕容乾和武松不算,剩下的前面十几名尽数来自京城三大拳馆!
  “即便如此,那又怎样?举重又不是骑马射箭!”赵佶一时之间没能弄懂童贯的意思。
  童贯笑道:“老奴以为,这习武之道如同琴棋书画一样,都讲究一个兼收并蓄、触类旁通。就如同陛下您擅长书法所以绘画也是当世第一的道理相同,这些举重的优胜者在骑射方面又怎么可能差得太多?”
  童贯不失时机地拍了一记精准的马屁,赵佶很是受用。
  时至今日,已经创造了瘦金体的赵佶自负书法当世第二,除了蔡京之外更没一个活着的书法家能入他的法眼;
  至于绘画一道,他更是自负当世第一,就连画出来传世之作《清明上河图》的张择端,此刻也不过是他指导过两句的美术生而已!
  若是一定要拿张择端和赵佶来比较,那么前者最多也就是艺术院校的实习生,而后者则是全世界最顶级的画家,还得是没有之一的那种。
  童贯拿赵佶的书法和绘画来比喻不同种类武功之间的联系,恰是搔到了皇帝的痒处,而且生动地解释了他对此刻考生成绩的整体判断,可谓独具匠心,深得拍马之神髓。
  就是蔡京都连连点头,赞道:“童枢密真是用的好比喻啊,老朽佩服之至!”
  蔡京这句话也是意味深长,别人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佩服童贯的比喻手法还是佩服童贯的马屁之道。
  赵佶受了这一拍,自然龙颜大悦,说道:“如此看来,还需要等一等后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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