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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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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牧是此刻最想哭的那个人,赵福金和李师师来兑奖也还罢了,那狄烈如果来兑奖可怎么办啊?这次王氏赌坊赔大了!
  消息传出,东西两看台的彩民尽数乐极生悲,场中乱成了一锅粥。就有人不高兴地表示,既然状元已定,那么今天白天还用再来么?直接取消科目三不就行了?
  童贯却在朗声宣读最后的安排:“第三项科目还是要考的,用来确定六十四位举子的榜上名次!”
  科目一选拔了五百名举子上来,科目二就只择优录取六十四名上榜。童贯的说法不无道理,即使白胜已经占据榜首,却还有六十三名举子的排序未能确定呢,而这个结果将会影响到他们在军中的职位和地位。
  却听童贯又道:“在下一科目的六十三场骑战中,与白胜匹配的对手若是能将白胜打败,就可以入我的帅帐做一名偏将!”
  他这话等于是为众举子留了一条后路,就是说虽然白胜的先锋官一职已经定了,但是你若是能够战胜白胜,就可以越过白胜来我的帅帐为将,其地位比之白胜只高不低。
  童贯是年前就已经定下的征西兵马大元帅,为此还特意去了一次西部边陲考察调研,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他这么一说,众人就都放下心来,知道科目三中还有戏看。
  而蔡京则突然感觉到不妙,为自己刚才的炫耀深深后悔,如此一来就等于是亲手把白胜推上了征西的战车,再想拉下来就难了。
  他尴尬地看了看身边的李碧云,李碧云明白老蔡心中所想,只不过她却是乐于看见白胜手握兵权的,就劝慰道:“太师且放宽心,只要白胜不误了你的治疗不就行了?”
  当下童贯宣布散场,皇帝和嫔妃以及文武百官先行退场,这是规矩。只苦了赵福金和李师师两个欢呼雀跃的美少女,她们很想去给白胜贺喜,却不得不随着皇帝这拨人一起离开。
  皇帝和官员撤了,然后是举子离场,这些举子大多住在汴京城内的客栈驿馆之中,必须回去抓紧休息,以备上午的再战。
  在校场门外,众举子散去之后,狄烈率领四名家将给白胜贺喜,一番寒暄之后说道:“兄弟,今后我这四个亲随可就跟着你鞍前马后了,还请兄弟你多多照应。”
  白胜却很是奇怪:“兄弟我当然乐于与凤兄羿兄洛姐水姐为伴,只是既然狄兄你不亲自参加战事,又为何要将他们全部遣出呢?”
  狄烈笑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今后他们会告诉你其中原因,但你总不至于忘记哥哥我曾说的一句话吧?只要你手掌兵权征讨天下,哥哥我是要给你出人的!”
  白胜记得狄烈曾经说过,只要他大举仁义之师,就要人出人,要钱出钱。
  因为在即将开始的骑战中凤羿洛水四将和白胜都要参加,所以狄烈只跟白胜简单一番交待就告辞离去了,白胜骑了白马独自回家。
  如今白胜在京城的威名如日中天,就连蔡京和李碧云都不担心有人会对他不利了,能对白胜构成不利的人唯有方腊,而方腊对白胜也是笼络而非敌对的,况且据说此时方腊已经回到了杭州。
  没人认为白胜在京城还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事实却绝非如此。
  月光笼罩之下,汴京城的街道上静谧安详,唯有照夜玉狮子蹄声清脆,行不多时,自家的院墙大门已是遥遥可见。
  白胜的心却是忽然一紧,因为他看见自家的大门外站着一个人。
  他本以为这人应该是武松,但是只看身形和甚高就知道此人绝非武松,武松是一副膀大腰圆的魁梧身材,而此刻大门外这个人却是身材瘦削,个头也只中等。
  又走了一段,里许的距离上白胜已可看清这人的侧脸,在认出来此人是谁的同时不禁疑惑,这不是那个河朔神剑独孤鸿么?他守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玉狮子似乎真的与他心有灵犀,都不用他轻夹马腹,就主动加快了速度,一里路对照夜玉狮子来说不过是几个呼吸,转眼已经到了独孤鸿的身前。
  只是还没等到双方谁先递话,白胜已经大吃一惊,因为他听出来自家的院子里出了变故!


第291章 试试你的破箭式
  白胜紧张,是因为他的听力超群,听得见此刻在他家的宅院里有呼吸之声。
  按说他家里有四个女人居住,有呼吸声不是很正常么?是很正常,但是他听见的呼吸声音却不正常,因为他听见的呼吸声既不是方百花姑侄的,也不是潘阎二女的。
  而且他听见的呼吸之声不是来自于室内,而是都在院子里,共有四人之多,都是身负武功之人,同时他听出这些人里面并没有方百花姑侄。
  反倒是宅院中那些本该有人作息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这说明什么?这至少能够说明家里发生了变故,而以方百花和方金芝武功之高,却依然挡不住家里发生变故,就说明变故的性质很严重。
  于是他看向独孤鸿的眼神就变了,你要对我不利,何至于动我的家人?而且貌似还给我设下了埋伏?
  他并没有主动开口,也没有贸然动作,发现了异常,他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想要弄清楚院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再找出最佳的应对办法。同时,他也想听一听这个独孤鸿怎么说。
  他并不重视这个所谓的河朔神剑,但是他不能不重视院子里的埋伏,而且他更担心敌人会以潘金莲和阎婆惜为人质来要挟他,所以他必须要重视这一场危机。
  似乎是对白胜的冷静感到诧异,又似乎是等得已经不耐,独孤鸿主动开口了:“听说你只凭举重和骑射两样就夺了武状元,是不是?”
  白胜微微点头,轻声回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独孤鸿笑了:“如果是,那就拿起你的铜棍和弓箭来跟我比一场,我要让天下武林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只会举石锁和骑马射箭根本算不上会武!”
  白胜不禁奇怪,反问道:“这么说,你只是想跟我比个高低?”
  独孤鸿点头道:“正是如此,别无他意!”
  白胜听了这话不禁怒火上冲,真想立即骂回去:还别无他意,别无他意你派人进我家干什么?
  只不过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难道说院子里的人跟独孤鸿不是一伙的?
  他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在独孤鸿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奸诈和龌龊。
  那么,难道院子里的人是武松?也不应该!武松也干不上来这种事,院子里的人是什么人呢?
  他这一动了心思,嘴上就迟迟没有回答独孤鸿的询问,独孤鸿更加不耐,就说了句:“怎么?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敢,如果你真的认输,我立马就走,而且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
  白胜心说这小子还挺讲究,就反问道:“你不宣扬,别人怎会知道你能战胜武状元?”
  独孤鸿哈哈笑道:“我不相信名列前茅的举子都会这么怂,就算你认输,难道我不会去挑战展人龙么?还有凤南渡,羿啸,我不信他们都会避而不战!”
  就在独孤鸿说话的同时,白胜听见院子里有人在低声说话:“这两人恁地啰嗦,还不如俺冲出去把他们都剁了了事!”
  另一个声音低低喝道:“铁牛!休得胡来!先看看他们的功夫到底如何再作打算!”
  听完这两句话,白胜已是恍然大悟,我擦,这是宋黑子喊着李黑子来找我报仇来了!
  别人的声音他听不出来,宋江的声音他可是听过的,院子里的人竟然有宋江在内!既然确定了宋江,那“铁牛”还用猜么?定然是李逵!
  只不知其余两人是谁,更不知他们把阎婆惜和潘金莲怎样了。
  而且更加蹊跷的是,方百花和方金芝去哪了?要说这姑侄两个被李逵给收拾了,白胜是坚决不信的,方金芝先不说,只说李逵的武功绝对比不上方百花!
  从李逵和宋江的对话可知,独孤鸿跟他们还真的不是一路,而且独孤鸿也不知道院子里发生了变故。
  既然你宋江打算坐收渔利,那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
  打定了主意,白胜立即回复独孤鸿:“行,我就跟你比了这场,只是怎么个比法,就让你来定好了。”
  独孤鸿道:“随你喽,要么你用铜棍,要么你用弓箭,我就只有这一柄剑!”
  他说道“一柄剑”时,双手伸向腰间,似是要去解开腰间的一条腰带。
  白胜看不出门道,好笑道:“你两手空空,哪里有剑?难道是想要比贱么?我可不会。”
  未等说完,却见独孤鸿已将那条腰带解了下来,拿在手中迎风一抖,蓦然间光华大作,竟像是把天上的月光都吸引了过去,又灿然反射而出!
  那光华蜿蜒游动,仿似一条雪亮夺目的活蛇,在光芒中由曲变直,待光华流动渐止,凝定之时,那腰带赫然已经变成了一柄长剑!
  此剑在手,独孤鸿的整个人都变了,一种冷峭而又刚毅的气质遍布全身,给白胜的感觉,就仿佛独孤鸿也变成了一柄剑。
  只听独孤鸿道:“这就是我的剑!此剑名为紫薇,可以破尽天下所有武功,破尽天下所有招式!提前告诉你一声,是要你拿出你全部的实力来,不要输了之后再说轻敌!”
  白胜不敢轻视,却想不通一件事情,问道:“你说你只凭这一柄剑就可以破尽天下武功,天下招式,这是不是有点吹啊?不说别的,只说若是我站在远处用弓箭射你,你如何破得了?”
  独孤鸿傲然道:“当然破得了,我这剑共有八式剑招,破弓弩,当用破箭式!我就站在这里,你若不服,尽管来射!”
  白胜不禁一挑大拇指。笑道:“真是有魄力!牛逼!不过我家这房子买的有些仓促了”
  独孤鸿听了一头雾水,这正说着破箭呢,他怎么聊到房子的事情上去了?
  却听白胜说道:“这宅子的不好之处就在于门前的地方太小了,既做不了停车场,也无法当做射箭场,你若是想要破我的箭,就需要跟我去后门”
  白胜说的都是实话。他家的院落前面是一条不宽不窄的街,后面却是一条河,的确是从后门到河边的空地更大一些。
  独孤鸿恍然道:“没关系,我就跟你去河边好了。”说罢转脸看向东面街角,撮唇打了一声唿哨。
  白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街角转出来一个人,竟然是慕容乾。心说难怪独孤鸿对考试的事情这么了解,原来是慕容乾先到了。
  慕容乾快步走了过来,冲着白胜抱了抱拳,说道:“见过白兄,为了不妨碍你们比武,所以小弟站得比较远。”
  这话的另一层意思是,他绝对不会帮助独孤鸿以多打少。
  白胜也不以为意,说道:“两位请随我来。”
  宋时的汴京城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水城。城内水系发达、河汊纵横,什么蔡河、汴河、金水河、五丈河等等交织穿插,虽然比不上威尼斯却也不遑多让。
  白胜的新居在蔡河南边,后院开有北门面对蔡河。
  独孤鸿和慕容乾跟着白胜的白马从院子西面绕了过去,对于白胜不带他们从院中穿过的行为表示理解,这大半夜的,他们是比武的,又不是客人,白胜当然没有理由开门。
  到了北面,慕容乾就停住了脚步,看着白胜带领独孤鸿走到了院子北门停下,白胜道:“独孤兄就站在这里吧,在下到河边施射,这样的比法你可接受?”
  独孤鸿道:“甚好,只是必须提前说明,在这个距离上我也胜不了你,破了你的弓箭之后还需再讨教你的铜棍。”
  白胜道:“一言为定!”说罢催动玉狮子走到了河边。
  过程里他注意到河中停了一艘乌篷船,距离岸边不到五丈。船上那艄公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船头直勾勾地看着岸上。
  月光照在那艄公的脸上,照出他一副颇为白皙的面孔,如同后世里男人抹了男士护肤霜,这不是浪里白条张顺么?
  再凝神一听,已经听出船篷中有呼吸之声,多半就是潘金莲和阎婆惜。好嘛,先逮了我家廉人,再跟我干,干不过就以女人为要挟,你宋黑子还真黑!
  想明白了事情,白胜就不理睬张顺,拨转马头面对独孤鸿,取下了背在左肩的虬龙弓,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破箭式如何破我这一箭!”
  说罢仰身开弓,竟是瞄向了天上的月亮。
  这一动作看呆了河上河边的三个人,都不知道白胜这是想干嘛,射月亮么?他是不是疯了?
  疑惑之中,只听嗡然一声弓弦响过,同时“嗖”的一声锐啸划破长空,那支箭竟然真的上天了,连同独孤鸿在内的三个人都不禁仰头看向天空,却没留意河边的白胜已经再次张弓,搭上了第二支箭!
  这一箭却是瞄准了张顺的。
  也算张顺机警,仰天的同时感觉到了白胜有所动作,来不及俯身去看,只把眼球往下一滚,就已经吓了个亡魂皆冒,双腿用力一蹬船板,就是一个倒翻。
  如同攒波的鲤鱼一般,在他身体后弯成“∩”型的那一瞬间,一支乌金箭闪着黑色的光华在他的肚皮上擦出来一道血槽!
  而在他的头皮入水的那一瞬,他听见岸上的院子里传来一声怒吼,那吼声就仿佛是一头挨了一刀却没能死去的牛!李逵怎么了?
  带着这个疑问,张顺一头扎入了水中,两朵小小的水花隐没之后,水面上漾起了几抹血红。
  岸上的独孤鸿和慕容乾都傻了,这白胜闹得是哪一出啊?还有,院子里那声怒吼是怎么回事?是白胜的家丁在吼么?
  没等他们弄明白,忽见白胜胯下那匹白马原地跳了起来,凌空飞跃五丈,竟然落在了船头,而白胜则是单脚挂镫,整个身躯探入了船舱,从蓬舱里提出来两个人。
  随着白胜坐回马鞍,将两个人担在鞍头,那匹马再次一跃,落入了河水之中,也不见什么劈波斩浪,只见白胜三人迅速向北岸接近,转眼就上了北岸,竟然从北岸走了!
  隔着蔡河有白胜的声音传来:“独孤兄弟,今天没有比完的,咱们改日再比!”
  白胜的话音在河面上飘荡,北岸边的河水中,一颗人头突然冒了出来,正是浪里白条。他盯着那匹已经模糊了影子的白马,骇然道:“游得真快!”


第292章 如此剑法!如此箭术!
  白胜骑马从北岸走了,这边站在南岸大门外的独孤鸿与慕容乾遥遥相觑,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追白胜是不可能的,不说两人游泳技术高低,只说这春寒料峭的河水冷如寒冰,为了一场挑战游过去肯定不值。更不要说即便是游过去了,若是白胜不肯停下,他们也追不上那匹白马。
  忽听“咣噹”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从里面撞开,回头看时,却是一条肤色黝黑的莽汉奔了出来,左肩头插着一支羽箭,双手各提一只硕大的板斧,嘴里骂骂咧咧:“狗曰的白胜在哪里?”
  独孤鸿不禁好笑,心说这支箭或许就是白胜射上天的那支,只不知这莽汉恁地命苦。
  他这里脸露笑容,不想那黑莽汉寻了一圈寻不见白胜,又把气撒到他的头上,“你这厮笑个鸟?吃俺一斧!”
  话没说完,斧子已经轮了过来,带着一股劲风,竟然直接就是杀招。
  “铁牛,莫要惹事!”后面一个声音响起,却已来不及阻止。
  独孤鸿皱了皱眉,身形微微一晃,斜斜刺出一剑。
  慕容乾在旁边看得清楚,独孤鸿这身形一晃和软剑刺出是同步进行,看似身形并未脱出斧影笼罩之处,但那莽汉若是继续将斧招使老,则未等斧中人身,莽汉必先中剑。
  不禁脱口赞叹:“好!”
  他这边赞叹时,那莽汉似是已经感觉到了形势的不利,“嗷!”的发出一声怒吼,立即大步退后,同时回撤板斧,却莫名其妙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形软软坐倒,却被身后赶来一人扶住。
  慕容乾知道这是那莽汉回撤内力反伤了自身所致,再次赞了一声:“果然是好剑法!”
  这剑法好在何处?为何仅凭一剑就能令他慕容氏的子弟由衷赞叹?
  因为这剑法有一个最显著的特点,与世间其他武功皆不相同——这剑法与内力无关!
  世人所练的武学皆可称为“武功”,所谓武功二字,就是练武必须要修习内功,正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但是,是不是不练内功就一定无法克敌制胜,一定“到老一场空”呢?也不是。
  答案就在独孤鸿使用的这套剑法上!
  独孤鸿有没有内力?有,但是功力很浅。就如同白胜一样,独孤鸿一个弱冠少年,就算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内力,又能有几分火候?这是世人的共识。
  所以白胜能够力举万钧,可令全场震惊。
  所以独孤鸿在大校场只能挥舞五十斤重的石锁向全场吐槽,让他挥舞一百斤的石锁试试?他做不到。
  但是独孤鸿却能以一柄紫薇软剑打遍河朔无敌手!这是什么缘故?河朔地区没有二十岁以上的武林高手么?当然不是。
  这只能说明独孤鸿的剑法别具一格,不以内力作为取胜之道。这样的剑法,世间只此一家!
  这些事慕容乾是早就知道的,因为他跟独孤鸿是亲戚关系。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嫁给了独孤鸿的表弟。他素知独孤鸿表弟的父亲就是当年的剑神卓不凡。
  他还知道,就在前几年的时候,卓不凡创出了这套不以内力为宗旨的卓氏八剑。
  但是这套卓氏八剑的剑法和实战效果是怎样的?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即没有见过剑法图谱,也没有见过有人施展这套剑法。
  而刚刚独孤鸿刺向那莽汉的一剑,立时令他叹为观止。
  他刚刚已经做过换位思考,将自己替代到那个莽汉的位置上,只觉得独孤鸿这一剑根本无解。
  所以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独孤大哥,这是什么式?破斧式么?”
  独孤鸿飘然闪过莽汉喷出的血雾,看着莽汉冷笑道:“本想废你一对招子的,看在你自己吐血的份上,饶你一回!”
  然后回头看向慕容乾,说道:“我这剑法里面没有破斧式,刚才用的是破刀式。双斧可以视作双刀来破。”
  忽听身后那人说道:“这位义士请了,在下郓城宋江,不敢请问义士尊姓大名。”
  回过头来,只见刚刚那个扶着莽汉的人已经将莽汉放在地上歇息,正向他拱手,便点点头道:“宋江?武功很高么?不高就算了,我不是什么义士,你也无需知道我的名字。”
  这时从院子里又奔出两个人来,当先那个手长脚大,一对浓眉,眼神凌厉,红脸皮上生着钢针般的髭须,说话有若铜钟:
  “怎么跟宋三哥说话呢?这是俺哥哥宋公明!江湖上人称山东及时雨!你竟然不认识,莫不是瞎了一对狗眼?”说话间就要冲上去跟独孤鸿动手。
  宋江脸色大变,急忙拉住来人道:“兄弟使不得!”随即附耳道:“此人一招就让铁牛受了伤,咱们须打不过他!”
  来人闻言顿时一惊,气势就弱了,瞪向独孤鸿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他想的当然是:这少年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内力,竟能一招击败李逵?
  独孤鸿平白挨了一顿骂,禁不住心火上升,若不是看在宋江还算识相,他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道:“让你的人嘴巴干净些,再敢满嘴喷粪,我就剜了他舌头下来!”
  说完也不理宋江是否回答,转身走向慕容乾:“咱们走吧,尽是些酒囊饭袋之流,拿他们试剑都不配。”
  眼见独孤鸿和慕容乾并肩离去,宋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后怕道;“这京城里怎么会有如此高手?刚才可吓死我了。铁牛你没事吧?”
  李逵已经缓过来了许多,起身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撤力过猛,伤了自身。只是这箭伤须得找个地方医治。”
  又看向后来的两人:“幸亏你们刚才没动手,这贼厮鸟剑法太过邪门!你们上去也是白给。”
  宋江却已看向河边,惊道:“张顺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众人也往河边看去,只见张顺单手捧腹,另一只手将那船撑到了岸边。
  张顺道:“白胜那厮箭法超群,坐骑神骏,而且阴险狡诈,实在难对付的紧,各位哥哥今后千万小心,两个娘们儿被他抢走了!”
  说话间走上岸来,将白胜射箭以及纵马抢人又泅水过河的经过说了一遍,众人听后尽皆惊呆。
  看样子李逵中的这一箭竟似是他故意射的,世间怎会有如此箭术?
  宋江默然不语良久,才一脸后悔道:“我早就说先不急着来报仇,等我联合了山东的兄弟再议,可是你们几个非不听劝,现在倒好,铁牛和张顺都受了伤,戴宗李俊,你们说该怎么办?”
  除了宋江之外,另外两个没受伤的也就是最后从院子里奔出来的是神行太保戴宗和混江龙李俊。李俊的武功胜于戴宗,且与李逵不相上下,所以刚才他想要上前动手。
  戴宗道:“要不,咱们先找个医馆给铁牛张顺把伤治了,至于那白胜,我觉得要对付他得先偷了他那匹马才行。”
  李俊道:“反正大伙不能白来一趟,戴院长你跑得快,你去偷那匹马如何?”
  戴宗道:“我试试吧,只怕那白马非比寻常,若是偷不来,咱们就只能从长计议了,或许该去找一找段景住。”
  宋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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