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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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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胜当然不会跟着童贯与高俅去王黼家里随侍皇帝,他打算回家搂着老婆睡觉,虽然不能再练双修功法,但是夫妻生活还是可以搞一搞的。
但是作为童贯的属下,他不能抢在童贯前面离开,这是最起码的礼数,更何况他正好也要找杨志说话。
见杨志主动招呼,他立即回道:“不错,我是白胜,听说杨制使想要找我比武?”
杨志闻言一愣,白胜知道他姓名和从前的职务都不稀奇,因为他刚刚对高俅说话时提起过。但是白胜如何知道自己要找他比武的?
是了,一定是那个太监告诉他的。
想到此处,立即恭谨回道:“小人不敢,只是想要说明一件事情,那位中贵人给了我三锭金子”
在城门口遇见的那个太监给他的三锭金子帮了他的大忙,让他直接砸开了枢密院和三衙两扇大门,所以才能做到在半道上与高俅对话。那个太监是他的恩人。
既然太监让他归还银子时直接还给白胜,就说明那太监跟白胜交情匪浅,白胜就等于是恩人的朋友,那么就不能再挑战白胜了,输给白胜固然丢人,赢了白胜就是恩将仇报。
所以他主动跟白胜打招呼的用意只是想要跟白胜约定一个还钱的期限。
白胜直接打断了杨志的话语,“这事我知道,那金子你不必还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若是不偷不抢就还不上。”
杨志知道白胜说的都是实话,惭愧地低下了头。
白胜道:“没关系,你若是实在不想卖刀,就跟我打一场,只要你赢了我,你我之间的债务就此勾销,你看如何?”
杨志为难道:“这怎么能行?”
白胜却不容他解释,“就这么定了!三天后我在鳌山试炮,你到鳌山来找我!”
第362章 周侗指点武松
白胜强行敲定了与杨志之间的比武,也不给杨志拒绝的机会,直接纵马绝尘而去,直奔樊楼。
他要去樊楼买些菜饭回家,亲自跟老婆共进一顿真正的烛光晚餐,上一次的烛光晚餐是白钦“替他”搞的,想起这个来他就觉得浑身不得劲。
来到樊楼门外,只见门楣上的牌匾已经更换过了,上书“白樊楼”三个烫金大字,嗯,韦贤妃还真是说话算话,可以评给她一个“重合同守信用”企业了。
进了樊楼,樊楼的伙计们呼啦啦上前见礼,态度异常恭谨亲切,再没有了从前那种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态,显然已经得到了上面的通知。
牌匾都换了,伙计们如何能不知道?白董前来视察工作,必须微笑周到。
大韦国舅亲自出来迎接,吩咐大厨拣最好的素食材烹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然后请白胜上三楼用茶等候。
白胜上到二楼,却看见了二楼的一张八仙桌旁边坐了几个熟人,不禁大吃一惊。
这几个人里面赫然有武松、李俊、张顺和李逵在内!
如果只是这四个人还不足以让他大吃一惊,最让他吃惊的是居中而坐的两人。
正中坐着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须发虽白而皮肤红润,这老人他见过一面,正是御拳馆的馆主,人称金刀无敌铁臂膀的周侗!看见白胜上来,周侗竟然冲着白胜点了点头。
而在周侗身边身侧的一位身材甚高,就是坐在那里也比旁人高出半头,此人年约四十五十之间,生得相貌堂堂,炯炯的目光正看向自己。这人也是认识的,乃是河北三绝,玉麒麟卢俊义!
此外在桌子末位背向己方坐着一人,却是看不见模样长相,只觉得十分腰细膀阔,带一顶木瓜心
攒顶头巾,耳前鬓畔还簪着一朵花,脑后别了一对金环,腰间斜插一柄折扇,脚下踩着一双土黄皮油膀夹靴。
只看这装扮就能确定此人绝不是刚刚释放出去的戴宗。
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是武松等四人却没有任何发作的意思,都把目光看向了周侗和卢俊义。
而那背对楼梯口的人似乎感受到了同桌人的异样,也把头转过来看,只见他二十四五年纪,三牙掩口细髯,一张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白衫,系一条蜘蛛斑红线压腰,护项一枚香罗手帕,正是浪子燕青!
白胜对周侗是有看法的,之前御拳馆发生了那么多大事,老先生都不露个面出来,此时居然跟武松这帮人坐在了一起,还有点正事么?
如果只有武松也还罢了,李逵算个什么东西?跟这样的人一桌吃饭,还能叫关中大侠么?
他很想无视这桌人直接上楼,只不过周侗既然主动跟自己点头了,再怠慢他就有些不妥,于是抱拳道:“御拳馆第四代弟子白胜,参见馆主!”
没等周侗说话,卢俊义却先开了口,责问道:“原来你就是白胜,既然你也知道你是第四代弟子,如何可以对本门祖师如此轻慢?”
卢俊义对白胜的意见老大了。
卢俊义有个习惯,周侗是他的恩师,每年过完上元节,正月十六子时准时动身,快马加鞭从河北大名府来到汴京给恩师拜年,不管周侗在不在御拳馆,反正正月十六这天傍晚他是一定要赶到京城的。
而周侗虽然平时不露面,但是在正月十六这一天里总是要照顾爱徒的情绪的,所以周侗每个正月十六都会回到御拳馆来等徒弟上门。
这一次师徒二人脚前脚后回到了御拳馆,却听说了关于白胜的种种事迹,尤其是在赵楷给周侗拜年时提及白胜的功力已经到了御拳馆第二的地步。
听了赵楷的描述,周侗也还罢了,卢俊义却感到很不是滋味,人们对他卢俊义有个评价,叫做“拳枪棒天下无对”,且不说棒和枪,只说这拳,白胜只凭一套小红拳就能问鼎御拳馆第二么?
他是既不信也不忿,若不是师父喊他到樊楼吃饭,他都想留在御拳馆等白胜了。
除了不信和不忿,同时他对白胜也有着不好的看法,因为他问过曹正,知道白胜过年期间根本没有来过御拳馆,这是什么态度?
每个御拳馆的弟子过年后都要备一份礼物送给祖师爷周侗,唯独白胜没有表示。如此不敬师长的弟子,人品能好到哪里去?
就是做了八十万禁军教头的三师弟林冲也不敢这样怠慢师门。还有在登州做了兵马都监的四师弟孙立,若非公务在身不能擅离职守,就必须来给师父拜年。
当然,他此番回来第一时间里没看见林冲,对林冲也是不满的,但是当曹正告诉他林冲已经被刺配沧州了,这才谅解了林冲。
他对白胜本来就一肚子意见,此刻见白胜仅仅是以抱拳为礼对待他恩师,他当然要予以质问。
不想白胜却丝毫不给他面子,说道:“卢员外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白胜虽然不是什么人物,可就是见了皇帝我也只是这样行礼,如何可以认定我是怠慢馆主?”
卢俊义没想到白胜居然认识自己,稍稍一惊,猜想他大概是从馆内弟子那里询问过自己的形貌,眼见他说的振振有词,不禁更加恚怒,挑理道:
“就算你在行礼上过得去,可是为何不称祖师而称馆主?这是御拳馆一个四代弟子的本分么?”
在他看来,白胜不仅应该尊称周侗为祖师,更应该喊他一声卢师祖才符合辈分,因为他是第二代弟子的老大。
白胜却似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笑道:“这话说得在理,可是我很想知道,御拳馆里哪一个人曾经收了我为徒弟了?只要你能找出这么一个人来,我就叫你一声卢师爷,然后再大礼参拜周祖师也不迟。”
这句话就把卢俊义给问住了,他还真没在意是哪个第三代弟子教的白胜,曹正么?还是郑肃、韦贤达、孙仲臣、王芳亮以及白晟他们几个?
所以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样跟白胜理论下去,一张脸就有些发热。
周侗见状,就摆了摆手,示意卢俊义暂时闭嘴,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老朽不过是闲云野鹤,白提举就称呼老朽为馆主又有何妨,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他不称呼白胜为白先锋而是称呼白提举,自是因为白胜的太医局提举这个官职分量更重,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是说,人家白胜是官,我们师徒却是民,民不与官斗,你卢俊义斗个什么劲?
白胜心说这老头厉害啊,赵佶昨天才封了我这个太医局的官,今晚他就叫出来了。
却听周侗续道:“这樊楼都改成白樊楼了,白提举身为主人必定是忙的,老朽就不耽误你发财了。”
白胜听得出来,周侗看似说话低调,其实是已经对自己不满了,心说不满就不满吧,反正找你学拳你也不会教。
就笑了笑,转身当先上楼。
韦国舅抢先推开了楼上一个单间,请白胜坐了,沏茶的同时说道:“周馆主怎么跟他们坐一块去了?那武松着实没点眼色,结交的也都不像好人,若非看在柴进的面子上,我才不会让他进门。白公子,要不要我把二楼那帮人撵了?”
白胜笑而摇头,“只要他们结账,就不要赶嘛,咱们开店是挣钱的,不是斗气的。”
他表面上云淡风轻,耳中却听得二楼卢俊义说道:“师父,你对这厮太客气了。”
武松也说道:“卢员外莫要小瞧这白胜,他的武功很邪门,我会的少林功夫他都会。若不是周老前辈路过救了我们兄弟几个,我们现在还躺在客栈里动弹不得呢。”
白胜心说原来他们都住在京城的某家客栈里,那么宋江哪里去了?按照樊瑞所说,是黄巾力士把武松和宋江弄走的,现在看来事实未必如此。
却听武松继续说道:“几位兄弟,咱们一起敬周老前辈一杯,以谢周老前辈的救命之恩。”
只听周侗说道:“客气话就免了,我周侗与少林素有渊源,我师父谭公就是少林俗家弟子,与你相遇也是有缘,回头我指点你两路功夫,以你的资质天赋,练好了当不至于再次被人打成这样。”
周侗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你不是说你会什么功夫白胜就会什么功夫么?那么好,我教给你两路白胜不会的武功,以后就不会被白胜欺负了。
第363章 梦醒床空
白胜听了之后不禁微微冷笑,心说你老周这是摆明了要跟我过不去啊,你看不上我也就罢了,又何必支持武松与我作对?我白胜招你惹你了?
他却不知周侗帮助武松有两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是周侗因为曾经与谭正芳切磋武技,悟出了一些武功,觉得自己在武学上受了谭公的益,这受益源自于少林,因此想要反哺少林;
另一方面是在救武松的时候听武松讲过受伤的始末,连带着问了问武松因何与人结仇,武松就说了白胜抢他嫂子打他哥哥的事情。
这两件事加起来,就足以毁灭白胜在周侗心目中的印象了,再加上白胜过年期间没有理会御拳馆这一茬,因此周侗已经把白胜视为品性不堪之人,甚至还不如当初被他逐出门墙的二徒弟史文恭。
于是两个世界的历史在这一处微妙的重合了。
另一世里,武松在景阳冈打虎后,被阳谷县令聘为都头,而后命他来京城给上级领导送虎骨,恰好遇见了周侗,学了两手武功;
这一世虽然白胜提前把武松赖以成名的那只猛虎给打了,但是阴差阳错之下,武松还是在这个时间段遇见了周侗,并且学了功夫。
不说饭后周侗带了武松回往御拳馆传授武艺,只说白樊楼的大厨做好了饭菜,白胜就告辞了韦国舅回到家里。
似乎在白胜卧室里的烛光晚餐总是逃不脱三人食用的命运,上一次是白钦、方金芝和方百花,这一次虽然方百花已经不知所踪,却多了一个庞秋霞。
白胜不可能饿着庞秋霞,更何况之前还冤枉了人家,把人逼得死去活来的,这场酒宴正好用于道歉。
所以说这场烛光晚餐里庞秋霞才是主宾,白胜两口子只有端茶斟酒伺候人的份,总算哄得庞秋霞露出了笑容,但白胜两口子的洞房乐趣却因此少了一个重要的前奏,也是没办法的事。
饭后已是夜深,庞秋霞回到房间休息,白胜夫妇上床敦伦,在白胜的严肃提醒下,只要不用意念去导引那双修功法,果然安然无事,夫妻二人尽享欢愉。
两个人折腾了将近一夜,在拂晓时分白胜满足地睡去,这一觉只睡到过午,醒来时却发现身边已空。
他也没当回事,躺在床上喊了几声老婆,却不见方金芝出现,就有些不高兴地穿衣起床,心里埋怨着这个老婆还是不懂浪漫,不知道起床之前再补一发才是规矩。
然而等他下了床才真的大吃一惊,因为他看见了桌面上留着一张信笺,拿起来看时,却是又欣慰又生气。
方金芝已经离开京城去追白钦了。
方金芝在信中立誓:不拿回两张陷空岛图纸她就不会活着回来。
她还叮嘱白胜不要以她为念,做好西征准备,务必留住性命凯旋归来。
信里还说,如果她早拿到图纸,就会即刻赶回京城,如果拿到图纸的时间较晚,她会直接去西夏找他的军队。
最后还给老公道了个歉,说是为了能够快去快回,所以借用一下神行甲马,让白胜不要怪她。
看到这里,白胜一摸袖中口袋,那四张神行符箓果然已经不在了。
他的欣慰在于,方金芝是真把他的事情当事,急他之所急,向他之所想。
他的生气之处在于,方金芝被龙雀神刀伤过的身体还没有大好。
虽然在床上不耽误两口子办事,但是内力受到的伤损还没有恢复过来,他本来想今天起床后再给她输送一波内力疗伤的,这下倒好,带病就去追人了,万一有个闪失咋办?
此外还有一事让他有些不高兴——这神行甲马或许能在西征之中得以运用,极有可能收获神奇的战果,但是既然被老婆拿走了,这个神奇也就不用去想了。
看信的过程里,他发现隔壁庞秋霞那里也没动静,放下信笺时就出门去看,结果发现庞秋霞的房间里也有一个信笺。
那上面写道:你们两口子太不像话了,整夜整夜的折腾,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所以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我要去找白钦了。最后祝你们夫妻恩爱早生贵子,如果还有点良心,别忘了设法把方副教主营救出来,我知道白胜有这个本事。
看到这里白胜不禁笑了起来,庞秋霞这是让我两口子给馋着了,想去找白钦折腾,看来是走在了方金芝的前面。
去追她们是不可能的,不说赵佶不允许他出京,也不说他能不能追的上,只说他今天下午也是有任务要办的。
只希望方金芝和庞秋霞能够在满是禁军和捕快的城区里不被当做“刺客”抓起来,能够安然混出城门。
按照计划,今天他要去开封府提人,提死囚犯,这是狄烈给他增补的行动细节。
以他的身份去开封府提死囚肯定是不够的,所以他要先去王黼家里冒个泡,要先从老丈人赵佶那里搞一道圣旨下来。
赵佶还是很好说话的,看见白胜主动来请安更觉欣慰,下令蔡京等重臣回避,等白胜为其检视伤处过后,就留了白胜在身边说话。
白胜随即提出来意,赵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该,只是对白胜提取死囚犯的用意感到好奇,所以忍不住要问一问:“白爱卿你提取死囚犯作甚?”
白胜道:“微臣西征之时需要让一些死不足惜之人顶在前面作为诱饵,诱敌来杀,这诱饵选用死囚犯最为合适。”
赵佶道:“这打法倒是新鲜,看来白爱卿确有韬略,朕从前有些小瞧你了,准了!”当即着令左右颁了一道圣旨出来交给白胜。
白胜又装模作样地吩咐了伺候皇帝的宫女一番注意事项,随后前往开封府提人。
来到开封府,发现开封府的大堂里已是人满为患,众衙役如狼似虎横眉冷对,围着大堂中间跪着的一群男男女女,一个清脆的声音正在申诉:“府尹大人,民女冤枉啊,民女真的是来京城看花灯的。”
第364章 开封有个白青天
这女子的声音听起来甚是熟悉,再看她那青色的苗条背影,白胜立时把她认了出来,“三娘,你怎么在这儿?”
那女子正是一丈青扈三娘。
扈三娘闻声转头,看清来人是白胜之后,一脸的愁云惨雾顿时消散,惊喜道:“白大哥,你怎么在这?”
看见白胜到来,开封府尹滕忠孝也从桌案后站起,快步绕了出来,“不知白提举光临,忠孝有失远迎,万请提举海涵。”
堂中包围犯人的众衙役已在忙不迭的给白胜让路。
自打白胜主动投案自首那回闹剧之后,开封府上下官吏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开封府就跟白胜家的后花园没有任何区别,必须任其自由出入。
白胜忽而童心大起,笑呵呵地越过了迎接自己的滕忠孝,绕过了桌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府尹的椅子上,拿起惊堂木一拍,冲着扈三娘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渣,还不如实道来?”
这一手玩出来,满堂众人全部傻眼了。
见过牛逼的,没见过这么牛逼的!这位子是随便坐的么?
就是想当初包青天“铡美案”之时,皇后和公主来到开封府大堂为陈世美说情,都没敢坐在这个位子上!
如果说大宋也有一条法律叫做“妨碍司法公正”的话,那么白胜算是把大宋的公检法司践踏到极致了。
滕忠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知道是应该哄劝白胜下来为好,还是应该板起脸喊“保安”来往外赶人。
扈三娘则是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笑吟吟的白胜,心说你疯了么?本美女还指望你救我出去呢,你可倒好,这不是把你自己也搭进来了么?
白胜笑意更浓,又是一拍惊堂木,说道:“本官已经查明,民女扈三娘确系扈家庄人氏,自小与本官有婚约在身,如今来到汴京乃是为了与本官缔结姻缘,平身罢!”
他让扈三娘平身,扈三娘却不敢站起,甚至连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心说哥哥诶,你胡闹什么啊?这可是大宋最高公堂,岂能任你如此插科打诨?
滕忠孝这才反应过来,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白提举,你这是何意?”
白胜玩得差不多了,就脸色一肃,从身上拿出一张黄色卷轴说道:“滕忠孝接旨!”
滕忠孝久在朝堂,当然认得白胜手里是如假包换的圣旨,更认为白胜没有胆子在天子脚下伪造圣旨,当即噗通一声跪在了白胜的脚下。
大宋朝固然不兴跪拜之礼,但是在接旨的时候却是个例外,因为尊敬圣旨不仅仅意味着尊敬皇权,更意味着尊敬以天子为代表的上天。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上旨意下因西征军务之需,令白胜至开封府提取各类囚犯若干,除造反谋逆之罪者,任意选提,钦此!”
赵佶也不是毫无原则地支持白胜,犯下造反谋逆罪名的囚犯是不能提出来的,用什么理由都不行。
“臣接旨!”滕忠孝连忙接过圣旨,略一审视上面的玉玺文宝,就知道这圣旨绝非伪造。
“我先提这个扈三娘!”
白胜起身将椅子换给了滕忠孝,走到扈三娘面前把她拉了起来,“还跪着干什么?夫妻对拜你也得跟我回家再跪啊,现在不到时候!”
扈三娘的小手被白胜握在手里,平素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已经布满红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滕忠孝被白胜搞懵逼了,“白提举,你当真与此女有婚约在身?”
白胜哈哈笑道:“没有没有,我说着玩的,我只是要让她随我西征而已。”
滕忠孝不无疑虑地问道:“白提举,你西征用恤犯我能理解,可是这女子如何可以随你出征?这不是有违大宋军律么?”
大宋朝严禁出征军旅之中掺杂携带任何形式的女眷,如有违者便是身犯重罪。
虽然在边军之中不乏营妓现象,但那些大多是从敌国掠来的女子,用以解决常年戍边的将士的生理需要。与白胜这种打一场战争就班师回朝的部队截然不同,是谓一军两制。
白胜却回道:“滕府尹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想想,在两国交界之处,若是放出几个大老爷们儿在那里晃荡,敌军会不会有兴趣前来掠夺?你设想你就是敌军的首领,你会派兵出来抢几个男子么?”
滕忠孝点头道:“说得也是。”
白胜道:“所以啊,你要放诱饵,就得找些能够吸引敌军的才行。”
说到此处一指身畔有着一副模特身材的扈三娘,“就我这妹子往原野里一站,是不是如同天仙下凡一般?敌人会不会蜂拥而来?”
滕忠孝恍然道:“我懂了,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
白胜笑道:“懂了就好不是,你开封府抓这么多女人回来作甚?”
滕忠孝连忙凑近白胜耳边说道:“这是上面的意思,说那夜的刺客多半是个女的。至于为何说有可能是女的而不是男的,下官也不清楚。”
抓女刺客是赵佶的主意,赵佶也知道他这个风流皇帝祸害了许多良家妇女,说不定被他上过的哪一家女人想不开了,或者是被他看中的某个女子不想在未来岁月里被他玷污,所以才把他给阉了。
之所以凌迟处死了王黼的五夫人,也是出于赵佶的这个猜想。
白胜听了之后连连摇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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