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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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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想要给白胜穿上衣的时候,只听见一声轰然大响,房门已经被人震碎,室内一阵烛火飘摇,明灭之间只见韩世忠站在了门口,虽然一言不发,但是能够感受到他已经怒到了极处。
  韩世忠不是傻子,刚才被梁红玉劝退之后到了前院就询问那秀同米脂婆姨的官员,问狄钦差是否离开了。
  如同大宋朝所有的文官一样,那些官员尽是些看不起武将的主儿,平时就与武将划清界限泾渭分明。
  再加上韩世忠平时依靠他师父种师道的权势,素来不把文官们看在眼里,只看今晚他不屑与文官们同席给狄烈赵楷接风就说明了一切。
  此时听韩世忠问起,大家多少都能猜出梁红玉欺瞒了韩世忠,这帮人也是唯恐天下不乱,更想看看韩世忠如何倒霉,就如实相告,说狄钦差根本没有出来。
  韩世忠闻言顿觉心如刀绞,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纠结之中。
  他知道若是此时返回梁红玉的院落,定然可以撞见两人的奸情,但是撞破了之后又该如何?似乎只有杀人泄愤,然后投案自首。
  就算不杀狄烈,如此打搅狄烈的好事,狄烈能放过他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而如果吞了这枚苦果,从此忘却梁红玉呢?他又做不到。
  他对梁红玉一往情深,苦苦痴恋了好几年,只待战争一起立下大功,晋升为高级武官就把梁红玉迎娶回来,此时让他放弃这份心血,还不如即刻杀了他容易。
  除此之外,若是他任由狄烈在里面玩弄梁红玉,他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延州混下去?
  所以他思来想去良久,终于决定一死了之,但是在死之前,必须要把狄烈杀了,相信有师父种师道在延州,朝廷即便想要株连他的九族也办不到。
  韩世忠是绥德人,“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里面的绥德就是此处。米脂的婆姨是说米脂出美女,例如中国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而绥德的汉则是说绥德的男人高大阳刚有血性。
  若非他是绥德人,也不可能成为种师道的徒弟。绥德属于延州经略府管辖,早年一度被西夏占领,后来被种世衡和狄青率领的西军夺回,并且在它的南部筑了清涧城,正好属于种师道的一亩三分地。
  只说韩世忠就是这样宁折不弯的一个绥德汉子,此时年纪不过二十七八,正是血性浓郁之时,岂能咽得下这口恶气?最终仍是决定跟狄烈来个鱼死网破。
  看见这一幕,梁红玉的脸上也没了血色,站在床边愣了半晌,才说出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世忠冷冷道:“我什么都没想,我眼睛不瞎!”
  不等梁红玉再辩解,直接冲着白胜吼道:“姓狄的,是个男人就起来跟我分个生死!躺着装死算什么名将之后?”
  白胜听了暗暗好笑,觉坚决“装死”到底,只看梁红玉怎么解决这个尴尬局面。
  梁红玉果然说道:“他是被我点了穴道的”
  韩世忠暴跳如雷:“你当我是傻子么?你点他穴道还要脱他衣服干什么?”
  他撞碎房门进来时,正好看见梁红玉手里拿着男人的衣服,他当然看不出是梁红玉是在给男人脱还是穿,但第一感觉肯定是正在脱。
  梁红玉百口莫辩,索性也不解释了,从另一方面来举证:“你爱信不信,你看看我,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一直穿的好好的?若是我想跟他做什么事情,为何你两度前来我的衣服都是完好的?”
  韩世忠回想了一下,心说果然是这样,先前他来的时候,梁红玉的身影映在窗纸上,并没有整理衣着的掩饰动作,虽然后来她打灭了灯火,但是自己进去后也的确注意到她的衣物是完整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稍稍宽慰了一些,但随即就想起一个更重要的疑点,“为何刚才我进屋时他不在这里?”
  梁红玉道:“你来的时候他的确出去了,我以为他走了,但是你刚走他就跑了回来,意图轻薄于我,所以我才点了他的穴道。”
  白胜听了之后就有些不爽,心说你这瞎话编的倒是不错,就是把我狄大哥的名声给糟蹋了。我糟蹋我狄大哥的名声是迫不得已,你糟蹋他可就不行了,这笔账早晚得算一算。
  然而韩世忠却不认为梁红玉这个解释有多合理,因为这个问题又回到了原先的疑问上,你点穴就点穴,脱他衣服干什么?难道说点穴还需要脱衣服么?那得是怎样的点穴初学者才会做的事情?
  所以他大步走向床边,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点了他什么穴道。”
  梁红玉见状大惊,急忙拦在了韩世忠的面前,“你不能过去!我说的话你还不信么?”
  绝对不能让韩世忠碰触床上的男人,不论他想做什么。
  杀了床上的人,这个情报据点就毁了,自己也在劫难逃。而若是他给床上的人解了穴道,床上的人发觉没了内力,就会暴露己方曾经使用悲酥清风,同样不妥。
  韩世忠当然不知道梁红玉这番苦心,刚刚和缓了些的神情再度凌厉起来,厉声道:“你还说你没有撒谎?若是你心里没鬼,为何不敢让我检视于他?”
  在他看来,梁红玉是担心他出手伤害狄烈,既有如此回护之情,就说明她跟床上男人的关系绝非寻常。
  梁红玉越是回护,他就越是愤怒,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是一掌劈向梁红玉,“闪开了!不然休怪我无情!”
  梁红玉反应不慢,抬起右手就格开了韩世忠的掌力,感觉他只用了三成力道,心说你原也舍不得伤我,格开这一掌的同时,左手一拳反击回去。
  韩世忠见梁红玉居然还敢还手,愈发伤心,拳掌之间的力道便渐渐加重。
  白胜躺在床上听风辨器,已经知道韩梁二人的武功差距,不论是功力还是招数,韩世忠都比梁红玉强很多。
  想来也很正常,看韩世忠的模样比梁红玉大着八九岁的样子,是种师道的徒弟,还是中过一甲的武举人,若是打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那就真的不科学了。


第405章 花式隔物传功
  通常说来,在针锋相对互不闪避的局势下,两人拆招比的就是招式的精妙和反应速度。
  然而梁红玉的招式不如韩世忠的精妙,反应速度也不比韩世忠更快,如是决定胜负的因素就只剩下了功力谁深谁浅。
  当韩世忠逐渐将功力提到七成的时候,梁红玉就已经支撑不住了,被迫出掌邀兑时,被韩世忠强劲的内力震得跌向床上,娇躯正好压在了白胜的身上。
  顿时恼羞成怒,“你要动他,就先打死我吧!”
  韩世忠冷笑道:“还说与他没什么关系,没关系你会舍命相护么?你且闪开!”
  说罢伸出左手去拉梁红玉的右手腕。
  梁红玉当然不想躺在白胜的胸腹上,本来就伸出一只左手撑向身下,却按在了白胜的一条大腿上。
  此时她也顾不上体味与身下的男人贴近的羞涩,更何况她认为身下的男人是毫无知觉的,也无需羞涩,所以左手不仅不抬起,反而更加用力地抓按了下去,以求支撑身体反弹而起。
  看见韩世忠来拉,如何肯让他拉起,右手晃过对方抓向自己手腕的手,在起身的同时一掌拍向韩世忠的胸腹,只需他格挡一招,自己就能够实现站起的初衷。
  韩世忠无奈只得出掌相对,知道这一掌必然将梁红玉拍得重新躺倒,但是别无他法,总不能以胸膛去承受她这一记重手吧?
  他知道梁红玉的内力极限是多少,就以六成掌力相对,因为梁红玉此时双足悬空,只凭撑在床上男人大腿上的左手借力,力量远不如之前站立拆招之时。
  在两只手掌接近的瞬息之中,并没有什么异常发生,他已在回旋左臂,意在梁红玉再次跌倒时拉住她的胳膊。
  然而就在两人双掌交接的一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觉梁红玉的手掌心有一股沛然之极的内力汹涌而来。
  为什么用汹涌来形容呢?因为韩世忠真切地感觉到,与梁红玉发出的内力相比,他的内力就是涓涓细流,而梁红玉的内力则浩瀚如海!
  大海当然是汹涌的。
  他甚至来不及暗叫一声不好,就腾云驾雾般飞向了空中,整个身体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撞在了屋顶房梁,将房梁都撞得裂开了一条大缝,又被屋梁弹回地面,像一只大饼一样平平拍在了地上。
  勉强支撑起身时,已是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洒满胸前衣襟,踉跄着走向没了房门的门口,再无一语发出。
  梁红玉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对了一掌么?他怎么可能受了这般严重的内伤?
  对过这一掌之后,在韩世忠飞向屋梁的同时,她的身体的确再次压在了床上男人的胸怀。
  这不对啊!明明是他的掌力比我强啊!
  这会儿她凌乱了思绪,也不顾上过多分析韩世忠受伤的原因,连忙起身追了上去,“世忠!你怎么了?”
  院落里,韩世忠奋尽最后的力量挣脱了梁红玉的手,依然一语不发,几乎是闭着眼睛冲出了院子,摔倒在刚刚赶来的上官剑南怀中。
  梁红玉不知道,刚才她那一掌已经被白胜使上了隔物传功。
  通过她的左手,白胜的内力从大腿上发出,经过她的身体震伤了只出六成力的韩世忠,而她自己根本感觉不到。
  自从与凤南渡比赛隔着豆腐碎青石之后,白胜经过反复揣摩红拳心法,终于明白了隔物传功的奥义。
  假设豆腐和青石都是有感觉的,那么在隔物传功之时,作为内力传输者的豆腐会不会感觉到痛苦?他觉得不会。
  如果豆腐会感觉到痛苦,那么豆腐就碎了,正如他第一次隔物传功时那样,不仅豆腐碎了,青石碎了,就连青石下面的地面都塌陷了。
  那并不是真正的隔物传功,只不过当时人们被地陷所震撼,更因为豆腐和青石一并跌入地底,已经无法查证究竟是被他掌力震碎的还是掉到地下摔碎的。
  所以说那一次他是输给了凤南渡的,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然,打那以后之后,他练成了万象神功,并且将隔物传功之法揣摩得无比透彻,此时凭借大腿肌肉传递内力的玄妙,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绝技,无人能够模仿。
  这样的隔物传功,就算他亲口说出去也是没人会信的,除了刚刚经历过这一场诡异事件的梁红玉之外。
  他当然不会对梁红玉说明此事,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他想试试这一新鲜的设想,另一方面,就算你韩世忠是梁红玉的老公,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装逼!
  从此之后,在我白胜的面前,不允许有任何男人装逼。至于女人就算了,因为女人不用装
  上官剑南并没有冲进来替韩世忠报仇的意思,韩世忠敢拼命是为了摘掉头上那顶绿帽子,而他上官剑南却没有充足的理由去拼命,他默默将韩世忠带回了经略府,去找种师道定夺。
  上官剑南走了以后,梁红玉在院子里呆滞良久,终于没有追出院子,家仇高于一切,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误了毕生的志向。
  她转身返回了室内,掏出来一只瓶子递到白胜的鼻端,白胜感觉这瓶子里的气味真的很臭,比后世那种据说用翔泡制出来的臭豆腐还臭几倍。
  又感觉梁红玉继续给自己穿衣服,就任由她搬动施为,穿好后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点了几下,正是之前公主交待的解穴之处。
  于是他睁开了眼睛,故作迷茫地看着床前梁红玉的双眼,奇怪道:“咦?我不是在洗澡么?怎么就睡着了?是你把我弄出来的?”
  不等梁红玉回答,又低头看向自己全身,抬头时面露喜色,“你给我穿的衣服?”
  看见梁红玉想要解释,急忙用手势制止,续道:“这么说,你把我全身都看遍了,这事儿怎么办?我这辈子还能娶别的女人么?你必须对我负责!”
  梁红玉大囧,红着脸说道:“什么呀?你在浴桶里睡着了,险些溺水,是我喊来韩世忠把你从浴室里抱出来的,衣服也是他给你穿上的,与我何干?”
  白胜不禁暗赞,这个谎撒的真不错,他本来打算她若说是这青楼里某个女人给他穿的衣服,他就会让她找来那个女人对质,但是她说是韩世忠就把实情圆得彻底了,一时之间还真的不好戳穿她。
  他本来也没想戳穿梁红玉,只是想恶作剧一下,看看她的窘迫和尴尬,于是就把目光看向门口,说道:“如此说来,这扇门也是你故意打碎的了?以示你我之间的清白?”
  梁红玉大喜,心说正愁不知道如何解释这门的事情呢,你倒是替我想好了,就顺杆爬道:“对啊,我就是这样想的,狄大哥,这屋子有些冷,要不你先请回吧。”
  白胜摇头道:“我这人从小怕热,最喜欢待在凉爽的环境中,你这屋子我喜欢,今天我就在这里睡下了,你若是想陪我睡就留在这里,不想的话,你随便去哪里都行,别忘了明天早晨给我送些素食过来。”
  一边说,他一边脱衣服,“别见怪啊,我从小就喜欢裸睡,越冷的地方我睡得越香”
  梁红玉顿时头大如斗,眼见他脱完了上衣又去脱裤子,只好挥灭了火烛,离开了屋子。


第406章 绿肥红瘦引发的联想
  梁红玉一走,白胜就笑了,小样,就这点脸皮也要做女间谍,这不是坑人家西夏公主么?
  要做女间谍,至少也该像那个西夏公主一样,贪淫不贪淫先放一边,至少能做到对男人的物事熟视无睹,这点基本素质都不具备,除了俘获韩世忠之外还能干什么?
  真若是比较起来,韦贤妃和方百花倒是间谍的好材料,比梁红玉合适一万倍,真不知这西夏公主怎么选人的。
  貌似阎婆惜和潘金莲也能干这一行,不过她们既然选择做我白胜的家人,就不能让她们涉足此道了。
  耳听得梁红玉的脚步已经出了院子,就吹了一声口哨,笑道:“好舒服啊!这被子都是香的!”
  梁红玉在院外气得咬牙切齿,心说等这狄烈走了,必须换一床被褥才行。
  她怎会知道,那声口哨根本不是为了调戏她而发,在她离开院子之后,无星无月的夜空中俯冲下来一个黑影,落在她寝室的门前。
  白胜将刚刚写好的一张纸条放入了海东青的口中,海东青振翅而去。
  梁红玉在前院转了一圈,忽然发觉一件怪事,这狄烈既然如此好色,为何不召唤这凶脂婆姨进去陪他?
  难道他看不上这挟子么?想到此处,就不禁有些骄傲。
  天空中已有雨滴飘落,怡春园的庭院里再无客人穿梭。她悄悄回到了鸽舍那个院子里,躺在之前白胜躺过的那张床上,听着淅沥的雨声,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却忘记了更换被褥,不久就疲倦睡去。
  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一夜里,她隔壁的鸽舍里混入了一只经过天下第一兽医调教的、弃暗投明的鸽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第二天晴空万里,梁红玉如约给狄烈送去早饭时,却发现狄烈已经走了,还在书案上留了一首词:
  “调寄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
  书法粗鄙不堪,但是这首词的内容却令人震撼。
  这个时代里但凡是在青楼混的女子,文学功底都是极厚的,一眼就能看出词作的品质高下,梁红玉自然也不差,而后再加以回味,益发觉得这首词意味悠长。
  尤其是“试问卷帘人”这句,更令她觉得一语双关,联想到了破碎的房门,但是这最后少了一个字却是为何?
  《如梦令》这个词牌她也是熟悉的,那“绿肥红”三字之后应该还有一个字,只是这个字的位置连同下面的小半张纸都被撕去了。(按:宋时书写规则是竖排。)
  或许是狄烈推敲不出用哪个字为好?所以写了以后不满意才撕去带走了?
  她觉得这个字应该是个“红”字才最贴切,根据词牌的韵律和上下文的含义,没有比“红”字更贴切的了。
  应该是“绿肥红瘦”!绝对是!经过夜风夜雨的涤荡,庭院里花卉的叶子更加翠绿醒目,而那些刚刚开放的花朵却被摧残的过早凋零了。
  想到此处不禁有所感悟,他这是在说红颜易老么?
  然后猛然想起,自己的名字里岂不是就有个“红”字?难道他是写了“红”字故意撕去的?是在点醒我什么?
  她在这里浮想联翩,却不知白胜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不想让她发现书案上少了一张纸,又或者因为撕掉了半张纸引起她的怀疑,所以才写了李清照的这首如梦令。
  这首词是李清照去年的作品,西夏一品堂的情报虽然翔实丰富,却也涵盖不到李清照的所有新作,再者说,就算梁红玉知道这首词是李清照的作品也没啥。
  白胜留下这首如梦令的意义极其深远。
  后来韩世忠伤愈来找梁红玉时,质问她为何喜欢酒囊饭袋的狄烈,梁红玉气不过就背出了这首词,说狄烈其实是个才子诗人,比只知道行军打仗的你强多了。
  韩世忠因此大受刺激,于是发奋苦读,终于成为一名文武双全的儒将,并且作为一代词人史上留名。此为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只说白胜完成了想要做的事情,天不亮就离开了怡春园,回到延安府衙召集扈三娘、洛丽妲、水凝珠、琼英、朱武等部将开了个会,将作战行动布置分派完毕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众将离去之后,他来到赵楷的居室,喊了早已吃过早饭的赵楷就准备出城。
  想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将赵楷带在身边为好,以免赵楷对种师道泄露他就是白胜等信息。
  赵楷拗不过白胜,就只好跟着他往府衙外面走去,负责轮流监视赵楷的樊瑞、项充、李兖、蒋敬四将跟在身后。
  来到府衙大堂的后门时,却听见堂上府尹正在审理一桩公案,又听见被告人喊冤道:“青天大老爷在上,小人申请接受武审!”
  边关城镇的司法程序与大宋内地迥然不同,审理案犯有武审和文审两种模式。
  所谓武审,就是带犯人到教军场考核武艺,但凡犯人在举重、骑射或者其他武功项目上有一技之长,即可暂时免去罪责,同时编入西军选锋营,只要能在下一场战斗中英勇冲锋且侥幸不死,即可永久获赦。
  相反的,若是犯人没有任何武技特长,或者声称有武技却没有通过武审考核的,则交由府衙进行文审,对于那种明明没有武技傍身,却谎称会武功的犯人,文审的结果是罪加一等。
  武审的规矩是当初大宋名将种世衡定下的,而且征得了上级领导范仲淹的同意,随后就沿袭了下来,成为边关城市固定的司法程序。
  当下那犯人要求武审,府尹却不同意,说道:“负责武审的韩世忠将军受伤了,上官将军也无暇主持此事,你就认倒霉罢!”
  看见白胜等人从后门进入大堂,府尹急忙起身问候,白胜点了点头,瞥眼间看见了堂中跪着那人,只见那人一脸的大麻子,却是水浒群英像中的一位,金钱豹子汤隆!
  看见汤隆,白胜立时不走了,而是走到府尹的大班台后面坐了,一拍惊堂木道:“这个案子本官负责审理,汤隆你站起来说话。”
  这是玩的哪一出?赵楷懵逼了,府尹懵逼了,满堂官吏公差尽数懵逼,你就是钦差也不能直接妨碍司法公正不是?最多在旁边旁听一下,指出府尹判断不公之处是可以的。
  汤隆也懵逼了,这个大官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白胜却对满堂众人的惊愕不予理睬,心说李逵那种货色都能坐在公堂里办案,我白胜当然更能,扫视周围道:“你们不要误解,今天本官负责的是武审!只不过审讯地点借用延安府衙罢了。”


第407章 铁掌神功
  金钱豹子汤隆,延安府米脂寨人。
  俗话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米脂的女人生得美丽,米脂的汉子却不如何出色,尤其是汤隆这样的,少年时练岔了内功导致脏腑失调,由此生了一脸的雀斑,就更抹黑了米脂男人的平均顔值。
  汤隆的家世原本不差。父亲曾是米脂寨的知寨,只是后来在与西夏的战斗中丧生,父亲死后汤隆的家境江河日下,再加上他生性好赌,终于败光了家产。
  如今他跟穿越前的白胜一样,与人赌卜下了一大笔赌债,又于昨夜月黑风高之时杀了债主,本欲今天逃离延州城躲债。
  不曾想因为城东来了两万“田虎”兵马,致使东门守军加强了对进出人员盘查,而在守军仔细盘问之时,正好被债主的亲属看见了,当场告发,就把他扭送归案。
  所以说如果不是白胜穿越改变了历史轨迹,汤隆原本是可以逃出延州城,去蓟州附近的武冈镇隐姓埋名打铁为生的。
  白胜当然要收下汤隆,因为汤隆是铸锻领域的人才,他的队伍里正需要这种可以独当一面的专业人士。
  这次来延州之前,计划里本有查访汤隆的内容,若是在延州查访不到,他就会安排人去武冈镇寻找了,只不过因为发现了间谍的安全屋,所以将此事稍稍延后办理,没想到却正好碰上了汤隆。
  在公堂上进行武审,怎么个审法?众官员和原告苦主都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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