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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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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出望外的真正原因在于通过李若兰的话语他得知百草门主就在兴庆府,而不是什么人间蒸发。
李若兰冷冷道:“你是在说本公主说话不作数么?”
“属下不敢!”白胜立马单膝点地。
李若兰就没有耶律南仙那么客气,只淡淡说了句:“起来吧,记住了,你夜晚不可以回寝宫睡觉,要睡只能白天睡。”
说到这里,又看了嵬名慧一眼,道:“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进屋吧,我和松巴神僧商议军情,说不定还有话要问你们。”
一品堂的“办公室”并不大,不过两丈见方的样子,折算成现代的测量单位就是三四十平米。
或许是由于兴庆府依山傍水、受到东面黄河和西面贺兰山的制约而无法任意占地的缘故,总之城内的各种建筑都是追求“小户型精装修”的特色。
白胜跟在李若兰的身后,眼睛盯着李若兰丰腴的屁股走进室内,甫一入内就感觉到室内的气氛不对,不由得心中一凛,色心全消。
屋里北墙根一方小小的丹墀之上,端坐着一名老僧,浑身精瘦,额头深陷出一个凹坑,就仿佛有人在他的印堂周围压模了一只吃饺子蘸醋的碟子。巴悉菌正肃然站在他的身边。
这老僧双眼炯炯,犀利如电,颌下一部大胡子又黑又密,与他的年纪很不相称,胡子的周围,是一串大小不均的圆形物体串成的念珠,估计就是一些尿结石、胆结石等等结石化成的舍利子。
不用问,这位就是所谓的松巴神僧了,从好色的欲念中走出的白胜把目光从李若兰的屁股上移到了松巴的脸上,发现松巴也在打量着他。
松巴盯着白胜看了许久,忽然说了一句话。
第434章 魔障
白胜听不懂松巴说的是什么,就把目光看在刚刚走上丹墀坐下的李若兰,却见李若兰正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自己,用汉语翻译道:“国师说你已经堕入魔障。”
白胜闻言顿时暗暗心惊,不知道这老番僧有什么鬼门道,难道是与我生来犯冲么?当下更是提高了警惕,时刻准备夺路而逃。
却不料松巴突然提高了声音,又说出了一句话,这句话他是听得懂的,因为这是巴悉菌等人念诵过的六字真言:
“唵嘛呢叭咪哄!”
这六字真言在松巴的嘴里念叨出来,与之前巴悉菌等番僧的合唱截然不同,非但声若洪钟,更兼气势恢宏,只震得他心惊肉跳,莫名其妙的就产生了一种畏惧心理,生怕松巴再念一遍。
松巴没有继续念咒,相反却闭上了眼睛,轻声说了几句话。
李若兰随即翻译给白胜听:“国师说你堕入魔障不算太深,此时回头还来得及,若是你魔心深种,此时他一句偈言咒语就已经把你震死当场。”
松巴缓缓点头,又说了几句。
李若兰继续翻译道:“国师说你内功底子不错,能在他饱含内力的一记当头棒喝之下站立不倒很是难得,你若不想日后陷入万劫不复的魔道地狱,可以皈依佛门,勤修佛法来化解你身上的魔障戾气。”
白胜听后很是不以为然,心说老子这次来西夏就是来灭你们一品堂的,这算什么魔障戾气?尽特么吓唬人。
他在极度防范松巴和李若兰的心理状态下,当然不会去体味自己的内心世界有过什么变化,却不知这一刻他已经从色心满满的邪道中回归正途。
当下假意敷衍道:“松巴国师的意思是让我拜他为师么?”
李若兰把白胜的话转译给松巴,松巴听后摇动着一只枯瘦的手掌,冲着李若兰说了几句。
李若兰翻译道:“你的修为与国师的教派相克相悖,是不能拜入他的门下的,不过国师说最近会有一位佛门高僧来访,他可以介绍你拜在那个高僧门下。”
白胜心说老子本来就不想拜你为师,能够撇清关系正好,当下假意谢过。
松巴没再就白胜的事情继续说什么,而是话题一转,与李若兰探讨起了军情。
如今摆在西夏人面前亟待处理的大事有三件:
第一件是抓住这个屡次潜入皇宫却又滞留在兴庆府不走的刺客;
第二件是必须立即派兵前往横山,收复失地,巩固边防;
第三件则是保持侦查童贯大军的动态,做好其它边境城池的防御工作,时刻准备迎接即将爆发的全面战争。
这其中第二件事最为棘手,因为横山地形复杂,堡寨易守难攻。
而眼下宋军用了多少军队守御横山诸寨又是个未知数,假设宋军只用狄烈的那两万人来守御,则西夏必须派出十万大军才有夺回的希望。
而若是宋军布防的兵力超过五万的话,那么即便是派二十万大军前去反攻也是毫无胜算。
除此之外,若是想要在横山的沟壑林木中夺取堡寨,一品堂和麻魁的精英必须参战,这就需要松巴和李若兰两人之中的一个必须统军出征。
但是一旦这两个人有一个离开了兴庆府,那么藏匿在兴庆府的这名盗贼势必更加猖獗嚣张,更难将其缉捕归案。
只好在二十多天以前曾有一位来自中原古刹的高僧给松巴写过一封信,说会在月内来兴庆府造访,欲与松巴切磋佛法、印证武功。
松巴没有说这个高僧是谁,只说这位高僧与他承天寺渊源甚深,若能求得这位高僧相助,合他以及公主三大高手之力,再加上巴悉菌等一品堂精英,当可布下天罗地网,令盗贼作案后无处可逃。
除此之外,李若兰也曾修书一封命人送往天山缥缈峰,向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求援,若是她姐姐愿意帮这个忙,说动姐夫出山,则贼患必平。
但是李若兰同时也表示她这个姐夫向来不喜介入江湖与人相争,这封信能否说动他们夫妇回到兴庆府的娘家尚在两可之间。
商议中,李若兰允许嵬名慧帮白胜翻译,因此白胜也就听懂了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一听懂了就反而更加迷惑了。
他对松巴所说的中原高僧不甚感冒,对李若兰所说的天山缥缈峰上的姐姐和姐夫也不甚关注,他只奇怪一件事情。
一个盗贼而已,只要他的目的不是行刺皇帝,为何一定要先捉到他才能考虑反攻横山?难道说捉到白钦对宋夏战争有利?又或者是白钦想偷的东西重于西夏的整个国土?
在松巴和李若兰的对话里,始终没有涉及这个问题,他们并没有说出盗贼入宫的目的是什么,只说这个盗贼的轻功极高,然后又在推敲盗贼在兴庆府中隐匿的地点。
他困惑,却不能把这个疑问提出来。
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想表现出对军机大事的关注以免引人怀疑,另一方面他在这间屋子里的地位甚低,仅高于嵬名慧,说人微言轻都是好听的,说难听些,就是这里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份。
他打定了主意就这么听着,能听到多少信息是多少,反正知道百草门主人在兴庆府就行了,稍后可以询问耶律南仙,也可以跟踪李若兰顺藤摸瓜。
松巴和李若兰说完了盗贼一事,就开始商量派出斥候打探横山区域大宋兵力部署的事情。
如今西夏能够集结起来的精兵总共只有三十万,三十万之外全部都是老弱病残孕,派出三十万马步精兵反攻横山太不现实,因为那等于是孤注一掷。
所以虽然在捉住盗贼之前暂时不能发兵,但是对横山的宋军部署是一定要进行侦查的,不然等到出兵之时都不知道该出多少。
说到这个问题时,巴悉菌忽然插了一句,说在统万城他捉了一个宋军的重要人物回来,这个重要人物必然了解宋军进攻西夏的兵力构成乃至守御部署。
李若兰听到这里又惊又喜,不住口地埋怨巴悉菌为何不早说,巴悉菌苦了脸道:“这人被辽国公主保护了”
“耶律骨欲保护了也不行!此事关乎我西夏一国的兴亡,她保护宋军将领,不等于是灭她姐姐么?”
李若兰当即决定去找耶律骨欲,无论如何也要说服这个辽国公主,最不济也要与这名宋军首脑见上一面,撬开对方的嘴巴。
于是她带领白胜和嵬名慧回到宫中,找到了耶律南仙和耶律骨欲姐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在耶律骨欲的口中,李若兰得知了这个被俘的宋军首脑竟然是郓王赵楷时,更是大喜过望,从而更加坚定了要见赵楷的决心。
因为她知道这个赵楷是跟狄烈一同到达延州城的,既然赵楷与狄烈一同攻打了统万城,那么赵楷必然对狄烈的进攻计划知之甚详!
耶律骨欲虽然气质妖娆,却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在明白了利害关系之后,最终同意让李若兰与赵楷会面,但是提出了一个条件。
那就是她们姐妹必须和李若兰一同去辽国驿馆,大家当面把话说清楚,不允许李若兰私自提审赵楷。
李若兰只求能够见到赵楷再说其它,当然不会在这件事上多做争执,当即答应了耶律骨欲的要求。
于是白胜作为耶律姐妹的保镖跟随三女一起前往辽国驿馆。
第435章 驿馆里的震惊发现
自从来到兴庆府,赵楷就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之中。
因为不论是在城外墙上还是城内的街头巷尾,都张贴着抓捕白胜的通缉令。
虽然他读不懂通缉令上的西夏文字,不知道那上面其实根本就没写白胜的名字,但是他却认为西夏人正在兴庆府全城搜捕白胜。这图像画的总是没有什么差错,不是白胜是谁?
所以他懵逼了。因为他知道此前白胜在横山地区的统万城附近统领大军,但是这兴庆府的通缉令又是怎么回事?
在巴悉菌劫持他的时候,他还亲眼看见白胜与他隔着一条沟壑与巴悉菌谈判,又怎会出现自己来到兴庆府时,白胜已经在兴庆府作案多日的诡异情况?
即使白胜为了救他大舅子孤身提前赶来了兴庆府,也不该在皇宫里面搅风搅雨,这不是等于向西夏军方挑战么?画影图形的通缉令都贴在城墙上了,到时候还怎么救人?
当然,身在虎穴之中,他不顾上过多地考虑白胜的事情,只盼望耶律骨欲能够早日返回辽国,将他带出这个尴尬而又危险的困境。
如他所想,耶律骨欲来的真快,就在当夜,晚饭不久之后就来了,却不是为了带他离开,而是给他带来了一个性感的西夏美女,平南公主李若兰。
辽国的驿馆的确如同后世大使馆一样,享有外交豁免权,这块占地一亩的院落等同于辽国的领土。除了耶律南仙和耶律骨欲这样的辽国权贵之外,西夏本地人无法涉足,不论是官方的军方的还是普通百姓。
白胜跟着耶律姐妹以及李若兰一起进入了院子,却没能进入室内,李若兰用命令式的口吻让他守在门外。
这命令从表面上看是室内无需他进入护卫,但若是往深了理解就是他的身份不足以进入室内。
被指派成为哨兵的他就有些不爽,人家辽国的俩公主还没说不让我进屋呢,你一个西夏公主装什么逼?
李若兰的行为举止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女人也有装逼的。
哥们儿是睡过大宋第一帝姬的人物,你一个西夏番邦公主跟我装什么逼?这一刻,心怀不忿的他重又开始盘算在李若兰身上爽一把的可能,借以打压一下这个女人身上的傲气。
他当然不知道只因为远离了松巴佩戴的舍利子念珠,他的心智就重新堕入了魔障,所以才会去想一些淫邪歪道。
耳中听得李若兰等三女入室之后,耶律骨欲给赵楷做过了介绍,听起来一团和气,就好像是介绍对象一样,全无敌意。
李若兰开始侃侃而言:“郓王殿下,你带着数万大军入侵西夏国境,攻城拔寨,杀我军民而我身为西夏的公主,却对你有礼相待,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些补偿呢?”
她说这些话时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态度极其温婉,语气十分柔和,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有节,仿佛是恳切地求恳,很能打动听众的心灵,就连白胜都觉得赵楷应该配合她的询问给出一些回答了。
但是白胜同时也知道,赵楷基本上无法回答李若兰的诸多问题,因为赵楷除了知道带领两万三千多名军队攻取横山的是白胜之外,其他的事情基本都被蒙在鼓里。
赵楷能把狄烈其实是白胜冒充的实情说出来么?白胜觉得他不能。能告诉李若兰横山诸寨已经架上了火炮么?估计也不能。
如果这样的事情他也敢往外说,若是他日回到汴梁,就算没人杀他,他也脱不掉一顶卖国贼的帽子。
正如白胜所料,赵楷在李若兰的求恳下无动于衷,没有提供任何实质的信息出来。
李若兰当然不肯放弃,仿佛抱定了问不出头绪就不离开的信念一样,继续娓娓而谈,给赵楷做着思想工作。
通过询问得知耶律姐妹还没吃过晚饭,就吩咐门外的白胜去找驿馆的官员,去要些酒水菜肴过来,打算陪赵楷再吃一顿晚餐,小酌几杯。
白胜就只好充当一回跑腿的角色,但是当他跟着官员到了驿馆的厨房时,却遇见了令他震惊无比的一件事。
驿馆里的厨房在一座单独院落里,在白胜进入院子的时候,院子里厨房对面的餐室里正有两人饮酒聊天。
原本在这个时间里伙房里面有人吃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不正常的却是两人聊天的内容。
此时夜幕低垂,四下里较为寂静。白胜听力远胜常人,尚在院外就听见了院子里这两人低声的交谈内容。
只听其中一个说道:“要不然就歇一阵吧,眼看人家守得越来越紧,高手越来越多,不如暂时停下来,等到宋夏大战一起,就没人顾得上咱们了,你看好不好?”
白胜一听这段话立马心头狂震。
因为他听得出这虽然是个陌生的男人嗓音,但是语气和口吻却像极了萧凤!
一个人在说某种语言的时候总是有着一些固定习惯的,比如儿化音,比如着重音,比如顿挫的节点等等,他与萧凤朝夕相处且魂牵梦萦了不短的时间,又怎会不熟悉萧凤的汉话习惯?
刚刚怀疑这人会不会是萧凤装扮时,又听见另一人的说话,“不行!这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等追杀我的人找到我的踪迹就一切都完了。”
这人说的也是汉语,口音却是偏向于皖南浙北,且不懂得变声伪装,白胜看都不用看就判断出这人就是白钦!
这一瞬间他明白了太多的事情。
难怪满城官兵捉拿白钦抓不着他,原来他藏在了辽国大使馆,这特么上哪抓去?把兴庆府掀了都抓不着他,除非辽夏两国翻脸。
毫无疑问的是,白钦能够进入辽国专属驿馆来躲藏,肯定是萧凤给他帮的忙,不然就只有杀了这一亩三分地上的辽国常驻西夏的官员,而就算杀了这些人也无法获得如此优越的藏匿条件!
更不用说的是,现在的白钦必定经过萧凤的妙手易容了,不然即便是辽国的常驻官员也不可能任由西夏满城缉捕的盗贼在这里逍遥,而且他近日来的作案必定是改头换面出现在皇宫的。
想到此处就禁不住一阵气苦,心说萧凤啊萧凤,我为了你来兴庆府寻药,你却帮助白钦来西夏盗宝,你特么对得起你肚子里的孩子么?
只不过他转念又想,萧凤会不会是如同从前方金芝那样错把白钦当做老公了呢?又或许白钦竟然是为了盗取百草门主的先天伐髓散给萧凤安胎才屡入皇宫作案?
他觉得应该慎重对待此事,毕竟白钦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而萧凤是自己孩子的母亲,在这两人与自己之间,任何误会都不能存在,否则一旦铸成大错就再难挽回了。
第436章 萧凤的来由
这两份世间最近的亲情让白胜做出决定,决定暂且不动声色地观察一下再说。
当他和官员进入伙房院落时,那间餐室里就没了动静,想是白钦和萧凤都已经机警地住口不言了。
官员先走到餐室门口往里看了一眼,然后走到厨房门外拉开门一看,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又喊了一个人名两嗓子,就咒骂道:“又偷懒是吧?这才到什么时候,就扔下伙房不管了?”
扭头对白胜露出一个歉然的笑容,用西夏语说道:“姑娘你在先这等会儿,我去前面喊厨子回来做菜。”说罢回身就往院子外面走。
白胜听不懂这官员说的是啥,只为了再听一听白钦和萧凤的悄悄话,就也往院子外面走去,只有让院子里空无一人,他们两个才会继续刚才的话题或者说些别的什么。
只要萧凤喊白钦一声“白胜”,就可以确定她是认错人了,那样自己心里就会舒服许多。
他刚刚抬脚走了两步,却不料那间餐室里突然奔出一名虬髯大汉,奔出室外紧跑了两步就到了墙角,扶着墙角一棵槐树就吐了起来。
紧接着一名身着辽国士兵服饰的汉子也跑了出来,奔到那虬髯大汉的身后轻拍后背,问道:“你怎么了?是吃坏了肚子么?”
那虬髯大汉顾不上回答,只顾吐个痛快,吐到腹中空空之时才回头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这话只说了一般就戛然住口,因为他看见刚才往外走的那个女人已经站在了身边,手中还端着一碗水。
白胜强忍着心头怒气,把水碗递给了萧凤,说道:“你先漱漱口。”
白钦就觉得这女子的行为很是突兀,却不敢随意发出质问,毕竟他是全城通缉的人物,而这女子虽然衣作宋人打扮,却是辽国驿馆的客人。
再想去拍萧凤的后背时,却被女子抬臂挡住,又听女子冷冷说道:“瞎拍什么啊?她是你能拍的人么?”
白胜本来是想再听听他们的对话,然后才酌情处理的,但是白钦轻拍萧凤后背这个亲昵的动作令他忍无可忍,想法在瞬间已经改变。
他故意改变了说话的语气和腔调,说的是后世现代人的普通话。
这普通话虽然是在后世北京话和东北话的基础上发展而成的,但是在现在却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即便是这时候辽国的南京人和辽东的金国人也不会说。
萧凤当然从未听过这种语言,虽然能够听懂,却没能听出说话的女人就是白胜本人。
她只是觉得无法理解,这女人是谁?究竟知道什么秘密?为什么不许白胜拍我?
她是真的把白钦当做白胜了。
早在白胜在鸿胪寺说起要去西征为她腹中的胎儿求药之际,她就下定了决心,必须要护在白胜身边一同西征。
她做出这个决定有两个理由。
第一,如果留在汴京,在阴盛阳衰的耳目之下,一旦肚子大了起来就等于告诉耶律大石自己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
第二,她不认为白胜可以在攻略西夏的战役中铁保性命不受伤损,白胜的武功虽然神秘,但是在她的眼里一向是一般的,她总觉得白胜的武功不如她。
就拿白胜在建康府的青楼翠云居与展人龙的那一战来分析,白胜的武功实在很一般,不然何须使用他所谓的“特洛伊木马”来对付展人龙?直接光明正大的拿下就是了。
而且当时看来白胜的武功甚至不如方金芝和庞秋霞这挟子之中的高手。
虽然后来白胜的武功有了一定的进展,但是只凭这样的武功就敢说讨伐西夏凯旋而归么?
她觉得白胜就是拿命去搏的,所以她必须要护在白胜的身边,大不了陪着他一家三口死在一起就是了。
然而当她打定了这个主意之后没过几天,就听说白胜被牛皋一拳打得垂死这个噩耗,于是她就装扮成这个虬髯大汉去白府探听虚实,在发现白胜果然生命垂危之际,她的眼泪比任何人流的都多。
她痛哭之后回到鸿胪寺就做出了另一个打算,打算独自去西夏寻找药物安胎,然后择一偏僻所在隐居起来,生下这个孩子抚养长大。
不想只过了一天又有消息传来,说白胜在大校场力举万钧,箭射无烛灯笼了,不禁狂喜,心中的想法就又恢复到之前的打算,就设法混入了西征的禁军,做了一名满脸胡子的花木兰。
混入禁军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如她当初扮作宋军乙陪在白胜身边。
但是白胜似乎总是命运多舛,在出征之前没几天,又被杨志打了,紧接着又在试炮场地上被炸成了残废,听了这消息之后她简直痛不欲生,甚至开始怨憎苍天对她和白胜不公。
随后又听说白胜坚持坐着轮椅出征,她知道这是白胜为了她腹中的孩子锲而不舍,感动的同时偷偷哭了个稀里哗啦,在大军出征之际,就跟着童贯、白胜的队伍一起离开了汴梁。
行军途中,通过一系列的运作,她把自己活动到了白胜的亲兵卫队之中,只求能够时刻看着白胜,甚至还主动要求伺候白胜,却不知带着青铜面具的白胜实为白晟。
她的要求当然遭到了凤南渡和羿啸的拒绝,按照白胜的命令,凤南渡和羿啸是点了白晟的穴道的,只在吃喝拉撒与扎营睡觉时替白晟解开穴道,若是任由其他兵卒接受护理,这秘密立马穿帮。
但是萧凤何等聪明,到了“白胜”的卫队之中不过两天,就发现了其中的破绽,然后在某天深夜里趁凤羿两人睡觉之时潜入白胜的先锋帐揭开了谜底。
白晟是个软骨头。她只稍稍用了些逼供手段,白晟就把他所知的一切都招了,虽然白晟也不知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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