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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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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白胜的身体被她这狠狠一巴掌抽得原地转了一圈,竟然未倒。
木婉清扇过了这一耳光还不罢休,叱道:“你还没完了?怎么又来撞我,找死呢?”
说完这句再不犹豫,刷地一声拔出了她母亲传给她的修罗刀,劈面一刀砍了下去。
白胜眼睁睁地看着这锋利的刀锋削向他的脖子,不由得万念俱灰,心说这才叫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一辈子打雁却被大雁钎了眼,莫非使那对魔刀杀人太多因而遭此报应?
但不管怎样,他觉得这一刀是躲不过去了,他甚至来不及去想一想人生中还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只能静等这一刀劈断他的颈动脉。
就在他万念俱灰的这一瞬,却听见段正严喊了句:“婉妹不可!”
随着段正严的声音响起,只听“噹”的一声,那修罗刀似乎被一件强力之极的金刃挡格了一般,倏地飞上了棚顶。
刀至棚顶,恰好剁进了一根房梁,刀锋剁入甚深而不落,刀柄尚在嗡嗡地颤动。
一个窈窕的身影从灯光里冲出,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白胜。
木婉清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段正严,怒道:“你干嘛打飞我的刀?这人趁着黑暗两次对我无礼,他必须得死!”
白胜这个气啊,心说我那是两次对你无礼么?第一次一家一半责任就不说了,这第二次不是你推得我撞墙回来的么?“
这边钟灵扶住了白胜就松了手,问道:“白兄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下流的淫徒。”
不等白胜回答,又对段正严说道:“段郎,这白兄弟能那样体贴地照顾他生病的妻子,就绝不会对其他女人想入非非,不知道我这个说法你是否认同。”
段正严笑道:“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然我怎么会不让婉妹动手?”
木婉清根本不听这两人的分析,纵身将房梁上的单刀抽了出来,落下时喝道:“钟灵你闪开,你若是不闪开我就连你一起”
说到这里终究是说不下去,连钟灵一起杀,这种事十五年前她真的能做出来,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这边白胜离开了钟灵的双手,身体便即往一边倾倒,这次却是偎向了钟灵,钟灵正全神戒备不让木婉清杀人,忽然感觉到白胜的身体趴在了她的肩背上,不由有墟怪,难道木婉清说的是真的?
那也不可能啊,面对这么多高手,他一个不会武功之人屡屡非礼人家的老婆,这可真是找死了,绝对不可能!
他若是死了,他老婆怎么办?看他那么疼爱呵护他老婆,怎么可能舍得留下生病的老婆,自己找死?
钟灵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从少女到少妇再到徐娘,始终不改其善良的品质,而在待人接物上常常以己度人,总是把人往好里去想。
但是白胜趴在她身上却是事实,只听木婉清冷笑道:“你还护着他?看见没有,又趴到你身上来了,这幸亏是梅兰竹菊她们离得远,要是站得近些,还说不定往谁身上趴呢!”
钟灵却没有像木婉清一样的激烈,而是转身回来轻轻推开了白胜,问道:“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么?”
白胜被她一推,就又倒向了身后的竹剑,竹剑没敢扶他,而是在他身上轻推了一把,惊讶道:“这人好像是站不住了,他是病了吧?”
白胜重又倒向钟灵,在摇摇摆摆之间苦笑道:“没错,在下正是病了,乃是与我夫人同样的病,突然发作时全身不能动弹,刚才我出门时恰好犯病,所以才冲撞了这位段夫人。”
这时方金芝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推门出来察看,看见白胜被几个女人推来搡去,顿时就不乐意了,喝道:“干嘛啊?这么多人欺负我老”
她想说我老公,但突然想起此刻李若兰才是白胜的老婆,她只能是个丫环,就刹住了口,至于想个什么词来圆满了这句话,她一时也想不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扶住了白胜,问道:“你怎么了?”
白胜道:“扶我回房,我动不了啦。”
“这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木婉清一步绕到了白胜的房门之前,挺刀拦住了白方两人。
“婉妹!”段正严是真的不高兴了,说话的语气里带了协意,“人家也道歉了,而且还不是故意的,你何苦一定要为难一个病人?”
“可是他撞到我”木婉清很想说他撞到我羞处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终究不好意思说出口。
“行了,今晚你在我房里睡吧,咱们夫妻两个好好说道说道。”段正严走上前来,一把将木婉清拉回了自己的房门。
这一次,他没再跟白胜说话。人都是要脸的,邀请白胜喝酒都遭拒了,说明人家不愿意交他这个朋友,若是再主动攀谈,真的就是拿热脸贴冷屁股了。
不让木婉清滥杀无辜是他做丈夫的本分,但不等于他一定要交白胜这个朋友。
第506章 一波未平
木婉清要杀白胜,方金芝当然不干,立马就要要跟木婉清拼命,但总算知道白胜已经无法行动,必须先送回房间,正好段正严将木婉清拉回了房间,这一场火并就暂时被人为地控制住了。
她抱着白胜回到了房间,询问究竟,“你半夜出去是不是想进人家女人的屋子?”
该帮老公出头的时候一定出头,回到家来该审问的还要审问,现在白胜瘫了,方金芝就成了老大,终于可以说一不二了。
白胜都快被方金芝的脑洞给气哭了,怎么就知道想这事?还能想点别的么?自己对房事不甚感冒,却总担心老公在外面偷吃,岂有此理?有本事你把老公吸干了不行么?
他也懒得多辩,只一句话否定了女人的疑神疑鬼,“你见过不能走路的人进别人房间的么?”
“那倒也是,不行,你在这里等着,我得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拉倒吧我的大圣姑,你没见那段正严如何击飞木婉清那柄刀么?这人闹不好比你爹都厉害,你算什么账?万一把自己搭进去,明天谁伺候我?”
方金芝出门较晚,还真没看见段正严出手,就问:“这人这么厉害?”
“废话,人家那叫六脉神剑,我亲眼见他在丈外以无形气剑击飞单刀,如同真剑一样的强劲,这种武功你怎么跟人家打?”
他的人虽然瘫痪,但是目力和听力俱在,那明暗之中的一瞬间,他亲眼看见段正严站在门内以大拇指轻轻一捺。
“那怎么办?”
“睡觉吧,明天看看能不能在凉州府买辆马车。”
既然已经瘫痪了,就无所谓再让神刀克上半夜。
“不是只能骑骆驼么?马车套骆驼行不行?”
“再说吧,实在不行,就只能三人同乘一头骆驼,你后面背一个,前面抱一个。”
由于夜里发生了这样的不愉快,第二天天还没亮,方金芝就喊了店伙退房结账。
结账之后怎么走却难坏了她这个在教中颐指气使的圣姑大小姐。
白胜给出来一个提议,从客栈里问伙计找来了两只盛食材的大竹筐,将那根铜棍当成扁担,两头用绳索将竹筐栓好,再把这一男一女两个不能动的人塞进竹筐里。
如同一根油条那样打个对折,屁股贴筐底,倒也行得通,就是这加起来的重量是个问题,幸亏方金芝一身内功也很不弱,扛着这三百多斤在凉州城内转一圈不是问题。
方金芝挑着“扁担”出客栈时,段正严一家也在整理行装,没有看见木婉清和段正严出门,想是段皇爷约束住了这个脾气火爆的老婆没让起床。
至少白胜在被挑着出门前没有听见这对老夫老妻起床的声响,只听见木婉清数落她老公半宿,她老公也不吭声。
出了客栈,距离店伙所说的骡马早市开市还有一段时间,方金芝就带着白胜找地儿练摊儿,在一家面皮子老店停了下来,要了两碗素面皮。
这面皮子是凉州府著名的风味小吃,是面粉制的食品,色泽晶莹黄亮,半透明如玉,切成筷子粗细的长条状,煮熟了再加上香醋、蒜汁、茱萸、精盐等调料,吃起来很是可口。
如今喂饭的就变成了方金芝,白胜也享受了一次病号待遇。李若兰是没人管了,就算方金芝有心让她照例解手,白胜也不敢让方金芝解开她的穴道,更何况方金芝才不会体贴这个狐狸精。
方金芝一边给白胜喂食一边抱怨:“你说我这是什么命?我伺候我老公,我老公却伺候别的女人,谁来伺候我呢?”
白胜道:“你可别盼着被人这样伺候,你以为瘫痪是件好事么?我宁可没人伺候我也不愿意遭这个罪。”
方金芝又道:“你说你都这样了,咱们还去天山么?”言外之意是,如此状态去天山岂不是给人家送菜去了?
“为啥不去?”白胜坚定无比,他相信只要从今天开始远离龙雀神刀,那么到达天山之时就应该能自然恢复。
李碧云和蔡京都能自然恢复,为何自己不能?自己人品再差也差不过蔡京吧?
凉州城的骡马市其实应该叫驼马市,因为这里只出售骆驼和马匹,也可以做些驼马互换的交易。
方金芝到达驼马市的时候,段家一行车马也到了这里,木婉清等段家的嫔妃们都是跟着段皇爷骑马的,只有那个未曾谋面的晓蕾是在一辆马车之中。
双方见面,木婉清仍是怒意难消,好在她看不见方金芝面纱后面同样有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在盯着她,不然的话就算有段正严居中调停,这两个女人也免不了要唇枪舌剑一番。
钟灵一如既往的善良,看见方金芝竹筐里的白胜和李若兰,就下马来嘘寒问暖,“你们两口子得的是什么病啊?我看你们也是想买骆驼出行吧?病成这样如何还能长途跋涉?”
白胜感激道:“多谢这位夫人关心,不是我们一定要长途旅行,而是事出无奈,迫不得已。”
他当然不会将目的地和盘托出,但钟灵一番关切总不能置之不理。
段家的女人自然不会出面购买骆驼,因为这种事有保镖来处理。
经办这桩买卖的有四个人,那个叫做古归林的矮壮汉子和那个背着铜棍的穿腮胡都在其中,另外两个人一个头戴斗笠,背着一条钓鱼竿,另有一个做书生打扮,腰间却别着一对判官笔。
这四人皆是身穿黄色服饰,与另外十几名保镖的服饰迥然有异,看样子是所有保镖的头目。
早市上的骆驼总共只有二十三匹,但是来购买骆驼的却远远不止二十三人,卖骆驼的贩子没想到这个时节居然有这么大的生意上门,抑制不住喜色外露的同时,也在后悔没有从当地人的手里多收一些骆驼上来。
骆驼和马这种东西,收多了卖不出去,只饲养就是沉重的负担。
“这些骆驼我都要了!还有没有?还有也一并买了,我们这些马匹折价给你。”古归林道。
没等骆驼贩子说话,方金芝一听就急了,你都要了,我怎么办?让我扛着三百多斤去天山么?我又不是沙僧。
当即也对骆驼贩子说道:“别人要多少我不管,我至少要卖三匹,你开个价吧,现钱现货,骑了就走!”
古归林环眼一瞪,道;“你没听见我说这里的骆驼全要了么?什么三匹两匹的?一匹也没你的!”
二十三匹骆驼,就是全部给段家也是不够分,又岂能出让给别人一部分?
方金芝顿时怒了:“买东西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我先来的,自然是我先买,我又不买太多!”
那骆驼贩子见状就笑眯眯不说话,只等这两伙顾客吵起来之后他就可以坐地起价。
这时木婉清就插了一句嘴,“这家人真的很讨厌,干什么都给咱们添乱”
方金芝一听就炸了,不等木婉清说完,转过头来就是一句:“我看你才是最讨厌,我自买我的骆驼,与你何干?吃饱了撑的?还是仗着你家大业大欺负人?”
她早就看不惯这伙人装模作样的作派了,区区弹丸一个小国也敢在外面如此嚣张?信不信我回去请求父亲发兵灭了你大理?
第507章 一波又起
方金芝这一反唇相讥,木婉清顿时大怒,“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山村丫头也配与我说话?”
她哪里知道方金芝假扮萧凤且以黑纱遮面的种种曲折,想当然的认为这丫环是因为长相太丑所以才以黑巾遮面,却忘记了当年她刚刚出道时也是以黑纱蒙面的,而这天下之间蒙面的女子未必就只有她木婉清最漂亮。
方金芝更是毫不相让,骂道:“你这泼妇得了失心疯了?怎么像条疯了的母狗一样逮谁咬谁?”
“啊?你居然敢骂我!找死!”
木婉清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昨日一语不发的蒙面丫环竟然敢如此对她说话。
在她看来两人的身份一在天一在地,根本没有对话的可能,但是这丫环大胆僭越不说,居然骂得如此难听,这就不能惯着你了!
心说既然段郎不让杀这姓白的,就杀了这个丫头给他们一个警告也好。
一念及此,根本不再多想,抬起右手就是一记袖箭,照准了方金芝的咽喉!
这袖箭是她早年行走江湖的防身利器,不知多少想要揭开她面纱的好色之徒死在这袖箭之下,其中不乏武功比她高强许多之人。
却不料方金芝也是从不吃亏的性格,被白胜欺负着没办法也就罢了,又何曾在他人面前有过低头服软?
极度恼怒之下也不管会不会连累白胜了,几乎比木婉清抬臂还要早些,也是抬手射出了一记袖弩!
她既然要冒充萧凤,就必须冒充全套,萧凤的袖弩也是必须装在她的手臂上的。
这两个女人性格相近,作风相似,都很习惯于一言不合便即杀人,在这口角之际,竟然近乎同时下了死手。
随着一声“婉妹不可!”响起,木婉清那支袖箭在飞向方金芝咽喉的过程中陡然断为两截,而箭镞部分虽然稍稍改变了方向,却是余势未衰,仍向方金芝胸前射去。
眼见这半截箭镞就要穿进方金芝的右乳,却忽然诡异地陡然下落,噗的一声,扎进了她右腿边竹筐里白胜的肩头。
另一边木婉清就没有方金芝这等幸运,她一方面没料到这蒙面丫头竟然也有袖箭暗器,另一方面她骑在马上无法做出大幅度的躲避动作,只来得及一偏头,那袖弩就从她雪白的脖子上穿透过去,顿时血流如注。
前文说过,这种袖中的机簧装置射出来的弩箭,在如此距离之下基本上是无法躲避的,除非你在对方抬手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的手臂上装有袖箭并作出规避动作,不然基本没跑。
“婉妹快拿解药!哎哟!”
段正严在使了一招六脉神剑的少商剑射断木婉清袖箭的同时,从马上一个腾跃到了木婉清的身后,飞在空中时才发现原来这蒙面丫环居然也有袖箭,再想救援木婉清已经来不及了,只来得及“哎哟”了一声惊呼。
他让木婉清拿解药是有原因的,因为木婉清的袖箭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只要迟的一时半刻,白胜这条小命就丢了。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木婉清竟然会被射穿了脖颈,落在木婉清坐马的后臀上时,已经不知道应该是拿解药救白胜还是拿金创药救老婆。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木婉清的伤势轻一些,虽然看上去流血极多,但是血液是鲜红的,这说明对方的袖箭并没有喂毒。
木婉清没料到那丫环竟然好好的没有受伤,而受伤的竟是她自己,又因为惊忙躲避袖弩的缘故没看见白胜被她的袖箭射中,听了段正严的话后不禁惊怒交加,恨声道:
“我明白了,你这是跟你那个死鬼老爹学的,又看上这姓白的老婆和丫环了是吧?人家明明没受伤,你让我拿什么解药?”说完这句话,只觉得怒火更炽,一口气没倒换过来,竟而气得晕了过去。
这一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段家的卫士呼啦啦就围了上来,将方金芝围在了中央,方金芝也不示弱,抖手就将腰间缠着的白蟒鞭抽出,瞬间舞成道道银蛇护住了周身。
“别打呀!救人要紧”钟灵见状大急,冲入了一众护卫的圈子里,却险些被方金芝的银鞭所伤。
众护卫当然不肯退却,主母重伤流血,护卫难辞其咎。只等段正严明确表示是否开打,若是开打就一拥而上将这三人剁为肉泥。
这一瞬间场面乱的不成样子,骆驼贩子吓得急忙牵了骆驼往外躲避,忽听远处马蹄声声疾驰而近,紧接着一个沙哑的声音喝道:“这里的骆驼谁也不许买,西北经略司征用了!”
随着话音,街道远处驰来一队西夏骑兵,为首一名将官手提马刀,形貌彪悍,远远地看见这边支起了架子,就喊:“什么人在街上聚众闹事?不想过日子了么?卖骆驼的留下登记,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本将不讲情面!”
这军官说的都是西夏语,非但白胜夫妻不懂,就是段正严一家人的绝大多数也不懂,而且此处因为方金芝和木婉清的对杀搞的乱成了一团,谁也没有理会远处这四五十名骑兵。
那骑兵军官却不管这些人理不理,也不收缰,纵马就冲进了圈子来,段家的侍卫岂能容他冲破包围圈,那位头戴斗笠手持钓竿的护卫手起杆落,一根带着钢钩的鱼线已经缠在了军官的马蹄上。
这鱼竿竟然是一门奇形兵刃,那鱼线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竟然不怕马腿的冲力拉断,那匹马哪里看得见如此精细的绊马索?当即唏啞畣‘一声长嘶,马失前蹄,将那军官摔了下来。
军官武功也自不弱,就地一个滚翻旋即站起,骂道:“好大的胆子,造反么?”
这下就不用多话了,百姓都动手了,当兵的还会讲理么?直接开打,冲上前一刀剁向那使鱼竿的汉子。
那汉子刚刚收回鱼线,却似若无其事地看着这军官使刀剁他,就好像剁得不是他一样。
那军官暗暗诧异,只觉得这人鱼竿使得出神入化,就肯定不是傻子,为何却又不知躲避?
正纳罕中,只听噹的一声,他这刀竟像是剁在了一座山上,那山坚固厚重纹丝不动,而他的虎口却震得生疼,定睛一看,却是身边一个使熟铜棍的人插了这一杠子,他的刀就是砍在熟铜棍上了。
这使熟铜棍的也不待军官问话,主动说道:“看什么看?你砍我大哥,我当然要替他挡这一刀,不然任由你把人砍死么?”
这当口后面的骑兵也都冲了进来,眼见就是一场混战要上演,却听那名腰插一对判官笔的人说道:“大家都住手,这是凉州府的官军,是来征收骆驼的,不能打!”
此人倒是听得懂西夏话。
那使一对板斧的古归林刚刚抽出斧子来舞动了两下,闻言说道:“老四你躲一边去,什么不能打?什么样的官军如此强横?直接就往人堆里冲,冲撞着主公和主母怎么办?先打了再说!”
说罢舞着斧头就往上冲,这时段正严已经反应了过来,说道:“大家先别忙着打,问问清楚再说!”
他这一发话,大理群雄尽皆住手,但是西夏骑兵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况且就算听得懂也不会服从他大理国皇帝的号令,正好几匹马冲得距离方金芝近了一些,却被方金芝的白蟒鞭所伤。
这边又是马失前蹄又有人受伤,局面哪里还控制得住,三伙人乱战了起来。
乱战中,方金芝为了保护白胜,所以讲银鞭的圈子缩得极小,圈子小了,守御力就极强,众多官军和侍卫一时之间都靠不到她的跟前。
而那些官军却不是只冲着方金芝来的,这帮人是逮住谁跟谁开打,底气十足。
只不过这些士兵的武功却是一般般,被那护卫的鱼线和方金芝的银鞭一阻,就失去了冲锋的优势,不论与谁动手,要么三两下就被放倒,要么就是屈居下风苦苦支撑。
眼见打不过就有人喊,“这伙匪徒太厉害,回去喊人,关城门!”
这人一喊,随即就有后面几匹马拨转马头疾驰而去,白胜在筐里看着这场大战,心说这伙大理皇族还是不够杀伐果断,你要么不打,但既然打了,怎么还能允许有人会去喊人的?
这下更麻烦了,待会儿全城兵马来了,即使你段正严有六脉神剑,又能杀死多少?
第508章 乱战
这一乱战不要紧,白胜不知道他中的是见血封喉的毒箭,段正严也把这茬给忘了。
钟灵倒是想着呢,但是乱战一开,她就被逼到了战团的外围,只在那里喊了几声快拿解药救人啊,大多数人不知道她说的是要救白胜,能听懂的人却又忙着打架或阻止打架没听见。
段正严现在很是焦急,因为他的手下虽然不打了,但是架不住西夏士兵拿着刀枪往他们身上招呼啊,所以还得被迫迎战,但是他当然知道,只要对方死掉一个,这事儿就不好收拾了。
所以他一再提醒手下只能点到为止,尽量以擒拿点穴来结束战斗,切不可随意伤人性命。
但是问题又来了,段家的手下都在手下留了分寸了,可是方金芝却不会听段正严的,只要有人靠近她的身边,不论是谁,一律杀招伺候,结果不出片刻就被她杀了三个西夏士兵。
这一场乱战打得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大约一顿饭的光景,四五十个骑兵就只剩下了两三个人还在咬牙狠斗,其中就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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