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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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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乱战打得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大约一顿饭的光景,四五十个骑兵就只剩下了两三个人还在咬牙狠斗,其中就有为首那名军官。
这两三个人其实是在为了尊严而战,虽然他们明知道打不过对方的,但是在这凉州城里他们岂能退缩?
何况是敌人动手在先,且己方又有了伤亡,若是这时候退了,非但回去没脸见人,就是上级领导也会怪罪下来,而且还会被阵亡士兵的家属所咒骂。
说是为了尊严而战,他们也是有选择性的挑选对手,方金芝这样的狠角色是不要靠近的,全场之中救她一个下手最狠,靠过去等于是找死。
他们三个挑的都是对方武功最弱的三个,而大理国众人自高身份,既不愿以多打少,也不会刻意派出强者来去找这三个将士厮杀。
所以这三人好歹支撑到了大军来援。
只听得那四面八方的蹄声步声如同天边传来的滚滚闷雷,就知道来了不下万余人。
段正严这些人的脸色就都变了,而那尚未倒下的三名军官却士气大振,奋起余勇,竟杀得三名大理卫士节节败退,转眼间就有两个挂了彩。
眼见这四岔路口的四条街道上黑压压上来无数西夏骑兵,剩下面对那名军官的一个卫士更是胆寒,单刀抵挡之间已经失去了章法。
“别打了!退下来!”段正严下令。
那卫士虚晃一刀,只待那军官撤步挡格他就趁机退走,哪知那军官理都不理这招虚晃,那意思就是哪怕你这是实招我也跟你换一刀换一刀。
于是这卫士就没了撤退的机会,匆忙间虚招变为实招也没了力道,只在对方的甲胄上抹了一下,连个痕迹都没留下,可他本人却是没穿甲胄的,胳膊上早挨了一刀,竟险些被那军官把一条胳膊卸下来。
得此大胜,这军官士气如虹,瞥眼间却见还有一个女将手持长鞭站在场中不肯退下,不禁大怒:“还有不怕死的?”冲着方金芝就砍了一刀。
场外钟灵急道:“这位妹子你快退下来啊。”
那矮壮汉子古归林却说道:“这女子好没眼色,没看见大家都有意罢手么?非要惹急了人家跟咱们血拼到底是咋的?”
他这粗豪的声音大家都听得见,方金芝冷哼一声:“我爱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么?”
说话间长鞭一圈,如同一条怪蟒一般将那军官卷在其中,随手往回一带,那军官的双脚就离了地,打算将他抛到身后摔上一跤狠的。
那军官却丝毫不惧,以为方金芝也会像其他人畏手畏脚不敢伤他,人在空中飞着,在越过女人的头顶时兀自一刀劈了下去。
方金芝顿时大怒,给脸不要脸是吧?反手就抽出了身上的巨阙剑,一招越女剑法使出,这军官只觉得白光耀眼,然后就再也没了知觉。
正宗越女剑法之下,这等级数的敌人岂能逃得一命?直接一剑封喉。
她本来对自己这越女剑法极为自信,若不是在西夏皇宫见识到了马志敏、李若兰等高手的修为,才令她知道天外有天,她还真就不怕那个段正严的什么气剑,昨天夜里就跟木婉清分个生死了。
毕竟气剑也比不上她长鞭的攻击范围远,而若是近战,她自信她的越女剑法仅次于白胜和李若兰的那个折梅手。
她把这军官给杀了,这一下全场人都傻眼了,就连段正严也带了些埋怨的语气说道;“你这妹子未免太狠,你这是把人得罪死了,这叫咱们怎么收场啊?”
他手下的人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责怪方金芝,古归林却说道:“怕什么?她杀人又不是我们杀人,她跟咱们又不是一伙儿的,谁杀人谁偿命就是了。”
方金芝只是冷笑,也懒得回答这些人的责难,只当没听见,转头看了看白胜,问道:“你还好吧?”
白胜笑道:“我很好,待会儿跟你死在一起,做一对同命鸳鸯,还不好么?”
方金芝以为白胜是在说反话,顿时就有些惭愧,说道:“对不起了老公,是我太冲动,只怕要连累你了。”
这连累都是多余一说,只要她出了问题,就算没人为难白胜,白胜也得饿死。
白胜依然在笑,说道:“没关系的,我就欣赏你这种宁折不弯的个性,杀伐果断的任性。让我说这人也该杀,谁让他干扰我老婆在这里舞蛇鞭的?”
方金芝听了之后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嗔道:“你到底是说得正话还是反话?”
白胜道:“别管正反了,反正都一样,我真的没怪你。”
他是真的没怪方金芝,因为这就是方金芝的个性,既然带了她同行,就要有面对这种事情的心理准备,白胜的心理准备一向很充分。再者说,现在就是再怪方金芝有用么?
说话间西夏大军已经将驼马市包围得如同铁桶一般,其军容之盛,声威之赫,令人望而生畏。
话说西夏一国军队,若是按照大兵种来划分当然是神臂弓、铁鹞子、步跋子和麻魁四大类,但若是按照地域划分,则有劲旅鱼腩之分。
凉州的铁鹞子如同横山的步跋子一样赫赫有名,属于西夏军队里的王牌军,概因凉州地区自古以来民风彪悍,训练成军队则悍不畏死,敢于搏命。
往远了说,三国时期的韩遂和马腾就是靠着凉州的军队起家的,其中更有马超马孟起这样的不世猛将!
此时这成千上万的大军并没有一上来就发动猛攻,而是井然有序地先布好阵势完成包围,尤其显得训练有素。
等待列阵已毕,东面旗门分开,出来的一骑上乘坐的却是一名文官打扮的将领,喊出话来却是汉语:“我乃大夏国凉州太守李景思,尔等何人,竟敢在我辖区聚众闹事,居然还杀我将士,真的是不想活了,还不束手就缚?”
第509章 赠人玫瑰
这西夏凉州太守李景思喊话之后,段正严回到了自己的马上,提马越众而出,拱手道:“李太守幸会,我是大理国段正严,字和誉,如今欲往天山一行,从贵地路过,未曾打招呼,还请海涵。”
“哦?”李景思闻言一愣,他是当今西夏皇帝李乾顺的堂兄,身兼宰相、凉州太守两职,并且统管西北经略司事务,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当然熟知各国帝王的名字,知道段正严是当今大理国的皇帝。
但即便你是皇帝也不能跑到我家门口来杀人啊,这若是不给予足够的惩治,这一城军民还不得造反啊?
外国人在本国杀人,与本国罪犯论同,这是自古以来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是外国皇帝也不行。
李景思在这里惊讶,方金芝也在惊讶,低头看了筐里的白胜一眼,说道:“原来他们也要去天山。”
白胜笑了笑没说话。心说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不知道他还有个名字叫段和誉。
当他知道这段正严是大理国皇帝的时候,就猜出他们是要去天山找他的二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因由能令他们跑到这种地方来?来搞一带一路么?那是笑话。
却听李景思说道:“纵然你是大理国的皇帝,也不能杀我的将士吧?你至少也要将杀人者交出来。”
李景思也是经过了一番思量,大理国虽然不大,但终究也是一个国度,也是有着军队建制的存在,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就跟大理交恶甚至宣战的话殊为不智。
毕竟西夏正面临与大宋全线开战,且不知胜败如何,此时在外交上能拉拢一个是一个,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
他把这要求一说,段正严一方的人们就把目光都看向了方金芝,绝大多数人们想的都是只要把这个蒙面女子往外一推,大理众人即可无恙。
却不料段正严说道:“此次争端是双方的一些误会造成的,虽然出了人命,却也是误伤而成,正如俗话所说,刀剑无眼。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大理国愿意出十倍的赔偿抚恤死者的家属,这场误会就此揭过”
恰在此时,他身后不远处,刚刚气晕了的木婉清醒了过来,听见段正严所说的办法,立即大怒,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怎么还护着她?她是你什么人?你认识她么?”
段正严就很无奈地回头看了木婉清一眼,想说她两句,却看见了她脖子上的伤口,就叹了口气,把剩下的话也咽回去了。
李景思当然不同意这个提议,道:“大理国陛下此言差矣,人命大如天,我手下的将官死的不明不白,岂能以身外之物作价赔偿?若是真的这样处理了,今后让本官如何服众?”
段正严叹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总之让我交人是做不到了。”
李景思笑道:“既然如此,本官就只好请大理国陛下到凉州府衙一叙究竟了,陛下是主动跟随本官去呢,还是需要本官强请?只凭陛下做主。”
段正严略一沉吟,竟而下了马,走到了距离他坐骑两丈开外,说道:“李太守若是想强留我在你的凉州城,只怕也不容易,看仔细了!”
说罢右手五指摊开,连同左手大拇指一起点向那匹骏马,只见那马身上就仿佛被无形的利箭穿透了一样,瞬时绽开了六处血洞,每一个血洞都有鲜血喷射出来,那战马悲鸣一声,便即倒地而亡。
这是什么功夫?
饶是四周悍将猛士见惯了血淋淋的沙场,却也不禁为段正严这手神异的武功所震慑。可以设想,若是有谁想去拘捕他,没等到达他周身两丈之内就已经被他点出血窟窿来了,这武功恁地了得!
“六脉神剑!”
“这是六脉神剑!”
凉州的铁鹞子里当然也有不少武功不俗的将领,虽然未必懂得武功的人一定知道六脉神剑,但是这门曾经杀得南慕容狼狈不堪的大理天龙寺镇寺神功还是有人知道的。
即使没有亲眼看过,只凭这么多年来无数人传颂当时那经典的一战,听也听过了。此时再看见段正严射毙战马的举止,怎还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天下无敌的六脉神剑?
然而李景思却不为所动,冷笑道:“陛下你这是要考较我凉州一城军队的战力了?”
段正严无所谓地说道:“随你怎么理解罢。”
话到此处,反倒是李景思势成骑虎,不打也得打了,当即挥了挥手,道:“那就看看大理国的皇帝究竟能杀我凉州多少兵马,好叫天下各国之人都知道,我凉州铁鹞子不是被吓大的。”
这句话就等于是下了将令,四周军士齐声应了一声,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响彻全城,随后缓缓往场中压了上来,无需冲锋,身披冷锻甲的铁鹞子都不怕大宋的神臂弓劲射,又岂会害怕什么六脉神剑?
就在这生死之战一触即发之际,忽听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了句:“且慢!”
但是西夏大军令行禁止,怎会被一个女人的呼喊所左右?大队继续向场中迫近。
段正严手下的一群人均知说出“且慢”二字的人是方金芝,心说你终于肯一人做事一人当了,可惜你站出来的太晚了。
却听方金芝继续说道:“李景思,难道你要谋反不成?你且看看这竹筐里的人是谁?”
一边说,她一边把李若兰从筐里抬了出来,又把李若兰的脸孔对着李景思的方向,说道:“看清楚了没有?我们这些人都是平南公主的手下,难道你要谋杀公主不成?”
李景思离得较远,一时没有看得太过清楚,但是方金芝这话说得明明白白,若是她手中之人果真是李若兰,那可就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连忙下令暂停攻击,又纵马向前数丈,细看之下,不是李若兰是谁,只是李若兰此时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病了还是伤了。
当即惊道:“果真是我那若兰妹子,她这是怎么了?”
方金芝道:“公主她身患绝症,昏迷之前嘱我送她去天山寻找她姐姐银川公主治病救命,正在买骆驼时,你的手下却来强行征用骆驼,而且率先动手启衅,一刀劈向昏迷的公主,你说我该不该杀这个军官?”
经过白胜悄悄灌输一番,方金芝说起瞎话来也是不眨一下眼睛。
“这”李景思大惊失色,语无伦次道:“这简直太该杀了,杀的好!这禹藏树死有余辜!死了也不行,回头我还得定他的罪,必须严查他如此忤逆的因由,一查到底!”
白胜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幕,心说总算这段和誉为人比较讲究,既然他宁可死战也不肯出卖我们两口子,那么我也就只好帮他一把了。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搬出李若兰来暂渡难关,至于出了这凉州城后会怎样,那也只能出去以后再说了。
正想到这里时,忽听段家阵列中那辆马车里有个虚弱的声音说道:“是若兰公主在此么?快来人扶我一下,我要参见公主殿下。”
他听到这话不禁一惊,车里的不是那个晓蕾么?听着话音,这晓蕾竟然是认识李若兰的,而且似乎不是一般的认识,好像还挺亲近挺熟络的样子。
想到此处就不禁一阵后怕,昨天下午幸亏及早把李若兰抱回了房间,不然这晓蕾被人送往房间时经过餐厅,就会与清醒状态的李若兰相认了。
而她们一旦彼此相认,以李若兰的机变能力,说不定就会出什么乱子,这段和誉的六脉神剑还真的难以对付,别说自己现在瘫了,就算是身体好好的,若是跟这样的对手打起来,又该怎么破呢?
晓蕾的声音不是没人听见,但是此刻被大军包围,正是生死关头,又有谁顾得上理睬她的要求?
钟灵始终在马车旁边,此时却突然想起一事,说道:“快!快拿婉清姊姊的解药,再迟白胜就死了!”
第510章 手有余香
经过钟灵这么已提醒,段正严才想起白胜中了见血封喉的毒箭,连忙命梅兰竹菊四位夫人从木婉清那里取了解药给白胜内服外敷。
木婉清眼见人家两个女子竟是西夏的公主主仆,而白胜竟然是西夏驸马,此番解围全靠人家一番陈词,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交出了解药。
梅兰竹菊本是灵鹫宫天山童姥的侍婢,曾经服侍过童姥也曾服侍过后一任宫主,而这两任宫主在医术上都很精通,她们跟在身边也学得了不少急救之术,有如后世业务精熟的资深护师。
瘫痪的白胜就获得了不一般的享受,当然这也是他应得的福利,毕竟也是被人射了见血封喉的一箭呢,这点补偿最多只够利息。
段正严在一旁看着心中本是惶恐,因为隔了这么久才想起白胜中了毒箭之事,很可能已经救不回来了,但是他奇怪地发现,从白胜身上流出来的血竟然也是红的而非黑色。
难道说婉妹近年来改了性子,竟然不再给袖箭喂毒了?
不管怎么说,白胜并无性命之虞是可以确定的。
白胜在这里接受救治,另一边李景思在确认了方金芝手里的女人的确是李若兰之后,哪里还敢怠慢?在提出设宴招待方金芝被拒之后,立即下令开城门放行。
不止如此,还将军中现有的骆驼拨出数十只来,与驼马市中的二十三匹骆驼合并在一起送给了方金芝和段正严一行人,另有行李物资若干,包括酒肉帐篷等物一并奉送。
除此之外,还命城中的巧匠改了两辆马车为骆驼车,公主千金之体,岂能坐在竹筐里旅行?虽然他很奇怪这件事,但是既然公主昏迷不醒,那就只有听方金芝说啥是啥。
事实证明,只需抬出了李若兰来,在西夏国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和护身符,几可为所欲为。
当然,若是李景思得知了李若兰是被劫持的,就不会是这么个结果了。
只不过此时西夏皇宫里松巴和灵兴还带领着众将士围困在青凤阁之外,哪里想得到李若兰已经被人以神行甲马的速度运到了千里之外的凉州城?
从另一方面来说,早在攻取横山之时,白胜就已经凭借海东青收缴了西夏情报系统的全部信鸽,此时往来于天空中的鸽子就只有经过兽医皇甫端的妙法调教过的叛徒了。
如今西夏的情报网等于被白胜全盘控制,而以李若兰为首的麻魁和一品堂首脑却还蒙在鼓里。
一行人走在凉州以西的沙漠之中,就有人对段正严的先见之明大拍马屁,说先前幸亏皇爷不肯交出蒙面女子,结果证明皇爷高瞻远瞩、高屋建瓴,高,实在是高!
梅兰竹菊是最闲不住的四胞胎,虽然已是人到中年,但是爱说话的性格始终不改,在出了凉州的这几里路上始终说个不停。
话题自然是与白胜一家人有关,与今天凉州城的这一战有关。
尤其是当别人把话题说到段皇爷宁可死战也不交出这名丫环一事,四胞胎姐妹更是就此事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首先是竹剑和菊剑来了一通自称自赞,说昨天就有先见之明,知道白胜夫妇不可能是山村平民,说只看他们的谈吐气质就知道定是出自名门。
先见之明是不用说的,所有人都在夸赞段皇爷有先见之明。人们不吝对段皇爷的赞美,是因为白胜夫妇躺在一辆骆驼车里,他们不怕被当事人听见了笑话。
随后是兰剑总结丈夫这样做的正确性,说这就叫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兰剑说,若非她夫君段正严一直回护白胜夫妇及丫环,今天这场灾难怕是很难渡过。
因为今天启衅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大理段氏麾下四大家将为首的褚德水,是他那一竿子鱼线把矛盾引向了西夏军官。
别看大家起初都在责怪方金芝惹祸,现在又开始拍段皇爷的马屁,但是这件事是谁挑起来的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别人不说,自是因为这四大家将的祖上及父辈劳苦功高。
他们的父亲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和朱丹臣曾经多次舍命护主段正淳、救主母刀白凤且救世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段正严,而且为了维护段氏的声誉还死掉了两个。
剩下的两个虽然健在,此番出行时也要跟着前来,却被段正严谢绝了,说你们都年纪大了,不如在家颐养天年,是时候锻炼一些你们的子辈了。
其实段正严不带这两位老家将出来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之间存在代沟,基本没法沟通。
眼下只说已经故去的褚万里的儿子褚德水惹下这么一场祸事,主公段正严都没说什么,别人岂能把这个根源说出口来?那不是找着得罪人么?
但是如此一来就尤其显得段正严行事的难能可贵了,不将责任推给白胜一家人,在千军万马的围困下一力承担,得亏他如此作为,才换得盆满钵满的出了城。
否则的话,纵使段正严本人和几个武功较高的夫人能够逃脱一命,其他人可就全都撂在凉州城了。
所以说段正严是赠人玫瑰的那位,而他的手上可不仅仅是留有余香,而是收获了天大的惊喜。
兰剑说完,梅剑就问丈夫:“那时你是怎么想的?难道那时候你就知道他们是西夏公主和驸马么?”
直到此时,段正严才说出了他如此作为的本意,并不是赠人玫瑰那么简单,在说出他意图之前,他首先发问:“我就想问问那形着把责任推到萧妹妹身上的人,你们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们以为跟白胜一家划清界限就能全身而退么?”
他口中的萧妹妹,自然是后来叙话时自报家门的方金芝。
众人见主公如此发问,就知道之前大部分人的言行都做错了,各个惭愧地低下了头,没有敢于回答的。
段正严道:“咱们且不说萧妹妹一家的身份,只说如果我真的把责任推给萧妹妹,咱们非但无法脱身,而且会遭遇更加凶猛的攻击。”
白胜在车中听得一清二楚,知道段正严说的是道理,在那种情况下,若是他这个当头的怂了,把责任推过来且表示愿意交出杀人凶手,那么敌人就会认为这伙人好欺负,从而得寸进尺。
结果必然是一场血战,但是这样的血战敌方将士的士气就会更加高昂。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明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也要坚持错误,今天的事情就是鲜明的一例。
这就好像做买卖的卖方一样,有时候越是降价就越没人买,反倒是抱着宁可卖不出去也要提价的态度去经营,说不定哪天就有了起色。
段正严当然也是这样想的,而且想的比这个还多,今天他若是怂了,今后大理国对西夏的外交都会变得困难,想要平等共处几乎没有可能了。
所以说段正严这样做是完全正确的,这的确不仅仅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那么简单。
然而人们意想不到的是,段正严赠出这朵玫瑰的收获还不止于此,一行人正说笑前行,突然发现前方尘土飞扬,遮住了半边天空。
又走了一段时,就听见前方传来了大军行进的蹄声和脚步声,这声音之巨,听起来竟比凉州城内那万余西夏兵的声音更加壮观,更令人惊心动魄。
第511章 白胜没什么了不起
在人们发现天边的滚滚烟尘之前,在段正严一番教诲之后,钟灵和菊剑等人就开始夸赞白胜一家。
七嘴八舌地夸白胜有本事,有气度,有身份有地位,就连夫人手下的一个丫环都有如此精绝的武功,真是了不起。
绝大多数人的心里都不糊涂,知道此番脱离险境全仗白胜一家的身份背景,所以在恭维了皇帝之后也不能无视白胜一家的恩德。
木婉清在一旁听了就很不高兴,突然间就泼了一盆冷水;“别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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