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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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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耶律骨欲刚从兴庆府出来不到十天,她所说的都是亲眼所见,自然不会作假。
要派人,就只能派阴盛和阳衰了,这是一个不可逆的选择,因为去高昌国的必须是他耶律大石,阴盛阳衰去了则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于是耶律大石就带着耶律骨欲和阴盛阳衰分开,连夜各奔南北。
沙漠的气候干旱,因此晴天居多,今夜星光灿烂,繁星密布苍穹。
星光之下,这条辽夏之间的沙漠古道却不寂寞,至少有六波人马南辕北辙。
往北的有两拨人马,一波是生铁佛和仅剩的四名金顶门武者;另一波则是阴盛和阳衰,生铁佛等人在先,阴阳双煞在后。
往南的却足有四波之多。
韦贤达是向南的第一波,这货趁着辽金两国的武士打得不可开交之际,悄悄跑到外围偷了燕云十八骑的一匹马,偷了马还不敢立即骑上,而是用马做掩护,牵着马挪出去了将近半里路,这才骑了仓皇逃命。
完颜闍母是往南的第二波,他必须将完颜阿骨打的亲笔书信送到李乾顺的手上,不论在这路程上遭遇了什么变故,只要他活着就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第三波当然是追击完颜闍母的白胜,而第四波却是耶律兄妹。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条路上,即便最终的目的地是高昌国,也必须经过兴庆府了,耶律骨欲数次往返于西夏辽国之间,在认路方面反而比耶律大石更为专业。
不说最南面惶惶如惊弓之鸟,忙忙如漏网之鱼的韦贤达,也不说最后面骑术一般而导致马速较慢的耶律骨欲,只说骑着爪黄飞电的完颜闍母。
完颜闍母自恃胯下骑着宝马良驹,在飞驰了一段路途之后,回头发现没人追来,就放慢了马速,想让这匹宝马歇上一歇。
如同完颜兀露的照夜玉狮子以及呼延灼的踢雪乌骓,爪黄飞电也是一种宝马良驹的通称。
这种宝马的特点是通体雪白,四只蹄子却呈黄色,气质高贵非凡,傲气不可一世。
据说三国时期的枭雄曹操也有这么一匹爪黄飞电,出征时都舍不得骑出去,平时只在家里养着,凡有重大仪式比如阅兵之类的活动才会骑出去显摆一下他的高贵身份。
完颜闍母的这匹爪黄飞电与他侄子完颜宗望的照夜玉狮子堪称女真人手上仅有的两匹顶级宝马。
若是要把这两匹马做一个比较,那么至少在速度上不分上下。至于这匹爪黄飞电有没有照夜玉狮子那些诸如百毒不侵、懂得空翻等等神异之处,只要他的主人完颜闍母不说,别人也就无从得知。
他在这里缓行歇马,却不知后面的白胜不会惜马。
白胜恨不能把胯下战马累死了也要追上完颜闍母,杀敌复仇心切是一方面的原因,而在另一方面来说,这匹马反正也不是他的,累死就累死,他也不心疼。
从古至今都是同样的道理,但凡是公用的或者是借来的、捡来的、偷来的以及抢来的东西都不会爱惜,这是人类的共性,白胜也不例外。
所以他只追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看见了前面那匹爪黄飞电的影子。在星光之下,这爪黄飞电的醒目丝毫不亚于照夜玉狮子。
听见后面急骤的马蹄声,完颜闍母就是一惊,心说还是追上来了。
他当然不认为追上来的是白胜,之前在他骑了马南逃之时白胜还没有从地底钻出来。所以他认为追上来的是耶律大石。
经过了上一场对决,他对耶律大石的估量是,至少在他现在的状态下是没法与耶律大石一争高下的,因为他一开始由于轻敌吃了暗亏,损去三成功力。
既然耶律大石追上来了,那就不能再歇马了,在他内伤痊愈、内力恢复如初之前,他都不打算与耶律大石再次交手,因为没有丝毫战胜的可能。
所以他只回头看了一眼,远远地看见身后露出了一个跳跃的黑点时,他就再次提起了马速。
爪黄飞电与照夜玉狮子一样,不论是短途冲刺还是长途奔袭,都是万中无一的佼佼者,他这一提速,转眼间就把身后的黑马甩没了影子。
再说白胜,眼见前面完颜闍母有了警觉,一提速就跑得没了踪影,他就有些急了,这样追下去如何能够追得上?
再打马时,发现这匹马已经撑不住了,打着响鼻口吐白沫,速度却比之前更慢了一些。
他立即就明白了缘故,因为这匹马在他的鞭策下始终都在以最高的速度奔驰,这就好像让一个长跑运动员以中短跑的速度去跑马拉松一样,不累死在半途上才怪。
这可怎么办?这还怎样追杀完颜闍母?
他的心里很清楚,他对耶律骨欲说的那些话既不是豪言壮语也不是自我暗示,就是誓杀完颜闍母才能心安!
弃马!
他做出了一个其它武者连想都不敢想的大胆决定。
第548章 穷追不舍
只说完颜闍母再一次将他认为的耶律大石甩得踪影不见,索性跑出五十里路之后才下马歇脚。
他是骑术的大行家,只通过跑出来的路程和时间就能得出结论,耶律大石断然不可能再追上他。
不论是契丹人还是女真人抑或是西夏人,对马这种动物的了解都远胜大宋人,当世三大产马地,西夏人的横山和青唐占了两处,一度归属辽国统治的、白山黑水之间的松嫩大草原就是第三处。
隶属于辽国上京路和东京路管辖的完颜阿骨打的故乡虎水(今哈尔滨东南阿什河)和虎水附近的蒲裕城(今齐齐哈尔)都是大自然赋予女真人的天然牧场。
然而时至今日,西夏经过了近百年的经营,已经从纯粹的游牧民族转化为半游牧半农耕民族,契丹人也被佛儒两道熏陶得跟大宋差不多了,唯有女真人依然延续着他们马背上的生涯。
普天下的女真人或许没有几个是在马背上出生的,但一定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马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最最重要的资源,这样的民族对马的了解当然胜于其他民族。
而完颜闍母正是这个民族里的佼佼者,他当然知道“耶律大石”骑的那匹黑鬃马虽是他们女真部落放养的优良品种,但是耶律大石似乎根本不懂马,在刚才那个时间和路程上追上他的爪黄飞电,那匹马就已经距离累死不远了。
所以他敢于下马陪着爪黄飞电漫步沙漠,并且自语道:“辽国是真的完蛋了,就连耶律大石这种将领都不懂马,下面的骑兵能好到哪里去?若是连这样的敌人都打不过,我女真人也不用活在世上了!”
虽然料定了耶律大石不可能追上来,但是行走在这异国的沙漠里总是要谨慎些的,毕竟这沙漠中的危险多种多样,不止是身后的追兵。
所以他每走出一段路程总会习惯性地回头看一眼身后,这是一个武者行走江湖必须具备的习惯。
就在他第三次回头察看时,却被身后的景象吓了一跳。
北方的地平线上又出现了一个黑影,这黑影与刚才那一个截然不同,刚才那个黑影是跳跃的,而且伴随着急骤的蹄声,不论是听还是看都能知道是有人骑马追了上来。
而这一次,这一次是什么鬼?
是耶律大石么?不可能!
纵使他轻功再好,也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直追五十里,不说武者不可能有这个速度,只说即使他有这个速度,又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体力?
在轻功的领域里,抛开窜高伏低和闪展腾挪的身法不谈,仅以适于长途奔袭的功法而论,都是需要极其雄厚的内力为保障的,以爪黄飞电一样的速度飞奔五十里,需要多少内力?
完颜闍母简直不敢想象,若是换作他自己凭借内力这样远奔,只怕跑出这五十里后就会内力枯竭,而且他根本达不到爪黄飞电一样的速度。
但如果说这个黑影不是耶律大石又会是谁?在这片沙漠里,内力高于自己的只有一个耶律大石,有理由如此穷追不舍的也只能是耶律大石,从此处往北的五十里沙漠路途之间,也只有这个耶律大石。
只不过不管是不是耶律大石,也不能等到他追上再看究竟!
“哼!我看你能追几程?”
他冷冷地自语了一句,骑上爪黄飞电就开始了第三次飞奔。
这一策马狂奔,果然又将身后那黑影甩得无影无踪。途中还超过了另一位累死战马的逃命者——韦贤达。
这货比白胜更不如,生怕有人追过来,没命地催马狂奔,结果直接把马累死在半道上,此刻正步履蹒跚着往南走呢。
听见身后马蹄声音,这货以为是来追他的,顿时吓得瘫软在地,他本来就已经走不动了,何况吃了这一吓。
完颜闍母当然不会理睬这样一个人物,爪黄飞电忽的一下从韦贤达的身旁掠过,转眼就消失在后者的视线中。
韦贤达刚刚长出了一口气,摸着跳得咚咚的小心脏庆幸不已,却感觉身边一阵微风飒然,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以极快的速度袭向自己,急忙转头去看,却只觉眼睛一花,身后什么都没有。
他揉了揉眼睛,确信身后什么都没有之后,再转过头来,却看见前面似乎有一个黑影隐没在南方的地平线。
我的娘啊,这是什么?刚刚有些舒缓了的心脏顿时又是一抽,别这么吓我了好吧?在吓就吓死了。
这个黑影当然就是白胜,白胜更不会理睬韦贤达,他现在不想干别的,就想杀完颜闍母,这是他穿越过来以后唯一的一个必杀之人。
其实他的速度当然比不上全力冲刺的爪黄飞电,只是他走起凌波微步之时发出的声音很轻微,而韦贤达的目力在星夜之中看得又没多远,所以韦贤达没能看见是他在追杀完颜闍母。
超越了韦贤达之后,完颜闍母转而向西,直奔兴庆府逃窜。
爪黄飞电既然能以“飞电”为名,足以证明它的速度奇快,世上任何武者都无法追及的存在,这是物种之间的差别,无法以任何锻炼的方式来追补。
但是当完颜闍母再一次驰出五十里,再一次放慢了马速之后,只过了不到盏茶的工夫,却发现身后那黑影又一次追了上来。
这一次他真的骇异了,这是什么人?这都跑了一百里了!怎么他还能保持这样的速度?这还是人么?
他却不知身后追他的人是白胜,而白胜的内力在星夜之中是能够得到补充的,那是源源不绝的补充,这一点就是白胜自己都不是十分清楚。
如果白胜知道这一点,那么在他弃马的时候就无所谓下什么决心。虽然在前往天山的那几天他和方金芝试过了一次马拉松,但是那时的速度毕竟赶不上现在的速度快。
即便是神行甲马也比不上照夜玉狮子、爪黄飞电这种神马,所谓甲马就是假马,假马自然不如真马,何况此刻追的是宝马。
白胜觉得自己如此长途奔行却不会感到疲累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是他曾经听师父李碧云说过,说凌波微步这门轻功其实是一门内功修炼之法,只要运行起凌波微步来,走完一遍之后,内力不但不会减少,反而会增长几分。
但是他这凌波微步却与师父传授的凌波微步并不相同,因为真正的凌波微步是与内力运行息息相关的。
在以这套步法行走的时候,如何运气,如何吐纳都不能有丝毫差池,必须按照相关的经脉来运行,甚至每一步时真气游走哪个穴道都不能有误差,但有半点失误,这步法就会出错。
凌波微步出错会怎样?非但无法躲避敌人的攻杀和追堵,就是自己都会绊倒自己。
而他的经脉却是毁坏的,穴道是不存在的,若说凌波微步仍可以提升他的内力就有校强。
另一方面的原因当然就是星光的补充了,这个可能性更大,只是他还不能十分确定。
完颜闍母对后面人的轻功之高,内力之悠长感到畏惧,白胜却对完颜闍母的坐骑感到无奈。
这特么什么马啊这是?怎么还就追不上了呢?
这一逃一追的两个人各有各的郁闷,但是逃是必须要继续逃的,追也必须继续追。于是完颜闍母再次提速,再一次将身后之人甩开。
如此往复数次,直到爪黄飞电都露出疲态,速度减慢了许多的时候,逃的仍然没能逃的了,追的也依然没有追的上。
与之前的区别是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变得更近了,而且完颜闍母再也无法将身后的人甩得无影无踪。
此时两人的心中对这场追逐的结果都有了数,只要再往前跑五十里,必定是追到的结局。
当完颜闍母算出这个结局的时候,已经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这也太离谱了吧?竟然能追死世上最顶级的宝马!这还是人么?
他本来还想等到身后之人的内力枯竭时逆袭一下的,但是现在看来,幸亏没有这样做,如果这样做了,那么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这人的丹田就好像是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一样,这得储存多少内力才能支撑这么远的距离啊?他的内力仿佛长白山石洞瀑布的水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绝,永无枯竭之时。
这半个夜晚,两人一前一后在沙漠里奔行了整整六百里!这是一万宋军护送耶律骨欲走了三天三夜的路程!
若不是耶律骨欲急于赶回辽国中京去求援,而韦贤达为了讨好耶律骨欲往死里催促将士们急行军的话,这段路就应该是步兵七天的行程。
而此时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呼吸中感觉到空气里有了些许潮润之意,完颜闍母顿时大喜,到了黄河边上了!
只要到了黄河边上,就再也不怕他追了,一方面这爪黄飞电是天生的游泳健将,另一方面,到了黄河就到了兴庆府了,你辽国人总不能当着西夏皇帝杀我金国使者!
他狠了狠心,用力在爪黄飞电的后臀上抽了一掌,把你最后的力量使出来吧!只希望你累不死,这里距离河边绝对没有五十里了,最多也就三十里!
他这里欢天喜地,后面白胜就很是烦躁,当初他带着麻魁护送耶律骨欲回转兴庆府时走过这里,知道这里距离黄河边已经很近了,渡河不是问题,问题是过了黄河就是兴庆府的城墙!
这一段黄河就是兴庆府的护城河。
真的要在兴庆府杀人么?他不是不敢这么做,更不会照顾西夏人的情绪,他只怕他到时候杀不了。
所以他也不留任何余力了,将全身功力全部提聚起来灌于双腿双脚,整个人如同贴着沙面飞行一般。
在这种状态下,他的身体其它部位完全没有了任何抵御能力,因为他的内力已经全部灌注在下肢之中。这是若有什么暗器或者掌风袭向他的上身,那么他的飞絮功根本使不出来。
如果耶律骨欲看见这一幕,定会把白胜当做神仙下凡,只因白胜现在的速度已经远超前天黄昏时的沙漠冲浪的方金芝!当真形如闪电。
他这一拼命之下,形势顿时发生了显著变化,追与逃之间的距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短,只剩下不到三十丈了。
完颜闍母一边策马一边回头,看见距离在缩短,吓得亡魂皆冒,而当他再一次目视前方时,却惊愕地发现前面出现的竟然不是波涛汹涌的黄河,而是横亘南北的军营!
连营。沿着整个黄河东岸平铺出去,南不见头,北不见尾,给人的感觉是眼前的连营与黄河一样绵长壮观。
三国里的八百里连营是夸张的说法,但是眼前这连营也不知道有多少里路,要想前往兴庆府,就必须通过这道不知纵深几许的连绵军营。
甚至不用看连营上方飘扬的旗号,完颜闍母也知道这必是大宋的军队。西夏的军队不会在黄河东岸扎营,没有自己围困自己的道理。
大宋的军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不是说大宋与西夏之间的战争是屡战屡败么?这一瞬间他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必须通过这道连营,此时已经没有可能绕开连营去兴庆府的侧翼了,因为那样势必会被“耶律大石”追上。
指望着大宋帮金国人说话阻止耶律大石么?连想都不用想,当初完颜宗望去京城想要见蔡京一面都见不到,蔡太师岂是谁想见都能见的?若不是蔡京的儿子蔡攸表示友好,宗望出使大宋就是一个灰头土脸的结局。
即便如此也没落得什么好结果,因为蔡攸下台了,被流放到琼州采燕窝去了,据说流放他的主要原因就是他提出了联金灭辽的主张。
由此可见大宋朝堂是何等的偏帮辽国,所以指望着大宋士兵来调解是不可能的,闹不好还会把自己抓起来送给耶律大石。
为今之计,唯有冲营!只希望大宋的将士只防备河西而不防备河东,更希望他们能因为自己单人匹马而轻敌,如此或许有冲过去的可能。
“来者何人?站住!”
爪黄飞电的蹄声敲醒了大宋沉睡的哨兵,完颜闍母猜得一点也没错,大宋军营里守夜巡逻的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黄河河面以及河西的城墙,至于东面的沙漠,只要来的不是千军万马,又有什么打紧?
所以各个将领布置在自己军营东面的哨兵本来就少,而且还都是睡觉的。
西夏都请来辽国的枢密使来调和了,这场仗基本上已经结束了,只等汴梁城传来皇帝的旨意,允许大家班师回朝,就可以论功行赏,过上一段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但是这匹骏马却是干什么的?偷营劫寨?偷营劫寨不可能是单人匹马啊,让他停下他还不停,嘿,这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弟兄们,给我拦住他!
惊醒的哨兵和那些穿戴着盔甲睡觉且被惊醒的士兵们蜂拥而上,必须拿住这捣乱的家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完颜闍母当然不会停下马来解释什么,不管谁上前拦截,只在马上就是一记劈空掌拍出,他这劈空掌比起耶律大石来还差了不少火候,但是对付十个八个大宋军卒就再简单不过了。
刹那间大宋士兵稀里哗啦倒下了一片,各个哭爹喊娘,召唤同伴来帮忙。
完颜闍母没有下死手,他不想杀掉一个大宋的士兵,这不是他有什么仁慈之心,而是他在给自己留后路,万一冲不过去被大宋的武将给拦住了,他没杀大宋士兵就还不至于与大宋军队结成死仇。
除此之外,双方的语言不通也是个问题,大宋士兵怎会有说女真话的?几十万大军里面一个都没有,那时候就不兴学外语。而完颜闍母却也不会说汉语,所以冲营者与拦截者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沟通和交流。只有拦截和清除。
太监通常都起的比较早,童大帅身为太监,当然也养成了这一良好的习惯,闻鸡起舞,练一练他的先天至阳诀。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个人享受这种早期的愉悦怎么能行?所以他每天早晨练完功夫之后都会召集众将点卯,不论有没有战事发生。
我这当元帅的都起这么早,你们这些当将领的如何可以睡懒觉?
所以在完颜闍母冲营之前,童大帅已经在帅帐里召开了每日例行的军事会议。
今天早晨童大帅就表现的很不高兴,“种师道的西军怎么还没来到?这都多少天了?难道说横山真的那么难打?”
合着童大帅根本不知道西夏的三十万大军去打延州城了,还在按照他的五路伐夏计划说事。
按照计划,其他四路大军分头推进,在拿下各自的军事目标之后同时进攻兴庆府,在贺兰山下完成合围,而现在却只有四路大军完成了计划,并且完成的异常轻松,这就令童大帅对种师道不满起来。
别人都这么轻易的获得了胜利,为何你一代名将种师道反而拖了后腿?
别管童大帅是自言自语还是问计于诸将,总得有人接一下话茬才算上路,不然童大帅岂不是很尴尬?
因此展人龙就说道:“禀大帅,末将曾听人说起,说横山的步跋子是西夏三军之中最强的部分,或许种经略攻坚不利也是有可能的。”
童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咱家岂会不知横山难打,正因为考虑到横山难打,才把横山交给了最强的种师道去打,可是现在看来,种师道枉称最强,还不如你们四路将帅,莫非他恃宠而骄,倚老卖老,想让本帅到他的延州会师不成?”
这话已经是非常严厉的指责了,虽然是在背后,可以想见,若是日后童贯把他今天的话说给皇帝听,种师道被撸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没有人敢接这个话说下去,顺着童贯去指摘种师道不行,因为没人有这种资格;而反过来帮种师道说话更不行,那是妥妥的找死。
就连童大帅比较赏识的展人龙都不再说话了。带着青铜面具的白胜始终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而平时最喜欢给童大帅拍马屁的韦贤达又不在场。
童大帅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传我军令,再派一批探马去横山延州一带打探,看看种师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若是他真的在故意拖延军机,哪怕他资格再老,咱家也要办了他!”
话音未落,却听见帐门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一个充满了惊惶的声音响起:“报!”
童贯就是一皱眉,和平时期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尖声喝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就不能稳当点?”
只见一个军校匆匆忙忙奔了进来,单膝点地禀道:“启禀大帅,东面有人偷营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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