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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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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城头的人们也都默然不语,在白胜这种神奇的武功面前,他们觉得喝彩已经无法表示他们的膜拜和景仰了,人们甚至不敢直接看向这个伟大的战神。
寂静之中,城下来了一伙人,却是延安府的衙役,为首一个捕头向城上喊道:“老种相公可在城头?朝廷有钦差到了延州,带了陛下的圣旨,府尹命小的来请老种相公前往延安府接旨。”
城上众人听了就把目光都看向白胜,此时人们自觉不自觉的都已经把白胜奉为城中的第一人,就连种师道都不敢直接下去。
这延州城内的战乱是白胜平定的,这延州城外的西夏大军是白胜打退的,此事有目共睹,若说这延州现在还没有落在西夏人的手中是谁的功劳?任是谁也不敢说不是白胜。
既然是白胜的功劳,那么今后延州城的防御大计就不能绕开他,这西夏十几万大军可还没走呢。
白胜见众人都等他说话,就皱了皱眉头,说道:“走吧,去延安府看看也好,看看到底是那颗葱跑来前线装逼了。”
第653章 装逼你还嫩了点
来延州城装逼的人是秦桧。
在白胜率先走入延安府大堂的时候,秦桧正在与延州府尹高谈阔论,谈论的内容则是针对延州城的城防指手画脚:“这延州城的城防也太松懈了吧?虽说本官是钦差,要进这延州城理所当然,但也不能连问都不问一句就把我放进来了,倘若我是西夏的奸细该当如何处置?这延州城不是转眼失守了?”
虽然此时城中战事已平,但是先前种师道发布的“许进不许出”的命令却没有撤销,而且秦桧走的正是“许进”的东门,所以根本没人对他做出任何拦截盘问,这就引起了秦桧的疑惑,这延州城原来是这样守的么?
看见白胜第一个进门,秦桧就是一愣,相比于跟在白胜身后的种师道,秦桧当然跟白胜更加熟悉一些,因为在大军西征之前,他跟白胜不仅数度同上早朝,而且还一同参加过诗会,而白胜在临行之前还请他和张邦昌在太师府一起喝了一场酒。
问题是白胜为何会在延州?战报上不是写着白胜在兴庆府童贯的麾下养伤么?心底下,他对这个情敌的敌意很是浓郁。
为了显示自己钦差的地位卓然,秦桧没有跟白胜打招呼,而是脸色一肃,站起身来,带了几分官威说道:“种师道接旨!”
种师道听见皇帝竟然给他下旨了,当即紧走几步越过了白胜,跪在了秦桧的身前,在他身后韩世忠、上官剑南等人也跟着跪了一地。就连延安府尹都过来跪下了,跟着种师道一起聆听圣意也是好的。
秦桧脸上神色一缓,刚想展开圣旨宣读,却发现白胜居然就站在种师道的身后,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而且他身后还有一众男女也都站在那里浑若无事,不禁心头一阵恼怒,责问道:“白胜你为何不跪?”
白胜诧异道:“我为何要跪?”
秦桧怒道:“圣旨面前,不跪视为欺君罔上,你身为朝廷命官,难道不懂么?”
白胜笑道:“这圣旨是颁给谁的?”
秦桧道:“这是圣上颁给种师道的,怎么了?”
“这不就对了?”白胜笑道:“既然是官家颁给种师道的,自然应该由种师道接旨,若是我白胜跪下去接旨,那岂不是乱了套?”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秦桧一张白净的脸皮已经涨得通红,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白胜。
而白胜则根本没再搭理秦桧,直接从后者的身边走过,坐在了延安府大堂的主位上。
如此一来秦桧就更加恼怒了,从文官那边论,他是御史,不说品级职权均在白胜之上,就说这工作性质,就是见官大一级的存在,朝中百官甚至左右宰相见了他都得给三分面子,不然一言不合就在金殿上皇帝面前弹劾一本,任你再大的官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从武官这边论,白胜只是个西征大军的先锋官,还不如种师道这一方统帅的身份高,你白胜何德何能,敢坐延安府大堂的主位?更何况这主位原本是延安府尹让给他这个钦差坐的,白胜如此目无上级,这是要造反吗?
他怒归怒,却也知道县官不如现管这个官场铁律,就把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延安府尹和种师道,意思是你们这一文一武两个地方主官也不管管白胜么?
却不料种师道和延安府尹就好像没看见白胜所作所为似的,低眉垂目静等他秦桧宣读圣旨。
秦桧无奈,就只能恨恨地扭头瞪了白胜一眼,说道:“等本官回到汴梁再要你好看!”
白胜坐在延安府尹问案的太师椅上笑看秦桧,悠然道:“你有没有命回到汴梁还在两说呢,想跟我装逼?你还嫩了点,你以为我是岳飞啊?”
秦桧闻言下了一哆嗦,心说这厮莫非要杀官造反不成?童枢密给官家的奏折上可是说了这厮不听军令擅自行动,难道他早有反意?那可就不能惹他了,别让他把我杀死在这穷山恶水可就亏大了。
嗯,这厮反了正好,他反了茂德帝姬就是我秦桧的了。不过这装逼是什么意思?岳飞又是谁?
带着疑问,秦桧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圣旨的大致内容是要求种师道立即停止西军在延州一线与西夏人的交战,并且委任秦桧为全权代表与西夏军方进行谈判,大宋一方主动交还所占领的西夏城池,但同时西夏一方也要把京兆府、潼关和函谷关交还大宋,此次宋夏战争宣告结束。
原来,早在京兆府被李若兰占领之时,京兆府就有一些见机不妙的官员逃回了汴京,随即潼关和函谷关也有人逃往汴梁,这些人一到汴京就把关隘失陷的消息告诉了蔡京和高俅。
蔡京高俅听后大惊失色,函谷关陷落,就等于汴梁城已经暴露在西夏人的兵锋之下了,事态如此严峻,谁敢出头迎敌?出头也解决不了啊!因此两人连忙禀告皇帝,这个责任他们可承担不了。
赵佶一听这消息也麻爪了,大骂了一通童贯,说这没卵子的人就是不中用,五路伐夏没见结果,反倒把后院的城池给丢了,这简直是罪大恶极啊!
正要对童贯进行革职惩办时,皇城却接到了童贯派人传来的战报,战报上居然说宋军把西夏的城池都攻克了,就只留了一座兴庆府,若非辽国出面调停,兴庆府也拿下了,问官家如何定夺。
赵佶这才转怒为喜,但喜中更有忧虑,西夏人明显是打着互换国土的谱,你占了他一大片沙漠,人家占了咱们大面积的农田,算起来还是大宋吃亏啊!而且一旦西夏人打到汴京城,把我这皇帝给俘虏了去,你就是拿下兴庆府又有何用?
于是与蔡京高俅经过紧急商议,决定立即停战,双方握手言和,把彼此占领对方的城池都还回去。为了表示诚意,还准备了大笔的金银和礼品,用来赔偿西夏人在这场战争中的损失。
色厉内荏的赵佶就是这样,都不必等到辽国使者前往汴京调停,就已经定下了调子。
而在他派出钦差之前,辽国天祚帝派出的和平使者还真就到了汴梁,带去了天祚帝的亲笔函,要求赵佶终止这场战争,如此一来赵佶就更认为应该停战了,停战还能卖给天祚帝一个面子,为何不停?
于是就派出张邦昌和秦桧两名钦差赶往西北参加谈判。之所以派出两名钦差,是因为他接到的战报上说如今西北地区有两处战场,其一为贺兰山及兴庆府周边,另一个就是延州,张邦昌是直接前往兴庆府,会同童贯与西夏皇帝李乾顺谈判的,秦桧就负责与延州城外的西夏军方首脑谈判。
第654章 谁是老大?
秦桧宣读完了圣旨,种师道把圣旨接了过来,起身就看向了白胜,意思是你看看,圣上都下旨停战了,你还要三天后灭亡西夏大军,那可就是抗旨不遵了。
因为亲眼目睹了白胜力克李若兰、松巴以及灵兴三大高手,乃至在城内风卷残云消灭西夏两万余人的全过程,所以,纵使他不知道白胜将会使用什么方法覆灭城外的十七万人马,却不能不信白胜放出来的豪言。
身为西军统帅,肩负着守御家园和开疆拓土两项职责的他,当然希望能够一劳永逸,彻底消灭这个滋扰大宋数十年的国家,然而他更是大宋的臣子,如何可以无视皇帝的旨意一意孤行?
在皇帝的圣旨面前,任何人都没有解释的余地。即便要解释,也只能日后去汴炬圣,当面陈列事实、剖析利弊,而现在,作为大宋的臣子,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接旨服从。至于抗旨不遵,除了搭上自己一条老命之外别无效果。
可惜了!可惜了童贯那四路大军取得的赫赫战果,可惜了延州城内外的大好形势,可惜了这千载难逢的决胜良机。
他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这个玩世不恭的年轻人,期待着这个年轻人提出相反的意见。抗旨不遵,我种师道不敢,你白胜敢么?
秦桧立马就察觉了种师道的反常态度,别看他年不过而立,却是久在官场打滚儿的政客,岂能看不出种师道是在观望白胜?心中就更是不满,白胜有不臣之心,你种师道也敢跟他沆瀣一气?
但是自己身为钦差,却不能被这些乱臣贼子打压了下去,就硬着头皮对种师道说道:“好了,既然你已经接旨在手,就按照圣上的旨意行事罢,速速准备牛羊美酒,再给我派出一千人手,我要去西夏军营谈判。”
大堂上众人听了这话立马就炸了,这特么是去谈判还是去犒赏三军啊?牛羊美酒我延州将士还没捞着吃喝呢,怎能供给城外的敌人?当即纷纷表示反对。
秦桧一看这墙倒众人推的情景就变了脸色,责问道:“老种相公,你手下的人好像都不懂规矩啊!这是要公然违背圣上的旨意,打算造反么?”
这话他本来不敢说出,只怕白胜破罐子破摔就手就把他给宰了,但是此时形势却逼得他不得不挑明,若是再不挑明,这些将士就敢上房揭瓦了。
看见秦桧把责任推给了自己,种师道就露出了为难之色,却仍不回答,只把目光看向白胜。
白胜就笑了,心说你老种很想继续打这一仗,却不敢担这个责任是吧?那好,这个责任我来扛。就说道:“秦御史,你远道而来,好像还不知道这延州城里谁是老大吧?”
“老大?”秦桧一时没听明白这种直白的词汇,不过他也不是什么笨人,随即就明白白胜的意思是此时延州城里的话事人已经不是种师道和延安府尹了。
但是这怎么可能?一城之主岂能私相授受?而若说是白胜强夺权势,府尹和种师道为何未遭迫害?难道说府尹和种师道都跟白胜一起反了?那就更不可能了,至少府尹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很恭谨的。
于是疑惑着反问道:“白先锋此话何意?本官辞别官家来到西陲,此前似乎没有听到过关于你白胜的提拔和任命,莫非这延州城已经不再是大宋的领土,莫非你白胜已经不服大宋管辖了么?”
白胜笑道:“你说的没错,延州城已经是西夏的领土,延州城里的人只服西夏的管辖。”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就连白胜手下这些人都茫然了,这话啥意思?难道白胜还是要投靠西夏?可既然如此又何必杀了松巴和西夏两万精锐?
秦桧等的就是白胜这句话,闻言立马一拍桌子,做出一派大义凛然的样子,喝道:“白胜你这反贼,竟敢公然投敌么?”
白胜很是平静,只是脸上满是怜悯,看向秦桧说道:“公然投敌?你说这话也不脸红么?要给西夏人送牛羊美酒的是我白胜么?明明是你在投敌,怎么反倒贼喊捉贼呢?”
秦桧怒道:“我这是执行圣上的旨意,要去与敌国修好,何来投敌一说?”
白胜笑道:“你愿意与西夏人交朋友你去啊,我也没拦着你,可是你要让这延州百姓贡献牛羊美酒就是不行,这满城的西军将士和百姓坚守城池数月,都没能吃上一顿饱饭,你还让他们贡献牛羊去献媚?亏你说得出口!”
白胜这话深得人心,满堂众人都觉得他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只不过人们也都知道,这贡献牛羊其实也是皇帝的意思,不拿东西,空着双手去谈判,西夏人理你才怪。
秦桧再看种师道和府尹,但见两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就气得一拂袍袖,道:“你们不拿牛羊也由得你们,到时候和谈不成,大宋举国陷入为难之时,你们就是罪魁祸首!”
说罢就招呼堂外的卫队随从,准备前往西夏军营。在这延州城内是争不过白胜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他打算忍一时之气,白胜却不肯放过他,下令道:“秦桧愿意去投敌咱们管不着,但是他带着的那两车金银珠宝得给我扣下,这可是咱们大宋的民脂民膏,想送给西夏人?门儿都没有!”
他一声令下,凤南渡、羿啸、项充李兖等人当即率众将两车金银宝物围了,不由分说就把车子夺了下来。
秦桧气得脸都绿了,指着白胜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说了一句:“好你个白胜!朝廷的岁币你也敢劫,算你狠!我们走!”
白胜看着秦桧的背影离开了延安府,就命令道:“凤兄,上官将军,你们两位各取一车金银,给你们手下的弟兄们分了,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谁若是不要,就是与西夏人同声同气,就是与我白胜为敌!”
第655章 只是不想当一个奴才
自古以来,不论是谁,要想率众揭竿而起,必须要有足够的钱粮好处给予部下,所谓皇帝不差饥饿兵就是这个道理,没钱谁跟你一起去拼命?
白胜要控制延州城,就要给予延州的西军将士一定的好处,否则这些人拿着大宋的军饷,岂会甘愿与你白胜一起造反?
实际上,在众人的眼中,白胜的行为已经是十足十的造反了,抗拒圣旨,强抢岁币,单是这两个行为就坐实了他造反的罪名。
除了白胜手下那些男女之外,绝大多数人们是不想跟白胜造反的,因为造反者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些人既然宁可死在与西夏人交锋的战阵上也要来吃一碗军粮,就说明他们本来都是敬畏皇权的守法良民。
但是他们不想跟西夏苟合,不想将胜利的果实拱手相让,他们知道若是今天与西夏讲和了,明天继续遭受西夏荼毒的就只能是他们这些边陲的军民而不会是朝堂上的皇帝和大臣。
他们当然更不想把自己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金钱和牛羊送给那些残暴的西夏士兵,但凡有点血性的人谁愿意把自己的财产拿出来资助欺凌自己的敌人?
他们只是不敢拒绝执行圣旨罢了。在这个时代里天地君亲师的地位至高无上,皇帝作为其中的“君”位于天地之下,却比亲爹亲娘都要崇高神圣,人们从生下来受到的教育就是不得藐视皇权,否则就会死的很难看。
这就是白胜的机会!你们不敢挑战皇权,我白胜敢,只问你们跟还是不跟?
其实白胜也无所谓要造谁的反,作为一个穿越者,在后世现代的他生下来被父母管,去了幼儿园和小学就被老师和学校管,学校毕了业之后又受到工作单位和国家暴力机关的约束和管辖,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是既然我穿越了,我来到了九百年前的宋朝,经过一段时间我练成了天下间至高的武功,拥有了自己的人马和地盘,我为何还要屈居于某人或某个组织之下?为何还要跟在一个皇帝的屁股后头跪舔?
赵佶在大宋是皇帝,是代天巡狩的天之子,可是西夏人承认么?辽国人承认么?金国人承认么?既然西北三省东北三省和河北大部以及蒙古高原上的人们都不认赵佶这个皇帝,我白胜凭啥要听他的摆布?我又不是天生的奴才命,就只能给人当狗!
在白胜的眼里,如今的西夏人、辽国人乃至金国人都是日后中华民族大团结的一个组成部分,半个中华都不承认的赵佶,能当他白胜的领导人么?那就是扯淡。
反过来他对待西夏人、辽国人和金国人的态度也与身边的宋人不同,他对待这三个国家的态度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没惹着我白胜,我也不去理你,但你若是侵犯我的利益了,那就坚决予以镇压。
就好像这次西征,他本来是打着西征的幌子来给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弄药的,但谁知道弄来弄去跟李若兰结仇了,所以他才会把事情往大了整,要彻底摧垮李若兰的野心和根基。
此刻他借着他在延州城内一时无两的威势抵制了赵佶的圣旨,的确算得上是大快人心,当然,在大快人心的同时,他还要笼络人心,必须坐地分钱!无论是谁,只要你拿了这笔钱,再想脱离我白胜回归大宋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当然,如果你不拿钱,那就是与我白胜为敌,我现在就弄死你。
这道理几乎人人都懂,但仍然有不拿钱的人存在,第一个不拿钱的人就是种师道。
在种师道的眼里,白胜此际的行为固然是民心和军心所向,但终究是师出无名,头上鲜明地打了乱臣贼子的标签。拿了他的钱,就等于是宣告自己彻底背叛大宋了,自己这个祖祖辈辈为大宋效命的名将之后怎能如此轻易地加入乱军?
但同时他也明白,从秦桧愤然离开延安府衙的那一刻起,他至少已经被秦桧看成了白胜的帮凶,想要洗白已经基本不可能了,只是他宁可被皇帝处死,也不愿意公开表示背叛赵宋,这就是这个时代里所谓儒将的操守或执念。
只不过他也没有公开给白胜下不来台,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公然反对白胜,白胜必然会杀了他以儆效尤,而且韩世忠和上官剑南这样的铁杆部下都会遭到处决,白胜既然敢这么做,就有这么做的把握,他不会白白葬送自己和徒弟爱将的性命。
他采取的是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只推说他坐镇延州多年,家中颇有积蓄,无需多拿一笔横财,并且让韩世忠把他的那份分给手下众将士。
白胜能够猜到种师道的心思,于是也不强求,多少也给老种头留个面子,当即宣布犒赏三军,他犒赏的当然不是城外西夏的三军,而是延州城内的西军。
他不止要犒赏西军,还要安抚百姓,非但把从秦桧手里抢过来的金银分给了将士,而且他自己还拿出来一大笔银票,让梁红玉拿到钱庄兑换了之后分发给城中每户居民。
不仅不收苛捐杂税,反而给老百姓发银子,这样的君主谁不爱戴?延州城的百姓们恨不得白胜现在就登基为帝,跟着这样的皇帝过日子,做梦都能笑醒了。
大宴一夜之后,第二天白胜就开始介入西军的整编工作,将韩世忠、杨可世、上官剑南以及王进的手下将士打乱之后重新组合,同时宣布后天清晨出城作战的任务,誓要消灭城外的西夏主力。
不论李若兰是否如期释放扈三娘回来,都必须铲除西夏这支能战之师,不然他已经拿下来的地盘就始终不够安定。
不说白胜在延州城内厉兵秣马,只说秦桧心怀忐忑着、两手空空的来到了西夏军营,却出乎意料地被李若兰奉为上宾,受到了李若兰的热情招待。
李若兰不仅安排了盛宴招待秦桧,而且亲自陪酒,极尽妩媚诱惑之能事,秦桧如同当世绝大多数的文人士子一样,原本就有着风流好色的本性,哪里禁得住美若天仙的李若兰一番诱惑,当晚就做了李若兰的入幕之宾。
第二天一早,李若兰亲自给秦桧送行,不是送他回归延州,而是送他前往环州。李若兰的用意是让他取道环州前往兴庆府,告知童贯白胜造反的消息,让童贯移师延州前来平叛。
白胜是不会听从赵佶的旨意的,这一点李若兰早就知道,自从她和白胜在天山温泉同浴、从白胜的身上发现空白圣旨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白胜有着造反之心了。几度云雨过后,她把白胜的种种谋逆行为添油加醋地告诉了秦桧。
要解决西夏目前面临的困境,首先就要除掉白胜这个绊脚石,人家大宋皇帝都已经派来和平使者了,你白胜还要继续跟西夏作对,着实令人无法忍受。
既然西夏三军已经无力对抗白胜,何不利用大宋来除掉他?
虽然没有见过赵佶,但是李若兰能够揣摩到任何一个帝王的心思。通常情况下,但凡作为一国之君,都是宁可遭受外国的欺凌,也不肯让自己的臣民反叛自己的。
如欲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历朝历代君主的一贯宗旨,赵佶贤明也好,昏庸也罢,在这个问题上绝对不会例外。
第656章 三昧神水幻汪洋
自以为得计的李若兰,在第三天的下午就把扈三娘放了回来。必须释放扈三娘,才能延缓白胜对西夏大军的进攻势头。
虽然她也知道白胜在这件事上不会那么好说话,放了扈三娘就能化解彼此之间的仇恨了么?如果真的这样简单,白胜又何必处心积虑地冒充白钦?直接找她打一架不就完了?
她能够猜到白胜的根本目的,必定是要剥夺她已经拥有的一切,并且毁掉她的所有希望,她知道她跟白胜之间的仇恨无法化解。
但是,她终究不能留着扈三娘在身边,因为那样将会激怒白胜,导致白胜立即发动最后的决战,她不知道白胜将会用什么方法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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