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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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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止目前,鲁达生平做过的最为轰轰烈烈的一件事就是三拳打死了一个杀猪卖肉的郑屠,还是建立在以朝廷官员的身份殴打一个不敢还手的屠户的基础上取得的辉煌,虽然这郑屠也有仗着财势欺负卖唱女的恶行在先,但如此以暴易暴终究算不上什么侠肝义胆。这样的人能在江湖上传出什么名号?
  至于出家后学得文殊寺一套内功心法,然后醉酒打破山门,欺负阖寺僧众等行为就更不是英雄所为了。所以不论怎么说,他的事迹都没法跟倪麟、縻賙这样的人物相比,倒是跟丐帮里一些行为不够检点的叫花子有一拼。
  所以当有人以“智深大师”的称呼来喊他时,鲁智深大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觉得这辈子没白混,居然有人这么称呼他,就是立刻死了也值了。
  但是在临死之前他必须要看一看究竟是谁在这样喊他,而且貌似这个人还要救他?好大的口气,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是周侗么?种师道或者是种师中么?林老教头么?折克行么?
  只说当世,鲁智深知道的猛将高人不在少数,但要说在当前这种局面下能够只凭一己之力战胜这个縻賙和丐帮两高手的,他真的想不出几个人来。周侗算是一个,老小种经略相公是两个,在他少年时曾经教他武艺的林教头算一个,折家军的军魂折克行算是一个。
  但是来人却让鲁智深大感意外,因为他看见的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英俊青年,意外的同时不禁心生愤懑,扯什么蛋呢这是?就算从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能有多大本领?竟敢狂言救人,你耍我呢?
  鲁智深这么想的时候其他人当然也都看见了青年,但是其他人的想法却跟鲁智深截然不同。鲁智深是轻视加愤怒,而其他人则是惊惧加小心。
  因为除了鲁智深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青年叫做白胜。随身带有强力袖弩,是那种在三十步以内的距离上指哪打哪,令人根本无从躲避的袖弩!手臂一指,箭已临身,快逾闪电,中箭者到死都看不见弩箭的飞行路线!
  见识过白胜袖弩的这些人里,但凡对暗器有所研究的都一致认为,只是单论速度,白胜的弩箭在当世暗器之中名列前茅!这样的弩箭怎么躲?谁能躲?除非在他抬臂的同时就做出躲避动作——变换自己的位置,但是如果他的手臂也随之校正呢?那么被瞄准的人基本上还是躲不过去。
  所以这三波人在对付白胜之前做出的预案都是一样的——用活人去消耗白胜的袖弩。毕竟人们已经知道一个准确的数据,那就是白胜这袖弩由于形状小巧、便于隐匿的缘故,因而装载的弩箭数量不多,左右双臂各有十二支,用过了这总计二十四支弩箭,他就只能凭借近战的本领了。
  虽然不知道白胜的近战本领如何,但是正如鲁智深所想的一样,这样年轻的一个武者能有多大的本事?除非他能赶得上那个身披虎皮、手持金斧子的、猛兽一样的异族青年,但是那种天赋异禀的青年怎么会有第二个?况且在此次卷土重来以前就得到了准确的消息,说那个虎皮青年已经倒下了。
  然而出乎人们意料的是,这白胜虽是一个人出来的,胯下却骑了一匹雪白的战马!战马飘忽如云!右手还平端着一件令人丧胆的武器,金斧子!
  这岂能不令众人惊惧万分?此前这三路人马曾被吓退的几个原因里,就包括这匹进退如电的战马,也包括这柄令人毛骨悚然的金斧子,然而这几样东西居然在白胜的身上合而为一了!这个怎么破?这个没法破!
  人们惊恐地发现,在白胜话音未落之际,那飘忽如云的白马所经之处,已经有数名丐帮弟子和刀斧手的头颅离开了他们的身体。
  斧子收割头颅并不为奇。但凡懂得或者见过骑兵的人们都知道,骑兵冲锋时,只需平拖几斤重的战刀,就可以像割麦子一样的收割步兵的头颅。何况此时白胜的战马并不是普通战马,手中的武器也不是平凡的骑兵刀,而是令人窒息的金斧子!
  令人们惊恐的是这斧子的诡异,因为人们看见那谢有了头颅的脖颈中竟然没有鲜血流出!似乎这些人所有的血液都被那斧子吸走了!而那原本金灿灿的斧头也瞬时变成了暗红的血色!
  “看箭!”
  白胜右手拖斧,左手抬臂直指縻賙!
  縻賙原本正要斧劈疯和尚,却被白胜一嗓子吓了一跳,全身力道为之一滞,当他抬头看见白胜骑马狂飙出来时,立即决定先劈了这个所谓的智深大师然后再对付白胜。
  只是当他再次准备劈下斧头时,却又听见了白胜这一声“看箭!”,而且白胜的手臂直指他的前胸,顿时吓得魂飞天外,也不敢徒劳躲避,只好将斧子放下来舞成一团黑光,意图防住身前破绽。
  却不料想象中的弩箭射在斧影防御上的情况并未出现,那白马转眼便到了自己的身前,与此同时白胜右手里的巨斧已经高高举过了头顶,那只令人恐惧的左臂也已经与右手合力擎住了斧柄,竟然向正前方劈了下来!
  縻賙立时愣住了,这是什么打法?
  “唉!”刚刚趁机起身的鲁智深看见这一幕不禁泄了气。原本当他看见这青年神骏战马和神异的战斧时,已经重新拾起了获胜的信心,但是当他看见这青年往正面劈出一斧的时候,他这刚刚重拾的信心瞬间崩溃了,急道:“你这是干什么?”
  哪有这么打的?这青年的马战功夫也太不着调了!简直就是外行里的外行!
  在这个时代里,即便是从不懂得骑术的步兵,也会知道马上战斗大体是怎样的。
  马对马,讲究的是在双马错蹬或二马盘旋之际,马上的敌对双方彼此交战,算作一个回合。一旦双马跑向相反的两个方向,那么马上的骑士就需要拨转马头,重新来战,是为下一个回合。
  而在骑士与骑士之间的对战中,几乎所有的招式都是从马的两侧进行的,或者在马左,或者在马右,即便是回身向马后出招也是有的,譬如回马枪、拖刀技等等,但就是没有往马前出招的。
  为什么?因为前面有马头啊,尤其是在骑兵对步兵或者骑将对步将的时候,这个道理就变成了铁律。就比如眼下白胜这一斧子劈下来,不等斧头落在縻賙的头上,他的斧柄就要砸在白马的头上,这不是瞎胡闹么?
  看见白胜如此出招,原本惊恐的人们都笑了,原来这厮不懂马战。那就等着看縻賙怎么收拾他吧。


第74章 巨灵下凡
  不要说别人笑话白胜,就是白胜自己也意识到这一招的毛病了,只是当他意识到错误的时候为时已晚。
  话又说回来,他怎么会骑着照夜玉狮子出来冲锋?照夜玉狮子不是喝了酒中毒了么?如果有人这样问白胜,白胜也回答不出来。
  客栈的马厩里并非只有一匹战马,连同给李清照那辆马车拉车的两匹马在内,只是白胜和完颜宗望两拨人就有二十多匹马放在马厩吃草料。这些马跟照夜玉狮子是在同一屋檐下的,但是待遇并不相同。
  照夜玉狮子吃的是精料,喝的是美酒,而且唯有它没有栓缰绳,照夜玉狮子没有缰绳。完颜宗望和完颜兀露都不止一次地说过,照夜玉狮子这匹马是通灵的,它不认可的人,想要骑它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说根本不必栓什么缰绳,它自己不会逃走,也不必担心有人把它偷走。
  白胜一度对完颜兄妹的说法不太认可,既然不怕它被偷走,那么为何将来会有金毛犬段景住偷走它的事件发生?只不过这种事他没必要讲出来跟他们兄妹俩辩论罢了。再者说或许段景住作为专业马贩子有什么特别手段也是有可能的。
  就在縻賙和鲁智深两人的兵器第一次相撞发出那一声巨响之后,白胜发现自己的客房窗口伸进来一只马头。他惊喜地走过去抚摸马脸时,却被它咬住了衣袖。
  在白胜的经历中,在所有的中毒者当中,照夜玉狮子是第三个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个当然是完颜宗望,第二个是潘金莲,第三个就是这只照夜玉狮子。
  问题是他找不到完颜宗望、潘金莲以及照夜玉狮子三者之间有什么共同点,都是喝了酒中了毒的,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能醒?白胜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
  他想不出照夜玉狮子苏醒的原因,却能听见鲁智深的垂危,也听能出縻賙话语里的骄傲,从而得出一个判断,那就以鲁智深之能,都干不过外面这伙人!如此说来,一旦鲁智深被杀,那么接下来自己肯定守不住这间屋子。
  既然守不住,那又何必要守?既然保护不了完颜兀露和李清照等女人,再徒劳搭上一条命岂不是枉然?他绝不会坐以待毙,他立即想到了逃。
  并不是只有鲁智深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白胜也懂,在这个人命贱如草的时代里几乎人人都懂。只有先逃出去,保住这条命,才能谈得上日后报仇。
  于是他把注意打在了照夜玉狮子的身上,他觉得只有骑着照夜玉狮子才能逃掉。而在这以前,因为照夜玉狮子始终在昏迷,所以他才根本没有想过逃命的可能。
  但是他不确定照夜玉狮子是否愿意让他驾驭。虽然他觉得他已经跟完颜兀露是夫妻的关系了,可以坦诚相见、亲密无间,但是照夜玉狮子不知道这事儿啊。
  他忐忑着来到室外院子里,试着去骑照夜玉狮子,结果却令他惊喜万分,照夜玉狮子竟然毫无退拒就让他骑了。
  然后他又想到要拿上金雀开山斧。他拿这柄斧子的本意有三:第一是不能便宜縻賙和倪麟这伙人;第二这斧子吸附羽箭的功能也许能使他避免中箭;第三他觉得这样或许可以起到调虎离山的作用——敌人至少有两伙是为了夺这个斧子才来的,在这两伙人的眼里,与金雀开山斧相比,完颜一家和李清照等女人应该没什么价值。一旦他拿着斧子突围成功,敌人很有可能会循着照夜玉狮子的踪迹穷追,如果真的是这样,兴许李清照等人反倒没了危险。就算是丐帮这伙人,不管这些叫花子的真实目的是夺取神兵还是杀他白胜,都应该不会难为几个或清醒或昏迷的女子。
  他在瞬间做出这个决定后,立即嘱咐李清照和潘金莲;“你们把露露的衣服给她穿上,清照姐,有没有什么信物给我一件?我去找姐夫求援!”
  如果能够突围成功,那么他当然要去汴梁城,他不信以李清照的家庭背景,会找不到官兵来此营救,何况在这里闹事的是两路反贼,这正是朝廷官兵立功的机会。时间紧迫,由李清照修书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他才会找李清照索要信物。
  匆忙中,李清照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信物,就把胸前佩戴的一个玉吊坠摘了下来,给白胜带在了脖子上,白胜能够嗅到那玉坠上带着李清照的体香。
  李清照是聪明的女人,从昨夜白胜要她钻入床下开始到现在,虽然不知道变故的起因是什么,但是这客栈内外的打斗声呼喊声也是声声入耳的,此刻看见白胜出去上了马又回来取斧子,便已猜到了白胜的打算。
  她并无怨言,只叮咛道:“这胸坠是我娘送给我的,说是可以挡灾。现在送给你了,我他认识的。弟弟,姐姐祝你一路平安。”
  白胜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够突围成功,或许敌人的一刀一箭都有可能导致自己命丧黄泉,这一刻他忽然对李清照产生了一种别样的离愁,仿佛即将失去一个最亲的人似的,他情不自禁地拥抱了李清照一下,又在李清照的脸颊上深深一吻,然后决然出门而去。没有去看潘金莲那张幽怨的脸。
  来到屋外,提斧上马,开始构思突围的办法,他觉得首先应该断喝一声,营造一个猛将出击的声势,绝不能让外面的人认为他是要逃跑,所以他快速构思了一个救援鲁智深的借口。
  真打算杀人的时候他不会主动提醒,真打算逃跑的时候才会如此虚张声势。
  在照夜玉狮子发动的那一刻,他又忽然想起了电视剧《亮剑》里的那个骑兵连长孙德胜,孙德胜说过,骑兵冲锋的时候,只要平端马刀,无需用力,单是利用战马的惯性就足以割掉鬼子的脑袋。于是他将手中的金雀开山斧平拖在右手,打算试一试这个办法。他不敢催动内力,因为他担心一旦灌注内力,这斧子或许就会再次控制他的精神。
  于是就有了之前发生过的令人惊恐的一幕,只是当那斧头连续吸噬了几个人的鲜血之后,却突然再次控制了他的身体,令他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这冲动要求他劈死挡在马前的任何人,而挡在他马行前方的第一个人恰恰就是縻賙。
  他想都没想就抡起了斧子,向马头正前方劈了出去,在斧子劈落的同时,他感觉丹田里的水珠在炸裂,炸裂出来的水线根本不由自己控制,迅速沿着任脉和双臂上的经脉涌向双手,随即被金雀开山斧抽了个一干二净!
  而在斧子下落到一半的时候,他才来得及醒悟,这特么不是劈马头么?
  在人们微笑的同时,縻賙也笑了,就这两下子,还想跟我打?
  他本是马上的悍将,自然懂得马战的招法技巧,立即就看出来了白胜的尴尬。原本他最怕的是白胜的袖弩,可是现在发现白胜居然舍长取短,这还有什么可怕的,只等这白马的马头吃上一砸,来个人仰马翻好了。他可不信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还能把如此势道的巨斧收回去。
  就在所有人都打算看一场热闹的时候,令人惊愕的事情发生了,眼看那斧杆就要砸在马头上的一瞬间,这匹白马竟然马失前蹄了。
  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像人走路不慎会扭伤脚踝一样,马失前蹄也是常有的事情的,但是谁也不会想到如此神骏的白马居然也会马失前蹄,而且这马失前蹄来的如此突兀,在绝无可能的情况下突然发生!
  地面很平坦,没有任何障碍物,没有绊马索也没有陷阱,但是这白马的一双前腿竟然就这么毫无理由的跪了下去,随着强大的惯性,它的后臀高高抬起,理所当然的把白胜抛向了前方。
  于是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景象就是,白胜高高飞起,飞在了半空中,手中的巨斧却以更加沉猛的势道劈了下去,飞劈!
  这一斧的气势,竟似完全压抑了天地之间的万物苍生,天为之昏,地为之暗,太阳都失去了颜色!给人的感觉,飞在空中的根本不是白胜这个俗世里的翩翩青年,而是神话传说中的巨灵神!
  縻賙已然吓得心胆俱裂,硬着头皮竭尽全力,将手中的斧杆横过来向上一挺,但是他已经知道,这一接绝对是徒劳的。因为他从未见过这样气吞山河、这样毁天灭地的一斧。这一斧,绝不可能是凡人劈出来的。
  他解释不了为何白胜可以劈出这样的一斧,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解释了,他甚至已经无法再思考,在他的视觉尚存的最后一刻,他发现他左右双眼看见的景物正在向中间移动。他最后听见的,是那只从自己头顶到鼻子一气划过的斧头剁入泥土的沉闷响声,还有就是自己那只已经变成两截的宣花斧砸在地上的声音。
  而看在场中其他人眼中的景况则是,縻賙的斧杆已被那只充满魔性的斧头劈断,随即他的人也被劈成了两片,正缓缓地向两边倒下。
  那柄邪恶的巨斧一劈到地,斧头深深嵌入了泥土之中,白胜的身躯头下脚上,定格在縻賙那两片身躯中间的半空。
  人们惊恐的眼球已经被这诡异的画面吸住,没有人注意到那匹照夜玉狮子竟然也来了个漂亮的前空翻,然后旁若无人地站在了白胜的身边。
  场中无血。


第75章 神马开挂无敌!
  时间仿佛已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凝固,人们的心灵也仿佛被这种力量所禁锢,没有人生出任何对抗之心,也没有人想到要转身逃命。
  第一个从这凝固状态中醒来的是白胜,第一个恢复行动的也是白胜,他双腕微微用力,控制着身体落回马背,又借助马力从泥土里提起金雀斧,瞪着血红的双眼喝道:“一个不留!杀!”
  在发出这声宣告之后,很古怪的,他感觉金雀开山斧又将刚刚吸饱了的他的“水线”退了回来,那些水线重新回归丹田,凝聚成水珠,与之前的水珠大小完全相同。这似乎意味着金雀斧对他的控制暂时解除了。
  如此一来反倒让他有些犹豫了,如果继续用金雀斧去杀人,会不会再次被这斧子控制住?在没有完全弄懂那张拓片上的蝌蚪文以前,他是真的不敢在这方面多做尝试,还是把这种试用的权利交给金兀术为好。
  照夜玉狮子却不知道白胜心态的转变,也不知是感受到了主人之前被控的心意,还是听懂了白胜发出的宣言,总之立即发起了第二次冲锋,吓得白胜急忙倒转了斧子,将斧头抱在怀中,斧柄横在身侧,打算用斧柄横扫这些呆若木鸡的敌人。他此举绝不是什么悲天悯人,而是纯属为自己着想,就是不想再被控制了。
  那些被吓呆了的人们没等做出任何反应,已经被金雀斧柄扫中,各个扑翻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白胜心念一动,探身马侧,顺手抄起来一名敌人手里的朴刀,准备用这柄朴刀代替斧柄杀人。
  人总是要杀的。面临这突然出现的大好时机,难道自己还要按照最初的打算选择逃命么?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会武只是一个方面,从另一方面来说,他更不想让这些人回去搬兵求援再来找他寻仇。
  直到此时,人们才开始反应过来,早被吓破了胆的倪麟首先发了一声喊:“跑啊!跑掉一个是一个!”
  鲁智深也从震惊中恢复了神智,他岂肯如此轻易地放过这个“罪魁祸首”,大喝了一声:“哪里跑?”提着禅杖就追了上去。
  丐帮的头脑何九叔也回过味来了,急忙下令:“丐帮弟子分散了跑!”话没说完,他自己已经拔腿了,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把郝二虎的全家女性问候了个遍,是谁说要来杀白胜的?杀得了么?这不是来找死么?
  何九叔觉得这么多人分散了逃命,总是会有逃掉的,但是他却没有料到,事实上想要跑出去一个都很难。原因无他,照夜玉狮子太恐怖了!
  三波人马,去掉死了的还有八九十人,分作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逃命,也逃不脱照夜玉狮子的追袭!俄顷之间,东南方向上的逃亡者已经被白胜的朴刀屠戮殆尽。而照夜玉狮子则根本无需他这个主人控制方向,自动转向正南,带着白胜追杀这个方向上的穷寇。
  没命奔跑的倪麟恰好就在这个方向上,此刻的倪麟只恨自己将战马寄存在了卫县,导致今天想跑都有跑不掉的危险。
  如同縻賙一样,他们都是听说了上古神兵的事情,却因故耽误了行程的人,等他们到达卫县时,听说神兵已经被人拿走了,然后才与他们的先遣人马汇合,汇合后又为了避免受到汴梁附近驻军的注意,所以才寄存了马匹,徒步赶来此处。
  倪麟的后悔是正确的,他果真跑不掉,还没等到鲁智深追上他,白胜的朴刀已经从他背后袭来,倪麟当然是懂得听风辨器的,奔行中一个低头弯腰,白胜连刀带马就冲到了他的前面,只是就因为这低头弯腰略略减速,鲁智深的禅杖已经从身后铲了过来,硬生生将倪麟铲去了一条大腿。
  “嗯。”白胜停马点头,“智深大师,这人就交给你来杀了。”说罢也不管鲁智深是否同意,一指前方跑得正欢的几名刀斧手,“追!”照夜玉狮子似乎真的听得懂人话,撒开四蹄就飙了过去。转眼间六名刀斧手已是尸横就地。再回头看时,只见鲁智深也将倪麟的头给铲了下来。
  鲁智深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只需他看不顺眼的人物就必须杀,若是今世的事件仍旧按照《水浒》原著去发展,那么在未来的数月之中,要不是林冲拉着,高衙内都会死在他的禅杖之下。他才不管高俅的干儿子是个什么身份地位。
  看不顺眼的人都要杀之而后快,何况今天倪麟刺了他一刀?当然是必杀的。
  照夜玉狮子再次转向,这次去的是西南方,跑向西南方的正是倪麟手下的七名弓箭手,这七个弓箭手一边跑一边回头,当然也看见了东南方向和正南两个方向上的杀人惨状,知道跑不了,便在旷野上列成一排,张弓搭箭,瞄着照夜玉狮子射了过来。
  在面向冲锋骑兵的情况下射箭,只能选择“射人先射马”,这是弓箭手的常识。
  见此情景,白胜将上身往马颈上一趴,心说玉狮子你最好再快一些,就只有赌他们射不中你了。目光从马鬃的一侧向前看去时,却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因为他是能够看清对方箭矢的来路的,从而可以做出预判,可以说哪一支箭能够射中照夜玉狮子,哪一支射不中,都在他的预判之中。令他匪夷所思的是,照夜玉狮子竟似也能预判出来,总能在高速冲刺中恰到好处的做出偏移,这偏移的角度微乎其微,甚至白胜都感觉不出,但是白胜却能看见这些原本可以命中目标的箭矢擦身而过!
  与白胜不同的是这七名弓箭手,他们是看不见自己射出的羽箭的。但是他们的经验告诉他们,在这一百多步的距离上,那匹正在冲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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