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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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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中枢被破,则曾头市里的军民就会形成各自为战的局面,那就成了普通的巷战,变成了一盘散沙,战斗堡垒的优势将会大大削弱。
所以中枢部位的防御必须是牢不可破的,这不是敌方有没有能够打得过自己和苏定这种高手的问题,就算敌人没有这样的高手,人家一波一波地攻来,就算不能杀死碉楼上的指挥官,也会对指挥官指挥全局形成严重的干扰。
退一万步来说,人家不往碉楼上攻,从楼下放火不行么?
正因为有这种考虑,所以碉楼的下面有一套五行阵,这套五行阵由五个人布成,这五个人就是史文恭和苏定的五名弟子,曾家五虎。
那么这座五行阵究竟能有多么牢固,才会让史文恭对其抱有如此的信心?
此阵不同于寻常意义上的五行阵,据说此阵乃是道教鼻祖鸿钧道人所创,经由老子传于世间,以金木水火土五元素之间的相生相克以及相辅相成为原理,不止可以用在武者之间的杀局里,也可以用在两国之间的沙场上,甚至是神仙之间杀伐的利器。
这座阵法,不论是它的缔造者的知名度,还是阵法本身的玄奥程度,都远远超过了备受世人追捧的武侯八卦阵,只是它一直秘密流传于世间,一向不为人知。那些流传在江湖上或者是其它武学门派里的五行阵皆非老子真传。
更直观一些来说,这座阵法由曾家五虎一经练成,即使是史文恭和苏定两人联手去破,都没能破成。
有这样的阵法在碉楼下面,史文恭何惧白胜一男二女?何况那白衣女子已经中箭,白胜若是带着她来攻五行阵,就只能连带着这两个女人一起死在这里。
白胜当然不知道有这座五行阵的存在,更不知道这座阵法会流传到明朝,成为石梁派温家五老的家传镇派绝技。在另一个时空里梁山最后打掉曾头市是因为派了奸细把曾头市渗透了,被渗透的曾头市战斗堡垒完全失去了效用,曾家五虎又中计中伏,根本没有使出五行阵的机会。
这座五行阵的悲催之处在于,不论是在哪个时空,它所遇见的对手都不会按照套路出牌。
白胜也是如此。
玉狮子狂奔起来,其速度恐怖至极,直追之前史文恭射出的那支毒箭,在距离碉楼还有十丈左右的时候突然一跃而起。
向着碉楼,一跃而起。
碉楼自然不可能暴露在大街上,碉楼的下面是个院子,院子里有曾家五虎率领的二百精锐负责把守。玉狮子这一跃起,把那些从孔洞里观察情况的士兵吓了一跳,这马怎么能跳这么高?
白胜也不知道玉狮子究竟能跳多高,从前他骑着玉狮子跳过远,也玩过空翻,但是唯独没有试过跳高。
马也能跳高么?他不知道。他的本意是借着玉狮子向前的一纵,借势腾身跃上碉楼,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玉狮子竟然跃起了两丈多高,而且还在继续上升!
如此一来他反而不必急于纵身了。在玉狮子冲刺的这一瞬间,他已经运用内力把钉在阎婆惜右胸的箭镞逼了出来,同时将星辰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到阎婆惜的身体里,内力续命之法,这还是洪云长老教给他的。
而且后来在前往天山的旅途中他还听段正严说过,说十几年前萧峰萧大侠曾经给他的一个叫做阿紫的妹子内力续命,当时阿紫就是中了剧毒的毒针,生命只在顷刻弥留,愣是被萧峰以浑厚的内功给吊住了,一个多月都没死。
当时段正严之所以会想起这件事来说,是因为他看见白胜抱着昏迷不醒的李若兰长途跋涉,因而想起了往事。
白胜当时只把这事当成一个武林掌故听了,却没想到今天竟然也需要用这个法子来给阎婆惜续命。
只说白马继续上升,足足跃起了三丈多高,直接越过了碉楼外围的院墙,身体已经凌驾在院子的上空,这一来史文恭都不淡定了,这是匹什么马啊?竟然如此神骏?
之前他就觉得这匹马的速度奇快,当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却没想到这匹马居然能跳起来这么高,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奋力一跃也不过如此!
于是就有了据为己有之心,连忙高声吩咐:“不要伤了那匹马!”
白马总是要落在院子里的,你们兄弟五个结阵杀死白胜可以,却不要伤了这匹好马。
他却不知这匹照夜玉狮子在另一个时空里正是他的坐骑,是郁保四伙同他的五个徒弟从段景住手里抢过来的。
这一刻,话题就回到了前面的一段,为什么说鸿钧道人发明的这套五行阵悲催呢?为什么说白胜不按套路出牌呢?
因为在白马跃到最高处的时候,马上的三个人却并没有随着白马下落,而是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白胜一手揽着一个女人,径往碉楼顶部飞了上来。
没错,就是飞,这不是跳也不是跃,他们三个人没有做出任何的、诸如屈膝下蹲等蓄势动作,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离开了马背,冉冉飞升而起。
凌空蹈虚!
第904章 可与神仙媲美的轻功
这一次史文恭终于看懂了一回,他知道白胜这身法就是红拳的第六路,蹈虚!
蹈虚,顾名思义就是踩着空气上升或平移,是上乘轻功里的巅峰境界。
踩着空气也能漂浮或上升么?这事说起来一般人都不会相信,人们宁可相信那种左脚踩右脚、或者是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拔起来的谬论,也不愿相信这种踩着空气上升的可能。
但是史文恭却知道,红拳里的确有这么一路轻功。其原理说来也不复杂,就是将无形有质的内力释放到体外,释放到体外却不是为了攻击别人,而是给自己当做垫脚石,形如拾级而上。
至于左脚踩右脚、左脚从右脚的脚面借力起跳,那是违背常理的,根本就是骗人的鬼话,只要是与自己身体相连的部分,都不可能成为自己借力的支撑点,除非在借力的同时把右脚剁下来,让它成为身外之物,才有借力的可能。
但是红拳的蹈虚却不是骗人的,释放于体外的内力凝罡既可以与身体相连,也可以成为有别于肢体的存在,在割断了内力与肢体的联系的同时,这块存在与空间中的内力凝罡便成为了踏脚石。
他知道蹈虚,却没有练成,就连红拳的第五路无相,他也仅仅是窥到了一点门径而已,何谈蹈虚境界?
他惊叹于白胜的轻功境界之高,但是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不对!这不是第六路蹈虚,而是第七路!
翔天!
红拳的第七路是翔天,那是周侗都没能练至小成境界的功夫。翔天已经不能算是轻功了,它是一种集飞翔转折于一体的武功,类似于禽鸟在空中的姿态,可以空对空,也可以空对地,是一种可以空中飞行同时战斗的武功。
它的原理比蹈虚更进一步,蹈虚是将内力凝罡踩在脚下,借以踏步而上,而翔天则是在身下的空间布出气墙,这气墙的功能还不仅仅是简单的防御,而是能够反向作用于自身,形成一股向上的托力,将人体托在空中不致掉落。
他的师父周侗曾经说过,神仙们驾着云彩周游五湖四海,这种神通就是翔天的最高境界!
认出了翔天,史文恭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一千多人的箭矢或枪矛都莫名其妙地反射回去了,那同样是翔天的一种变化,只不过那气墙的力道不再是向上托,而是改为了横向,将敌人的兵器对撞而回。
在认出白胜武功来历之后,史文恭的心变得哇凉哇凉的,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到了。
下面的五行阵已经变成了摆设,人家白胜根本就无需闯阵,直接上到平台来跟你算账,你有什么办法?
虽说作为人类,揽着两个女人的白胜并不能无休止地上升,无休止地飞翔,但是从距离地面三丈高的位置以翔天这种绝顶武功上升到碉楼顶部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毕竟这碉楼只有六丈高,白马跃起了三丈,白胜再用翔天上升三丈,这就够了。
而当白胜落到顶部平台的时候,岂非就是自己的死期?
他可不会幻想白胜会对他网开一面,自己和白胜之间的仇恨,虽然只有那一箭,但是只凭那一箭就足以不死不休了,再无转圆余地。
“苏兄!并肩子上!打近身!”
就是普通人在明知必死之前,也要做一下垂死的挣扎,何况是史文恭这样的绝顶高手?
他唯一的幻想只在于白胜需要兼顾两个女人,而自己和苏定利用这一点,全力一搏之下,未必没有生机。
到了这时候,苏定也意识到白胜的厉害了,虽然他没看见白胜如何杀死那一千多将士,虽然他没看见白胜将一支羽箭斩成十三截,但是如此明晃晃的一匹白马跳起在空中,如此衣着鲜明的两个女人被男人搂着往上飞,他能看不见么?
只要看见了,就必定自叹弗如,这人的轻功就是自己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也望尘莫及!
他这样想没有任何毛病,在白胜的这种翔天身法之下,凌波微步就不是罗袜生尘了,而是望尘莫及。
但是苏定终究不像史文恭那样怕的要死,毕竟他不是史文恭,没有夜视眼,也没有看到之前白胜的恐怖表现,更因为他不懂得红拳之蹈虚与翔天的原理,他觉得,这白胜的武功是高,但也只是高在轻功而已,至于内力,自己有北冥神功,就不怕内力深厚的对手,有多少就吸你多少,你有脾气么?
俗话说,开饭店的不怕大肚汉,苏定对白胜就是这么一个态度。他觉得史文恭有些过于悲观了,若不是史文恭要求他联手对敌,他甚至打算先当一名观众,看看白胜究竟有什么惊人的艺业,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北地枪王怕成这个样子。
往日里史文恭也是自视极高的,曾经有人问他,若是他与他的师父周侗相比,谁高谁低,他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说了一句:“周侗已经老了。”
这话的意思,无外乎就是说,周侗已经打不过他了。
难道这白胜比周侗还厉害么?这是苏定的疑问,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史文恭要求自己联手对敌,而且是必须采取近身肉搏的打法,这就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北冥神功了。好说!
虽说苏定和史文恭都是曾家五虎的师父,也都是当世的顶尖高手,但是曾头市自曾弄之下的人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把史文恭的位置排在他苏定之前的,史文恭是都教师,他是副教师,只从职位上来看便已一目了然。
史文恭是曾头市的第一人,自己就只能屈居在他之下,虽然史文恭平时对自己也很尊重,但是这感觉终究不舒服,哪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愿意屈居人下?
既然你史教师开口了,我苏定就帮你这个忙,他日说起来,你史文恭若是不承认今天的救命之恩,我可饶不了你!
在白胜三人越过栏杆,落在平台上的那一瞬间,苏定和史文恭双双出手,苏定攻击的是白胜的正面,史文恭却是攻向了白胜左侧的黄衣女子。
第905章 谁才是真正的高手?
苏定的攻击堂堂正正,甚至有一嗅视白胜的味道。
两人联手打一个搂着两个女人的敌人,这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但是为了给史文恭一个面子,博取一份人情,又不能不出手,所以苏定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掌按下,若是对手出掌相对,就趁机吸了对手的内力了事。
相比之下,史文恭的攻击就很龌龊了,他攻击的是潘金莲,用心十分险恶,因为白胜的右手揽着那个中毒的女人,左手刚刚从黄衣女子的腰间移出,嗯,你不是腾出来了一只左手么?好,只要你敢动手攻击我或者是迎战苏定,那就先葬送了你的黄衣美人儿罢!
史文恭的出手与苏定截然不同,苏定只是泛泛地攻出一招,而史文恭使出来的却是红拳中的杀招,而且是流星快拳!流星快拳何等迅速?即使白胜不顾自己的安危,舍命去替潘金莲防这一招,也未必防得住。
话说打架这种事,有一句俗话广为人知,那就是双拳难敌四手。应用到这座碉楼之上的场景中,就更为贴切不过了。
双拳尚且难敌四手,何况你白胜只有一只拳头?
而且即使只有一只拳头,史文恭也不打算让他挥出来,你要么救美女,要么保你自己的命,总之攻击你是别想了,你白胜这样逆天的武功,若是攻击出来那还得了?
他攻出了这如此阴险的一招,就连正在出掌的苏定都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也太特么下作了吧?这还是史文恭么?
虽说战场之中不能容情,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这样打,即使赢了又怎样?别说梁山的将士不会服气,就连曾头市的军民都算上,他们今后若还能正眼看你才怪!
甚至于,抛开敌我双方的人们不说,只说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只凭史文恭这种江湖宵小的作为,必为天下人所不齿。
到时候名声扫地的可就不止是一个史文恭了,连同他苏定,乃至曾弄和曾弄的五个儿子,甚至整个曾头市,都会遗臭万年。
不止苏定,就连苏定身后的那两名拿着灯笼的军校都看不过去了,史老师也太不仁义了,这黄衣女子如此美貌,你也舍得下得去手?若不是考虑到史文恭是自己人而且武功太高,他们两个都要上去帮对方的忙了,干死史文恭这狗曰的!
只是不论这平台上的每个人如何作想,事情的发展总归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美女香消玉殒,要么白胜为了护花身亡。
就在每个人都认定这两种结果必出其一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美女没有香消玉殒,白胜也没有因为护花而亡,场面上发生了第三种情况。
除了白胜之外,任是场中的哪个人都不曾想到,在史文恭的快拳和苏定的一掌面前,白胜居然理都没理,腾出来的一只手也没有参与到防御当中,而是摸向了右手揽着的那个女人的胸部。
电光石火之间,他居然选择了去摸女人的胸!就连曾头市的两名军校都没法淡定了,一个就想:“这人真是色字当头,宁可死也要过一把手瘾”
另一个就想:“怪不得他不去救那个黄衣女子,原来是对这受伤的白衣女人更加钟爱一些”
两名军校的想法也不过是一闪念,而实际上就是这一闪念也还没闪完,他们就看见了更加令人吃惊的一幕,白胜是没动手,可是那黄衣女子却动手了。
黄衣女子不仅动手,而且动作极其利落,一出手便有绝顶高手的风范,两只衣袖舞成一团黄光,将史文恭的双拳和苏定的手掌全部挡在门户之外!
御光!
史文恭立马懵逼了,这女人怎么也会武功?
之前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件令他把注意力锁定在了白胜一人身上,渐渐地忽略了白胜身边这两个女人,而且通过那白衣女子中箭前后的表现来看,这两个女子即便是会武,至多也不过是江湖上的三流水准。
但是现在这黄衣女子一出手,他发现他之前想的全然错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这女子何止会武?而且武功极高!武功不高就根本挡不住自己的双拳,只凭拳上带着的劈空内力也足以将其震下碉楼了。
但是事实是这女子使出一招防御拳法之后,站在原地好整以暇,根本没退半步!
最令他想不明白的是,这女子为何竟然会使用御光?
作为红拳流派的宗师,周侗这一生收徒有个习惯,俺就是只收男弟子,不收女徒弟。不仅他自己这样做,而且要求他的徒弟也必须这样做。
史文恭是周侗的亲传二弟子,如何不知道师父这个习惯,可是这女子的御光使得竟然如此标准,招式转换之间尤为老辣娴熟,这这当然不可能是御拳馆的外围弟子传出来的!
事实上御拳馆的外围弟子根本学不到流星和御光以及更高级的十一路红拳。
这一刻史文恭觉得有些晕,合着自己之前所有的判断都是错的,原来白胜不是那个可怕的高手,这个黄衣女子才是!
想想也是,自打这一男二女骑着白马进入曾头市到现在,三人之中基本上没有谁有过什么剧烈的手足动作,除了自己射箭的那一瞬,白胜那么悠然地一挥手之外。如此说来,这三个人里面除了那个中箭的白衣女子之外,黄衣女子和白胜都有可能是那个深不可测的高手。
而此时女子一招极具宗匠风范的御光使出来,史文恭哪里还有什么怀疑,立马通告苏定:“苏兄不要小觑这个女子,这个女子的武功非常高!手下莫要留情!”
人虽懵逼,但是拳脚上可不能含糊,这女人带着白胜和另一个女人来到台上,绝不是来闹着玩的,她是来报仇的,所以这必是一场生死搏斗,殊死搏杀!
平台不过是一丈方圆,白胜揽着阎婆惜贴在南面的护栏上,为阎婆惜检视胸部的创口。
两名提着灯笼的军校不知道该不该立即顺着梯子下去,因为没有得到两位教师的命令,若是自己溜走,将来就是个临阵脱逃之罪,所以这两人就贴在了平台北面的栏杆上。
然后这剩下的逼仄空间就被史苏潘三人所占据,这三个人的武功都是极高的,拳打卧牛之地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度,难度是如何在面对同样能够拳打卧牛之地的敌人时取得胜利。
三十招之后,就连苏定也不得不佩服这黄衣女子的武功之高,虽然自己没用全力,但毕竟是两大绝顶高手夹攻她一人,她居然还能顶得住,而且不露丝毫败象,身为女子,真的了不起。
但是这不是普通的打架或者比武,这毕竟是一场战争中的一个环节,是战争,曾头市就必须取胜,说不得,最终还是需要使用北冥神功才能解决问题。
只是话又说回来,这女子如此美貌,一身武功又是这么惊艳,若是在两人合击的情况下吸干她的内力,这手段也真够过分的。
他在这里犹豫思量,史文恭可就撑不住劲了,大声道:“苏兄,加把劲儿啊!千万不能让她扳回先手,否则咱么兄弟俩就只能到阎王那里共事了。”
第906章 揉馒头引起的遐想
这一夜,经过了晁盖中箭身死,经过了梁山杀入曾头市反被屠杀,再经过了史文恭、苏定和曾家五虎逆袭东西北三座大营,而后白胜到来,三人匹马横扫曾头市,而后阎婆惜中箭,白胜搂着潘阎二女飞上碉楼,直至潘金莲出手与史文恭苏定两人大战了五十回合,天终于亮了。
似乎是满天的乌云也不愿阻挡明媚的阳光,又或者是东升的太阳有驱散云层的功能,总之,在东方现出一线鱼肚白的时候,天也悄悄地晴了。
天晴了,六丈高的碉楼就自然而然地暴露在曾头市内外人们的眼中,不论是曾头市各座庭院里的军民,还是东西南北四座大营里,那斜伏在曾头市的外入路口,跃跃欲试想要冲入市镇接应白胜的梁山好汉,都能看得见这座碉楼上的情景。
数万双眼睛,尽在目睹碉楼上的一战。
尽管双方的首领都没有明确说什么,但是双方的人们也都猜得到,这一战就代表着梁山和曾头市之间的胜负。
所以哪怕有些胆子大的梁山首领和士兵走入了曾头市,只为近距离目睹这惊天动地的一战,曾头市的军队也没有对他们进行阻拦。
咱们谁都先别打谁,只看碉楼上的这一战谁胜谁负,然后再说打不打杀不杀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曾头市的军民和梁山的将士颇有默契,暂时达成了一致,大家心照不宣。
然后问题就来了,梁山方面的好汉们发现,与曾头市两大高手对战的竟然不是白胜!
白胜正搂着那名白衣女子靠在台边的栏杆上。
关键是那名黄衣女子是谁?夜里他们一骑三人风驰电掣地掠过了南大营,阴暗的夜色里人们只通过白马的光辉才依稀辨得出两个女人的衣着是一黄一白,至于模样,那是真的看不清楚。
但是现在太阳出来就不一样了,人人都能看清楚,这黄衣女子竟然貌美如花。
这女子是谁?人们不禁要问。
“呃她叫潘金莲,据说以前”
“据说以前什么?别吭哧瘪肚的,快说。”
“据说以前是武松的嫂子”
“放屁!白寨主是抢朋友嫂子的那种人么?”
“嗯,也许是我道听途说,做不得准。”
“呸!这事儿道听途说你就敢传出来给大家听么?”
“本来我不想说的啊,是你们逼着我说的”
“你奶奶个熊的,还在这里死犟!你莫不是瞎,这黄衣女子的武功多高你看不见啊?武松的嫂子能会这样的武功?”
虽然武功因为断臂之伤留在了梁山,但是在梁山的将士里还是有人认识潘金莲的,至少潘金莲在汴京城曾经当众指责过一根筋认死理的武松,在延州也曾有过一次。
梁山将士针对谭金莲的讨论热火朝天,隔墙的曾头市军民非但不恼,而且还被引发了浓烈的兴趣,恨不能这些梁山将士多介绍一些这个女人的资料才好。
宋江站在人群后面,感觉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他的心中颇为苦涩,因为他这才认出了白衣女人就是他曾经的小妾,阎婆惜。
在阎婆惜这件事上,宋江与天下间绝大多数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尤其与卢俊义和杨雄这样的人是臭味相投,这种男人的共同特征是,女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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