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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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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胜的心情尤为舒畅,他不必再为阮小五的追债而担忧,暂时也不必为了未来宋江的报复而烦恼,更因为李清照向他承诺,等到了京城,将会利用她父亲的威望和权势帮他联系武功高强的人物做师父,别人她不知道,只说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和她父亲李格非的关系还是可以的。
前途一片光明,心情当然大好,一路上白胜与李清照高谈阔论,每每发出令李清照耳目一新的见解和词汇,令后者一再刮目相看,搞不懂为何白胜竟然懂得这么多深奥的学问,只说他文武双全,熟知唐诗宋词也还罢了,但是这“大地是圆球,围着太阳转”是什么鬼?完全无法理解。
一路上晓行夜宿,走了三天,安然进了阳谷县城,选了一家“来福客栈”,要了两套上房,一如这几日的规矩,名义上是白胜李清照夫妇住一套,阎婆惜独自住一套,实际上则是李阎二人住一套,白胜独自住一套,因为白胜需要在夜里坚持修炼红拳心法,不论是在李清照还是阎婆惜的身前脱光了衣服都是不合适的。
这一路李清照也曾悄悄跟白胜提议,想要撮合他和阎婆惜,但是被白胜拒绝了,白胜没有说明拒绝的理由,不过李清照觉得他是不愿意接受残花败柳,想想也在情理之中,便不再多事。而阎婆惜本人虽然已经在丧母的悲伤中走出,但毕竟母亲死了才没几天,这时候寻找白胜求欢未免显得太过放荡,为人不齿,所以阎婆惜也就规规矩矩地跟李清照住在了一起,再没有半夜骚扰白胜的举动出现。
入夜,晚饭后白胜就嘱咐阎李二女早些歇息,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间抓紧练功,既然不知道近日拳脚力道的进境是否是由于修炼这本假秘籍所致,那就索性再深入地练上一练,或许可以证实自己的猜想是对是错。
如同往常一样,他首先推开了窗子,任由月光洒入,然后脱光了衣物,盘坐在月光下开始行功,近十天下来,他对这门功法已经很是熟练,只一会儿,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没有料到的是,今夜他这功法并没有完成预计的任务,而是练到了一半就被迫终止了,原因是夜半时分的天空里铅云密布,遮住了星月的所有光芒。
虽然懊恼,也只有无奈,起身穿衣时,却听见隔壁阎李二女的喁喁细语。
“婆惜妹子,你如此辗转反侧,可是想你的白郎了么?”说话的是李清照,带着些调侃味道。
“清照姐,恕我直言,你这么多年独守空闺,难道就不渴求你夫君的滋润么?”阎婆惜不答反问。
“怎么不想?可是我夫君在京中候职,也不知何年何月会去何方主政,我又有什么办法?这次若不是蔡太师聘我入京,真不知何时才能夫妻团聚。”
“那你起初和白郎假扮夫妻,期间就没有偷吃一次么?”
“呸,你当姐姐我是什么人岂能因为**坏了贞节”
这席话听得白胜一阵脸红心跳,心说你们俩这不是刺激我么?带着两个大美人儿在身边却不偷吃本来就是一种痛苦,你们还要在我伤口上撒盐,真是太过分了!转念又想:这客栈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了,就两个女人的私房话都能听个清清楚楚,若是真跟她们之间的某一个办起事儿来,那动静还不得传到大街上去?简直是有伤风化啊!
正纠结时,忽然听到另一侧隔壁也有人在低声说话:
“那个小娘们儿当真水嫩漂亮,恐怕咱们阳谷县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你说的都是废话!要不是她漂亮水灵,咱们西门大官人能动了心思么?”
“那倒是,不过我看另外一个娘们儿虽然模样差了些,但是身材也挺不错的,只不知道西门大官人能不能给咱们兄弟俩喝口汤。”
“你算说道点子上了!我告诉你,我听西门大官人说过,脸盘长得漂亮的不一定下面也合用,这女人不能只看脸,还要看床上”
“你小子行啊!跟西门大官人没少享福吧?”
“哪里哪里,也就是喝口汤罢了。”
听到这里,白胜已是暗自心惊,自己三人来到阳谷不过一日,这怎么就被西门庆给盯上了?看来自己还是太疏忽了,只考虑到给李清照化妆遮掩绝世容颜,却忘记了阎婆惜的美貌足以招蜂引蝶!这可怎么办?
这事儿很难办。为什么?因为西门庆武功不弱!不弱到什么程度呢?至少在看过拍过的连续剧里,他能跟武松打上数十回合,这绝不是醉酒的宋江可以比拟的,估摸着,西门庆的武功也许会在阮小五之上!
既然打不过,那就只有告官了,自从李清照慑服时文彬,白胜对权力的崇拜又浓郁了几分,不论何朝何代,官大一级压死人是错不了的,虽然也有县官不如现管的说法,但是现管终究不敢明着得罪县官不是?
对,就是告官。打定了主意,白胜就打算先去李阎二女的房间里通知一声,纵使这晾女都不是自己的老婆,但是身为男人,岂能任由西门庆将她们从自己身边抢走?
第18章 对策
左右两个隔壁房间里的话语都在继续,左边房间里阎婆惜还在和李清照探讨女人的话题,而右边房间里的两人则已经在讨论具体对付白胜三人的方案,令白胜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咱俩轮流睡觉,醒着的人一定要盯紧了这个穷汉子,一旦他出门,咱们就把赃物送到他的房间里,到时候人赃俱获,嘿嘿”
我艹,要不要这么坏啊?想抢阎婆惜,还要栽赃陷害我白胜,这西门庆实在是坏透了!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必须想出应对办法才行,告官是一定的,但需要讲究策略。一念及此,他把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松了开来,不但不出门,反而走向窗口,把头伸出窗外,往二女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声:“婆惜,你们两个过来一个陪我睡觉,我一个人在这边睡不着!”
他这一嗓子够不上大声,却远较左右两侧的低语为大,原本都在说话的两侧房间里顿时没了动静。
左边房间里,从床上坐起身的李清照和阎婆惜面面相觑,白胜这句话啥意思?难道说他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干那男女之事?
阎婆惜的心顿时火热了起来,却不敢太过踊跃,故作姿态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李清照的胸口,意思是在问:“你去?”
李清照摇了摇头,也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阎婆惜的脸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当然是你去。”
阎婆惜心花怒放,点了点头,甚至不等衣物穿戴整齐,只披着外衣就出了门。
右边隔壁客房里,两个西门庆的手下大眼瞪小眼,眼馋的不行,却不敢有所举动,其中一个恨恨地说道:“哼,就让这小子最后再享一夜艳福,明天他的女人就姓西门了!”
白胜的客房门开,阎婆惜带着一股暗香随风而入,反手将门关好栓了,一头扑入白胜的怀中,白胜也不推拒,搂住了阎婆惜顺势躺倒床上,然后有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啧咂的亲吻声响起室内,再然后是床榻木板的吱呀声,女人满足的哼哼声,只听得两侧房间里的男女备受煎熬
最受煎熬的却是阎婆惜,因为白胜并没有与她成就好事,而是双臂叉开,双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随着双臂的一曲一伸,用他的身体反复压砸她的身子,这是干什么?难道是属于前戏的一种么?阎婆惜在煎熬中等待着真枪实弹的到来,却终究没能等到。
除了这一男一女两个当事人之外,没有人知道,白胜只是压在阎婆惜的身上做了一组俯卧撑而已,顺便的,在两人脸贴脸的时候吩咐了阎婆惜几句话。
郁闷的阎婆惜穿好衣物,回到了她和李清照的房间,看见李清照那复杂的眼神,忽然想出一个捉弄李清照的主意,于是笑的神秘,附耳说道:“白郎让你过去陪他,他说他想和你干那事。”
李清照闻言顿时怒色上脸,断然道:“不可能!我弟弟怎会如此淫邪?定是你捏造谎言你好过分!你自己吃饱了,却拿姐姐我来消遣”
没等李清照说完,阎婆惜已经按住了她的嘴,再次附耳道:“好啦好啦,我跟你说笑的,当什么真?实话告诉你,他要你过去不是为了干那事儿的,他说有人命关天的事情要与你商量。”
这一次阎婆惜正经了许多,不由得李清照不信,因为她知道白胜绝不可能半夜喊她们过去淫乱,于是只好穿好了衣物,来到白胜的房中,打算一探究竟。
白胜见李清照进来,照例将她搂在怀中,直接按倒在床上,李清照大惊,以为白胜中了什么邪魔或者是吃了某种淫药,正要惊呼时,却被白胜按住了嘴巴,而接下来的一幕更令她无法理解——白胜一只手臂拄在床上,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然后那只单臂忽曲忽伸,带着绷得笔直的身体上下运动,这是做什么?
李清照当然不懂什么叫做单臂俯卧撑,但白胜的确是在做单臂俯卧撑,只有这样才能让床榻吱呀作响,才能更好地迷惑隔壁的坏人。他当然不能像对待阎婆惜那样来对待李清照,所以才改了双臂为单臂,在李清照身子的一侧冲压床板。
在做俯卧撑的同时,白胜在每次身体伏低的时候都会将嘴唇贴在李清照的耳朵上耳语,因此当李清照起身回房时,已经明白了他们三人所面临的危境。
接连两场假床戏演下来,白胜总算暂时放下了一颗心。
他不知道的是,不论是在郓城县公堂上他能够听到朱仝和雷横的低语,还是眼下他能够听到隔壁的窃窃私语,都是因为他的听力明显增强了。实际上,就算他不在自己的房中演这么两出假床戏,弄出种种声响,隔壁的坏人也是听不到他和阎李二女之间的附耳低语的。
当然,他这样做也是最安全的举措,为了防止隔壁的坏人将所谓的“赃物”放进自己的客房,白胜当然不敢出门,也不敢让阎李二女同时离开她们的客房,否则必被奸人所乘。
其实他的本意是想让李清照过来商量对策的,但是他不能呼唤李清照的名字或者是姐姐,呼唤名字就存在玷污李清照名节的可能,呼唤姐姐就不足以迷惑他人,哪里有喊自己姐姐来办事儿的?
所以,当阎婆惜首先到来的时候,他只能让阎婆惜传话给李清照,再让李清照过来,当然,他跟阎婆惜这场假戏也不能草草了事,必须做足了钟点才更逼真一些,只苦了阎婆惜,被反复冲压得欲火高涨,却终究未得鱼水之欢。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之时,按照昨夜的商议,李清照独自离开了客栈,只身来到阳谷县衙,报案!
既要报案,同时还不能让奸人栽赃,就只好她一个人出马。好在她的容貌已被脂粉丑化,再加上当地治安良好,即便是西门庆也不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所以白胜敢让她一人出门,在他们的计划中,只要李清照到了县衙,见到了县官,这件祸事也就算摆平了。
但是事实却绝不是白胜和李清照想象的这么简单。李清照来到衙门口时,发现门口已经围满了百姓,躲在一旁听了听人们的议论,得知是一大早就有人击鼓鸣冤。
击鼓鸣冤的人是谁?西门大官人!
西门大官人有何蚤?昨夜家中被盗了!丢失财宝无数!且有家丁护院作证,说他们追缉盗窃财宝的贼人,发现贼人跑到来福客栈附近就失去了踪影!
眼下的情况是,县令已经在点拨人马,准备随同西门庆去来福客栈捉贼捉赃了。
李清照这一惊非同小可,将听来的信息和昨夜白胜对她耳语的细节稍加印证,就知道了西门庆的整个阴谋,这西门庆行事太过狠毒了,这妥妥的是恶人先告状啊!若是等到兵马开赴来福客栈,隔壁的奸人只需从门窗扔进些珠宝,白胜就再也无法解释了。
情急之下,李清照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用力分开人群,冲到衙门口旁边的大鼓跟前,摸起鼓槌来就是一通乱敲。
“看!又有人击鼓鸣冤了”
“咦?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来衙门鸣冤的人这么多呢?”
老百姓的注意力立马被鼓声所吸引,纷纷看向了抡动鼓槌的李清照。
“什么人擂鼓?行了行了,敲两下就行了!你有什么蚤?可有诉状在手?如果有,这就进去跪见大人!”一名衙役站在了门口,冲着李清照一顿呵斥。
第19章 白道的嚣张
如同面见郓城县的时文彬的过程一样,李清照见了阳谷县令立即报出了身份,吓得阳谷县令胆战心惊,急忙安排给李清照看座,暂停了点拨兵将一事。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远出李清照的意料,因为当她陈述过即将遭受的陷害、以及对方的完整阴谋之后,阳谷县令并没有如同她想象那样拍案而起,反而是陷入了沉默。
李清照稍加思索便已寻到了县令沉默的原因,因为同在公堂之中,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锦袍华服的中年人,这中年人的模样堪称俊朗,虽然比不上白胜的英俊,却比她的丈夫赵明诚更胜几分,身上带着几许成熟的风度,却又兼有几分轻浮的神色。
此时这位中年人正笑吟吟地注视着她,目光里有着亲切,但更有一种**夹杂其中,给她的感觉,就仿佛是这人能够透过她的衣服看见了她的肌肤一样,令她感到一阵阵的不自在,这人究竟是谁呢?
沉默了许久的县令终于说话了,说话的同时也解开了李清照的疑惑,因为他是对着那位中年人说的:“西门大官人,我看这件事你就高抬贵手吧,不然我这父母官只怕要当不下去了。”
原来这人就是西门庆!李清照恍然大悟,却又感到不解,他西门庆无职无官,又有何德何能可以在公堂上与县令平起平坐?更有什么本事能让知县在洞悉他的阴谋之后不做惩处?
“也罢,我西门庆就给你县太爷一个面子,我家丢失的那些金银珠宝,就算是给这两位娘子的聘礼了。”西门庆站起身来,跟知县拱了拱手,又转身看向李清照:“赵明诚的夫人是吧?我劝你还是改嫁了为好,跟着我西门庆,包你一世无忧,纵情欢乐只希望你永远都不要离开阳谷县城,否则你必然成为我的床上伴侣,哈哈哈”
眼见西门庆狂笑而去,李清照气得浑身发抖,转身看向知县,质问道;“此人公然侮辱重臣亲眷,难道你阳谷县已经没有王法了么?”
知县的一张脸已经变成了一只苦瓜,委屈道:“赵夫人有所不知,这西门庆上面有人,我这芝麻官实在是奈何不得,非但奈何不得,只要有少许拂逆,只怕我这头上的乌纱就要被摘啊!”
李清照愤然站起,“我不信!他西门庆攀附的究竟是谁?难道是当今天子么?”
知县摇头苦笑道:“当然不是官家,但请恕我直言,即便是令公赵挺之大人和令尊李大人也奈何不了那个人,因为那个人是当今的太傅杨戬!”
“嘶”李清照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别人不知道杨戬是谁,她怎会不知道,这杨戬是个宦官,更是当今天子徽宗的宠臣之一,其权势极其浩荡,与童贯两人共同把持朝纲,号称文武双宦,权势甚至超越了右相王黼和隐相梁师成,徽宗对他们的话是言听计从,就是号称当今权臣第一人的蔡京也要给他们七分面子,凡事都要商量而行。
这杨戬,的确是她李清照的家族惹不起的,不论是夫家还是娘家,加起来也不够看。
当然,知县也同样不敢得罪李清照,宽慰道:“不过赵夫人你请放心,本官可以保证你们在县城内不受陷害,但若是你们出了县城,本官就无能为力了。”
虽然很不满意,但是李清照只有接受这个结果,她很是无奈地转身,在举步之前,忽然想起白胜叮嘱过的另一件事,便又回身说道:“知县大人,你手下可有一个叫做武松的都头么?”
“武松?”知县一愣,随即摇摇头道:“没有啊,武松是什么人物?本县从未听说过,是我阳谷的百姓么?”
回到客栈,李清照来到白胜的房间,悄声把上午办事的过程说了,并且告诉后者,阳谷县没有武松这个人,关于武松,她不仅仅问了知县一个人,她在回来的路上也曾向一些当地的商贩打听过,不仅没人认识武松,而且也没有卖炊饼的武大郎。
听到这个结果,白胜也懵逼了,“这就奇怪了,阳谷县怎么可能没有武松呢?”
他却不知,武大郎和武松本来就不是阳谷县人,武家兄弟本是邻近清河县人氏,只是在武松打虎之后被阳谷县令提拔重用,才有了武大郎迁居阳谷的可能。
“唉”白胜想不明白,就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找到武松结交一下,可以借助武松的武力对付西门庆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法子根本行不通。
在李清照没有返回之前,他听见隔壁有人取走了“赃物”,并且吩咐隔壁的两人继续监视他白胜三人,说只待他们三人离开阳谷县城,便在县城外面抢人,这西门庆实在是太嚣张了,就是宋江那等黑道的老大都比不上他西门庆嚣张。
白道和黑道的区别就在于此,西门庆是混白道的,终究会比宋江牛逼一些。
“那我们就只能坐困阳谷县城了吗?”李清照忧心忡忡。
“当然不行!我一定要想法把你送到汴京!你容我再想想。”白胜一时也没了主意。
这一想又是三天过去了,这天下午,白胜三人坐在客栈的饭厅里饮酒,忽见外面来了一群人,为首一个风尘仆仆的大汉,生得浓眉大眼,豪气逼人,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很困窘,看向店伴说道:“店家,我等兄弟八人旅途蒙难,身上银钱短缺,你这里有没有柴房提供给我们将就一夜?”
那店伴看见骤然来了这许多客人,原本笑脸相迎,一听这话立即拉长了脸:“柴房是堆放柴禾杂物的,怎能容你们居住?速速离去罢。”
“慢着!”说话的是白胜,“这位哥哥的吃住我来负责,你尽管给他们安排洁净的房间!”言罢也不管伙计的惊愕,起身向那为首的客人拱了拱手:“这位大哥,若是你不嫌弃,便来与小弟同桌共饮如何?你的这些兄弟可以任意选坐桌椅,想吃什么随便点用!”
那大汉比店伴还要惊愕,向白胜抱拳为礼道:“这位兄弟,你认识我?我却不识得你,你如此招待我等,这如何使得?”
白胜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哥你既然旅途蒙难,兄弟我理应相助,且无须你回报什么,你就别客气了。”
同桌的李清照和阎婆惜很是惊异,心说白胜这是怎么了?此前从未见他如此大方过,今天竟然如此大包大揽承担了八个人的食宿,原因何在?
正疑惑间,却见白胜低头眨了眨眼,意思应该是“你们别问了,我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
白胜当然有他的道理,他身无分文,用的都是李清照的钱,若是没有深意,岂能如此浪费他人钱财?他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因为他认识来人,这个人有个外号叫做赛仁贵,而这个人的姓名就是,郭盛!
第20章 景阳冈的老虎
赛仁贵的意思是可以媲美唐朝名将薛仁贵。
赛仁贵郭盛是谁?此人乃是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单以武功排名,可以排在第三十名左右,虽比朱仝雷横之流为弱,但也算得上是二流高手了。尤其此人的玄孙大大有名,便是一百年后南宋末年崛起的一代侠之大者,郭靖。
白胜见过“水浒群英像”,所以一眼就能认出郭盛来,他此际急需有人助拳渡过难关,在找不到武松的前提下,遇见郭盛当然也要结交一番。
使了个眼色让李清照阎婆惜回房,白胜就跟郭盛喝了起来,男人之间的交情从来都是一杯酒的事情,三杯酒下肚,便把心窝子往外掏,在这个崇尚义气的时代尤为如此。
只一坛酒喝完,郭盛已经把白胜当做了亲兄弟一样看待,恰好白胜问起郭盛的遭遇,郭盛便把他的惨事说了一遍,原来这郭盛本是四川嘉陵人,是川西青城派弟子,艺成下山后做起了走私水银的生意。
这一次来山东贩卖水银时不意在黄河上翻了船,非但失去了全部货物和财物,就连他的兵器方天画戟也掉进了黄河之中,幸亏他略识水性,又得了船老大的搭救,才侥幸逃得一命,随行的三十几人死了二十多个,连他在内只剩下了八个人。今番取道阳谷,原是想要去郓城县寻找阮氏三雄,请阮氏三雄帮助去黄河里打捞货物和银两。
听明了郭盛的来龙去脉,白胜摇头大笑,摆手道:“郭兄你何必再去郓城?那阮氏三雄是出了名的无利不起早,不说你去了未必能够找到他们,就算你能找到,你两手空空的前去,他们岂会帮你?”
郭盛闻言不禁忧色上脸,“那便如何是好?我们总不能一路乞讨回到四川吧?”
白胜给郭盛满了一碗酒,道:“让我说,你那货物和银子也不必捞了,如果郭兄你信得过我,不妨跟我一起去东京,我包你一年之内发家致富,赚回十倍的财产!”
听了这话,郭盛的眼睛亮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白胜的眼睛更亮,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和郭盛并肩对战西门庆的画面。
“大河向东流啊,天生的星星参北斗啊,天上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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