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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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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姓白,单名一个胜,黑白的白,胜负的胜。今年夏天的时候幸遇令师周大侠,得蒙周大侠垂青,指点了两招武功,只可惜当时周大侠要务在身,没能指点太多”
白胜笑得灿若骄阳,把当初骗岳飞的老一套说辞花样翻新,又来骗林冲。
林冲脸现犹疑之色,冷静听白胜介绍了一段,突然打断反问道:“原来你就是白胜,是那个汴梁全城通缉的那个大盗白胜?我师父怎么可能将武功精粹传给你这样的人?”
话说林冲误入白虎节堂,被高俅命人拿下扭送开封府,也是五万禁军出征之后的事情,所以他虽然不曾亲眼看见通缉令上白胜的画影图形,却听说过白胜的名字。
他更知道师父周侗平素的为人,绝不会与江洋大盗结交,别说是传授武功了,就是说话都懒得说一句。所以他根本不信白胜的这番说辞。
但是同时他也很是费解,因为刚才白胜使出来的两招红拳,与他使出来的两招完全相同,而这两招拳法,其实就是红拳第三路“磐石”和第四路“撼岳”!
这两路拳法说起来是两路,其实就只有两招,而且这两招必须配合起来运用。这两招的名称叫做:“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前一招是第三路“磐石”的防御招法,名为“他山之石”,这一路的一招又有一个通俗的名字,叫做铁布衫!就是随便对手怎样攻击,己方周身尽皆刀枪不入且不畏点穴!
只不过它比寻常横练门派的铁布衫还多了一样功能,就是转换对手的攻击力!
后一招则是第四路“撼岳”的进攻招法,名为“可以攻玉”,“他山之石”是“可以攻玉”的铺垫,是“可以攻玉”的必备条件!
即在任由敌人攻击的同时,积蓄己方内力,同时将敌人攻入自己体内的内力转换叠加,最终将自身的内力和外来的内力汇成一处,一并爆发出去,以形成毁灭性的反击。
以刚才方七佛攻击林冲为例,林冲在施展他山之石的时候,身体遭到了方七佛数以十计的攻击,这些攻击的力道被林冲的身体兼收并蓄,再加上林冲己身的力量反打出来,当然是十倍以上的恐怖效果!
这磐石和撼岳两路拳法也不是随便可以使的,在使用“他山之石”的时候,若是来自敌人的攻击力过于强大,自己的身体不足以承受并转换,那么等不到自己施展“可以攻玉”,就已经被打死了。
所以林冲才会先用御光和流星与方七佛对耗了两百招,待方七佛气力愈弱之时才敢动用。这也是他昨夜被方七佛和贺从龙联手迅速击败的原因。
令林冲想不通的则是,白胜在施展“他山之石”的时候并没有人对他施以攻击,为何他也能爆发出强大无比的“可以攻玉”?
虽然两人对撞的结果是白胜彻底居于劣势,但只看眼下白胜的状态就能知道,他至少并没有受伤!这天下之间在“可以攻玉”之下不受伤的人物能有几个?
只说磐石和撼岳这两路拳法是师父的不传之秘,即便是师父的记名弟子武松都不会!因为要学磐石撼岳需要两个至关重要的前提条件。
第一是必须学会御光和流星;第二是红拳心法的功力超过常人三十年。
他林冲天赋异禀,虽然年仅三十五岁,却已经把内力练到了常人三十年以上的境界,因此才能修炼这第三第四两路拳法,而这白胜满打满算不过弱冠之年,就算是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可能啊!
白胜当然不知道林冲有着这么多的困惑,他原本想说“周侗让我来找你学全红拳的第三路和第四路”,却被林冲给打断了,没能说出来。
察觉了林冲对自己的怀疑,连忙圆谎道:“在下乃是侠盗,不在林教头所说的寻常盗匪之列,所以周大侠才会对在下高看一眼。”
林冲摇头道:“不对!你偷了王黼的玉马送给了蔡京,这算是什么侠盗?侠盗是劫富济贫,你是劫富济富,不配一个侠字!”
白胜被林冲直言切中要害,不觉面红过耳,心说这林冲真的不会来事,你心里清楚不就行了,哪有这么当面打脸的?
原本抱着一颗同情之心,想要拯救一下林冲,还他一个美满家庭,作为自己蒙骗他的补偿的,此时却已经消散了大半。
既然蒙骗不成,自己就没有什么对不起林冲的地方,不仅没有对不起,而且林冲还欠了自己的。毕竟自己曾在樊楼高衙内的胯下拯救了林冲的妻子张贞娘。
这是多大的人情?不论古今中外,有哪个男人会拿这种事不当大恩?
所以白胜也懒得跟林冲再讲道理,直接拿出了张贞娘的书信递给林冲,“这是你妻子让我给你捎来的信,你看看吧。”
林冲却根本不接,反而瞪大了一双环眼逼视白胜,反问道:“一派胡言!我家贞娘如何可能与你相识?”
白胜不禁大怒,瞬间对林冲失去了任何好感,说道:“她被高衙内按在樊楼里欲士暴,我恰巧遇见了,就将她解救下来,不知道这样的相识你是否满意?”
第183章 保外就医
听了白胜的一番叙述,林冲却更加不信了,甚至都不去拆开手中的信封。
要说高衙内想要玷污他妻子张贞娘,他信。
但要说白胜敢于殴打高衙内,并且在打过了之后将张贞娘安然送回家中,这个他说什么也不肯信。因为他认为白胜做不到!
你当高衙内身边的陆谦和富安是吃白饭的么?
别人先不说,只说陆谦,那是跟他林冲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师从展家南侠拳馆的老馆主展红尘,论起来还是现任馆主展人龙的师兄。
陆谦的武功虽然比及自己稍逊,同时远远不如他的师弟展人龙,但绝非白胜这样的弱冠少年可以轻易战胜的!
再说富安,富安是狄家万胜拳馆的高足,虽然由于人品不端被万胜拳馆逐出了门墙,但是因为他攀附的大树是高太尉,所以万胜拳馆即便是清理门户也没敢废掉富安的武功。
就算白胜能够打败陆谦,如何打得过陆富两人的联手?就算能够打得过这两人的联手,如何能够顶得住来自高俅的报复?高俅只需再调集三五名王文斌手下的教头过来,就足以将白胜乱刀分尸了!
所以林冲打死都不会相信白胜的一番说辞。
白胜都不想说话了,见过傻逼,没见过这么傻逼的,你不信你拆开信去看啊!他指了指林冲手上的信,最后说了一句:“你总不至于不认识你妻子的笔迹吧?”
林冲冷笑一声,抖手拆开了信封,抽出信笺,双眼一扫,顿时脸色大变。
白胜也冷笑了一声,心中懊悔万分,早知道这样,自己急急火火的跑到监狱来干什么?虽然知道蔡京一定会来捞自己,但是平白无故得罪了高俅,以后这煤炭生意该怎么做?
他却不知,他这一趟监狱之行已经获得了圆满成功了,此前林冲比岳飞多学的两路红拳拳法已经被他领悟到了。
在刚才那一刻,如同当初他学习御光和流星一样,当他在脑海里模拟林冲的动作时,体内由假红拳心法练就的内力与红拳的拳招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感应,而且这种感应一旦形成,就可以控制他的身体。
他完全是身不由己的学会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两记大招!虽然他不知道这两招叫做什么,更不知道这两招具体的功用是什么。
趁着林冲看信的工夫,他转过头去自与方七佛和贺从龙聊天,方贺两人急切地拉住了他的手问长问短,“没伤着哪里吧?”
白胜摇摇头:“没事儿,就是有些伤心,没见过这么不通人情的。”
方七佛大有同感:“就是,昨夜我苦口婆心开导他入我明教,这厮却像鬼迷了心窍一样,就是不上道。”
说话间,忽听外面远处有脚步声传来,白胜最先住了口,走到牢门向外查看,方贺两人不知发生了何事,便也跟在他的身后。
不多时,只听见一重重的牢门被打开,随即有两名狱卒走了过来,开启这间牢房的门锁,“白胜,你身患绝症怎不早说?现今府尹安排你出去医治,治愈之后再行收押。”
保外就医了!
这一幕早在白胜的意料之中,却在方七佛和贺从龙的意料之外。林冲也看完了手中的书信,看向白胜的眼神却缺乏应有感激,反而透着一种愤愤不平。
这白胜活蹦乱跳的,哪里有半点身患绝症的征兆?这不是瞪着大眼说瞎话么?大家同是死囚犯,怎么他就可以特殊呢?
话说林冲这人欠缺的就是对世事的通晓以及人情的练达,所以才会在高俅手下备受打压。
举例来说,人家高俅过个生日,手下人都是百千两金银的送往太尉府,就他林冲拎着一把手擀面上门了,还好意思说想让太尉尝一尝长寿面,这样的为人处世,又怎会得到高俅的待见?
不要说在宋朝,这样的人物在任何社会都吃不开的。
再说眼下,已经看过了妻子的书信,知道了白胜所言属实,虽然想不通为何高俅能让白胜活着进牢狱,但是总该表示一下谢意吧?
但是他没有!为何没有?因为他早已经做好了打算,休妻!
为什么会生出休妻的想法呢?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视女色为毒虫猛兽的人,为了深湛武功养精蓄锐,从来不想做那夫妻敦伦之事。
从这一方面来说,他比宋江还要过分,宋江好歹还睡了阎婆惜几回,只是后来冷落了女人,而他的妻子直接就是处女。
张贞娘如今年方三六,正所谓十八的姑娘一朵花,早在三年之前嫁到林冲家里,虽然夫妻俩一直相敬如宾,却唯独少了寝帷之乐。不然怎会膝下未有一儿半女?
看过了张贞娘的信之后,林冲已经知道自己锒铛入狱全是由于高衙内觊觎妻子所致,如此就更加坚定了休妻的信念,当真是红颜祸水啊!
与其留着张贞娘在自己家里守活寡,还总给自己招灾惹祸,不如直接休了更好!爱谁谁,高衙内也好,白胜也罢,谁想染指张贞娘谁就去,跟我林冲再无关系!别为了她来陷害我!
既然已经抱定了休妻的信念,又怎会对白胜救助张贞娘感恩戴德?你救的女人跟我林冲没有任何关系,我林冲为啥要感谢你?
他不感激白胜,白胜却不能不兑现自己对张贞娘的承诺,他答应过张贞娘,在见到林冲之后索要林冲一封回信。
所以在狱卒开门之时,他强忍住对林冲的厌恶说道:“你妻子让你给她写一封回信,这信中应该提到了吧?你要不要写?我可以等你片刻!”
林冲木然点了点头,道:“我写!”说罢将右手食指放在嘴里咬破,就在信笺背后写起了血书。
趁着林冲写信,方七佛将白胜拉入牢房深处,耳语道:“我打算在这牢中发展明教,烦请白公子设法通知圣公,就说我等着他们劫狱,届时里应外合,把这汴京杀个天翻地覆!”
白胜点头应道:“我尽力而为吧。”
说话间林冲已将血书写好,也不装入信封,直接交到白胜,说了声:“有劳。”
白胜当然不会去八卦人家的家书,将信笺接过来抖了抖,只待上面血迹干一些。
此番入狱,原本还想告诉林冲高俅已经命人收买了董超薛霸,计定在距离沧州七十里的野猪林结果他的,现在也懒得说了。
白胜知道由于自己的穿越,导致了鲁智深没能与林冲结识相交,而董超薛霸如果依然按照另一世的计划行事的话,林冲这条小命多半不保了。
不过这又怎样?你林冲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啥告诉你这些?
却见林冲转头看向狱卒说道:“狱卒大哥,我记得日前枢密院颁下的榜文上说道,说在押犯人亦可参加元夕之前的那场武科举,只要有艺业在身,不知我林冲可否参加?”
那狱卒斜眼看着林冲嘿嘿冷笑:“你?你就别想了,你明天就要刺配沧州了!”
林冲顿时大急:“麻烦大哥给节级通禀一声,告知他我林冲是御拳馆推荐的科举生员,能否请府尹改判。”
那狱卒并不回答,却也没表示拒绝,只继续斜眼看了林冲片刻,见林冲再无下文,不由得横眉怒目道:“你是我爹啊?我凭啥替你通禀?”
说罢转向白胜,堆起一副笑脸:“白公子,外面有贵人等你呢,若是再不动身,只怕惹人烦恼。”
第184章 禁足
出了牢房,来到监狱院落之外,白胜看见了等在这里的李碧云和翟谦。两人的身边停着李碧云那一部青毡软轿,四名轿夫侍立轿旁。
“怎么这么久?上轿罢。”李碧云依旧黑纱蒙面,但语气已是极不耐烦。
白胜一时没能听懂,上轿?上什么轿?谁上轿?
没等他想明白,只觉一股柔和却又不容抗拒的力量推在了他的大腿后面,令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腿来,同时那轿帘无风自起。
他立时明白了李碧云的意思,这是让他上轿,可问题是我上轿了你怎么走?难道你要在轿子外面当长随么?这好像不太合适吧?
的确,按照李碧云的武功和她在蔡京府上的地位来说,这已经不是不合适了,而是极度不合适。
忐忑着,身不由己地坐在了轿子里面,忽觉暗香涌动,李碧云的身子已经挨在了自己身边,轿帘自动垂落,只听她轻声说了句:“起轿。”
轿子被人抬起,四平八稳地行进,白胜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两人挨的太近了,近到手臂紧贴,隔着数层衣物都能感觉到她手臂的弹软。
正拘谨中,却听李碧云轻声道:“白胜,我身子又不舒服了。”
白胜心说你还真拿我当大夫了?嘴上却问道:“前辈有何不适?”
李碧云轻叹:“说来也怪,蔡太师的精神益发矍铄,为何我却感觉脏腑浊气郁结,内息再次紊乱了呢?”
白胜心道这我可治不了,这个得找安道全。因为不摸情况,所以他不敢贸然接话,但是他能够感觉到李碧云黑纱后面的眼神正在期待地看着自己,就只好伸手给她把脉。
边把脉边问道:“能不能仔细说一说症状。”
却听李碧云说道:“就是之前的症状,那天你们给我治疗之后已经消失了,可是过了昨夜又复发了。”
白胜吃了一惊,心说难道她又去了蔡京的卧房,被龙雀神刀给克了?不然就没可能症状复发,因为他和安道全所谓的针灸按摩都是糊弄人的。蔡京和李碧云的病都一样,只要离开了龙雀神刀就没事!
李碧云还在说:“我觉得我还需要你给我治疗一次,甚至一次都不够。”
“那好吧,回去我就喊安道全给你治疗。”白胜只能这样敷衍,等回到太师府侧面观察一下情况就明白了。
“你回去恐怕无法立即给我治疗,你得先去见太师,太师都被你给气疯了,还不知道会怎么跟你发脾气呢。”
说到此处,李碧云忍不住笑出声来,手臂微曲,用肘部顶了白胜的手臂一下,“你这个小家伙啊,可真是个惹祸精。”
白胜顿有浑身酥软之感,心说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多大年龄了,这也太特么诱惑人了。
正自心猿意马,忽觉轿子停了下来,只听得轿外翟谦喝道:“都给我让开,太师府的轿子你们也敢拦吗?”
“翟总管,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我们只想知道这轿子里坐的是不是白胜,冒犯之处还请总管多多海涵!”
白胜闻言心头一凛,不是吧?我特么都进了重狱了,这开封府外面还有人守着呢?这是把我越狱还是咋的?
忽听身边一声冷哼:“你们有什么资格冒犯太师府?”
李碧云冷冷出言,也不等外面的人是否回答,随即双掌连续向外拍出,随着那道轿帘陡然向外飞起,白胜看见挡在轿前的六名禁军军官纷纷手舞足蹈,前仰后合地支撑了片刻,又扑身倒地,各个哀声呼号,似是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
这一瞬间,没有谁来得及看见轿子里坐的是谁,而轿帘已经重新垂落。
白胜禁不住心中赞叹膜拜。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到李碧云这样的武功?将武功练到如此地步,纵然还不能杀灭千军万马,却总能在万马军中探取上将之首了。
“起轿!再有阻路者,死!”李碧云的声音如同一把无形的刀,令人听起来汗毛倒竖,脊背发凉。吓得白胜把到了嘴边上的马屁给咽了回去。
回到太师府,果然无法立即给李碧云看病,因为蔡太师已经等候多时。
蔡京的身体益发好转了,已经可以在侍女的搀扶下缓步行走。
转头看见白胜进了书房,脸上顿时现出怒意,手指白胜道:“不要以为你救了我一命,就可以在京城为所欲为了,这京城是官家的,不是我蔡京的!”
碍于李碧云和翟谦都在身旁,白胜知道自己必须要给蔡京一个台阶下,于是垂首说道:“太师,我错了。”
这就是白胜跟林冲的区别了,没有必要的打脸打他作甚?
纵然明知道蔡京不能拿自己怎样,也要装出诚恳的认错态度,因为他明白在这种时候,这种局面下,给蔡京添堵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没有好处的事情尽量少做,最好不做。
蔡京当然是精英里的精英,人精里的人精,看见白胜态度端正,立马摆手道:“现在不是认错不认错的问题,现在是高太尉一心要拿你治罪,人家又占着理,老夫尚未回到朝堂,如何保得了你?”
白胜故作惶恐,低头不语,心说你这不是把我保外就医了?你保不了我?如果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到,你早就让你的儿子挤到海南岛去了。
只听蔡京又道:“我告诉你,这京城里连我蔡京都惹不起的人物大有人在,你莫要跟那高衙内相比,人家衙内可是很有眼色的,从来都不惹他惹不起的人,不像你,逮谁惹谁!”
白胜知道这是蔡京在自谦,整个大宋版图,他蔡京惹不起的人物就只有一个赵佶。
蔡京的语气渐渐和缓下来,忽然一摆手道:“算了,从今晚开始,我就禁你的足,不许你再踏出府门一步,免得再给我惹事,我只能保你在我家里是安全的。”
白胜不禁暗暗叫苦,擦,我还有许多事儿没做呢,你禁我的足可不行。急忙抬头想要讨价还价,却被蔡京用了一个阻止的动作给封了口:“这事儿没得商量!”
蔡京又想了想,看向李碧云道:“碧云,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盯着他,只许他在府中行动,不许他出府!”
“行。”李碧云应了,转头看向白胜道:“你给我听着,我可没有闲心陪着你在府中闲逛,所以你只能跟我住在一起!”
白胜立马懵逼了,什么?我没听错吧?这是在约炮不成?
李碧云皱眉道:“怎么?你还不愿意么?跟我在一起住是你的福分!”
白胜心说这倒是福分没错,可是怎么就觉得不太可能呢?
白胜没有听错,但是李碧云的意思却不是他想的那样。
从昨夜起,李碧云就睡在了蔡京的卧房。原因当然是缘于那只玉马。
那只进入卧房就发光的玉马,使得蔡京认为他卧房的风水堪比人间仙境。
因此他唯恐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进入卧房,不是害怕有外人潜入戒备森严的太师府行窃,而是担心有家人擅入卧房沾染了那房中的仙气。
所以他安排李碧云住进他的卧房,为他守护“仙境”。
李碧云原来的住处也在蔡京卧房的院落之中,是卧房旁边的一间耳房,耳房与卧房有门径相通,以便于李碧云随时保护蔡京。
如今李碧云亲自住进了蔡京的卧房,她原来住的耳房就给了白胜。两人住在同一院落里的两间联通的房屋中,这就是她所谓的“住在一起”,至于她说的“沾光”,自然是指“仙气”了。
白胜这才明白为何李碧云的病症出现了反复,而且症状比以前更为明显。她从前只是睡在耳房就受到了神刀的克妨,如今却是睡在龙雀神刀的正上方,能不出事么?
不出事才怪!
第185章 神刀异能初体验
李碧云的安排是无法反抗的,只要蔡京默许,白胜就只有乖乖从命。
面对如此禁足,白胜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自己会不会也被龙雀神刀给克出病来。
晚饭被人送到了蔡京的卧房院落,李碧云并没有邀请白胜共进晚餐,两人在各自的房间里吃他们各自的饭菜。
白胜的饭菜是特制的,他要求太师府的餐饮部给他制作纯粹的素菜,不得有丝毫荤腥,餐饮部照做无误。
而李碧云的菜肴则是荤素搭配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如此丰盛的大餐,若是搁在穿越之前,白胜不免会馋涎一番,但是现在他不会这样,他唯恐避之不及。
饭后,李碧云命人喊了安道全过来,要求安白两人给她“理疗”。
虽然白胜心里清楚,只有离开这座院落才是避免“病情”恶化的唯一手段,却苦于恪守龙雀神刀的秘密而不能直言,更没有什么合理的借口让她更换居住环境。
在这种绝世美女的身上针灸按摩实在是一种折磨,偏偏还要两个男人同时操作,若非李碧云武功绝高令人不敢生出半点亵渎之心,只怕只有太监才能坚持下来。
安道全只看白胜的眼色行事,见白胜开始,他就也跟着开始,两人一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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