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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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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白胜摘下了身后背着的铜棍,心头又是一惊,刚才飘过院墙时只赞叹白胜的轻功进步神速,却忽视了他背着这百余斤重物这个条件,如此说来他的轻功岂不是已经超过自己了?
  背着一百多斤的铜棍飞跃高墙,与轻装无负岂能相同?
  白胜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摘下龙雀神刀,他摘刀是因为他要脱衣服,脱下身上的白袍交给了时迁,然后冲着西墙比划了比划。
  时迁懂得白胜的意思是让他拿着这白袍去西墙头,吸引那四个人的注意,正是声东击西之法,便赞许地点了点头,无声驰至西墙下,在西厢房的南边轻轻一纵,左手单臂挂住了墙头,也不露头,右手将白胜的白袍悠了进去。
  “什么人?”“有人!”
  院子里立时发出两声低喝,几乎同时,只听“嗖嗖嗖嗖”四声暗器破空响起,心中暗道好险,更对白胜的神准预判佩服得五体投地。
  刹那间,又听到“叮叮叮叮”四记撞击声响在耳边,时迁轻轻回拽白袍,发现已经拽不回来,知道这是白袍已被四支劲弩钉在了西墙之上。
  随即东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有脚步声响起,想是那四个人已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察看究竟。
  正犹豫要不要离开西墙,躲开这值守人员的查探时,忽听“嗯?”“啊!”“哼”“背后有人!”四个不同的人声发出,声音中满是惊惶之意。
  知道这是白胜动手了,就探出头往院子里看,果见东厢房门外已经躺倒了四个人,四支弩弓也落在地上。
  而白胜已经站在院子中央,面向北面的正屋轻声说道:“萧凤,你就忍心让他们射死我吗?”
  北面的房间里幽幽暗暗的,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似乎那里面根本没人居住。
  时迁正想跳进去跟白胜站在一起,却突然听见一声响动,原来是西厢房的门开了,闪出两道身影直落院中,站在了白胜的左右前方,隐隐形成夹击之势,正是自己跟踪的阴盛和阳衰。
  只听阴盛道:“这才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下吧!”
  阳衰不耐烦地看了阴盛一眼,责怪道:“就你废话多!”话音未落,已经向白胜拍出一掌,掌未近身,掌风先至,隐隐带着些温热,带给这冰天雪地一丝暖意。
  白胜却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和煦春风,更知道只需三五掌之后阳衰的功力提升上来,自己便会陷入洪炉炼狱之中。
  当下不敢硬接,以凌波微步避开了这一击,稍稍提高了声音喊道:“萧凤,难道你真的忍心让他们杀了我吗?”
  回答他的仍然是寂静天籁,萧凤仿佛根本没在这里。
  一招过后,阳衰似是没料到白胜的步法精妙,咦了一声,“你小子从哪学来的步法?”
  却不等白胜回答,而是扭头对阴盛道:“你还愣着干嘛?这小子步法很怪异,你过来跟我一起夹击,岂不省事?”
  阴盛摇头道:“别闹了,咱们两个夹击一个后辈新手?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我只负责不让他逃掉就行了。”
  阳衰怪笑了一声道:“也罢也罢,非得让我消耗几年功力是吧?那你就看好了!”说罢又是一掌拍出,风中的热量比刚才强了许多。
  白胜见状不禁惧意暗生,因为他知道凌波微步躲得开阳衰的掌力攻击,却躲不开他的热量烘烤,除非自己夺路而逃。
  虽然他确信只需自己铁了心要逃,那么即便是阴盛加入也拦不住自己,但是这样一来就无法查证萧凤是否在这个院落之中了。
  但不管怎么说,也要先避开阳衰这一掌再做打算。心念电转,脚下步法不停,轻松闪过了阳衰这凌厉一击。
  似是认可了白胜的步法厉害,阳衰也不着急,再出掌时已经不是照准了白胜去打,而是四面八方漫无目标的拍出,每一掌都将内力提至十足十,一时间整个院落都被他呼啸的掌风所充斥。
  按照他的设想,只需三十招后,白胜必在他赤焰掌的炼狱之中虚脱倒地,如同当初卫县北城门的阮小五。
  白胜当然也知道这个后果,时间宝贵,他一边躲避一边呼唤,语气里毫不掩饰他的焦急万分:“萧凤,你如果在这里,就回我一句话好不好?你为何这样狠心?你当真一点情分都不念吗?”
  阳衰忍不住狞笑出声,继续往四周拍击的同时说道:“你小子就别做梦了,萧军主乃是我大辽国后族的金枝玉叶,岂能对你这腌臜宋狗留情?”
  他一边讥讽白胜一边又拍出数掌,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顿时面色大变,停止了攻击看向阴盛,一脸敌意的说道:“老阴,你觉没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阴盛疑惑道:“有什么不对劲的?”
  阳衰一指地上的积雪,“我已经打出了二十多掌,这些积雪难道不该融化么?是不是你在偷偷发功抵消我的赤焰掌力?”
  阴盛的脸色也变了,“还真是,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没干啊,你看我站在这里何曾动过一动?”
  阳衰回想了一下刚才阴盛的状态,知道他并没有说谎,但正是因为阴盛没有说谎,他才更觉得无法解释:“那就真的邪了门了!你没发功,我的掌力都去了哪了?”
  白胜这边却顾不得去考虑为何阳衰的掌力没有形成应有的灼人热度,趁着阳衰停手的工夫,他直扑北屋,打算抢入室内看一看是否有人。
  在他想来,这座院子里的东厢房被神弩营的弩手用作了警卫室,西厢房里住了阴盛和阳衰,那么只要萧凤在此,就肯定会住在北屋之中。
  就在他接近北屋的一瞬间,突然听见了室内一声轻轻的抽泣。


第260章 大年初一很受伤
  有人在哭!谁在哭?一定是萧凤!
  这念头刚刚闪过脑海,蓦觉斜刺里一股劲风如同惊涛拍岸、阴风浸体,连忙以凌波微步躲了,才听见阴盛一声冷峭的话语:“我来试试!”
  躲开阴盛这一记偷袭,距离北屋房门却又远了许多,再想扑进去已无可能,因为阴盛也学着阳衰的打法,一双手掌东拍西按,在北屋门前布下了一幕寒潮!
  白胜深知阴盛这玄阴掌的厉害,他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却见过完颜宗望被冰封的惨状,不仅完颜宗望被冰封,甚至连接触完颜宗望双手的完颜兀露也被冻僵当场。
  他记得当初完颜宗望只不过跟阴盛对了一掌,如今却已懂得那一掌其实就是隔物传功中的典范,明白了这个道理还怎敢接架拆招?唯有连续躲避,务求不被这至阴至寒的掌力侵袭入体。
  这边阴盛堪堪拍出十三四掌,就同样感到了不对,因为他发现四周的环境温度远不是他期待中的那么低。
  “不对啦老阳!”
  阳衰正在趁机调息恢复,刚才他那几十下拳掌已经耗去了全身内力的小半,非十天半月不能恢复,所以就不再与阴盛联手合击,只远远地防止白胜脱逃。
  听见阴盛呼唤,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中萌生,颤声反问道:“怎么了老阴?你的玄阴掌也失效了么?”
  阴盛已经停止了拍击,只挡在门口黯然点头:“这事儿当真邪门儿!可是这原因何在?你能想通么?”
  阳衰走过去与阴盛并肩站在了一处,疑惑道:“我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白胜提高了声音呐喊,他怎知道这阴盛阳衰一唱一和是不是在诱他上当,不敢再次冲击北屋,就只有站在院子里怒吼:“萧凤,你为何对我如此狠心?竟然唆使你手下的两大高手杀我!”
  忽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北屋传出,冷冷的更胜过阴盛的掌力:“因为我对你从来都没有动过真情,因为我一直都在利用你谋事,因为我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大石的未婚妻,这些理由够不够?”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不是萧凤是谁?只是从她冷厉的语声中再也听不到一丝哭泣的味道,能够听出来的,就只有冰冷的无情和绝情!
  白胜如同被五雷轰顶,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任何话语,脑海里如同被装载了一部放映机,播映出来的一幕幕画面都是从前他和萧凤的点点滴滴。
  萧凤的话语还在继续:“所以,我最后奉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来找我,你来找我我就只会杀了你!以免你留在世上污我清白!”
  听到这里,白胜再也控制不住胸中压抑的情感,两行热泪流了下来,哽咽道:“你能不能出来?跟我面对面把刚才这些话再说一次?”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只是俗话的前半句!还有后半句叫做只是未到伤心处!白胜是真的伤心了。
  自从他穿越到北宋以来,第一次有了伤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同于他眼见自己的爱人即将死去的那种悲伤,这是一种被人遗弃、被人嫌恶的挫折感。
  就好比他不停地付出、无怨无悔的且是不计回报的付出了无尽真情,但最终他所付出的对象却把他的真情当做一块垃圾扔在了地上,还要吐上一口唾沫,在上面践踏几脚!
  这感觉那个男人能够承受的了?
  诚然,如果他对萧凤如同对待潘金莲、阎婆惜或者是方金芝之中的任何一个女人一样,那么今天受伤的,就绝对不会是他白胜。
  或者说,若把这大年初一凌晨发生的这桩情变提早半个月发生,白胜也不会受到如此深重的伤害,因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萧凤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
  所以现在他宁可当着阴盛阳衰的面流出眼泪,也要争取跟萧凤见上最后一面,他想把孩子的事情告诉萧凤。
  他需要萧凤给出一个准确的说法——如果这孩子你会生下来,那么我就去西夏找药;如果这孩子你不打算生出来,我特么就不去瞎忙活了!
  打西夏是过家家么?那是要拿命去拼的!
  但是这种事能当着阴盛和阳衰明说么?当然不能。既然你萧凤都准备回辽国去嫁给耶律大石了,我又何必当众宣布你不再是处女?
  允许你萧凤无情,但是我白胜有义!
  然而萧凤却不肯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拒绝道:“你就不要幻想什么了,我此生都不会再见你一面,除非我死了!”
  听了这话,白胜彻底绝望了,他起初还怀疑是方金芝逼得萧凤离开了他,而且就在刚才,他听见萧凤那声疑似抽泣的时候还在幻想萧凤是爱着他的。
  但是萧凤这一句胜似一句的残忍话语彻底摧垮了他最后的一线希望。
  他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浑浑噩噩地走到了墙角,甚至想不起来施展轻功跃上墙头。
  阴盛和阳衰没有追击,他们在弄懂他们的生平绝技失效的原因之前,不敢再对白胜施以杀伐。
  看见白胜变成了这个样子,趴在西墙头上的时迁不禁一阵心酸,原本很想说一句“活该,谁让你相信女人”却实在不忍说出口,只说了一句:“傻弟弟!还不上来,等着人家杀你么?”
  白胜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在时迁的提醒下本能地纵身越过了墙头。
  在站在墙外雪地上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听见了萧凤的一声哭腔:“他已经走了,你们还站在我门口干什么?滚回你们的房间去!”
  这一刻,白胜觉得他听见的绝对不是真的,这是幻觉,嗯,一定是幻觉。
  萧凤怎么会哭呢?人家是为了她的契丹族大辽国做事的,人家只是在利用我而已,人家没有任何哭泣的理由。
  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孩子招谁惹谁了?还要不要去打西夏?这些念头在脑海里冲突纠结,白胜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回到樊楼,李清照已经去楼上的客房里睡了,只有带了面纱的方百花和一众在京城没有家眷的兄弟还在等着他。
  “上酒!我要喝酒!愿意陪我喝的就留下,不愿意陪的就去睡觉!”白胜坐在了桌边,还没开喝,说出来的就已经是醉话。
  谁好意思说不愿意陪他喝酒?所以没有人离开他的身边,就连方百花也不好意思离开。
  人们很想知道白胜究竟遇见了什么事,让他变得如此消沉,当他们把目光看向时迁时,时迁却唯有苦笑摇头。
  然后人们就开始陪着白胜喝酒,一杯又一杯,一坛又一坛,不知何时了。


第261章 河东狮
  白胜不说话,只喝酒。每次举杯必定一饮而尽。
  要命的是他每次举杯时必然向身边众人一一示意,这意思在大家的理解中就是咱们一起干了。然后人们就只好陪他一起喝干,谁都不好意思在杯中留下涓滴半盏。
  如此一来众人的酒量可就见了高下,陆陆续续有人不胜酒力告辞离开,白胜也不挽留,喝到拂晓时分,身边就只剩下了方百花一人。
  方百花的酒量是真大,堪称白胜身边众人里的第一,这是拂晓时刻从城外返回的铁笛仙马麟做出的结论。
  马麟不知道昨晚阴盛阳衰来樊楼的事情,更不知道白胜和时迁去了一趟鸿胪寺,他负责率领一路人马在城外寻找萧凤。
  萧凤没找到,却带回来一个与萧凤无关的消息,说是十天以前在汴京城北三十里的那处客栈又发生了一桩血案——数十名武林高手伏击北归的完颜一家,结果被完颜一家逆袭,伏击者尽数被屠。
  据说这些死者是来自于王庆田虎等势力,伏击完颜一家旨在抢夺那把金斧子。却是偷鸡不成蚀了一把米。
  马麟把这事儿原原本本的说给白胜听,却发现白胜根本心不在焉,只知道喝酒,终于在天亮时醉的不省人事,任由方百花把他搀回了他的房间。
  按照民俗,年初一的上午是拜年的时间,人们走街串巷,给亲朋好友和街坊邻居拜年,联络感情,增进友谊,这个时间段里没有谁会进入茶楼酒肆娱乐消费。
  因此樊楼的门口就很是冷清,在白胜那几桌客人都睡下之后,楼内留守的伙计不认为这个时间里会有客人上门,索性关了门睡觉。
  但是他们却没能睡成,因为有两个美女敲开了樊楼的大门。
  来人是潘金莲和阎婆惜,这晾女被寒风冻得瑟瑟发抖,眼中噙着委屈的泪花。大年初一就被一个武功高强的悍妇给揪出了被窝,又被赶出了刚刚住进去的家门,这事儿谁能受得了?
  两人进了樊楼就找白胜,推开二楼上白胜的房门时,却看见了令她们羡慕嫉妒恨的一幕。
  白胜在床上睡得正酣,而他的身边居然有个女人,居然不是李清照!
  女人没睡,穿着亵衣。容貌之美没得挑,一双微带醉意的凤眼媚中含煞,倒与刚刚将她们赶出家门的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听声音她们才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之前蒙着面纱的方百花。
  “他刚睡着,你们找他有事么?”方百花对潘阎二女很是客气,因为她也搞不清楚白胜跟这两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说话间,还给白胜掩了掩被子。
  方百花的表现极其淡定,给潘阎二女的感觉,就好像她把白胜当成了她的儿子。可是偏偏又穿的那么裸露,要说她与白胜没做那事,打死她们也不会信。
  面对方百花的询问,潘阎二女却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才好,被那个自称是白胜妻子的女人赶出了新居,跟方百花说又有什么用?
  阎婆惜很想立即脱了衣服钻进白胜的被窝去取暖,却又不敢,因为她知道方百花也是有武功的,而且很强,跟这样的女人抢被窝无异于找死。
  “要不,你们再去开一个房间休息?”方百花给出了一个提议。
  似乎也只能如此,潘金莲扯了扯阎婆惜的袖子,“咱们去找清照姐。”两女转身退出了房门,既然白胜睡成这样,就只有李清照能给她们做主了。
  李清照已经起床了,她昨夜睡得最早,因此对后半夜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当她听潘阎二女说起白胜跟方百花大被同眠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但是这事儿她没法管,白胜又不是她老公,他愿意跟谁上床是他的事情,她怎么管?
  作为异姓姐弟,她已经尽到心了,不管白胜和赵福金、李师师走到哪一步,总之她已经把红线牵在了三方的手中了。
  她没见过方百花的长相,只知道方百花跟她的年龄相仿,应该是嫁过的女人,在替白胜感到不值的同时,她也在暗暗羡慕方百花的魄力,还真敢睡在白胜的床上!她就不敢。
  又听得潘阎二女诉说白胜的新居里闯入一只母老虎的事情,就更是头大如斗。
  白胜啊白胜,你到底在跟几个女人纠缠不清?萧凤是一个,完颜兀露是一个,这从哪又冒出一只母老虎来?
  腊月二十三那天她带着赵福金和潘阎二女去太师府时,并没有与方金芝照面,白胜也没提这事,所以她们并不知道方金芝的存在。
  李清照打算跟白胜好好谈谈心,毕竟潘阎二女跟随白胜和她来到京城,这些日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你看不上她们两个,也不能任由你的女人欺负她们不是?
  但是眼下却不能去找白胜,因为那就等于直接搅了方百花的好事,她可不想跟任何一个与白胜有染的女人反目成仇。
  眼见樊楼的一楼大厅里空无一人,也不知昨夜那许多人都去哪里了,难道他们都在睡懒觉么?还是被白胜派出去了?
  不知道,就叫了早茶慢慢吃喝,把房间的床让给了潘阎二女去休息。
  白胜又在做梦了,他梦见萧凤爬到了他的身上亲他吻他,但是他不想接受这种形式的道歉,你必须说明白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说出那样的绝情话来伤害我,不然我拒绝跟你发生任何亲热的行为!
  所以他奋力推开了身上的女人,推开的时候他感觉到女人带着被子一起远离自己的身体,身上颇有凉意,但是女人却极有韧性,立时又回来趴在了他的身上,带回来肉体的温暖,于是他再推。
  他很想说话,却又不知为何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地把女人推远。
  就这样反复地推了数次,再一次女人贴近时,忽觉有泪水滴落在脸上,骤然觉得神思一清,知道这或许又是在做梦,于是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那一对含着泪水的凤眼。
  “怎么是你?”白胜大吃一惊,宿醉因此消散了大半。
  方百花叹了口气,说道:“你别误会,我知道你被女人伤了,所以想慰藉你一下,你现在需要的是女人的滋润。”
  “呃”白胜不知道该说啥好,因为他听得出来方百花的确是出于一番好意,但是他现在沉浸在萧凤给他的伤害里,哪里有心情跟别的女人啪啪啪?
  两人对视之中,他忽然感觉到方百花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一种魔力隐现,竟令他产生了无法抗拒之感,想要逃避她的眼神已经做不到了。
  耳中听得她的话语也变得异样的温柔,有如梦呓:“乖宝宝,给我吧,我知道你想要我的,我也想要你”
  再看方百花潮润的凤眼里春意渐浓,迷离着再次将俏脸凑了上来,再想推拒就不忍心发力,而且他这才发现他的双手竟然按在方百花的一对丰满之处,他竟然舍不得松手
  方百花的容貌不比方金芝逊色半分,身材尤为丰满,没一处不是男人的诱惑,最关键的是她没有丝毫处女的青涩感,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而这种韵味恰恰是男人无法抵抗的。
  更何况,她还用上了明教绝技移魂大法?“乖,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白胜已经陷入了迷乱,内心也在矛盾中激烈挣扎,要不要?要不然要了吧?不行,不能要!她都这个年纪了,要了她岂不是就得立即娶了她?
  但是他的动作出卖了他的思想,一点都没有不要的意思,闭起了眼睛,该抓的抓,该吻的吻。
  就在两人的唇舌相触的一瞬间,白胜忽然感觉到方百花的身体爆发出剧烈的战栗,这战栗极不正常,就好像是被人以无上内力击中了她的身体一样。
  急忙睁开眼睛去看时,只见方百花的眼中竟然流出了鲜血,如同穿越前看到的恐怖片里的女鬼,可怖至极!
  紧接着,方百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他的身上滚落下去,竟然滚到了床下,到了床下依旧滚动不停,径直滚到了门边,翻滚之间,可以看到她的表情极为痛苦。
  “你怎么了?”白胜急忙坐起,也顾不上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下了床想要查看一下。
  恰在此时,忽听“咣噹”一声巨响,房门已经被人踹开,只听得一个女声在怒吼:“白胜!大过年的你也不回家么?你以为我找不到你是吧?”
  白胜急忙抬头看去,只见方金芝杀气腾腾地站在了门口,顿时懵逼当场。
  而方金芝在看见白胜和方百花的同时,眼睛也闪过一种奇异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方百花,你是成心跟我过不去是吧?你勾搭了白钦也就算了,我让给了你,可是你又来勾搭白胜!我我杀了你!”
  “别介啊!”白胜骤然惊醒,这姑侄女两人若是互相残杀起来,如果真的死了一个,将来方腊不得找我算账啊?急忙挡在了方百花的身前,“你别乱来啊,我跟她什么都没干!”
  方金芝气得脸都黄了,一指白胜下身的零零碎碎,“你都这样了还好意思说你什么都没干?我这就阉了你!”
  这女人是真狠,说到做到,反手就把身上的巨阙剑拔了出来,招演白猿传授的越女剑法,剑光如虹,直袭白胜的双腿之间。
  白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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