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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武圣(茄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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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而那口袋中,已经摆放着一些凶兽内丹了。

这人正是进入山中修炼的刑天,自从离开卦山那天,刑天便在小白的帮助下借助凶兽图提升修为。

上古蛮族,那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种族,其武学并非当今的武学体系,境界也不分明,而是十分原始。但原始也有原始的好处,那就是对于力量的追求非常直接,近乎暴力的直接。

小白说,这凶兽图乃是一种精练真气的‘灵器’,兽皮必须选一种极为凶悍的凶兽活着扒皮,然后以血按照蛮族秘文绘制出蕴含某种力量的纹路,再以九九八十一枚凶兽内丹嵌在血纹的特定位置上,武者便可以自身真气融入其中,炼化凶兽内丹中的凶气。

说的直白一些,便是以凶制凶,炼丹化气,充实自身气海,以期达到提升修为境界的目的。

刑天收集来的那些凶兽内丹,便是被用来炼化成为真气的,过去的一个月,刑天每日都需要炼化三枚凶兽内丹。

此刻刑天盘膝而坐,将凶兽图摆在面前,抓起一枚凶兽内丹,以‘天地抱丹’的方式压在手掌之间,下一刻刑天运转真气,轻声一喝,手掌上下分开一尺距离,就见那枚凶兽内丹竟是悬浮在半空,以真气托起。

这手法也是小白从那凶兽图上看到的,‘天地抱圆’取的是天圆地方,以右手手掌做天,左手手掌为地,形成天地之势,真气为界,不断渡到凶兽图上,再回归天地,汇入刑天体内,方才形成一个循环。

这种直接将凶兽内丹炼化的手法若是让其他武者看到,定然会惊为天人,毕竟自古以来,内丹之物,都是用作炼制丹药,谁又能像刑天这般直接炼化?

药经中有云:“内丹乃是兽之精气血所凝,其气,其血,其力甚大,但以作药石,只能用其一二。”

也就是说,内丹用来炼药,只能发挥出其真正价值的一到二成,其余的都会浪费掉。

但以凶兽图来炼化内丹,便可吸收其九成九的力量,这也是凶兽图最为强大之处,怪不得那黑风寨主会将其当做至宝。

只是凡事有利有弊,内丹炼药,虽只能取其一二,却无凶险。而刑天用这凶兽图炼化内丹,倒是能吸收九成九的力量,但凶险极大,稍不注意,便可能会被凶兽图反噬。

过去的一个月里,刑天经历过五次凶兽图的反噬,皆是凶险无比,据说就是上古蛮族的那般体质,在用这凶兽图练功时也是凶险无比,有一次那暴虐的真气甚至将刑天周身经脉冲破,当时刑天浑身冒血,真气大乱,心神失守,若非有小白及时出手,压下凶兽图的反噬,刑天此刻早就爆体而亡了。

而既便如此,每一次炼化内丹,刑天都能感觉到周身上下如同千刀万剐一般疼痛,说是酷刑也毫不为过。但同样的,刑天的修为也是提升的极快,一个月时间,已经突破到了调息境大成。

如今刑天的真气极为充沛,比之一个月前足足强大了五六倍之多。

但刑天并不满足。

因为这样的修炼速度还是太慢,按照刑天估算,三月时间,他只能突破到开穴境初期,而这显然不够。

原因很简单,楚英杰在这段时间里也不会止步不前,对方又有镇魔神像功和碧空玉牌,想要超越对方,只是依靠凶兽图尚嫌不足。

花费了一个时辰,刑天借助凶兽图将手中那枚内丹炼化完毕,只感觉真气得到了些许提升,更为凝实。

便在此刻,刑天睁开眼睛,却是口中喷出一口真气。

嘭!

这口真气如流星锤一般击中前面几米外的一块巨石,将其打的粉碎,如今刑天只是张口吐气,便有开碑裂石的威能。而原本刑天两掌之间的凶兽内丹已经光华尽失,没有了任何气血精气,风一吹便直接化为了粉尘,消散无踪。

“借助凶兽图,你的真气比任何同境界的武者都要强,如今的你,就是和调息境大圆满,甚至是半步开穴境的武者对决,也不会落到下风!”小白对于刑天的修炼速度显然极为满意:“不过以你的身体和经脉强度,每日最多只能炼化三枚凶兽内丹,若是再多,你必定会受伤!”

似乎是看出刑天心中的焦急,小白又补了一句。

刑天自然知道欲速不达的道理,一个月的苦修,不断的和凶兽战斗,也让刑天的战斗技巧越发的纯熟,此刻的他,如果再对上那擅长剑法的金成发,刑天有自信只需一剑便将其斩杀。

“混元劲我已经练到融会贯通,这门内功已经不能帮助我再提升修为,我现在需要更高一级的内功来练!”刑天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小白所说。

“别指望我,我说过了,我掌握的武学都适合妖类修炼,你是人,练之百害无一益,而我所知道的人类武学,最低都需要开穴境才能练,所以你只能自己想办法!”小白说道。

刑天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想现在回卦山,所以这武学之事只能是另寻他径。

“既如此,我便去一趟附近的城镇,听说一些商会都有高级武学拍卖,有的并不比外门的那些武学差,而且就连凶兽内丹,我也可以卖到,便不需要在这深山老林里呆着了!”刑天想到了一个法子,却是收拾东西,说走就走。

他本就孑然一身,没什么牵挂,东西也是紫葫长剑,还有一个包袱,里面装着大量银票,凶兽图,还有些许内丹和不少丹药。

在这一个月里,刑天基本上也是丹药不缺,林中草药足够刑天炼制。

如今刑天修为步入调息境大成,任何动作都有真气加持,虽然不像开穴境武者那般连绵不绝,如海似林,但施展身法也是快若闪电,天山云步在真气加持之下,才真正有了一些踏云而行的意思。

几个时辰后,刑天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一个酒楼大吃特吃。

说来也巧,靠近不归山最近的城镇便只有宾阳镇,刑天这也是第二次来这里。在林中过了一个月如同野人一般的生活,刑天直接叫了一桌子美食,反正上次击杀黑风山贼的时候,抢夺了许多银票,倒是不需担心钱不够。

第五十八章 一副画引来的风波

在宾阳镇上若说有高级武学出售的,便只有九州商会了。刑天也向店小二打听过,每月九州商会都会举办一场拍卖会,周围的武者,小门派,武学世家都会派人来,看看有没有需要的商品。而拍卖会中,便有各种武学出售。

而刑天也是运气极好,据说再过两日,便是本月的拍卖会,可以说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于是刑天便找了一个客栈,花了十几两银子租了间上房住下,一边修炼,一边等待拍卖会的开启。

就在同一时间,卦山派外门,却是发生了一件怪事。

在外门中,可以说是等级森严,最低级的就要说是杂役弟子,杂役弟子之上便是外门正式弟子,而后还有地榜弟子,以及某些长老的入室弟子。而弟子之上,便是执事,也分低级执事和高级执事,负责门派里大小事务,执事之上是长老,自然,以第一张老佐长松为尊。

基本上每一个阶层,都有各自的圈子,尤其是第一长老佐长松,那是卦山外门第一人,高高在上,平日里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练功。但这几日,他却是经常往执事阁跑,而且每一次去,都是去找同一个人。

这本身就是一件怪事。

这件事直接在外门传开了,但大部分弟子对此都不明就里,不过传言却是越来越多。有的人说佐长老那是体恤作为中坚力量的执事们,亲自去点拨武功,也有人说执事中有佐长老故人之子,甚至直接说是佐长老的私生子的都有,更有心思龌龊不堪的弟子私下嘀咕,莫非是佐长老有龙阳之癖?

当然,这种话只能是在私下传传,是绝对不敢对外说的。

但不管怎样,一向不问世事的佐长老一反常态,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而真正知道内情的,怕是只有少数几个高级长老了。

此刻,在一间大屋子里,余通海背着手站在那里,眉头紧锁,似是思索着什么,而他身后,楚英杰,许江各自站立。

“师父,您说那佐长老究竟是何用意?为何隔三差五去执事阁找那常瑜,实在是大反常态!”楚英杰依旧是那般傲然,自从得了碧空玉牌,即便在余通海面前,他也不需行礼,却是因为若有一天他真的被内门的碧空先生招为门生,那地位直接飙升,那时候就是余通海见了他,也得尊称楚师兄。

余通海自然知道这一点,不过楚英杰势强,他也会跟着沾光,所以是巴不得楚英杰早些进入内门,听到刚刚的话,他也是一脸疑惑。

“哼,常瑜乃是一个普通执事,修为不过是调息境,出身低微,一开始佐长松去找他的时候,我倒也没在意,但是现在佐长松基本每隔三五天就会去一趟,我也是诧异的很啊!”

楚英杰又道:“莫非真的向外面传言的那般,常瑜和佐长老有什么关系?”

余通海摇头,回忆道:“不会,常瑜乃是十五年前入的卦山,却是熬了十三年才修成调息境大成,成为执事,而佐长松执掌外门也有数年,如果他们二人有关系,常瑜又怎么还是这种修为和地位?要知道佐长松可是进入过听雨阁,当年也是和碧空先生互称师兄弟的存在,随便施舍一点好处,常瑜最少都可以修到开穴境,混个长老当当!”

“那这事就真是怪了!”楚英杰一听余通海所言,也是想不通其中的关键,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越是神秘,越是想刨根究底。无论是楚英杰还是余通海,都免不了如此。

他们在这边胡乱猜想,那边执事阁中,常瑜却是一脑门子汗。

说实话,有些事情是好事,就如同被外门第一长老上门拜访,这件事传到哪里都是长脸面的事情。但再好的事情也是讲究个度,正所谓物极必反,如果这位外门第一长老隔三差五就以讨杯茶水又或者是交流武学的名头跑到家里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这放到谁那里也受不了啊。

就如同此刻,佐长老以找自己下棋为名跑了过来,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对于这位第一长老,常瑜是颇为敬畏的,前几次,他是没胆子问,今次,常瑜却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问清楚,这位佐长老为何会如此关切自己。

当然,即便是不问,常瑜也能猜出一些端倪。这位佐长老每次来,虽说都会找一些由头,或是品茶,或是下棋,但他的眼睛总会不经意的瞟向墙上的一幅画。

就是刑天赠送的那一副‘卦山云雾图’。

除此之外,佐长老还会以言语来试探,都是关于内门的事情,可叹常瑜又怎知道内门的事情,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常瑜是烦恼,但他不知对面的佐长老比他还纠结。

作为卦山外门第一人,佐长松可谓是位高权重,而且以他的年纪,他的修为,除了追求武道奥妙之外,便真的没有别的追求了。

而他曾在内门学艺,做过听雨先生几年门生,却是受益良多,若非是那几年经听雨先生点拨他心中对武道的疑惑,佐长松根本不可能突破刚柔境,窥得通窍神妙。

所以内门以及听雨阁,乃是他心中最为神圣之地。

他知道听雨先生乃是真正的高人,修为深不可测,但其却有两个爱好,一个是听雨喝酒,另外一个便是画艺。

听雨先生爱画,甚至到了痴狂的地步,内门人尽皆知,而听雨阁中,也都是挂满了听雨先生的画迹。佐长松记得非常清楚,当初在听雨阁中,便有一副‘卦山云雾图’,与他无意中在常瑜房中看到的这一副简直是一模一样。

佐长松虽不通画艺,但见识不低,内门中也有不少天之骄子惊才绝绝之辈临摹听雨先生这一副画作,但都难以画出其中精髓之处。

唯独常瑜房中这一副,却真是再现了听雨先生画中的极致,甚至说,在某些细节之处还超出了佐长松在听雨阁中所见的原著。

这可是让他心中震惊。

佐长松有几件事不明白,第一便是常瑜虽为执事,但也绝不可能进入内门,窥得听雨先生真迹,那么这幅画又是从何而来?何人所画?第二就是如果假设这幅画是常瑜所画,那么他又是什么时候画的?要知道外门一些长老手里也有一些所谓的内门流出的画作,但皆是仿品,他自己就有几幅,虽是画工精妙,但少了一分神韵二分意境三分灵气,只能骗骗不懂行的人,照猫画虎只能是又不像猫也不像虎。而常瑜房中这一副却是不同,神韵、意境、灵气俱全,甚至于佐长松都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便是这幅画,不是临摹之作,而是真的出自听雨先生之手。

若是如此,那事情便是有趣的很了。

所以他才会发现这幅画后,隔三差五前来,名义上是喝茶下棋聊武学,实际上便是观察这幅画的真伪。

有的人问了,以佐长松的身份大可以直接询问常瑜,让他道出实情,但实际的情况是佐长松他不敢问。

他害怕!

这件事说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佐长松知道假设这幅画不是常瑜所画,那以此画的意境和神韵,多半就是出自听雨先生之手,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大了。

听雨先生的画,怎么会跑到一个小小的执事房间里?

偷的?以常瑜的修为那是绝不可能,那就只能是赠送了。别的不说,单单这一幅画挂在这里,如果真的是听雨先生所画,那威慑力比楚英杰手里的碧空玉牌都要可怕,从此之后,外门中再无一人胆敢对常瑜不敬。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幅画乃是常瑜又或者是另外一人所画。

只是从心里面,佐长松不相信有人能在画艺上超过听雨先生,所以他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甚至说是完全没有可能,而经过他三番五次对那一幅画的观察,也是断定,这就是出自听雨先生之手。

得出这个结论后,佐长松却是颇为激动,又有几分嫉妒,还有三分疑惑。终于这老头子忍不住了,却是抬头看了一眼颇为局促的常瑜,问道:“常执事,我有一件事问你,希望不会唐突!”

听到佐长松发问,常瑜自然是恭敬道:“佐长老但问无妨,常瑜定然知无不言……”

“好!”佐长松猛的将手里的棋子放下,随后起身看着墙上那幅画道:“请问常执事,此画,你是从何得来的?”

终于是要问了!

常瑜知道对方的目标定然是这幅画,只是对方一直不问,他也不好开口,如今见到佐长松询问,他也是松了口气,却是如实道:“佐长老既然问了,常瑜便如实相告,此画……乃是一位……友人所赠!”

想到刑天,常瑜一时不知怎么称呼,又觉得自己和刑天十分投机,算得上是忘年交,便以友人相称。

殊不知他在思索之时的停顿,却是让佐长松的心脏不自觉的猛跳了几下,显然,这老家伙又误会什么了。

“说起来,这位友人佐长老也知道,他便是……”常瑜就要说出刑天姓名的时候,佐长松却是突然打断道:“别说,别说,我知道,我明白,常瑜执事好福气啊,今日天色已晚,我便告辞了,改日我再来观画!”

佐长松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却是一脸羡慕,而直到他离开,常瑜都是一脑门子疑惑,不知这佐长老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药,而他更不知道,在他说出‘友人’二字的时候,佐长松脸上那种赤裸裸的羡慕嫉妒。

在常瑜看来,佐长老是莫名其妙的走了,本以为事情会告一段落,没想到第二日,又有两位长老跑到了他那里。这两位长老也是外门中的高层,修为乃是刚柔境大成,练阴阳气,真正的武学宗师,平日里连正眼都不会瞧常瑜一眼,但现在却是对常瑜客气的让人不习惯。

不用问,他二人同样是来观画,可能是从佐长老那里得到了什么内幕消息,一个个神神秘秘,也不多说,看完就告辞离去,一副意犹未尽之色,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要么是佐长松,要么就是和佐长松要好的那几位长老,到后来,一些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的普通长老也是闻风而至,只为观画,而直到这个时候,常瑜才发现,事情似乎和他所想的有些不大一样。

几天后,又有两人站到了常瑜房间门口。

这两人身旁人来人往,但古怪的是无论是来往的执事还是杂役弟子都仿佛是看不到这二人一般,对两人视若无睹。

其中一人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青衫,玉面剑眉,眼睛细长,潇洒至极,腰间还挂着一支玉笛,另一人却是一个穿着麻布短衫手脚都挽起,露出手臂小腿的老头,这老头头发倒是整洁的束起,用一个青色的麻布绑成一个圆骨朵。

第五十九章 拍卖会开始

两人站在常瑜房门口,那青年看了一眼老头,道:“老师,那些流言未必属实,佐师弟他毕竟是年纪大了,说不定是老眼昏花,老师你所画的卦山云雾图还在听雨阁中,其他的皆是仿品,假的而已!”

老头摇了摇头道:“佐长松他虽然年岁大,但他绝不糊涂,尤其是他修到通窍境小成,眼光还是有的,既然能被他断言为我的真品,我若不来瞧瞧,岂不是一大憾事?走吧,随我进去!”

却是上前一步,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常瑜打开了门。他向外看了一眼,却是微微一愣,又四下看看,喃喃道:“谁人这么无聊,大清早开这种玩笑!”

在常瑜眼中,门外空无一人。

但实际上,那青年和老头却就站在那里,如此场面也实在是有些恐怖。面对面站着常瑜都看不到这两人,而这两人似乎早知道常瑜看不到他们,却是分从两侧走进了屋子。

刚一进屋,那老头的目光就落到了墙上那幅‘卦山云雾图’上,下一刻,他却是微微一愣,又仔细一看,突然身子一闪,瞬间就到了画的近前。

这般身法若是让人看到,只能是叹为仙人手段。而那青年也是微微错愕,眉梢微微一动,嘴角露出了一丝古怪又不敢置信的笑容。

“老师,我收回我刚才那些话,看着这一副卦山云雾图,我倒是觉得听雨阁中那幅才是赝品!”青年笑道,他的笑容很邪,但却是不招人讨厌。

老头背着手不说话,却是一直盯着那画看,面色由惊讶,到欣赏,又到喜爱,最后又到沮丧,却是一瞬间变化了多种情绪。

而常瑜在屋子里做他自己的事,丝毫不知道他屋子里这两位,看不着,听不到,似乎被人蒙蔽了感知。

“有趣,有趣,莫邪,咱们走!”老头观画之后,却是扭头就走,也不见他什么动作,房间的门却是自动打开,他只迈了一步,就到了屋子外,又一步,便是踪迹全无。

那被叫做莫邪的青年笑了笑,也是一步踏出,消失无踪。

“怪了,这门今天怎么自己开了?”常瑜看到自己房门大开,却是一脸疑惑的走出去,叫住了一个在门口扫地的杂役弟子询问:“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我门口有人?”

那杂役弟子赶忙道:“回执事,弟子一直在这里清扫,没有见谁靠近执事的房门!”

“好了,你忙你的!”常瑜歪着头想了想,却是一脸疑惑的关上了房门。

一条幽静山路,老头背着手慢慢走着,而身后那青年则是慢慢跟着。终于,老头停下了脚步,道:“莫邪!”

“学生在!”身后青年道。

老头问道:“那一副卦山云雾图,你觉得如何?”

青年略微沉思了片刻,却是如实道:“天下无双!”

“那画者呢?”

“惊艳之才,如果修‘神画师’,应该会很容易,至少比碧空师弟要强!”

“恩,我也是这么觉得!”老头又道:“对了,回去以后,把听雨阁里的画都给我烧了吧!”

青年苦笑一声,道:“是!”

沉寂了许久,老头才似乎下定某种决心道:“还有,你去把画那一副画的人找来!”

“找人容易,可是人家如果不愿意来呢?”青年问道。

老头想了想,道:“就说我要收他做我的学生!”

说完,老头迈步前行,逐渐远去。

……

夜雨纷纷,清晨雾蒙,这是老话,而大部分老话都是极有道理。

屋檐瓦片和草叶上的水露还未散去,昨夜的宾阳镇下了一场小雨,但大清早这里的人们也一样和往常那般忙碌起来。

有福客栈的店小二早就烧好了开水,用木盆盛着,挨个送到了每一位住店的客人那里。当然对于店小二来说这是一份可以让他一家子吃饱穿暖的工作,所以他们做的是格外上心,而另外一个原因是,如果做得好,又碰巧遇到了一位金主儿,便会得到一样东西,那便是赏钱。

“这位公子,热水我给您端来了,还有早饭厨子那边也做好了,有肉包子,粥和小菜,您看是要下去吃还是在房里吃啊?”店小二将热气腾腾水放到一边,脸上始终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屋子里刑天盘膝坐在床上,却是睁开眼看了看那店小二,随后手指一弹,一块碎银子便极为准确的落在那店小二的手中。

“我在屋子里吃,对了,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刑天道。

“瞧您说的,您交待的事咱们自然是要办妥当!”店小二看到银子,已经是喜上眉梢,急忙取出一个牌子,递给了刑天。

“这是参加九州商会拍卖会的入场腰牌,座位都安排好了,您吃了早饭去都赶得及!”店小二殷勤道。

刑天点头,打发店小二离开,随后他鼻息一股真气涌出,收功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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