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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妃子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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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为后。若是没有遇见合适的,小离自是不会勉强哥哥同一个陌生女子凑作一处,可如今,景国的太皇太妃同哥哥那样般配,且哥哥也对她颇有好感。哥哥怎能如此轻易便放弃了这个让旁支无话可说的机会呢?”
  端木华先前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个女子岂是那种脸皮厚些,耍些手段便令她能就范?
  这一刻,端木华是真的想迎孟月为西域的王后了,只是此事怕不是他一人所能掌控的。瞧着端木离焦急的神情,端木华只得安抚道,“小离,此事急不得,到时见机行事吧。”
  端木离瞧着端木华不冷不热的态度,不禁跺了跺脚,转身向孟月离去的方向追去。
  孟月行至驿馆大门,便见着迎面走进来的刘瑜,孟月上前礼了一礼,刘瑜瞧着孟月,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把拉住孟月向外走去,一干宫人慌忙跟上,刘瑜扭过头去扫了她们一眼,道,“你们都且先回宫,天黑之前,朕定会将太皇太妃送回空庭苑。”
  即便这样的命令很不合常理,可除了玉秀仍是担忧的跟上前去之外,再没有那个宫人敢违背刘瑜的意思。玉秀是孟月身旁的贴身宫人,刘瑜虽是见她跟着了,却不再多言。
  刘瑜眼见着一切颇为顺利,谁知却半路杀出了陈咬金来,自水榭之上匆匆追出来的端木离见着刘瑜拉着孟月往外走,便疾步跑了过来,挡在两人面前。端木离先是急慌慌的向刘瑜见了一礼,而后焦急的瞧着孟月,“太皇太妃,哥哥……不,西域王还有话要同太皇太妃说,还请太皇太妃留步。”
  刘瑜握着孟月手腕的手不禁下意识的紧了紧,疼得孟月颦了颦眉,端木离见着孟月颦眉,以为她是不愿回去,便上前去拉孟月的另一只手臂,“小离晓得太皇太妃宫中还有事务,不会耽误太皇太妃太多时间,只有一刻便好,等太皇太妃听了西域王要说的话之后,小离亲自派人护送太皇太妃回宫,定不会耽搁多少时间的。”
  遇上端木离这样的人,孟月也是极为头疼的,说话轻不得重不得,轻了,只怕她听不出其中的意思,重了,难免伤和气。就在孟月左右为难,心思电转间寻思着如何拒绝端木离的时候,戴着斗笠的端木华从后院走了出来,将端木离拉开,道,“小妹不懂礼数,得罪之处,还望太皇太妃海涵。太皇太妃慢走,孤王便不远送了。”
  孟月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端木华行至他们二人身前,便有道目光若有若无的围着刘瑜牵着她的手腕打转儿。孟月不禁觉着很是不自在,便使力想要抽回手腕,刘瑜面色平静,嘴唇紧抿,不动声色间加大了力道,任是孟月百般挣扎,却终究难以脱困,最后,孟月只得作罢。
  “西域王客气了,公主天真烂漫,不愿哀家离去,竟亲自出来相留。能得公主如此厚爱,哀家开心还来不及,怎会怪罪公主失礼呢?”
  孟月三言两语便平息了这场风波,既为端木华与端木离留足了面子,又得以顺利脱身,当真是两全其美。
  出得驿馆,刘瑜便带着孟月进了一家客栈,开了一个房间,刘瑜命玉秀与林禄守在门外,便拉着孟月进了房间。
  当房门关上那一刻,刘瑜放开了孟月,道,“今个儿朕要将所有的事情同太皇太妃摊开来说,太皇太妃最好不要试图隐瞒什么,不然,朕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儿。”
  即便刘瑜放出了这样的狠话,孟月却仍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漠然,让刘瑜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这样的孟月,终是激怒了刘瑜,他一把将她抱起来,行至床边,他双手一松,把她抛在床上,他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孟月晓得此事的挣扎都是无用的,索性一动不动,等待着刘瑜的下文。孟月佯装出的平静无疑更狠的激怒了刘瑜,她便如此笃定他不敢对她做什么吗?
  刘瑜用那双黑得透不出半分光亮的眸子直直盯着孟月,勾唇冷笑,“太皇太妃如此顺从,可是想试试朕与先帝比起来,谁更好吗?”
  刘瑜话音方落,孟月却是勾唇笑了,“只怕皇上想说的不是这个吧?皇上若是有什么想问哀家的,今个儿便一并说了吧。不必麻烦到去奔波调查了,哀家可以一并告诉皇上。”
  听得孟月的话,刘瑜的动作不禁僵了僵,而后他仍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肯退让半分,“孟月,事情走到今日这一步,你以为只要你说出当年之事便能解决吗?”
  他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煎熬与痛苦,要怎么算?
  孟月笑着直起头来,凑到刘瑜耳边,吐气如兰,“哀家再附赠给皇上一个秘密,可好?”
  他们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孟月柔软的身躯如同盛开的罂粟花般诱惑着刘瑜靠近靠近再靠近,不仅仅是就这样抱着,他想要更多。
  “当年先帝将哀家接入宫中,封为嫔妃,如同哀家先前所说的那般,确是为了一个皇族中人。只是,那个皇族中人不是戴亲王,而是皇上。”

☆、第十一章 指间砂(四)

  刘瑜的身子不禁僵了僵,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大半,孟月深吸一口气,蓦然使力将刘瑜推开,在刘瑜怔怔的目光中,孟月悠然地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发丝,行至桌儿边坐下,斟了一杯茶,道,“皇上可愿听哀家讲一个故事?”
  刘瑜回过神儿来,便行至孟月对面坐下,孟月见此不禁勾唇笑道,“皇上与哀家的相识,若是归根究底的话,还要感谢一个故交。在一次花灯节上,那故交一掷千金,打造出一只独一无二的花灯来,引哀家跳飞仙神舞。那日,哀家于花灯节上一舞动全场,摘得桂冠,得到了那独一无二的花灯,也因此与皇上相识了。”
  “花灯节后,皇上与那故友一同送哀家回家,那时府门已经锁了,哀家便翻墙进入府中。”
  刘瑜眉头紧颦,不禁回想起前些日子出现在梦中的画面,一个身穿碧青色衣衫的女子立于墙头之上向他挥手,而后转身跳进了院墙内。原来那个女子,便是孟月。
  孟月说尽了缘起缘灭,却不曾说他们分开的理由,然而,这才是刘瑜最为上心的,“当年,朕离开平州城后便再也没有回去吗?”
  孟月从容的端起桌儿上的茶盏抿了口茶,道,“皇上还回去做什么?当时先帝已经给皇上赐了婚,是禹州城中鼎鼎有名的才女美人儿。皇上为何还要回去?”
  瞧着孟月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刘瑜不禁怒由心生,他颦眉瞧着孟月,“你当朕是傻子吗?即便先帝赐了婚,朕非成亲不可,那么,朕也没有非要同你断绝关系的理由。”
  孟月怔怔地瞧着刘瑜,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十余年前,他于梦水河畔的并蒂桂花树下,满脸深情地瞧着她说,“我刘瑜这辈子只会娶孟月一人为妻,天荒地老,永世不变。”
  孟月敛眸掩下眼底纷繁浮动的情绪,“皇上说得对,即便是成了亲,也不必非同哀家断绝关系。所以,分开之事是哀家提出的。”
  “为何?”
  孟月勾唇笑道,“为何?不知皇上可还记得哀家十余年前曾说过的话?”
  刘瑜紧抿嘴唇,孟月蓦然起身,行至刘瑜身旁,惟妙惟肖地将当日的重复说了一遍,“我林菀这一辈子就是嫁猪嫁狗,也永远不会给人做妾,我要嫁的,是一个爱我怜我且能娶我为正妻的男子。”
  瞧着刘瑜有些怔忪的神情,孟月蓦然凑到刘瑜耳边笑道,“皇上可知当日自个儿是如何回答的?”
  刘瑜答不上来,孟月确是咯咯地笑了起来,“皇上当日说,身为皇族中人注定是不可能同哀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皇上还说,以哀家这样的身份,是很难做正妻的。即便是哀家爱上的男子又如何?既是给不了哀家想要的,哀家又何必留恋?”
  刘瑜怔怔瞧着孟月,不禁暗忖:一个堕入爱河、年仅金钗的小姑娘当真可以理智到孟月所说的境地吗?
  刘瑜并未对孟月这样的说法予以置评,而是问道,“既是如此,为何三年后,朕为何又不顾生死的救你于危难?”
  孟月勾唇笑了笑,“皇上是个长情的人,即便分开了,也不至于狠心到见死不救吧?”
  孟月的话无疑是说到了刘瑜的心坎儿里,以前自己是什么样子,刘瑜已经记不得了,但是如今,若是她陷入危难之中,即便他心中再怨恨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刘瑜动容的瞧着孟月,“为何当年先帝要带你入宫呢?”
  瞧着刘瑜的神情,孟月便将他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皇上,您以为这天下的事儿便这般简单吗?就因为了皇上救了哀家,哀家便要以身相许?既是注定得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哀家为何要选择皇上?当年,先帝能给哀家的更多,而皇上不过是区区王爷。”
  孟月的这番话如同利剑一般,生生割破了刘瑜满心期待,她说他是长情之人,他满怀欢喜,可她怎能如此从容的道出自己的残忍?
  “够了!不必再说了,回宫吧。”
  一路上,刘瑜始终沉默无言,思索着孟月方才所说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她在客栈中所说的那番话若是放在从前,他定是会信了一大半,或许还会连带的恼她恨她。可是与她相交这许久以来,她不想同他有所牵扯的意思表达得再明确不过了,今个儿她所说的这番话是真是假,当真是尚未可知。
  只是有一点,刘瑜终于想通了。从此时此刻起,他再也不会刻意躲着她了,只有迎难而上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马车在宫门前停了下来,刘瑜正大光明的同孟月肩并肩进了宫门,他本欲送她回空庭苑,谁知竟遇见了候在宫门前相迎的杨依依与薛莲。刘瑜不禁颦了颦眉,走上前去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杨依依同薛莲向刘瑜礼了一礼,而后杨依依莲步轻移上前,偎依在刘瑜身侧巧笑嫣然,“臣妾听闻皇上出了宫,心中担忧,便同莲姐姐一道儿在宫门前迎接皇上。”
  若是平日里,刘瑜定是不置可否,任由杨依依去了,可今个儿,他好不容才重振旗鼓,她却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搅扰,他怎能不烦不恼?
  刘瑜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漠然,他冷冷地扫了杨依依一眼,“朕身为一国之君,不过是出宫一趟,贵妃何必杞人忧天?”
  薛莲见着刘瑜不悦,不禁开口为杨依依分辨,“皇上,贵妃娘娘也是挂念皇上才会来此相迎。若有不当之处,也是臣妾的罪过,是臣妾太过小心,担忧皇上孤身出宫会遭遇事端,便同贵妃娘娘说了,贵妃娘娘也心生担忧,这才前来宫门前相迎。皇上若是责罚,便责罚臣妾吧。”
  刘瑜的面色并未因薛莲的分辨而好转,“后宫有后宫的规矩,即便是挂念朕,也不能因此坏了宫中的规矩,两名后妃站在这外臣来来往往的皇宫前门,成何体统?”
  杨依依见刘瑜不悦,忙后退两步,俯身礼了一礼,“是臣妾思虑不周,还请皇上恕罪。”
  刘瑜沉默了片刻,正待再说些什么,却见着孟月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好远,于是他便道,“知错就好。你们都且先回去吧,朕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待得了空便去看你们。”
  杨依依与薛莲齐齐礼了一礼,便退了下去,刘瑜疾步追上孟月,亦步亦趋的随着她回了空庭苑。孟月忍了又忍,终是回过头来,无奈的瞧着刘瑜,“皇上究竟要将事情闹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肯善罢甘休?”
  听得孟月的话,刘瑜也肃了神情,回望着孟月,“太皇太妃又要无视朕到何等地步才能善罢甘休?”
  孟月一时哑口无言,刘瑜又道,“若要朕放过你,也很简单,只要你做到一件事儿,朕便保证不再让你为难。”
  刘瑜毕竟是一国之君,而她只是偏安一隅的太皇太妃,孟月晓得,若是刘瑜卯足了劲儿纠缠,到那时,即便两败俱伤,最难善后之人还是她,如此情形之下容不得她不低头。
  孟月权衡了利弊,便俯身礼了一礼,道,“皇上有命,哀家岂敢不从?皇上尽管吩咐便是。”
  见孟月低头,刘瑜不禁勾唇浅笑,“日后再不要单独和西域王会面。”
  孟月本也不曾打算再同端木华见面,此次相见不过是将一切说清楚,若是再见,被旁人知晓了,定会传出许多流言蜚语来,到那时主动权便会由他们手上转移到西域王手上,孟月对西域王不甚了解,实在难以预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儿。
  “多谢皇上提点,哀家晓得其中利害,日后再不会同西域王单独会面了。”
  刘瑜面上的笑容不禁僵住了,颦眉暗忖:提点吗?这可不仅仅是提点而已,他分明是在吃味、是在警告,她怎能寻出这样的由头来回应?也罢!只要她肯应下,各种原由便暂且不提吧。
  “太皇太妃既是应下了,朕便放心了。时辰不早了,朕要回御书房处理政事,太皇太妃也回去歇着吧。”
  孟月礼了一礼,道,“恭送皇上。”
  瞧着刘瑜离开的背影,孟月不禁颦了颦眉,无论是年少时代,还是同刘瑜再见,她从未如今日这般失控过,在客栈中所说的那些话,她本是算准了他会因此动怒,而后憎恨于她,这样才能维持住半年前的约定,不逾越雷池半步。然而,他听得她的话,却是并未有太大反应,今个儿不仅未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刘瑜反倒是黏了上来,进而反将了她一军。
  刘瑜自空庭院离开后,便心情大好,难得见着孟月如此吃瘪、顺从。
  回得御书房,刘瑜见着御鹰候在房中,便行至御案后坐下,转眸瞧着御鹰肃穆的神情,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御鹰礼了一礼,道,“主人,最近禹州城兴起了一阵关乎皇室的风语流言,且有越演愈烈之势。”

☆、第十一章 指间砂(五)

  刘瑜不禁颦了颦眉,“是何风语流言?”
  御鹰沉吟片刻,终是道,“主人,是关于西域王与太皇太妃的风语流言。不知西域王放话说要娶景国第一舞姬的事儿怎么流传了出去,再加上说书人的添油加醋,此事已经成为禹州城的一大风流韵事了,不时被人津津乐道。”
  刘瑜千防万防,不曾想此事仍是流传了出去,他挥了挥手道,“朕晓得了,你且先退下吧。”
  “是,主人。”
  御鹰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中后,刘瑜不禁抬手抚额轻叹,明个儿便是宴宾之日了,届时,西域王定会一同出席,若是能在玉光殿中同西域王定下婚盟之约,流言便会不攻自破。只是,时间如此紧迫,怎样才能让西域王放弃孟月,而选择其他女子呢?
  孟月一觉醒来之后,已经是将近黄昏了,玉秀命人摆了晚膳,孟月正要开动,便听得外面传来唱诺声,“皇上驾到——”
  孟月不禁颦了颦眉,放下手中的筷子,出得偏厅相迎,刘瑜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看来朕赶得正是时候,正巧朕也未曾用膳,便同太皇太妃一起吧。”
  孟月心中暗叹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吩咐道,“来人呐!添置一副碗筷。”
  用膳期间,刘瑜一言未发,只是认真吃着碗里的饭,时不时的夹两筷子菜,偶然抬起头来瞧着孟月同她说笑几句。孟月瞧着刘瑜异常的模样,便挥手示意玉秀等人退下,刘瑜见着孟月的动作,抬起头来问道,“怎么了?”
  孟月抬眸瞧着刘瑜,道,“皇上来空庭苑,怕不仅是要同哀家一起用膳吧?”
  刘瑜放下手中的筷子瞧着孟月,笑颜散去,满面轻愁,“今个儿御鹰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西域王想要迎娶景国第一舞姬之事流传了出去,而太皇太妃又曾以飞仙神舞动天下……”
  刘瑜后面的话并未所出口,孟月却已然是明白了,“皇上是说,有心人将此事添油加醋一番,流传了出去?”
  刘瑜颔了颔首,“正是。”
  孟月随之放下手中的筷子,抚额思索片刻,竟是勾唇笑了,“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存。皇上,此乃良机。”
  刘瑜不禁挑了挑眉,疑惑的瞧着孟月,“以太皇太妃之见,当如何处置此事?”
  孟月微启朱唇吐出了四个字——“借力打力”。
  刘瑜听得之后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是不露半分。一顿晚膳,刘瑜用得心花怒放,待出了空庭苑,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仰头瞧着天边的皎皎明月,回想着孟月方才的一举一动,不禁满心欢喜,原来,她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她并不似是表面上那般强势睿智,说到底,她终究只是闵秀的女子罢了,那些所谓的智慧不过是她在这皇宫中活下去的仪仗。
  刘瑜终于掌握了对付孟月的方法,这样的女子就该软硬兼施,逼得她退无可退之时,才能得她片刻驻目。从前,是他太过顾忌她的想法了,以至于束手束脚,而今,他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次日,孟月盛装前往玉光殿赴宴,说来也巧,竟在玉光殿前碰见了西域王,孟月礼了一礼,便进了玉光殿,端木华瞧着孟月苍白的面色,不禁微微颦了颦眉。
  待宴席即将开席,刘瑜方才姗姗来迟的到了玉光殿,他瞧见孟月苍白的面色,不禁怔了一怔,而后抿唇压下浮上面的笑颜。刘瑜于主位上坐下,抬手命跪在台阶下的文武百官、千金闺秀起身。
  刘瑜冲着端木华笑了笑,而后转头向林禄使了个眼色。
  林禄走下台阶,道,“歌舞起——”
  端木华瞧着走上殿来,翩然而舞的舞姬,不禁下意识向孟月瞧去,大殿之上那名舞姬姿态翩跹、媚骨天成,行止间意韵流转,自有一番风骨。若是搁在从前,他定是觉着她当得起景国第一舞姬,可是,自从在龙佛寺见着孟月的飞仙神舞之后,这些被称之为上乘的舞,在端木华看来,不过是可以放在台面上的娱宾之技罢了。
  端木华不动声色的环顾玉光殿,瞧着文武百官身侧的千金闺秀,不禁从中窥得了刘瑜的用意。近些两日来,端木华也曾听闻了坊间的风语流言,景国与西域的礼法规矩不同,在还未拍板定钉之前便传出了如此风闻,无论是对西域还是对景国都是极为不利的,昨个儿见着孟月,她还是容光焕发,今个儿却是如此一副憔悴模样,想必她也知晓此事了。无论是为了她口中的身后名,还是为了景国,这件事儿于孟月而言,都是极为沉重的冲击。
  端木华承认自己有几分欣赏孟月,但是还未曾到达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乃至抛弃国家大义,他是西域的王,理应做出最明智的抉择。
  待一舞罢了,端木华起身走到歌舞坊第一舞姬苏兰面前,问道,“你可愿做孤王的王后?”
  苏兰怔了一怔,而后欢喜地俯身见礼谢恩,“小女子谢西域王厚爱。”
  事情看似出乎意料的顺利,却在孟月的意料之中,她与端木华相识不过短短数日,自是远远不及西域的利益来得重要。思及此,孟月不禁下意识去瞧坐在主位上的刘瑜,莫说西域王,即便是他,一旦触及国家大义,被舍弃的定然是她,江山与美人,历代帝王的选择都是极为理智的。拥有江山,便是拥有了天下美人,而选择美人,便是只为了一枝鲜花而抛弃了整座华原,这样的道理哪个帝王不明白?如何抉择,自是不言而喻了。
  宴罢,孟月便回了空庭苑,褪去华服与沉重的首饰之后,孟月一身素袍斜倚在榻上看书,将近午时的时候,小元子进来传话,说是端木离来了。孟月眸光微闪,道,“将她请到后院来吧。”
  孟月稍作梳妆之后,玉秀便引着端木离走了进来,端木离并未似从前那般热情的凑上前来缠磨孟月,而是神色沉静的递过来一封信,道,“这是哥哥给太皇太妃的。”
  孟月伸手接下,拆开信封取出书信,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太皇太妃若有朝一日来西域,孤王定当大礼相迎。”
  端木华在信中虽是未曾多说什么,但从这寥寥数字之间,便不难看出他已经晓得了她身中蛊毒之事,若非如此,他怎能这般笃定她有朝一日会去西域?只是可惜,即便他机关算尽,她却仍是要让他失望了。
  孟月抬眸瞧着端木离,“西域王盛情相邀,哀家万分感激,只是,哀家一介深宫妇人,迢迢千里,终是多有不便,怕是要辜负西域王的一片好意了。还请公主代哀家向西域王代为转达谢意。”
  端木华抿了抿唇,,道,“太皇太妃的话,小离不会帮忙转达的。哥哥说了,五日后启程回西域,若是太皇太妃同意了,便前去相送,若是太皇太妃不同意,那日便不要来相送。哥哥要的答案,还是由太皇太妃亲自告诉他吧。”
  端木离说完这席话,便礼了一礼离开了。孟月怔怔瞧了手中的书信许久,而后蓦然起身,将书信丢入火盆中。看着化为灰烬的书信,过了许久,孟月蓦然敛眸道,“既然麻烦已经自己找上了门,玉秀,便和哀家一起斗下去吧。”
  坊间的风语流言绝不是偶然,看似平静无波的皇宫,早已是暗潮汹涌,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既是有人挑起事端,她孟月也不是怕事儿之人。况且,只有得到了权利才能为父母翻案,而在此之前,她一定要隐瞒好身世,在尚未取得足够的证据之前,身世将会是她的致命弱点。
  玉秀瞧着孟月冷然的侧面,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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