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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墨非)-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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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杂质的影响,强化的成功率无疑会极大提升。

看到此处,关天养算是明白宫泽为何目无下尘,浑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不过,在关天养看来,此法也高明得有限。重极门强化法宝所用的是‘灌灵法’,也就是化掉符箓,将灵气结成的符箓精华灌进法宝中去。此法由外而内,须得对法宝内里结构、炼制材料、天时地利等等因素有着充分的掌握,才能够保证成功,稍有半分闪失,那便就前功尽弃。宫泽所用之法其实就是基于【三昧真火】的‘灌灵法’,所不同者是他能将真火焚尽法宝和符箓中的杂质,如此一来,所要顾及和控制的关键就大大减少,自然更为从容。

再看下去,关天养又发现宫泽的强化手法并不止于完全依赖【三昧真火】,他竟将丹元宗炼丹之法化解了出来,自创了一门灵气控制手法,颇有几分独到之处。

丹元宗建基稍晚于符箓宗,以火丹之法闻名于世。数千年来,其门下有多人服食丹药成功飞升,着实令人惊叹。火丹法不像金丹法那样琐碎,全仗着本命纯阳之火的神妙以及对药材矿物的了解,自然能够炼出好丹。其炼丹法门冠绝天下,无有出其右者。

将法宝当成丹药来强化,只要方法得当,那也未尝不可。所谓一法通,万法皆通,牛吃的东西,未必人就不能吃,只是要看怎么吃了。

看到后来,关天养就辨出了宫泽之法的局限性:他太注重于对灵气的控制,而忽略了感知,精神力本是所有外家丹派的弱项,虽然相比起同道者而言,他已经好太多,不过还是无法满足于高阶法宝强化的需要。

据关天养判断,凡品七阶以下的法宝强化,宫泽几乎是不会失败的。凡品九阶以下,成功率大约在三七之数。灵品以上就不好说了,运气好,一次性成功十件都不是奇事,运气不好……想到这里,他不禁摇了摇头。

恰在此事,宫泽也将手中的法宝强化完成,正好是凡品七阶。

见关天养摇头,宫泽眉头一皱,原来打从心底涌起的欣喜自得之情当即沉了下去,不悦地问:“我的手法你也见识了,觉得如何?”

关天养被他这么抛砖一引,也禁不住心痒起来,“颇有些独到之处,但也未必见得高明!”

宫泽眉心一跳,差点就发作了起来,“是吗?我倒要看看你又能高明到哪里去!”冷哼一声,坐到了一旁去。

关天养也懒得多说。拿起一柄短剑,就着桌上的符箓的材料忙活了起来。在他看到轻轻地搓,毫不费力地就将符箓化了开来后,宫泽大打不以为然的神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惊得噫了一声,身子坐得绷直,死死地盯着关天养的手指间,实在想看明白他到底是用什么手法来化的符。

可惜,关天养前后一共化了四道符,自认为眼力不错的宫泽却根本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反而越来越茫然。

符箓祭炼完成后就是布灵。这一步上总能看出手法高明与否。见关天养伸手轻轻一抓,充裕的灵气就像盛在那里,任由他予取予求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想要多纯净就有多纯净,轻松得就像染织工人在淘洗布匹一样悠闲。

前后不过顿饭功夫,一柄凡品七阶的短剑也在关天养手里完成了。他将短剑往宫泽面前一摆,“看看,比你的如何?”

宫泽面色难看之极,一时间实在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

关天养轻轻拍了拍手,满脸的悠闲,“各家手法都有其独到之处,也说不上谁高明,谁不高明,只在于运用是否得法。宫前辈,你觉得呢?”

宫泽将的目光似乎被短剑深深地吸住了,怎么也移不开。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摩挲着剑身,想感受一下关天养手法的独特性,却是除了一团灵气外,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感受不到。这让他立即想【道德经】上所说的‘大音稀声,大象无形’的道理来,立即悟到‘最高明的手法就是没有任何独特之处的手法。’的道理,心下是说不出的震骇。

关天养见他不言语,又拿起另一柄类似五行锁元尺的法宝强化了起来。这一次他存心在宫泽面前立威,所以将浑身的本事都用了出来。桌上没有的符箓和材料就从自己口袋里拿,一点也不吝惜。

这一次宫泽看得比先前更仔细,可越看他越是迷茫,实在不明白关天养到底靠着什么来如意地控制灵气——简直就让人和灵气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了——天下的炼器、炼丹手法约有十数种之多,每一种他都深谙其中关窃,却没有一种与关天养的手法类似。也就是说,这种手法若不是关天养自创的,那就是失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上古强化手法,它完全不需要以真元和精神力为基础,只以某种神秘的方式,就能如意地控制灵气。

随着布灵的完成,法宝散发出了幽蓝的光芒。而这光芒却如利箭一般,刺得宫泽心底说不出的疼痛。他从来以为自己的强化手法就算不是天下第一,那也绝不会差到哪去。却没想到,在一个十多岁的,浑没有半点真元修为的少年面前,他引以为傲了几百年的手法简直成了在上的泥垢,不值一哂了。

怎么会这样?

宫泽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关天养看着宫泽那张死灰的老脸和无神的双眼,心下却是一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反而还说不出的索然,暗道:“哎,我也真是的,跟他较个什么劲?”丢下法宝,转身就走。

宫泽猛地叫道:“慢!”声音大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关天养回身问道:“宫前辈还有何赐教?”

宫泽都不敢去看桌上那件刚由关天养强化完成的灵品一阶的法宝,将头别到一边,看着黑茕茕的竹林,“你是怎么做到的?不知可否见教一二?”言下已无先前的狂傲,而是诚心在请教了。

关天养轻哼一声,“这个么,我也没法说清楚缘由。就像吃饭睡觉拉屎一样,是天生的本事!”

宫泽一怔。

关天养耸了耸肩,“各家有各家的缘法,就像你用的【三昧真火】,别人却用不了一样。我这样解释,还够清楚么?”

宫泽低下头,长长地叹了一声,“这般说来,五行锁元尺的修复对你来说也不是难事了?”

关天养将手一摊,“这根本就不算事。”见宫泽脸色益发的难看,也懒得去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继续道:“哪里说得上难呢?若不是顾及大家的脸面,又怕落个狂妄的罪名,我当时就想这么说呢!”

宫泽心里就像火在烧一样,浑身颤抖,竟然出现了失控的迹象。

关天养虽感觉到了,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宫前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我为难,或许是你觉得自己的本事远比为更高吧?在我看来,不能将五行锁元尺强化成功,再高的本事也都是白搭!”说完,冲淹没在法宝幽蓝光芒下的宫泽一拱手,就走了。

宫泽哪里受得了这般的奚落?大吼一声,拍掌朝关天养后心拍来。

砰的一声暴响,泥沙飞溅,竹叶飘飞,吹卷而起的劲风似要将整个竹林都荡为平砥似的,掀得关天养差点当场翻倒。惊骇之余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逝,宫泽却是翻倒在地,连连呕血。

山下寺中的人到底是惊觉了,都纷纷喝问发生了什么事。关天养没料到宫泽动了真怒,哪里还敢多留?一溜烟就跑了。

藏身暗处的杜友逢目睹了这一幕,已是惊骇之极。原本他见宫泽恼羞成怒后向关天养偷袭,就待抢身接下这一掌,能不能救下关天养那也管不得了。不想有人比他更快,也更狠,不但接下了宫泽含愤的一击,还将其震伤。要知道宫泽已晋入分神境界,有着六百余年的修为,便是合体境界的修大高手,也未必能一掌将其击伤,可见那一纵即逝的黑影修为高得超乎人的想像。思忖了半晌也不知道跻身于慧泉寺的各派高手谁有此等修为,更不知此人为何要救关天养,庆幸的是关天养无恙,余者也没有必要再计较了。

而在距离杜友逢百丈之外的另一处,梁师曾也全程目睹了宫泽约见关天养的一幕。在看到关天养不计后果,以言语刺激宫泽时,就忍不住要献身阻止了,只可恨宫泽出手太快,快到他根本不及应变。眼看着关天养就要命丧宫泽之手,鄢奚宝库开启怕是无望,不想一个黑影闪电般的抢出,不但救下了关天养,还震伤了宫泽,如惊鸿般一闪而逝。此等修为简直令他惊骇无地,分明不是人力所能及的。真不敢想像慧泉寺里竟然还藏有这等修为之辈,也不知道是福是祸,照此看来,鄢奚宝库的争夺怕还得有一场变故。一时愁上眉间,心忧难言。

关天养回到精舍时,杜友逢正坐在桌边喝茶。

关天养见杜友逢阴阴的盯着自己,心下很是忐忑,正筹思着该如何回答时,就听杜友逢说:“现在慧泉寺的情况很混乱,没特别的事不要出去乱走。去睡吧!”就不再言语了。

关天养见他眼神闪烁,分明是在思考着事情,也没有多说,揖手道:“是!”就去侧屋安睡了。

第二天刚用过早膳,林纬文就来了,说是请杜大先生的关天养去方丈室议事。

昨夜关天养回房后,想着后山竹林的遭遇,心下是又惊又怕。若不是那个黑影抢身相救,他此时去森罗城报道了,哪里还好好地在这里呢?想要又要去和那个卑鄙无耻的宫泽打交道,关天养心下就实在不是滋味得很。

到了方丈室,见人还是昨天的那些人,唯独不见了宫泽,顿时一愣。

在座众人似乎都心知肚明得很,都没有问宫泽去了哪里,梁师曾也没有说。

【二百二十、五行锁元尺(上)】

关天养告罪坐下后,梁师曾就笑道:“关小友,昨儿事情才议到一半。今天我们可都等着你的好信儿呢。怎么样,可想好方略了么?”

关天养环视了众人一眼,见他们都满怀期冀地看着自己,心下不由涌起一股子得意,“这个么,其实简单得很,也不需要什么方略!”

“哦?”在座之人,无不耸然动容。鲁长恭的神情却是有些苦涩,“不知其法如何?”

关天养站起身来朝鲁长恭一揖,“也没什么特别的法子,只是得请鲁前辈出手才行。”

鲁长恭奇了,“我?不知我能做什么?小友直说就是!”

关天养笑道:“鲁前辈何等人也,岂还要我来指点的道理?眼下需要三样东西和一座法阵!”

鲁长恭脱口问道:“可是玄火之精、大地之魄和苍木之髓这三样么?”

关天养点头道:“不错,再加上【十方定元阵】就行了!”

鲁长恭本想说:“便是这样,也无法保证强化不会失败!”但想到关天养或许有其独到之法,就道:“好,我这就命他们去部署!”关天养却说,“我去前辈同去!”

鲁长恭想了想,“这样也好!”就要起身往外走。

有人叫道:“且慢!小友当真能够保证强化成功,不会失败?”

关天养看着那名身着青蓝法袍的长须老道,“前辈,你若不信任我,那我不沾手就是!”说着又坐了回来。

老道见关天养竟跟自己掷起了气来,脸色不由一沉,“非是贫道不信任你,而是兹事体大,事关宝藏能否完整取出,我等不得不慎重!”说着环视众人,“不知各位道友以为呢?”

杜友逢站了起来,“确实如此,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众人都知关天养是他主张请来的,不想这时候就加以否定,分明就是在扇自家的耳光,俱是大奇。只见他叫道:“卿云,进来!”

关卿云走了进来,“是,师叔!”

“好好地送天养回去!别让不相干的人骚扰他!”

关卿云似乎明白杜友逢此举的用意,应道:“是!”

杜友逢几步走到关天养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实在不好意思得很,让你白跑了这一趟!”

关天养分明看出杜友逢又在玩以退为进的把戏。实际上他也暗恼那老道小瞧自己,心说:“你有本事,为什么不自己来?哼,不相信我,小爷还不干了呢!”见杜友逢叫关卿云送自己回去,心下暗乐,道:“这样最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也站了起来就要走。

关卿云牵起关天养的手,“天养,咱们走吧!”

鲁长恭见关天养去意已定,趁着他向自己揖手作别时使了个眼色,就又坐了回去。

关天养正奇怪鲁长恭的眼色是什么意思,就他以传音之法对他说:“先别走,在外面稍等片刻!”扭头去看关卿云,见她也在朝自己点头,显是也听到了鲁长恭所言。

到了前院,正魔二道的争吵还在继续。关天养心下觉得好生烦腻,也懒得去听他们都争些什么,“关姐姐,刚才那老道是谁?”想着那老道的质疑的语气,心头就十分的不畅快起来。

关卿云道:“他么?龙虎山外务总管辜不诚就是!”

关天养哦了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天师府的总管大人,难怪说话颐指气使的,与别人就是不同!”言下分明对这位修行界的权势人物很不以为然。

此时正魔二道争论不下,已经对骂了起来。关卿云听他们越骂越不像话,眉头微蹙,满脸的不悦,就对关天养道:“走吧,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

一路走到菩提院外,这才听不到肮脏不堪的辱骂之声了,关卿云拉着关天养走到菩提树下坐定,突地嫣然一笑,紧看着关天养,“关兄弟,这么几个月了,你可有想阿若?”

关天养没料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分明一怔,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从本心来说,他自然是想的,而且还是想得发疯,可若实说了出来,怕是会遭到关卿云的取笑;若说不想,那不过是自欺欺人,若是传到杜若耳里,怕不知又得怎样的伤心了?所以还不如箴口不言得好。

关卿云轻掩樱唇,满脸满脸的尽是暧昧的笑意,“哟,还不好意思么?”见关天养依旧不语,她似乎嫌打趣关天养不够,更或者是真想试探关天养的心意,问道:“你倒是想不想呢?阿若可常说他想你得很!”为了看清关天养的神情变化,她刻意将脸凑得更近一些。关天养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禁不住一阵意乱神秘,脸也更红了。

关卿云哪里知道关天养在胡思乱想?还只当他越发的不好意思了,顿时格格地笑了起来。

关天养不敢再看她,只将眼睛紧盯着脚下的菩萨树呆子,“她,她现在还好吧?”

“好,伤也好了,精神头又有了,天天吵着要出来。可是师父和七师叔不让,说现在乱得很,她的性子又野,不定就惹出天大的乱子来!”

关天养点头道:“这话倒是……”怔怔的回想了一下与杜若共同经历过的事,发现她虽然活泼,但却一点也不野,总是处处维护自己,为自己着想。心下一酸,怆然笑道:“她,她……”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出,就见申广平走了过来,远远地就笑着冲他们道:“好呀,你们倒是好聊,教我找了这一大圈!”

关卿云敛了神色,理了理微乱的鬓发,站起身来问:“可是鲁前辈叫你来的么?”

申广平道:“是呀,师父叫我来跟关兄弟说一声,不必为这些事情在意,毕竟事关正魔双方的争斗,谁也不敢大意!再者……”说到这里,笑了一笑,又把下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关天养自然知道申广平要说什么,心神领会地点了点头,“若是这样,那我还是回去吧。万一有什么闪失,把责任尽往我头上推,我可承担不起!”想着先有宫泽,再有那位龙虎山的辜不诚,满心的是恼怒,禁不住冷哼了一声。

关卿云道:“我也觉得没必要掺合。要么他们自己去弄,要么就强行破开宝库。能得到那是机缘,得不到那也怪不得谁!”

申广平笑看着关卿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想得这么简单?”听着广场上吵闹声隐隐传了过来,眉头一皱,“看这架式,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又得打起来了!”眉间顿时涌起了忧色。

关卿云绕着菩提木走了两步,仰头望着一片飘落的树叶,“有时候想想,这一场场的争斗可真无趣得很,东西没得到,还枉送了性命。唉,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好好的修行呢?”接住了树叶,低头把玩了起来。那蹙眉微思,略带忧戚的神情看得申广平顿时痴了。

关天养似乎察觉到了他二人之间的异样,不禁轻咳了一声。

申广平眼皮一跳,脸微微一红,也不去看关天养,故作淡定地道:“你想好好地修行,那就呆在小蓬莱不出来就是。却又为何要来招惹这些事非?”也转过身去,缓缓地吁口气,心下着实忐忑,也不知道关天养有没有看出什么形迹来。

关卿云摇了摇头,眼里流露出十分的无奈,“宝物动人心呐。若不主动争取,宝物又岂能飞到我们小蓬莱不成?”

申广平道:“这不就是了?大家都想得到,而宝物又只有那么一两件,争斗也就免不了!”禁不住又朝关卿云偷瞟了去。

关卿云摇头叹息。

关天养分明对出他们二人贪心其实并不重,但为形势所迫,不得不来抢夺宝物,心下顿感奇怪,“那又为什么要宝物呢?”

“为什么?”关卿云和申广平齐齐地看着他,一副‘这还用问原因吗?’的神情,倒是令关天养越发的懵然。申广平道:“宝物好比口袋里的钱,多了就好办事,没有就连存活下去都成问题。大家都去争,就算你本来不想争,但为了生存,你也只有被逼着去争!”

关天养禁不住反问道:“是吗?”

申广平突然觉得关天养有些不可理喻,摇头不语。关卿云又接着道:“这就好比你虽然讨厌满身铜臭,但你还是不得不去干活,挣来钱养活自己的道理一样。”

关天养轻笑一声,显得很不以为然。

关卿云还要说,就见林纬文走了过来,起手道:“林道兄!”

林纬文分别朝关卿云和申广平一揖,这才道:“众位前辈请关小友再去一趟!”

关天养禁不住冷笑道:“我是他们的奴才么?由来呼来唤去!”竟又坐了回去,一副任你八抬大轿来请,小爷也没兴趣的架式。

林纬文温和的一笑,“还请关小友理解,这事毕竟非同寻常,万一失败了,后果就不堪设想。各位前辈也不得不慎重些,以虑周全。”

“万一失败了?”关天养满面寒霜,“那是不是得要我来当替罪羊?”又哈哈的冷笑了起来,以泄胸中愤懑。

林纬文道:“小友这话不对。只要你能保证成功,就成不了替罪羊!”

“我是能保证成功。可我保证不了在强化的过程中不受到干扰!”

林纬文道:“大家都是为了宝物而来,断不至于在这个环节上使坏!”

关天养全不将林纬文的保证放在心上,除非是梁师曾亲口打了包票,那才有意义。见三人都看着自己,虽没有说话,分明是在促驾,就站起身来,恨恨地道:“好,这可是你们说的。若是因有人使坏而导致强化失败,嘿嘿,别想拉我来顶烂黑锅!”就朝着方丈室走去了。

关卿云对林纬文无奈地一笑,“被这么呼来唤去的,谁的心情都不好,发几句牢骚也正常。”

林纬文看着关天养的背影,别有深意地道:“我当然知道!”

进了方丈室后,关天养环视了一眼众人,也不待梁师曾出口问询,就昂然道:“刚才在外面我也就说得很清楚了,东西我可以保证强化成功,但若是因有人干扰而失败,对不起,责任我概不承担!”

梁师曾点头道:“小友放心,我等一体为你护法,绝不让人来干扰!”

关天养道:“好,有梁真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但我还有个条件!”

“小友请说就是!”

“我也不是白替你们干活的。事成之后,凡请支付费用三十万晶玉。若不答应,那我只好说起对不起,凡请诸位前辈另寻高明!”将手环在胸前,头扭到一边,也懒得再去看众人的神色,只等着最后的决定。

在座诸人好些心下暗怒,“你区区一个小子,能在我等面前露脸也是荣幸了,还敢要钱?简直不识进退!”又想到关天养是杜友逢主张请来的,而杜友逢这人是出了名的护短,脾气又臭,一言不慎怕就会引起冲突,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得好。最重要的是宫泽走了,鲁长恭也没有十成把握将五行锁元尺强化成功,也只有靠他的手段了。若成了,东西自然有自己的一份;若不成,不但他吃不了兜着走,杜友逢怕是也摆不脱干系。

梁师曾环视了众人一眼,见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就道:“三十万晶玉由我们平摊,众位没意见吧?”众人都说没意见。他才道:“好,小友可以开始了!”

各方意见达成一致,也就没有了阻碍。关天养和鲁长恭进行了协调,两个时辰不到,申广平等人很快就将【十方定元阵】部署好了。

前来围观的正魔二道人士将弥勒殿前的广场挤得是水泄不通。关天养见这阵势,很是担忧,怕其中有人使坏,影响了五行锁元尺的强化,就找到林纬文,要他向梁师曾禀报,问能不能将这些人都请开。

林纬文却觉得他的要求未免太多了些,但还是如实奏报了上去。

没过多久,梁师曾亲自来告诉关天养:正道门下自有各门各派约束,魔道的他却管不了。非但管不了,也不敢管,一管准会出乱子。还要他尽管将心放下去,说魔道各宗比谁都想得到鄢奚宝藏,绝不会趁机使绊子。

关天养见他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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