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超级强化天师(墨非)-第1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关天养不免有些犹豫了起来,暗道:“我现在是在逃躲麻烦,与其毫无目的的漫游,还不如在他这里住上一阵子。都说小隐于野,大隐于朝,谁又会想到我藏身在中京城的王府中呢?等到了七月,再直接去龙山大慈悲寺就是!”
萧延见关天养犹豫,就又道:“师父既是云游,去何处不可?中京风物甲于天下,师父又是第一回来,大可借着这个机会仔细地领略一番。若是这回错过了,又不知哪年月才有机会来了。”
关天养道:“好吧,我便在你这里住上一两个月,要不然还说我收了你这个徒弟也不教授点什么,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萧延道:“弟子不敢存此不敬之想!”
关天养道:“至于那两件灵器,你要拿去进献皇帝就拿去,只要别打我的名头就是。我可没兴趣随你去叩什么宫阙,面见皇帝!”
“这个……师父若不出面,可就不好教父皇将青城山赐封给师父了!”
关天养摆手道:“我只在青城山有一处洞府,大半个青城山都是符箓宗的。皇帝封给了我,符箓宗是不敢找皇帝的麻烦,却可以找我的麻烦。暂时还是不要了。等你当了皇帝再说吧!”
萧延听了这话,心下一亮,道:“是,还是师父虑得长远!”
关天养站起身来,道:“走吧,随我去交易所拿东西!”
当天我上,关天养就搬进了蜀王府。他不通文学,更对权谋一窍不通,除了法宝强化之术和剑法,再没有什么可以教授萧延的。而萧延对法宝强化是全无兴趣,之所以拜他为师,不过是想借他的势,增加谋夺皇位的资本。关天养可不想只当个空头师父,就将自己从【玄武洞玄剑经】里演化出来的那套剑法传授给了萧延。
十天后,关天养正在传授萧延剑法,王府长史官就匆匆地跑了进来,道:“殿下,宫里来人了!”
萧延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道:“有什么事么?”
“奉旨,宣各位王爷和内阁大臣勤政殿陛见!”
“勤政殿陛见?”萧延道:“可有说是什么事么?”
“听王公公说,好像是陈州来了快马急报,说是突降天灾,城垣十毁其八,百姓死伤数以十万计。皇上为此龙颜震怒,连连质问一年间为何会发生这许多的天灾?王公公也就说了这么多!”
萧延的眉头也拧了起来,道:“又是天灾?这一年间的天灾未免也太多了些。先是九夏城,然后是江州,接着是合州,现在又是陈州,怎么地就没完没了了呢?”
关天养听他这么一说,心念一动,暗道:“陈州在三楚行省以东,貌似是蜀山派回去的必经之路吧?难不成又是一场修行者的大战波及到了普通百姓?”
萧延收了剑,道:“师父,父皇召见,我先进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关天养嗯了一声,道:“去吧!”
萧延这一去,直到晚上才回来。也顾不上饿得前胸贴在了后背上,就找到了关天养,把勤政殿议事的情况详细了说了,道:“……父皇显是有意再让我出巡陈州,但二哥见我上回立了功,受到父皇的嘉奖,很是眼红,也争着想去!师父,你说我这回还要不要争呢?”
关天养通过萧延所述的情况,已经断出这起天灾十有八九是一场修行者大战造成的。心下只想着蜀山派到底有没有保住龙鳞,全然没听进去萧延在说什么。
萧延见他想得出神,以为在帮自己思考对策,也就没有再问。
结果关天养在思忖了约茶盏功夫后就突地道:“不行,我得去打探一下情况!”就往外走。
萧延这才知道关天养根本没有听进去自己刚才说的话,忙拦住道:“师父,天都黑了,你去哪里打探?”
关天养道:“你不知道,这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总之我是不能坐视的!”
萧延道:“师父,那你去哪里打探消息呢?现如今就我们兄弟几个,还有内阁大臣知道情况,别的人都还不晓得呢!”
关天养道:“你以为我找谁打听?安安心心地当你的王爷吧,这些事你最好不要管!”
“不要管?”萧延以为关天养是要自己不跟萧建争出巡陈州的差使,就道:“好,那这回我就让给二哥……”见关天养又往外走,就追上去道:“师父,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去打听呢?”
关天养道:“还等明天,那可就什么都晚了。这事说来与我干系重大,若不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是连觉也睡不好的!”
“那师父你又去哪里打听呢?”
“陈州!”
“陈州?”萧延道:“陈州离中京可有着万里之遥,便是两千里加急的快马也得五六天功夫才能赶到!”
【二百七十六、刘氏冤案】
关天养听萧延这么一说,就暗暗盘算了起来。自己离开千阳山那里,蜀山派方才在合州受到白莲宗的袭击。合州到陈州不过三千来里行程,蜀山派却走了五六天,按说以蜀山派的速度,该早回到了峨眉山才是,怎么才走到陈州呢?还打了这么一场大仗?最让他不能明白的是,蜀山派为什么不乘坐飞舟,而是选择了步行回山——这也是他想当然的猜测,事实上蜀山派一百余人分乘四艘飞舟回山,合州一战,有两艘飞舟毁于白莲宗之手,一众人等不得不挤在两艘飞舟之上。还没到信州,白莲宗又卷土重来,这一战不但毁损了蜀山派的全部飞舟,还击杀了六名弟子,十多人受伤。当然,白莲宗的损伤也更为惨重。当时他已经在来中京的路上,自然没有得到消息——照这样的速度,那该得要多久才能返回蜀山?陈州天灾已经过去了七天,蜀山派一行万不可能还留在陈州,就算现在赶了过去,也只能看到大战之后的残垣断壁,打探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再者,这么些天过去了,不定蜀山派已经冲破重重险阻,回到了峨眉山呢?
想到这里,他就道:“说得也是,等我赶到,也打探不出什么了!”
萧延见关天养一副着急的样子,便知道他是深晓内情的,就问道:“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天养道:“这个么,都是修行界的正邪纷争引发的,三言两语是没办法说清楚的!好了,忙你的去吧!”就回房去了!
静下心来一想,他又觉得自己刚才太过于急躁了。既然已经从麻烦里跳了出来,又何必卷进去?蜀山派能不能安然回去都与他无关,过不得多久,便会有修行者将注意力转到他的头上来,若不趁着这时候躲得远远的,那就没机会跑掉了。
在蜀王府这些天来,原本已经渐渐习惯了,偶尔也生出长久呆下去的念头。但仔细一斟酌,又觉得此路不通,毕竟自己收萧延为徒不是秘密,修行者的手段通天,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们都挖得出来,到时必然循着这条线找到中京来。若再落到他们手里,怕就没机会全身而退了。每每想到这样,总是不寒而栗。
在普通人眼里,修行界的人都是虔心修仙的世外高人,却哪里知道,一个个的贪欲远比普通人更强呢?作起坏事来,手段更毒,为祸更烈!
中京是不能久呆的,那接下来又该去往何处?
难道真的去往塞外苦寒之地躲个十几二十年么?待到突破了微字境,可以无惧大多数修行者后,再光明正大地回来么?
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他之所以舍不得避出世外,藏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潜心修炼,便是心中的留恋太多。可这些天来,他总是不停地在想自己今后的路该怎样走才好,越想得多,感悟也就越多,留恋也就越少,但还是不能完全斩断。
每在这时候,他就特别佩服那些斩断尘缘,遁入空门或是避世修行的高人,总恨自己想得太多,要的也太多,全然不能洒脱地将一切都抛下,以至于总游走于欲走还走,欲留还留的边缘。
这一夜,他想了很多,一直不曾合眼,甚至连睡意都没有。
天亮以后,萧延来请安,一如既带来了慧的早餐。
关天养看着太监们将早点流水价地摆满了桌子,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萧延察颜观色,看出关天养心情不好,就道:“师父,可是觉得早点不满意么?”
关天养摇了摇头,道:“不是。”坐了下来,端起一碗碧梗米粥,喝了一口,又夹起了一个蟹黄包子,却没往嘴里送,而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萧延道:“师父,你可是遇着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么?”
关天养道:“我在想……”说到这里,想到萧延不是一个可以交心的人,就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坐下一起吃吧。”将包子吃下肚后,又问道:“一会儿我想出去走走,中午也不必等我回来一起吃了!”
萧延道:“是,师父……”
出了蜀王府,关天养就想着去鬼市逛逛,才走到半道就被汹涌的人流给吸引。
这阵仗在每年秋天九夏城也会出现好几回,那就是秋决罪大恶极的凶徒。
这才五月,没到秋决的时候,想来是临时斩决穷凶极恶之辈。远远地望着囚车来了,便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会遭到这般严厉的惩处。只没想到过来的囚车还不止一辆,而是好多辆。每辆里都关着一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一个个神情木讷,恍若没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般。最末那辆里坐着一名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孩,婴孩不哭不闹,正拱在怀里吃奶。
看着这一幕,关天养瞬时如遭雷击,当即呆住了。
他首先想到的是落入圣尊手里的骆王氏和宝儿,然后想到的是自己,眼前不禁浮现出了不知道想像过多少遍的一幕:一大家子因为触狠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尽数被斥绝,唯独一个不足月的孩子被好心人救了下来,弃在了关帝庙外……那个孩子自然就是他自己。
这显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而是触犯了朝廷律法将要被处决的一家子。
呆呆地目送着办车渐渐远去,关天养的心已全然系在了那个还在吃奶的孩子身上。听着行人们左一句造孽,右一句可怜的议论着,关天养就跳下马背,叫过一名老人道:“老人家,这可是在处决人犯么?”
老人打量了他一眼,道:“可不是?仁和坊向阳巷的刘家,中京城谁不知道呢?”
“这一家子都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老人道:“行医的呗。唉……”摇头叹息了起来。
“行医的怎么会遭到满门处决呢?”
“那句老话怎么说,善泳者溺于水。老刘家的医术,啧啧,那可真是个好,四代以来,已不知救过多少人了……”
关天养见老人要拉开架式说这老刘家的风光历史,就不得不打断道:“他们的医术既然如此之好,为何还要被杀呢?”
老人道:“这个么,天威难测,谁说得清楚呢?”就走了。
关天养越发的莫名其妙起来,心说:“什么天威难测?难不成这个老刘家是得罪了老天爷么?那也该遭到天谴,而不是被押赴刑场,满门斩决呢!”翻身上马,朝着行刑队追了去。
东市口已经被数以万计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涌来看热闹的人俨然像过节似的,全然感觉不到生命即将逝去的悲哀。
关天养骑在马背上,目光逡巡,好半晌才找到关着女子和婴孩子、的囚车。婴孩已经睡了过去,而她也如家人一般,呆坐在囚车里,成了一尊没有魂魄的傀儡。
这一家子到底犯了什么罪,非得被尽数斩决呢?
关天养对别的刘家人的生死是漠不关心的,但他却实在不忍看到这对母子也死于非命。
翻身下了马,冲一个和同伴说了正起劲的男子起手道:“大哥,问一声,这家子犯了什么罪,非得现在处决呢?”
男子看着他,道:“兄弟,外地人吧?”
关天养嗯了一声,道:“是呀,打从三楚来的。我们那边处决人犯都在秋后,莫不成中京是在夏天么?”
男子道:“这有什么办法?谁让他们把皇上的妃子都给治死了呢?这岂不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么?”
“治死了皇帝的妃子?”关天养奇道:“这是怎么说的?刘家有人是太医么?”
“太医?”男子嗤声道:“太医算个屁。正是太医治不好,才请了老刘家的去。结果非但没治好,还把人给治死了。哎,老刘家几代行医,救活了多少人呐?结果却是救不了自家!”
关天养道:“就因为这样刘家上下都得被斩决么?”
男子的眼神顿时古怪了起来,好似看着蛮域来的野人似的,道:“这还不得斩决那得什么样的罪才被斩呢?”就扭过头去,不再搭理关天养了。
这时,行刑官开始宣读刘家人的罪状,并非什么医治不精,致人死命,而是大逆不道,谋害皇妃,罪当全家抄宰,定于今日午时三刻行刑。
罪状一宣读,刘家好些人似乎都还过了魂来,呼天抢地地喊道:“冤呀,冤枉呀……”却是没有人搭理。
看热闹的依旧看着热闹,全无半分怜悯之心。
关天养盘算了一下时辰,就打马奔回蜀王府。
刚到王府正门,就见萧延正一头钻进了马车,显是要出门,就叫道:“慢着!”
萧延听是他的声音,忙跳下车来,问道:“师父,怎么了?”
关天养跳下马来,拉着他道:“你得替我救几个人!”
“救人?”萧延道:“不知师父说的是什么人?”
“仁和坊向阳巷刘家人!”
萧延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关天养见状,也拉下脸色,道:“怎么,不愿意?”
萧延道:“师父可知道刘家人是因何获罪?”
“不就是治死了你爹的一名妃子么?”
“不错,谋弑皇妃,实属大逆不道,罪当全家处斩。这是父皇钦定的,我也没法改变!”
关天养眼瞳一缩,寒声道:“没法改变?那行,别的人我也不救,就那对母子我必须救!”
“那对母子?”萧延略一想,就道:“师父说的可是刘世宏的老婆和儿子?”
“我不知道她是谁的老婆,我只救她和她儿子。这不算过分吧?”
萧延十分无奈,却又不敢说关天养太过分,就道:“这个,师父,刘家人今天中午就要被处决了。就算要救人,也得经过父皇的准许才行。这时候进宫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
萧延道:“从王府到宫门得有一个时辰的路,到了宫门,还得请见,至少又得等一个时辰。就算是父皇恩准了,从皇宫赶到刑场最快也得要一个时辰。师父请想,这哪里还来得及?”
关天养道:“既然你来不及,那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萧延骇道:“师父是要劫法场么?”
关天养道:“那你还有别的法子么?”
“师父,难不成你和刘家人相识?”
关天养道:“素不相识!”
“那你……”
“这就跟我收你为徒的道理一样,缘法!”
萧延想了想,道:“师父,或许有个法子可行!”
“什么法子?”
“由我去法场,劝阻刑部到时辰后暂缓行刑,说皇上已经颁下恩诏,赦了刘家人等。你这会子拿上那两件灵器赶去皇宫,请见父皇。父皇若问你要什么奖赏,你就说什么也不要,只说……”
“只说中京城杀气冲天,破坏了祥和之气象,大不吉祥。你父皇听我这样说,自然就会想到即将被处斩的刘家人,或许会颁下大赦诏书。可是么?”
萧延盛赞道:“弟子这点心思果然瞒不过师父!这也是眼下唯一能够救得刘家人的法子了。师父觉得可行么?”
关天养道:“好,咱们分头行事。”也不骑马,迈开大步,风一样直奔皇宫而去。
萧延的武功原也不错的,见关天养如轻烟般飘飞而去,既羡慕又感叹,心下却暗道:“师父到底是太想当然了些。只可惜这样一来怕是就得不到青城山的封赐了!”他其实哪里知道,关天养压根就没想过要皇帝把青城山赐封给自己,要知道对关天养而言,符箓宗才是青城山的主人,皇帝的圣旨也就是一个狗屁,顶多能臭一下符箓宗而已,并不能保证他真的成为青城山的主人。
关天养只用了不到茶盏功夫就到了宫门之下,也顾不得惊世骇俗,纵起身来,如燕子般飞过了数丈高的宫墙,朝着皇宫内苑而去。
守卫的禁卫军见突然飞起一个人来,都大叫道:“有刺客,有刺客……”霎时间,皇宫为之大乱。
关天养身法轻灵敏捷,再加上一身道装,恍若从天而降的仙人飞掠于屋宇之间,根本不是禁卫军和大内侍卫能够追得上的。
“青城山下天宁子请见大玄皇帝,并有历时百年炼成异宝一件献上!”
关天养边奔边喊,却是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皇帝。不一刻,便到了一处广场之上,他不能御风飞行,只得跳将下去,环顾着围堵过来的禁卫军和大内侍卫,他取出那柄灵品一阶的长剑在手,道:“我乃青城山下修士天宁子,并无恶意,速速请出皇帝来见!”
片刻之间,数以千计的和禁卫军和上百名大内侍卫便将广场围得铁桶一般,长枪短弩俱都瞄准了他。
关天养心中作恼,知道时间紧迫,拖不得,就一个【逐日】抢进人群,逢人便一指点出。众侍卫和士兵连怎么回事都没有搞清楚,就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铁桶般的包围圈顿时大乱。一众人等都混乱地叫道:“怎么回事?人呢,人去哪了?”
关天养又喊了一遍,还说:“皇帝若是不见,我自回山去也!”
话声才落,就听一个尖利的嗓子叫道:“住手,都退下!”
大内侍卫和禁卫军都知道说话之人是太监总管高公公,都停下手来,退了开去。
高公公躬身走到关天养面前三丈处,起手道:“奴才冒昧,敢问仙长可是在鬼市交易所寄售灵器的那位道号天宁子的上仙?”
关天养道:“不错,正是我。听闻你家皇帝好道,而我手中正有历时百年方才炼才的异宝,却苦于无人识货,特来献于你家皇帝。他若也不识货,那我便只有去了!”
高公公忙道:“仙长可不能走呀。皇上请你勤政殿相见!”
关天养道:“我可不是他的臣子,他若真是好道,为何不来迎我?”心知自己态度若是过于恭敬,必然被看不起,还是倨傲些好。
高公公果然道:“仙长少待,奴才这才去将仙长的意思向陛下奏禀!”就飞也似地跑去了。看他的步伐,分明也是个身怀武功的高手。
约等了顿饭功夫,就听有人大喊道:“皇上驾到……”一众大内侍卫和禁卫军全都放下了手里的武器,伏在地上,山呼万岁接驾。
关天养举目望去,只见鸾仪之下,一个须白俱白,形容枯槁的老人在高公公的扶持之下快步走来,眼里尽是兴奋之色。
“仙长,仙长……”老人看着了关天养,脸颊之上顿时燃起两团红晕,浑似多情的少年见着了心仪的情人似的,步履较先前更加轻快了好些。
关天养只看了一眼,就断出老人因耗损太重,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在世的日子也不多了。
老头走到关天养身前三丈许处停了下来,起手道:“大玄朝第二十六世皇帝萧澈拜见仙长!”竟一揖拜了下去。
“你就是皇帝?”关天养到底还是觉得十分诧异,道:“怎么地老成这样了?”
【二百七十七、皇宫献药】
萧澈听了这话,竟是满脸的无奈和悲戚。高公公道:“仙长有所不知,圣上自登极以来,日夜操劳国事,二十三年如一日,不曾有过半分的懈怠。尽管圣寿才四十有八,却,却比八十老翁都,都要老……”说着,竟然当场哭了。
“四十八岁?”关天养更加惊愕了,道:“我差点以为你都八十四岁了呢!”
萧澈道:“仙长笑话了。朕生平最慕仙道,只可惜家国社稷系于一身,又无兄弟可以托付,只得一肩担了起来。不想二十三年一晃眼就过去了……朕实在是糊涂,这里岂是说话之地?仙长这边请!”
关天养嗯了一声,与萧澈并肩而行,道:“你便是百姓口称道的元康皇帝了?我只当你姓元名康,原来不是!”
萧澈只当入山修行者都不通世务,所以也不为怪,就道:“元康是朕建极的年号,至今已用了二十三年。不知仙长都听百姓如何评述于朕了?”
关天养道:“我这一路东来,听百姓们都叫你元康老佛爷,还说你让他们吃得饱了,穿得暖了,没有战乱灾祸之忧,都盼着你长命百岁。我就好奇,这个元康老佛爷是谁,想会他一会。到了中京后才知道原来是当朝皇帝。”
关天养所言非虚。自中平以来的六十年里,社会安定繁荣,百姓生活较以往好了太多。特别是元康三年以来,大玄朝历经数百年的积淀和发展,国力达到巅峰,百业兴盛,户口激增,已是远超历代了。
听着这样的话,萧澈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得像个孩子一般,既天真,又有些腼腆。他道:“朕也不过,不过是做好份内之事,怎么当得起百姓们这般,这般……”说到这里,竟然咳了起来。
听着空空的声响,关天养眉头一皱,道:“你这是什么病?看样子时日也不多了吧!”
这话一说出来,众随从的脸色无不大变,都是惊恐异常。萧澈却点头道:“仙长神目如电,朕确实,确实时日无多了!”神情一黯,高涨的兴致顿时大减。
关天养道:“看来我是来得很及时。”说着拿出一枚【回春丹】道:“这是我一位小蓬莱的道友所赠,能疗治百病。就送给你吧!”
萧澈看着装在白玉匣里的碧绿丹丸,顿时呆了。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