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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墨非)-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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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极先是傻了眼,直咄咄地问道:“你这算什么意思?说清楚,不然我可不接。”
“其实……”关天养想笑,没能笑出来,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晚辈是担心事出意外,所以才将唯一悬心的大事托付于二位前辈——也就是托付后事!”
马承风脸上的笑容也没了,沉声道:“你有通天鉴在手,只消镇住魔气便是,修复封印之事有李兄、逸兄指导,还有了然、了定两位大师协助,哪里就凶险到须得交待后事了?”
李延极惊声道:“封印是由你和逸兄设计的,难不成——是不是有什么凶险之处你没有说出来!”
关天养摇头道:“我没有隐瞒的。就算是有,以逸前辈的见识,岂会看不出来?”
“那这又是为何?”李延极已经有些作恼了。他的城府可没有马承风深,一旦发作起来,也是雷霆霹雳,骇人得很。
“天下没有十拿九稳的事,我这样做也是怕出了意外,悬心之事没有着落。”
“重建九夏城本就是玄武宫份内之事,就算没你这番嘱托,我也会按排弟子主持。你这样是不是有越俎代庖之嫌呢?”
关天养笑了起来,说道:“前辈这就责得没道理了。我生在九夏城,长在九夏城,九夏城就是我的家,无论怎么也说不上越俎代庖的。”
马承风看了李延极一眼,见他双眼冒火,分明就是要当场发作,便笑道:“李兄也不必跟他一般计较。咱们且先应下来,待封印完成后再跟他理论也不迟!”
李延极怒哼一声,说道:“天下就没你这样的人。本来稳稳当当的一件事,你却这样一弄,是故意打击我们的士气么?”说完,拂袖走开了。
马承风笑了一笑,说道:“好了,别乱想,按计划做就是,出不了乱子。”也走开了。
众人见李延极面带怒色走了开来,更加吃不准发生了什么事。可惜的是,李延极没有告诉人是什么事,马承风也没有说,关天养就更不会说了。此事在接下来的一百二十多年里成了绝大的秘团,几乎所有人都怀疑关天养对马承风和李延极说了什么秘密,绝不肯相信只是重建九夏城的事。
马承风简短地讲了几句话后,就把现场的调度权限交给了李延极。为了封印鬼魔,重极门可以说是精锐尽出,参与行动的三百名弟子尽是元婴境界以上修为,分布在了所有的关键位置之上。其次就数丹元宗,共派出了一百六十多名元婴境界以上修为弟子;再次就是小蓬莱,共派出六十七名元婴境界以上修为弟子。其余各派或十多二十人,或一人。总共凑足了一千二百五十人,另有三百人随便待命。
李延极再次分派了一番任务后,就让所有人以小组为单位,依次进入封印之眼。
关天养并不急着进去,因为进入封印之眼后,还须得调整方位,这又得花上不少时间。而他只消负责用通天鉴残纹的力量镇住鬼魔,防止在修建封印之时魔气外泄,感染了一众人等。据他的推算,至少还得有两个时辰才能进入极阳之眼,进去也是干等着,还不如在外面多晒会太阳。
虽然幻境的太阳都不是真实的,但至少让人感觉暖烘烘的,心里也踏实。
李延极见所有人都进去了,也没招呼关天养,便与轩辕逸、鲁长恭一道进去了。
马承风在和各派掌门们周旋。他不像梁师曾那么圆滑,永远都是一副温和谦恭的神情;也不像陆世元那么严肃,几乎看不到笑容,说起话来也永远都是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他该高兴的时候就会大笑,该怒的时候就会拉下脸上,以眼神和语气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大家都很乐意和他相处,但却又都明智地保持着距离。
关天养正好奇马承风是一个怎样的人,就见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通道,循着通道望去,就见到杨纵和杜友逢并肩而来。“难怪不得,我还当谁有这样的气场,竟教这些各霸一方的堂堂掌门们都自动让路了,原来是杨座主……”关天养不想在这时候还能再见到杨纵和杜友逢,心情顿时愉快了起来。可在他看到杜友逢身后还跟着云素和杜若时,当场就呆住了。
尽管他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杜若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没有惊心动魄的激动,只是劫后余生、久别重逢的欢快。
杜若撇开人群,快步跑了过来。关天养也顾不得众目睽睽,冲将上去,一把将杜若死死地抱在怀里,哽咽道:“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杜若也拼尽全身力气将他抱着,泣道:“说什么丧气话?咱们不是早说好了,要相守一辈子的么?你难道就放弃了?”
【五百零九、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下)】
关天养顾不上拭泪,贪婪地嗅着杜若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笑道:“好,我不说丧气话了,不说了……你怎么又来了?这一路上都还安全么?”
杜若嗯嗯作声,说道:“娘听说正魔二道之间达成了罢兵息战的协议,这才同意陪我一道来看你。真怕来晚了,见不上你……”
关天养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怀抱,以衣袖为杜若拭着泪水,说道:“看你,都哭成泪人儿了!”杜若撇开他的手,嗔道:“那你自己呢?堂堂男子汉,好意思当众流泪!”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关天养大笑道,“有情有义好男儿嘛。”
“我就没看出你哪点好……”杜若掷过了一块手绢来,又掩面而泣。
关天养收了泪水,将手绢递回去道:“擦了吧,这么多人都看着,好意思?”见云素走了上来,忙上前两步,控身道:“云前辈!”云素搂着扑入怀里的杜若,横了他一眼道:“还叫云前辈么?”关天养嘿嘿一笑,瞥了杜若一眼,就曲膝跪了下去,高声道:“拜见岳母大人。”当场叩了一个响头。云素只是笑,没有叫起来。
关天养见杜友逢走了过来,又叩头下去,“拜见岳父大人……”
杜若已是羞得满脸通红,咬着牙关嗔道:“你混叫什么?”不想杜友逢嗯了一声,说道:“不必多礼,起来吧!”竟是当着天下各派掌门之面,承认了这个女婿。杜若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兴奋,整个人不由都轻飘飘的,犹如御风飞在空中一般,浑不着半分的力。一时又痴痴地看着关天养,更觉缱绻万千,暗说道:“只要我们彼此平安,不离不弃,终此一生相偎相依,终是经历再大的劫难又如何?天养,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不管多么可怕的局面,都要和你一起面对……”
关天养爬起身来,揖手和杨纵见礼,回首瞥见杜若眼含无尽柔情,心神顿失为之沉醉,连杨纵说什么都没听进去。
好在杨纵并没有在意,而是冲杜友逢笑道:“这小子跟你一样,情种呀……”
云素乜斜眼瞅着机纵,媚笑如丝地嗔道:“杨大哥,你说什么呢?”
杨纵大笑,一时声透云霄,只教在场之人莫不侧目。只听他道:“普天之下谁不知道东海杜大乃当世第一情种?为了救回你的性命,不惜放弃飞升之机,耗损五百年修为,只身潜入冥域,从拘魂鬼判手下将你抢了回来。嘿嘿,若他不是情种,又岂会如此?世人都道神仙,殊不知情义方才是无价之宝呀!”仰望长天,说不出的感慨。
杜友逢恍若是听到一件无足轻重的旧事被提起,只是哂然一笑,满脸的淡然。云素却是激动得脸膛通红,双目泪花莹莹,似笑非笑,却又含着无限的柔情,痴痴地注视着杜友逢那傲然的身影。
关天养和杜若都不知道这些旧事,莫不惊诧,彼此对望了一眼后,却又展颜一笑,只是将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小子……”杨纵长吐了一口气,又对关天养说道,“记着,好好善待她,用你的生命,你的一切。若不是见你真心真意,凭你又岂能娶得到‘南斗星君’杜大的掌珠?”
关天养一时间也想不明白杨纵为何当着各派掌门之面对他说这些,当下恭敬地应道:“是,晚辈一定用尽来爱护阿若。”
“此番封魔,前途难测,不管发生怎样的变故你都要平平安安地回来。任何时候你都不能忘了,还有人为你担心,为你祈祷,期盼着你平安归来。明白吗?”
关天养心下大震,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下来。扭头看了一眼脸色同样苍白的杜若,艰难地应道:“是,晚辈明白……”
“命是你的,通天鉴也是你的,没必要为着不相干的天下人把自己给葬送了。你死了,痛苦的也只是关心你的人,他们还是该怎样,绝不会有人记你半分的好。”
关天养也大笑了起来,说道:“多谢前辈好意提醒,晚辈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不过一件被摆布的工具?但晚辈求的并不是有人感激,有人记好,而是义之所在,不得不为。”瞥见有人眼露鄙夷之色,显是在怀疑他只会说好听的话,也就冷笑一声,“非是晚辈自吹自擂:晚辈虽为商人,但也并不是斤斤计较之徒,至少还做了些有利于天下之事。各位皆自命远比晚辈更为清高,不知可有做下一件有益于他人之事?”
杜友逢脸色突地寒了下来,沉声训道:“既是义之所在,不得不为,又何必说这许多?你有多大,又经历了多少事,凭什么指责起前辈来了?”
关天养知道杜友逢是不想自己在言语上得罪人太多,这才出言回护,忙惶恐地道:“岳父教训得是,孩儿孟浪了!”
杜友逢依旧不苟言笑,只说:“知道孟浪就好。时辰快到了,你去吧!”
关天养应了声是,又分别对云素和杨纵一揖,径对杜若道:“阿若,放心吧,我会平平安安回来的!”言罢,也不多作留恋,大步朝着通往封印之眼的传送阵走了去。
感受着离杜若越来越远,关天养心下陡地生出一股子‘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绝决之感,心下大恸,泪水汹涌而下。
不知道为什么,早在几天前他生出了一股不妙的念头,料定此番封印不会顺利,至于能不能保全性命,平安归来,他也说不清楚。彷徨之余就问万宝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万宝炉说:“谁知道呢?总归循着你的本心去做就是,何必去管吉凶祸福?”关天养也知道从万宝炉这里问不出更多的东西,只得一笑作罢。
原觉得自己贱命一条,纵然遭遇不测,至少干成了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一件有益于天下的大事,纵然正道各派不念他的好,至少自己问心无愧。可此刻一想到身后得越来越远的杜若,哪还有心思去封魔?只恨不得立即转身回去,带上杜若远走高飞,不拘去哪座深山里躲藏,过他们自己的日子,那该有多好呢?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想的是这样,脚下却不受控制,越来越快地朝着传送阵奔去。直待进入封印之眼后,他才恍然:已经没有退路了。
既然没有退路了,那就勇敢地走下去吧。
深吸了两口气,将杂念从脑中驱了出去,也不管李延极的任务分派得如何了,只向了然走了去。
了然原来瞑目诵经,关天养走到他身前丈许处,他就睁开了眼,点头道:“都准备好了么?”
关天养只道:“下去再说吧!”
了然嗯了一声,站起了身来,走到巨洞边沿,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关天养也纵身跟上。
下坠的过程很奇怪,最初的百十丈还有如从高崖上坠下,急剧下落,在撞上了一道清光之后,下坠之势顿缓,就好像滚到了油缸里,四周全是粘稠沉重的阻滞之力,竟连神识都变得有些迟钝了。举目四望,只见身周全是浓郁的清光,也并不见有别物。清光如河流般朝着某个方向流动,但身处其间的关天养却感觉不到半点的推拉之力。
了然如同走在平地上,迈开步子,稳稳当当,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僧袍摆动,浑无半点受束之感。关天养几番努力学着像他一样,都未能办到,只得像游泳一般,伸展双臂向前划行,这才不至于落下。
约顿饭功夫,清光突然消失,四周一片黑暗,阴寒的空气中隐隐带着硫磺之味,身体失重急剧下坠。
“难道这就到了极阳之眼里么?”关天养还是头一回从封印之眼里进来,自然迷糊。扭头去看了然,只见他还是像散步一般,不徐不急地迈着步子往下走去,全然不受下坠之势的影响似的。
关天养也不知道距离极阳之眼里还有多高,忙取出一只凌空虚渡来别在衣领之上,激活之后,下坠之势顿消。没想到的是,了然也如幽灵一般,也跟着慢了下来。“嗬……”他惊得笑了起来,问道:“大师,你这是什么神通?”
了然道:“我若说不是神通,你肯定不信!”
关天养大笑了起来,“我若说我现在没有用法宝,那你信么?”
“当然不信,你明明就用的是法宝!”
“这不就一样的道理嘛!”
“不一样的,因为我也用的是法宝!”
关天养如挨了一记闷棍,连骂自己猪头。了然笑道:“难道我就不能用法宝?”
“非是不能,而是我觉得大师神通广大,哪里用得着使用法宝?”
了然也大笑了起来,“你呀你,总是改不了想当然的毛病。”
说话间,热浪自下汹汹袭来,硫磺味也是越来越重。随着眼前一亮,已然然置身于极阳之眼内了。居高临下俯瞰,封印之台有豆粒般大小,四周分布着数百个大大小小的岩浆池,正骨都骨都地翻滚喷发着。较上次来时,洞中并未有太大的改变,只是各个岩浆池时都插上了粗细高矮不一的柱子,看上去像习武用的梅花桩,感觉有些怪怪的。
【五百一十、通天鉴镇魔之战(一)】
落到封印之台上后,关天养仔细地查看了每一块方砖,就说:“玄武宫的功课做得很扎实嘛,也没见有魔气外泄的迹象!”
了然道:“玄武宫做事从来一丝不苟,纵是再挑剔的,也难以寻出毛病来的。他们还有片刻也就下来了,你这又何时开始?”
关天养掐算了一下时辰,说道:“他们至少还有三个时辰才会下来,着什么急?对了,了定老和尚呢?”
“他么……”了然道,“自然有他的事去忙!”
“忙什么呢?”关天养不解地道,“他的腿脚又不方便,我都替他担心生活怎么自理?”
这时,方砖开始了新一轮的变化,清光闪烁,很是壮丽。变化尚未完成,地底也传来了阵阵轰响,岩浆也随之喷发。
了然唉地叹了一声,说道:“你呀,总是爱管闲事,不然哪会惹出这许多事非来呢?”
关天养盘膝坐了下来,笑道:“脾性已经生就了,改也改不过来,有什么办法?对了,大师可知道两年前的地震是怎么回事?尸毒又是打从哪里来的?”
“地震既是地脉运行所致,也有人为诱发的因素。”
“果然是有人使鬼呀,不知有没有把这恶贼给抓住?”
了然摇头道:“此人修为精深,又聪明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抓住?但多行不义,将来总是难逃公道的!”
关天养嘿嘿一笑,显是对了然的话不以为然,说道:“你也知道,我在送慎明回九华山的路上遭遇到一个恶人,他自称圣尊,专会炼制尸人。后来被杜大先生打跑,逃离了五梁山,不知所踪。我一直怀疑他藏到了灵泉山中,奈何我也找过了,杜大先生和各派前辈也来找过了,都没有收获……”才说到这里,了然就打断道,“这些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倒是一直念念不忘?”
关天养被呛得一愣,半晌才道:“怎么没有关系?我差点死在那妖人手里,这仇能不报?”
“你要报的仇多了去,何止这一桩?”
关天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然又问道:“怎么,还不开始?”
“大师……”关天养似得差点七窍冒烟了,好不容易将怒火压了下去,问道:“我说,你是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呢?”说到这里,脑子里顷时闪过一个念头,嘴上也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老实说,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得到了通天鉴残纹?”
了然神情有些无奈,“事实上通天鉴确实能克制魔气,绝非我捏造的。”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通天鉴残纹能够克制魔气的?你既没见过通天鉴残纹,又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关天养本想将胸中的怨气、怒气和怀疑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可在看到了然摊开手掌,展示给他看的东西后,不由得闷哼一声,呻吟道:“这,我,我是不是看花眼了……”抬起手来,却连揉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了然展示给关天养看的不是什么妖邪之物,也不是什么奇诡法宝,而是一块通天鉴残纹:半寸许长,通体墨绿,全无出奇之处。若不是关天养已得了四片,且几乎天天把玩着研究,怕是也不能一眼认出它是什么来。
“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了然扬手将通天鉴残纹抛给了关天养,全没半点惋惜之色,继续平静地说道,“鄢奚飞升那日,我便知道你得到了通天鉴残纹。它虽是神器,对我来说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你也没必要这么紧张!”
关天养渐渐回过神来,摩挲着这一小片通天鉴残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那你这一片又是从哪得来的?就在这极阳之眼里吗?”
“不!”了然摇头道:“是了定师弟给我的!”
“老和尚?”关天养真来越吃惊了,“他又是从哪得来的?”
了然无奈地笑了起来,“看来你不把根底都刨出来,是不会甘休的了?也罢,反正还没到时辰,我便说与你听就是。这一片残纹也非了定师弟得到的,而是他的徒弟。这人你也认识,他原是商县县令,姓骆,名琳……”
关天养已经没法子再表达自己的惊讶,只是摇头苦笑道:“世上还有比这更巧的事么?”
“哪里就说得上巧了?”了然说道,“骆琳的妻儿落在了阿留古手里——也就是你说的圣尊——为了救他们出来,骆琳是连性命都不要了,可是他那点本事,又怎么是阿留古的对手?第一回被你救了,第二次眼看着就要尸化的时候,恰好被师弟遇上,又救回他一命。得知了他的经历,师弟也很感慨,就将他收录门下,授以佛法。后来他得知阿留古逃回了苗疆,就一心要追去,说纵是死也要与妻儿死在一起。师弟不忍他一个人去犯险,就陪他一道去了。不想阿留古并没有回苗疆,他们也是空跑了一趟。苗人们听说阿留古没有死,又在中原生事,都很惧怕,纷纷向他们打听情况。有位苗人长老在与骆琳长谈了一整夜后,就把这块残纹送给了他,说兴许对他有用,却没有说有什么用。骆琳只当作寻常礼物收了起来。在他们匆匆从苗疆赶回来时,九夏城被地震摧毁,尸毒也大规模地爆发。”
关天养听到这里,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那通天鉴残纹怎么会在你手里?骆大哥给你的么?”
“你着什么急,听我说完便知道了。回来之后,骆琳便去清剿僵尸,结果不敌阿留古,幸得有它护身,才捡回了一条命来。不想阿留古认出了它的不凡之处,就要骆琳拿他去换回妻儿。骆琳万没料到得来极易的一件东西竟会被阿留古如此看重,也没去想它到底是什么,就答应了。”
关天养顿时脸色大变,叫道:“骆大哥怎么……唉!”
了然没有置理关天养,继续说道:“阿留古得了它之后,便循着暗河潜入了极阳之眼,想破坏封印,放出鬼魔!”
关天养又惊又怒,长身而起道:“他敢!”
了然道:“他怎么不敢?他不但敢,还想利用通天鉴残纹的神力镇住鬼魔,为他所用!”
关天养脸色瞬时青了,简直不敢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疯狂的人,竟然还能奴役鬼魔。要知道魔是秉阴煞戾气而生的至凶至悍之物,将所有生命视得比蝼蚁都卑贱,何曾在人面前俯首过?阿留古不但敢想,还敢做,当真不鬼‘圣尊’这称号。
“当时我恰好有事外出,没有守在这里,玄武宫也没有派人监视……”
关天养包急地问道:“那又是谁阻止了阿留古破坏封印呢?”
“骆琳用通天鉴残回换回妻儿后,殊无欣喜之意,终日郁郁不乐!了定师弟对这个徒弟很是了解,知道他想尽快解除妻儿的痛苦,却又不好开口相求。师弟原就对他一家的遭遇极为同情,眼见他们好不容易团圆了,自然也很高兴。不过若用药物的佛法化解,至少需要两三年才能将他妻儿体会的尸毒化尽。大人也还罢了,可几岁的小孩子又岂忍得下去?想着极阳之眼里阳气极盛,乃是最好的驱除尸毒之所,师弟就决定带他们下来,利用极阳之力焚尽尸毒。不想机缘巧合之下,正撞见了阿留古破坏封印,当场就打了起来。阿留古纵然本领不弱,奈何在极阳之眼里大受限制,不是师弟敌手,反倒连它也给丢了。师弟原说将它还给骆琳的,奈何骆琳固辞不受,说此物于他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给能发挥出它威力的人,使之造福苍生。待我回来之后,师弟便将它给了我。也就是在那时,我才知道它有克制鬼魔之力。这下你该知道不是一场算计了吧?”
关天养出了会子神,无限感慨地道:“真想不到,真想不到会是这样……”
了然点头道:“是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关天养摇头道:“我不是说通天鉴残纹,而是说骆大哥一家子……他们一家现在都很好么,宝儿呢?当年我和慎明救下他们母子时,宝儿才和个月大……”想着骆王氏对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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