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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墨非)-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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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天空中陡然传来一串巨响。
唵!
钵啰!
好似无数声炸雷凑在了一起爆响,威势极为惊人。
关天养只感到脑海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爆了开来,身子一软就趴了下去,心下说不出的烦恶,张口将未消化完的食物都吐了出来。欧阳琪惨叫一声,抱头蹲了下去,眼睛和鼻孔里都渗出了殷红的鲜血。老者猛地一个哆嗦,脸色变得越发的青黑,眼里尽是惧意。
“天养,天养……”
楚庸的呼声渐近,关天养支起身子,大声道:“在这,这里……”
老者又惊又怒,一把抄起关天养,对欧阳琪道:“快走……”
末邻陀!
咒文声又响了起来。
撼天动地的声浪摧折了大树,卷起了地皮,搅得天地一片昏暗。
老者挟着关天养疾驰,却还是快不过声浪。听着声浪越逼越近,老者也是面现忧色。心知被声浪卷进去的话,虽不至于有所损失,但若被人知道了,必然大失面子。若是扔下关天养,小小的声浪自然不在话下,可如此一来,不免又会失去宋家祖传秘宝的线索,教他难以心甘。正犹豫着,就听身后的欧阳琪大叫道:“师父,小心……”腋下一轻,关天养已被人抢了过去,然后就是凛厉的剑气直朝后颈袭来,忙纵身一个急跃,险险地避了开去。回身一看,见抢夺者竟是楚庸,老者大怒,道:“好小子,凭你也敢跟我老仙作对!”探手抓出一柄法杖,朝着楚庸一指,一道黑气朝着楚庸兜头罩了过去。
楚庸将关天养掷了开去,挥剑一撩,将黑气绞得粉碎。
黑气并不是单纯的气,里面隐藏着相当厉害的蛊虫,极为细小,若不小心防备,极有可能被其所乘。
老者见楚庸一剑将黑气绞碎,顿时吃了一惊,暗道:“这小子手里拿的不过是普通长剑,怎地能一剑将我的虫儿全部杀死呢?怪哉!”嘴唇微动,杖头又腾起一道黑烟,咕的一声,地面破开,钻出一只巨大的蛤蟆来。
楚庸嘿嘿地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南华老怪。你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了,怎地替起欧阳家的小子当起了打手?”
南华老怪大怒,道:“放屁……”法杖一指,蛤蟆咕的一声,吐出一口又浓又稠的黑气,射向楚庸。
此时声浪一过,田野面目全非,一片狼藉。楚庸身形一闪,避了开去。不想黑气竟似长了眼睛,跟着追了过去。
楚庸嘿嘿一声冷笑,反手一剑,刺入了黑气。吱的一声怪响,黑气猛烈地挣扎了起来。楚庸手腕一抖,黑气散去,露出了一条四尺许长的飞天蜈蚣来。
被炼制的飞天蜈蚣最擅污秽法宝,一旦被它沾上,哪怕是圣器也得威力大损。
南华老怪见楚庸一剑刺中了飞天蜈蚣,心下固然极痛,却也暗叹道:“值了。蜈蚣虽然炼制不易,但你的剑怕也要就此毁了!”正准备撒出【鬼手藤】种子,将楚庸缠死当场,就见楚庸手腕一抖,将飞天蜈蚣绞得粉碎,长剑却兀自光华灿灿,丝毫无损,当即大惊,怔怔地盯着长剑,道:“你,你……”
楚庸道:“是不是想不明白,我的剑为什么没被你的飞天蜈蚣给污掉了?”
南华老怪神情陡地转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楚庸见关天养正赶去追欧阳琪,就喝道:“天养,回来!”
关天养本想趁着楚庸缠住了南华老仙,顺便把欧阳琪给解决了,没想到欧阳琪见机极快,撒腿远远地跑了开去,他正准备去追,就听见楚庸的叫声,心下顿时有些不悦,转身问道:“怎么了?”
楚庸道:“别去管那小子。他身上说不定藏有南华老怪炼制的毒虫,你可对付不了!”
关天养看着蹲在南华老怪面前的丑陋不堪的大蛤蟆,心下一阵发麻,再看了一眼躲进了树林里,不时探头张望的欧阳琪,暗哼一声道:“楚大平庸说得对,万一那小子也藏着什么毒虫毒怪的,我可没办法对付……”可又想着这回若是放过了欧阳琪,下次不得什么时候才能遇上,更担心的是若再次落在他手里,怕是就没有这回的运气了。一时间纠结难下。
南华老怪见楚庸并没有发起主动攻击的意图,便暗自猜度了起来,见楚庸一脸的淡然,一副‘我对你的老底知道得很清楚’的神情,心下不由有些发毛,暗道:“这小子几剑之下就打败了神霄派的施玉诚和罗玉璋,本事分明高得很。怕是以我一人之力也未必对付得了他……”法杖一挥,收回了大蛤蟆,冷哼一声道:“今日老仙我就姑且放过你这两个小辈,来日方长,嘿嘿,咱们走着瞧……”化成一道黑烟破空而去。
关天养见南华逃了,就要去追欧阳琪。楚庸叫道:“回去,别去追了!”
关天养极不耐烦地道:“为什么?你不帮我就算了,作什么老阻碍我呢?你难不成跟那小子很相熟?”
“你说对了,我正是对他有几分了解,所以才劝你不要去追。以你的智慧,怕是斗不过他!”
关天养怒道:“你小看我?”
楚庸摇头道:“一物降一物。若是陈朔,我一点也不担心。你玩机心不是那小子的对手。别看他畏畏缩缩,一副怕极了的神情,其实是引你去呢。你真要是追了上去,怕是就要着了他的暗算!南华老怪炼制的毒蛊极厉害,到时你怕是求生不能,求死亦不得了。”
关天养默然。
【一百五十、抉择】
回望了一眼西南边的天空,巨大的金身佛像已经消失不见,黑云依旧笼罩,阴森可怖。两人先后爬上山头,望着有如鬼域般的西边,一个喟然叹息,一个怵然惊惧。
“若我料得没错的话,深藏于灵泉山的异宝该要出世了!”楚庸摇了摇头,苦笑道:“最后的大战也迫在眉睫!”
关天养道:“你就这么肯定?”
“连化城寺的人都出手了,你就可想而知!”
“听你说话,貌似对修行界的掌故了解得很多?”
楚庸笑问道:“多吗?我却觉得自己孤陋寡闻得很呢!”
关天养哼道:“假意谦虚,令人讨厌!”
“不是我假意谦虚,而是你知道的太无知。在无知者的眼中,小知者便成了大知者。而在小知者看来,离真正的大知还差得很远!”
“你说我无知!”
“无知又无畏!”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化城寺出手就离异宝出世不远了?”
“因为化城寺从不参加任何纷争!”
关天养明知楚庸这句话后面藏着玄机,却无法品读出来,只得追问道:“化城寺的信仰有别于其他任何的修行门派,修行方式更为奇特,自然没必要参与任何纷争。可这为什么就预示了异宝将要出世?”
“……”楚庸欲言又止,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这不免又令关天养大感厌恶,眉头一皱,道:“我本来觉得你已经有几分可爱的,现在又讨厌起来了!”
楚庸道:“关键就在这位了然大师身上了。你想想,他这么高的修为,却隐世遁居于一座小庙之中,不为人所知。再者庙里的地藏菩萨金身法像竟然是封印的阵眼,这是不是说明他隐居于此,就是为了守护这个封印呢?我们去闻园的那天,他就进山采药了,事实上是进山去修补封印了——这是我的分析,你先不要打岔,听我说完——班师古有多厉害我是深知的,就连我们的杨座主都忌他五分,而这位了然大师却能轻松将其击伤逃走,可见法力通天。除了那深藏在地底的妖物,灵泉山里怕是没能令他感到棘手的事物了……你说是不是?”
关天养本来在静听,见楚庸突然停住问起了他的意见来,就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惜我与了然大师虽然相熟,却对他的过往知道的并不多……”
楚庸道:“你总该从【九州风物志】上对化城寺有所了解吧?修行界两大最神秘、最令人忌惮的门派就是昆仑和化城寺,一个与仙相通,一个与鬼为伍,都不是普通修行者能够招惹得起的。但是,化城寺并不擅长降妖除魔,在这方面,他们比同行的龙山大慈悲寺差得远了。了然大师不会不知道化城寺的长处,但他坚持留在了这里,就说明封印的妖物是能够被化城寺的法术所制服的。我这样分析,你认不认同?”
关天养道:“你的意思就是说,被封印的妖物,不,应该不能说是妖物,而是鬼物……”说到这里,脸色陡然变得煞白,脑子里只想着身着黄金甲胄的中年人,再也记不得其他了。
楚庸见他脸色苍白了下来,满脸的惊惧,还以为他对害怕鬼物呢,就道:“不错,正是如此。我对化城寺了解得不多,你看眼前这阵势,分明不是人力所为。这就说明被封印的鬼物可能已经破印而出了,再用法术制造了眼前的一切。而先前我们看到的金身佛像,该就是了然大师正在与他作对。封印破了,鬼物出来了,那异宝出世还会远吗?”
“原来是这样……”关天养并没有听进楚庸话,之所以会有此感叹,是因为心中悟明白了一些事。他已经断定那个中年男人是鬼仙——那样的地方,那样的人,那样的气势,再加上他的直觉判断和近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岂不都证明了那人是实实在在的鬼仙?或许他还差最后一步才能升天为仙,但勿庸置疑的是他的实力已经超凡入圣,非人力所能迄及的了。了然大师留在地藏庙,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他。而今他破印而出,到底要干什么没有人能够知道。总归以他的实力,别说是了然大师,就算再加上赶来夺宝的修行者,都不能阻止得了。
这样一来,九夏城当真是危若累卵了。
九夏城尚有玄武宫全为卫持,一时半会不至于陷入绝地,但了然大师可就危险了。
再厉害的人还是人,再无用的仙也是仙。
了然既不神秘,也不高深,最是可亲可近,再加上又救了他一回,多种因素掺杂在一起,令他对这个和尚是既尊崇又亲近,自然不想他有事。可眼下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控制,更不是他所乐见的那样,了然的性命怕在危在顷刻了。
想到这样,关天养急得脸色发白,额上尽是汗珠。
楚庸见状,颇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害怕了?”据他这段时间的了解,关天养行事莽撞,脑子转得不够快,但绝不是个笨蛋,而且胆子大得出乎人的想像,先前还在闯到【鬼雾】里去一探究竟,现在怎么可能会被吓着呢?
关天养望着他道:“你,你能不能再带我进去?”
“再进去?”楚庸道:“怕是不可能。”
“为什么?”
“你也看到了,有黑灵骑士拦着,别说是我了,谁也没法子带你进去!”
关天养急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见楚庸犹豫,他就道:“算了,我自己去!”纵身跳下坡去,朝着【鬼雾】笼罩的方向飞奔而去。
楚庸叫道:“好,我带你去!”却是十分的无奈。
黑云较之先前已是越发的浓郁,好似黑色漆汁一般,翻滚汹涌,令人不寒而栗。
望着这直上千丈,似乎要将九夏城瞬息压垮的黑云,关天养心底又生出一股子怯意,暗道:“就算他送了我短剑和玉牌,并不代表就会答应过放过了然大师呀……怎么办,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楚庸看了看他,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撑到目的地,一旦剑魂陷入虚弱状态,到时我就顾不得你了。一旦沾染上【鬼雾】,不消一时三刻,你就得变成僵尸。可想清楚了?”
关天养一咬牙,道:“我就不信会这么死了。”闭上眼睛,静听着脑海中那个声音说:“放心吧,你死不了,你的身体经过龙血的洗礼,万毒不侵,还拥有超乎人想像的恢复能力。不过你也根本没必要去这一趟,因为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龙血洗礼?关天养这才想起白螺湖畔的遭遇。心下也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万毒不侵,但他还是决定无论如何都得进去。
改不改变得了是一回事,去不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心下暗道:“既然死不了,那还怕什么?”猛地睁开了眼,哈哈大笑了起来,拉起楚庸道:“走吧!”
楚庸施出【剑心通灵】,抢在先前朝着黑云深处走去。
先前他们只走了两里许就被黑灵骑士逼退了回来,这一次才走了不到一里,就看到列队整齐的兵士。一个人甲胄整齐,手持剑盾,眼瞳里散发着幽绿的光芒,一齐虎视着迎面而来的关天养和楚庸。
阴兵构筑的方阵就像城墙般阻住了去路,要过去的话,除非他们主动让开,或者是杀过去。
可黑云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阴兵,就凭他们两人,能杀得了几个?
楚庸道:“怎么办?”
关天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道:“要不,跟他们谈谈?”
楚庸差点没笑了出来,道:“谈?你又不是化城寺门下,会得了冥语吗?”
关天养道:“既然已经来了,没道理就这样回去!走吧,只要他们不主动攻击,那就表示还有希望!”
楚庸强忍着笑意道:“好,我陪你,你去跟他们谈吧!”心下却说:“这小子也太天真了些吧。这样的想法,简直不可理喻……”
关天养走了过去,阴兵俱将目光聚焦到他身上来了。关天养感到浑身凉嗖嗖的,寒意自脚底升了起来,话刚到嘴边就被冻住了。
楚庸见关天养脸色又青又白,眼里却并未露出惧意,就道:“怎么不说了?”
关天养看了他一眼,心底陡地升起一股子勇气,道:“好,我说。诸位大哥,借过,借过,行么?”他脑子里本来编出了各种理由,这时候却都忘得干干净净了,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阴兵居然真的让开了一条大道。
关天养呃了一声,扭过头来,惊恐地看着楚庸,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楚庸更是觉得荒谬,只差没有当场叫了出来。
看着阴兵让开的大道,关天养却迈不出脚步了。好半晌,楚庸才道:“走,还是回去?”
关天养道:“走!”迈步走了过去。
关天养和楚庸沿着笔直的通道往前走了至少十里,一眼望去,左右两边还是整齐列队的阴兵。黑云笼罩的范围极广,若里面站着的全是阴兵,也不知道有几十、几百万?
天呐,若在黑云的掩护之下,他们一起向九夏城发起攻击,凭着玄武宫弟子和官军的守护,九夏城焉能保全?
关天养是越走脚下越虚浮,越走惧意越盛。
楚庸见识远比关天养广,见关天养呼吸是越来越急促,就道:“不能怕,胆子壮起来……你一露怯他们就会知道!”
关天养道:“面对这样的阵容,你就能不怕么?”
楚庸道:“等了到了‘诚字境’,就知道天上地下已没有什么可惧的了!”
关天养听了这话,精神一振,道:“技字境我才刚入门,离诚字境还远着呢!”昂起头来,大踏步的朝前走,心下的惧意也一点一点地散了去。
【一百五十一、黄金之王】
走着走着,关天养突然发现两旁列队的阴兵不见了,而是来到了一片冥冥漠漠的荒野之上。灰雾弥漫,绿光幽幽,说不出的荒寂和凄清。
“这是什么地方?”
楚庸眉头早拧成了一团,摇头道:“不知道?肯定不是九夏城郊!”
关天养道:“怎么可能?我们明明一直向着灵泉山的方向走……”
楚庸道:“在大神通的控制下,有些情况是没法解释清楚的!”
关天养回身望了望身后,来路也不见了,想回去怕是不可能,眼下除了继续向前,已没有别的路了。
楚庸见他神情犹豫,欲言又止,就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关天养道:“我想问你,到底是继续向前走,还是回去!”
楚庸道:“继续向前!”
关天养见他说得这般肯定,分明一怔,暗道:“莫不成他看出了什么?”就问道:“你看得见路在哪里?”
楚庸道:“看不见。剑修不用看,用感觉!”
关天养嗯了一声,道:“好,那我们继续走!”
又走了约里许,前面出现了一座巨大的牌楼,宽十二三丈,高十丈有余,闪耀着灼灼金光,很是耀眼。牌楼正中书写着四个血红的大字:黄金之王。
关天养和楚庸站在牌楼下,仰望着神威凛凛的血色大字,不禁有些愣了。
黄金之王!
什么意思呢?
两人面面相觑。关天养是满脸的不解,显是在等着楚庸这个博学多识的给他答案;楚庸却是一片茫然,一番搜肠刮肚,似乎也没想到历史上何曾出过一位叫‘黄金之王’大人物。
关天养伸手摸了摸牌楼,触手冰凉,感觉告诉他,这座牌楼分明就是真正的黄金打造,显然不是幻觉。
如此巨大的牌坊,须得消耗掉多少黄金才能铸造出来?
关天养不禁感慨道:“就凭着这座牌楼,此人也无愧于‘黄金之王’的盛名了!”
楚庸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不是很确定,不解地摇了摇头,道:“走吧!”
进了牌楼,气象陡变。灰雾消失不见了,绿光不见了,荒寂与凄清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天朗气清,风和日丽。脚下是黄金铺就的大道,大道两队列队的是黄金铸成的武士俑,威风凛凛,嵌着宝石的眼睛子仿佛是活的,正在盯着关天养和楚庸看。
大道笔直向前延伸,一直通向数里之外的广场,广场的正上方是一座巨大的黄金宫殿。
它远比京城皇帝举行大朝的太极殿更为壮丽阔气,一看之下,便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传说中九天之上的碧霄神宫。
阳光照射之下,整个世界都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黄金象征着财富,象征着权力,也象征着永恒!
无数人打从一生下来就是黄金的奴隶,在它的面前,似乎没有人抬得起头来。
惜乎关天养和楚庸都不是。
两人交换了一下震惊的眼神,便沿着大道,昂首阔步地往大殿而去。
他们都抱着同样的想法:那座大殿,就该是此行的终点了。
为了彰显出黄金的至上权力,这里每一处的建筑的细微之处都别具匠心,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必然被凛凛的威权所震慑,然后就产生一种臣服它,永远地臣服它的冲动。
关天养是眼中有黄金,心中无黄金,此时此刻,他的心思都在了远处高台之上的黄金大殿里,他在想:殿里坐着的‘黄金之王’会不会就是墓室中的那个中年人。舍此而外,他再无别的念头。
楚庸是眼中无黄金,心中亦无黄金,他固然被这里每一处的细节所震慑,但强大的意志让他抵抗着不断变得强烈的臣服的念头,反而刺激得他的战斗意志空前强烈。他也在想大殿里是否坐着黄金之王,他是否就是传说中酷爱收集天下黄金,却一心追求仙果的三楚巨富,若是,那无疑就太令人震惊了。
一柱香后,他们终于踏足广场。举目望去,原来他们已经不是头一批抵达这里的人。数百亩的广场上稀稀疏疏地分布着十来批人群,从衣物服色来看,最大的一群是玄武宫门下,除此之外还有重极门的、小蓬莱门下的,还有身着紫色道袍的神霄门下。这些都是关天养见过,所以认了出来。剩下的有和尚,有道士,也有着俗家打扮的人,粗略一数,竟不下百十人。
他们两人的到来令广场上的人万分诧异,有好些人甚至惊问道:“这两个凡人怎么过来的?”
关天养没料到竟会有这么多的修行者先到了,很是诧异,问楚庸道:“怎么回事呢?”他显是认为不该有这么多人先他们而到。
楚庸说:“先静观其变吧!”
关卿云招手道:“关兄弟,这里来!”
关天养见她也在,很是欢喜,叫道:“关姐姐……”快步奔跑了过去,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关卿云抿嘴一笑,道:“我们万里迢迢从小蓬莱赶来,岂非就是为了来这里?没想到你们竟然也来了,这趟浑水可不容易趟呀!”
关天养道:“我们本就是来看热闹的,夺宝呀什么的都与我们没有关系!”见关卿云后站着个青年男子,眉眼与杜若极是相似,正笑意盈盈地盯着自己,心下一震,暗忖道:“看他的模样,莫不成是杜若的兄长么?”
关卿云见关天养的目光落在身后的男子身上,哎呀一声,道:“看我还真是粗心,都忘了介绍。关兄弟,你可知道这位是谁?”
关天养心下很是发慌,脸红得浑似猴子屁股,吃吃地道:“想必,想必是杜姑娘的哥哥……”
中年人哈的一声笑道:“你是故意哄我开心么?”
关天养啊了一声,道:“不是吗?可是你……”楚庸走上前两步,起手作揖,道:“晚辈楚庸,见过杜大先生……”
杜大先生?
那他岂不就是杜若的父亲杜友逢杜大先生了?
关天养的面色瞬时焦黄了,心下乱作一团,暗叫道:“糟糕,糟糕,怎么会是他……”慌忙起手作揖,道:“原,原来是,是杜,杜大先生,晚辈,晚辈有礼了……”
杜友逢笑道:“看样子你很怕我?”
关天养忙道:“不,不,不……不是的!”心下暗骂自己怎么这般慌乱无度,连起码的应对都没有,真是丢死人了。
杜友逢道:“你毫无修为,却能来得了这里,就说明你胆子极大。貌似我长得既不丑、又不凶,有什么好怕的?莫不成因为我是阿若的父亲?”
关天养脸更红了,道:“那个,我只是没想到会见到你!”
杜友逢道:“人一辈子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心态放平常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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