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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墨非)-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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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渝看着满地血光,惨叫一声:“师父……”然后盯着罗素,眼中凶光大盛,道:“你这臭道士,害死了我师父,小爷今天要你的命!”祭起飞梭,朝罗素眉心之处刺去。
关天养见张天渝行断,越发的怒不可歇,大喝道:“纳命来!”一个【逐日】冲到罗素的面前,挥剑就斩向闪烁着红光的飞梭。
楚庸大惊,叫道:“不可……”也是一个【逐日】抢到关天养的身前,挥剑撩开了张天渝的飞梭。
关天养见状,大怒道:“你干什么?”
楚庸道:“你的修为和他差得太远,接不下来的!”
关天养才不管呢,叫道:“我非亲手杀了他不可!”又是一个【逐日】冲到张天渝面前,挥剑直取其喉咙。
张天渝招回飞梭,顺势一挡,关天养就感到一股强大的赤焰之力如海啸般涌来,竟将他高高地抛起。
楚庸纵身抓住他的后腰,将他拉了回来,道:“我说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关天养这才知道自己确实不是张天渝对手,只是冷哼一声,盘算着如何才能杀死张天渝。双眼因充血渐渐变得通红,恍似被恶鬼附身了似的,极是怕人。
“是你?!”张天渝的目光落在关天养身上,然后又看着楚庸,道:“你又是谁?”
楚庸道:“一个你不是对手的人!”
张天渝嘿嘿地一笑,道:“我不信!”手一挥,飞梭就朝楚庸当面射来。
楚庸挥剑一撩,莹白的剑气劈中了飞梭,砰的一声,飞梭爆出一蓬赤色的光华,掉落在地。张天渝面色惨变,饶是他强忍着,一口鲜血还是是喷了出来。
“你,你是‘破天剑’楚庸?!”张天渝很是彪悍,即便法宝被毁,元神受到震动,气息完全紊乱,依旧镇定自若。
“还算你有点眼光!”楚庸道:“是不是不服气?”
张天渝道:“不,服气得很。败在你手下,一点也不冤枉!”说话间,身影陡然虚化,像倒映在水面的影子,随着涟漪荡漾,越来越淡了。
关天养大叫道:“不好,他要跑!”疾冲了过去,哪里还有张天渝的身影?
楚庸道:“红莲宗的【天遁镜】,除非你事前设好禁制,要不然是拦不住的!”
关天养唉地叹了一声,道:“又让他跑了。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我为什么要杀了他?”
“他杀了宋大叔一家,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楚庸淡淡地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你!”言下就是说:我是你的保镖,但不是你的杀手。你的生命安全由我负责,但我不会听从你的命令,叫我杀谁就杀谁。
关天养气得脸都青,咬牙切齿,差点忍不住扇楚庸几个巴掌。“你,你,好!好得很!”原本对楚庸已经改观的印象再一次坏了起来。
罗素挣扎着要爬起身来,却是不能够。
关天养走上前将他扶起,道:“一个卓雁翎,至于拼成这样么?”
罗素道:“关老板岂不也想跟他的徒弟拼命?”
关天养唉了一声,道:“你的法宝彻底毁了,元婴也受到震动,我看你这回要恢复过来可不容易了。【回天丹】要么,五万晶玉一粒!”
罗素苦笑道:“关老板这是趁火打劫呀?”
关天养道:“错,我这是扶危济困。你们一场大战下来,我的产业都给毁了,若不想办法自救,那我吃什么,喝什么?”
罗素道:“好,五万就五万……”拿出一只钱袋道:“这里正好五万,请关老板点收!”
关天养接过,还当真点了一下,道:“不错,正好五万万!”拿出一粒【回天丹】道:“钱这东西其实真的很不错。不但能买到想要的东西,有时候还能救命。你说是不是,罗先生?”
罗素道:“不管怎样,罗某还是铭记关老板的救命之恩!”
关天养道:“别记着,这是你花钱买来的。与我可没什么相干!”捡起张天渝的飞梭和乾阳道人的长剑,道:“不错呀,两样都是好东西,总算把损失找补回来了!”
罗素无法理解关天养的想法,只当没有看见。
陈朔从暗处走出来道:“天养,楚大哥,走吧。事非之地,不能久呆!”
关天养起手道:“罗先生保重!”就与楚庸和陈朔快步走了。
出了栖凤街,陈朔突地叹起了气来。关天养问道:“怎么了?”
陈朔道:“以前总觉得我比你会赚钱,现在看来……比起你来我差远了!”
关天养道:“没办法,形势所逼!”回头看了被毁得面目全非的栖凤街一眼,道:“知真斋没了,天下楼没了,什么都没了……如果不尽快想办法赚点钱,怎么赔重极门的物资?”
陈朔也沉重地道:“是呀,还有这么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头上……陆大掌柜那里也不知道怎样了,如果运作得好,我们或许要少赔一些。”
关天养摇头道:“别抱这些指望了,总之我已经作好了全额赔偿重极门的准备。就是不知道他们接不接受!”
楚庸道:“我有个主意,或许能帮你解这次的围!”
关天养哦了一声,道:“什么馊主意?”
楚庸道:“你大可以找乾坤庭帮忙,就当追回一点利息。”
关天养一愣,道:“乾坤庭帮忙?”脑子里开始盘算这个法子是不是可行。
陈朔问道:“天养,我一直没搞明白,乾坤庭为什么要派楚大平庸来保护你和杜姑娘?”
关天养差点就冲口把实话说出来了,但想到陈朔还是不要知道得好,免得徒惹麻烦,就道:“这你还不知道么?杜大先生与乾坤庭的杨座主,也就是楚大平庸的头是好朋友。得知有人要在背后算计我们,杜大先生就请杨座主派人来保护我和杜姑娘……”
陈朔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就知道关天养说的不是实话,但也关天养不是一个能藏得住话的人,故意骗他必是有隐衷,也就没有追问,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关天养心下十分觉得过意不去,道:“回来的时候我不就跟你说了么?”
陈朔想了想,当时见两人带着楚庸回来了,只当是来保护杜若的,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就没有多问,但关天养并没有就此作解释,这样一说,反倒显出了他的心虚。他不想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就道:“现在还是回关帝庙吗?”
关天养道:“回去看看吧……”
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关帝庙这一带并没有遭到毁损,好好的。
关天养开了门,走进院中一看,一草一木都完好无损,只是被楚庸破坏的那堵墙还来不及收拾。
陈朔看着这情形,不解地道:“老天爷是不是对你青眼有加?凭什么偌大的九夏城都毁了,唯独你这破窝还好好的?”
关天养道:“你都说它是破窝了,还有什么好毁的?”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无庆幸地道:“知真斋、天下楼都没了,再加上知真斋名下的产业,我的损失已经够海了去,就这么一个破窝有幸被保全,这还成了好事不成?”
陈朔道:“比起我来说,你总归还是幸运的!”在梧桐树下坐了下来,望着桠上的喜鹊窝,道:“好呀,连它们居然也好好的。看来你这真是一块福地!”
见两只喜鹊真的从窝里探出了头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关天养喜道:“还真是呀。噫,还多了三个小的?哈哈,三只小崽子生出来了……”
陈朔似乎也从中感受到了生命的希望,会心地一笑,道:“你说,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预示着什么?”关天养望着西边的天空,脑海里闪过的全是九夏城破败不堪的场景,新生命诞生带来的欢悦顿时被冲散一空,黯然地道:“你什么时候也研究起命相谶纬之说来了?天要下雨,鸟要生蛋,不管发生怎样的灾祸都拦不住的……”说到这里,心下一震,暗道:“鸟雀最是胆小。九夏城发生如此巨大的灾祸,它们却并没有逃走,而是留下来保护刚出生的孩子。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爹娘会弃我不要呢?”
陈朔似乎也有些感触,道:“鸟雀尚如此有情,那人呢?”
关天养在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每一寸地方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似乎是要将生活了十四年的家都牢牢地记在心里似的。走出来后,他道:“走吧……”
陈朔一愣,道:“去哪?”
“找你的柳妹!然后想办法把重极门的物资委托任务给完成了,就,就……算了,再说吧!”
陈朔知道他说的是再寻个新的安身立命之处。一想到从今后就要离开九夏城,去新的地方谋生,陈朔也觉得不好受。站起身来道:“去哪找呢?”
关天养望着东边,道:“九夏城的人去了哪里,我们就往哪里找!”
离开关帝庙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刚走出没多远,就听见破空之声袭来。陈朔一凛,叫道:“有人!”关天养嗯了一声,回身望着空中,满脸的戒备。
“关小友,你可教人好找呀!”
说话间,三道清光落在关天养面前不远,他们分别是林纬文、守真和另一个玄武宫弟子。招呼的正是守真!
玄武宫门下,关天养唯一有好感的就是守真,见来人是他们,起手一礼道:“三位道长好!”三人竟然起手朝他还礼,道:“关小友好,陈小友、楚道友有礼了!”陈朔慌忙还礼,楚庸却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林纬文道:“关小友这两日可是去了什么地方?师父派了我等前来守护关帝庙,却始终没见着有人!”
关天养啊了一声,这才知道关帝庙得以保全并不是运气,而是因为有玄武宫的保护,心下顿时生出几分感激,道:“原来是这样。虽说是座破庙,但毕竟是小子的安身之窝。诸位道长的恩德,小子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林纬文道:“师父说了,关小友于我玄武宫有大恩,不能坐视不管。因怕小友牵连到这场无妄之灾中去,特地又命我们来看看。说若是小友回来了,要我们一定保护好。”
关天养心下猜度着玄武宫此举的深意,与陈朔交换了一下眼神后,道:“怎敢劳动众道长?我等福薄命贱,想来也没有修行者会与我们为难的!”
守真道:“不然。大战若起,便是蝼蚁也难幸存,何况是大活人呢?”
林纬文道:“守真师弟说得不错。守恒师弟,你先回去向师父覆命,我和守真师弟负责保护关小友一行!”
守恒应了声是,又走上前来对陈朔一揖,道:“陈小友,那日借剑之恩尚不及亲面致谢,请受守恒一拜!”
陈朔忙道:“不敢当,当不起!”故意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避让了开来。
守恒还真当陈朔谦恭,不肯受礼,道:“若非小友冒险借剑与我,我这条命岂还在?此恩此德,守恒铭记在心。”说着又一拜。这一拜暗含真元,定住了陈朔的身形。外人看来是陈朔不好意思再闪,勉为其难地受了这一拜,实际上陈朔却是想动动不得,只得极其别扭地受了守恒的礼,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古怪。只听守恒又道:“他日陈小友若有用得着我处,只管开口,不管水里还是火里,绝不皱下眉头。诸位一路走好,告辞!”
【一百六十九、玄武门下】
望着破空而去的守恒,关天养却不知道陈朔刚才受的一番苦楚,心下还暗暗赞道:“不得不说,玄武宫的道士虽然精于算计,但个个都很有礼貌,也很有气度,很能给人好感。真真不愧是正道诸派之首!”想到这里,关天养心念一动,就起手对林纬文和守真一揖,道:“两位道长,小子冒昧地打听一件事!”
林纬文道:“不知何事?关小友尽管说就是!我等若是知道,绝不隐瞒。”
关天养道:“二位可见过南华老怪这号人物么?”
林纬文道:“南华老怪?可是从南疆来的擅长蛊毒的散修么?”
关天养道:“正是!”拿眼看着陈朔,见他的精神也振奋了起来,眼里尽是期待。
“我也只是听过,倒没见过。守真师弟,你可见过么?”
守真摇头道:“我也只是听过。梁师叔得知此人的行踪后,曾命张师弟好生关注此人。就是不晓得张师弟有没有见过!关小友,你问此人作什么?他莫不是与你有仇?”
关天养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往在这种情况下都是陈朔抢着答话的,此时陈朔是迭遭打击,意乱神迷,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眼神空洞,哪有说话的意思?关天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确实有些仇怨。而且此人还挟持了我们的一位朋友,这两日我们遍寻他不得,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纬文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何不去问问张师弟?就是不知张师弟现在在哪!”
守真道:“昨日那场大战之后,梁师叔命张师弟和其他几位师兄弟在九夏四周搜索是否还有受伤未能得到及时救治的同门,还说若是找到了,就送往大洪山的遇真观。我们何不去那里问问?”
林纬文哦了一声,并没有爽快的答应。略微一沉吟,见关天养和陈朔都是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就笑道:“好,那我们就去问问张师弟!”
陈朔顿时大喜,拱手道:“既是这样,那就有劳二位了!”
关天养却将林纬文的犹豫看在眼里,不免暗暗嘀咕道:“他本是不想让我们去的,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玄武宫的道士,可没有一个是善类,简直就像从鬼心眼里钻出来的。放着即将出世的异宝不去争抢,还派人来保护我这个烂窝?傻子都知道他们别有用心……”
出了朝阳门,就折向东南,直奔二十里外的大洪山。
大洪山位于大江之畔,最高的遇真峰不过一千二百余尺,遇真观就建在峰腰的桃花坪。
一行人赶到的时候,遇真观里里外外全是忙碌的玄武宫弟子,一个个神情悲戚,说不出的沉重。
遇真观主守方也是玄武宫门下弟子,见林纬文和守真来了,起手道:“林师兄,三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林纬文道:“有点事来寻张师弟,他在么?”
守方道:“在,正在帮祁师弟疗伤!”
守真惊道:“祁师弟又受伤了么?”快步跑了进去。
关天养和陈朔不知道守真口中的祁师弟是谁,楚庸却是清楚得很,暗说:“那小子狂傲得紧,自认为他玄武宫便是天下无敌的了,这么一场大战,没把命送掉已经是万幸了!”
遇真观规模不小,里外三进院落,大小厢房数十间,此时却也是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或躺或坐的玄武宫弟子,粗略一数,不下百十号。有的在自行疗伤,有的则靠人相助,有的则躺在地上呻吟……
关天养看不过去了,问道:“怎么会成这样?”
林纬文唉了一声,神情苦楚,一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的表情。关天养见他扭捏作态,一点也不干脆,越发的不喜,就道:“看样子贵派是损失惨重呀!”
林纬文忙道:“是有些损失,但算不上惨重。小友有所不知,前日中午爆发的那场大战,便是我玄武宫就有将近四百名弟子参加,正道各派加起来有一千四五百人。魔道虽处在弱势,却也有千余号人。本是一场正魔二道的纷争,却因为数百名散修从中搅局,演变成了一场大混战。若非如此,我玄武门下又岂会有这许多人受伤?”
林纬文刻意夸大形势的严重程度,不外乎就是为了不在关天养和陈朔这等普通人面前堕了玄武宫的威名。关天养脑子反应虽不够快,但来路上都在思忖着林纬文为可不愿带他们来遇真观。看着眼前的情形,再听了这番话,心下已是一片嘹亮。偏他还故作大惊地道:“为什么会爆发大战呢?灵泉山的异宝莫不成已经出世了么?”
林纬文绷着脸摇头道:“还早呢。正魔二道之争由来已久,几千年来,互相攻伐从来不曾断过。这回为了争夺异宝,彼此都保持了相当的默契,并未像以前那样见面就打了起来。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异宝没有出世之前的争斗是无益的,还不如保存实力,等到异宝出世之时再决胜败也不迟。却不料散修从中挑拨,以至于三清教和魔道青红二宗迭起冲突,最终在前日中午演变成了正魔二道的全面开战。虽说大战全面爆发,但双方都还能保持克制,只限于法宝的拼斗。约定哪方若是先输了十场,就得退出灵泉山方圆千里,十日之后方才能返回。我正道门下人人奋勇,敝宫大师兄厉克谨凭手中的天罚剑连胜三场,大大地挫击了魔道的威风。后来散修出面搅事,这才导致局面失控。混战一起,最终连九夏城也被波及。若不是百姓及早逃离,死伤不知得有多惨重呢!”
不知道为什么,关天养觉得林纬文的话实在不怎么可信,但他也懒得深究,毕竟与他毫无关系。不过厉克谨这个名字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心下暗忖道:“这个厉克谨很了不起么?听他说得好像神人一样!”见林纬文满脸的悲愤,就问道:“散修为何要从中搅局呢?”
林纬文冷哼一声道:“他们便是想做得利的渔翁。看着吧,这笔账还有得算,没完呢!”却也是语焉不详,闹得关天养更是满头雾水。
说话间已走到一处厢房外,见守真和另一名青年道士站在门外,满脸的紧张关切之色,关天养就知道那位祁师弟的情况很是不妙。
林纬文上前问道:“祁师弟的情况如何了?”
青年道士起手行了一礼,才答道:“受伤极重。不但法宝尽数被毁了,元神也受到极大的震动。张师弟正在协助祁师弟疗伤……”
林纬文道:“师父知道了么?”
青年道士道:“已经派人禀知梁师叔了。”
林纬文舒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关天养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在将丹药拿到手中后,又扭头看着陈朔。陈朔显是明白他要做什么,思忖了片刻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关天养并未立即将丹药取出,而是问道:“诸位这般着急,想必这位祁道长身份十分贵重吧?”
林纬文道:“倒不是身份的问题。祁师弟是钟师伯所收的关门弟子,天姿卓越,聪颖绝伦,我们几个师兄弟谁不疼爱?自然对他是照顾有加了!”
关天养当然不信林纬文的说辞,却是故作明白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就将【回天丹】献上,道:“这是小蓬莱的【回天丹】,于疗伤有奇效。就是不知对祁道长的伤势是否有用!”
林纬文眼睛大亮,接过道:“哎呀,这可,这可……这要叫我们何以为报呢?”
关天养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过是尽己所能罢了。”
林纬文赶紧让青年道士把药送进去,就道:“小友几番出手助我玄武宫,此恩此德,实在教我等感激万分。”
关在养颇不好意思地一笑,扭头瞟了一眼陈朔。
林纬文何等聪明,一眼就看透关天养在想什么,却是没有主动开口。陈朔这会子终于醒过了神来,自己该是自己说话的时候,就笑道:“玄武宫为守卫九夏城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我等身为九夏子民,不过是尽点应尽之责罢了!”
林纬文心下暗异,道:“这小子倒是很会说话呀?”就点头道:“话虽如此,林某还是要代祁师弟谢过二位赠药之恩。”
关天养和陈朔一齐起手道:“林道长何必这般客气?”
不过片刻功夫,一名满头大汗的玄武宫道士走了出来,道:“这药来得可真及时,要不然祁师弟就……”见门外还站着有陌生人,赶紧把话收住,道:“哟,这三位不知是何方朋友?”
林纬文介绍道:“你也该听过,九夏城知真斋和天下楼的老板,关小友和陈小友。刚才的【回天丹】便是他们二位献的!祁师弟情况怎么样?好多了么?”
道士先是朝关天养和陈朔起手道了声谢,就领着林纬文和守真进去探视,只留下青年道士在门边作陪。
关天养环视着四周,见伤者确实不在少数,想到身上还带着不少【回春丹】,虽不如【回天丹】来得神效,但于疗治内外伤势也极是不错的。既已经做了一回好人,还不如做到底,让玄武宫暂时还不清他的人情。
林纬文和守真出来时,脸上分明带着喜色,由此可以看出,那祁道士对他们来说确实比别的弟子性命重要得多。
林纬文见关天养和陈朔翘首而望,脸上顿时堆叠起无限的遗憾,走过来道:“二位小友,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问过张师弟了,他也没有见过南华老怪。但他听说散修大多都在乌蓬山一带落脚,南华老怪想必也在其中!”
关天养和陈朔交换了一下眼神,就道:“既是如此,那我等就不叨扰了……”正要将【回春丹】拿出来,将人情卖到底,就见林纬文道:“三位莫不是要去乌蓬山么?”
关天养道:“自然要去!”
林纬文苦笑道:“万万不可。乌蓬山现在是散修的大本营,二位既非他们中的一员,去了怕是凶多吉少!”
陈朔咬牙道:“就算那里是刀山火山也得去!”
林纬文做出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道:“二位关切朋友之心我很能体会。这样吧,再过片刻功夫,我师父就该到了。待我将情况向他禀明,请他定夺,如何?”
关天养道:“我等之事,岂能麻烦玄武宫?不好,不好!”心下却说:“你玄武宫算计了我这么多好处,也该表示一下吧?”却又怕林纬文当真顺着他的话下了台阶,那他们就真的只有去乌蓬山冒险了。
林纬文义正辞严地道:“小友这是什么话?你几番出手助我玄武宫,我等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呢,你这样说,岂非不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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