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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墨非)-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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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僧人停下扫帚,合什道:“不知施主有何见教?”

关天养道:“见教不敢当,就是有一问,望大和尚能给予解答!”

“施主请说。贫僧若是知道,自当言无不尽!”

“化城寺名震修行界,素来被视为与昆仑山、乾坤庭并列齐名的恐怖之地。看到这里如此多的舍利骨塔,我就想问问:你们暮鼓晨钟的修行,都是为了什么?”

中年和尚恬然一笑,“施主以为我们是为了什么?”

“你们就不想成佛,成仙吗?不想证得长生不死,不朽金身吗?”

中年和尚大摇其头,望着巍巍塔林,神情雍穆而虔诚,“施主看到的,不过是业障。施主所想的佛也不是佛,是魔!”

“是魔?”关天养怵然惊惧,“为什么是魔呢?”

和尚道:“此魔非彼魔。施主,心中有了杂念,有了利欲之思,那便是着了魔相。岂不闻,心之所向,即为佛国净土么?”

关天养满心纳闷,“心之所向,即为佛国净土?”一时间他也无法咀嚼透这话里的意思,所以当场愣住了。

中年和尚一起手,不再言语,继续扫地了。

关天养思忖了半晌,也不得要领,暗道:“这和尚,一点也不像了然大师那么爽快,跟我打什么机锋呢?”就继续往前。

出了菩萨林气象陡地一变,一座雄伟壮阔,金碧辉煌的大殿赫然出现在前方的高台之上,映日而生出万道金芒,恍若灵山圣殿,教人叹为观止。真不敢想像,深山之中,竟然还有这等宝殿,比之于皇殿琼宫亦不多让。

远远地望着‘大雄宝殿’四个烫金大字,关天养不禁暗道:“佛祖所在,到底气象非同寻常!”

殿里供奉的西天佛祖宝相庄严,金身璀灿,观之令人心生崇敬。

关天养走到佛前,合什作了一揖,摸了几星碎银子丢进了一旁的‘随喜功德’箱里。听着银子滚入箱里的咚咚声,他忍不住哑然而笑,暗道:“我这是在做什么呢?救佛祖保佑么?保佑我什么?”

大雄宝殿之后便是藏经楼。

关天养本以为这里该是化城寺的禁地,外人一概不许擅入的,没想到一样是方便之门大开,可以随意出入。

五楼阁楼,摆满了各种经书古籍,还有许多手抄的经卷。关天养逛了一圈,也没见有专门介绍化城术修行秘法的,顿时索然无趣,就又出来了。

慎明已经带到了,玉碟也交给了净空,了然托付之事可谓圆满完成。关天养盘算着再歇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该启程返回九夏。接下来或是寻个僻静处修炼,或是把生意打理好,总归不能再浑浑噩噩地混下去了。四丫、陈朔和苏少白都不在了,他也不能就此放任自流,还该给自己找点正事才是。

用过晚饭后,关天养去观摩了一下和尚们的晚课,然后又到塔林中练了一会儿剑技,就回房歇息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关天养虽然醒了,却还躺在床上思忖着梦里想到的有关炼制剑魂的事,就听慎明在外敲门,叫道:“关大哥,关大哥……”

“慎明,这么早,你做什么呢?”关天养爬起身来,开了房门,将慎明让了进来。

慎明较昨天显得振奋和轻松,他道:“关大哥,我知道你急着赶回去,所以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过来了。”

“怎么,来给我送行么?”

“不是。了定师叔要见你!”

“了定?”关天养满脸的惊讶和不解,“了然大师的师弟么?”

“对呀。你赶紧洗漱,我们再一起去斋堂用斋,然后就去见师叔!”

“他为什么要见我?”

“师叔说他想问问你灵泉山的情况!”

“你不也知道么?何必又来问我,多此一举!”

慎明道:“我知道的可不如你多。再说,这也耽误不了你多少功夫,不是么?”

关天养听慎明这样说,就耸了耸肩,无奈地道:“好吧……”本以为了定也在寺中,不想慎明却领着他经后门出了寺门,沿着山道往上爬去。

“这是去哪?”关天养满心纳闷,“你这位师叔难不成没住在寺里么?”

慎明指着山上,“就在上面的轮回洞里。没多远的!”

“轮回洞?”关天养听着这个名字,心里就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将要进入轮回似的。

【一百九十六、奇僧了定】

向上爬了约十里许,一座小平台出现在面前。一名小和尚正在给鸟雀喂食,见慎明来了,就放下篮子,迎上来道:“慎明师弟,这位就是关施主么?”

慎明合什道:“是呀,师兄,这就是关大哥!”

小和尚合什道:“关施主,贫僧有礼了!”

关天养合什还礼,“小师傅多礼了!”

“这边请!”小和尚领着关天养和慎明又上了一石阶,绕过平台后,赫然出现一个古旧的洞府。洞门之上生着一株参天的古松,从远处看来,根本就见不到这里有洞府的存在。洞门口立着一座碑,碑上书着‘轮回’两个头大的篆字,大字旁还有一段小字,估计是说这轮回洞的来历,关天养也没有细看,就随小和尚走了进去。

洞里当真是别有洞天。

进门倒左手第一间是茶室,第二间是经室,第三间才是静室。关天养留心细看,洞壁上的凿痕说明这座洞府是人力凿挖出来的,只是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功夫。

小和尚走到静室外,禀道:“师父,关施主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好,进来吧!”

小和尚肃手一让:“关施主请!”

关天养走进了静室,见木榻之上坐着一名身着黑色僧袍,须眉俱白,肤色却如婴儿般娇嫩红润的僧人,手持念珠,正在默诵经文。

“晚辈见过大师!”

了定嗯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目,“施主请坐。慎度,上茶!”声音嘶哑古怪,好像铁锯割钢,刺激得关天养忍不住一阵哆嗦,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说:“这和尚的声音好古怪!”吩咐完后,了定就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关天养心下纳闷,心说:“这和尚不是说要见我么?怎么我来了他却一句话也不说呢?”念头才闪,就听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有些话用心说比用嘴说更好!”

关天养惊得啊了一声,眼睛睁得老大,显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施主不必惊慌,是老衲在与你说话!”

关天养愕然,心道:“噫,明明没有看到他张嘴,怎么却能听到他说话?难不成他钻到我心里去了么?”

“不然!”了定的声音又在关天养脑中响起,“此术名为【他心通】。老衲长年僻居于此,少与人言,声音嘶哑难听,故以此术与关施主交谈。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关天养越发的奇了,心说:“莫不成我想什么,你都能知道?”

“然也!”

关天养的脸腾地就红了,心说:“这是什么法术,太,太那什么了吧?”

了定突然笑了,“施主心地纯善,光风霁月,无有不可对人言之事,何必这般扭捏作态?”

关天养突地想到陈朔说过的‘隐私权’,就道:“你未经我的允许就查看我心里头在想什么,你这是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了定摇头,“非也,他心通者,能读到的只是未加心锁之事。私密之隐是读不到的!”

关天养半信半疑地道:“你诓我吧?”

“出家人,不打诳语!”

关天养轻咳了一声,用嘴说道:“不知大师召我来,要问什么话?”

了定道:“烦请施主告知我了然师兄的情况,老衲不胜感激!”

关天养道:“你不是能读人的心么?我所知道的有关了然大师的情况都在脑子里,你随便读就是!”

了定道:“是,老衲已经知道了。多谢施主见告!”

关天养骇然,“你这么快就读完了?”

“是。”

关天养惊得站了起来,“嘿,这可真够快的……你莫不是在糊弄我吧?”

了定笑了笑,娓娓地将关天养所知道的关于了然的事情复述了一遍,“施主,老衲可没有说错吧?”

关天养无限感慨,“这个【他心通】可真不得了呀,怕是没人敢在你面前说谎了吧?”却又摇起头来,觉得这法术未免太过于坑人了些,简直类于邪术。

了定道:“也未必。有那一等人,说起谎来连自己都相信是真的,老衲自然也就分辨不出来了。”

关天养奇了,笑问:“有这样的人吗?”

“自然是有的。老衲今天请关施主来,另有一事相求!”

“有事相求?”关天养见了定说得如此郑重,心事此事不简单。心念一转,故作轻松地一摆手,“老和尚,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不用拐弯子!”

了定合什起手,宣了起佛号,“烦请关施主在回九夏时,带老衲一道同行!”

关天养哈哈地笑了起来,“老和尚,你逗我么?”他实在不敢想像,了然的师弟去九夏城还需要他来带路,这简直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嘛。

了定却是眉头一扬,“这话怎么讲?”分明是满脸的不解之色。

“你一个大活人,莫不成还找不到九夏城在哪里么?”

了定无奈地苦笑了起来,“老衲一生从未离开过九华山,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若没有施主一道同行,老衲当然也可以到达,但却不知要要费上多少功夫。”

关天养见了定神情郑重,没有半点作伪之状,顿时大奇,“你的意思是:你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离开过九华山?”

“倒也不是从来没有离开过。”了定不胜唏嘘,“上次离开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再说,我也没有去过九夏城。这路也不知道该怎么走!”

关天养冲了定竖起了大拇指,“了不起……”说出这三个字来后,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我看你法号不该叫了定,该叫了不起才是。看你的样子,少说也有几百岁了吧?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这事说起来谁信?”

了定笑而不语。

“看来我是不答应不行了?”关天养着实不敢想像带个老和尚在身边叫什么事,当真是哭笑不得。

“非也,老衲并没有强求的意思。若是施主有所不便,老衲另寻他人就是!”

关天养不解地问:“你的徒子徒孙这般多,为何不找他们,却寻上了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呢?”

“他们与老衲一样,大多数都没出过九华山!”

“你们这群和尚也怪,为什么守在这里不出去走走看看呢?”想到慎明也是个路痴,关天养唉了一声,“真搞不明白,你们化城寺是怎么教徒弟。一个个的连路也不认得。简直就是……是奇葩!”说完,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了定摇头道:“没有这个必要!”却是并不解释为什么没有必要。

关天养也想不透,心下暗道:“修行者对化城寺畏惧之极,我真的没看出来他们哪里可怕了。一群连路都认不得的和尚……”叹了口气,看着了定那淡定得让他全然摸不透深浅的脸,“行,反正我就带个路,保证你不走丢就是。”

了定合什,“那老衲就谢过施主相助之德了!”言下很是欢愉。

关天养忙道:“别谢,你一谢就表示还有别的事。我可不是神仙佛祖,当不起!”

“就此一事,再无其他了!”

关天养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说:“我还只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原来就是带个路!”可心下又隐隐觉得了定要他带路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肯定内里还有文章,至于是什么,就不是他的智慧能够看得透的。“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这就看施主什么时候方便了!”

“我?”关天养笑道:“我觉得现在就好!”

“那现在就走吧!”了定从床头拿过两支拐杖,拄在腋下,撑起身子就往外走。

关天养惊恐地看着了定那空空如也的裤管,骇得大叫道:“老和尚,你,你……”

了定微微一笑,“这也正是老衲求助施主的原因!”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关天养实在想不明白,了定怎么会失去双腿?这简直就好比看着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令人难以置信。

“早年老衲好玩,从后山摔下崖去,失去了这双腿。从那以后,就得靠这双拐杖走路了!”了定说得是轻松之极,就像在叙述一桩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神情淡漠得令关天养震惊。

“你,你,这可不对了,你们化城寺的和尚本事那般了得,怎么地就治不好一双断腿呢?不可能!”

“敝寺僧众不是修行者,没那般大的神通。看来施主对敝寺很是有些误解!”

“误解?”关天养道:“老和尚,你可别糊弄我。我的眼睛还没瞎,了然大师的一身本事不单我看得真真的,天下修行者也都亲身体会了的。老实说吧,你有什么阴谋,是不是又想玩点什么考验的?”他口中所说的考验便是指了然故意找事来考验他的能力、品性或是见识什么的。毕竟了定是了然的师弟,不可能是废物一个,更不会莫名其妙地做一些毫无道理的事。

“看来你的误会还不是一般的深。也不想想,我若真有大神通,何至于连一双腿都不要了,还得靠着一双拐杖才能走路?”了定说完,竟呵呵地笑了起来,俨然是为关天养的天真而大感有趣。

“也是……老和尚,那你能骑马么?”关天养虽被了定说服了,但心下的怀疑并没有去,他依旧坚持认定了定这一去必然是有阴谋的。

“这个……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关天养哀号一声,只差没有当场跳了起来,“老和尚,你真不会是在故意玩我吧?这一路去九夏城,水路一万多里,陆路六七千……这么远的路,你不会骑马,我又不是修行者,更不是神仙,会不得法术,怎么带你走?”

“施主放心,我尽量不添麻烦就是!”

“我说老和尚,你为什么就非得去九夏城呢?这么大老远的,你又……不方便,你那么多的徒子徒孙,派谁去不行?依我看,你还是留在这里颐养天年,别跑那么远瞎折腾了,好不好?”

了定神情坚决地摇头,“不,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若是施主嫌老衲麻烦,那老衲自己走就是!”

关天养蹙眉暗道:“这个老和尚,也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去。若是不带他吧,他这一路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才能到得了九夏城。哎,还是看在了然大师救命的份上,带他一回吧。大不了到了池州府,花几个钱给他雇辆车,再请两个人照顾就是……哎哟,我这样想,他会不会又知道了?”见了定似乎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松了一口气,“行,行,行。我怕了你!”

“老衲就知道施主不忍见弃……”

关天养哀叹了一声,“你要是还有良心,路上别给我再惹麻烦就是!”

在下山时,了定和尚虽只能靠着一对拐杖行走,但并不落后于关天养半步,这让关天养更加坚定了了定跟着他是别有所图的想法。

到了寺中,净空已经率着阖寺僧众迎了出来。

“这是做什么?”了定瞧着他们,满脸的不解。

净空上前执礼,“弟子知道师叔祖要出远门,特地率所有弟子赶来相送!”

了定唉了一声,似乎很不满意净空搞的这个送行仪式,摆了摆手,“散了吧!”再没有一句多余的,就朝寺外的九华镇走去。

马已经备好,还有路上要用的干粮和其他的物品也都打包好了驮在了马背上。关天养扶着了定上了马背,就对红着眼睛站在一旁的慎明道:“慎明,跟着你这位师侄好好学习,以后要做一个像你师父那样有本事的人。懂吗?”

慎明低下头,“是,关大哥……”

“好了,别难过了。当和尚的,有什么还看不开?”

慎明嗯了一声,用脚尖在地上划着,语气哽咽地道:“关大哥,你,你还会来九华山么?”

关天养笑了,拍着慎明的肩膀,“当然会了。说不定哪天我厌烦了外面的世界,就在这镇上开个店,不走了!”

慎明欢喜道:“真的么?”

关天养哈哈地笑了起来,“假的!好好听你师侄的话,当个乖和尚,明白吗?”

慎明旋又转喜为悲,“是,我知道……”

关天养翻身跃上马背,大叫道:“走嘞……”一勒缰绳,马匹就迈开蹄子,得得地跑了起来。

了定的骑术还算过关,尽管山路难行,却也没有摔下来。到了池州府后,关天养说去雇车,免得他骑着辛苦。了定却说:“不必了,等到了九阳府就坐船,也辛苦不到哪去!”

关天养坚决地道:“不行,不行。人家看着我带着一个没腿的老和尚赶路,还让你骑马,会在背后骂的。”

了然犟他不过,只得由着去。

因是回程,又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要赶着去办,再者又吃准了定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也不怕有人敢来找麻烦,就悠哉游哉地慢行了起来。

年关将近,在外奔波了将近一年的人们都纷纷朝家里赶。看着他们背着大包小包,有的神情欢悦,有的沉重,关天养心下就没由来的涌起一阵惆怅和酸涩,暗道:“为什么我这辈子就享受不到该有的天伦之乐呢?”望着彤云密布的天空,心下大喊道:“老天爷,你何苦这样对我?我不想成仙成圣,只要做一个有家,有父母,有人疼、有人爱的普通人……”

到了九阳府码头,船行都已经关门了,说要正月十五过后才开门营业。这会子要去九夏,只有找野船。

关天养知道野船就是没加入船行,没在官府注册登记的私船。船运这一行的水很深,特别是那些身份不明的野船,有些跟水贼有勾结,坐了上去不定把命都送了。一般人除非迫不得已,鲜有愿意乘野船赶远路的。

关天养却是半点畏惧都没有。在开出了一百二十两银子一天的高价后,立时便有十多艘中型客货两用的私船赶来接生意。

关天养也怕惹了水贼,就分别和各船的船主谈了谈,最后才定了下来雇哪一家的。

船已经起了锚,正在升帆,就听码头有人高喊道:“等等,船家,等等……”

船家似乎没有看到,只是喝命手下的伙计将帆升得更高些。关天养却觉得有些奇怪,叫过船主问道:“那两人怎么回事?”

船主看了看,就摇头道:“敢情是想搭顺风船回家过年的,谁知道呢?”

了定见那一老一少苦求甚哀,就道:“施主,反正这船只有我们两个,空余的地方多得很。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何不稍带他们一程呢?”

关天养见那两人老的老,小的小,大寒天的,又穿得够单薄,见船离得越来越远,还跪在码头哀求不起身,“船家,求求你,带上我们吧,船家……”额头使劲在码头上磕着,头皮也都破了。他心下怜悯之情大盛,对船主道:“等等!”就喊道:“你们是要去哪的?”

老人道:“公子,我们是从九夏城逃难过来投亲的,谁知亲戚搬走了,我们也就没了着落。听说九夏城开始重建,我们,我们就想回去。可,可最近半个月来,我们天天候在码头,都没船去九夏的。公子爷,听说你们也是回九夏去的,求求你,带上我们吧?”

关天养唉了一声,对船主道:“行,带上他们吧!”

船主把船靠了码头,两人上了船后,就纳头朝关天养叩拜。关天养忙将他们扶起,说是了定要让他上船的,要谢就谢他吧。把麻烦一甩,就回舱去睡觉了。

两人就缠着了定,左一个活菩萨,右一个活佛爷,说了好几船的好话,听得了定都不禁脸红了起来。

【一百九十七、回程】

后来关天养才晓得二人是祖孙俩,原来就住在凌波门内的曹家巷。老的叫曹仁贵,小的叫曹世杰。关天养问曹仁贵,他的儿子媳妇呢,曹世杰凄然摇头,叹道:“还能怎样呢?那天晚上地震来了,好多房子都被震塌了……算了,不说了!”抹了一把老泪,不胜伤感。

不过十四五岁的曹世杰拉着曹仁贵道:“爷爷,你别说了,好不好?”也跟着抹眼泪。

关天养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安慰道:“只要能活下来,那就是幸运的……”

曹仁贵道:“家没了,儿子媳妇也没了。我就想着有个本家的兄弟还在九阳府这边,就带着孙子投奔了过来。哪知,哪知他们早在十多年前就搬走了。我们祖孙俩就没了着落,只得流落九阳府街头……”

关天养道:“那你们回去又怎么办?”

曹仁贵道:“还能怎么办?日子总得过呀。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我这孙子……”

曹世杰泣道:“爷爷,你别说了,好不好?我不拘去哪里找份活干,总能养活自己的!”

关天养只是摇头。

了定却莫名其妙地对他们讲起了经来,说什么业报,说什么轮回。曹仁贵倒是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曹世杰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除夕这天,关天养特地叫船主泊了岸,由他出钱,整治了一桌好酒好菜,把船上的人都叫来聚聚,也算是过年。

夜幕降下来的时候,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不多刻大地就裹得一片银白。

关天养站在甲板上,望着茫茫的天地,心中在想:“过年了,四丫在小蓬莱过得好吗?杜姑娘有没有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杜姑娘可有曾想过我么?”又想到与杜若一起渡过的那段时间,心下骤地涌起一股子甜蜜,忍不住笑了。

正想得忘情处,就听曹世杰叫道:“关公子,酒菜都好了,可以入席了!”

关天养这才收回思绪,想到今天晚上还有一番硬仗,就深吸了口寒冷的空气,搓了把脸,就转回了舱里。

大家见他来了,都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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