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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墨非)-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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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养这才收回思绪,想到今天晚上还有一番硬仗,就深吸了口寒冷的空气,搓了把脸,就转回了舱里。

大家见他来了,都恭请上座。关天养老实不客气地坐下,见了定不在,就问:“世杰,老和尚呢,你没叫么?”

曹世杰道:“叫了,大师说我们吃的都是酒肉,与他不相宜,就不来了!”

船主老郭道:“公子不用担心,我已经叫人准备了一桌素席送过去了。”

关天养这才满意地点头,“那就好!”端起酒杯,“人生一辈子,难得在路上过个年。都说十年方才修得同船共渡之缘,为了这份缘,为了这个咱们一起在路上过的年,大家干杯!”仰头一口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大家也都跟着喝了,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船主老郭打头,挨个地来向他敬酒。

关天养本来不善饮,但今晚却是酒到杯干,一口气喝了九杯。脸色也是越来越红!

老郭看着他似乎带了几分醉意,就笑道:“关公子,看你这气色,明年一准儿走大红运!”

关天养也笑了,“承你吉言,也祝你明年走大红运。来敬你……”又喝了一杯。

众人都夸他海量。

关天养却是笑眯眯地,“你们只当我海量,却不知道我以前很少喝酒,喝也只喝奎元阁的【太白醉】!”

老郭道:“公子是富贵人,自然不喝普通的酒。”举起杯来,“来,为咱们同船共渡的缘份,大家再干一杯!”

酒刚下肚,船身猛地一震,就见外面有火光亮了起来。

老郭惊道:“怎么回事,小五,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小五就是船上的伙计,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就见一伙黑巾蒙面,手持明晃晃钢刀的人冲了进来。老郭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关天养却只是冷眼看着,依旧淡定地自斟自酌。

老郭见此情状,知道遇着了水爷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叩头道:“大王爷爷,饶命呀……”

水贼领头的是个胖子,也是唯一没有蒙面的人。看着满桌的酒菜,他哟了一声,“吃得不错嘛!”抓了几片卤牛肉塞进嘴里,连连点头道:“不错,兄弟们,一会儿这桌子就是犒劳咱们的,可别浪费了。”众水贼轰笑着应了下来。胖子又端起酒杯来,闻了闻,却没有喝,嘿嘿地笑道:“都他娘的一群猪呀,这么混的酒也喝?就不怕喝死了么?”猛猛地将杯子砸在了地上,酒水碎瓷溅得到处都是。

胖子的话声才落,就有伙计软了下去,人事不省了。老郭正自骇异,顿感到浑身酸软,一阵天眩地转后,也昏了过去。

满桌子九个人,就唯独关天养和曹家祖孙没事。

胖子盯着关天养,颇有些不解地道:“哟,看不出来,这位小爷还深藏不露呢?”

关天养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继续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这才慢悠悠地道:“十香酥魂散,白水教手里搞来,是么?”

胖子神情微变,“你认得?那为什么还喝?”

关天养嘿嘿地笑道:“喝,为什么不喝?大过年的,一个人飘泊在外,这份苦,这份愁,你们懂吗?都说一醉能解千愁,我也就是想谋一醉。结果倒好……”将酒杯一剁,起手道:“不敢请教大哥是哪条道上的,拜的是哪座山,烧的是几柱香!”

胖子欲言又止,一番内心挣扎后,神情陡地狰狞起来,一掌拍在桌上,“看样子你也是常在道上混的,那就好得很。我们只求财,也不想多伤人命。看在过年过节的份上,只要你把身上的银子都交出来。兄弟几个立马走人!”

关天养见这人太不识抬举,冷哼一声,“走人?既然来了,又何必走?”一拍桌面,筷子杯子盘子全跳了起来。胖子吓了一大跳,连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见自己带来的人全都倒了下去,每个人的都扎着一根筷子。他顿时骇得脸都青了,心知遇着个扎手的硬点了。

曹仁贵和曹世杰祖孙见状,也作势就要昏倒过去,关天养却指着他们道:“装什么装?坐好!”又对胖子道:“不是很想吃么,坐下!”

胖子不敢不坐。

关天养夹了一起牛肉,细细地嚼着吞了下去,然后突地狞笑了起来,“驴日的,白水教的史迁、高林也不敢在小爷面前直腰子,你丫的算哪棵葱?”也不知怎么着,狠狠地就扇了胖子一巴掌,打得他满口牙全都吐落了出来,鲜血和着口水,淌得身前到处都是。

他这一下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将胖子的满口牙打掉了,又不至于伤着了他的头脑。胖子意识到关天养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怨毒地看着曹家祖孙一眼,就含糊着道:“爷,爷原来是,是道上……”

关天养怒声打断道:“小爷我哪条道的都不是。”死盯着曹家祖孙,“你们不是九夏城的人么,怎么地连我也不认识呢?”

曹家祖孙惊恐地看着他,“你,你是谁?”

“我是谁?”关天养哈哈地笑了起来,神情说不出的狂傲,“小关爷虽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九夏城却还没有不知道的!”

曹仁贵确实是九夏人,也才大半年功夫没有回去。而关天养是近几个月才冒出头来的,曹仁贵又如何识得?见关天养年纪虽轻,身手却实在不凡,已是吓得筋酸骨软,浑身哆嗦,“你,你……”

关天养继续喝着酒,“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中十香酥魂散的毒么?”

曹仁贵将头摇得搏浪鼓一般,“不,不知道……”

“就因为你们太笨。”关天养嘿嘿地笑了起来,“因为你们太笨了,比猪都笨。懂么?”

曹仁贵哪里敢反驳了,只得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我们太笨,太笨了……”

“哼,你们若是真是灾民,又有心回九夏城,何至于拖到现在?想必是在九阳府码头看我花了大价钱雇船,所以起了歹心,想趁机谋点过年钱吧?”

曹仁贵看了一眼胖子,“这个,这个,是,是……”

关天养哈哈笑道:“小关爷五岁就混江湖,什么样的鬼把戏没见过?若不是老和尚心软,你以为我会答应你们上船?”

曹仁贵瑟瑟地抖着,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旅途无聊呀!”关天养悠悠地感慨了起来,“若是你们安份,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你们要闹,那小关爷只好陪你们玩玩了……你,能从白水教搞来十香酥魂散,那就不是无能之辈。说吧,哪帮哪派的?”

胖子见又问着了自己,就道:“回,回爷的话,小的,小的鹤,鹤嘴山的……”

关天养哦了一声,“鹤嘴山?秦老三门下!鹤嘴山不在这一带混饭吃,你们可是捞过界了呀!”

胖子连连说是。

关天养用筷子拨着牛肉,阴阴地瞟了一眼胖子和曹仁贵,“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胖子知道自己不过是砧板上的肉,哪里有说话的份?丧气地道:“全凭,全凭爷裁处……”

“我裁处?那我要你们的命呢?”关天养拿眼睛的余光瞟着他们,心下却着实有些犹豫,拿不定到底要不要下杀手。

此言一出,曹家祖孙都骇倒跪了下去,一个劲地叩头求饶。

关天养正要发落,就见了定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关施主,我能说句话么?”

关天养一看着了定就满心的不悦,站起身来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行,这批人就交给你处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将他们都感化了!”

了定合什宣了声佛号,“若能如此,那关施主功德无量呀!”

“是呀,对他们来说是功德无量了!”关天养瞟了胖子和曹氏祖孙二人一眼,见他们都是满脸得脱性命的喜悦,便暗暗摇头。“我也喝得差不多了。老和尚,你就看着办吧……”一摇一晃地回房了。

第二天起床,关天养见船上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船主老郭和伙计们对他简直敬若神明,见他起来了,都一窝蜂的赶来侍候。

关天养见曹家祖孙不见了,就问道:“那两个探子呢?”

老郭一怔,问道:“什么探子?”他显是还不知道曹家祖孙的真正身份。

关天养轻笑了一声,暗道:“这群人还真是的,差点连命都丢了也不知道!”就问,“老和尚呢?”

“没见着人,估计还没起来呢!”

关天养吃过早饭,就走到了定所在的舱外,敲门问道:“老和尚,还没起来么?”

“你有事么?”了定的声音清晰有力,一点也不像在睡觉。

“昨晚上那几个水贼呢?”关天养靠在舱壁上,看着漫天扬扬洒洒的大雪,心下其实已经猜到了定将他们都放了,但他还是需要亲口证实一下。

“你找他们做什么?”了定并没有直接回答。这让关天养有些意外,哼了一声,“他们都是我的俘虏,我当然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置他们的!”

“他们已经向贫僧保证从今以后改恶从善,绝不再干水贼的营生……”了定才说到这里,关天养就几乎猜到了他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心下当即涌起几分不快,质问道:“然后你就放他们走了?”

“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何苦为难人家?”

关天养气得当场笑了起来,“他们有家有室,我是没家没室的。若我不是有力自保,你可知道现在已是什么下场了吗?当初若不是你滥好心,又何至于惹上他们?”心下却已经在暗骂了定实在天真得不可救药。

“既是贫僧种下的因,那就由贫僧来结这个果吧!”

关天养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自然是知道了定是不会让他杀那几名水贼的,所以才干脆把他们交给了定却处置,也知道了定必须会放了他们。他更知道那些水贼绝不会改恶从善,绝对还会再来。到那时,他想知道了定又将如何措置。

他本不是个心善之辈,真心杀起人来,眼皮子不会眨一下的。

苦心积虑地玩了这么一出,不外乎就是想看看,了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任何江湖经验,还是故意在他面前装鬼。但从眼下来看,似乎证明他的猜测都是站不住脚的。

“我怕这个果是苦果,老和尚你咽不下去!”

“非也,非也……”

听着房里传来沙沙的翻书声,关天养就知道老和尚又在阅读经书,就懒得再和他多说,也猫回房里折腾他自己的了。

年初二,船行到了大江中下流最大的港口——浔阳渡。

关天养打从记事就常听跑水路的人说这里如何的繁华,如何的人烟稠密,如何的珍奇异物数不胜数……久而久之,浔阳渡在他的印象中就成了跑水路的人的圣地,是一个繁华富庶得堪比京都的超级都会,在它的面前,九夏城不过是乡下僻壤,不值一哂。

这些年来,关天养南来北往也跑了不少路,见识的自然也多了。虽说这还是头一回出三楚行省,但一路上行来,还没有见到过一座城市有九夏城那般的繁华和富庶——尽管那已经成为昨天的历史了——还没见到过哪座港口停泊的船只有九夏城南码头和三官塘码头多。

听说今天要到浔阳渡,他老早就站到船头翘首而望,不时地问老郭:“还没到呢?”

老郭道:“还有片刻功夫呢!”

过了片刻,他又问:“怎么还没到呀?”急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老郭看着他焦躁的样子,乐呵呵地笑了,“哪有这么快?少说还有二三十里水程,估计也就是一柱香的功夫了!”

关天养哦了一声,默默地估算着时辰。在他觉得差不多都过了一柱半香的功夫后,却还是不见港口,当即就生气地问:“老郭,你糊弄我吧?咋还没到?”

老郭很是无奈,“快了,一会儿你就会看到船越来越多了……”

关天养耐不住好奇,攀上了主桅,手搭凉棚,极目远望。只见水天尽处,隐隐有一条黑线,就问道:“老郭,那里是吗?”老郭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不错,就在那里了。怎么,你都看见了?”

“黑麻麻的一片,也看不清楚是什么……”

随着船离黑线越来越近,关天养就看到黑线之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高矮不一的船桅,竟一眼望不到边际。按说浔阳城就在港口的北面,却是根本看不到城垣的影子。看这阵势,关天养就暗暗感慨,港口里该泊得有多少船呐?

大约是年节间,大多数的船都泊在港里,没有出航。在客船驶入进港的水道后,关天养顿时有种淹没在了桅樯林里的感觉,举目望去,除了船桅和天,竟什么也看不到了。

往前航行了一柱香的功夫,才终于看着了码头。

老郭叫道:“关公子,到了!你要进城么?”

关天养这才从桅杆上跳下来,兴奋地拍着手,“当然。来了一回浔阳城,不进去瞧瞧怎么能行?”

“好,那你去吧,我先去寻个泊位。你逛完了就回来,我会让小五在码头候着你。”

“好嘞……”关天养急不可待,纵身跃上了码头,撒腿就跑。刚跑了两步,又想到了定还在船上,就又跳回来,冲到了定的舱门外,叫道:“老和尚,你要进城么?”

“不了,你去吧!”了定的声音依旧淡泊如水,没有一丝的波澜。这顿时让关天养觉得乏味之极,吁了一口气,“我可是喊过你了的,可别说我没有带你一起去!”这才走了。

浔阳城的地势颇高,上了岸后,还得爬三百多级石阶这才到了上面的市场。

市场上热闹得很,卖什么的都有,南腔北调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俨然成了天底下最古怪的乐章,听得人直想笑。关天养左穿右钻,顿饭功夫才从码头的大市场里钻出来,然后望见了浔阳城的城门。

本以为浔阳城是一座江城,没想到竟然是建在高坡之上的。

【一百九十八、再遇李道奇】

关天养回望了一眼身后看不到边际的船海,暗暗感慨道:“这阵势,果然不是九夏港能够比得了的。就是不知这浔阳城比之以前的九夏城又如何!”

进了城门后,才发现浔阳城也不是建在高坡上的,而是港口建在了浔阳城的山背后。

山下是广袤的平原,一座巨大的、望不到边际的城市一直延伸向远边的山脉。街区一如九夏城一般整齐地分布着,大大小小十数条河流从城中蜿蜒穿过,最后汇成一条大河,在目力不及的东边汇入了大江。

关天养正怔怔地看着,将眼前的浔阳城和记忆中的九夏城作对比,就见一人走上来,作了一揖,“公子,要车么?”

关天养却是答非所问,“浔阳城有鬼市么?”

那人也是机警得很,忙答道:“有,怎么没有呢?喏,你看,看见那座高塔了么?那里就是咱们浔阳城鬼市所在,一共好几条街呢!”

“好几条街?”关天养颇有些不信,要知道九夏的鬼市规模已经不小了,却也只占了一条长不足五里的长街。问道:“生意怎样?”

那人啧啧地赞了起来,“好得不行呢。要不公子瞧瞧去?”

关天养本就要去浔阳鬼市,再听了那人的称赞,越发的好奇了,“行,去瞧瞧……”

一路走一路聊来,关天养知道了浔阳城有七十多万户人家,将近三百万人口,比江东行省的省府所在信阳城还大。不论东西南北,但凡在经由大江运送的货物,几乎都会在这里中转,这才成就了浔阳城的繁华。

约一个时辰后,离高塔已是越来越近。关天养举目而望,见塔身在天光映射之下,散发着古铜色的光泽,奇道:“那莫不是座铜铸的塔吧?”

车夫更为惊奇,但更多的却是得意,“公子当真是好眼力。这座塔可是用了十多万斤的青铜浇铸而成的,听说还专门请来了千阳山的神仙帮忙。”

“十多万斤青铜?”关天养吁道:“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为什么要铸这个塔呢?”

“公子有所不知,这塔叫镇水塔,里面供着龙王爷爷呢。在塔铸起来以前,咱们浔阳城不但每年夏天都会遭水,有时候雨势稍微大一点都会被淹,那份苦……啧啧,公子是体会不到的。后来鬼市的商家和城里的大户们经过商议,出钱买了二十万斤铜,又请了千阳山的神仙相助,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把这座塔给铸了起来。当时咱们都说这些有钱人是钱多了没处花,瞎折腾,结果你知道怎么着?自打那塔铸起来后,咱们浔阳城再没遭过水淹。上回大江发大水,听说三楚的九夏城都被淹了,咱们这可不是好好的么?一点事都没有!”

“听你这么说,这座塔灵验得很呐?”关天养坐在车辙上,翘首望着高塔,越看越是觉得惊奇和不解,心下隐隐涌起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来。

“那是。现在它可成了咱们浔阳城的圣塔,每逢节下,大家都会赶来朝拜!”

“看塔身的色泽,该是有些年深了吧?”

“两三百年了吧?反正很久了!”车夫蹙着眉头想了想,“反正我是记不清了!”

关天养笑了起来,“这么说来,近两三百年里,浔阳城一次都没遭过大水?”

车夫却是摇起了头,“也有,听说一百年就那么两三回。我活了四十五岁了,大江是年年发大水,却没有一回淹了咱们浔阳城的……”言下极是得意。

关天养频频点头,心下是越发的明朗起来。虽说隔着不远的距离,他却已经看出这座将近十丈高的青铜塔哪里是普通的铜塔,而是一件法宝。至于是一件什么样的法宝,他却没办法说得清楚,得要亲手摸过之后才知道。

法宝也有大小之分,只不过像这座塔般巨大的法宝关天养还是头一回见着。

过了桥后,车夫正说:“喏,拐过前面的街口就是鬼市了……”关天养就听到咚咚的搏浪鼓声随风传来,心下一凛,竖起耳朵一听,立时辨出这就是李道奇手中搏浪鼓的声音,顿时大喜,叫道:“停车,停车……”

车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忙拉住了缰绳。关天养也不待车停稳,纵身跳了下去。车夫见他要跑,急得大叫道:“钱,钱呐……”

关天养摸出二两碎银子掷了过去,转眼就跑得不见人了。车夫捡起银子,掂了掂,嘿嘿地笑道:“原本打算收他一两银子的,却给了二两……”乐得颠颠的。

关天养如鬼魅般在人群里疾驰穿行,跑过两条街后,果然看到李道奇边走边摇着搏浪鼓沿街叫卖,激动得浑像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大叫道:“李前辈……”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一个【逐日】冲到了李道奇的面前。

李道奇见是他,也有些意外,“是你?你怎么来这了?”

关天养兴奋得满得放光,嘿嘿地笑道:“李前辈,咱们可真是有缘呀,没想到在几千里外的浔阳偶遇了。几个月没见,你还好么?”

李道奇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眼神也平静得像无波的古井,“不过是老样子。”

关天养张望了一下,“前辈这会子不忙吧?咱们可否找个地方叙叙?正好我也要买东西呢!”

李道奇道:“前面有家茶园,环境不错,茶也不便宜!要去么?”

关天养知道李道奇的是要他请客,就道:“去,当然去。一碗茶我还是请得起的!”

茶园名叫‘闻园’,看着这名字,关天养就忍不住笑了。

进了大门,绕过假山,赫然一池残荷。在茶博士的引领下,沿着回廊往里走,隐隐听到有丝竹之声传来。进了二门,茶博士就问是要看歌舞还是谈事,关天养说谈事,茶博士就领着他们去往右边走了。

片刻后,到了一间名为‘逸水’的轩堂之前,立时出来两名长相极为可人侍婢,将他们迎了进去。

关天养见侍婢服务极为周到细致,忍不住笑问道:“李前辈,你可是经常来这里么?”

李道奇哪里品不出他话底的意思?冷看了他一眼,“你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

关天养忍住笑意,“有吗?”

落座之后,侍婢就问他们要喝什么茶。关天养不懂,就问李道奇,李道奇说:“就来一壶‘洞仙春’。再告诉你们厨下,准备几样精致的小菜,一会儿叫的时候再送上来!”

一说到菜,关天养就感到饿得不行了。这七天来,顿顿都吃的船饭,嘴里都快淡出鸟味了,若不是急着赶回九夏,他才不想这样子委屈了自己。

茶上来后,李道奇就摆手让两名侍婢退了下去,这才问道:“说吧,要买什么?”

关天养喝了口茶,觉得味道怪怪的,皱了下眉头,“这是什么茶?喝着一点都不上口!”

李道奇却是觉得这茶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一口下去,连连砸着嘴唇,满脸的飘飘然。关天养见着他的样子,嗤的一声笑了。李道奇眉头一拧,显是不乐意关天养打扰了他的享受,将杯子往桌上一剁。关天养也很知趣,知道自己笑得不该,趁势拿起茶壶,为李道奇斟上了一杯,这才道:“十方钟要五个;破妖弩五,不,要十个;凌空虚渡五个!”他说一样,李道奇就拿一样。看着堆满桌子的东西,他心念一动,想到圣尊的可怕,脸色不由一寒,问:“李前辈,还有没有比破妖弩威力更大的法宝?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阴邪妖物的!”

李道奇却是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些一问,“有,但你用不了!”又端起茶杯细品了起来。

“我用不了?为什么?”关天养心下以为李道奇还当他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小子,所以才认定他用不了威力强大的法宝,心下不免腹诽了起来。

“威力太大,不但需要消耗大量的灵力才能发动,而且还需要神念来控制。最重要的是价钱不便宜!”

关天养顿时笑了,满脸的不在乎,“多少?”语带傲慢,显然是不管你多少,我都买得起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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