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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墨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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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祖,也难保不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
【二百一十五、收徒(上)】
关天养觉得这话确实是‘推心置腹’之论,就道:“我看你找错了对象。我一没心思收你为徒,二没那个功夫和时间。好了,你不用说了。能说出这番话就表示你还算一个不错的人,过往之事我也不会计较。你走吧,也就不留你饭了!”
没想到三皇子竟然不起来,而是把脖子一挺,“仙长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跪死在这里总好过后世遭万人唾骂来得好!”
关天养哈哈笑道:“你跟我耍无赖是吧?”
“小王岂敢?仙长明鉴,我是诚心求恳收录,绝非无赖行径!”
关天养看了一眼史玉柱,见他眼神复杂得很,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就道:“好,那你就跪着吧!”就往外走。史玉柱朝三皇子和楚王作了一揖,忙跟了出来。
到了院中,关天养问道:“大掌柜的,你要说什么?”
史玉柱道:“小关少爷,我看这位殿下怕是缠定你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关天养显也觉得这个难缠的三皇子不好对付,眉头不自觉地拧到了一处。
史玉柱道:“小关少爷还没有看出来吗?他之所以缠定你,不外乎是想借你的势,增加他在朝中的筹码!”
“增加筹码?”关天养对江湖上的门门道道是清楚得很,但对朝中的争斗和倾轧也是一片茫然,是以就不明白史玉柱这番话是何意了。
史玉柱道:“历来皇位之争惨烈无比,这位殿下想来也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在看到你背后的优势后,就想千方百计地拉你入伙。嘿嘿,和皇位比起来,耍点无赖又算得了什么?”
“那你依之见,我是答应他还是不答应他?”
“小关少爷是世外之人,于尘世无所牵绊,答应他又如何,不答应他又如何?一切只看你高兴还是不高兴!便是答应了,他未必就真能借得了你的势,只不过是给自己个心理安慰而矣。难不成你还真去当他的老师,成他的幕宾么?”
关天养不得不承认史玉柱分析得有理,但他却也有自己的想法,就摇头道:“不,我不想和朝廷的人扯上关系。想着官老爷们的那些烂事、污事、臭事,我就恶心。”
史玉柱本觉得关天养还是答应三皇子的要求好,毕竟答应了没有坏处,不答应反倒是坏处多多。但见关天养这般铁心,也不好再继续劝下去了,“小关少爷,有句话你也听过:多条路就多个选择。当然这是我的俗见,小关少爷也不必往心里去!”
关天养思忖了许久,都没能拿定主意。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铁战跑过来说:“爷爷,小关哥,饭菜都做好了,酒也打回来了,什么时候开席?”
史玉柱斥道:“你就知道吃,没见小关少爷在事情么?去,让他们先等着!”
关天养轻哼了一声,“也不用先等,我去去就来!”
走进厅中,依旧在主位上坐下,“太子爷,你想拉我做你夺位的筹码,嘿嘿,这怕是没那么容易!”
太子殿下或是太子爷的称呼令三皇子总是如饮琼浆,每在这时候,他就忍不住暗想:“连他都这般称呼本王,是不是本王真有天命之相呢?”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自己登基时的盛况了。但听了关天养的话,心下一寒,暗说:“果然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一眼就看透了我的用意。”就起手道:“仙长既然把话都挑明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藏着掖子。不错,我正是有此意图。但我也知道,仙长于我夺位却是一把双刃剑。仙长若是答应收录我,我必然胜算大增,甚至是皇位非我莫属。可一旦登位之后,我又必受到仙长的制约,不能为所欲为。可如果得不到皇位,那我就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不能为百姓做事,更加没有机会成为千秋颂扬的圣明之君。权衡之下,我还是觉得有仙长的支持最好!”
关天养拍掌赞道:“好气魄。弄一个好皇帝上位也远比杀一个昏君对天下更有益处。我权且就先收下你作记名弟子!”原本是想和稀泥,将三皇子打发走了再说。听了三皇子这番入情入理,慷慨激昂的话之后,深为赞赏,莫名其妙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三皇子心头顿时涌起一阵狂喜,他几乎是预见到了皇位已经在他的手里了,脸膛瞬即涨得血红,“仙长此,此话当,当真?”分明已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巨大馅饼砸得懵了。
楚王见关天养居然答应收录了三皇子,心头的主意也打定了,连忙跪将下去,“殿下,还叫什么仙长,叫师父!”
三皇子这才反应过来,“是,师父在上,请受弟子大礼!”就要叩头。关天养一摆手道:“慢来,要成为我的弟子却也没那么容易,先听完我的几个条件再说!”
三皇子激动异常,颤声道:“师父请说,弟子无不遵循!”
关天养道:“第一,不得残害百姓!”
“师父在上,弟子从不曾有过残害百姓之心,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关天养似乎很满意三皇子的保证,继续道:“第二,轻徭薄赋,严惩贪官!”
“这个,只要弟子登上皇位,必将颁下旨意,永不加赋。不过,腐败这一项也是治理起来甚难,怕是难以杜绝!”
关天养道:“我没有要你杜绝,只让你严惩。发现一个治一个,发现十个治十个。要知道贪官污吏对百姓的之害远大于你这样的皇室子弟弄权作威对百姓的之害更甚千倍万倍!”
“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第三,遵守我定下的规矩!好了,就是这三条,你考虑清楚了再答复我!”
三皇子不假思索地道:“弟子不必再考虑。这三点对弟子来说不是难事,弟子一定终生奉为座右之铭,绝不敢有丝毫懈怠。苍天为证,师父在上,只看弟子以后怎么做吧!”
关天养道:“好,那我就看你是怎么做的。但还有一点你得给我记牢了!”
“是,请师父明示!”
“我知道你指望着我帮你夺位,但我得先声明,没到决定胜负的时候,最好别来烦我。我不是你的奴才,所以别想着我去替你冲锋陷阵!”
三皇子惶恐地道:“弟子岂敢有此忏逆之想?能得师父收录门下,已是弟子万千之幸了!”
关天养道:“那就最好。去吧,先给你三年观察期。若是表现得好,三年之后我会亲自来收你为正式弟子,若是表现不好,嘿嘿,你懂我的意思吧?”
“弟子明白!”
“明白最好,我喜欢明白人。去吧!”
三皇子叩了头,“是,弟子告辞!”站起身来,微躬着身子,逼着双手,一步一步地向厅外退去。
关天养突地想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叫道:“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三皇子忙站住,笑道:“看我也够疏忽的,弟子姓萧,单名一个延字,延续的延!”
关天养轻念了一遍,“好,我记住了。过几天我就要外出云游,你若有什么事,可以和史大掌柜联系。别的我现在帮不上你,银钱使用方面只要不是太大项的,我都可以帮衬一点!但必须得把详细账目报与史大掌柜知道,给与不给,权柄在他了!”
萧延心下暗喜,“这个师父果然拜得值。皇叔说他富可敌国,看来是真的了。比起我那几位兄弟来说,我手里头确实太过于拮据了些,有了师父这份见面礼,以后我也能够直起腰身来了!”忙揖手躬身道:“是,弟子谢过师父了!”
关天养一摆手,萧延和楚王就退了出去。
史玉柱领着史文台忙送了出去。到了门外,萧延又和史玉柱很是说了一番客气话。
史玉柱和史文台回屋时,关天养已经坐到了桌前,见史玉柱在抹汗,他就笑问道:“怎么,还在后怕?”
史玉柱苦笑道:“能不吗?小关少爷不是不知道,一位是楚王,另一位是当今皇上的儿子,谁都不是咱们能够招惹得起的。不过现在好了,这位皇子殿下也成了小关少爷的弟子,以后也不用怕他们阴着来找咱们麻烦!”
关天养哼了一声,“就算没收他这个弟子,他也不敢来找咱们麻烦。坐吧,我都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了……”
铁战嚷道:“小关哥,我也要拜你为师,你也收下我,好不好?”
关天养哈哈笑道:“你要拜我为师?我的本事可不好学,不但不好学,而且还难学得很,你可要想清楚!”
铁战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就不信我学不好!”
关天养先是赞赏铁战的气魄,“好,那我就先教你一点,若真能学得好,我再考虑要不要收你,如何?”
铁战见关天养松了口,说不出的高兴,“好!”
吃过饭后,关天养就坐车回了关帝庙。
从车上下来后,关天养才发现已经有一辆马车先到了,车旁站着的不是三楚总督齐世武又是谁?
“关老板……”齐世武拱手迎了上来。
“齐大人?”关天养起手回了一礼,“这么晚了,有事?”
齐世武道:“是。方便进去说么?”
关天养道:“请!”开了门,把齐世武让了进去。
在梧桐树坐定后,齐世武道:“关老板,今天发生在楚王府的事情可摆平了么?”
关天养料想他也是为此事而来的,却是拿不准齐世武到底是什么态度。“摆平了。他要是敢跟我使皇子的脾气,今天我就废了他!”
齐世武唉的叹了口气,“只怕这样倒好了!”
关天养一凛,“什么意思?”竟没料到齐世武竟然真心希望自己杀了三皇子才好。
齐世武道:“关老板从不关心朝堂之事,自然不晓得这位三皇子濮阳郡王殿下最是一个祸害。顽劣不堪,品行也有些问题,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不爱财!”
关天养呵地一声笑了起,“在我看来顽劣却不是什么大毛病。你说的品行有问题是好色吧?”
齐世武点着头说:“是。据我所知,这一路来没少占他们之妻!”
关天养脸色一寒,“以前的事我可以不管,以后他要是再敢,我绝对废了他!”
“废了他?”齐世武苦笑道:“关老板,这可是谋逆的大罪……”
关天养满脸的不屑,“以前是,现在不是了。谁让他要拜我为师呢?”
齐世武惊得跳了起来,“什么,拜你为师?”
关天养见素来镇定自若的齐世武惊骇如斯,不得满心的得意,笑道:“看你,至于吓成这样么?我就不能收个顽劣不堪,品行不端的徒弟么?”
齐世武急了脸色都变了,“关老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三皇子拜为你师的目的呀!”
“不就是想假我的势去争夺皇位么?”
“你知道还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弄一个好皇帝上位比杀一个坏皇子划算吧?”
齐世武大骇,“你,你,关老板,你这话……”他实在没有想到关天养竟有心掺合朝堂的继位之争,更震骇的是关天养竟拿皇位的传承当作儿戏一般。
关天养一脸的满不在乎,“在你们那是大逆不道,在我这也就那么回事。他要是再敢胡作非为,嘿嘿,杀他也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到哪去!”
齐世武想到关天养复杂的背景,也就不奇怪他为何这般视皇权如无物了,心下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可,关老板,这后面涉及到皇位之争呀,三皇子他不是太子,不能继位!”
关天养啊了一声,满脸都是不解,“他不能继位?皇帝的儿子怎么就不能继位了?”
“太子是大殿下,大殿下是皇后所生,名正言顺的国之储君。三皇子是淑妃所生,庶出子,说什么也轮不到他来继续皇位的!”
关天养差点以为三皇子不是皇帝亲生的呢,原来齐世武说三皇子是庶出,眼下又有东宫太位大位,根本轮不到他来继承皇位,心下这才一松。“你这人怎地也是迂得很呢?谁规定非得正出的儿子才能继位了?要是这个大殿下和那个二殿下都死了呢?”
齐世武简直不敢听这样的话,“关老板,你纵是世外之人,也不能,也不能……”真怕关天养一不乐意冲进中京,将太子和二皇子都一气杀了,那可当真会激得天大的乱子。
关天养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反正我只知道萧延是我的弟子,你们说的那些狗屎嫡庶有别、长幼有序的道理我才懒得管。你要去报告皇帝那也随你!”
齐世武思忖了片刻,又坐了下来,“关老板是决心辅佐三皇子争位的了?”
关天养道:“对,他是我徒弟,我不帮他帮谁?”
齐世武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关天养陈明朝中的势力格局,更没办法三言两语就说清楚皇位的争夺不是简单的事。见关天养满脸的笃定,就道:“如此一来,朝局必然大变。可是关老板,你要知道太子殿下和二殿下的力量极强,根本不是三皇子能够比得了的,你为什么选择支持一个品行不端,声望不佳,又没有实力的皇子呢?”
关天养满然的了然,指着齐世武,“哦,我明白了,你是大殿下还是二殿下那一派系的?老实交待!”
齐世武苦笑不已,“我哪一派系都不是,我担心的是一旦三足鼎立,将会影响到朝局的稳定!”其实他最担忧的是朝局一旦不稳,就会危及天下的安定,那样一来,受苦的到底还是普通的百姓。
关天养一眼就看出齐世武没有说谎,又深知他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就道:“那你以后就站到三皇子这边来。你这个人虽然也虚伪,有时候爱跟我玩官面手段,但比其他当官的厚道,要不然我也不会交你这个朋友!你以后就来辅佐三皇子,他当皇帝,你当丞相,这多好?”那气势,俨然就是天王老子,皇帝谁当我说了算,百官谁当也是我说了算,别人全无置喙的余地。
“关老板,朝堂之争不是儿戏!”齐世武实在不晓得如何跟关天养说朝堂之争的复杂和凶险,只得连连摇头叹气。
“你要是不帮也没关系,反正我会用我的力量去办。”
齐世武又紧张了起来,“关老板,这,这教我怎么说呢?”老百姓不是都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么?关天养真要是铁了心要扶三皇子上位,那可就是一场天大的灾难呢。
“好了,不用说了,我这人你不是不知道,打定了主意,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再说,我要钱有钱,要关系有关系,只要他争气一点,还不能把他顶上位去么?”
齐世武不得不再次慎重深思了起来,“若他真的铁心支持三皇子,不论是太子殿下还是二皇子,立即都沦为了弱势的一方。三皇子是个有才干的人,就是在朝里的声望太差了些,几乎没有大臣愿意支持他。却没料到在这里对了他的脾味……可即便有了他的支持又怎样?三皇子身边没个像样的人,岂能上得了位?我一直持中立态度,太子几番拉我,我都没能应承,毕竟他那里的重臣已经太多了,有我一个不多,无我也不少。但若是转而辅佐三皇子,那就不一样了……”但他又不想就这么应承下来,觉得还应该去探探三皇子的口风再说,就道:“我只能说关老板把朝堂之争想得太简单了些。试想,三皇子身边连个得力的人都没有,全是些狐朋狗党,能成什么事?”
关天养何尝不知道没有人是成不了事的道理?“我说了,他要是争位,我就帮;不争,我也乐得清闲。”心下却道:“三皇子也不是笨蛋,他若真有心争位,必然晓得去拉拢人才,这也用不着我去操心!”
【二百一十六、收徒(下)】
齐世武这才明白关天养的真正态度,分明是大大地松了口气,点着头道:“原来是这样。我以为关老板收三皇子为弟子就是为了辅佐他争位呢!”
“是他主动求我收录的。当时我还觉得这小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后来一想,才明白他是想借我的势去争位!”
齐世武眼神一凛,“由此看来,三皇子也早存了夺谪之心……”他也是谙知历史的,不由在想,三皇子素常爱胡来,是不是在韬光养晦呢?
关天养才懒得去计较这些,“我管他有没有存呢。他要是做个好人,好好地当个好皇帝,我有多大力就帮他多大力;他要是还像以前那般胡作非为,嘿嘿……”
齐世武当然品味得出这一声‘嘿嘿’后面的杀机,就道:“既然关老板把利弊都衡量得这般清楚,那我也就放心了。夜也深了,我也不多打扰,告辞!”
关天养将齐世武送到门外,就道:“齐大人,你回头去跟这小子谈谈,看他到底是不是个可成大事的人。”
齐世武一听这话别有深意,就试探着问道:“关老板,你还是不放心他,对吧?”
“我是不放心他不自量力地去争皇位,其他的,没什么不放心的!”
齐世武想了想,衡量清楚个中的利害关系后,才应道:“好,我明白了。现在我就去,明天晚上再来回话!”
关天养微微一拱手,“好,那就有劳了!”
送走了齐世武,关天养这才洗洗睡了。
躺到床上后,他把今天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竟没由来的笑了起来。心说:“我这是怎么了?没头没脑的介入了皇位之争?也真是的,明知道萧延那家伙是在引我入套,我却还是跳了进去。这小了,确实有一手。估计他这会子正在高兴把我给算计进去了吧!”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楚王府。
萧延确实在兴奋异常,经过一番慎重的思考,他要楚王帮他物色一个出色的谋士,他说现在身边就缺个能出主意的人。
楚王却是满怀的担忧,“殿下,你是真决定了?”他觉得年轻人经历得少,总爱被热血冲昏头脑,遇事时总是看不清个中的利弊。皇位之争乃天下第一等凶险复杂之事,哪有这般容易的?
萧延问道:“决定什么?”见楚王的神情怪怪的,就明白所指,“今天的话你也听到了,哼,我也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就不能承继皇位?皇叔,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但我希望今天的事你能保密!”
楚王道:“殿下,这……你教皇叔怎么说呢?不是皇叔不帮,是皇叔想帮也帮不上!”心下是连连哀叹,实在想不到自己竟莫名其妙地被牵扯了进来。
萧延一眼就看出楚王在想什么,“是,我能理解藩王的苦衷。若是我不去争,那几年后也将落得跟皇叔一样的下场。所以呀,有时候是不得不争!”原本他从来无心皇位的争夺,只想安安心心地当好自己的逍遥王爷。虽也早知道藩王不过是空有名位的囚犯,日子过得极苦,却也没有当一回事。在看到楚王的处境后,他是既惊且惧,真怕有一天自己也步了后尘。若不是自己非嫡出,一直还未大婚,怕是早已经之国就藩了,哪里还有在中京逍遥为祸的份?最可怕的是自己已经十八岁了,没几年时间折腾,再不加以绸缪,这辈子都再没有机会了。
楚王苦叹一声,想着自己这些年来的日子,眼眶当即就红了。“你明白就好。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慎重些。太子的根基摆在那里,岂是你能轻易动摇得了的?万一不成,你怕是,怕是连作藩王的机会都没了!”
萧延眼睛死死地盯着灯烛,仿佛那就是太子和二皇子,他恨不得以最残忍的手段当场将他们捏死。只见他紧拽着拳头,咬着牙关,“与其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那还不如轰轰烈烈地干一回呢。皇叔,你若是帮我,事成之后,别的好处我不许你,只一桩,这天下你爱去哪游玩就去哪游玩,爱来京城住多久就住多久。你觉得可行么?”回过头来,这才发现楚王在用手绢拭眼睛。
楚王的心当即就动了。要知道藩王虽有王的名头,其实不过普天之下最大的囚犯。除了王府和所在的城垣,哪都不能去,就连出个城也得提前几个月向皇帝请示。虽说衣食供应不缺,但没了自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大多数的藩王都爱胡搞,以至于名声臭不可当。若真能得到这道恩诏,获得自由之身,那可比得了什么良田美宅、金器玉帛都要好千倍万倍。
楚王哪能不心动呢?“这,殿下就不怕遭到大臣们的反对?”可他也明白,就算当了皇帝,那也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满朝的臣子,一个个地都紧守着祖宗的规矩制度,哪能由着他胡来?
萧延轻笑一声,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其实这个祖制本身就不合理,罔顾人伦,凐灭人性,惨无人道。虽说是为了避免藩王乱政,但只要朝廷监察得法,又何惧之有?不过有些藩王心存乱政之想,不将他们拘禁在藩地那是不行的。但像皇叔这样忠厚实诚的人,却又大可不必了!”
楚王毕竟老于世故,哪能这么容易就上了萧延的船?将手绢收回袖筒,略出了一下子神,就道:“殿下要我做什么?我不过就是一个囚犯,要权没权,要钱没钱……”
萧延暗道:“你没钱?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九夏城你有多少财产,还有你那府库之中,全都是以各种名目盘剥而来的珍奇异宝……”想归想,但没有说破,而是道:“皇叔万不可妄自菲薄……”正说着,就听陈公公在外面道:“王爷,殿下,总督齐大人来访,说是有要事拜见殿下!”
萧延奇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来做什么?”
楚王老底是老姜,略一思忖,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若是我所料不差,他肯定是先去了你师父那里!”
“师父那里?”萧延满心的狐疑,“他去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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