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游戏-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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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仅是起点问题，也包括了目标不同注定的终点不同。
　　刘璃本来对夏凝带了股竞争味道的敌意，但是夏凝三两句话就说的反思，只能说，层次不同，注定刘璃不可能是夏凝的对手。
　　奈何夏凝的层次再高，女神范儿再足，原辰飞似是也没放在心上。
　　曾经他深爱过夏凝。
　　但夏凝的选择伤了他的心。
　　尽管一直都说，女人重视的不是权力，地位，而是家庭，男人。
　　但事实是，新时代的新女性，重视权力地位的比比皆是。
　　夏凝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有着女神的外表，却从来不打算靠颜值吃饭。
　　她有自己的野心。
　　所以她会最终选择听从父亲，放弃原辰飞。
　　至于现在和原辰飞走在一起，更多原因也是因为原辰飞够强，能够带给她各种宝贵的信息。
　　当然，要说没有感情也不可能。
　　与黑刃的一战，无论夏凝还是原辰飞，都表现出足够的关心。
　　但感情归感情，追求归追求。
　　电影里可以黑白分明，真实中却往往是情感夹杂理性。
　　夏凝与原辰飞就是如此。
　　他们彼此欣赏，彼此喜欢，彼此需要，却终究不是那种非对方不可的爱情。
　　这就是现实。
　　现在的他们，都不愿去追求爱情，诸神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未来有无限的可能，谁也不愿意就此将自己困住。
　　爱情固然美妙，却也是枷锁，会成为强人的弱点，飞翔的镣铐。
　　意识到这点，刘璃也渐渐明白了。
　　她说：“你觉得凤尾刀，能卖多少血魄？”
　　听到这话，夏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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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亮。
　　天边出现了第一缕曙光，借助微光，可以看到大地依然焦黑一片。
　　不是鲜红的血染之地，而是焦黑昏黄的瘟疫之地。
　　大地上莹然着淡淡的肉眼难见的昏黄烟雾，徘徊不去。
　　这就是使用天灾云雾的副作用了，它虽然已经消失，却不彻底。被它侵染过的土地，已永远成为一片瘟疫之地。
　　从今天起，这片土地将寸草不生，不仅如此，如果是普通人进入这片土地，也会很容易感染疾病。
　　亡灵法师到是会比较喜欢这里，因为在这里会让他们得到一定程度的加成，包括能量生命恢复速度，反应时间，甚至炼制亡灵的效率都会提升。
　　“这就是使用黑死之塔道具的代价？制造了一片凡人无法进入的瘟疫之地？”李斯文问原辰飞。
　　“嗯。”原辰飞轻轻点头：“不仅仅是这样，瘟疫之地还有一定的蔓延性，会每年扩大，就象虫族的菌毯，沙化的土地，每年扩张……除非使用青春泉水之类的宝物才能清洗污染。而这，已经是代价最小的一件宝物了。”
　　李斯文面色苍白：“我拿了水晶和令牌。”
　　“我知道。”原辰飞并不奇怪。
　　黑死之塔中，原辰飞离开，只留下李斯文。
　　他并没有去看李斯文有没有拿那两样东西，可他还是知道了。
　　因为李斯文后来的表现。
　　他心虚，他不敢直视原辰飞。
　　直到这刻主动承认。
　　“为什么不拦住我？”李斯文问。
　　“我自己都用了天灾云雾，又有什么资格阻止你？”原辰飞悠悠道：“我不是道德标兵，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别要求别人了。其实就算自己能做到，最好也别随意要求别人，因为你不可能真正站在对方角度想问题。”
　　李斯文低头：“我想变强！”
　　“是男人都想变强。”原辰飞道。
　　他看看李斯文，说：“知道那两样东西是怎么用的？”
　　李斯文点头：“令牌是幽冥令，可以转化幽冥守卫。水晶是拘魂水晶，可以囚禁一个人的灵魂，不断拷问，获得信息。但我不知道它们的副作用是什么。”
　　原辰飞道：“幽冥令只能对活人进行转化。如果是亡灵巫师使用，每一个被转化的幽冥守卫都带有类似天灾云雾的腐蚀效果。如果是非亡灵巫师使用，幽冥守卫不会有这种特性，但是使用者会逐渐向亡灵转化，形成半人半亡灵。你是盗贼，最终可能演化成衍生职业，亡灵盗贼。”
　　李斯文面色一白：“那拘魂水晶呢？”
　　原辰飞回答：“那东西最可怕。它是用来囚禁人的灵魂的，不管意志怎样坚强的人，被困入这水晶里，都会吐露真言。但是伴随着使用次数增多，会逐渐扭曲使用者的人性，并最终变得越来越邪恶。天灾云雾是让一片土地不适合凡人生存，幽冥令会杀死大量无辜的人，拘魂水晶则直接让使用者自身变成魔鬼……唔，变成魔鬼以后再使用幽冥令，估计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李斯文倒吸一口冷气。他思考了一下，说：“我保证，我不会使用它们。”
　　“如果你不想使用，那你一开始就不该拿。”原辰飞回答。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互相理解
　　兴业庄园攻打失败的消息很快就传播开来。
　　一千五百人进攻，最终只有二百多人活着逃出来。这一事件也成为诸神降临以来，死亡职业者最多的十起事件之一。
　　当天晚上，电视上更是播放出这条新闻，提醒广大群众，战斗有风险，入行需谨慎。强化一时爽，亲人两行泪。
　　新闻提供者的名字是墨文白。
　　而在死亡名单中，则直接出现了何少熏的名字。
　　墨文白没有直接说何少熏是原辰飞杀的。
　　但他只要表明，何少熏是在进攻兴业庄园的过程中战死就够了。
　　这话本身没错，测谎都没问题。
　　对此只能说，媒体记者的节操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兴业庄园因此又火了一把，庄园内有异界之门的消息也就此全国皆知。
　　不久后还有一个网综节目专门就对抗战中使用天灾云雾这种大杀器是否有违人伦进行了激烈探讨。
　　然而作为舆论漩涡的核心人物，原辰飞却正没事人般的坐在局子喝茶。
　　依然是方励波和姜媛媛，上次那个年轻气盛的赵英才则不见人影，估计是怕他坏事吧。
　　“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很清楚了。虽然您是正当防卫，原先生。不过一下子死这么多人，如果我们不给社会一个交代，也说不过去……”方励波小心的措辞错句。尽管隔壁房间就有不少于二十个职业者做好战斗准备，但是方励波心里却没半点底气。
　　这可是一口气灭了四个帮会一千三百人，已经被默认为第一人的暴虐驯兽师。
　　二十个职业者真的够吗？
　　就算够，又得死几个？
　　还有对方是不是带了帮手？是不是还有别的底牌手段？他要是在警察局再放个天灾云雾怎么办？
　　方励波没底，但又不能不做，感觉甚是难过。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原辰飞的回答。
　　原辰飞轻轻点头：“是的，一千三百条人命。不管他们做了什么，这毕竟也是一千三百条人命。哪怕我是正当防卫，也不能不面对这么多人命的消亡。我应该受到惩罚。”
　　嗯？
　　这是什么情况？
　　方励波吃惊的看原辰飞。
　　看到他不敢相信的眼神，原辰飞笑了：“有些事，可能方警司对我有些误会。其实，我一向都是拥戴官府的。我深知，如果没有华夏官府的领导，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世界，会乱成什么模样。诸神降临，为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变化。这变化有好的部分，我们正在变成超人，也有不好的部分，我们的社会秩序正在崩溃。如果没有华夏官府的努力维持，我们现在的社会只会更加混乱。现在死亡一千多人之所以能是大事，恰恰就是因为官府的功劳。而一个真正混乱彻底的社会……可能就会出现坑杀数十万人的事。不要去相信人的本性，野性总是伴随着野心复苏。疯子有时只需要一个，就能让世界死伤无数亿。”
　　方励波听的长嘘一口气：“你明白就好。”
　　原辰飞已道：“是的，我明白。所以我理解官府，也愿意配合官府，但我也希望官府能理解我。”
　　方励波听出点味道：“你想怎么配合官府？又想官府怎么理解你？”
　　原辰飞回答：“兴业庄园事件死了太多人，我本人也因此让很多人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同时也不是官府想要的。现在每个人都在等官府的决定，想看你们会怎么做。如果你们坐视不理，就意味着放纵，职业者行事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反过来，如果你们能把我抓起来，镇压住，这应当对其他人是个威慑，可以有效重振官府威信。”
　　“把你抓起来？”方励波看着原辰飞。
　　官府的确想把原辰飞抓起来，问题就在于如何让原辰飞配合。
　　一个能坑死上千职业者的人，如果他不配合，那官府可能就得填更多的人命进去。
　　现在可不象以前，官府力量捉襟见肘，实在没精力对付那么多高手，强人。
　　对于有实力的强者，他们希望能用谈的方式解决，能拉拢就拉拢，奈何原辰飞的事太大，事情又被捅上新闻，就算谈，也要给大众一个交代。
　　那种杀了成千上万人，一个招安就能洗白的故事，绝对不利于现代官府的管理，只会变相怂恿其他职业者大杀特杀破坏律法。
　　现在原辰飞自己提出来抓他，到是让方励波松口气。
　　不过他很清楚原辰飞肯定不会这么平白无故的让警察抓他。
　　果然，原辰飞说：“当然，这只是表面。我会配合你们，让原辰飞坐牢。至于我，则依然是自由的。”
　　……
　　“你想玩李代桃僵？”姜媛媛问。
　　“这是最好的做法。”原辰飞回答：“我支持官府，官府也理解我。”
　　方励波想了想，回答：“你知道，这事一旦泄露的结果……”
　　原辰飞：“那就别让它暴露。”
　　“说得轻巧。”姜媛媛没好气道：“牢里关一个原辰飞，你本人却在外面瞎跑，兴业庄园雷打不动的收钱。要捅出来也是你捅啊。”
　　原辰飞立刻道：“我被抓，兴业庄园自然也是要被充公没收的。”
　　“啊？”方励波姜媛媛同时怔住。
　　原辰飞已道：“由华夏官府出面，没收兴业庄园，然后择期进行拍卖。拍卖所得，三成用于死者家属，两成交给官府，剩下的归我。不过我前期卖月卡的那些人，不能影响他们。扩大进入必须在月卡使用结束后。”
　　方励波和姜媛媛对看一眼，然后一起看原辰飞：“你想卖兴业庄园？这可是会下金蛋的鸡。”
　　“那是我的问题。”原辰飞回答：“你们只需要尽快处理掉这事就好。”
　　“那你的脸怎么办？还有谁来坐牢？”姜媛媛问。
　　原辰飞微笑：“顶替我的人，你们负责找。至于我，新闻只报了我的名字，可没露脸。稍微做点化妆，就能解决。”
　　方励波想了想，小心翼翼问：“如果我们不同意……”
　　“没有不同意这个选项。”原辰飞把手臂放在桌子上：“相信我，你们抓不到我。”
　　方励波看着原辰飞：“我需要请示上级。”
　　“没问题，反正我不着急。”原辰飞说着站起，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方励波问。
　　“去解决一些目前还需要我自己身份才适合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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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合青龙社。
　　这个社团位于高塔区南面一角，虽然有些偏，但作为最早一批就拥有场地的工会，也足堪自傲了。
　　这使得守在门口的青龙社成员都显得傲人几分。
　　“看什么看？别在门口停留，没事快滚！”一名守门的成员对走过来的人喝道。
　　原辰飞挑了挑眉头：“青龙社很嚣张吗？我还以为庆六和最近应该收敛些了。”
　　听到对方直呼自家老大的名字，那名社员大怒，正想发飙，旁边的社员已拦住他，试探着问：“原先生？”
　　“唔，我姓原。”
　　那社员吓了一跳：“原先生请进。”
　　原辰飞大踏步进入。
　　先前的社员还没明白，迷糊着问：“原先生？他是谁？”
　　老社员对着他脑袋就是一下：“傻逼，差点就闯祸。早就说了，门卫这活儿，位小职责大，非找你这么个愣头青过来，迟早给会里惹大祸。”
　　原辰飞已直接进入青龙社内。
　　大操场上，二十多名社员正在习练，庆六和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儿。
　　看到原辰飞进来，庆六和的心猛的一紧，站起来：“原辰飞。”
　　听到这名字，所有社员同时停下手中动作。
　　他就是原辰飞？
　　原辰飞如今名头太盛，由不得大家听到这名字不紧张。
　　原辰飞却只是淡淡道：“我是来拿你的赔礼的。”
　　伏击的时候，庆六和退去时说过会备礼赔罪。这当然只是客气，但在原辰飞灭了大部分进攻兴业庄园的职业者后，客气就不再是客气，只要原辰飞愿意，它就是事实。
　　庆六和也很清楚这点，甚至做好了准备。
　　“把箱子拿过来。”
　　已经有社员快速进入，取出一个箱子交给原辰飞。
　　原辰飞打开看看，主要是一些稀有材料，图纸，配方，加起来够制作两件稀有级的装备还有余了。
　　对于原辰飞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庆六和而言，这真的是放血了。
　　原辰飞没再说什么，提起箱子就走。
　　“原先生！”庆六和喊了一声。
　　原辰飞回头看看他：“还有什么事？”
　　庆六和艰难说道：“过去的事……”
　　他也知道说这话有些掉份，但却不能不问一次。
　　“一笔勾销。”原辰飞回答。
　　庆六和松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大操场上，社员们目光复杂。
　　曾经崇拜的老大，在那个年轻人的面前，竟变得如缩头乌龟一般，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很多人意识到，庆六和已经失去了他所有的锐气与魄力，不再是他们曾经以为的那个老大了。
　　也许是时候离开了，大家纷纷想。
　　这边，原辰飞也施然离去。
　　兴业公司。
　　面对这个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李成却不得不低下头颅，奉上自己的赔礼，十万晶币。
　　红马社。
　　王英寒万般不情愿的看着原辰飞牵走他心爱的战马。
　　其实原辰飞并不需要领主级的马，但他就是不想让王英寒拥有。
　　唔，就送给岳霜那个傻妞吧。
　　他想。
　　该讨的债已经讨过，接下来，就是杀该杀的人了。
　　曾经包围过他的人，一个不漏，全都得死。
　　原辰飞说到做到。
　　这第一个，就是楚娇颜。


第一百五十章　拟态赛
　　走出红马社的会场，原辰飞正在高塔区随意闲逛。
　　要知道追杀那些伏击过他的人可不是件简单的事，这些人现在还有大约四十多个，分散各处。就连原辰飞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实际上他连具体人数都搞不清。
　　要知道这些人他都没怎么见过，仅从兴趣而言，原辰飞并不想追杀他们。
　　只是临阵退缩的人被他上门讨了债，坚持围攻的人却没有遭遇报复，传出去岂不是在告诉别人，对付他才是正确的？
　　所以怎么着，他也得解决几个，不然道理上都说不通啊。
　　就是怎么解决是个问题。
　　他正在思考，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原辰飞。”
　　原辰飞心中一惊：“密斯特拉？你怎么会突然主动找我。”
　　“你在兴业庄园的表现让人满意，神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一个帮你解决掉那些欠你命的人的机会。”密斯特拉回答。
　　原辰飞一楞：“神打算怎么做？”
　　“神给你们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
　　“你在开玩笑？”原辰飞乐了：“那可是四十个多职业者，你让我一个人去同时对付他们四十多个？”
　　“当然不会，这是个游戏，就得用游戏的方式。”
　　“什么方式？”
　　“参加了才能告诉你。”
　　“如果你在游戏中获胜，你就可以再次进入天宫。”
　　“这可诱惑不了我，那里有一堆一百级的牧尸人等着杀我呢。”
　　“有神在，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那我也不去。”原辰飞坚决摇头。
　　开什么玩笑，一对四十多，原辰飞可没这么想不开。在知道游戏方式之前，他无论如何不会同意，再多好处都不行。
　　“你不是还想帮你的人拿块黑死水晶吗？”
　　“你够了哦，密斯特拉，跟踪监视我呢？”
　　“兴业庄园战斗可是在神的关注下。”
　　“我免费上演了一出大戏，你们没给我好处却只是让我表演更多？”
　　“你已经得到很多了，比如那本笔记。”
　　“你们可以收回去。”
　　“也包括了你记住所有事的脑子吗？”
　　原辰飞疑惑：“我很诧异。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有人会知道将来要发生的事吗？”
　　密斯特拉：“那是神需要考虑的问题，不是我。”
　　……
　　没等原辰飞再问，密斯特拉又补充了一句：“从神的角度而言，一切皆有可能。”
　　原辰飞：“好吧，但是我依然拒绝。我不会打没把握的战斗。”
　　“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只有在生死之间才能领悟真正的力量。”
　　“但不是思触！”原辰飞很肯定的说：“思触不应该仅限于战斗，它有着更广泛的用途。通过爆种的方式获得的只是战斗的力量，而非进化的层次。一昧的追求生死间的突破，不应该是成神的核心法则，更不是长久之计……墨菲定律告诉我们，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那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都一定会发生。”
　　这次轮到密斯特拉沉默了。
　　好一会儿，他说：“人类的法则，对神没有意义。”
　　“你确定？”原辰飞反问：“只要神还不是唯一的，至高的，无所不能的存在，那么总有一些法则对神也会有效。”
　　这话有些亵渎的成分，如果是中世纪的宗教，凭这话就能绞死原辰飞。
　　但是对诸神而言，却似乎不是如此。
　　正如所言，既然是诸神，有了这个“诸”字，他们就注定不可能是至高无上全知全能的。
　　对此连密斯特拉都没有否认。
　　他只是说：“这是个竞赛游戏，你不需要和四十多人对抗。”
　　终于肯透漏一些关于比赛的内容了吗？
　　原辰飞笑。
　　每次都是这样，只能说神有时候也是贱货，不敲打就不给好处。
　　竞赛游戏不需要一个对四十个，但这不代表他就会轻易同意。
　　他继续问：“什么样的竞赛？”
　　密斯特拉回复：“拟态赛。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拟态赛？
　　竟然是拟态赛？
　　原辰飞楞了一下。
　　与诸神棋局不同，拟态赛其实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比赛。因为参赛者在这场比赛中可以更换职业。
　　是的，换个职业。
　　所有参赛者在进入比赛前都有一次更换职业的机会，进入后无论等级，技能点都是一样，如何加点则是自由选择。
　　比赛前的实力，装备，统统不能带进比赛中。
　　这是为了最大程度确保公平——每个职业者的等级，技能点数都是一样的，比的只是技巧，战斗经验，智慧，对新职业的理解与适应能力等等。
　　当然，更换仅限于比赛，回归现实后，就会回到原状态。
　　原辰飞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是拟态赛，他皱起眉头：“那我还是不想参加。没有这个游戏，以我的实力，我依然可以猎杀任何我想要猎杀的目标。可参加了这个游戏，我就和所有人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这对我太不公平。”
　　“原辰飞，神不是不可以强迫你，只是不希望那样。但不要把神的宽容，看做是你得寸进尺的本钱。”
　　“这不是得寸进尺，只是追求公平。强行抹掉别人实力，否认他人的努力，这可不叫公平！”
　　“这是竞赛机制的基本条件，没有这种条件，你就会成为绝对的胜者。”
　　“所以我才说不要参加嘛，省得大家为难。别忘了，如果让我的对头知道我也在比赛中，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对付我！那可是有违竞赛公平的。”
　　最后一句话让密斯特拉再度沉默。
　　又过了一会儿，密斯特拉道：“拟态赛不会改变，你的参加也不容讨价还价。但是考虑到你所说的可能性，神会给予你一点额外的补偿。”
　　“什么补偿？”
　　“你可以更换身份。”
　　原辰飞想了一会儿，问：“胜利者能得到黑死水晶？”
　　“是的。”
　　“我要求把更换身份的能力作为获胜奖励之一。”
　　“那你就必须放弃天宫之旅。”
　　原辰飞微微一笑：“我接受。”
　　他有天宫通行证，又有诸神的关注，想去天宫真的不是难事，自然不会再要求这个。
　　“我还有个要求。”
　　“说。”
　　“把楚娇颜放进去。”
　　“没那个必要，她会作为奖品。如果你赢了，她死。”
　　“那么……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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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片虚无空处。
　　四周围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在眼前有一片巨大的三维立体影像。
　　相当科幻。
　　三维立体影像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