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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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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

相比之下,要人命的不再是被钟灵和木婉清突袭。

秦朝被吓得有更多更狠的手段都不敢使,生怕又教坏了小姑娘。要知道在原来的世界,十二三岁绝非一般地未成年。眼前这么极品的萝莉,要多可爱有多可爱,但又实在爱不得。

现在是不可避免地转变了一些思想,原来做人的原则却还在。

一路同行,侍女太可爱太容易激起主人体内潜在的兽性。单是借口安全,睡在一起的机会自然增多。有了对比,拥抱一下、亲一下脸颊之类的亲密动作都算不得什么,主奴间在不知不觉中就又亲密了许多。连秦夕落这老顽固也被融化,越来越把玉紫当兄弟的女人在看待,态度上的任何微妙变化都妙不可言,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秦朝有时候真受不了,真想揍他一顿出出气。

“兄弟,有花堪折直须折,没必要这么讲客气。”秦夕落见不惯他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兄弟之情,甚至连不听兄弟之言都见不惯,但又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而责怪自家兄弟。不过对玉紫一贯的挑逗行为更加见不惯,但一直没怎么将之放在眼里,又太过关心结义兄弟,才忍不住要说上两句。

秦朝知道秦夕落的一番好意,又实在不愿一口就答应下来,也不想直接拒绝扫了他的面子,只能转着弯儿说道:“我们俩都不喜欢被那些琐事烦心,又实在不可避免,人都要吃穿住行,小阿紫一路奔波,至少帮忙解决了九成。要换个侍女是很容易,但谁有她这么精灵能干?”

“这小鬼!”秦夕落仔细一想,不由失笑。像这种行走江湖的特殊情况,一般人还真代替不了玉紫那丫头。

“只要兄弟你不在意被她占便宜,一天至少三次,哈哈……”秦夕落笑得秦朝脸都红似火,更想要揍他一顿。秦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带上玉紫是有很大的私心在内。

啵!

玉紫的小脸上尽是得意,对主人又一次偷袭成功,再来一个一吻定情。

“哼!一天三次怎么够!”玉紫美孜孜地想道。

啵!

紧接着一盘包子落地的声音传入耳中,使秦朝从回忆中回转神来。

啪!

店主老李的一个耳光打在了秦朝伸出的右掌上,吓得一哆嗦,腿一软,老李扑通跪倒在地,眼里仿佛有金星在闪动。他倒没胆打客人,怪的是新纳的小妾太不争气,一盘包子都端不稳当。

不过那只是表面的理由。

那小妾本来也是附近有名的小美人,年龄跟玉紫差不多大,十三岁都还未满。平日里老得可以当爷爷的老李对此很是得意,捧在手心里宠爱,喜欢当门面炫耀。不只是倍有面子,顺便还能吸引更多的客流,间接拉大店铺的收入。

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玉紫一亮相,便像中秋之月一样耀人眼球,旁边别的女人最美都只是星星点点。

红颜祸水!秦朝很快便想明白了内在原因,暗骂保定帝和镇南王瞎送美人。单只一个都有这么大杀伤力,双胞胎姐妹合在一块那还了得!幸亏一般人只要还稍有自知之明,对这个等级的美人都应该知道惹不起。怀璧其罪,色令智昏也应该有个度。

秦朝哭笑不得地扶起李老,顺手塞了一颗银豆在他手里,淡淡地道:“起因在我,算在我帐上。”本来想劝他别打老婆,但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那么做是在女人面前扫了他男人的面子,使他把帐另算在女人身上的可能性更大。

懒得理他千恩万谢,回头见玉紫果然又拉长了脸,肯定是在心痛那颗让老李态度大变的银豆。如果不是上一次太大方地送了别人一小锭银子,玉紫说换做两只银戒指,礼送自己人都绰绰有余,现在还不会换成一颗颗小银豆来方便使用。

这样玉紫就不再心痛了吗?

“爷再这样不顾阿紫的感受,别怪阿紫把下衣都脱光……”玉紫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秦朝已经只剩下点头的份。

隔桌那妇人张大嘴盯着玉紫,像把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顺带一句用眼睛说的话:“你们也太伤风败俗了呀!”

不过既然刚刚连一大群官差都明显惹不起他们,别人还怎么管得着。

玉紫倒是挺高兴那妇人的大胆目光,冲她笑道:“这算什么,没点手段,当爷的侍女这么好当吗?”

只见那妇人螓首低垂,柔声细语道:“非常人行非常事,失礼了。”

玉紫走上前,俯身耳语道:“没什么失礼,别怪我小气就行。”说着悄悄塞了两颗银豆在她手心。

那妇人犹豫了好一阵,目光在怀里的小女孩身上转了又转,终于紧紧握住银豆道:“谢谢!”

玉紫道:“没什么,带着孩子在江湖上行走太不容易。”说着又塞了两颗银豆。

那妇人又犹豫了一阵才收下,叹道:“孩子都快长大了!最难过的都过了!”低吟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十章九天九部二指弹

玉紫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对着那妇人耳语道:“如果你知道我在西南第一教坊司中呆了多长时间,便知道这世上最多的苦难对女人都不算什么。只要还是人。”说着又塞了两颗银豆过去。

那妇人迟疑着收下道:“别再这样好吗?”

玉紫道:“刚才是使了些手段,但我也是在实话实说。”

那妇人更用力压低声音道:“难怪你如此不把礼教大防当一回事,比真的只有男女两人在私房里还视若无睹,目中无人像走路一样自然!现在是不相信你的话都不行。”

玉紫笑道:“从你的谈吐便知道,你也非一般人可比。若不介意,不如暂且寄居在大理南涧镇龚家酒楼,这是信物。”声音越说越细小,混在四周其它声音中更难听得清。

顺时塞了一个被撕掉一半的纸团,那势头根本就不容别人拒绝,却又霸道地让人赏心悦目。按江湖规矩,玉紫留下了另一半纸团防备万一,将来合不合在一起还在她控制之中。

那妇人还在准备说什么,玉紫已经回头挥手说拜拜。

拜拜!对这种最容易朗朗上口的新词,玉紫比秦朝更喜欢用,却从不解释。甚至不要他给自己先解释,喜欢等琢磨出来了再核实对错,屡试不爽。

也喜欢暗中关注别人琢磨的时间长短,暗中与自己原来所花的时间比一比,看谁的表现更聪明。

秦朝一把抱住投怀相抱的玉紫,对那妇人的目光感觉犹为深刻,一张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虽然两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女人,内外情势却都大不一样,不只有年龄问题。

秦朝更不敢出言解释自己不是**,因为**裸的事实已经胜过任何言语,说得最有技巧都很容易变成花言巧语之类,徒惹人误会。

“爷是否该真心谢谢阿紫帮忙,至少大大减少了来自别人女人的麻烦,是不是?”玉紫的话让秦朝把正往下移的手掌回转,往上又移了一寸,停步在玉山峰上不敢乱动半分。

处子的幽香回味无穷,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在帮倒忙,且无从拒绝。

少女优美的曲线是男人都喜爱,在这种情况下却也是在帮倒忙,闭上眼都无从拒绝。

指头拨弄峰头的本能冲动被艰难止住,别人却丝毫都见不着中间有什么为难之处。无耻**的帽子也是无影无形,却牢牢地被戴在了头顶上,要喊冤枉,人证、物证皆在,且不只一个。

秦朝感觉旁边那妇人的目光变得像剑气一样逼人,却连无可奈何的神色都不敢随意露出来。心里十分清楚这里暂时是属于玉紫的天下,自己不妥协一把的危险绝对更大。男女之间天生便拥有互相吸引的魔力,玉紫要享受一下也没什么。碰一下就像触电一样,碰多了却又恢复稳定。

一路走来,这也不是第一次。

最难受的是前天下午,被一个叫符敏仪的年青美女给当众鄙视。

符敏仪没怎么隐藏身份,被秦朝用密语传音叫破。无愧是天山童姥巫行云最得意的弟子之一,脸上一直不见有半点惊讶。

如此沉稳的一个女人,却也被玉紫给骗得团团转,对秦朝的**行为鄙视个不停。

秦夕落替他接下了挑战,与符敏仪大战了百余招都未分胜负,却替秦朝惹来了更大的鄙视。特别是在挑战之后,符敏仪恍然发现,秦夕落是故意相让,原因却在秦朝身上。

“胜了肯定会得罪天山灵鹫宫的人,不胜也还是会得罪灵鹫宫的人。符敏仪不想拖欠任何男人的人情,也自认不必欠下这种人情。九天九部中多得是极端仇视男人的怪女人,符敏仪的性格都算是比较柔和的了。不过身为阳天部的首领,武功却不算特别显眼。最主要是外貌要数一数二,这是从逍遥派留下的怪癖。但把武功与实际年龄相挂钩,不知在二十来岁的年青人一辈中有几个比得上?至少木婉清和钟灵在目前都还硬拼不过,要赶上至少还得再修炼几个月。事实上双方都有了几个月的时间用来修炼,再比上气运、丹药和装备等其它因素,实力上的差距被拉得更大也说不定。”事后秦朝不得不耐心向秦夕落解释,让他对灵鹫宫的怪异有了更多深入的了解。

在江湖上行走,有时候知己知彼也像军情一样重要非常。而这一次,起初就连秦朝都看走了眼,那妇人其实也是阳天部的一员,刚加入一年不满就已经立下不小功劳。在武功上是远不如阳天部的首领符敏仪有天分,探子的工作却天生要比符敏仪胜任有余。

那妇人现在本色演出的是当初最落魄的时候,上一次是被符敏仪从天而降救走。接下来与大部分被救的苦难女人一样,毫不犹豫地宣誓加入了灵鹫宫,旗下归属九天九部中的阳天部。

从此最主要的工作除了救助那些苦命女子,便是鄙视男人,奴隶男人,从男人身上获得快感。

周围都是这样的女人,人与人怎能不受环境影响,但大小也与时间长短有关,使她对男人的鄙视还不是特别深刻,不像符敏仪一样恶习难改。但还是被玉紫兴起的好心肠玩得团团转,终于控制不住鄙视起秦朝**行为来,像剑气一样引起了一丝警戒。

秦朝静下心来,摇头一笑,现在不用透视都发现那妇人身上有了太多不对劲。

其中最大的不对劲是在那水灵灵的小女孩身上,因为那小女孩在前一段时间应该吃得相当不错。最怎么巧妙装扮,不像是落魄江湖的地方不是不在,观察入微还是有太多装不来,人为地改变多了更容易弄巧成拙。但如果连那小女孩都是天生的王牌演员,那还有什么可说。

无意中又让玉紫撞中,立下一功。

指头一弹,那妇人顿时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秦朝却非常地不满意。

这一手按小说来自创的‘弹指神通’,入手瞧着容易,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大成,像小说中所说一样随心所欲。例如不用再担心被对手顺势再加一把力,要是再倒霉一些弹破了那妇人的外衣,那可就不只是丢了一个人的脸。不然现在根本不用下黑手偷袭,导致成功了都还不满意。

“别装b,装b被雷劈!”秦朝脑海里冒出这么一句警句,暗中对‘东邪’黄药师道了一声歉,手上却不由又一指弹出,解了那妇人的穴。

“谢谢!”那妇人坐立不安地道。

玉紫拍了拍手,笑道:“精彩!该谢!但别谢错了人。”

“什么?”那妇人一脸小心地盯着玉紫。

玉紫解释道:“爷若不担心你被我心急上火地搜遍全身,一根毛都不肯放过,用得着这么快就放人吗?爷这一手可以瞒得住你,却绝对瞒不住我。”

“不过这也只是事后诸葛亮,算不得什么。刚刚我都反应不及,何况是你。”玉紫有些郁闷地又添了一句。

“谢谢!”那妇人还是向秦朝道谢,神态和语气中显示出来的诚意明显与刚刚不同。

谢完狠狠地瞪了玉紫一眼,打开包裹,掏出一件碧绿斗篷披上。斗篷的胸口绣着一头黑鹫,昂首蹲踞,神态威猛。此举显然比刚才的话语更有诚意,也显示出对玉紫那搜身之说极度不满。

妇人转头对着店主老李道:“要有一字传出,每人身上至少要少一件零件,别怪爹娘,要怪就怪自己多嘴。”凌厉的目光往四周扫了一圈,在秦朝身上柔和下来,迟疑了一阵,一拱手,什么都没再说走了。

第十一章风止另一个小宝

两个大汉提刀冲出门外。

玉紫嘻嘻笑道:“那两个家伙要完蛋,爷怎么不救了?”

“为什么要救?”秦朝反问道。

玉紫道:“谁见了爷刚刚像孩子们玩闹一样随便弹一弹,不知其中玄虚都会当别人很容易欺负呀!何况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说不定那两个强人还真有希望一亲芳泽。”

一旁一剑士打扮的年青女子忍不住开口道:“按那两位所用之刀的特殊式样来看,应该是步家子弟,打不过至少跑得掉。”

有个儒士打扮的中年人道:“步家?我只听说过江湖人称‘风止’的步风。”

年青女子犹豫道:“你知道步风那家伙在哪里吗?”

那中年人道:“我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但很快就有可能知道。因为不管那两位步家子弟落得什么下场,步风都肯定会来此一趟,打探情报。”

年青女子又喜又惊道:“难道你也认为,他们两个的下场将十分不妙?”

那中年人道:“我手头虽然丝毫不懂武功,但眼下自认对相学还有些研究。这么说你或许觉得像街头骗子一样玄,但你仔细想一想,如果那妇人与那孩儿真有危险,眼前这位大侠会一脸轻松地坐视不理吗?这根本就不用装呀!”

年青女子嘀咕道:“什么鬼大侠?”

那中年人提醒道:“姑娘这么快就忘了那西夏一品堂的高手九翼道长吗?要不是这位大侠,事情不用我再说。”

年青女子道:“小女子只是对什么大侠都没兴趣,难道不行吗?”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听说步风极有女人缘,红颜知己之多,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另外在下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步家,知道步家早在百多年前就是武林公敌,在江湖上被联手除了名。步风并不算是真正的步家之人,不然都不一定能再被江湖正道接受。”

年青女子白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先生你这又弄错了,我是替我师姐来找他算帐。他既是真正的步家之人,又接受不了步家,也不被一般步家子弟所接受。步家之人大半是不把命当命的**强人,不过行事大胆磊落也是其传世家风,刀不离身更是找死的标志,不是武林公敌都惹惯了官府围剿。刀法霸道,传男不传女,女人最多都一直人丁不旺。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人心甘情愿替他们生孩子?财富烫手和来往自由应该是其主要原因。灵鹫宫的女人是恨尽天下男人,对步家的男人却不一样。毕竟她们也需要男人。”

那中年人叹道:“步风的轻功最高,与那九翼道长相比又如何,姑娘就没想过吗?”

年青女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玉紫笑道:“在爷面前,你们有什么秘密可言,不就是杀了步风那小贼,让九翼老妖的徒孙女聂雨变**吗!别奇怪我怎么知道,这是步风那小贼为了贪咱龚家酒楼的十里香,想多打些折,亲口暴露。”

秦朝立知不妙,立即闪人。

等再次潜回来,发现路边至少有一半人在谈论龚家酒楼,话中不时冒出‘十里香’、‘寻秦记’、‘第一’等熟透了的词语。

啪啪!

秦朝毫不留情地在玉紫的**上甩了两巴掌,郁闷道:“你要把这方天地都给闹翻吗?”

玉紫呵呵笑道:“好痛!又要至少两个时辰都坐不了椅子,爷再来两下,再抱两个时辰。我就是气不过步风那小贼嘛!夜夜春歌,无女不欢,竟然还那么讨女生欢迎。现在有女人肯找他麻烦,当然要全力支持咯!那女侠来头挺大呀!连灵鹫宫的闲话都敢说。该不会看上步风那小贼的呀!他长得可不像刚才那两位步家子弟有男子雄风,是不?”

“风媒是个高风险高收入的职业,一般都见不得光。何况他还是风媒中的风媒,名气越大越危险,不今朝有酒今朝醉,把金子当铜钱使,谁知道明天?”秦夕落道。

玉紫道:“知道,‘风止’的意思,不就是代表了风媒这特殊职业快要划上终止符吗?”

又道:“但那小子幸运地遇上了爷们,当然不会就这么窝囊终止,不如从此改名‘风起’,哈哈……”

秦朝微笑道:“要是小阿朱肯重用他……”

玉紫打断他的话道:“器重谁都别器重他,见色忘义的小贼。比他那祖师爷风彦还不是东西。要不是有‘天下第一剑侠’燕风大侠保护,十个风彦都一起见了阎王。然后一起得罪了阎王老爷的女儿,被一起打入十八层地狱。”

秦朝摇头失笑道:“他不就是有一次喝多了酒直说,以为那聂雨比你要温柔可爱吗?比舞败了也没什么,正好知道自己的不足,用得着一直记恨吗!”

玉紫想要大发脾气,却更担心表现出不温柔可爱的一面,郁闷道:“我是记恨他,但原因不在这儿。你们见他人怕出名猪怕壮,不愿当众谈论他,扩大他的知名度。却不见他都快要满三十岁,风媒从七岁起,九岁就懂得玩女人。要我说,他比那云中鹤还可恶,在女人身上撒下金银无数。就像伪君子一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惯用君子作风来恶心人。”

秦朝笑道:“你不会连我都骂上了。”

秦夕落道:“八面玲珑,交友满天下的步风都有这么一天!有意思。”

秦朝道:“云中鹤要在西湖而不是秦淮河边,改名换姓开一家大院子,干那特殊行业赚大钱,又不耽误他日日夜夜玩着修炼,积累实力寻机报仇雪恨,也是由步风第一个确认。可是论轻功,他明显与云中鹤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这就是术业有专攻。别见他干得很轻松自在,就当事实真的如此。换了个人,用尽全力,连云中鹤的边都摸不着。”

秦夕落皱了皱眉头,轻叹道:“他现在是小阿朱的秘密武器,事实却在由暗转明,不妙呀!”

玉紫拉长了嘴道:“死了干净,无耻小贼!你们真当他是为了姐姐吗?江湖上认识他的人谁不知道,他向来都是个只认钱的下三烂货色,据说连他老娘穿的**是什么颜色都能出卖,只要出得起半两黄金即可。别当这都是别人胡说污蔑他,听说第一个这么说的正是他自己,当着一位熟客的面信誉保证。你们知道他老娘是谁吗?当年在西湖边也是红透了半边天呀!不然两地相隔有万里之远,哪有这么容易打探出云中鹤的准确情报来,有这么容易都没这么快被成功确定下来。”

秦朝淡淡地道:“最多不过是另一个小宝而已。”

玉紫和秦夕落虽然都还不知道他说的是小说《鹿鼎记》的主角,在江湖和朝中都红得发紫的韦小宝,但对他这种说话风格都已经渐渐习惯了下来,不用他每次都详加解释,脑筋一转便大概猜出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秦朝觉得:韦小宝身上有很多值得自己学习的地方,最值得学习的地方就是像段正淳一样,稳压皇帝一宝。大同小异的都是聪明人,《寻秦记》里项少龙一生最聪明的就是压了秦始皇一宝。这甚至不分古代与现代,也不分科学与武学,总之有机会都不容错过。真要错过了也别忙着后悔,那还不如庆幸不用伴君如伴虎,连韦小宝那样滑头都不得不急流勇退,强大如项少龙都不得不归隐山林。

自己现在是压了段誉一宝,步风却间接压了自己一宝,鬼聪明呀!既避开了风头,又打入了圈子。

第十二章半个神仙在未来

“小贼要真抢了小宝,小妹一样拍手称快。”玉紫故意挺长了声音道。

秦朝知道她那小宝是指镇南王的心肝宝贝‘俏药叉’甘宝宝,却无法明言,暗笑:“‘俏黄蓉’也遇上对手了。”不知怎么想起了王语嫣,时而傻得像是聪明过了头。

嘴上却道:“聂雨和刚刚那姑娘,谁的脑袋更厉害?”

“还回来干什么?”玉紫岔开话题问道。

秦夕落闷声言道:“不来不知要有多少无辜人士落网,不得不来。”

玉紫默默守护了一会就又控制不住不耐烦,嘻嘻笑道:“灵鹫宫的人面对咱们,好像也不是很蛮横嘛!欺负那些弱者有什么意思!最无聊也不用在大敌当前无聊呀!”

秦夕落道:“不欺负弱者,那你又见谁更习惯找死挑战强者?门面话岂可拿来当真。努力学武不就是要比别人强之又强,相对也就让别人弱之又弱,古今中外皆无一例外。不过这次不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多嘴,招惹是非。灵鹫宫要灭口,不先找弱者找谁?要怪就怪自己不接战,灵鹫宫不把气撒在弱者身上,你上。”

秦朝苦笑道:“现在应该还在围剿‘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些见风使舵的高手团不团结没用。今晚上就轮咱们被boss了,不知会不会爆装备,哈哈……”

玉紫不解道:“就这么傻等别人,不如与‘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合作,主动出击。”

秦朝道:“解一解生死符都惹来这么多麻烦,还合作。”摇头失笑。

秦夕落毫不留情道:“幼稚!”指的主要是玉紫,但未必就没其它牵连,可见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也怪不得他心情糟糕,要怪就怪秦朝在潜回来之前多说了几句心里话,预计这不过天山童姥在寻机拉大仇恨值,今晚自己这方重伤灵鹫宫随便一人都算是输,因为那会使天山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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