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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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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夕落道:“你应该知道,这小李飞刀的攻击虽然最厉害不过,但绝不适合你。”
玉紫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依旧控制不住情绪激动,失落道:“知道了,‘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小阿紫忍不住出手了,失手了,小李飞刀便再不是小李飞刀了嘛!”
秦夕落不满道:“老夫最拿手的还是防御,《寻秦记》中说得最清楚不过。”
玉紫心中暗道不妙,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贪婪无度,引发了他的不快。但又似乎不合理,依他那脾气,大男子主义,对女人不会有这么好的耐心,左右解释,好奇怪呀!
“嘻嘻!墨子剑法、百战刀法、小李飞刀、山水步法,哪一项不是威震天下的绝学,使他段家都不得不公开承认西南武林四大世家。最年轻的是段家,最古老是秦家……”
秦夕落不想听她继续拍马屁,打断道:“没什么好说,秦家的辉煌早就成了历史。他段家都日薄西山,有什么好说。这是所有世家大族都避免不了的命运,有起就有落。”
想了一想,又补充道:“稍微聪明的当权者都会对旧皇室族人网开一面,提供方便。因为他们最强大都已经过了时,最难东山再起。老夫的大名是秦起,字夕落,寓意深远,最贴切不过。起于大秦,落于秦朝。”
玉紫猛然惊醒,失神道:“难怪,老家主会这么急着来杀主人,比任何人都急。”
秦夕落呵呵笑道:“二弟死在别人手下,不如死在我刀下,这没什么好说。大不了,大家黄泉路上一起走。要不来世再做兄弟,也可以。”吟唱:“小李飞刀,例不虚发。”
又道:“就算毫不藏私地传你所有秦家的武功,对你将来也是弊大于利。”
他这话实在是让玉紫失望,一次接一次地失望,打击得玉紫都快麻木不仁。
这时候,格外地想念主人。这世界,唯有主人的武功可以轻易收获。早知道,又何必如此地失望。知道了,还是控制不了很失望。忽然想起孟浮生,不由羡慕起他的好运来。
不知怎么,突然灵机一动,失声道:“李园即剑园,剑园即李园。”双目发红。
至此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玉家的最大后台不是大理段家,反而是段家的竞争对手始皇秦家。秦夕落赶来要杀秦朝,自己姊妹正是最大的起因,不然不会动作如此飞快。
知道了玉家与秦家关系非浅,但具体是什么关系?怎么想都还是想不明白。
“说了又不说清楚。难道,秦老爷子会是外婆的旧日**吗?”玉紫念头急转。
想知道,孟浮生现在又在干嘛?
孟浮生正抱着新婚妻子马秀秀,两人现在什么都没干,又什么都可以接着干。两个贴身侍候的丫鬟都累昏了,两人还是像什么都没干一样精力旺盛。这方面,夫妻俩都是超人。
当秦朝念起:“梨花坞里找梨花庵……”,万里之外,夫妻俩正巧开始洞房花烛之夜中最最投入的一套功夫。两人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修炼,但都相信对方可以像双胞胎般默契。
当秦朝念完:“梨花仙人在种梨树……”,远在他方,点点落红落下,如梅花盛开,代表第一招成功——亢龙无悔。
秦朝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马秀秀,深深回忆起她那双秀丽又情深的美目,清晰得不像是在回忆。接下来的打油诗还很长,再无心继续通篇念完,心中占满了一句‘情深深,雨濛濛’。
灵光一闪,好像开始有点明白了,但具体说又说不准。
第十九章一个又一个妹妹
默默祝福马秀秀,秦朝直觉又懂了一些,具体却又还是说不清。
“马秀秀,寻情记。情深深,雨濛濛。”《寻秦记》的‘秦’字被改作了‘情’字,心头仿佛冲开一层迷雾,马上又遇上另一层迷雾。
千里之外,段誉正被司空虹一句话气走。
“太多迹象显示,不用秦朝再透露,大家都可以知道,马秀秀又是……”
段誉怒视道:“是爹的女儿,还说什么?不就是马五德和那钟万仇一样——没纳妾。”再留下,担心会控制不住演化第一场家庭暴力。
司空虹娇笑道:“驸马又多了个孟公子,表面是他马家赚大了,暗地里,嘿嘿……”
段誉气得停下脚步,却没转身回头,怒道:“别说了,驸马多不多出个秦公子来,老天爷自会做主。”知道司空虹要借机在自己心中插入一根刺,还是控制不住被刺心痛。
要怪就怪,这些日子与她亲热越来越少了。这般得了身边众多女人芳心,分身乏术。突然,心中多了一层明悟,父亲不是被母亲困在家里,那是借口——女人多了应付不来。
按理说,女人最多都没中原皇帝拥有得多,皇帝最忙都还忙得过来,别人又怎么会忙不过来?
关键区别,在于感情的投入。
有人家中一个都应付不来,有人外面无数都可以从容应付。
段誉心头一宽,感觉对父亲多了层了解。这下又要让司空虹失望了,自己反要感激。要不是刚刚被她刺伤太深,怎么可以这么理解父亲。这叫以毒攻毒,拔掉了自己心中一根大刺。
说是可以不介意。
事实是谈何容易。
冒来一个又一个妹妹,越美好的女人越不敢碰。不像司空虹,摆明了是在互相利用。可惜美女掌门辛双清不同美女堂主司空虹,不然或许可以和秦朝做一对难兄难弟。佩服秦朝,敢起外号‘美女蛇’。
怪不得司空虹。
得了那外号,美女对他都会毒得像条‘美女蛇’,誓不肯罢休。但要不是得他提醒,依自己往日的性格,绝不会像他这般当面揭人短,所闻所见所想尽是美人美好那一面。
他这举动,如同扣了一坨屎,最美都被破坏了。
他这也是在撇清官场,划下界线,告诉世人,拍马屁不及枕头风,他对段家没野心,誓不做另一个秦龙。
段誉笑了笑。‘美女蛇’就‘美女蛇’,要是换了‘大木瓜’,得罪了自己那位妹子……
亲亲木婉清这会在干嘛?
思念之心一起,火势不可控制。
孟青竹助新婚妻子马秀秀改组书坊,立名‘黄金屋’。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马秀秀退位成了当朝元老,脱身前线具体事务。近来忙得不可开交,谁知其中苦?夫君是这般地体恤入微,马秀秀感动之下直接应下。
不是从此无事一身轻,第一件事是向木婉清、钟灵发出邀请,增实元老会的话语权。
——内定元老候选人少了谁都可以,少不了段正淳的那些女儿。理由没必要详解,众元老心知肚明即可。肯不肯加入是另一回事,不必过于强求。
屋主姓颜,名如玉,年龄未知。
此女来历神秘、武功高强,要不是镇南王妃刀白凤推荐,马秀秀和孟青竹还不认识。发信询问秦朝意见,就得了两个字的回信‘魔门’。追问秦朝想法,回信比上回多了一个字——‘大财主’。
招来了,不奇。
要奇也是,《寻秦记》都没法招来魔门的关注。这回,秦朝最如何大条也不是不知言多必失。现在最多不过提及魔门,既不便公开,也不便深入。对自己如此,对别人也如此。
还嫌麻烦不够吗?
碰又碰不得,甩又甩不开,不如装聋作哑,对彼此都好。
秦朝对步风传来的消息,既很满意又很吃惊。他这次又表现比情报头子玉朱厉害,玉紫知道了肯定又会气得吃不下饭,难免担心被步风抢了饭碗,将来甚至要降位追随他。
说委屈又不委屈,这属于良性竞争。
要说有什么不公平,对步风更不公平,玉朱、玉紫都应该知道。
步风抢先发现了,‘黄金屋’首任屋主颜如玉的一个大秘密——同胞三姊妹的年龄、相貌、名字、武功皆一模一样,平时易容之后当然是不一样。
步风比秦朝还吃惊,怀疑他真如史上有名的那些顶级军师一般,掐指一算,便可以对远在万里之外发生的事情了若指掌,例如那颜如玉的真正来历——‘光明教’圣女。
秦朝暗叹:“金发碧眼,这么明显的特征,不由不这么猜测,难什么难!”
知道是西方魔教用来打咱东方主意的美女,霎时,心里似乎少了大批量的顾忌。同时,真正穿透本质理解了——为什么胡汉之间的战争如此残酷,甚至比史书说得还残酷。
双方都不把对方当人,既夸张又不夸张。
要不是种种迹象显示,令秦朝很怀疑,‘光明教’的上一代教主,正是书中武功最深不可测的无名老僧,明知碰不得都会忍不住要碰一碰,晓得光明顶是龙潭虎穴都要闯一闯。
几百年后的武林,还会不会发生以少林为首的中原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战?
倚天剑、屠龙刀、九阳神功之名,现在要不要提前用一用,秦朝一直在犹豫。
马秀秀原来那班人马另组‘藏娇阁’,成员无一不是云英未嫁的才女。又都不甘于寂寞,轻易不肯服从男人,特别是在文学方面。孟青竹和马秀秀的洞房花烛夜,‘藏娇阁’是最难过的一关。群娇对孟青竹不但没有手下留情,还都恨不得将难度提升至最大。之后最无奈也自然是要坚守规矩,同意马秀秀退位让贤,毕竟马秀秀不再是云英未嫁。
婚后第一天,‘黄金屋’就多了个合作伙伴‘白银盟’。
马五德喜得不敢相信,怀疑自己是身在梦中。上个月都还打算加入‘白银盟’。
要加入‘白银盟’,说易极易,说难又难。捐上一两白银即可加入,但地位还不如丐帮一袋弟子,要捐上一两白银升级。升一级再翻五倍,要捐二十五两白银,相当于丐帮二袋弟子。
上不封顶。
要加入是可以,但谁会嫌钱多?马五德一直犹豫不定。
加不加入?捐少了没面子,捐多了舍不得,手头紧张。
另一个主要原因是不服盟主姜司,那女孩继位时的年龄太小,现在都不比木婉清大。上一任盟主是‘善阐候’的孙女高明真,也是第一任创始人。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传言“高明真不死,百年后段家必亡。”马五德不敢赞同。高明真天才至何等高度!?
马五德认为:姜司这一生最聪明的地方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高明真,形影不离。
姜司表面是个走了好运的路边孤儿,因祸得福攀上了‘善阐候’,跟屁虫一样缠上了高明真。最搞笑的地方是喜欢用木剑,生死之战都不改。不过对手要小心飞刀,别误会。
不误会都很难在生死之战中避过飞刀,要是被那木剑误会了,真以为姜司不敢杀人,战后命还会在吗?怪不得有人不服,说她是故意用木剑迷惑人心,实则心狠手辣之极。
害秦朝都受了牵连。
木婉清、钟灵最讨厌他那木剑,不是没道理。何况剑尖还多了一根针,相比之下,姜司都没他过分。
江湖传言:姜司每年都会找一个高手试剑,胜了好说。败了别得意,飞刀来了。
第二十章藏不住了还要藏
另有传闻:姜司要是明着挑战,展露轻功,不用飞刀都要人命。所谓胜败,不过是与人为善,留些面子。之所以用木剑,主要原因是担心阻碍了轻功,危机关头影响逃命。
怀璧其罪。
论财富,‘金钱帮’明着那般有钱,也都还被‘白银盟’甩在后面越来越远。要知,‘白银盟’最吸引人加入的地方就在于——‘收入稳涨,百年不落。’的内部暗号。
说暗不暗,说明不明。别的势力保证不了,‘白银盟’可以。
条件是加入‘白银盟’,按规矩来便可以。说来就这么简单。
外人不懂,秦朝懂又不懂,叹道:“炒股炒成了这样,合作合成了这样,绝了。”
‘黄金屋’与‘白银盟’亲密合作,以孟青竹的远见,预示了一个大时代来临。
合作后第一天,姜司学马秀秀,摇身一变成了大盟主,脱身前线具体事务,空出时间来修炼。不管别人知不知道,自己知道自己武功不足。怀璧其罪,‘白银盟’富过头了。
又不得不继续稳富。
盟主之位传陈大飞。
那陈大飞是个出了名狂人,今年三十三岁,从小就长得又矮又胖。秦朝有次说书说漏嘴,被他听见了黄飞鸿的无影脚。陈大飞立马扔了原来的狂人外号,从此自称是‘无影一腿’。
事实上,所谓‘无影一腿’,不过是用内功升了级的撩阴腿。一般人学了都不敢用,女人都只敢对**用。他这狂人自然不怕,将之当成压箱底的招式,用尽办法深入掌握。
陈大飞继位后,第一忙的是具体合作细节,嘴上不停地喊苦喊累,实则非常享受。
对这次合作,心中最苦的人是秦朝。若他还不知道,那未免也太傻了——那姜司就是另一个辛双清,将嫁人的难度再提升十倍。比起小柳,要自己在木梳上刻一个名字,姜司用的是另一种方法在表明心意。
要换了对象不是秦朝,半丝心意都不可以露出。
大理所有的女富豪中,姜司绝对是第一大富豪,在整个天下都绝对可以排得上号。如此一连串动作之后,几乎等于是送上门来,名位都不求,试问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得了?
苦呀!
竟然敢喊苦,还是不是男人?
太甜了,甜起苦。
这勉强还像句人话。要不是姜司考虑得还算周全,真要敞开了来谈,甚至学辛双清。
那后果……
说不定是自己误会了姜司,人家就根本没那想法。答案又没法说清楚,有苦说不出。就当是被玩了一把,偏又不可以不想——要是让姜司知道自己连想都没想,后果将更不堪想象。
姜司刚刚笑得很痛快。
就在刚刚,‘白银盟’下属饭店连锁满了百家,眼线遍布全国各地。‘连锁’这个新鲜名词在心头一晃,不由又想起了秦朝那涨嘴。要不是他,还不知道用什么名字好。
这百家饭店有一个最难保密的共同特点,大掌柜全由女子担当,二掌柜全是男儿。这可以说是故意暴露的秘密,利大于弊。不隐瞒那些有心之人也好,大家心里都可以舒服些,放轻松些。
日子照过,没必要崩紧了。
往大的方面说,这也是在用实际行动来改善女人的社会地位。饭店连锁不过是牛刀小试,前期动作不宜过大。可惜高小姐命太薄,像是触犯了天条,最远大的策划都一起夭折。
男人越大越不习惯被女人骑在头上,提拔陈大飞可以使男人面子好看些。要是早这样做了,像马五德那样的大茶商不服都抵挡不住威逼利诱,早晚会控制不住捐银入盟。
羡慕马五德走了狗屎运,从此可以不用再为入不入盟发愁。
不如羡慕他女儿马秀秀的聪明才智。他那上门女婿孟青竹都比他强多了,偏宜他了。
运气太好难免会招人妒,最仗义疏财都提担心顶不住。他要继续保持好那孟尝之风,说好心不如说是不得已而为之。善心大发不必老是明着来,弄不好便犯了收买人心的灭族大罪。
不是有钱就可以孟尝。
‘白银盟’原本也可以保护他,不料他也会舍不得多捐几两银子。所以也知道了,他马孟尝的豪爽好客中含了多大水分。表面是风光,内心免不了担心,战战兢兢过日子,不敢得罪江湖同道。
姜司知道马五德武功平平,原来没兴趣管他心里会怎么想。现在只求他别碍手碍脚,对他没什么别的指望。要说怪他,主要是怪他没啥好武功传下,马秀秀的武功没得指望。
如今,‘白银盟’算是与‘黄金屋’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捐。马秀秀的武功不但是个弱点,而且是个极大的弱点。这倒是方便了那孟青竹,夫妻俩有了借口形影不离。
不怪马五德急着要趁势弄出个比武招亲来,顾不得树大招风。不但他这女儿,就他马家这不知存下几万贯的家财,也真缺了个武功厉害的女婿来保护,且要求是上门女婿。
不然,不招上门来,那不是赔了女儿又折财吗?
姜司暗叹:“这马五德,还真是……”又气又笑。
听说:上次马秀秀先是与儒生打扮的段公子瞧对了眼,吓了马五德一大跳。后来知道段公子的皇室身份后,又吓了一大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大醉了好几场。对女婿的要求又高了一大截。
曾经沧海难为水。
他那次参与无量剑东西二宗比武大会,不也是为了趁机寻找中意的无量剑弟子吗?
以马秀秀的聪慧当然可以提前识穿,就算对段誉和秦朝心存不满,也不妨先拿来当一阵挡箭牌。
要不是他马家最近被一连串的事情闹得太凶,实在太过惹人注目,极少有人知道:马家最厉害的人,既不是马五德,也不是马秀秀,而是马夫人——马秀秀的亲母。
别看她极少出外露面。别被她在人前那一副娇怯怯的模样迷惑。只见她眉目秀丽和肤色白嫩都不逊于女儿,便知马五德赚了多大便宜,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不怪马五德心虚。
不怪马五德藏娇。
如今藏不住了还要藏,与那‘马王神’钟万仇一样可怜兮兮,也一样地福气冲天。怀疑是自己在疑神疑鬼吗?
说不怀疑。
说是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妻子,说即便是真的都不应该介意,最该介意反而是镇南王。但扪心自问,对自己心爱的夫人,男人真的可以不介意吗?
该怪夫人不忠,还是该怪夫人忠过了头——太过忠情于夕日**,至少是念念不忘。
假设怀疑不假,抢了镇南王的**,还大怪镇南王他为人太**,这是什么道理呀?
小人得志便猖狂。
至少,要不是有马夫人在暗中保护,或许,马五德再多十条命都没了。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其它。没什么好说的,要是他这人没什么弱点可以利用,马夫人凭什么要嫁他?来助他发财。
凭他的武功?
凭他的家世?
那可真是个大笑话!
他夫人不帮他帮谁?比起他,钟万仇都至少要强上好几级。对着他,连钟万仇都可以高高挺起胸膛来做人,有助于减小心中的自卑感。马五德对他,其实也可以不用自卑。
不过面对他那张马脸,别人都可以笑,马五德一笑也跟着倒霉,谁让马五德姓马!
马夫人要暗中帮忙,提升丈夫马五德的社会地位、财富名望等,那也可以说是不得已。人活一张脸,马夫人不喜欢露面不代表不好面子,说不定不喜露面正是因为太好面子。
第二十一章比男主人还积极
马五德如何发财致富,别人可以不知道,马秀秀想不知道都难。母亲在幕后的功劳,父亲在前台的风头,见多了还会不会见不惯?于是,‘藏娇阁’的畸形开始出现。
扩展计划,酝酿成形。
机缘巧合下,冒险投资《寻秦记》,刚刚开始便知成功了一半。马秀秀大争面子,马夫人自然也跟着脸上有光。说不定比帮助丈夫还乐意帮助女儿,趁机宣泄长久累积下来的怨气。
或许她也会反对,觉得希望很渺茫,丢脸的机会明显更大。但在反对无效的情况下,不如期望女儿可以多做出些成就来,帮不帮得了都要想方设法帮一把。
早期司空虹也在帮忙。
后来应该是因为强烈地嫉妒心作怪,找了个借口溜走陪段誉。当然,‘美女蛇’那外号朗朗上口,少不了也在心底作怪。秦朝对女人,既似温柔多情,又凶狠无情。
不过,他要是真心接受了司空虹,‘美女蛇’真的可以安下心来,不找段誉了吗?
之前既然可以脱离司空玄,一同落崖时差点踢死段誉,表面最如何转好都没法信任。
相较而言,甘宝宝和马夫人舍上而取下,更显得难能可贵。司空虹如果纯是担心脱离了神农帮之后的人身安全,不是不可以求助于秦朝和段誉,秦朝对她的评价自然不同。
男人难,做女人也难。
一旦第一次不成功,下是下不得,上更上不得。
姜司不由考虑起自己的第一次,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暗骂:“臭秦朝,死秦朝,《寻秦记》敢挑逗本小姐,走着瞧!”捧起《寻秦记》,忍了又忍,终于禁不住又翻开……
不怪秦朝。
千肯万肯,众女不肯。
失了第一次,舍了,无论他往后最如何努力,最好都不过是另一个段正淳。
不舍,自己心爱的女人像甘宝宝投入钟万仇怀中,生活幸不幸福都将心如刀割。
别的男人可以使他心爱的女人天天生活在幸福中,夜夜笙歌,他不痛心疾首吗?
见他心爱的女人还很爱他,明明不快乐还要依偎别的男人强装快乐,床头假装亲密,喊着:“夫君,宝宝好爱你,爱你一万年……”之类的情话,婉转求欢,他不更痛心疾首吗?
知道了这些,想通了这些,他还敢要了那些追随他的女人第一次吗?
不怪他对秦红棉、甘宝宝很不一般,最讨厌麻烦都控制不住要插手。
心痛!
痛心!
爱与不爱都心痛,敢不敢爱都痛心。
不负责不难,太负责太难。
想想都难,姜司又惊又羞地发现:自己不但对秦朝大起同情之心,还大生知己之感。
最感人的爱是付出,像父母对子女的付出,他对众女的付出也是如此感人。但不妨先转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假设他真的急不可待地收获了众美的身心,他那还叫什么付出。
别怪他喜欢玩**,他是不得不**。
否则便要昧着良心,与众女同床异梦。
众女爱不爱他,那又是另一回事。爱最经不起**,最美丽也是执着。一场梦一场错误。镇南王的例子在前,爱不爱都可以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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