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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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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自己的武功不行,学不到父母的一成半。眼下说什么都不能放过机会了。
“母亲为什么不传我小无相功?”李青萝越想越不明白,可以都不敢明白。
越想越恼火。
以前从没这么恼火过。
“该死的秦朝!该死的阿朱!该死的阿碧!你们都可以这么轻松学会,我有什么不可以学?我这逍遥派掌门之女都不可以学,谁可以学!”李青萝越想越恼火,嫉妒得不得了。
“唉!”叹了一叹。
“除了父母的长春功,什么武功放我眼里?秦朝是怪人也好,奇人也罢!不怪不奇,阿朱、阿碧两丫头当然是没机会,但别害我也没了机会学,有机会都不会这么快降临。”
“该死的秦朝!你不会是‘长春谷’传人吧!”李青萝这么一想,心不由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长春谷’虽然是道家圣地,却不为一般武林中人所知。
‘逍遥派’也是属于道家一脉,逍遥派弟子也非一般武林中人,但在派中这也是个秘密。
非人人皆知。
“好你个秦朝,好你个‘在今朝’,隐藏得好深。当我李青萝是一般人吗?这次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吓你一吓。这可不是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别误会了。”李青萝心中说不出地洋洋得意,以为第一个识破了秦朝的出身来历,做定了丈母娘。
“娘对你好吧!女婿都替你选好了。”
“慕容复有什么好,那贱人的儿子有什么好。贱人!竟敢公然说我偷汉子,说语……我就偷汉子了,你怎么着!得罪了我……只轻轻一句话,即可灭了你大燕的复国梦……”
可惜在女儿心里,一直固执地认为,王家与慕容家亲如一家人。
姑苏王家与慕容家确实亲如一家人,但自己不是,女儿也不是。
双方不但没什么亲情可言,而且可以说得上仇深似海。可以叫王家断子绝孙,自然也可以叫他慕容家断子绝孙。哪一天,要是让那慕容复找着了机会报复,说不定……
李青萝更加迫切地感到,提升自身武功的重要性。平时虽然很看不起慕容复,但今后至少不可以低于慕容复。‘北乔峰,南慕容’也不是完全浪得虚名,打个折扣也都很了不起。
“小贼?”李青萝一声尖叫,双目喷火似的盯住那意料之外的青年人。
段誉呵呵一笑道:“阿姨别怪我回头,打了这么个回马枪。得知阿碧姑娘得了半个很不妙的重要消息,我也预感到事情的发展很不妙,只好帮忙来通知一声。”
李青萝挥手将闻声而来的下人驱走,心中一动道:“官府要动手了?”
段誉点头道:“本来我也不信,但虹姑娘说……”
李青萝“呸!”的一声打断道:“什么虹姑娘?小贼没别的本领,就脸皮厚,嘴巴甜。”
段誉道:“她说,秦兄什么都不用做,官府也什么都不能做。这使我也想明白了,无为而无所不为,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以秦兄的惜花之仁,绝不会对她这么,除非……除非……”
李青萝见他吞吞吐吐,懒得等了,直接说道:“除非我也危险了。就算只看在我父母的面子上,他都没法抽身不管。官府向来都习惯了欺软怕硬,见风使舵。上面如此,下面也如此。”
啪啪!啪啪……
段誉拍掌大赞道:“阿姨说得好!”
李青萝虽然听了高兴,但气不过他刚刚在庄内横冲直撞到了自己眼前,猛瞪他道:“有话快讲,有屁快放。我懒得听这些废话。”
段誉道:“虹姑娘替秦兄传话,今晚约你在‘琅嬛玉洞’中见。”
李青萝脸上露出一丝恍然道:“原来你们昨晚就见了面,他昨晚就在‘琅嬛玉洞’。”见段誉脸微微一红,心中更加肯定了。
段誉道:“秦朝昨晚说是在修炼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正在突破的紧要关头……”
李青萝凝神一想,反应过来,又惊又喜道:“他果然仍是童子之身,佩服呀!佩服。”
段誉一听‘童子之身’四个字从她嘴里冒出,顿时有些慌了神,解释道:“秦兄是坐怀不乱的君子,绝不是担心见了你,把守不住,你可别乱想啊!”
李青萝开心道:“我会不会乱想,要看他会不会乱想,呵呵……”
第一章供奉堂昏君明君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年轻时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如今最如何用尽办法,也掩饰不了岁月摧人老。夫人身上明显有人老珠黄的迹象,师妹辛双清却内外双修越长越水灵。
左子穆暗叹道:“我这是怎么了!妇人自然是比不得姑娘,最老的姑娘也是姑娘。辛师妹她,最好也没法再嫁给自己做妾,最年轻也到了该嫁人的时候。这也是缘份呀!”
最如何心有不甘,也比不得‘仙人舞剑’,失望越大越不甘,更望眼欲穿。仙人最如何深不可测,也不如未来茫茫不可测,更别说高人。最如何高人,也绝非完全没有机会。
既失望,也希望。高人比仙人更有希望满足希望,最低都低不到哪里去。不仅自己会这么想,那司空玄也不会不想。相比之下,眼前的争斗有什么意义?无量剑可谓因祸得福。
“命运弄人!”左子穆心想。
秦朝也感叹命运弄人,不仅自己和段誉改写了书中左掌门和司空帮主的命运,他俩也反过来改写了自己和段誉的命运,不同主要在于自己和段誉更占据主动,他俩更处于被动。
那两个小妾的交换该由谁负责?更命运弄人!互动带来一连串连锁反应。
由段誉负责吗?那得负责到什么时候,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完全负了责!
继续往前推,自己更不该解除司空玄的生死符,反正神农帮和无量剑杀个血流成河都不关自己什么事。插了手便要负责,心中难安。然后负责这。负责那,一辈子都负责不完。
至少对那司空虹不用再负责。却不想眼睁睁地见她又改投段誉的怀抱。她敢快刀斩乱麻,直言道出她的一切。显然是抱了最后一丝希望,从此对自己不再抱任何希望。
一刀两断!
实际上,她脑子又不蠢,那么聪明不会想不到,自己这种人最怎么喜欢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接受她。不用亲自验证都知道,至少有钟灵和木婉清的例子在前。
她要全身心地对付段誉,便要与自己斩断最后那一点念头。够狠!够毒!动作够快!貌似很诚心,一切都交待出来。顺便抹黑司空玄。绕个圈,无形中又斩断了一条回头路。
“司空虹绝不是什么好女人!要插手拆散吗?最正确那都只属于个人意见。阻止不了别人喜欢,也不必阻止,别人要说好就说好。干脆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秦朝想了又想。
相比之下,替司空玄解除生死符的麻烦根本不算什么麻烦。想必司空玄也提前预料到了事情的发展,不然又何必走到杀人灭口这一步。晚是晚了,动作却也够快!
自己的反应也不慢,只是想得太多了!太远了!
能不想吗?
男男女女间的情情爱爱最是莫名。段誉理该有他自己的自由……
将前因后果在心里整理了一遍,秦朝又转回了无量玉洞,将认为该说的都说了一遍。其中包括有不少推测,自己都不很确定。最想确定都不如事实确认。却又忍不住怀疑。
直视段誉,以不容置疑的语气,秦朝问出一个很明显的疑问。
“司空堂主的武功在神农帮是什么位置?怎会轻易落崖!谁不知站在悬崖边那巨大危险。有掌门级的武功都得小心翼翼提防。”一直不见有人问,最不想问都轮到自己来问了。
司空虹神色凄然。缓缓走到他面前道:“我自小由帮主养大,帮主既然不要我活。我生无可恋,杀了我吧。”
秦朝宝剑一动,猛地一刺……
司空虹不由自主退了半步!
眼前剑光一闪,耳边响起钟灵和木婉清不屑的嘲笑。听着更悦耳,却更令人难受,不由想到不久前那几脚。前后两次在生死关头,一再沉不住气。谁可以沉得住气?
王子段誉似乎可以!
秦朝似乎很欣赏他!
钟灵道:“你演戏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呀!碰到秦大哥这个演戏的祖宗,你还想他会和这傻瓜王子一般容易上女人的当呀!记住:对女人,他绝对比对男人更厉害多了。”
段誉笑道:“肯叫秦大哥,不肯叫段大哥,女大不中留,这还不是上当是什么?”
钟灵的俏脸上闪现两朵红云,避而不答,转换道:“你还没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好心又喂了狗。黑玫瑰呢!你怎么可以不带在身边,细心照顾?”木婉清很生气,却没来气。直觉拿这便宜哥哥没办法,心中更气,却也更难来气,自觉更表里不一。
司空虹借机避开那难题,贴身侍女般跟在段誉的身后,一双修长的纤手开始游走在他肩背上,温柔地替他按摩放松,寻机尽展所长。反正,到现在还装得了纯洁吗?
不如尽快拿下来一个,让他知道自己更多的好。有这么多服侍男人的经验,被自己男人知道是很不好,但只要在还没有感情基础的时候显露,便可以提前转化出一种优势。
秦朝心知多说无益,也懒得再多管闲事。最坏也还得看将来,提前把秘笈藏起来了就好。
心想:“我何必多管神农帮管之不尽的芝麻闲事,浪费自己永远不足的宝贵时间。司空虹怎么闹,短时间内也都翻不了天。就算翻了天,只要自己武功够强,便像如来佛祖的五指山,闹翻了天都不怕。”
保持思索的同时,只见段誉变幻着语气,摇头晃脑,说书般半唱半说道:“说来话太长,乱成一大团。总而言之,你爹与我爹,你妈跟我妈,全都战成了一大团。我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忙趁机逃了出来,不料又遇上了四大恶人,险些连累了黑玫瑰小姐。”
“什么?”木婉清险些给了他一巴掌。
段誉无视凶险与幸运,继续摇头晃脑地说道:“还是那酒肉大师厉害,一个人就把四大恶人全吓退了。四大恶人的老三,‘凶神恶煞’南海鳄神不服气,骂和尚的时候把尼姑也一起骂上了。果然一骂尼姑就要倒霉,惹出来一个比那酒肉大师还变态的美貌尼姑。”
“难道比木姐姐还美?”钟灵笑问道。
段誉先是点了点头。
见木婉清目光不善,忙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后来听那四大恶人的老大‘恶贯满盈’段延庆跟我伯父说,那和尚和尼姑恐怕都来自保护中原皇室的‘供奉堂’。那些人既便不是神仙中人,也属半神级强者。”
“半神级强者?”钟灵扑哧一笑,“亏你想得到,说得出口!”
段誉道:“我问了伯父,具体问答自不必多说,现在虽然还不能肯定,但是猜测,十有**是被秦兄你那本《寻秦记》招惹而来。因为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引来他们这类不求名利的世外高人,而且来的还不只一个……”
他口中的伯父是大理国当今的皇帝‘保定帝’段正明,这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保定帝制国,主要方针是以不变应万变,往坏的说是不作为。但他的仁义举国皆知,因此而深得民心。
最怎么深得民心,仍难免被人笑话是软弱可欺。
那或许也是**裸的事实,因为权利十有**都落在了权臣的手里,其中又以‘善阐侯’高昇泰那一系势力为最。一年年上面无作为,一次次下面更易功高震主。高昇泰以前是保定帝的亲信,由他捧起,却更难由他中落。
高昇泰文武全才,确有一手。秦朝觉得他有总理之才,却无宰相之量。治国可以,领头不行。
有功归下面,有过归上头,保定帝更厉害。
秦朝以前自认熟读《天龙八部》,对那保定帝段正明却没什么印象,更谈不上有什么好印象。但是现在,最怎么小瞧他都还是觉得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一举一动都绝不简单。
却也不是书中小瞧了他。
现实更不必围着他转。他最怎么厉害,武功仍不够惊人。更因为段家快后继无人,哪敢轻举妄动,与下面争权夺利。但不管怎么说,在众人皆知的弱势下,能保住段家的帝位这么多年,同时不忘发展国家实力,使之蒸蒸日上,他这都叫昏君,那世上还有明君吗?
史书记载,保定帝现在应该是在位十一年左右,事实上现在却已在位二十年。
史书中出现些差错没什么,信了也白信。不信眼前这事实,由得人来选择吗?
保定帝上位第二年,段誉出生,现在十九岁。如果一定要按史书来演义,现在应该还只十一二岁左右。历史、现在、未来和小说、游戏杂交在一起,像培养杂交水稻一样,最怎么变都比不变要好。不过有机会改变的历史不再是历史,有机会改良的水稻却还是水稻。
冰水非水!
杂交水稻非水稻?
对中原的‘供秦堂’,似乎连保定帝都很难接触。大宋皇室赵家最怎么厉害,也应该控制不了它,更不愿受它控制。双方如果不是各有顾忌,想合作都很难长久。
ps:谢谢订阅!谢谢鼓励!无论我怎么改写,也都不尽人意,却仍舍不得放弃,唯有坚持!坚持!再坚持……
第二章天龙寺就一说客
只用想一想大理皇室的‘天龙寺‘便知道,明着只一家人,段家都控制不了‘天龙寺’,更用不着直接控制‘天龙寺’。两方走得最近都不受对方控制,更多属于友好合作,互利互惠。
‘天龙寺‘建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
大理百姓叫惯了,惯称‘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
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
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有避位为僧在这天龙寺中出家,因此天龙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庙,于全国诸寺之中最是尊荣。每位皇帝出家后,子孙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
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献装修。
寺有三阁、七楼、九殿、百厦,规模宏大……
‘天龙寺‘与段氏可以一家人不说二话,‘供奉堂’却不知有几家参合在一起。大宋京城排第一‘大相国寺’,便很有可能属于其中一家,有不少地方类似‘天龙寺’,却又明显有所不同。
那酒肉和尚,便很有可能出家在‘大相国寺’。但不知有什么镇派绝学,《天龙八部》中半字未提。
书中,‘天龙寺’有六脉神剑,堪称‘天下第一剑‘,却无人练成。至段誉无意中练成。
现实中,即使段誉仍有望练成,那也是以后的事。
书中。大理‘天龙寺‘无力应付上门挑战的吐蕃’大轮明王‘鸠摩智,唯有凭人数取胜。总比完败要好。
现实似乎最多只有把握对付得了那酒肉和尚一个,再无把握对付得了那美貌尼姑。大理段家新老两代所面临的危机之大。寄托在段誉身上的期望之高,由此可见一般。
不能从小养成比小柳更乐观的心态,将来又怎么挑得起如此重担。别的段家子弟再怎么血统正宗,承受不起便只有被淘汰。保定帝和镇南王都是过来人,自然很清楚个中内情。
为什么刚才在悬崖上面临生死抉择,段誉仍然能笑得那般诚真,自然不是无因之果。对于司空虹的那一脚,为什么这么快就像全都不记得了一般,很可能也是因此而来。
貌似那也不可能。但相比起一国之人的天灾**,他个人的生死显得太微不足道,哭死了也没用,不如一笑。不然叫他有仇必报,立马叫人杀了司空虹,那像什么?
那段誉还叫什么段誉!
保定帝挑选继承人,第一考虑的应该是胸怀。有了伟大的胸怀,自然也就有了伟大的仁、义、礼、智、信。若失之自然,逆转本性。强行想做好其中一点都难之又难。
反过来,仁、义、礼、智、信有了,能力最差都可以容人,可以用人。经营酒楼的能力不如龚婉没关系。亲手酿酒的能力不如龚婉更没关系,亲手做得最好都失之于用人。
跟下人抢什么?
保定帝似乎有吸取三国中蜀汉灭亡的深刻教训,只求上位者不失于德。若求事必躬亲。最强不过另一个诸葛亮。那样累死也白搭,成了蜀汉后继无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却不能只怪他。
也不能太怪关羽大意失荆州。
荆州之失。最大的错误在于前面失了诚信,有借无还。天下皆知。曹魏或许可以失,蜀汉绝不能失。
曹操凭的是什么起家?
刘备凭的是什么起家?
想远了……
在这紧要关头,段誉却把时间耗在了这儿,想干什么来着?不用问都知道。木婉清那一问,他其实不用回答那么多,但最好能说得更详细些。
保定帝怎么会跟四大恶人纠缠在了一起?
秦朝早已从书中了解到,但嫌不够详尽。
不过连史书上的记载都少不了有这样那样的不实,小说中写得最真实都很有限,《天龙八部》中的记载虽然有可能更加接近现在的事实真相。但无论有多接近,小说仍只是小说。
不必不信,不可全信。
例如:
《天龙八部》中说:“十多年前的上德五年,大理国‘上德帝’段廉义在位,朝中忽生大变,‘上德帝’为奸臣杨义贞所弑,其后‘上德帝’的侄子段寿辉得天龙寺中诸高僧及忠臣高智昇之助,平灭杨义贞。段寿辉接帝位后,称为‘上明帝’。”
事实上保定帝都已在位二十年,十多年前怎么变成了‘上德帝’段廉义在位?
那应该是二十一年前的上德五年。历史和小说中既有大量相同的地方,又有着大量不同。
与现实有更大不同。
秦朝一个头两个大,仍在偷着乐。
书中记载,‘上明帝’不乐为帝,只在位一年,便赴天龙寺出家为僧,将帝位传给堂弟段正明,是为保定帝。‘上德帝’本有一个亲子,当时朝中称为延庆太子,当奸臣杨义贞谋朝篡位之际,举国大乱,延庆太子不知去向,人人都以为是给杨义贞杀了。按理,皇位本来该属延庆太子,当日只因找他不着,‘上明帝’这才接位,后来又传位给保定帝。
偷着乐完了,继续公开乐,秦朝边分析边说。《天龙八部》中揭露的内幕众多,重量级的都一大把。
最怎么多,一本小说的容量都十分有限。
明知内容最怎么真实,也只够描写现实的一小部分,却还是很容易将之混为一谈,一不留神便像双胞胎一样容易弄错。事实即便有最多地方比双胞胎还像,两人非一人。
史书、小说和现实最相近都不相等。
过去创造了历史不变,未来仍在变。
一根筋一定要回归小说不变,第一步一死百了,把不属于原书中的自己干掉。
但那又何必!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多死一个人是变,少死一个人还是变。
死都不怕,怕什么?
一样地身不由己,改得了要改,改不了更不用担心改了,反正改不改得了都一个样。就算把眼前的现实改得完全不同于小说《天龙八部》,最终大不了一死,一切回归原样。
那更像只一场梦,醒来后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也更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插上梦想的翅膀。
是梦?是现实?是历史?是小说?是游戏……不管是什么,只管放开手脚!活要活得更精彩,不只有信心更胜《寻秦记》,也得有行动。
不宝里宝气,也傻里傻气!
梦想、现实、历史、小说和游戏都混到了一块。
顾此失彼,先知不等于全知,不只有好的一面。书可用则用,人不必同书,书不必同人。
《寻秦记》如此,娱乐大众;史书如此,改写历史;‘天龙悟道’如此,游戏人生;《天龙八部》如此,小说之说。
骗不骗人的书最虚都好,骗人的人最真都很不好,骗人的事越真越不好。
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人不如无人,尽信事不如无事。书中做人,书外做事。既不必完全抛开小说,又不必完全回归小说。对历史也是,梦也是,未来也是。生也是,死也是,长生不老也是。不死只管把心放开,别自己把自己限死,大不了天塌下来再死。
心要放开来做人,手脚别放开来做事。
一枪可以做个真男人,却也!却也……
秦朝把心放开来,很心动,嘴上却更说不出话来。
“‘’天下第一大恶人‘可以善了吗?”段誉一问中包含多问。
钟灵笑道:“善不了可以恶了,恶不了自然就善了。”
木婉清道:“恶了也要做‘天下第一大恶人‘,善了做不了’天下第一大善人‘,怎么了?”
秦朝道:“别急!都别急,听我细细道来……”边说边想。
书中,段延庆曾经多次来大理谋夺皇位,一直都未成功。
秦朝猜他明的不行只好来暗的,白的不行只好一路黑到底。最恶都早就已经是‘天下第一恶人’,最恶都只要对争夺皇位有利。却让保定帝有了更多不归位于他的正当理由。
理由最好也不敢逼急了他,怕他拼了一条命不要,死都要让自己背上兄弟自相残杀的恶名。
最怕在历史上留下怎么都洗不掉的污点。
巫行云在一旁急了,却不缺乏耐心。
“你说,你说,我今日就一说客。”段誉笑呵呵地道。
不久前,毫无犹豫站在伯父一边,想帮忙却不知该从何帮起,心中一动想起秦朝,忙向伯父推荐,愿当说客。
料到了,伯父最糊涂也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他这么一个陌生的说书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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