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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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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再也等不到跟秦朝配合反击,自然也不能继续戏弄那南海鳄神。
南海鳄神最厉害的不只武功,而且穿了一套刀枪不入的鳄皮宝甲,无惧自己的袖箭,以及箭上擦的剧毒。又似无惧男女美丑之别,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
招招拼命,那才叫杀人不眨眼!
别人骂自己杀人不眨眼。说什么女魔头,却照样敢来惹自己,又不是自己喜欢去惹别人。
敢在江湖上混,甚至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又不是从没见过人杀人,怕的自然不是那南海鳄神一招杀了金钱帮长老金大用。而是他那种融入骨子里的草芥人命。
那该是类似自己的‘修罗刀法’。练了以培养杀气为主的奇门内功。
“算我说错了,咱这不是在多管闲事。金长老就是在杀气下动弹不得,瞬间就丢了性命。有人控制不住尿了裤子,真没用!”
木婉清语气一转道:“但不怕也不叫本事,毕竟有更高级的内功辅助,受杀气影响更小。怕什么怕?占了这么大便宜还怕!更丢人现眼。”
难得见木婉清肯认错,秦朝忙抬头望天,掩饰神色。
钟灵冷静下来道:“以前我也错怪了秦大哥,只当他多管闲事。其实只说打击一下四大恶人的嚣张气焰。就能帮助很多人,无形中不只救人一命,咱们不过是其中之一。其它一切也都发生在无形中,促使很多的大事都转而无事,只能做继续无名英雄。暗中救了那么多人的命,却不见有什么大恩大德,无人能记也无人感激,最多只能得到那多管闲事之名。”
木婉清心情很是矛盾地道:“将那南海鳄神放在战场上倒是员大将,正好将功赎罪。他的武功应该是以杀养杀,在江湖上是毫无疑问的大恶人,在战场上却是件大好事。”
“这又说明,我们的眼界还不够长远。”钟灵也是心情十分复杂,“我敢保证,那保定帝肯定早就瞧中了他。江湖上的厮杀能有几十、几百都叫大战,相比之下其实都不过是些开味小菜。不然秦大哥的一本《寻秦记》,怎么会这么快就惹动了那些传说中的中原皇家供奉。万里迢迢都还那么快,就算那些人是闲得无事,也可见有多重视!这还是借了那保定帝的眼光,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要愚昧无知到什么时候才得清醒。”
木婉清道:“不管那保定帝怎么想,你秦大哥都肯定会比以往更受重视,还有那部《寻秦记》。”
钟灵轻轻一叹道:“我爹他虽然很能惹事,却都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次惹得事倒是不小,却害己更胜。其实谁都瞧得出,那保定帝当然也能瞧出。”
木婉清道:“说来这倒是件好事,不然以你秦大哥的为人,心中肯定早就有了最坏打算。”
“溜之大吉!”钟灵道。
“现在不用了。”木婉清笑道,“有了你秦大哥吸引火力,谁还会对姨父有兴趣!?”
两女终下决心将秘笈留下来给秦朝研究,然后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客房,顺便招走了钟万仇派来服侍的小丫鬟。那丫鬟年龄不大不小,但两女根据秘笈中所提到的相女术,只一眼就瞧出了女人与妇人之别。突然想起云中鹤的色眼,想起云中鹤相中的女人,有几个女人可以逃脱?若非这些天武功大进,万劫谷与四大恶人合作,实在是在自找苦吃。
“不是走了大运,就是倒了大霉!”木婉清暗叹道。
钟灵脑海里又冒出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八个字
木婉清突然一愣,想起霍家镖局那位大小姐,失踪的倒霉鬼霍红,用笑话提醒钟灵——花开有落。
今日断了那丫头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小心别人找到了机会暗中报复。防备有一天自己虎落平阳,四周全都是趁火打劫之人。阴沟里翻船,无人肯伸手拉一把。
人性如此!一身武功高到天下第一恶人一样都没用。
“那霍红的八卦掌,我猜,实际已经不比他爹弱,所以应该是中了暗算,确实如那霍青所说。什么暗算,《寻秦记》中就有一大堆,比如说别人在戒指上套根毒针,她八卦掌使得越有威力,自身受伤反而越重。”木婉清总结道。
钟灵心想:“人有旦夕祸福,居安思危,不能太得意忘形。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是学秦大哥,多积累一些善缘。我只一句话,对那蓉儿却属于改变一生的良机。”
她随便找了个送点心借口,又把那丫鬟蓉儿唤回了原位。
两女继续躲在暗中观察,每隔半个小时观察一次,发现自己果然不是白担心。不过,那蓉儿找秦朝是明显找错了男人。别说蓉儿的相貌和手段都明显不及龚家酒楼的小柳,就算全都胜过那小柳,也别想在一天内成事。
碰上他这种心肠特别硬的男人,人类中的异类,绝对还需要用很长时间来培养感情。何况两女都清楚,秦朝最讨厌在练功的时候遭人打扰。但也不是在白白献媚。
秦朝正好想试验一下秘笈,借机传了半招给蓉儿。两女见蓉儿脱光了衣服在房里一起练功,四只眼顿时都起了火。
他那下半身,半天不见有任何动静,两女又渐渐平静了下来。佩服他的定力了得,半口都不吃送上门来的美味,却不知他最多嘴也不好意思说,那主要是借了‘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的强大控制力。
要长就长,要短就短,要小就小,要大就大。那才是男人能坐怀不乱的最大本钱!好武功!否则那种事又怎能全由男人的意志来控制。多次想说穿算了,又实在不好多嘴。
两女佩服的同时,也暗骂他不是男人。对于男女之事,两女虽说还没什么经验可言,但自从第一次听他说《寻秦记》,自认在理论方面进步绝不比武功小,已经不是一般地丰富。
至少也属于大师级。
钟灵脸色阴沉得吓人,默默无语地走出了很远仍不敢相信,平时在自己面前表现那么乖巧的丫鬟蓉儿,背后却是那么地陌生。
木婉清一声冷哼。
“当着你们娘俩的面,她们当然不敢乱动。但谁不想往上爬,一脚踢开你们?”
钟灵摇头道:“到底是人心变得越来越复杂,还是咱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复杂?”
木婉清道:“你的秦大哥不是解释过了吗?复杂和简单是相对而论——解决得了,自然会越变越简单;解释不了,自然会越变越复杂。”
钟灵道:“怎么解决?”
木婉清道:“你秦大哥不是早已经给出了答案吗?堵不如疏。你越压制别人,别人表面上是老实了,将来反而会爆发得越厉害,纯属吃力不讨好。”
钟灵点了点头道:“反正这些丫鬟们长大了,将来全要嫁人,生儿育女,有的是机会施恩,惠而不费。咱不必老是往坏处想,钻牛角尖。”
耳边突然传来母亲的笑声道:“小小的一个万劫谷,你妈我管理得轻轻松松,出不了事。”
第十一章皇太弟凤凰涅盘
甘宝宝和秦红棉两人突然从天而降,段正淳左拥右抱,仿佛恢复了春风得意。
木婉清在秦红棉饱含渴望的复杂眼神下,迟疑再三,终于还是喊了声:“爹。”
段正淳笑得更真诚了。
他显然早就准备了最恰当的礼物,掏出一把宫中内库珍藏的袖箭送给了女儿。
一下就把木婉清平日最喜欢的袖箭给比了下去,不管外观还是内在威力,都很明显有平民与贵族之别。只上面那一根串满了黑珍珠的链条,就能让绝大部分女人爱不释手。
木婉清早就打算绝不给他好脸色看,现在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了,扑哧一笑道:“爹真不愧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花心王爷,我妈加上钟灵她妈都确实抵挡不住。”
秦红棉笑道:“你爹他可从没送过这么好的礼物给我,对自家女人当然不同。”
甘宝宝道:“别说了,快些找到那姓秦的,让他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钟灵道:“我来带路。”带头冲向秦朝的客房。
甘宝宝当即被女儿变幻莫测的轻功吓了一跳,接着又被女儿故意弄出来的声响气了一顿。
紧跟着,段正淳见一个丫鬟衣衫不整地从客房跑了出来,不由大松一口气,笑了。突然腰间一痛,左耳听秦红棉小声道:“秦公子不是这种人,你别误会了他,让他更瞧不起。”
右耳听甘宝宝小声道:“我俩暗中跟踪他很久了。表面毫无男女之防,实际比和尚都和尚,疑似练了什么童子功。只是还是走了眼,原来他的武功有这么高绝,也难怪走了眼!当然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怎么都想不到,能高到几天内让灵儿她们多出十几年功夫来。毕竟先天功之类只存在于传说,亲眼见了都很难相信!这还不包括返老还童在内。”
见秦朝出门往外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喊了几声也不应。只是跟了就走。不跟就停。走走停停,到了澜沧江畔,轰隆隆的水声响起,才明白他是想找个更方便说话的地方。省得再次惹来类似的麻烦。
秦红棉和甘宝宝的心里当然知道。段正淳比他更不想让别人听见那些有关妻子红杏出墙的**。但此时都故作不知,更想亲耳听听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他抚养多年的亲生儿子段誉,怎么忽然成了‘天下第一恶人’的亲生儿子?这简直比那‘天下第一恶人’忽然成了延庆太子更不可思议!虽然也替他伤心。心里却说不出地开心。
怎么都抑制不了,也不想抑制。
甘宝宝一直觉得一女侍二夫很对不起段正淳,得知了王妃刀白凤红杏出墙的故事,心中的罪孽感顿时一落千丈,落个不止。
秦红棉更自傲了,觉得只有自己才是最纯洁、最真心、最配得上段正淳的好女人。
说怎么都要亲耳听一听才能放心,才爽快。不然总感觉太虚幻,像是在做梦一样。
段正淳也是要亲耳听一听,才能安心。不然总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往后练内功都得时刻担心,提防走火入魔。最怕形成恶性循环,连锁反应,影响家事、国事、天下事。
这已不再是件家中小事,而是必须尽快解决的国家大事。想起皇兄保定帝才刚出万劫谷就说要下旨册封‘皇太弟’,急着给他定下名分,不只是要安他的心,也是在安国民之心。
现在最不安心的人,恐怕是那一群权臣。他们最恨,恐怕是小瞧了穷说书先生。
他还不知道,他皇兄会那么快下定决心,《六脉神剑经》功不可没。但若不是保定帝刚刚亲身经历了延庆太子之事,绝不会那么容易那么重视秦朝所言。
秦朝突然把得自‘穷凶极恶’云中鹤的秘笈摊开,当着段正淳、秦红棉和甘宝宝的面,自言自语,开始创起了另一门以动功修炼内功的武功,命名《御女心经》。
不但表面与神话传说中黄帝的绝学同名,内容也是在尽量模仿。
引人入胜。
不知不觉,甘宝宝、秦红棉、段正淳,一个跟着一个加入了讨论中。他们在男女双修方面的经验之丰富,想象之大胆,秦朝听了不由拍案叫绝,更有激情,灵感不时爆发。
《御女心经》的核心十二式创作完成,与延庆太子相关之事也夹在中间说完了大半。
秦朝顺手将混元一气功和无相归一功分别送了秦红棉和甘宝宝一份,省得钟灵和木婉清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那该有多影响感情!坐等将来感情流失,不如现在就舍!
附赠登天步,也一起动手修改了一番。
段正淳得了后最开心,一招‘一步登天’,最高的围墙都挡不住偷香窃玉的脚步。却仍不肯就这么放过他,借口实验《御女心经》。
哦哦……啊啊…
秦朝耐下性子听了半晚活春宫,终于比较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回转龚家酒楼。
段正淳也不完全是在找借口,一晚上不是练登天步,方便往后继续偷香窃玉,就是练《御女心经》,与两女阴阳调和。
并趁机完成了保定帝交待的任务——近距离观察秦朝的真正为人。
本来顾及甘宝宝是有夫之妇,只肯偶尔瞒着所有人,偶尔暗中偷一回情,稍解相思之苦。
钟万仇怎会忽视万劫谷离段家太近的危险?
毕竟骑马还不到一天路程,找不到证据仍不免大起疑心。积累日久,更控制不住,终于连四大恶人都敢勾结。
却不想想,甘宝宝本来是谁的女人?
最可恨是不知一直是在替别人养儿子!
他这种心态,原本会使段家一阳指的功力大减。《御女心经》使他终于有机会彻底放纵一次,功力减是减了,却变得更加精纯,而且增的比减得更多。
一个多月后,两女一起传来怀孕的消息。
段正淳顿时像凤凰涅槃般,不但走出了妻儿之逆境,还因祸得福,一阳指跟着突破,修到第四品,能隔空三尺点穴,正式步入宗师级别。
既是宗师,自然也属于第一流的武林高手。
月前第二天,秦朝就遇上了大麻烦。那黄眉僧仿佛将他当成了这,当成了那,什么都怀疑。既怀疑他的伪君子面目,又怀怀疑他的邪恶本色,还怀疑他有大魔头的潜力,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念经,仿佛要用佛法度化他。
秦朝昨天还暗自警醒,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再轻易暴露别人的秘密,今天实在又忍不住,将黄眉僧心脏天生与常人位置相反的秘密暴露。
既有在意料之中震撼升级,又有在意料之外的效果,深化了黄眉僧降妖除魔的决心。
对付延庆太子,保定帝不方便使用段家之人。用外人的话,谁能对付得了‘天下第一恶人’?而且有这份心呢!
黄眉僧是一个,但若想要他帮得舒心,全力以赴,保定帝总不能空口说白话。于是,他在求人之前,顺势应下黄眉僧一个旧日没有答应的请求——免了大理百姓的盐税。
可是与延庆太子赌的那一盘棋,他却反而差点误了国家大事。
黄眉僧跟保定帝称兄道弟的时候很有底气,现在却无脸就这么回寺,自觉很对不起下正明兄弟的信任,所以急着寻找机会弥补。现在只愁秦朝份量不足,其它的已经顾不了了。
也懒得再想其它。
想得更多更心烦意乱,心想:“大不了战死成仁,反正在对付‘天下第一恶人’的时候,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次。要是真的能战死成仁,就肯定没找错对象,来生还是一条好汉。”
解铃还须系铃人。
秦朝越想越觉得自己是被保定帝给顺手反将了一军,黄眉僧又成了保定帝手里的一枚棋子,害自己也一起中了招。
那黄眉僧是不是主动中计?
替主分忧,乃臣子之责,厉害的甚至可以不计身前身后名。
不管是不是,这根本就不该在自己的身上得到验证,否则自己岂不成了人人喊打的反面角色,一不小心还会遗臭万年!
“不愧是统御亿万子民的帝王之道!用得炉火纯青。”秦朝心道。
暗思:“接下来,我若不按着保定帝的意思走,甘当棋子,充当先锋,帮忙试探那吐蕃国师鸠摩智的实力,恐怕就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远远地离开大理国,暂且避开一段时间。否则对于国内不受控制之人,却有可能掌握了一国的机密情报,凭什么手下留情?”
凭着比‘保定帝’段正明还先知道,临国吐蕃那‘护国法国’鸠摩智的武功底细!?
凭着比‘镇南王’段正淳还更清楚,从还在娘肚子里便开始照顾的儿子段誉!?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国内出了一个这样的人,身兼家主和国主的保定帝能放心才怪!
换一个角度去想,能这么快就进入帝皇的视野,霸占一席之地,未尝不是一种成功!
这自然也是一种荣耀!难道说自己应该不将之放在眼里吗?那还真不是一般地眼高于顶!
第十二章三个月无恶不作
“黄眉大师,你赢了。”秦朝那一脸苦笑都快笑成了个人招牌,“我准备前往姑苏慕容家一趟,亲眼见识一下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阿弥陀佛!”黄眉僧双掌合什道:“施主可真够神通广大!贫僧与慕容家的恩怨,肯定也是知道了。这一步也算阳谋,接下来无论贫僧怎么走,胜负其实早已注定。”
秦朝见他仍语含禅机,仍不留准言,仍不肯放手,无奈道:“本来我不想自卖自夸,说什么误会。但黄眉大师您认真想想叶二娘……”
跟黄眉僧讲,叶二娘之所以喜欢抢杀别人家的孩子,前因在于她自己的宝贝孩子被人凭实力从手里抢走。
对叶二娘说:“你孩儿自己是个大好人,他的父亲也是个大好人,可他的母亲却是个大恶人,你说他将来知道后……”
叶二娘平时很不愿想这些,现在却在眨眼间想通了其中的厉害关系,且越想越清楚越重视越害怕——正邪不两立。
将来母子见面之时,这条人生路最苦也都走到了尽头。只说和尚有了女人,玄慈都必将身败名裂。那少林方丈的头衔,平时越荣耀,越会令他更加难堪。
和尚有了儿子,害别人一天死一个儿子,最终只有自杀谢罪。
自己自然也免不了陪玄慈一起离开人间,可是自己死了还不算什么,就怕再次连累玄慈!连累儿子!真要那样,再杀十万个别人家的儿子都没用。因为害儿子最惨的是他亲娘。
找叶二娘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阻止她继续拿别人家的小孩出气。
猜叶二娘或许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不能不在乎儿子虚竹,不能不在乎丈夫玄慈。她若真的有那么无情,更不必拿别人家的小孩来出气!
她一天杀一个小孩,一年就是三百多个,十年就是三千多个,号称‘无恶不做’。
书中说,她和玄慈的儿子虚竹要比段誉大三岁左右,现在已经有二十余岁。
计算一下,她害了多少个小孩。害了多少十月怀胎的母亲。害了多少无辜的家庭……
秦朝早就想过主动寻找叶二娘,不希望她继续为恶,又不想以杀止杀。以杀止杀最好最简单最轻松,与叶二娘杀别人家的孩子出气相比。也只是在五十步笑一百步。
不如利用叶二娘对儿子的深厚感情。对丈夫的真情爱慕。去恶扬善,弥补过错。
人谁无过?
区别主要在于过错的大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难道只允许改那小错。不允许改这大错,继续逼叶二娘,使她觉得无路可走,恨天恨地,不得不踏上不归路,变得无恶不作。
这么一想,最无理也多了几分理。
在这方面,北冥神功最合心意——既能克敌自保,又能救人;既很仁慈地放人一马,又能惩戒恶人;既能降低恶人继续做坏事的实力,又能提升自己做好事的实力;既能珍重敌人的功力,拿来自用,又能让自己无愧于心,逍遥自在。
‘穷凶极恶’云中鹤都没杀,杀叶二娘干什么?
一旦给了那第一淫贼云中鹤机会,自己女人不会面临更大的危险吗?
就算他突然性情大变,改邪归正,就不能不择手段地报仇雪恨了吗?
或者又来一次性情大变,回归到原来的老路。或者又得到一次奇遇,武功大进。或者……谁知道呢!
若知错不改,有机会都不改,自己未必下不了杀手。四大恶人中,自己最讨厌的毫无疑问是云中鹤,但他在四大恶人中排名最后,做恶最少,那也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跟叶二娘说:“你可能不相信,你儿子将来注定会成为一个大人物。等到那时候,就怎么避也避不开了。将来你一家三口那一劫是大祸还是大福,就看你今后怎么做。”
“哪还敢奢望什么大福,能化去那一场大祸就已经谢天谢地。”叶二娘越想越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忽然,又想继续破罐子破摔下去,谁让老天爷对自己这么残忍?对夫君这么残忍?对儿子这么残忍?
一边只想继续当一在尼姑撞一天钟,一边又想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
他跟叶二娘说:“还是告诉你一些有用的信息,想来你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会乱来。你儿子从小一直就生活在少林寺中。”
“什么?”
“不错,就是少林寺。那人的目的,你自己也能想明白。”
叶二娘聪不聪明,秦朝不好说,但敢说绝对不低。
又只在弹指间,叶二娘就又想明白了,明白得脸色越来越白,说那大恶人是想让他们父子相见却不能相认,或许其中还隐藏了其它更加卑鄙的阴谋诡计。
他告诉叶二娘道:“那人算什么大恶人,不过是为了报仇而已。”
叶二娘道:“我当时丝毫未与人结仇,而且那人武功之高,世所罕见,我根本就不可能得罪他,更加不可能得罪得了他。这一定是个误会。”
“不,不是误会。”秦朝摇头道,“仇不在你身上,在玄慈方丈身上。”
“那更不可能,他是大好人。要说有啥缺点,那也是太好人。好人没好报,老天不开眼,所以我才……”叶二娘连连摇头,说不出话。
‘大好人’三个字让秦朝心中一动,解开了一个有关玄慈疑惑,暗道:“原来还以为少林方丈玄慈的武功不够厉害,原来是因为他在二十几年前就开始为了叶二娘而牺牲自身功力,因为他和我一样知道,自己的女人不能一直靠自己保护,那样太不保险了,必须要让她们自己拥有自保的能力。可惜他没有北冥神功,只出不进。厉害!”
嘴中感叹道:“大好人容易相信别人的话,他是中了朋友的计,到现在还未醒悟。”
“什么计?”叶二娘在问这话的时候,连带着对秦朝都掩饰不住浓烈的杀心。
她显然是想要杀人灭口,以保全丈夫玄慈的名誉。尽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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