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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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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好酒,那不算秘密。送他酒功,也不很奇怪,但……

想多了疑问也多,懒得多想了。反正确定了,那乔峰确实武功又有进步。‘北乔峰,南慕容’,十有**是那八部天龙的二龙之二。

黄眉大师从龚家酒楼回来后的意见更夸张,说什么只凭‘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等于精通了全天下的武学,而那鸠摩智,就算他真的精通了全部少林七十二绝技,也不过是精通了少林一派的武学而已。

虽然黄眉僧半句都没提‘北乔峰’,但在江湖上早有公论‘南慕容’最强,似乎也只能与‘北乔峰’齐名。这已是不知经过了多少人多少次讨论的结果,而非‘南慕容,北乔峰。

已无须再说,不如凭实力说话。

事实上,谁都知道最初喊出这个口号的人是不安好心,想要激起‘南慕容’和‘北乔峰’一战。那时候,大家都认为,‘北乔峰’最厉害都厉害不过‘南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南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与那鸠摩智最多精通少林一派的所有绝学相比,明显更变态了,甚至变态了不知几何。可是,‘北乔峰,南慕容’的口号都已经喊出了那么久,却不见‘南慕容’出手击败‘北乔峰’。

两人的实力到底如何,还用得着说吗?

在正式比武前,到底谁高谁低仍说不定。但那乔峰确实是因为狠狠踩低了‘南慕容’,才得以真正地震惊天下。两家就算原来一直无怨无仇,现在恐怕也是成了水火不容之势。

他丐帮的绝学‘降龙二十八掌’。江湖排名公认在大理段家的一阳指之下。现在却至少与之齐名。继而严重影响了大理段家在江湖上的声望,更因为那些江湖名人的言论,一波一波渐而影响到民心、民望,近而关系到得民心者得天下。想不在意都难。

这也成了段家更大危机的来源之一。

听秦朝说:“能妥善管理那么大的一个帮派。靠的可不只个人的智慧和武功。最关键还得自己在暗中多跑几趟,了解各处的实情。这也是为什么,丐帮成立这么久都还没有一项轻功扬名。可那些既年青又有为的帮主,却好像个个都喜欢神龙见首不见尾。”

保定帝一想也是,对凌波微步的重视顿时连升三级!!!

第二天,保定帝公开招见段誉和他母亲刀白凤。

段正淳当面告辞后,藏到了隔壁的密室中窃听。

那密室的控制权只有保定帝一个,功用一言难尽,段正淳都只能偶尔用一用。借助于各种机关的巧妙,段正淳将隔壁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控制权却隐藏在保定帝那儿。

他只须轻轻按动一下机关,既能隔开声音的传播,甚至能调节隔音效果的程度。当年接手这项工程的那位工匠,已有九十岁高龄。

不说他技巧如何,最关键还在于——段家用不着再杀人灭口,有违一贯的仁德作风。

耳边传来段正明中气十足的声音道:“淳弟贪不贪花好色,理该都不只一个儿子。说到底,你还是太担心誉儿的将来。事实呢!却不如多替淳弟生几个儿子花算。”

刀白凤道:“臣妾不关心自己的儿子还关心谁?但这主要还是誉儿自己争气。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未来能不能成是一回事,给不给儿子铺路是另一回事。人不往高处走,难道反要害自家孩儿越来越坠落不成?”

她这话简直大胆之极!

却更得段正明的欣赏。

段誉道:“原来,妈妈在暗中还为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儿不孝,但还是要说,这毫无必要。人心不足,越贪越毒。何况贪未必能得,不贪未必不可得。”

刀白凤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延庆太子当年更似稳如泰山,现在怎么成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沦落江湖,报仇报成了最大恶人。事情明摆着,等到真有那必要时,一切都已经迟了。贪什么贪?一丝不挂来到人间,吃什么,穿什么,这不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段正明脸色微沉道:“十几年前,将‘修罗刀’秦红棉那类女人娶回家,谁都不服谁,还真说不定。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以你们母子的身份地位,哪里还用得着担心这个?要担心也是别人,还轮不到你们。”

段誉道:“堵不如疏,害人害己。妈最怎么担心都不如先答应一个,用事实来说话。假若大家能各让一步,又不触犯对方的底线,合作肯定比敌对要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合不来,大家又不是不能再分开,到时还能怪得了谁呢?”

刀白凤道:“妈现在还可以不答应吗?”

段誉道:“怎么不可以。至少儿一定听妈的话,只娶一个。”

刀白凤扑哧一笑道:“一个怎么够?唉……你这是故意给娘出难题。明知我对你们父子俩的要求正好相反,偏偏所求一个也满足不了。”

段正明道:“各国皇室子弟中,论及对女色的克制,我段家自认第二,谁敢认第一?我段家自从立国以来,每一代都至少有一半投身佛门,不近女色。若俗家子弟有了女人还不肯多生几个儿子,不用了多久,我段家岂不是要自我灭绝,根本用不着别人出手。”

轻轻一叹,心情很是复杂道:“虽说佛门弟子还能还俗,但年纪越大,一阳指修炼越高深,越难让女人怀孕。但江湖女子的武功越高深,怀孕的机率越高。原本我还不太明白个中关键,还多亏了那《寻秦记》。里面说,男人之精与女人之卵,会随人的实力而生变化,男女的实力相差越大,阴阳间的融合越难,所以那些实力相近的男女才会更容易怀孕。这恐怕也是誉儿一次就来到人间的主要原因,当年的延庆太子,实力确实与你极为接近呀!”

刀白凤白了他一眼。

虽然心里理解皇上对不能让女人怀孕的心结之大,也很认同皇上的话,但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来说呢!

心想:“秦朝这次不管是有意是无意,能帮皇上解开这心结,对他自然是好感大增。”

一脸凄然道:“臣妾并非全然不懂,但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最怎么大方都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吃住在一起。其实女人间的战争有什么意义?还不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说到这儿不由一愣,暗骂道:“这句‘不得已而为之’最近都快要成为了口头禅,这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吗?”

段正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她在顾及什么,微微一笑道:“说到底,你那‘凤凰儿’的小名,淳弟可真半点都没叫错,只习惯高高在上,见不惯淳弟对所有女人都一视同仁,欲要严格按照妻妾制度来行事。”

段誉道:“这是爹最大的优点之一,能人之所不能。”

刀白凤道:“佛学的一切都基于人人平等,但那只不过是基本思想。佛亦分等级:比丘、金刚、珈蓝、罗汉、菩萨、佛。不同果位,高下立辩。佛有佛法,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

“话是不错。”段正明点了点头。

又摇了摇头,笑道:“但若当真严格按照家规、国法来执行,最吃亏的是谁?之所以事实上的情况会完全相反,那全是由于淳弟觉得对不起你,忍了又忍,退了又退。淳弟不可能完美无缺与道祖、佛祖那些圣人比肩,只要还爱你敬你就还是个好丈夫。女人喜欢吃醋也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你还爱他敬他,也还是好妻子。”

左手摸了摸颏下长须,加重语气道:“这种话我还是第一次说,今后也不想再说第二次。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全随你的心意。我管不了也懒得管,你也别找我。”

刀白凤道:“臣妾能不答应吗?臣妾答应了。”

段正明道:“誉儿,你怎么说?”

“废中有宝,坏中有好。”段誉道,“好心都有办坏事,非是不愿,实乃无能。坏非心坏,心善则万事皆善。”

段正明道:“很好……”

隔壁的密室中,‘镇南王’段正淳见机连忙退走,猜测皇兄接下来说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以便给自己多争取些时间。现在之所以如此卖力,也是想让自己好安心突破,助段家多一宗师。之所以不明着提醒,是不想让自己背负太重的心理包袱,扩大失败的机率。

对事往往越在意越容易失败,却又不得不在意,不然段家的武力怎会进入这有史以来的最低谷。说到底,中间有根线,上者想不上升都难,下者想不下降更难,如此而已!

第十六章玉虚观文以载道

刀白凤出了御书房,悲从心来,再也控制不住,眼泪顿时像黄河决堤,滔滔不绝。抱着段誉,失声大哭,偏又不允许任何宫女、太监近身服侍。

那曾经献身于‘天下第一恶人’段延庆的观音玉体,紧贴着段誉已经成年的男性身体,特别是胸前那一对宝贝,连峰尖那些颗粒儿都清晰可辩,简直比喝了十瓶春药还要刺激。

段誉无论想与不想禁止,难免欲火焚身,偏又半句都说不得,难道伸手将母亲推倒在地?

拥抱不是人!

推倒更不是人!

左右皆不是人。

唯有假似沉入睡梦,无想无知无觉,最好能无思无念假死。

千钧一发,忽听母亲笑道:“儿子终于长大了。”迷迷糊糊中似注入一道清泉,欲火瞬间消退一半。

又听母亲道:“见识到了吗?这就是武功。准确地说,是佛门禅功。效果怎么样?”

段誉想起的却是传说中魔门的魅术,哭笑不得道:“妈又在玩火**了,竟然连这都敢用。难怪婉妹她们母女表面这么凶狠,事实却证明根本比不得妈一个指头厉害!”

语气一转道:“孩儿真是白读了一肚子圣贤书,只想一头撞死得了。”

刀白凤一听那‘又’字,顿时又来了火,冷哼道:“小时候,你不是最高兴妈抱着你吗?怎么不一头撞死?长大了,成年了。连妈也不要了。”

段誉低着头不敢见人,十分尴尬。可他的身材太高挑,就算低着头不敢见。视线内还是能见得着。所以他一向不喜欢低头,理屈都敢和别人争辩到底。但面对的是母亲,而且现在……

“妈想劝孩儿练武自保,直说好了,根本不必用这种手段。”声音小得不能最小。

谈到练武,段誉哪能理直气壮得了。父母不知道已经劝过他多少次了,直说怎能好了?

他有时候十年头都拉不回头的倔强。不只他父母知道,朝中不少大臣都有领教过。

“这种手段?”刀白凤冷笑道,“这算什么手段。换了是敌人,你现在还能站着说话吗?”

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告诉你,江湖上。喜欢杀人的都还算好人。真要弄得你缺眼、缺耳、缺手、缺脚,像你爹那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也只是坏人,算不上最坏。”

是否按妈所说开始练武?段誉内心激烈交战了半天,最后还是拒绝道:“孩儿的路不同别人,不想就这么前功尽弃,请妈原谅。”

刀白凤心想:“什么前功尽弃!无非是书生意气。文以载道。在像佛祖一样顿悟前,不想因小失大。偏离大道。但那真有可能吗?”

咬牙道:“你难道非得把妈气死不成?”泪水哗哗啦啦又掉下一串一串……

段誉在知道生父是段延庆后,最担心的不是自身,而是母亲,真怕她突然想不通。在母亲的眼泪攻势下,明知那是在演戏,真情上演得更真,最终却还是决定举手投降。

暗道:“我的身体本来就属于父母,只有我的心,想还都无法归还。”

母子俩都没回镇南王府,又回了‘玉虚观’,隐入到地下最深的一层密室。

刀白凤出家在‘玉虚观’,道号‘玉虚散人’。段誉为了陪伴母亲,来这儿住过不知多少次了,一直觉得地方太小、太偏僻,内外的装饰和用具全都太过简朴。

节俭是种美德,生活更好是种追求,顾此失彼。

段誉心中虽然早有怀疑,却从不敢过于怀疑,这还是第一次发现地下的玄机。

“好了,这里就连你伯父都打探不到,总该跟娘实话实说了吧!”刀白凤感觉儿子突然好像有些陌生,表面的样子虽然丝毫没变,内在却多了些什么。

突然心中一动,暗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龙气。我家誉儿是真龙天子!当然跟凡人不一样。”用心观察,又仿佛梦醒了一般,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样。

对儿子的信心除外!

刀白凤明显发现,在心里面多了些莫名的底气。就连刚才答应皇上的事,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心想:“家花当真不如野花香吗?我刀白凤能生下真龙天子,此乃上天注定。”

“孩儿之路,起步在于孩儿的名字。”

“璞玉?”

“玉不琢不成器,但人毕竟不是玉。人得养器,否则‘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乃千古不变的真理。不过养器养得最好都只是块材料,这期间十分地危险,那也是真的。”

刀白凤若有所思道:“潜力毕竟与实力不同,我儿潜力最怎么巨大都改变不了。”

心中却道:“多亏了玉夫人母女三人呀!誉儿,玉儿,皇上对誉儿恐怕比亲生儿子都好!”

“儿不过因为多读了几本书,从小就有了些自己的想法。而且现在只不过就事论事,而不论对与不对。一家之言,总有还未成熟的时候。”

段誉绞尽了脑汁,继续阐述心中那还未成熟的理念。

“道家不争,乃大道大争;佛家不欲,乃大教大欲;中庸不中,乃两极归一;能者不能,乃能者大能。”

“说简单还真简单,说复杂还真复杂,孩儿说不得。说了又会变,对的一变就错,错的更不必说。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得。未得无话可说,得了又何必多说!”

“总而言之,人生在世,不争而争,争而不争,皆不必争,此乃人道。依此人道而行,最终不管成与不成,得与不得,既可不失于人,也自问无愧于心。”

“那小柳的父亲或许也是此道中人,可惜他最终仍像其他前辈一样,免不了失败。人人皆有求道的权利,可最终能得道者有几个?”

“有人说,这主要在于一个‘悟’字,否则刻苦钻研一辈子都是在白费功夫。我说那是以成败论英雄的典型,既然别人都已经成功了,你可以说是因为‘悟’‘,也可以反着说。”

“小柳她父亲拥有的外部条件太差,最怎么努力都如空中楼阁,越有才华越加重上面的份量,压得下面越是支撑不起,每一步都等于在慢性自杀。但正因为他所拥有的条件太差,也就更显得他勇气可嘉,非孩儿可比。”

“而且,他并没有完全失败,那小柳可以继续继承,再加上那秦朝的帮助,此女的未来就很难说了。龚家酒楼能藏龙卧虎,难道只有运气,没别的原因?”

“所谓祖先的保护,一般都很假,但这却真得不能再真。死前都气吞山河不了,只有害人害己,死了却可泽及子女。另外也有能力大小之别,他的能力还远远不够,真能凝气聚气的除了那秦朝还有谁?”

刀白凤脸色一阵变幻道:“不说你,说那阿朱、阿紫,在教坊司闹翻了天,原本我还以为又是你爹的私生女,甚至怀疑是你伯父和玉夫人的私生女。”

段誉什么都没说。

他刚才说了一大堆还没说完,现在却半个字都不敢言。

刀白凤突然一声冷笑,道:“你们这些男人,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底下……”

不知停下多久,忽道:“玉家姐妹和玉夫人根本不是什么表姐妹,而是母女。”

段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暗叹:“剑园之事更说不得,妈又误会了。若不是那秦朝横空出世,我也不会这么快从伯父口里得知那么多隐秘。那鸠摩智敢来闹事,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天龙寺只是两国交锋的一个战场,目标至少有七成把握是冲剑园而来。一旦对剑园的毁灭有了九成把握,两国间的大战必将从此开启,结果最轻也是血流成河。所以即使妈误会最大,最怎么对不起妈,我都说不得,说不得啊!虽说六脉神剑的来历已经保不住,妈现在既然提到玉夫人母女,不管到底有了几分把握……”

刀白凤集中注意力,一眨不眨地盯着儿子道:“别人不知道那玉家三位仙子的武功,难道还骗得过你娘?”

呵呵一笑道:“玉家三女的武功都至少要高出你妈一大截,只凭这就知道其中的内情大不简单。妈早就该想到,你爹他还没这么大的本事。妈真是昏了头,昏了这么多年,这么简单都想不到。”

段誉道:“无论这些事是真是假,孩儿现在都说不得,妈别问了。”

刀白凤笑道:“妈问你岂不是害了你,这点不用你说。但你伯父应该不是这种人,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呢?”

段誉心道:“伯父的道,主要是无为而治。无为而无所不为。假设是这种人,那也绝不是他有意而为。假设不是,那又有什么可误会?”自认分辨不出,母亲这话是真还是假?

有几分真?

有几分假?

或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连母亲自己也说不清。

突然心中一动,改了主意,决定跟母亲好好地说一说,不管说得说不得都要说。

沉吟着,缓缓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情也是气的一种,而且是威力最大的一种。有些情怎么都割舍不了,比如说有了母子之情。”

第十七章非常人殊途同归

刀白凤先是听得很莫名其妙,却毫不奇怪。要是随便想想就全明白了,那反而要奇怪了。儿子的思想从小便表现有与众不同,读书多了更与众不同,老师都被气走一堆。

听段誉接着道:“就算儿子长得最不成器,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呀!而别人的儿子长得最好,也是别人的儿子呀!伯父对那玉夫人,恐怕也是真情难割。可惜伯父的身份约束比父王更大,自制力更强,事后更后悔莫及。为什么在女色方面,伯父对父王会如此宽容,甚至放纵,这至少也是主要原因之一。这也是为什么,伯父能那么快就认同那位貌似年青的说书先生。现在虽然谈不上比伯父更重视对女色的克制,却足以使他成为伯父心中更得亲近的人。”

刀白凤表面镇定,问他道:“那秦朝到底是什么人?”心中一阵翻江搅海。

段誉道:“妈怎么变得这么好奇了?”直想拔腿就跑,暗叹:“一阳指的内功最好也非我所愿,轻功最差也非我不愿。”

刀白凤道:“我之前若不是太小瞧了这年青人满嘴胡言,这次怎么会吃这么大的亏!说书!!怎么不继续装下去?那张嘴确实很厉害啊!连你伯父也一起说通了,助你爹左拥右抱。”

段誉张大了嘴,呆了半晌,突然使劲摇头道:“不会,不会,秦朝应该不是这种人。”

刀白凤道:“怎么不会。原本我还不太理解,对江湖女子的出身,依你伯父的性情,应该不会如此在意。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你伯父是叫玉家的三位仙子伤透了心,由爱极而变成恨极。由期望太大而变成失望太大,由玉家三女波及到所有的江湖女子。我当年对你爹不也是这样吗?就像那秦小子所说,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我能轻易明白。”

段誉脱口道:“玉家三女不……”随即知道失言,急忙用力捂住了嘴。

刀白凤冷笑道:“不一般,当然不一般,玉家三女哪是那些江湖女子可比!不然又怎么入得了你伯父的法眼。不像你爹,只要是个美女,就当她是个宝。只论相貌,那玉家三女也全是倾国倾城的仙子。单论武功。就连你妈我也自愧不如。但人死百了,何必多说。可怜那阿朱、阿紫,沦落风尘。你伯父还真够心狠手辣,这一点你爹他还真不行。”

段誉关心道:“阿朱、阿紫怎么了?”

刀白凤横了他一眼道:“谁让你成年礼的时候不听妈的话,怎么都不肯收了她们。果然又给外人占了便宜,现在都快成了那秦小子的贴身丫鬟。”

段誉笑了笑。反驳道:“那时候她们才多大呀!就现在也才不过十二三岁。孩儿又不是禽兽。”说完立刻感到不对,但已经迟了。

“难道你妈是禽兽?逼你变成禽兽?”刀白凤见儿子刚才笑得很僵硬,显然心里并不好受才会如此失言,但怎么都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段誉慌忙赔礼,紧接着又立即转移视线道:“妈不是想知道孩儿不练武的原因吗?”

“快说。”

“像‘修罗刀’秦红棉和‘玫瑰仙子’木婉清,杀人不眨眼。练武的时候,心理障碍最少,最容易成功,在普通人里成就最大。是不?”段誉一本正经地道。

刀白凤点头道:“除了这个,体质也是原因之一。一个在内,一个在外,内外结合,效果翻倍。”

段誉道:“无论孩儿怎么努力,在这方面比得上她们吗?”

刀白凤若有所思道:“就算比得上,也还是成就有限。”

段誉道:“二流以下的武林高手,现在我段家还缺吗?”

刀白凤开心道:“不缺,当然不缺!原来我儿是瞧不上,低不就,被卡在了中间。只要你真的还有练武之心就好。段家现在确实还有些青黄不接,不然怎么会让那秦小子从武功方面得手,一举击中了你伯父的要害,帮你爹自创了什么‘御女心经’,害你娘这么多年都白忙了。一下全毁于一旦,只白白得罪人,现在却不得不答应。”

段誉发自内心地感叹道:“爹连这些都向妈坦白,还不够诚心诚意吗?这也害人!”

刀白凤哈哈一笑道:“秦小子说得好,《御女心经》最缺女人。而且一般的女人根本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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