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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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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二影卫的战力加在一起绝对远在皇上一人之上,却又肯定打不过他一个,被一阳指死死克制……”有些话比刚才那些话还不好说出口,在心里想却不用有什么限制。

“十二影卫联合布阵,战力又将攀升几何?群殴才是王道。书中镇南王老是一个人打不过就一起上,却还是太喜欢玩单挑了。否则何惧那四大恶人,一直被追着跑的应该是那四大恶人才对。”

秦朝越想越觉得好笑。

“四面八方,有十二影卫。黄金三角,有大理三公。司马范骅、司徒华赫艮、司空巴天石,武功皆不在那南海鳄神之下,群殴恐怕与四大恶人有得一拼。”

“比起生死之间对战友的信任,无疑是大理三公大占上风。论起军伍与江湖之中对配合的对比与讲究,无疑是大理三公比较习惯,至少有熟能生巧的优势。战斗一开始,四大恶人若不能全力爆发打掉大理三公中的一个,时间拖得越久对四大恶人越不利。”

第七章那一舞移情别恋

四大恶人是可以选择爆发,速战速决,大理三公就不可以爆发吗?

爆发的代价对双方都不小,多拼别人几条命对自己总归还是不值。如果自认比那些三流说书人嘴下的主角还主角,比蟑螂命还强,以为自己天才到可以不断爆发,那又两说。

反正,对手想小小地爆发一次都很难。

要让菜鸟与绝顶高手之间的差距无限接近于零,对手不但不可以爆发,还要落难,不断落难,好拉近彼此间的实力差距。虎落平阳被犬欺,还装作是在痛打落水狗哩!

那样的套路,《寻秦记》中似乎也有不少!

秦朝暗自摇头,自己都做不好,怎好说别人。四大恶人要爆发就爆发好了,大理三公死了再换下一批大理三公,四大护卫死了再换下一批四大护卫,不行再来……

不爆发,不速战速决,四大恶人这次行不通,自然只好找机会逃走,下次卷土重来。何必死拼!拼死了大理三公,得罪死了大理群臣和百姓,段延庆离那皇位只会更远。

明的不行,下次改用偷袭好了。

反正名声已经坏到了四大恶人,不用装得像四大善人一样顾虑重重,反而恶心。

“那褚、古、傅、朱宫中四大护卫站在前面,不知让多少对段家不怀好意之人错误估计了段家的实力,吃了段家扮猪吃虎的亏。就是我,开始都不免对大理段家有些小瞧。”

秦朝暗自感叹道:“小说中的段家也好,现实中的段家也罢,表面都挺名不符实地经不起夸。不夸还好,夸了就只剩下两个字——运气。”

除了运气,还是运气。

明知事实不是那么一回事,习惯还是简单地归之于运气。经常性地忽视了,只一个一阳指的皇家武学研究机构。就不下于后世一个大型科学研究院。

最怎么保密,还是无法完全忽视。

大部分人只讲实用,哪管鸡是怎么下蛋?

科学研究有多难!有多折磨人!有多……

武学研究有多难!有多折磨人!有多……

却也都一样缺乏不了运气,反而更渴望那运气来临的一刻。运气在表面还是那么地耀眼,让人习惯忽视掉在运气来临之前的人为努力,心血付出。

只当是运气来了,只当是不过如此!

“其实就算知道段家有利用四大护卫在扮猪吃虎又怎样?与女人的相貌漂亮一个道理,总是比较具有欺骗性,让人不知不觉中就中了标,吃了亏。偏篇还让人说不出口。”

对大理段家的实力有了更明确的认识,对比分析,秦朝对姑苏慕容的真正实力也多了些了解,心里更加有底了。没底也不急,不是只有少林才有‘藏经阁’,不是只有姑苏慕容才有‘还施水阁’。

至少钟灵家就有一个。

钟灵提了一句,钟万仇从此像防贼一样防着某人,表现与当年防范段正淳有得一拼。

以前,怪是可以怪段正淳偷了心不够。防是可以防着他还来偷人。可是当年那件事,毕竟是他‘马王神’钟万仇不占理,一见甘宝宝就被着了迷,失了魂。抢了人家的女人还不够,还不要脸反过来怪镇南王不要脸仗势欺人,怪段正淳偷他老婆。

现在这事,他可以理直气壮。却还半点都不知道,他夫人曾经在秦朝面前那一舞。

接连几天,秦朝醒后第一件事都得应付一柱冲天带来的麻烦。才可以起得了床。

不知钟夫人又怎么成功瞒过了钟万仇。怎么又加了个又字?想来钟夫人想要瞒住他也不是第一次,不会没准备。

秦朝在前往姑苏慕容之前,可以谋定而后动,钟夫人长年隐居在万劫谷,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下的功夫一样多甚至更多都算不得什么,不成功才奇了。

钟夫人那份镇定工夫,秦朝自愧不如。猜那钟万仇瞧出了一些不对劲,不然根本不用这么防着自己这恩公。那次当众揭了段正淳的家丑,钟万仇怎会不解气,恐怕做梦都在笑!

听说秦朝在万劫谷碰了钉子,好几次被挡在那表面上的假藏经阁外,段正淳也越想越解气。却想不明白,凭他那身手怎会碰那种钉子,表现得如此不堪。

段正淳怎么都不相信钟万仇会有那份本事,事实又让人不好说秦朝不行,只好把全部功劳都归了甘宝宝,然后只给她丈夫钟万仇安排了一个傻瓜打手的位置。

事实中的事实,那只是甘宝宝与秦朝配合默契地演了一出戏。要说那么做有什么目的,可以说主要是为了让一般武林世家放心。也可以说,‘藏经阁’之类的地方藏得越严密越不放心。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商量过一句,但有了钟灵就全都有了,根本不必直接说。

“妈,你又移情别恋了吗?”有一天晚上,钟灵忍不住冲动,话一出口,就后悔得要死。

甘宝宝脸上不见一丝尴尬,直接回道:“灵儿,你小时候不也很喜欢你表哥,这么快又移情别恋了吗?”

钟灵愣了半晌道:“这不同呀!他也不同。”

甘宝宝道:“能有什么不同,男人比女人大上几十岁都没什么的。”

钟灵不服道:“可他现在应该还没妈的年纪大呀!虽然他一再声明说自己年纪不小了,至少有了三十个三月生日,却不肯说出具体是哪一日。还说什么‘人小就鬼大’‘年少就老成’心里年龄早就早熟,打个折扣都有七老八十。”

“哼!”

“还是木姐姐说得好,那都只是为了喜欢熟女找寻借口而已。本质上跟段誉没什么两样,男人都不是什么好家伙。嘴里没说,心里肯定在说我还没长大。其实那都是借口,木姐姐还不够大吗?”声音越说越大,头却低了下来。

‘熟女’二字使她情绪太激动,只恨说得太快,该与不该都收不回来了。

甘宝宝眨了眨眼,笑道:“妈说的是你。虽然男人比你大上几十岁都没什么,但你是不是还是觉得小一些的好?其实你不用说妈都已经知道。这都没什么,不用操心。”

钟灵尽量保住冷静,尽量放低了音量说道:“妈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甘宝宝道:“妈知道,你只管放心,绝不会再给你找个爹。”

钟灵听了确实放心不少,嘴上却道:“我知道。只有木姐姐才担心多个爹,我从来都有没担心过这个,但我说的也不是这个。”

甘宝宝半天没有回话。

明知女儿在担心什么,明知是在玩火**,却又有什么办法。答应了都没用,有用就根本不用答应。女人如果有能力管得住自己,那还用得着找个男人来管吗?

本来还有不少万劫谷的秘密连钟灵都不知道,至少眼前这地下秘室和出入密道不会被她轻易找出来,毕竟呆在万劫谷中这么多年不出门不会什么事都不干,不会干什么都对外公开。

原本不用这么快就开始担心这些,这一切都要算在他头上,总不能让他太好过。

“真的,妈和他只是开了个玩笑,帮你试探一下他有没有那心思,方便提前做一下准备工作。你还小,妈也不急。你有这功夫瞎想,还不如将心思放在修炼上,等将来碰上突破不了的瓶颈,有能力独自在江湖上闯一闯。江湖很大,水很深……”

话还没完,钟灵就有了借口修炼,便不愿再听母亲左一句又一句地唠叨。

“难道妈真的只是为了我?”钟灵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想,越想越觉得母亲说的有理,岳母娘试探女婿不会没理,却还是越想越不放心。真不知道,真想知道——别人家姑娘在出嫁前,岳母娘发现女婿太优秀,女儿心里会怎么想。

女儿一走,甘宝宝一脸得意之色再不用有半点掩饰,暗笑道:“想跟妈斗,你还嫩得很。妈这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你被人卖了还不知道,一直还当人家是大好人。”

“能写出《寻秦记》,他能是个大好人吗?白痴!随便在里面挑一句:‘熟妇有熟妇之妙……’你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哼哼!”甘宝宝越想越得意,也越来越不甘心就这么跟他罢手言和。

可她又哪里知道,《寻秦记》只是秦朝忍不住抄写后又忍不住改写了不少……

秦朝不是没有解释过,只是发现越解释越糟糕,不好再继续一而再,再而三地频繁解释,徒增误解。

女大十八装。

装得越久,越不相信别人没装。

喜欢变身年青人装作龚婉表姐的龚夫人如此,习惯了转变不同身份服侍不同男人还要装纯情的司空虹如此,不可以继续从一而终却还要一直强装贞洁的甘宝宝也如此。

潜意识里连钟灵都不只一次弄错——事实上的第一个父亲不是‘万王神’钟万仇,而是‘镇南王’段正淳。

段正淳是贪花好色,可钟万仇在遇上甘宝宝之前并不比那时候的段正淳逊色。

钟万仇是很愧疚,段正淳心中就不愧疚吗?

第九章如梦令千古第一

甘宝宝不认为秦朝会在这种情况下轻许诺言,诺言越重越难办越不像是假,可那到底是什么机会?说是可以不输于那刀白凤,自然也就有可能还在她之上……是什么?

不好讲。

心痒!

看来还得从女儿那儿再套套话,别急!再这么逼急了他,哪会有什么好处。

稍微一想,甘宝宝就知道秦朝在害怕什么,无非是怕今后还这么三番五次地脱得他脱不了身。特别是晚上跟夫妻俩同睡一张床那时候,以他的丰富想象力,不为此伤心落泪吗?

一见再见,不如不见。

“可惜才玩了两次,确实还不过瘾呀!”甘宝宝突然想起晚上越来越忙的段誉,不由联想起秦朝每个晚上的寂寞,还有潜入万劫谷之后的尴尬,不由浑身发热,一阵兴奋。

“算了,下次再换个新鲜花样,男人都喜新厌旧,不像咱女人这么念旧。”

“这小子武功这么牛,不知上了床……”甘宝宝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脸红得在发烫。

“呀!不能再往下想了。这坏小子实在是个害人精,不该这么轻易又让他跑了,下一次一定要记得不拿出浑身本领来不让他走,让他知道男人太坏的下场。”

他真的很坏吗?

秦朝第一时间找到了钟灵,说了句:“钟灵,你能不能管一管你妈。”话音未落就又跑了。

“你什么意思?”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突然升起,钟灵脚下追得越来越慢,终于停下。

“不行,我还得想办法提醒一下木婉清。说起来,开始如果不是秦红棉搞怪,甘宝宝不会……”秦朝脚下越跑越快,东南西北忙个不停。生怕一停下来,脑海里又开始跳舞。灵魂又开始打颤。

当年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女老师也是这样。虽然她没有甘宝宝的身材、相貌和武功,但那时候只是个小菜鸟,受的刺激只会更难说出口。

“乔大哥,我跟你真是同病相怜呀!”秦朝只敢在心里说一说。

“女人呀!我真心不想得罪你们呀!”秦朝暗叹道,“拜托你们用正常一点的办法,别把咱男人都当成金刚不坏。至少我还没有。我真快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

把脑海里的甘宝宝转换成王语嫣看看。再看还有什么受不了的,巴不得真见上一面才是真的。

一面怎么够?

“男人呀!别老怪女人不肯相信你们,真相信了你又笑话她们太幼稚。”想起校门口那一辆又一辆大都是租来的名车,秦朝再一次感到很无语。

回过神来,又回了天龙世界。

名车不在,名人还在。秦朝又找段誉聊起了轻功,就像当年和同学在一起闲扯。之所以不从内功聊起,是因为一聊内功就碰上《御女心经》,就又少不了女人参与。

秦朝道:“基本轻功就像写字。从一笔一划开始,从简单易学开始,用熟了再深入。”

“只论基本轻功,凌波微步中的一笔一划与无量剑法中‘跌扑步’的一笔一划好像没什么不同。实则就连两个刚学会写字的小孩子。一笔一划都会有所不同。”段誉接道。

秦朝道:“有不同便有好坏,一笔一划积累下来,区别最小都比前面大,好的越好。坏的越坏。”

“区别最大,只一步有多远,只一步有多快。基本上都区别不大。”段誉道。

秦朝道:“即使每一步都一样远,一样快,逍遥派的凌波微步都远不是无量剑的‘跌扑步’可比。”

“最怎么比不上,一步不也还是一样地远一样地快,基本轻功基本没什么不同。”段誉道。

两人好像只是随口说一说,没什么,隐藏在暗中的天山童姥却又开始兴奋起来,暗笑:“两个小娃娃又开始了,这一次不知又会爆出什么料来,还真期待呀!上次那地球是圆的,月亮围着地球转,就很有用,不知是谁教他的。既然连姥姥我都不知道,不用说,肯定是位隐藏了身份的前辈高人。兴奋呀!总是这么叫人兴奋!”

秦朝目光往上转了一转,发现这一次还是没发现什么。

只见段誉又开了小差,摇头晃脑地念起了《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啪!啪……”掌声响起。

循声望去,是个六七岁的可爱姑娘,脑后扎着两条冲天辫,秦朝吃了一惊,差点误会是天山童姥。

“‘还看今朝’的新作?”那小姑娘问段誉。

段誉见她那兴奋的模样,暗笑这又是秦朝的一个小粉丝,点了点头道:“可以说是。”

那姑娘笑道:“自己又说不是,又说是盗了谁的,是不是?”转头唤了一声:“娘!”。

秦朝虽然早从她母女俩的相貌相似之处认出,自然也就知道她不是那天山童姥,但听了这一声“娘!”还是不由感到轻松了不少。

听她娘道:“这首词最好的是最后一句,纯洁天真,言尽而意不尽,一听就知道是秦先生的新作。而不是那什么婉约词派代表,千古第一才女‘易安居士’,女词人李清照。”

段誉听她语气远比别人肯定,神态中带着几分古怪笑意,似乎是听过这词后特意找上门来,不由好奇心大起,再顾不上观察她的相貌、体态之美,问道:“你……你……”一时不知该怎么问她才好。

那美妇掩嘴轻笑。

那姑娘忍不住道:“别笑了,我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我。有什么好笑,难道我就成不了那什么千古,什么第一,什么才女?出国游历不就是为了增长见闻,扩展眼界。”

秦朝很佩服自己这时候可以压得住心头惊喜,想不到李清照从小就这么争强好胜,强忍不住笑道:“如果你父亲是‘东坡居士’的学生李格非,那你从此就是那‘易安居士’了。不过……”

终于忍不住笑道:“你要看不上,不要就算了。”

那姑娘道:“我就是李清照,为什么不要?小盘都可以成长为秦始皇,李清照不可以成长为‘易安居士’吗?你等着瞧好了。”

只见她娘拉了拉袖子,匆匆走了。

秦朝心中久久平静不下来……

段誉却没怎么放在心上,注意力主要放在欣赏那美妇的相貌和气质上,暗自可惜,名花有主,嘴下继续接着前面说道:“任何武功都不只有速度和力量,否则还有得着那么多招式吗?吃饱饭没事干呀!”

话语一转,忍不住感叹道:“如此气度过人的美人,秦阿姨和甘阿姨都远远不及啊……”

秦朝奇怪道:“什么气度?”

段誉摇头不语。

秦朝习惯了,貌似不以为然道:“她似乎是状元家出身,气质自然与江湖女子不同。长得美可以说主要是天生,由气质观人是心心相印,同一个人在不同人心里是有不同。”

段誉笑了笑道:“马姑娘有得忙了,这些人都不好得罪呀!她们不好直接来找你,只好找她。他李家喜好收藏的风气,也算是颇有名气,但这么快就闻风而来,可能也少不了不少巧合。最好笑是你平时不说盗版了谁,好不容易编了个像模像样的出来,想不到这么快就穿帮了吧!”

“好一个李清照,果然是千古第一才女!”

秦朝表现比段誉还一本正经地道:“她就是千古第一才女。”

段誉暗笑他死鸭子嘴硬,懒得继续争辩下去,继续谈轻功。

“那段家娃娃都可以进展飞快,这变态。这两个小变态,有前辈高人相中也属寻常。可惜,可惜了呀!姥姥我都没能早一点发现!”天山童姥既烦恼又开心地游离在秦朝的目光之外。

感觉,似乎又吃力了不少。

吃力?此吃力非彼吃力,不听他们废话就简单多了。听了即吃,听得多吃得也多。

只听段誉道,“一力降十会,力量和速度一旦翻了倍,技巧还能跟得上吗?”

这问题换了别人会不会脑痛?秦朝不好说,懒得多想,脱口而出道:“这只用一杆秤就能解释得一清二楚。一个小小的秤砣,凭什么能够压住另一头的万斤重担?”

段誉点了点头。

秦朝道:“再继续推理,就算另一头有十万斤、百万斤又如何,秤砣甚至半点都不需要加重,支撑不住的是秤绳、秤杆、提纽。”

“四两拨千斤,在力量上确有可能,但速度呢?”段誉一问接一问,不求将他难倒,只求能难住他一会。

秦朝道:“你说一句话就知道声音的速度有多快了,但它的杀伤力比得了你随手一拳吗?”

“这点我还真没想,生活中太常见了!好像越常见越容易被忽视。”段誉笑了一笑道,“暂时把这放在一边不谈。只说你那内力为本的武学理论,面对技巧,就又变得站不住脚。有了技巧的强大和易学易用,谁还愿意静下心来下苦功夫琢磨内功?”

顿了一顿,补充道:“为后人做嫁衣。”

第十章这世道别怪姥姥

秦朝道:“如果你学武只为了杀人,那确实有点站不住脚。至少可以改用毒药,不必经过长年累月地苦学,杀人一样很厉害。”

“下毒害人,最厉害似乎都只属旁门左道,比不上武功呀!”段誉皱眉道。

秦朝故意不急不缓地淡淡说道:“你把毒药投入水中,一天杀几万人是不算厉害。”

“啊!”段誉右手一捂,两眼一瞪,大惊失色道,“这点我还是没想,想来还真有这可能。”

秦朝不慌不忙地说道:“不管是杀人还是救人都不只有依武功高低而定,武功高不代表杀人就多,想想你爹你妈就知道了是不?武功高也不代表救人就多,想想四大恶人就知道了是不?反之武功低不代表杀人就少,也不代表救人就少。说好像是在说废话,学武确实离不开杀人与被杀,武功高的危害是比武功低可怕。但那不等于真正的天下第一恶人,只等于天下第一可怕的恶人。少两个字,多两个字,意义大不一样。要说恶人,叶二娘之恶明显超过了天下第一恶人‘恶贯满盈’。”

叹了叹,岔开道:“医武不分家,医术高的武功不一定高,毒术却肯定不弱。药即是毒。”只见玉朱笑嘻嘻地给段誉递上一杯热茶道:“快喝,快喝,茶也是药,茶也是毒,大理人天天喝毒长大,别怕。你王府中喝的都是最好的茶,最好的药,最好的毒,说明你早就有百毒不侵之能。”

百毒不侵?

秦朝摊开双手轻轻一笑。

不叫主人,自然也没了主人的茶。怪只怪这张嘴。不说,为什么不说?对辛双清说了一遍又一遍,对她们姐妹不说?那明显就是歧视嘛!

不过不用担心。肯不肯做主人都还是问题呢!但不用多问。刚才见了还是萝莉的李清照,早值了。超值!至少比喝一百茶还舒心……

“主人。”辛双清一脸开心地给主人递上了亲手泡制的陈茶。

满室茶香飘,内含处子香。非是茶中人,不识茶中趣。她师父还在的时候,她已不小了,这茶却是她小时候亲手采摘的陈茶,越用越少了。

“唉!双清你其实不用再跟在我身边转个不停,这就像月亮转着地球转,再转一年十年百年还是转不到许仙传,百年才修得共船渡,不如分开。”秦朝只是在心里说一说。

说出来。那不很伤女人的心吗?

另一边天山童姥又开始郁闷,不想被眼前这些生活琐事浪费掉了太多越来越宝贵的时间,可恨陷在了这里越陷越深越脱不了身,不由同病相怜起了木婉清和钟灵两个好姑娘,也是粘住了就离不开,一样地无奈。

一样中又有不一样,她们是距离越近越无奈。

“别怪姥姥我心狠,你小子性格太贱,不逼你不行。说离开说上一年半载都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动身离开,姥姥我可没空在这儿瞎等。”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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