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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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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欢还嫌打击他不够,当着父母和岳父岳母的面,直言道:“李直自己受不了诱惑,娶别人为妻。在此之前,我又没说过不嫁。如果他自己真有本领能经得起女色的一再诱惑,我不嫁他嫁谁?”道理是又站在了金欢这边,可她父母却只想着怎么息事宁人。
因为担心把事情闹大,两家的面子上都不好过,寻机将她送走,拜入已趋式微的无量剑北宗。金欢后来才从他处知道,那是叔叔金穷出的主意,也是他在其中出力最大。
好事是好事,却绝非安的什么好心。
中间三年,金欢一心扑在剑术上,提升之快连自己都惊讶莫名,喜得沉入其中。但自从师姐那儿认识了步风,乱了心思,提升的速度陡然下降,再难一心扑在剑术上。
最近又加上一些其它原因,终于决定先回家一趟,再行走江湖找步风。
至于找他干什么,那是女儿家的心思,未明确之前唯有见一步走一步。
玉紫之前说‘那女侠的来头挺大’,既是误会又不全是误会。
金欢还另有奇遇,因而眼界不同一般江湖中人,知道不少常人不知道的江湖秘闻。
只见她白了那李直一眼,不但不给李直半点面子,连与之同行的父亲金富都没理。
金富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准备好的客气话都没脸再说了。
他是金穷的堂兄,在金钱帮内的地位却并不如何显耀,最拿得出手的不是武功,也不是经商,而是赌技。最满意李直的地方是因为李直家的富有,在镇上稳居三甲之内。
最不满意李直的地方不是他改不掉好色的毛病,而是他爹爹和他爷爷都风流好色,致使他家中兄弟姐妹像滚雪球一样,家人最怎么团结,分薄家产也是在意料之中,不可忽视。
至今仍无计可施。原来第一步是要让女儿嫁入李家,现在连这第一步都无法实现,其它最怎么算计都没用。
金富举起右手,作势要揍这不听话的女儿一顿。熟悉他的人都预知到了结果。
因为金欢从小有一句话在镖局内广为流传——打女儿就等于打翻了金饭碗。
第二十五章讲辈分青梅竹马
事实上,金欢现在巴不得挨上一顿,最好是不掺半点水分,那就不再是女儿对不起父亲,就像之前对未婚夫李直的那一番设计,事实将不再是妻子对不起丈夫。
“巴掌哪去了?”金欢暗叹。
比起年青气盛的李直,金欢心知父亲要精明多了,轻易绝不会犯这种错误。
果然,耳边很快就又传来父亲的欢声笑语。
“哈哈……欢儿越长越漂亮,脾气也越长越大呀!”
李直瞪大了眼,心中一动,不由吟唱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暗道:“欢妹不用打扮都这么漂亮,打扮起来还了得,难怪半点都不像金富这自以为聪明的老家伙。”
瞥了一眼金富腰间镶金腰带下那肥得恶心的猪肚,鄙夷不屑之情更增。
心道:“欢妹长得有半点像你,就大糟特糟了!”
金欢看懂了,心情复杂到什么都不想说。
轻轻一叹,岔开道:“你刚刚要是在老李的包子铺走一趟,就不会再对美女这么无知。一山还有一山高,见与不见都在。”想到以那少女的美貌都以侍女为荣,也难怪辛掌门。
最难接受是她受了那么大委屈都还不得宠,心道有机会一定要替辛掌门出一口不平之气,让那被捧为说书第一的臭男人知道,咱女人不会都甘受男人欺压。不过……
想到他写的那《寻秦记》,螓首不由微微垂下,脸上不由一阵火烧。突然有些明白了,那少女为什么会以他为荣。
就他那才华,哪个少女不怀春!
侍女是低下,但也是机会。
看《寻秦记》,再看那少女,看得出她还是完璧之身……
暗骂步风。带什么不好带《寻秦记》,又不带全套,既害苦了师姐,也害惨了自己。看女人都带着色色的眼光,看男人,还是别看了。
李直知道刚才这马屁又拍在了马腿上,却还是止不住色心大动,暗使眼色,指使手下快动身调查清楚。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金欢不动声色地将他那些小动作全看在了眼里,心中对他很失望。恨不得上前咬他两口。不管现在怎么闹,小时候培养起来的感情毕竟还在。
一切不快只源于那次偷看到……
“欢儿,李直这些年也在外学艺,见多识广……”
金富话还没说完,金欢就又一脸不耐烦,插嘴道:“在外学艺算什么,这附近没一千也有八百,真正称得上见多识广的能有几个?我这是为你们,别吹得太高。下不了台。”
扑哧一笑,道:“也别当我无知,狂妄。李直是拜在无量剑东宗掌门左子穆门下,改名李光直。对这些我都一清二楚,但你们能清楚知道我这些年的详细经历吗?”
言多必失,有些后悔——刚刚实在不该跟母亲说个没完没了,其实母亲只要求知道女儿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就可以。
可惜憋了这么长久的日子才见了一面。禁不住感情爆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以证明自己绝不是真的忘了关心家里。在外也不是不关心父母。
四周一阵面面相觑。
李直哭笑不得,回道:“你这么关心我的事情,我李直不关心你,怎么对得起你……”
金欢打断道:“废话!全是些废话!我劝你还是牢记江湖规矩,李光直不再是李直,与我金欢也一刀两断,没什么对不对得起。”
“那你也不再是金欢,而是金光欢……”李光直自作聪明的话还未说完,又被金欢打断。
只见她冷着脸道:“我金欢却还是金欢,一直是金欢。我北宗早在三十五年前就与东、西宗分隔开来,也一刀两断,无须再去讲那些辈分。”
“你竟敢连辈分都不讲!”李光直又惊又喜,以为这下肯定是抓住了把柄,且绝对不小。心想现在的关键是怎么善加利用,这可得仔细想一想,别不小心又被反推。
金欢最大胆也不敢不讲,笑道:“也不是不可以讲,那样可就要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李光直习惯性地说着客气话,却也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暗道不妙。但又实在不知会有什么不妙,技不如人的颓废感不由升起,怎么压都压不下。
金欢也不想不讲,笑得更开心,一字一顿道:“我的师父可不只一个,其中有个是左掌门的师叔一辈,真要讲辈分……”话还没说完,李光直脖子都快摇断了。
只见他摇头摇脑道:“不,不讲,不讲也没什么,讲也讲不清,这就是武林。”
金富真想在他屁股上来几脚,正想说些什么话来圆场,旁边有人先一步说道:“李兄这些年剑术大进,打遍镇上年青一辈,除了欢妹外,再无人可堪一战。”
一听这话从大儿子金中虎那张大嘴里冒出来,金富就知他是意在挑拨。而且这是可以不在意谁胜谁负的挑拨,谁胜了,谁败了,他都值了。但现在还能说什么?
说什么都晚了。
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大圈,发现不敢坦然面对的人居多,知道这是因为女儿和李光直都不得人心,大家大都是赞同他们当众比拼一场,谁输了都等于是间接出了一口心中恶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金富努力压下心中的众多苦恼,阳光满面地微微一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就在这儿,不管你们谁赢了,都有一份神秘礼物。”
欢声雷动!
唯有金中虎情绪低落,微低着头暗自叹息,知道父亲等下有了空,自己下场堪忧,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那份神秘礼物说不定就与自己有关,真要那样也是没办法。
区别只在于,出血的程度是大是小,多大多小。
“不!绝不能这么被动,今天必须得忍痛出点血,找七娘说说情,不能再等。”金中虎虽然非常舍不得提前离开练武场,与接下来一场好戏擦身而过,终究还是悄悄退出了场外。
先找众妻妾商量。
要她们帮忙找七娘。
自从上次,他再不敢就这么直接找七娘说情,那将比面对父亲还难为。
“哼!走着瞧!敢小瞧我金中虎的人,武功最高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上次要不是金欢,七娘就不是七娘,而是他女人。
这还只是其中一件小事。‘鬼见愁’不只她父亲金富见到愁,她叔叔金穷见到愁,她兄弟见到愁,秦朝见到愁,步风见到愁……
“你们两个学武的天分是生来比我高,这些年讲运气是远在我之上,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有倒霉的时候。这次我不过是顺水推舟一把,你们就又要势同水火。”
“今天不战,也再避不开全力一战。明知双方都输不起,也都赢不起,仍不得不拼力一战,比哑巴吃黄连还有苦难言,哈……”金中虎一路暗笑。
相信有自己这种心思的人,理该绝不只自己这一个。就说那三马闹事,现在那练武场上众多的观战之人,十个中有七个都不算多大比例。
这么推测绝非空想,没有依据。
这些年一十三次败在李光直剑下,一次比一次惨,最近这一次竟然连十招都接不下,根本不像个练武之人。无怪乎,无量剑出了个辛双清的丑事,在江湖上仍有那么巨大的名望!
无量剑的剑术不假。
只论知名度,这次是不降反升,因祸得福。
那西南第一也不假。明明见他站在那儿,转眼就不见了,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只要有那三匹宝马在,就等于跟他拉上关系了。这才是父亲最开心的所在,包括对女儿的开心?
怕也离不开这。
怕是又想到美人计了。
狗屁的青梅竹马,从小开始的美人计而已。李直还不知道吧!父亲对李直都那样,对西南第一没想法才怪了。赌输了都没什么,赌赢了,少说也胜过一百个无量剑弟子李直。
心中一动,若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敢出气,枉自为人!
不过,想到等下的大出血,不由暗骂:“又便宜那狐狸精了!”以为是因爱生恨,至少比父亲那大肚子,自己的优势很明显。最担心是被母亲知道,又不知会有多伤心。
不过做都已经做了,甚至都……再顾不上那么多了。等下该怎么应对父亲的怒火,这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
练武场中,众人正在忙着隔出一块用来比武的空地,安排桌椅,调整座位……
心照不宣,暗中配合着拖延时间,等消息往镇上传开,大增这一战的可观度。
意味深长。
旁边悄悄说是在比武招亲的大小丫环都来了一群,表现更忙,嘴忙手也忙。金欢的众多姐妹至少有一半会来,别家的姑娘们加在一起肯定更多,特别是李光直家。
李光直这才发现,自己比金欢更败不起,再顾不上是否得罪心上人,有失风度,直说道:“你北宗的剑术比不上西宗,西宗又比不上咱东宗,这是多年的事实,在江湖上几乎都人尽皆知,何必比下去,又伤了同属无量剑的和气。”
他这谦虚话说的太不谦虚了!
至少小瞧了北宗。
第二十六章绝色榜大理分榜
李直这行为,严重些说,比小瞧了金欢还过。
不过金欢本身也不怎么瞧得起北宗的武力,看重的主要是感情,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另外也是因为喜欢北宗的氛围,认为北宗人像北方人一样直,不喜虚,不善伪。
“换了遇上玫瑰仙子之前,你这么说还算不上有什么大错。”金欢心想。
想到玫瑰仙子那仙子之容、佛子之心、魔子之行,以及那名不虚传的武功,对秦朝……这次遇到他,最多只一半是属于意外。看来怎么也瞒不过他,所以才把马寄到了家里。
李光直见一向争强好胜的她沉默不语,自以为又成功打击了对手的信心。
突然又来了自信,呵呵一笑,道:“有欢妹在,我李光直说什么都不敢言胜。不过是因为干爹的话不能不算数,比一场也没什么,咱都不必在意那个输赢。”
他很久都没有再当众称呼金富那有名无实的‘干爹’之名。
金富愣住了,感想良多。
现在为了能再多增添一些胜算,李光直自然不用再吝啬多喊上一声,在正式开战前继续与金欢展开心理战。最妙的是不用担心被外人知道,知道其中的高明也还是高明。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金欢嘴不动,心动。
脸上平静,心下愤愤不平。
暗道:“最在意输赢的是你,自信不足才多此一举。还用你这些惯用的小伎俩来对付我,这不是更令人瞧不起你吗!”
“就如你所愿,不断打击对手的自信心,破坏对手的冷静,增幅对手犯错的机率,最好输了都不知道是输在哪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该输的仍是你。”
“这不叫自夸自大。要怪就怪你自己。平时喜欢混迹在花丛中,不刻苦努力地修炼,花花公子就这下场。女人不是天生被男人压在下面翻不了身,今日再次让你尝试女人的厉害。”
李光直还想说却发现一个人说没意思,不说又像是落在了下风,那样说得最动听都仍如小丑一般,左右为难,被气得牙痒痒,暗骂:“臭婊子!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自信现在的李光直早已不是原来的李直,今日一战是这趟回家立威的最终一战。也可以说是翻身一战。今日一战后,在这李家口,谁都不敢不对自己刮目相看。
想起要得罪原本属于自己的美人,心里最怎么快意,仍难免有些不好受。但越是觉得不好受,就越是不愿手软,否则不是不可以选择提前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心想:“我李光直对美女。绝对不无知,只一个西宗就有众多美女。就那禇光静,平时不打扮,也绝不在你之下。如今再不用被石女掌门牢牢压着不放。大家都多了不少机会。”
“别怀疑,她辛双清自己都立身不正,还怎么有脸去约束?”
“‘江湖绝色榜’上的绝色美人,从没有过像她这么主动丢脸。她要不是年轻时上了江湖绝色榜。险险地占了一个大理分榜的倒数第一,当初说不定还坐不稳那西宗掌门之位。”
“坐上去,也压不住那些师姐、师妹、师叔、师伯的蠢蠢欲动。可笑当年要不是私下贿赂了那时候还很年轻的‘镇南王’。想上榜更难。说到底,还是大理段家说了算。”
“最可笑是司空虹有样学样,对上那段誉,也臭名远扬。”李光直第一次听师父这么说的时候,很不愿意去相信。回想往事的时候,才知自己有多天真!有多幼稚!
后来听师叔、师伯们也这么说,而且说得远不如师父委婉。知道那或许是因为太过嫉妒,特别是对‘神行百变’左柔,不满被她超越的大有人在,表现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武功无量剑第一,不眼红的还是无量剑弟子吗?
但谁会傻得去得罪她,不如想办法去拍拍马。拍不了镇南王,拍左柔师叔,这总可以吧!
或许往日的事实可以被镇南王压下,可是今日见辛掌门敢再一次用上美人计,看来那猜测离事实确实不远。到现在这地步,谁还压得下?
答案如果是镇南王,那不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最难理解是美人儿掌门还有第一次的资本吗?就算是真的石女,也只有一次呀!”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怀疑是自己太过多虑,事实或许是另一回事,反正她只有那一次。镇南王或许会很在意,秦朝却未必。所以她愿意给他为奴为婢,那也不是说不通。
这次回家,表面是为了探亲,暗下里却是为了在大局上融入‘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也因此,开始有资格知道不少平日里不该知道的珍贵情报。
最怎么没有自知之明,也知道光靠一个人的力量难成大事,知道必须更多借助自家在地方上的势力,那才是师父最想要借助自己的地方,否则自己根本没资格加入其中。
正因为知道眼下这机会十分难得,所以不只得牢牢抓住,也希望能借此一飞冲天。
难就难在,这次任务太过诡异了。一个明确的目标都没有,该做什么?该怎么办?
一问三不知,只有随机应变。
军情第一。
李光直静坐下来,听完手下的最新汇报,得知秦朝那些人在李记包子铺中的那些事,很吃惊地发现,连镇上许多平日不出门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才知道。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又去操他娘。
例如隔壁那书虫李小妹,常常接连几个月都大门不出,没想到居然也是那秦朝铁杆粉丝。就她那样子,竟然是镇上第一个得到秦朝亲笔签名的粉丝,实在是叫人很无语。
暗怪金富是扫把星,悔恨自己刚刚不该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心想:“要是被师父知道自己这么没用,被扫地出门都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说,谁又知道?”
“就算别人都知道,有谁可以证明不是在将计就计?”思来想去,最顾虑的还是金欢,知道说得越多越隐瞒不住真相,不如什么都不说。要怪就怪自己上了当,娶错了正妻。
报应不爽。
妻子平时是打扮得比金欢漂亮,也很明显比她温柔多情,一直很乖巧听话。修炼起床上的技巧,比所有丫头加在一起还厉害,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真真是吸精女王。
可要在这江湖上混,在刀林箭雨中闯,却明显不及金欢有手段,有头脑。心中很不愤,自己这么聪明的人,不狠下心来都吃亏吃定了。长大后好不容易狠下心一次,却连人都输了。
金富比他忙多了,一边忙着应付四方来客,一边苦思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在恋恋不舍地排除了十几个之后,才找了个勉强可行的办法,准备将比武分开:先比力量,再比技巧。
这方案明显对李光直比较有利,但金富敢说,凭女儿的骄傲,绝对不会认为这有什么不公平,说不定还会大加赞同。至于李光直,他要敢拒绝,比都不用再比,不如显得大度一点,直接认输。
那样下去,三番五次,李家口是否该考虑一下,从此改名为‘金家口’。明知这愿望不可能在这一代实现,心知官府方面的阻力更大,金富仍禁不住幻想翩翩。
对男人在力量上的优势,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李光直在年龄上占了三年半的优势,有心人也都知道。按常理来说,比力量,他是想输都难。但也不是完全没得比。
区别主要是看他赢得够不够漂亮。
输了更无脸见人。
自家女儿是否能获得李家口年青一辈的武功第一,牵扯的远不止李光直一个人的荣耀、名望与利益。不然他李家何必让李直加入无量剑东宗,将祖传的名字都改了。
归根结底,金家这些年扩展的生意网,早就引起了李家所有人的恐惧。他李直公然撒毁婚约,娶别家女儿为妻,主要原因就在这儿。五年前,女儿那一计不过是顺势推了一把。
在道义上,绝对是自家占了上风,却完全打乱了自己筹谋多年的远大计划。要实现那计划,必须要有人为金家牺牲。牺牲女儿当然比牺牲男人好,可是……
“唉……欢儿这孩子,确实叫人痛!”金富暗叹。
瞥了一眼像是稳坐钓鱼台的宝贝女儿,不知是该高兴多一些还是该气恼多一些。
“要是欢儿是男儿就好了!可惜,实在是可惜!”金富不怪自己要牺牲女儿的幸福,只怪众妻妾没给自己生一个好儿子,女儿却生了一大堆还在生。
女儿最如何好,早晚都还是要嫁人,去便宜别人,不如先便宜自己。就算现在对女儿是有很大亏欠,将来再想办法补救也还不迟。
“力量就限定在五百斤,别怪爹不留余地。”金富突然间醒悟,一旦这女儿突破了这道武林中高手与低手的力量界限,就不能再当一般女儿来对待,假当儿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第二十七章小还丹一十九妹
对那些没机会修炼内功的武者来说,五百斤就是人体的力量极限。这也是高手与低手的分水岭,再往上修炼就可以称为武林高手了。在武林中的地位,如同九品芝麻官。
初入官场,九品很小?
民不与官斗,说小不小。
要出人头地,要光宗耀祖,在一个拥有人口千万以上的农业国家,平均一年可以有几个九品?
其中又有几个是粉嫩嫩的新人!
行行出状元,一行有几个状元?
武学和文学一样很讲天资。在不修炼内功的情况下,男子突破六百斤是天才,突破七百斤是奇才,奇迹……往下,四百斤以下是天生体弱。平均起来还是五百斤。
接下来,往上每提升一斤力量都像是把所有难度叠加在一起,难之又难,就算比往日付出十倍艰辛的努力,实质上再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收获,下降起来的难度却正好相反。
低手想下降一斤难,高手想下降一斤易。
女子是四百斤,比男子少了一百斤。
金欢在弱势下输得起,李直在强势下反而输不起。金富的脸上笑得更欢了,少了假心、恶心,多了真心、诚心。熟悉他的人都误会成信心十足,不知他那信心从何而来。
“欢儿无疑是高手风范。”金富这一句几乎说到了喉咙缝里。
旁人听到后,才知他的信心也不是很足。
听他宣布道:“要挑战直儿,有没有那个资格不是凭嘴说一说就行,首先要举得起那头五百斤的石狮,举不起就不再是比武,是拼命。反正都没必要拼命,那还不如直接认输。”
有人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有人越想越糊涂,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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