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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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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很难不手足无措。
碧云和李奶娘却都觉得他好可爱。至于主人的温柔,像也不像,原因主要是因为只限于床下。
碧云心想:要是可以和他一起昏天暗地一晚,不温柔也温柔了。
李奶娘心想:要是主人主动抱一抱,不温柔多情也温柔。
按卖方那任管家的说法,这俩母女都还不过是表面被驯服。还需长期服用‘软骨散’和‘化真散’,使她们一身内外功夫都难以发挥出十分之一。
卖家可以做却没做是为买家着想,买家买回家后可以尽情去享受那过程。
有那几套特制的刑具,烈马最烈都会被主人征服,个中有无穷妙处,妙不可言。
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假驯服就成了真驯服,那时才可以放心断药。
最令买家享受的主要是过程,果实的享受当然也很美,但也接近尾声,最便宜也被人事先占去了不小的便宜。
事无绝对。买家也不是不可以继续尝试,让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变回原来的样子,但那肯定会比驯服她们困难许多倍。好比将宝石按心意雕刻好都很难,再去想怎么恢复如初?
第八章少镖头抱上马车
恢复如初或许是个很不错的想法,但真正去做,真不知会有多难!总之是难之又难。很令人望而却步,一般人很可能觉得根本就没那必要,明显不如去找新的宝石好。
吴圆圆和她母亲不是宝石,价格上有时是有所不如,但在秦朝眼里,身而为人,是人都绝对比最珍贵的宝石要珍贵无数倍。不过秦朝也知道,真不可以再恢复如初了。
最怎么去回复,那不管是对她们自己,还是对她们的主人,弊都远大于利。看来这母女俩也知道恢复不了,所以以后只会表现得越来越忠心主人。
那样下去当然是越来越好用,包括她们将来生下的后代。这或许也是她们价值超高的魅力所在。不然骗买家一次失仁,骗两次失义,越骗越得罪卖家。
真要那么做,这生意还怎么长久地做下去?
买家的来头越大,卖家得罪了买家,只会越得不偿失;买家的来头越小,卖家得利的空间也越小。
那任管家不好直接说,他自己绝不是那种人,但话里话外都表示买家绝对不会吃亏,也就那意思,只是换了个说法而已。
他夫人貌似很讲诚信,实话说他夫妇俩是吴夫人的手下败将,说什么这不是用贬低自己来抬高货价。夸吴夫人向来聪明,再傻也知道她再也不可能变回原来的吴夫人,最如何不甘心也只得假作心甘情愿去转变角色,弄假成真,玩火**。
连她女儿也知道绝不可能再变回去,原来那个既刁蛮骄傲又天真可爱的大家小姐再也不属于她了。自然也愿意接受命运安排的新主人,学习如何服侍好主人,讨主人欢心。
事实就算吴夫人的丈夫恢复如初,好心认她这个夫人,赎回女儿。也不可能真的恢复如初,最好也不可能比以前还好。但她们主人可以对她们比原来还好,不用担心她们不听话。
夫妇俩显然是故意当着母女俩的面说,半点不怕被她们听见。或者说,巴不得她们听个一清二楚,牢记在心。
这种当面的品头论足并不是他俩夫妇新发明,程序由来已久。
按程序卖家还请了三个外人来,老年、中年、青年各一个。
秦朝怀疑这是为了以事实来增强说服力,瞧他们三个那样子,似乎都很熟悉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
那青年人瞪大了眼。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用卖家介绍,秦朝已经知道他是谁。
他是苏州镖局的少镖头,镖局新一代中的新星,年青有为。听说他出手很阔绰,好交四方朋友。
秦朝不知道,以卖家的神通广大都不知道,那吴圆圆曾经暗恋过他,甚至打算大胆示爱。尽管那少镖头已经妻妾满堂,连孩子都可以下地走路了。
那老者和中年人对母女俩都毫不客气。呼来喝去,评头论足。
看吴圆圆的神色,秦朝觉得很奇怪。不及多想,吴圆圆已经在卖家的示意下开口解释道:“奴婢以前也喜欢这么挑三捡四。挑剔一番,再买下那些看上了眼的好货。”
越说越脸红道:“奴婢还喜欢故意贬低她们,因为大家都这么砍价,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吴夫人淡淡道:“你不觉得他们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吴圆圆道:“是吗?这好像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比起在闹市中瞎闹,这里好清静。”
母女俩表现越平静,秦朝越心寒。
说什么好?
见那少镖头叹道:“那算命先生都说了。你们是命该有这一劫,最多只十年富贵命。现在早就超出了十年,已经很出人意料,但还是被他说中了。这也不是他说得不准。”
“你娘这么多年大把地香火礼佛,自然也是信了他所说。你们父女不但不感激他透露天机,还怪他满嘴……”
秦朝不想见她母女继续难堪,虽然也想听下去,但还是摆手示意他快些住嘴。
忍不住插嘴道:“算他算准了,但如果因为少了感激便不肯继续救人,怕别人说他是在故意把劫难夸大了吓人骗人,算准了反而害人。”
“或者骗得钱越多,说是被化解越多,劫难越小。”
“或者骗不了钱,说劫难没被化解,劫难越大。”
“总之,算得最准都是在害人。”
犹豫了一下,秦朝继续道,“说不定正是因为他算得不准,见吴夫人这些年香火礼佛减少了,就又被他盯上了,趁虚而入,落井下石。”
那少镖头愣了愣,不服道:“不怪你这么说,因为你还未来得及见识苏州美人之盛。货比三家,她们都名不符实,算不得上品,中品都算不上,下品中也只勉强可称作上品。这个级别的货色,买下其中任何一个都没什么大用,做个暖床丫环都麻烦……”
听他说来说去一大堆,无非是想说明,这母女俩还不够资格值得别人如此大费周章。就算那算命的可以这么办,也不必这么办。他如果直接这么说,那当然很得罪人,像这么转着弯儿说,似乎也没留什么情面。
秦朝倒不是很在乎自己那点情面,在乎的主要是那母女俩被熟人这么说,想想都觉得难堪,很难去忍受。
不想可以吗?
“唯母女俩打包一起买下,浪费了银子也不亏。你要是愿意相让,交个朋友,明天另送你一对爱妾,身价绝不在她们之下。”转着弯儿说来说去说了这么久,终于还是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看任管家的表现,比自己这当事人还急,提醒道:“少镖头这是要破坏规矩吗?”
那少镖头摇头道:“这并不破坏规矩。可以等这位兄台买下了她们后转手再卖,如何?”
任夫人笑了笑,摇头道:“这规矩虽然是死的,人虽然是活的,但怎么说,也不该在这儿松开这个口。”
言下之意,规矩管不了规矩外的规矩,但谁都不可以明着在这里破坏规矩。
秦朝不知是什么规矩,也没多大兴趣知道。早就发现各行各业的各种规矩数不胜数,很烦人!
心下怀疑,那少镖头考虑买下,说不定也是想好心帮她们母女俩一把,虽然不一定会放她们走,但如果自己没出现在这儿,于其落入其他人手里,不如落在他手里头好。
突然想明白,卖家没将鸡蛋只放在自己这一个篮子里,那三位都是次一级中最好的买家。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这似乎也是在转着弯儿逼自己,再不赶快买下这对母女,就不只是失之交臂,晚上睡在床上都……
不敢再去想,怕污染了。
卖家这么做真的很高明,现在连自己都没法松口不买,更无法狠下心肠将她们转卖他人。
与后世的社会环境相比,少镖头那儿待遇最好都可以说是地狱。
秦朝懒得理会什么规矩不规矩,向吴家母女俩直接提问道:“只要你们自己愿意跟少镖头走,我这儿绝无二话。”
吴圆圆似乎心动了,似乎在考虑,吴夫人毫不犹豫道:“随主人心意好了。”
秦朝发现那少镖头的下身在硬挺加速,立知他的心意变化很大,受不了男性本能的**驱使,对这母女俩快接近势在必得的地步,顿时连一秒都不便再等。
哈哈一笑道:“好,很好,买了。
任管家夫妇暗叹请神容易送神难,表面客客气气,赶紧将那少镖头一行三人送走。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干,最难都不怕,关键是要吊起三人的胃口。
别喂饱了。
甜头越甜,越该显示数量不足,才有争夺,后劲才越足。
秦朝平时虽然紧守男女界线,此时却当仁不让,不愿别人再插手,亲手将吴家母女俩抱上马车。
这也是对碧云和李奶娘刚刚显露的言行举止不满,只因为那是她们的自己,不好说什么。
奇怪的是吴夫人半点都不见挣扎。
吴圆圆只微微挣扎了一下即止,脸露幸福的微笑,细若蚊蚋地喊了声:“哥哥。”
任夫人见秦朝脸色古怪,误会道:“别担心,她们还没完全转过弯,不懂听话。”
“你这是什么话!?”秦朝暗道,“比武功你是输了,这些日子,该报的仇也报了,气也出了,还说这些话来干嘛!别又来恶心她们,害得大家等下都吃不下饭,想吐。”
心中苦的不是担心她们母女俩不听话,而是担心她们太过听话,被狗奴才奴化过了头。
任夫人展颜一笑道:“虽然她们现在还会表现有很多不习惯,但她们迟早会懂得自己去改变自己,不需要主人在这方面去操心。不信,到晚上就知道了。”
见她半句都没瞒着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说,碧云和李奶娘都觉得这趟不虚此行,大长见识。心中积累了一大堆问题,想问都不好意思问,不时忍不住拿来自己问自己。
可不可以做得了,甚至比她们母女做得更好,也学会讨男人欢心,还一次次自己问自己:“有必要吗?”
心知刚刚要不是和李奶娘用绳索牵着她们像遛狗一样遛了一会,母女俩都不会这么快被恩公抱走。碧云禁不住左想右想,说不出对那母女俩是羡慕?是嫉妒?还是后悔?
第十章最敬业黑道中人
“精神支柱这词用得妙。”李奶娘见自己怎么做都不如那母女俩奴婢,干脆像妹妹一样随意,顺便再测试一下主人,虽然这么做很是不敬,但不这样怎么知道他是否虚伪。
只见碧云一脸崇拜道:“怎么好不妙,这又是从主人口里开始流行的新词嘛!以前不妙的现在都妙了。以前只好说‘主人是她们的天,她们的地。’现在可以说‘是主人顶起一片天,就像那不周山,为天地支柱。’”
吴圆圆腻在秦朝怀中,直觉既温暖,又安全,很奇怪是在紧张不安中可以让人发自内心地放松自己,真心舍不得离开。身体与异性接触的异样不怎么怕被人看出,反正事后怎么瞒都瞒不住,心中的异样却只准备向主人开放,至少这样强势而不欺人的主人远比那少镖头值得自己去爱。虽说现在的处境不比以前,不再是被捧上天的天之骄女,话最难听都听了,何况李奶娘和碧云的话中还带着好意,但不知怎么……
一时觉得自己现如今完全没资格去思考那问题,不如先放在一边。
嘴上道:“奴婢刚刚说的其实都没什么,不过是看到冰山一角。不过主人是西南第一,不无所不知也不会不知道这些不算有多隐秘的事。不然也不会让那些见不得光的黑道中人那么恐惧,主动暴露。奴婢以前也听说过那辛掌门和主人事,那时候蠢得不信,以为牛皮都不会吹,这时候怎么还敢犯蠢。”似是淡然,事实如何淡然得了!
吴夫人点头道:“只看主人这把带着孩子气的木剑,都不看其它打扮,主人西南第一武林高手的身份,说不说都暴露了。”
李奶娘精神一振。道:“你俩是不是想说,黑道中人这叫先礼后兵,急着先讨好主人,可惜一般找不到满意的礼物,所以……”目光转向那母女。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如此叫人满意的‘礼物’,的确很不好找,不好送。最难处主要是针对那吴夫人,看来她这次很幸运,身体在某种程度上得以‘出淤泥而不染’。不然送走她反而是祸害。心存报复不用说,怕的是远比现在这情况严重,那些卖家不感到很为难才怪!
碧云脑筋一转,气愤道:“原来是坏家伙做了坏事,对不起西南第一,做贼心虚。”
秦朝双掌揉了揉太阳穴,大是头痛道:“左一个西南第一,右一个西南第一,要人命西南第一。但我还是要说。别把那些人妖魔化了。这不过是临时起意,我买你卖。”
吴夫人道:“正是因为只是临时起意,才最显主人的厉害。奴婢在这地方住了这么多年,对地下势力的了解都还浮在水面。很肤浅。不然不会傻得手下留情,遗祸无穷。”
这时候秦朝还可以谦虚吗?
听吴夫人放低了声音,续道:“自己傻不说,还忧心夫君。对待敌人过于凶狠毒辣,不像真正的侠义之士。真正的侠义之士哪会像他,在尸体上都要补一刀。借口防恶鬼、防僵尸。连好人上了战场都不敢讲半点仁慈,坏人哪还需要跟好人大讲仁慈。”
弱微一叹道:“好傻!”
吴圆圆感慨道:“要不是主人特立独行下的另类仁慈,《寻秦记》引发的持续关注,今日……”突然转换话题道:“大家都说是好人,坏人也成了好人;大家都说是坏人,好人也成了坏人。向来是理所当然,偶尔觉得不对劲,也懒得深入思考,乐意见别人遭报应。”
吴夫人道:“叫你别老是在一旁凑热闹,你不听,还鼓掌叫好。自作聪明,大声称赞好官替老百姓撑腰,惩罚坏人。不知可怜那些被贬为奴的犯人家属,反而很喜闻乐见,与那群狐朋狗友一样。不雪中送炭,还落井下石。挑三拣四,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连主人的坏话都敢说,怪主人不是武功不及‘四大恶人’,便是有意放走‘四大恶人’。”
她俩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碧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忍无可忍道:“要是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四大恶人’,那不是等于告诉全天下所有恶人,你们的天敌来了,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绝不手软。提醒恶人,犯过罪的都无路可走,你们也别手下留情,不怕你们。这么做岂不连累亲朋好友,害大家都不得好死。你俩是不是还是,挖空心思、转弯抹角全是,一直是在表现对主人的忠诚?”
秦朝暗叹:“说是说得很夸张,但也不无道理。”
李奶娘道:“这不用问,答案肯定是这么一回事。”
想了想道:“不然也不会说,像是得了‘离魂症’。”
只见吴圆圆貌似很幸福地依偎在主人怀里道:“是呀!是呀!反应都好快。不过也就那么一回事,这不正好吗?没什么不好。头脑清醒了也不会接受不了现实,去自寻短见。刚试过自杀,主人没阻止,显然是胸有成竹,反正玫瑰仙子死了都可以救活,就看奴婢怎么死,死几次,救几次。”
主人没阻止?
碧云和李奶娘听到后目光闪烁,都不免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相信她的话都不由大受影响。
秦朝解释道:“大家别误会,刚刚应该只是在心里试过要自杀。”
李奶娘笑道:“这还不是得了‘离魂症’,什么是‘离魂症’?”拍了拍胸口,拍得两只大白兔又起波澜,涨湿了胸衣。
秦朝暗骂她最敬业也不是什么好人,强势收回了目光,如老僧入定,淡淡地道:“这不过是比较高级的催眠术,理论说穿了没什么,属于疲劳轰炸,换个新名词而已。比如说,也可以将之称作‘疲劳诅咒’。真要实行起来还是挺麻烦,解除更难。最怕从此性情大变,例如那‘无恶不作’叶二娘,原本是个好姑娘,陷入自我催眠之中。”
碧云禁不住问道:“半年杀死几百,叶二娘真的每天都要亲手杀死几个小孩吗?”
吴夫人先是接受了主人的眼神许可,然后回道:“起初应该是这样,杀到收不了手了,或许还更多。”
吴圆圆接口道:“熟悉了后当然就平淡了,不然哪轮到段延庆争‘天下第一大恶人’。”
李奶娘先是得了主人的眼神许可,然后一边半洞开胸衣,开始挤啊挤,一边说道:“这不是要说叶二娘如何,而是要说你们自己。好好想想,自己真的不担心吗?”
秦朝很是无奈地转过头,插嘴道:“死都不怕,你还要她们担心什么?该担心是我,不接收都不行。你也别说她,她也别说你。要走快走,不走别走,自不自由,我是管不了。”
碧云强忍住惊喜道:“真的?”说完立刻后悔了。
果然,听他拒绝道:“你当然不一样。”
秦朝的想法是越快越好,立即送走她。
李奶娘不忍,帮腔道:“退而求其次,主人不是说要传你两手,一辈子都受用无穷。”
每当李奶娘正式奶娘工作的时候,秦朝都最怕见到她,也最疼爱她,也难怪她不愿放弃这项早就习惯了的本职工作。
一脸郁闷道:“我说的是将来,不是现在,没时间跟你们在这儿瞎闹。”忽地又想起,李奶娘的女儿亡于贫奶。再别说摆什么主人的架子,心乱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众女都看得出来,他其实都已经答应了,不然用不着这么说。
秦朝很苦恼,不传她两手绝活,怎么放心将她交托苏州镖局?
镖局最赚钱也显得很鸡肋,钱多了反而很难指望他们可以保护周全,少了没什么赚头。小了弱了叫人不放心,做大做强了店大欺客,看来还是不大不小不强不弱的好。
总之是不放心镖局,何况这还是在见识过‘无锡镖局’吴家母女俩落难之后。要不是因为这些,真要下了决心送走碧云,还等什么等!现在都不敢随便离开这个家了。
可以因为不是木婉清、钟灵,就不牵挂她们了吗?
万恶旧社会,主人不是人,奴婢不是婢。
持剑闯荡江湖是为了什么?
正义人士都可以视人命如草芥,说吴总镖头一生从没杀过人,他亲生女儿都不相信。
要走可以一起走,不走何不都留下。看那位王公子的表现都比自己好多了,不可以叫李奶娘再次伤心失望。能如此痛快地买下吴家母女,也因为看中了她俩的武力值不低,至少可以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护家。至于冬天用来暖床之类的,哪个普通男人会不想!
暗叹:“怪我好色也好,怪我什么都好。凭我的精神修为,不相信治不好她们母女。不过现在先别急着动手,保险起见,研究清楚了再动手不迟。”
心想:“来这姑苏一趟,可说是学习之旅。学无止境,谦虚好学是人一生的基本守则,有机会便不容错过。要找理由留在这景色如画、美女如云的苏州,理由只此一条便足以。”
第十一章这母女那木婉清
吴家母女最大的不正常,正是因为她们表面看起来并不见有什么不正常。连李奶娘都很清楚地知道那样很不妥,不好说她们缠着主人是犯了精神病,只好说是得了‘离魂症’。
秦朝觉得,还可以说是中了高级催眠术,但仍不准确。
起身不知该传碧云什么武功好。
可以留下,吴家母女俩都一脸开心,匍匐在地,表示对主人同情的感激之情。秦朝原本很反感主要是因为以己度人,此时不知为何突然对主人这个词多了一丝好感。
目光划过两女颤动的美臀,鼻中闻着母女俩不同的体香,心跳不由加快,心想:“主奴之间的矛盾未必都是深不可解,后人的研究不可以全信,不过是坏的一面越坏而已。”
自觉有些无耻地想:“往好的一面去想,她们母女至少可以从中获得些许快乐,我见了也可以从中感到多一些快乐,总比双方见了都很不快乐要快乐。”
又想:“这自然不是她们收获快乐的季节,但也不是整日以泪洗面的时候。很难有什么快乐可言,反而更加地渴望得到快乐。不快乐的时候都要快乐,是人都离不开快乐。”
暗叹没人离得开快乐。如果一辈子都生活在不快乐之中,缺乏快乐,更需要快乐。这倒像是有呼应那‘快活楼’的宗旨。可见,‘快活楼’是此道高手,非一般黑道中人可比。
楼主幕后那主人是谁?
搜遍脑海中各色人物,仍没一个可以对得上号。
收回思绪,见母女俩还匍匐在地,连忙唤起她俩。幸好这房子不错,部分房间铺了部分木地板,还算干净,不然像她俩那样动不动就匍匐在地。一天下来不知要弄脏多少衣服。
见碧云小声嘀咕:“好羡慕呀!”
这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秦朝心里很不赞同,却不由心软,使劲摆手道:“算了,算了,算了……碧云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的想法很好。今后想留在这儿多久就留多久好了,随你的心意好了。”
趁着大家都还没睡,做个长远安排道:“从今晚起,碧云是这处房产的大管家,李奶娘和吴夫人是副管家。以后我若是不在。这儿就属于你们四人共同所有,碧云占头五份,李奶娘和吴夫人各占两份,吴……圆圆。”
顿了顿道,“我想我还是叫你圆圆得了。你占一份。”
说完当场立下别人很难模仿的字据,亲手盖下雕刻好了的随身印章。一式五份,一人一份,档案一份,省得众女以后抵抗不了内部矛盾。大闹纠纷。
再者,房产有了各人自己的份,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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