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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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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而论。世事就是这么地复杂矛盾。
一个大坏人都有可能做下许许多多大好事,这不看他有多好,而看他有多坏;一个大好人都有可能干下许许多多大错事、恨事、坏事,这不看他有多坏。而看他有多好。
江湖中人的下场,主要是看成功与失败。成功者可越坏越成功,失败者越好越失败。而用来评价成败的第一标准,自然少不了个人的武功。但不一定非得真刀实枪比一比不可。
这次。慕容博仗着武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是聪明还是愚蠢。谁知道?
谁可评!
一般人不清楚其中内幕,话说得最怎么合情合理,他似乎都不用太在意。
继续独往独来的老习惯,依然我行我素的旧风格,你又能奈他何?
反正怎么做都要胜过‘无锡镖局’,对官府太老实了肯定没什么用。最多不要脸跪下相求,但那又有什么用!?那还不如花钱消灾,问题是没钱。
有钱哪还用说。
要说来钱快,秦朝只随便切几块石豆腐,一不小心,就切出了一块价值连城的上古温玉。凭什么这么快就认定,它一定是一块上古温玉?
温玉不用说,一握就知道。
关键是,上古怎么说得准?
只因握着它修炼内功的时候,速度明显比以往要快了至少一倍,挂在胸口至少能快一倍半,贴着丹田至少能快三倍,真能拥有如此神效,这不是传说中的上古温玉是什么!
那块石豆腐被切开之前是阿朱亲手搬过来,温玉只一块,秦朝怎么都昧不下良心贪下她的,只得悄悄与她商量,平时给她修炼用,等以后自己有需要突破瓶颈的时候再借着偶尔用用。
“二弟,努力!再加一把劲……”
阿朱本来很是看不惯,认为他放下身段当石匠比平时说书、写书还不务正业,故意找些特别难切的石头来为难他那一双肉掌,现在,现实被逆转了。其心思也被逆转,并不难猜。
主要是为了阿碧。
虽然知道这种运气可一不可二,可就是不想只一个人独享这么大好处。相比这还不算什么,最难理解是他怎么会把这天大好处直接让出,自己又不是他的唯一。
自己绝不是他的唯一!
真是他唯一,也该优先他自己用,使强者越强。
慕容博前脚刚走不到一柱香,阿朱后脚就跟进。
被慕容博一闹,众女都知道她这大哥是假的,全不感冒了。但见秦朝仍这么迁就她,一个人至少有一百种想法,可是怎么想都还是看不懂,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阿朱自己第一个不懂,也第一个想弄个一清二楚,不然根本不用表现这么夸张!甚至于可说是过分。但这让秦朝怎么说?
总不能直说:“你是乔峰的女人,我惹不起你,快离我远点。”
事实上阿朱倒是很想跟他说:“一脱离慕容家,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但不知怎么一回事,话到嘴边,总是说不出口,一点都不像自己平日的为人,似乎恋爱真的会让女人变愚蠢!
这就是恋爱吗?
自己知道自己绝没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但为什么还要这么问,这简直是在玩火**!可能是不甘心,不知该怪他太尊重自己的选择,还是该怪他太不尊重自己的选择,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不明白。
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真要按他的习惯所说自由选择,自己一离开慕容家,就等于从此恢复了自由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未来将不再属于谁支配,未来只属于段阿朱自己。
至于慕容老爷,如果不是因为急着保护阿碧上路,急着想抱孙子,这一出‘擒贼先擒王’,只能算下下之策。现在是发现了不少意外收获,开始不能算,这是马后炮。也是事实。
反正要失去‘燕子坞’,失去这几百年的基业,不如干脆点送秦朝,就当是报酬。这是自己和阿碧商量出来的下下之策,但在目前看来,显然是上上之策,百利而无一害。
秦朝第一时间找来‘美女蛇’司空虹,直言道:“这‘燕子坞’第一任就交你打理,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你看行不?”
司空虹沉默了一会儿,思考清楚了才说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你当然还是第一所有人,我只不过是第一负责人。”
秦朝道:“你不同意就算啦!”
又道:“只盈盈母女俩就够了,有钱便不难。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脚抽筋。反正最多一个井字划分九个区,你原本负责的是中间那个主商业区。”
司空虹顿时急了。
劈里啪啦道:“谁说不同意,傻子才不同意。就说上万两黄金的支配权,这世上才几个人拥有。一般帝王都没这资本,你竟然说我不同意,真是大笑话!我司空虹要傻成这样,今后还配称‘美女蛇’?”胸前那一对凶物一挤,只一下就把秦朝给挤了走。
“你要做得太过分,别怪我不信任你。”话声传来,听声音他转身便已经离开很远,至少已经离开了这个临时的家。看来不用等多久,主家就可以迁移到那‘参合庄’。
司空虹兴奋得控制不住身体直打颤,小声嘀咕道:“哼!赔罪?你说那胸大有罪,说的又不是我,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鸡肋就鸡肋,不上不下就不上不下,大家走着瞧。”
人与人真的不能比,每次一想到那‘玫瑰仙子’,现在再加上那李嬷嬷,便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太不是滋味!
真是受不了,太不是滋味!
“我不走,我也想不走,我不走行吗?”秦朝暗自郁闷道,“家中不是被段誉上过的女人,就是乔峰的至爱,或是慕容复的女奴。动都不能动,我这又不是美女集中营。”
司空虹准备找盈盈商量,刚接近,见她捧着一册书翻来翻去,口中喃喃自语道:“主人说的这些道理,为什么从来就不曾深想过,反而是家中奴仆养得越多越得意,越习以为常,最善不过是主奴、上下级之间的善。那叫什么善?”顿时觉得跟她再没什么共同语言。
稍一犹豫,转身便走。
盈盈反复默念:“交易上人人平等。”见司空虹已经走远,暗自一笑,轻轻放下了手中快要翻烂了的书,暗道:“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有什么好商量,只要大家都还遵守主人定下的那一条最高法律,闹翻天都脱离不了主人的掌心。”
第二十九章桃花坞桃花庵歌
“只要一直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便不怕犯错,只管放开干。”回想主人最后的那句交待,盈盈越想越感知到它的份量重。真要那么干,与拉起旗帜造反有什么区别?
往日真不敢去想。
现在嘛!
反正自己落到今日这地步,对官府已是反感至极,这方面似乎再没什么可怕。只要不是官逼民反,最窄都窄不过这条路。真到了无路可走,不反也得反。说到底,还是看实力。
就现在这实力,虽然自认还是一奴婢,但就连帝王都无法真的小瞧。再努力些日子,相信不难追上那大理镇南王。这当然是纯指武功方面,地位、名望等还相距十分遥远。
不过就这份实力,替主人镇守一方,自信绝不成问题。可笑那司空虹,不趁自己这还未融会贯通华山派各路剑法的时候当众比武,等于是错过了最有希望的胜机,又少了一个建立个人威望的良机,失去了一项将来夸耀的资本。
就她这智慧!
还是个破烂,远比自己还破烂,也难怪主人怎么都看不上!
终究是拒绝了那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一番美意,没接受他干女儿,便宜了段誉。不过主人确实是很重感情的一个人,对她这‘美女蛇’居然也百般照顾。说什么不落人后,事实无论怎么说都已经远远落后于段世子的以德报怨。
难道她也会懂得感激吗?
或许不需要她怎么感激。
只求她别老故意跟主人捣蛋就行了,只一个乱牵红线都很操蛋。这家伙成事或许很不足,败事却绰绰有馀。既然在这里,虽然武功和威望都不足以服众,但还是不妨让她当个头。
真要将主人策划的事情弄坏了,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万一真要弄好了,甚至远比想象中还好,不管怎么说都还算对得起主人。
暂且不必什么都针对她。反而得一切都顺着来。只要顺着主人的心意,不对着干,便问心无愧。犯错都无所谓,只要别故意犯错。其它条条框框皆可放开,放不开亦不用去强求。
秦朝一个人出门干什么去?
别人的规矩向来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这次一改往日拖拖拉拉的作风,一应下来便雷厉风行,偏要扫平太湖水贼,吃一吃窝边草。压一压地头蛇。
策略很简单——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如果手劲足,要过瘾,柿子偏要选硬的捏!
听说太湖的水贼少的季节都有近千,主要集中在‘八大坞’。不过因为兔子一向不吃窝边草,反而很受本地父老乡亲们的欢迎,平时混在一起很难分清是民还是贼。
靠山吃山,近水吃水。
‘燕子坞’不过是其中之一,当然是最大的一个。
第二是‘桃花坞’。
慕容博早就做了两手准备。见秦朝不按常规路线走,忙上前和他打赌:
“你要能在一个月内就彻底降服‘桃花坞’,我就承认是我这些年无能。”
另一个条件仍压着不提,自然不会这么快就遗忘掉。而是显得极不简单。但并不难猜,无非是眼红刘皇叔三顾茅庐,也想骗个像诸葛亮一样的大军师,替他慕容世家卖命。
秦朝听都懒得听。回答他道:“我要你承认你无能干什么,这不过是一天半天的事。”
慕容博不信,自以为绝无可能。说什么都不信。同路而行,只等着看他笑话,寻机切入。不料只听他吟了一首诗歌,便不得不信: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歌声在内力的作用下十倍开朗,一路不知有多少人听傻了,听痴了,秦观也是其中的一员。慕容博掌都没来得及鼓,又听他换了个版本高声唱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花前花后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势,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世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记得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一路上,两人都扯开了嗓门高歌,四方附和者越来越多,有远有近,有强有弱,实在是难以计数。当第九遍唱完,两人正落脚一齐站在‘桃花庵’的千年桃木大门前。
一个相貌很清秀的年青小尼跑出来行礼,对慕容博微微笑道:“得知慕容老施主真要来,屈指一算,师父师叔多少年都没这么高兴过。”
对秦朝道:“本来几位师父都被施主的诗歌彻底打劫,但小师叔见你果然是‘还看今朝’,西南第一,为人实在够嚣张!于是决定继慕容老施主后,首次摆下桃花阵来迎客。”
秦朝笑问道:“我不接,你会怎么看我?”
那小尼稍作思考便接道:“以秦施主一向的为人,来了便绝不会不接,贫尼自然不用再费神考虑这不用考虑的问题。”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寻秦记》,一溜烟不见了。
秦朝笑了笑道:“要不慕容先生先行一步?”
慕容博摇头苦笑。
“如果只两位桃花仙子,我倒还真想再试一次。三位就算啦!四位、五位,这辈子想都别想。不然我姑苏慕容的武功已经足以,何必再去少林偷学,真是很丢人现眼!”
秦朝想到凌波微步,拿着与书中段誉一比,胸中不由充满了自信,开心道:“不管你信不信,对我而言,阵法的人数反而是越多越善。‘桃花阵’最厉害,总比不得书中十万大军,哈哈哈……”
“十万大军!这可是现实中啊,小兄弟。”慕容博脸上满是兴奋道,“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五位仙子中排名第二的正是我夫人王氏。别看她当年的武功连李青萝都比不上,那不过是因为修炼崆峒派玄门正宗的内功心法,所以早期见效特别地缓慢,中期不上不下很是漫长,才终得后劲第一!”
秦朝心中一动道:“再过些年,连你都不敢放言必胜是不是?”难怪他这些年放下复国的正事不干,潜入少林寺‘藏经阁’,一心偷学少林的武功!
可怜的大男子英雄主义!
可怜一家之主的脸面!
慕容博点头道:“这还真是瞒不过你,当年崆峒派的《伏魔剑法》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剑,至今都还是剑道正宗。可惜我夫人只会那大小周天剑法,为此已经付出极为巨大的代价,不然还真是很难说。”
秦朝道:“崆峒派剑法对修炼者的性格要求极高极严,这是不是你所说的代价呢?”
慕容博惊叹道:“就知道怎么都瞒不过你,相比‘修罗刀’,或修炼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付出这代价都不算什么了,是不?”
秦朝懒得再客气,领先他一步,边走边说道:“‘修罗刀’上战场,威力几乎不下于丐帮‘降龙二十八掌’,也难怪你会对它念念不忘!”
慕容博跟上,笑道:“我听人说,你威胁镇南王,如果他敢不娶秦红棉,就替乔峰拉红线,叫乔峰娶了她,不知有没这回事?”
秦朝道:“如果秦红棉的要求还是一心一意对他的男人,乔峰当然还是第一选择。”
一中年女尼的声音插入道:“如果是《寻秦记》的主角秦龙,镇南王要比你这秦朝合适一百倍。”
秦朝循声望去,只一眼,便不由惊呆了。
“呵呵!看来不用我介绍,你们也认识。”慕容博一脸得意道。
那女尼长相与李青萝极像双胞胎,但加上打扮,便只剩下七成相似。再加上神态和内在的气质,最多便只剩下五成五。这还不是最奇怪,最奇怪是与慕容博的兄妹之相,竟然没被排挤掉,还很容易看得出来,特别那四道长垂的白眉——男女各两道。
秦朝感叹道:“五位桃花仙,两位是你家人,这都还不算收服吗?”
慕容博答非所问道:“我家的秘密是很多,像这类秘密却一直多不起来,现在不又少了一个吗?”
那中年女尼隔空击了秦朝一掌,恨声道:“只怪无涯子,希望这次没选错人。”
秦朝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许多原来不明白的事情,不由暗道不妙,硬挺道:“别选我。”
那中年女尼又击出一掌,见他仍一步不退,脸色阵青阵红,一阵变幻,跺脚走了。
慕容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叹道:“这妹子眼高于顶,从小被我爹妈一起宠坏,从小就得罪不起。如果你还认为这是收服,那这就收服,但我还是想看你怎么降服。”
第三十章十一层绝顶入魔
微微一笑道:“忘了跟你说,我这妹子的武功,在这庵中只排名第三。你想象一下,如果不是被第一压着,放在外面闹。”
“不知庵主与你娘是什么关系?”秦朝道。
慕容博虽然知道他很能猜,但还是没想这么快就猜中,叹道:“我也想知道,一直很想弄清楚,追根问底。但又知道,其实没这个必要。反正肯定很亲近,具体却很难说。”
语气一转道:“看我这妹子,明知你这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一旦大成,最厉害的一招便是‘遍身排打’,最不怕掌面排打,简直是求之不得,还硬要帮忙打两掌练功。”
秦朝想到自己被秦红棉踢过,被木婉清射过,被钟灵咬过,扑哧一笑道:“女儿家的心,你要弄得懂,你就成神了。”
慕容博紧跟着他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桃林中左一转,右一转,四周仿佛都一个样,不知该怎么认路,嘴上道:“这还真没什么难懂,‘桃花阵’也是桃花劫,信不信由你。”
只见秦朝不再东摸一摸,西摸一摸,微笑道:“如果这桃林就是第一阵,那我可就要过了。”
慕容博老脸红烫烫的,郁闷道:“这确实是第一阵,不排除运气,上次那难度我都用了七天。眼前这阵势明显又升了级,不计算运气,少说也要半个月。”
左边一棵桃树突然向左移开,后面走出一个一身桃红僧衣的尼姑。
看她那样子似乎还很年青,口气却极大,说道:“小博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你那七天是什么时候?那还是你七岁大的时候玩捉迷藏,亏你到现在还记得。”
慕容博岔开话题道:“桃红姐怎就一点都不奇怪,他这么轻松就破了这一阵。”
转脸向秦朝介绍道:“桃红姐就是这‘桃花庵’的大庵主。武功正如你写的《寻秦记》,形同女人的年龄,自然是深不可测。”
放低声音道:“可测都不能测。你不会不懂。”
叹息道:“她一直都还是这模样,我这都老了,快到一甲子。这些年全活到狗身上,当真是没脸再见她。”
“哼!”一声冷哼在他身后响起。
“月月!”慕容博深情地呼唤,唤来多年未见的夫人,一脸怒色压住喜色,身体颤颤发抖。
秦朝在一旁,不怎么想听都还是听到了慕容夫人向慕容博密语传音道:“你果然还是对庵主余情未了,所以才不敢三妻四妾,一直觉得没脸见她。老自惭形秽,怕玷污了她,是不?”
与此同时,听那大庵主道:“没什么奇怪,他既然也能与桃神交流,这阵法自然难不住他。奇怪的是他那一手‘枯木逢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信你们自己去看,一路上那些老了的。病了的孩子们,现在全焕发了第二春。如果算上他自立的杀戒,唯一的不足是虫蚁死了一地。若算上肉眼难见的那些蛊虫,数目何止亿亿万!”
秦朝直言道:“这一路我趁机与老桃林双修。精神力何止倍增,难怪你会这么忌惮!但我这杀戒,杀上亿亿万还是照样得守,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对每个人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慕容博匆忙跳上树顶一望。顿时惊呆了。身子一沉,一口气不顺,险些没站稳。从未想过这些桃树对修炼会起这么大的作用。最主要是没想过武功竟然能这么个修炼法。
慕容夫人跳到他身旁一望,也一样惊呆了。
夫妇俩面面相觑,半晌,慕容夫人道:“转眼这么多枯木逢春,老树开花,还是人力所为吗?还摆个屁‘桃花阵’。”
拉长了脸道:“谁爱摆谁摆去。”
又道:“原来刚刚那诗歌是在酝酿情绪,交流情感,方便与桃神双修啊!还以为真的单凭那一首《桃花庵歌》就投降,当真是很幼稚可笑。”
慕容博笑道:“月月的话还是这么一针见血。”
慕容夫人脸上怒色一闪而逝。
“亏你这时候还笑得出来,这脸皮当真是越来越厚了,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慕容博点头道:“要不是夫人亲手培养出来的阿朱、阿碧两个小丫头厉害,就我这大局观,这一次怕真的很悬。从没想过,秦兄竟然会厉害到这个高度,哪还叫西南第一!”
秦朝这次虽然只虚惊一场,但还是因此而虚心不少,炼虚合道,谦虚道:“我要真有那么厉害,就不会这时候还急着练功闯阵。闯不过是死,最厉害也是一场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闯阵是白闯,除非你娶了我慕容白,否则别想。”慕容博那妹妹从西南方站出,一双美目紧盯着秦朝,只等他亲口说出答案。事实明知不可能,却还是要逼他说。
秦朝向慕容博会心一笑,朗声说道:“如果这就是收服,那我还用收服吗?”
“你可别听她胡说。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样的日子就在不远。”大庵主道,“这地方不完完整整送你,早晚会被人一把火烧掉,总之是得不偿失。”
慕容白满脸严肃道:“我才没胡说。不过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我让你一让,只要你能挺得住我一百掌。”
秦朝强忍住笑道:“假设两百掌,又如何?”
慕容白一听,不得不怀疑他是在上演空城计,虚张声势,否则便是对自己的掌力太缺乏自信,实力都会因此而大降。想到这儿,再也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恨恨地道:“你要能一次挺过,‘八大坞’便交给我负责去收拢,不用你这懒鬼再东奔西走。”
秦朝努力强忍不住笑道:“假设五百掌,又如何?”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慕容白见他这么瞧不起人,不由大怒道:“你为什么不干脆说一千掌!”
只见他一脸欠揍,无所谓道:“一千掌就一千掌,我只怕累坏了你。”
大家都没想到他‘还看今朝’真有这么嚣张,再没一个人劝,反而恨不得都加入,多揍他几拳,多踢他几脚。虽然知道他是想借机修炼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突破第十层。
一旦突破第十层,便踏入第十一层大圆满之境。武功从此可谓是超凡入圣,即便在武学盛世中也可称绝顶。‘少林七十二绝技’,门门可通往绝顶,只要大圆满一门即可。
慕容博心想:“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他这是在怪我请君入瓮,那张毒嘴自然不用再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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