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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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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以后易容再不用左塞右绑,确实要方便多了!要说秦大哥这还不是有意,除非换颗猪脑袋。虽然说那不用多高的易容术即可办到,但谁会那么傻啊!打死都不干。”

忽然想到一些有关猪八戒和孙悟空的传说,原本十分不可信,但若是第一个从秦朝嘴里跑出来,那又另说。心道:“说不定还真有那种傻瓜,给他自己安个猪头,哈哈……”

两女打打闹闹出了门,停在十里外一个山顶上才停。

“你说,秦大哥为什么要对咱姐妹这么好,他不会不知道我爱的人不是他呀!”阿碧鼓足勇气问出一句早就想问的话。

阿朱低头沉默了片刻,抬头望天道:“谁知道他怎么想?”

阿碧叹了叹气,也抬起头望着天空怔怔出神,半晌才道:“说心里话,我不相信世上会有他这种人。虽然事实都已经出现,我还是不愿意相信。”

阿朱道:“这句话说对了,他追求的是天道。”

阿碧道:“这么说,他跟王姑娘倒是一对。听说还很小的时候,王姑娘就开始追求长生不老之道了。”

阿朱道:“夏虫不可语冰,不需要咱操这个闲心,也操不了。”

阿碧摇头道:“不能这么说。如果这次能侥幸不死,以咱俩这等武功,迟早也会走上那条道路。”

“你这话倒也有些道理。”阿朱道,“但也不用现在就想这么多,到那时再想不迟。”

阿碧吁了一口长气,泪流满面道:“我不想死!我还远远没活够。”

阿朱摇头道:“说了,你太悲观了。”

阿碧强忍住泪道:“不是我悲观,是你不懂北乔峰父子的厉害。如果能不动手当然好,但那样永远也无法化解仇恨,越积越深,还不如现在来一个了解。”

阿朱疑惑道:“你又能从哪知道北乔峰父子的厉害,有谁比得过我九死一生的体会深?”

阿碧听她语气,显然将九死一生当成了唯我的享受,不愿与他人分享。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反不如旁观者清。想到这儿,刹那间,对‘无极推山功’多出不少体会来。

默默地,对秦朝多出不少感激,很是惭愧,暗道:“我这一起长大的好姐妹,竟然还比不得他一个外人对阿朱的了解深刻。幸好我今日先来一步,不然真羞愧死了!”

想了想,笑道:“当然比不得你,谁都比不得你了解。我虽然也知道北乔峰父子厉害,却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三十年前有雁门关一战,三十年后有聚贤庄一战。”

第八章怎么死写死写活

阿朱暗中松了一口气,笑语盈盈道:“你这眼光,倒是比不少成名高手的眼光强多了。说着是简单,视而不见却更加简单,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对这视而不见!”

阿碧佯怒道:“亏你还笑得出来!做人最忘恩负义,也不见谁有你这么能笑。”

“最感恩戴德,也不见谁有你这么能哭。”阿朱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我还不到七岁时就知道。”语速放缓道:“也不是说哭不好,而是对一般人哭没用。要哭,也要找一个值得去哭的对象。慕容老爷去逝时,我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现在他活过来了,就不许我笑一笑!至于公子爷,缘份已尽,难道还要我和你抢?”

阿碧道:“一堆歪理,说不过你。就怕你比我还白费心思,虽然找到了值得去哭的对象,但哭得死去活来都没用。北方人是豪迈些,对女人却是更铁石心肠。”

阿朱羞红了脸道:“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放灯。但你显然是误会了,我与你不同,不会这么容易爱上一个人。最有好感也还是好感,别混淆在一起。”

“我不跟你争这个。”阿碧道,“我只想知道,这一战怎么转危为安?”

阿朱道:“慕容老爷只会比你更急,越急越糟糕,所以你还是先冷静下来再说。”

阿碧摇头道:“没时间唧唧歪歪,必须在半个时辰内想出更好的办法,否则我最怎么牺牲,也不过是早一两步与晚一两步之别。”

阿朱气恼道:“我就算有办法,也看不惯你这么痴情不悔。”

阿碧道:“我也可以说,这全是你的误会,我与你不同。”

阿朱狠狠地跺了跺脚,加重语气道:“好。好,好!我原本便有过不少次打算舍命陪君子,欠慕容家最多也还了。”

阿碧惊喜道:“你有办法了?”

阿朱道:“你这是当局者迷。不能以智取胜,难道还不能以力取胜么!只要南慕容父子不被劈成十块八块,你还怕你秦大哥想救会救不活?只看他想不想救。”

阿碧恍然道:“你是说,这一战南慕容必败,必死,关键在于怎么死?怎么保住最后那一丝命?”

阿朱道:“我可没这么说,谁胜谁败,不到最后谁知道!”

嘻嘻一笑道:“我这也只是学你。做好最坏的打算而已。”

阿碧歪着头斜视阿朱,半晌不见有半句话,盯着阿朱心里直发毛,终于忍不住,问她道:“你到底有什么话想说?直管直说。”

听她道:“我看你有什么瞒着我不想说,要不咱用一个秘密交换一个秘密,我先说。”

阿朱想了想,道:“这要看你那秘密值不值。”不是回答地回答了。

阿碧道:“我发现一个惊人的秘密——你潜意识里很害怕萧峰看不起你侍婢的低贱身份,其实是你自己怕拉低了他的身份。侮辱了他的人格,所以自觉配不上他,只希望能死在他掌下,便心满意足。”

见阿朱目瞪口呆。阿碧更相信自己的推测,接着说道:“你别不信。秦大哥传你‘无极推山功’,而你自己刚才也说过,你很难爱上一个人。”

阿朱奇怪道:“这能有什么问题?”

阿碧道:“这不但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这说明,你一旦爱上一个人,有可能表现比我更投入!更痴情!更狂热!更不理性!更义无反顾!我虽然不比秦大哥这外人的眼光。似乎能看透人心,但自信咱们这么多年的姐妹,该不会看错,最错也**不离十。”

阿朱像第一次认识一般看了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一阵,叹道:“阿碧,你变了!”

阿碧道:“我是变了,但你的变化更大。武功增强了自信,也增加了痴心妄想。”

“这不叫痴心妄想。”阿朱道:“有许多只是以前不敢想,尽量避开去想。不是想不到,而是不去想。”心想:“你面对慕容公子不也很自卑,比我更自卑。至少我知道,我也是一国郡主。虽然这并不怎么光荣,但与你一比,情况却好上百倍。”

阿碧道:“反正我的秘密已经说完了,该你说了。”

阿朱沉默了一会,道:“我要说是我比你多看了半部《天龙八部》,所以变化比你大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所以更不想推荐你看。”

阿碧想了想,问道:“《寻秦记》?”

阿朱道:“差不多,不过一是讲过去,一是讲未来。

叹了叹,道:“所以我很好奇,你好像也能看透未来,知道我主动死在他掌下。”

阿碧眼睛瞪得比阿朱刚才还大,语带惊恐道:“这又是秦朝写的?”连秦大哥都不喊了。

“我不怪他这么写,骗了我不少眼泪,骗得我比你还能哭,眼泪早就流干了,不管是该流还是不该流。”阿朱道,“你最好也别怪。”

阿碧喃喃道:“他怎么能这么写?”

阿朱道:“他没写错。不杀远比杀人难!什么不可杀?最后连自己也杀了。当然也可不杀,这多半得看咱自己怎么做人,再非看他怎么写。反正书是由人来写,写死后不是不可以又写活。老爷都可以装死这么多年,书里面有什么不可以!”

阿碧双掌遮目道:“我是看都不敢看。”

“我知道。”阿朱道,“所以不推荐你看,说都不想说。”

阿碧小声道:“但我很想看。”

“这我也知道。”阿朱道,“所以我最后还是说了,也使你更好奇了。不过这书不立文字,我只能说给你听。等你替老爷、公子办完那事,有空闲我再来说给你听。”

又说了一会,才挥泪告别。明知用不了多久还能再见,却像生离死别般。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

或者说不愿知道。

只能说,慕容复虽然得到阿碧的心,却也大伤阿碧的心。如果他没得到,反而不会有这么伤心。得到的越多,伤害也越大。阿碧对他越痴心才越伤心,这是自找,无人能化解。

阿朱一路变大变小,变这变那,玩得不亦乐乎,跑得飞快。

看着两边的树木飞退,怎么也不相信乌龟能爬得这么快?

“可惜,‘神行百变’的名号有左柔!”阿朱心道,“一个大好的江湖名号,就这么被浪费了。不然比‘神行百变’,谁能和我比!”

又想:“‘桃花仙子’一点都不差,将来退隐后就做个‘桃花岛主’,多救些人去岛上种桃树,逍遥在无边大海上,自由自在地多好!一人一天种一棵,一百人一天种一百棵,只一年便有三万六千五百棵……”

越想越兴奋。

原本有想过去大草原上放羊牧马,不再理江湖。现在再也不敢那么想。觉得那多半是往火坑里跳,只一个日久生情,与塞外胡人的关系拉近,便叫人身不由己,夹在中间难做人,矛盾不只是忠奸、上下、南北、胡汉、宋辽……

最好的办法是一统天下,偏又少不了战争,矛盾更大。

可要没这么多矛盾,怕也不会有这么丰富多彩的世界。

但认真一想:近百万辽军多半是用‘打草谷’来维持军饷,宋军亦常用‘打草谷’予以反击报复,将两国边境的穷苦百姓不当人,牛羊般论斤论两买卖……

年深日久下,积累有多大矛盾!可想而知。

如此国仇家恨,难道会比不得萧峰那一个隔了三十年还不忘的杀母之仇么!

想想便不难知道:生活最丰富多彩也掩藏不了其中的血泪,直接受害者何止百万,间接受害者何止千万,岂是某个人牺牲自己就可解决!

展现最悲壮都只一个人,一条命。

又或者,萧峰理该连杀母之仇都不放在心上,不报仇才算英雄好汉?

是好汉当然不必自杀,是英雄更不必自杀谢罪。

有那道理吗?

更没道理是学段誉对‘美女蛇’司空虹,以德报怨。而秦朝对众多美女送上门后的表现,似乎更没有道理。如果有道理,现在理该快当上爸爸了吧!

只说理,果然还是说不清!

法理最大,大不过人。

是人不可无情无义,无情未必真君子,多情未必是小人。

……

想到最后,有不少连自己都忘了。

当阿朱停下脚步的时候,正听见段誉和西夏文仪公主亲热的声音。

“喂!你俩未免也太开放了,这大白天的,就不知道忍一忍……”阿朱的话还没说完,段誉已经披上便衣挡住了视线。

“是阿朱妹妹呀!你又来干什么?”话一出口,段誉便知道说错了,可是已经收不回来!

看阿朱神色,似乎并没什么不快,段誉的心反而跳得更快,忙道歉道:“好妹妹,对不起!哥刚才心慌意乱,说错话了。”

阿朱摇头道:“没说错呀!这才叫心里话,不用装。”

段誉道:“不说这个了。你有什么话直管说,哥能帮忙的绝不推辞。”

阿朱道:“没什么,只是想请秦大哥帮忙炼几颗‘天王保命丹’。”

第九章保命丹井字旧伤

段誉好奇道:“什么‘天王保命丹’?没听过,似乎很厉害!”

“你问我,我要知道就好了。好像是秦大哥说漏了嘴,说什么《金庸群侠传》,说什么游戏好玩。又似乎是故意的,谁知道!”阿朱正色道。

段誉的脑筋一转,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道:“原来是想问我有没办法多找些上好的人参、灵芝、雪莲、首乌、熊胆、虎骨等珍贵药材。一般只用些人参就可延命,让必死之人晚些死。再经过秦兄的妙手回春,‘天王保命丹’最差能差到哪里去?果然好主意!”

阿朱脸红道:“别这么多废话,直接说,有没有?”

段誉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传来‘文仪公主’李银川的声音道:“这都办不到,姑苏慕容还复什么国!可笑又可怜。”

阿朱冷哼道:“你俩要能在半天之内办到,再说这话还不迟。”

段誉不想两女闹矛盾,抢着回答道:“我知道,秦兄自从修炼了‘大日印’,便开始尝试用内家真火炼丹,效果当然比普通凡火要好上许多。只要知道了药方,随便炼一炼,药效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他说这‘天王保命丹’,多半是有意透露。”

阿朱微微一点头,转身走了。

没再说什么。

段誉叹了叹,想追上去问一问,最终还是没追去。身后还有个大醋坛子,这时候更不能打翻了。

“段郎,你这私生女妹妹自己不懂礼貌,还……哼!”李银川抱住段誉,语气一转道,“没想她武功进步这么快,比我俩还快,多半又是得自那想争天下第一的‘还看今朝’。”

段誉道:“只半日时间。到哪里去弄那么多珍贵药材来?”

叹了一叹道:“算了,别弄了。管不了别管。”

李银川抱着他哭笑不得,语气复杂道:“这激将法可不怎么高明,偏偏有傻女还上当。我要连这都办不到,以后你兄妹即便嘴里不说,轻视却还是在所难免的了。”

段誉道:“我都说了没办法,还轻视你干嘛!”

李银川不与他争辨,微微一笑道:“好,是我多想了。但我还非得办到不可,谁让我刚才忍不住说了姑苏慕容的坏话。再不用事实证明,岂不是等于自打耳光,叫我那小姑笑话。”

段誉收回望向阿朱离去那方向的复杂目光,转过身,一脸好奇道:“你能有什么好办法?要不我一起帮忙想?”

李银川道:“我当然想和段郎一起,但那么做,终究无法欺骗得了自己的本心。如果一定要合两家之力才有希望胜过姑苏慕容,不也等于是自打耳光么!”

段誉道:“早说了,办不到不如不管。你偏要说这是激将法,自找苦吃。”

李银川心想:“我还真冤枉段郎了。”赔笑道:“是我多嘴了。不过这一次不同,告诉你一个秘密——有太妃娘娘在,你说我有什么办不到?”

段誉一拍额头。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又亲热了一阵,段誉身上又多了十几个唇印,李银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去找西夏皇太妃李秋水帮忙。脚下去越行越慢。知道是上了那阿朱的当,不然她根本不用当场说那些难听的话,她用的才是激将法。叫自己想不生气都不行,但知道又怎样?

这忙还得帮下去!

请将不如激将,或许她也没什么把握。

不管她有没有把握,能帮都还是得帮。

最不愤是便宜了姑苏慕容,只要慕容博的独生子慕容复被北乔峰一掌击杀,他大燕的复国梦也就随风而灭,翻不了天。在无人插手的情况下,南慕容怎么斗得过北乔峰?

只要知道他是段郎的结义兄弟,就该知如果如何了。

若说还不够,再看段郎和阿朱兄妹俩的表现。段郎一直是悠哉悠哉,阿朱却东奔西走,害自己都不得不暂时离开段郎。两方亲友的对比如此明显,哪还能还不知道答案。

李银川不是阿碧,不知阿朱的心更偏向另一方。不过这‘天王保命丹’,还真有一大半是为慕容复准备。相对而言,慕容博和萧远山都已经老了,可用可不用。

姑苏慕容氏在这一代断子绝孙的凄凉景象——阿朱在燕子坞从小长到大,无论如何也不愿亲眼见到,只好尽全力去帮一帮。不说学阿碧一起陪葬,至少要做到更问心无愧。

去见李秋水之前,李银川心中原本还有不少忐忑,不知会被骂成怎样,没想见面后半句骂都没挨,反得了一顿赞赏。开始还以为是在说反话,怕连累段誉,被吓得要命。

离开后冷静下来,才忽然明白。

心道:“太妃娘娘脸上的伤疤,恐怕只有那秦朝有办法妙手回春,但这不好用强,只好想办法多送一些人情给他,而这又最好是从他身边那些女人入手。太妃娘娘正愁找不到机会,主动去找不是找不到,但最好也比不得这送上门来的机会好。自然而然,最好不过。”

李秋水一直不肯正面与秦朝相见,就是为了脸上那些伤疤。如果是一般地伤疤,早就有办法治好,但那是巫行云特意留下来丑化她,不只是用利刃在她脸上画了个‘井’字毁容,任她用尽手段治了几十年,也还是没能治好。这也是为什么,母女俩多年没见。

正好秦朝也想卖李秋水这人情,不等她放低身段相求,就借她女儿李青萝之手送了张纸条过去。那纸条极小,上面的字更小,小得几乎看不清,只两字——挖肉。

李秋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秦朝是在故意笑话自己,脸上不动声色,脑海中却转着各种恶毒的念头。李青萝却不这么看,放低声音,小心翼翼道:“妈,不妨先挖去一小块试试。这张小字条故意弄得这么小,说不定是在提示这个。”

“嗯!”李秋水还是不信。

但还是准备试试看。没想这一试,不到半天就看到了效果。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简单,就这么解决——这还是可以难为自己这么多年的难题吗?

“妈,这没什么好奇怪,早说了他不是一般人。”李青萝不但没李秋水那么惊奇,反而觉得这很正常。别说用了半天才看到效果显著,要是他亲自动手,怕只半个时辰都不算快。

却不知道,秦朝之所以不亲自动手,主要还是不自信,不比逍遥派的最高医术和丹药,怕弄巧成拙。

只看薛神医的匠术,便不难知道,他师叔祖李秋水可以用上的医术最低也低不到哪儿去,治不了主要是方法不对。虽然说李秋水自身的医术不一定极高,但这只要能用上即可。

这方法也是,只要能用上,不一定非得自己动手不可。

不说男人不好对女人动手,就说看一看她面纱后被毁容后的样子,也很得罪人。对她这类原可祸国殃民的绝色美女来说,看一眼的仇恨甚至不下于一般地杀父杀母之仇。

再说,李青萝立下这个大功,李秋水怎么也得补偿补偿她。这么一来,便可省去秦朝不少功夫。不然近距离调教久了,说不定日久情深,那岂不越来越糟糕!

问题是,挖肉的自信,秦朝从哪里得来?

这自信来源于事实,当时他连内功都还没。那次脚上生了疮,不小心沾染了不少脏物进去,越长越黑越难看,用药半年还不见好转。无奈下狠心用刀割去,只半月便伤势大好,药都不用了。不过那次的伤势最厉害也比不得李秋水这次,有可能只割去脸上一些肉还不够,所以改用了一个‘挖’字。而且不能只一次就一同全挖去,在脸上挖一个更大的‘井’字大坑,只能分开慢慢挖,慢慢挖,急不得。

这么一来,除了李秋水自己,谁还有胆亲自动手去挖?

即便有人医术比李秋水更高,也得有那胆量去挖才行。

或许有人的医术能比秦朝高十倍,但他有那胆量说吗?

可别小瞧了那两个字!虽然只‘挖肉’两个字,有时却可抵黄金万两。与人命相抵,更显无价。西夏皇宫大内中那些太医,这几十年不知因此而死了多少。不管是真不知道,还是宁死都不肯说,反正是治了这么多年都没治好。迁怒之下死些太医很正常,甚至连宫外那些名医也很难避免,别连累家人受刑就好。受罪恐怕是无法避免,多少能减轻一些也好。至于有没有天理,指望美女在不理智下还跟你讲理,怕是更没有天理!

李青萝看着母亲一刀一刀往她自己脸上挖肉,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恐惧症。要不是过去习惯了拿俊男美女的血肉做花肥,说不定早就被吓晕过去。这场面表面没什么,事实却远比想象中可怕多了!到这时如果还不能明白,秦朝他为什么不亲自动手,那智商未必也太低。虽然可以由自己动手,但以现在这心态绝对不行,那只会更加坏事。说实话,母亲这一生恐怕再无法放心把刀交给别人去掌控,只能由母亲自己来。

第十章做嫁衣炉鼎长生

“娘以前不是没想到这个办法,只是不敢多挖,没想坏就坏在这个多挖上。说到底,还是太急了!不知一步步慢慢来。”李秋水的语气中既充满懊悔,又掩饰不住个中喜悦。

“师姐这些天看来是急着恢复身材,宁肯便宜秦夕落,不肯便宜了秦朝。”母亲这句话李青萝开始听不懂,想着,想着,忽然就懂了,暗笑秦朝又替他人做嫁衣。

耳边又传来母亲的声音道:“你肯定会奇怪我怎么知道,其实是你告诉我。你一说木婉清我就知道,因为依师姐那唯我独尊的武功和性格,绝不愿错过这个争天下第一的机会。可以不在乎名声的高低,却不能不在乎武力的高低。虚名可以抛去不要,武力上却一定要争个高下。这时候去求那秦朝,可能吗?不说不可能,但如果另有选择,当然不可能。而那秦夕落,既有不错的武功,又旧情难忘,要还不碰一块,那可就奇了!”

“不管是不是虚名。”李青萝想了想道,“习武之人,应该没谁能放得下天下第一。武功越高,越难放得下。妈既然说她能放得下,那自然是能放得下,原因是什么?”

李秋水笑道:“青青变聪明了,但这还不够。答案很简单——她在这边争第一,我在那边端了她老巢,你说哪个更实在!”

语气一转,叹道:“有了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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