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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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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御赐金牌比一般的牌要多出一面。正面刻有‘宋哲宗赐’四字,一面刻有‘养生堂’三字,另一面刻有‘向问闲’三字。向问闲不肯下跪,那些官员和官兵都不敢为难她这皇帝眼里的红人,一个个跪着不走,哭着求她救命。
双方僵持住,一方不肯下跪,一方跪着不走。
向问闲知道,自己不下跪,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能性更大,但那些人官员和官兵多少会被牵连,轻则丢官,中则丢命,重则祸及家族,可现在既然连皇帝都敢得罪,又怎好为那些软骨头的官员和官兵下跪。
礼部的官员和官兵一向油水多,只进不出,这次却是一边向她大倒苦水,盼她心软,一边出钱贿赂她,分量一加再加。不料向问闲见过的苦远比他们说的苦大,见过的财远比他们给的财多,任他们说干喉咙、哭红眼睛、掏干钱包,仍面不改色。
看热闹的人愈聚愈多,有的大为惊讶,有的难免心软,有的大叫痛快,有的小声议论,千姿百态。一年青官兵见说尽好话、软话都不管用,心一横,豁出去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下贱的娼妇,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想让老子不好过,老子……”
越骂越难听,怎么恶毒难听怎么骂。
旁边一直无人制止,听得兴致勃勃。
那些官员和官兵嘴里不说,心里暗叫爽快。有心里骂得更狠,各种阴毒主意层出不穷,暗中得意,却没胆说出口,还自以为很聪明。之前有人对这些官兵心软,觉得向医师做得不对,现在大半都清醒了,不由心生佩服。
原来,这才是这群官兵的真面目!
有人心想:这向医师不愧是养生堂的活招牌,眼光和智能都非同凡响,难怪能得皇帝的赏赐!这绝不只是看她长得美,由此亦可见她主人是何等地超然,难怪有起死回生之能!
向问闲面带微笑,任那官兵骂个够,骂得没了力气,才向四周拱了拱手,大声道:“到底谁对皇上无礼,口不对心,想必大家也看得很清了。有些人虽然每天给皇上下跪,事实上一直因此而怀恨在心。”接下来的话自不必多说。
自会有人帮忙接着想。
接下来连半个手指头都不用动,自会有人帮忙教训那些口蜜腹剑、狠毒奸诈、脸比猪皮厚、心比墨水黑的坏蛋。官兵中反应快的无不脸色大变,心知大祸临头,此时才想到向问闲不只会救人,
不然也不会那么年轻就得罪那么多人,落到那下场。
以前行走江湖时,她也是杀人不眨眼,女魔头一个。
往好说,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女强人。虽然肯定远不如太皇太后高氏强,却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人。却不知,向问闲落难时最恨不是侵犯自己最狠的人,而是大宋官兵的无作为。要不是有主人相救,现在别说报这仇,早已不堪折磨,人不像人,麻木不仁了。
怕死的向问闲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剩下这不怕死的不肯给皇帝下跪。
这是何等大罪!她只轻轻一句话,便自消一大半,却让这群官兵的罪连升三级。官兵中有的吓晕了,有的吓得屁滚尿流。反应慢的都渐渐反应过来,相继领悟出其中的微妙,却再无一人还有胆对这向问闲无礼。
“得罪不起的人果然不能得罪。”说话的是个十二岁左右的小男孩。
“小风哥哥,须知祸从口出。一时之快,祸害无穷!”旁边一蒙着脸的小女孩小声劝说道。
小男孩胸膛一挺道:“道理我懂,骂人在心里骂个痛快就行,这些话也不必说出口,但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我将来绝不是一般人。别老用一般人的标准来要求我。”
不止这对小孩子在说,旁边还有许多人在议论,声音一个比一个压得低。
有些官兵知道再怎么央求也已无用,悄悄离开,想另谋它策度此难关。骂人的官兵再次豁了出去,想先揍向问闲一顿出出气,反被其他官兵们揍了一顿出气,五花大绑拖走了。
官兵们大都更怪他那张嘴惹祸,再没勇气去怨恨有御赐金匾保护的向问闲。
再不拖走,不知他冲动之下还会给大家惹出什么祸来。不料这缺口一开,便像点燃了导火索,一批又一批的官员和官兵获罪,或遭贬,或丢官,或砍头,或抄家,或灭族……
旧的下台,新的上台。
一边哭声骂声,渐至无人问津;一边欢声笑语,车水马龙,社会主流。
向问闲随着这场大动荡而名声大震,养生堂和它的主人自然也不例外。
有人猜测是高太后借机发威,为苏轼上台扫清道路。有人觉得向问闲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一颗棋子,与其说向问闲不肯给皇帝下跪,不如说养生堂的主人不肯当众那么做。
第十七章文第一武无第二
秦朝最近太忙了!
那些罪官的女性家属里面,相貌、才学、人品、性格好的太多,秦朝东奔西走,左挑右选,帮这个,助那个。只说对每个都很细心操心一次,就太忙太忙!
直到有一天,路遇木婉清,一起挑选,才开始轻松了起来。
木婉清加入没几天,就选好了十二个。虽然还有,秦朝却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心里堵得慌。十二个精挑细选的女人,小的才十二岁,大的还不满三十。
秦朝觉得家里的女人太多了,想送给苏轼,又觉这不妥。
最后送给了王闰之,借口是苏府现在的人手严重不足。而且这些女人都是比较有身份的女人,一般人连一个都承担不起,但苏府再多几倍都不怕。
王闰之私下跟苏轼商量:“这十二个抵得一百二十个,怎么用才能发挥更大价值?往少说一个一万,一百个便值一百万,一百二十个便是一百二十万……”
苏轼打着哈欠道:“不给咱添麻烦就好。”
王闰之嗔怪道:“小师父一片好意,夫君怎么能这么说!”
苏轼道:“我的意思是该怎么用,就怎么用,不是针对他。”
王闰之道:“虽然是大才小用,但大才小用的事情咱自己都不知干过多少。”
苏轼道:“言之有理。这些事情夫人自己决定就行,为夫现在实在太忙太忙,至少比你那小师父忙多了。不想叫这些琐事分了心。”
王闰之道:“当官的白天忙,晚上忙。忙得自身都难保,有几个能顾及他人。难怪小师父连间接屈膝当官都不干!但小师父不当官不是在逃避责任,同样可以大利天下。”
两眼放光道:“小师父那篇‘论温饱难’讲得多好啊!太后看了不知多少遍,睡觉都把它放在枕边。可惜那不是小师父亲笔写下,漂亮是漂亮,却少了味道。”
苏轼呵呵笑道:“从文学上讲,那篇文章是糟糕之极。却也像他的字一样意境高远。”
王闰之忍不住扑哧笑道:“你们这些更纯粹的文人反而更习惯舍本求末。小师父既不想当大官,似乎也不想当什么大文豪。不是不追求这些,而是更追求真理。”
苏轼道:“苏晓嫣多少也是个大才女,先交给她润色一番。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王闰之道:“才女我不懂分辨,但师父那小妾,歌舞之技真绝了,绝不在朝云之下。”
苏轼眼神大亮,犹豫道:“能否让她们多交流一下?”难的是不想让王朝云去养生堂,只想让慕容阿碧过来,这话当然很不好说出口。
王闰之知他心意,叹了一叹道:“想邀慕容阿碧来一点也不难,小师父可不喜欢管这些。家里家外都非常自由。最讨厌的是那母老虎。”有话不好说,最看不惯是她对秦朝太恶!
苏轼笑道:“夫人怎么不叫她小师娘了?”
王闰之气道:“现在才知道,不是师父想娶她,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缠着师父。还有个霸道无理的借口——说下山之时,她师父命她立下毒誓,倘若有男子见到了她的脸。她若不杀那男子,便须嫁给那男子。那男子要是不肯娶她为妻。或者娶她后又将她遗弃,那么她务须亲手杀了这负心薄幸之人。她如不遵此言。师父一经得知,便立即自刎。”
苏轼道:“都说她是大理镇南王之女,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闰之微微摇头道:“你难道就不曾听说,大理镇南王风流倜傥,江湖上不论黄花闺女,半老徐娘,一见他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不知怎么,镇南王在外面留下一大堆的女儿,家里却只一个儿子,而且还不是亲生。这次听说又生了两个女儿,不是不是生在外面,而是生在王府中。小师父因此断定,其中至少有一个是男孩,被狸猫换太子了。”
话才说一半,便听苏轼道:“她难道真是镇南王的女儿?”
话刚说完,便听苏轼道:“镇南王那些儿子都哪去了?很简单,去了‘天龙寺’。保定帝无子,镇南王想不风流都不行,镇南王世子也这样。反倒是他那些女儿,很难说是不是他亲生,例如木婉清。莫问清,秦红棉既叫女儿莫问清,也叫她自己莫问清。不是真的不知道真相,她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这也为什么,她想和女儿一起嫁给秦道友。”
王闰之大惊失色道:“开什么玩笑?秦红棉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受镇南王多一些,还是爱……”说到这儿,突然无言可对,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早已同意了丈夫的看法。
——同意‘修罗刀’秦红棉有想过母女共侍一夫,一起嫁给秦朝。
真要敢放开了说,甚至还包括‘俏药叉’甘宝宝母女。
“不开玩笑。”苏轼一本正经道:“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你这小师父虽然长得不是最男人,对女人却有异乎寻常的吸引力。至少比镇南王要有吸引力多了!”
王闰之道:“这有什么稀奇。”这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语气一转道:“你说的这些小师父多半也知道,却不好和我说,只说是狸猫换太子。”
苏轼轻轻笑道:“夫人还不知道吗!保定帝后定是镇南王继位,那母老虎就成了公主。不管她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镇南王说是,不是也是;说不是,是也不是。”
王闰之心中一阵莫名地酸楚,叹道:“如此说来,她这些高傲也还正常,只是有些耍小性子而已,对师父的感情倒是有不少真心。”
苏轼点了点头道:“据说秦道友还在小酒店说书的时候,他俩就已经是这种关系了。患难见真情,这才是最难得。”
王闰之道:“小师父刚下山不久就折服了辛双清,那时木婉清似乎还不知道她自己的真正身世,却已经一天到晚粘着师父不放。”不再称木婉清母老虎,也不再称她师娘。
苏轼道:“木婉清的举动反而显得比较正常,辛双清的行为才比较难解。”
王闰之道:“辛双清这名门大派的掌门,跟师父见面还不到一天就主动献身为奴。外人不知内情,自然很难理解。但就像这些天发生在咱们身边这些大都是以前难以想象的事情,现在却顺理成章。有时连咱自己都觉得这很难想象。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不会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再看辛双清。细细一想,只说她年纪比师父大,不方便跟着师父,不想轻言放弃,便不难下那种决定。虽说她下决定时对师父很不了解,但女人对男人动情,不在于时间是太长还是太短。如果她不能在一天内下定决心,再给她一百天也没用。”
苏轼一声长叹,:“转眼又是几个月,是否还学武,依旧没办法抉择。”
王闰之道:“小师父不是建议你,想办法把书生之气转化为武者之气?”
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苏轼解释道:“为夫想学李太白,将诗词之气转为刀剑之气,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闰之皱眉道:“夫君想学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这,这怎么可能!”
苏轼小声道:“不是学,是创。”
王闰之道:“有那能力都还得那时间。夫君现在一天到晚忙不过来,根本不可能嘛!”
苏轼道:“别人能,我也能。说不能,武功是不能从天而降。”
王闰之道:“这,这,这恐怕很不容易!”心里却说这完全行不通。
苏轼点头道:“这当然很不容易。但我比别人多出那么多资源,有最上乘的武功秘笈作参考,拥有最顶尖的武林高手帮忙。这些都是别人很难得到的东西,当然很不容易。”
王闰之灵光一闪,讶道:“夫君是想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还师父的人情?”
苏轼脸色微红,道:“多还些人情不是天经地义吗?夫人别多想。”
王闰之点了点头,心想:“夫君年青时候的斗志再现,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我都能跟在师父身边新创降龙掌,以夫君的绝顶聪明才智,或许……或许真的……真的也能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至少不输于丐帮‘降龙二十八掌’。虽然别人是先修炼再创,但一开始没武功怎么修炼?世上第一门武功总不能也是先修炼再创造。比起第一门武功,夫君现在要容易太多,修炼前先创一门武功早已不是最难,难的是绝世武功……”
越想脸色越轻松。
心中突然一动,劝道:“夫君不如先从容易的剑法创起,再一层一层地提高,虽然不知何时才能达到六脉神剑的水准,但至少中间耗费的时间没有完全白费。”
“夫人言之有理。虽然得耗费不少的时间,但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苏轼边想边说道,“何况,文武之间的转换,总不能以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不如先从理论上开始转换,再虚实转化。总之不可操之过急,就像当年的变法,并非全然不可行,坏就坏在操之过急。越是着急的时候,就越该镇定。现在也是。我们现在修炼武功已经太晚,时间加倍不够用,按理说,时间宝贵,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咱偏偏反其道而行。”
第十八章想说媒一刀一个
王闰之又建议道:“可以让朝云先修炼。”
苏轼深受感动,神色却不动,“夫人真是深知我心。”知道夫人贤淑并不代表夫人不吃醋,这样感激的话说得越多,说明自己对侍妾朝云越重视,对夫人的刺激越深重。
王闰之道:“可以让她先跟着慕容阿碧学武,这样咱更有借口邀请她常来。”
苏轼犹豫了一会道:“最好能先结拜为姐妹,师徒关系不是很适合她们。”
王闰之笑道:“你和小师父想一块啦!”
苏轼疑道:“怎么说?”
王闰之道:“小师父早就想跟我结拜为姐弟,只是担心他那还没结拜的结拜大哥。”
苏轼心想:“你怎不早说?”心里不痛快,更多的却是轻松,笑道:“文武相轻很正常。以现在的社会风气,大部分男人都不愿和女人结拜。”
王闰之小声道:“他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他呢!比起夫君和师父,他这大哥……”
苏轼心知她不习惯说人长短,下面的话越难听越不好说,说些违心的话不如不说。
感叹道:“我们在这方面的确有不少相似,想实现远大的理想,更无法分心。他那大哥虽然比较执着于求仙问道,人生目标可谓也远大之极,但他的所作所为根本不配。”
王闰之道:“小师父身边的人没一个简单,也没一个像他。”
苏轼心有感触道:“知已难求。”话虽短。感触却既多且深。
王闰之道:“辽国南院大王大婚将近,要找慕容阿碧结拜,时间可得抓紧了。”既知慕容阿碧和阿朱的关系比一般亲姐妹还亲。还担心她会不去吗?
苏轼道:“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没什么好担心,随缘好了。”
王闰之道:“要说随缘,听说小师父对那‘武林活字典’王语嫣很感兴趣,从大理跑苏州都无缘一见。后来不知因何事大醉一场,接着连那女人也抛在一边。却突然多了个黄蓉,不知是什么关系。像情人不像情人,像夫妻不像夫妻。像兄妹不像兄妹。”
苏轼轻笑道:“夫人这是在想说媒吗?”
王闰之道:“木婉清不能持家,师父家里总需要有个女主人。”
苏轼道:“慕容阿碧不行吗?”
王闰之道:“她只是小妾,不能越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苏轼道:“这倒是真不好找,我在这方面可比他幸福多了。”
王闰之笑道:“能长伴夫君身边,妾亦深感幸福。”
夫妇俩相视一笑。
知已一生难求,贤妻一个难求。好男人一世难求。与秦朝相比。夫妇俩的家庭生活可谓是人间仙境。
养生堂内院,木婉清见自己的刺绣与慕容阿碧比,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气得一剪一剪把手中刺绣剪成十片……百片……千片,仍不肯罢休,最后拿到厨房烧掉,才眼不见为净。
慕容阿碧默默地看着。啥也没说。
不久,木婉清又缠着慕容阿碧学刺绣。慕容阿碧又一针一线,毫不藏私。
秦朝见了,劝木婉清别浪费力气,不如把精力集中在武学上。木婉清口头上答应得很好,秦朝一走又继续。慕容阿碧一边教木婉清刺绣,一边给阿朱准备婚衣,忙得不亦乐乎!
木婉清的技艺原本没这么差劲,但无论是谁,一旦太过于追求十全十美,一斤重的包袱都会重若万斤,以至于举步维艰。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也越不甘心,越不肯放弃。
简单点说,便是放不开。
心里放不开,手脚放不开。
对学武,木婉清已经没原来那么大兴致,却也没放下,不急不躁,反倒正好。
这么一来,木婉清越聪明越受不了讥笑。即便没人敢当面讥笑,也觉得别人在讥笑。即便真没人讥笑,也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最难不是看别人是否满意,是自己看着很不满。
秦朝不是不明白,却也偷着乐。
见木婉清表现越来越在意她自己和自己,想不乐也难,却也想哭!
秦朝心里越理解,越难免空空荡荡。
没事找事,在京城内四处乱逛起来。
走着,走着,忽然瞧见一家小铁匠铺,门端挂着块又破又旧的牌匾,匾上歪歪邪邪写着‘一刀一个’。
好奇怪的店名!
秦朝好奇心大起,精神力一扫,发现里面的店小二是个女扮男装的小美人。
走入店内,只见都是些普普通通的铁器,以各种菜刀居多,与店名极不相配。
秦朝随手甩了张千两银票,对店小二道:“定一把斩马,时间是一个月,越长、越厚、越锋利、越坚韧、越女性化越好。”说完转身就走。
耳边传来店小二努力伪装成男人的声音:“客官慢走。一百两一个月完工,一千两十个月完工,客官请在十个月之后再来。”
秦朝哈哈一笑,头也没回走了,心中充实多了,觉得那一千两送给她也无所谓。
回到家里,与木婉清一说,木婉清笑道:“收条都不收,那小姑娘长得很美吗?”
“你又胡思乱想了。”秦朝有些哭笑不得,“说了她是女扮男装。”心想说了又白说。
木婉清压低声音道:“娘说夫君有透视眼。”
秦朝微微一笑道:“你娘的想象力是第二,没人再敢称第一。”
木婉清道:“娘还说夫君的透视眼像擒龙功无影无形,但更加厉害,能隔墙隔衣,想看便看,想摸就摸。”越说越兴奋。秦朝有,等于她将来也有,一样想看就看,想摸就摸。
秦朝张大嘴道:“那怎么可能?”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木婉清道:“娘她还说,夫君好酒好饭吃得太多太挑食,小美人大美人见得太多太挑食,普通的再难下口。”她还有一句“叫女儿不用特别担心。”不好意思放在一起说。
秦朝张大嘴瞪大眼道:“怎么可能?”
木婉清哈哈大笑道:“夫君装模作样的本领越来越高啦!但与段木头相比还差得远呢!想骗本小姐,再继续努力努力吧!”在秦朝脸上留下一串唇印,蹦蹦跳跳,哼着歌走了。
秦朝早就习惯,懒得再洗掉。
木婉清虽然傲气,有些野心却小得可爱,挺容易满足。
秦朝在书房转一圈,又多出一串唇印。一个人修炼了会武功,在慕容阿碧的服侍下洗完澡,一脸唇印不见了,胸口却多出好几个淡淡的唇印,被掩盖在衣服下。
正准备去书房读一会儿书,忽然接到快活楼送来的请柬。介绍今晚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每一页都至少有介绍一位即将被拍卖的名妓,下面还介绍有不少增加玩乐的玩意。
没一样便宜,却更能勾起男人的性趣!秦朝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放弃亲自参加拍卖会,把请柬交给了向问闲,顺带两张千两银票。让她去看看,增长些见识,买不买随她。
苏晓晓很想一起见识一下,可一张请柬除被邀请者外,只能让一个外人代替,苏晓晓只好放弃,私下劝向问闲多买些好东西回家,叫大家一起长长见识。
向问闲经过九道保密程度改装易容后,才终于进了拍卖场。她花了七百两高价拍下年龄最小的名妓,秦朝碰都没碰一下,转手就原封不动送给了王闰之。
向问闲还拍到一件紧身内衣,是由特殊的蚕丝特制,不但可以从衣外透视衣内,而且刀剑难伤。更妙是,这内衣可以两个女人一起穿。向问闲自己是想和苏晓晓一起穿。
拍卖会的好东西不少,个个都价格超高。向问闲个个都很想拍下来,却不想让主人觉得自己大手大脚,只好眼睁睁见别人拍走。不然不是不可以当场借债,最多高利贷。
木婉清本来对拍卖会有些无所谓,见到那件半透明的紧身内衣,想法顿时大变,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果然,秦朝进书房后,整晚都没离开,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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