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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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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对虚竹的爱也是真爱,只是爱得越深越难免,越难避开。这跟过去对玄慈是一个道理,不同是:
一个生恨,一个生疑。
叶二娘怀孕后甚至敢怀疑亲生儿子早被萧远山杀死,换成一个契丹人与汉人的杂种,在杂种的背上和两边屁股上各点上九个戒点香疤。这么一计接一计环环相套,不怕败露。暗中看自己笑话,将杂种当亲生儿子,亲生儿子都认错。这样,萧远山的的仇当然报得更加痛快淋漓。他做了后是否后悔过都不必说出去,说了更多是在打他自己的脸。
不但叶二娘怀疑,连玄慈都有过怀疑。
只是不像叶二娘再次怀孕后那么狠,那么地深入。
经受秦朝点拨后,叶二娘和玄慈都已清楚,萧远山并不像表面那般有勇无谋,而是和他儿子乔峰一样心细如发,可能比慕容博更狡猾更阴险,像草原上那些狼一样。
如果说他不像狼,可能更像是狼中之王。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玄慈和叶二娘从小就都很熟悉。也知道狼的眼泪绝不能信,狼王比猫更擅长猫哭耗子假慈悲。
藏身少林寺是自知武功还不够高强,不然便不用找理由偷学。事实也证明,他的武功远不如他儿子年青时候高强。虽然他的武功相对中原群雄已经奇高,但还是远远不够。
中原武林的强大,从表面一眼看透,绝不是那么容易。以萧远山的智慧,最怎么小瞧中原武林都不是那么容易上当。难免有怀疑。
不然也不会一躲三十年,明抢更威风。
要报仇报得更彻底,何不直接挑了少林寺?
事实真要这么说,局势可就不是一般地糟了!事实上,玄慈对那无名扫地僧度化萧远山、慕容复两大魔头之举,早就有过和秦朝类似的怀疑。
即使不主动怀疑,也不得不被动怀疑。
因为‘大轮明王’鸠摩智也怀疑,而且写信给玄慈,在信中都说了。
鸠摩智虽然暂时胜不了秦朝,但仍然是那么地有勇有谋。最后在信中说道:“秦朝那神秘的来历,以及那些怪异的言行,最怎么不可信,至少比那人要可信百倍。”
如果没有自己犯下大错在前,鸠摩智一错再错在后,玄慈怎么都不愿相信。现如今是想不怀疑都难,越怀疑越感到力不从心,也越感激秦朝帮忙提升虚竹的武功。
不管虚竹是真儿子还是假儿子,玄慈都深信他对佛门的虔诚。相信这才是关键。
玄慈都认了,叶二娘能不认吗!假使真假都认了,还有必要追究真假吗?
玄慈更怀疑鸠摩智的好心,不管自己信不信都中了他的计。信了他。少林寺难免会有一场内战。不信便得给别人更多改邪归正的机会,万一失败了,后果更不堪想象。
上一次误信于人,酿成这么多惨事。这一次还要误信于人吗?
再过一些年,灵字辈的高僧真正死绝,谁还能阻止他们作恶?
好在还有个秦朝。不论正邪都难免两虎相争之势。
但这越困难越不能把一切都寄希望在别人身上,又或寄希望于老天爷,或寄希望于佛祖保佑。
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总要尽力去阻止。
叶二娘知道阻止不了他,大发感慨道:“由好变坏易,由坏变好难。难得变好了,又不是再也不能变坏。度化不是不可以,只是最怎么度化都难以保证,最怎么保证都不能绝对保证。”
心中加了句:“佛祖最怎么佛法无边都不能保证,何况你我他!”
叶二娘的实际行动比言语对玄慈更有说服力,只一个参悟密宗欢喜佛就够了。玄慈不用她用更多事实来证明,也不敢。最不愿相信都不能不相信,承认由好变坏易,由坏变好难……
另一边,黄蓉首次出现在聚贤庄内。
秦朝一言不发坐在客厅左首,黄蓉坐右首,手里把玩着一根碧绿玉棒。下方左首坐着的是聚贤庄主人游骥,左首第二位坐着的是游骥的弟弟游驹。下方右首坐着的是丐帮长老吴长风。
其余人都很自觉站着,不管是什么神色,大都难掩心中的激动。越来越多视线落在吴长风那张涨得通红的红脸上,看他神色忸怩不安,几次张口都未吐出半个字来。
游氏双雄见惯大场面,仍控制不住越来越忐忑不安,寻思:“到底是什么事让吴长老那么为难?到底与咱聚贤庄有什么关系?”左思右想找不着半点头绪。
旁边美婢奉上茶水点心,无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秦朝和黄蓉碰都未碰。吴长风一杯又一杯地喝个不停,似乎想要用茶水把自己灌醉,便可暂时不用继续为难下去。
大厅内一片寂静。
突然,从后院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游骥脸色一沉,尴尬道:“是劣子在与婢女们玩闹。”
吴长风道:“是游坦之吗?”
游骥神色更加尴尬,叹道:“正是这个败家子。不喜欢学武,只爱吃喝玩乐,再加上夫人护着他,着实让人伤透了脑筋。”
吴长风脸色更加难看,心道:“以前是你伤透了脑筋,以后是我。养生堂主和帮主都让我收你这个儿子为徒。我左推右推,躲来躲去,今日终于逃不掉,被赶鸭子上架。”
想到秦朝那条件,吴长风实在没理由不答应。
条件说来很简单,一句话:“一百年不做皇帝。”吴长风却是怎么都拒绝不了,宁死都不愿拒绝。可现在,不是要他死,感觉却比死要难上无数倍。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终于,吴长风快言快语道:“我想收他为徒。庄主不答应的话,当我没说便是。答应的话,别问原因,否则还是不答应的好。”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似乎连游氏双雄都忘了,怎么又来了个游坦之?
原来游坦之不只一个,原来那个是游驹的儿子,现在这个是游骥的儿子。
上次将秦朝都骗过了,这次秦朝又找上门来,游氏双雄还想怎么骗!
表面上这么做是很不自量力,但最怎么不自量力都已经冒过一次险,而且侥幸成功了。可惜还不够完美,不然便不会有今日这麻烦。
虽然秦朝仍一言未发,但这似乎比说上一万句威胁的话还管用。
游骥心头一颤,时而望向吴长风,时而望上弟弟,时而望向秦朝和黄蓉,时而望向后院,脑中乱成一团。不过总算理解了,吴长风之前为何那么为难,只是现在轮到了自己。
游坦之是个什么货色,兄弟俩心里清楚得很,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被吴长老看中?
而且还是那么为难地看中!
唯一的理由,只能说是欺骗秦朝的报复。但这叫什么报复?
这很明显是一番好意呀!只是越好心好意越叫人看不懂。
游驹忽然决心不管那么多,直问道:“是关门弟子吗?”
吴长风红着一张关公脸道:“说了什么都别问。只一句话,答应或不答应。”想了想,补充道:“别怪我。我自己都想不通。”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齐齐望向黄蓉。
黄蓉微微一笑道:“丐帮的信誉你们信不过,吴长老的为人呢?”说话的时候,后院又传出一声女子的尖叫。
游骥此时的脸色比吴长风好不到哪里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但又不得不回答她这丐帮帮主的话。
“唉……”游骥一声长叹,缓缓道:“不是信不过丐帮,而是犬子太不像话。”
黄蓉道:“你这样把他一直关在家里,更不是办法。”
游骥道:“不是不知道,但实在拿他没办法。”
黄蓉好奇道:“你们在外面子女成群,为何独独对他那般宠爱?”
随即发现游氏双雄有推托之意,抢先道:“为了他,你们敢冒险欺骗‘还看今朝’。如果说这还不叫宠爱,什么叫宠爱?”
话中另一层意思表明,游氏双雄最怎么善忘都还有不少没忘。
游骥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那孩子出生时命大,几次出事都没死。夫人从小将他当成奇宝,以为出生时命大,将来必成大器。”
黄蓉心想:“你自己不是那么想的吗?
出了事全推到夫人头上,算什么男人?”对游氏双雄越发看不起。
暗笑秦朝原来那招牌‘天机子’,险些被玄慈那一家和游氏双雄这一家给砸了。没想现实的江湖竟然有这么波云诡谲,一个自家不认得自家儿子,一个自家都想忘了自家儿子。
要不是忘了不少,不会装得这么像。如果不能装得这么像,秦朝最怎么相信原来那小说,也不会这么容易上当。要忘得这么恰到好处,事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第八章多了个长江剑派
要知道,人类本来就比较健忘,遇上不开心的事物更容易健忘。只不过:一个是刻意修炼过心灵类的功夫,主动地忘记一些事物;一个是潜意识地忘了,想都不用想。
但要想再次记起,便不是那么容易,记性最好都很不容易。书中黄蓉的母亲是一例,现实中不用再找,每个人自己都是最好的例子。即便有过目不忘之能,也不是绝对不忘。
有记便有忘。
有忘便有记。
记忆力越好,忘记后越难再记起。表面看很没道理,深想却又觉很有道理,因为记忆力越好越难忘。这好比爬山:小山容易爬上去,下山也容易;高山更难爬上去,下山也更难。
秦朝仍一言不发,念头忽而又一转,心想:“游坦之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天生命大。
但命运是把双刃剑,这边是好运,那边是霉运。
好运爆发完后,霉运便占了上风。反之亦然。
游家不懂,书中才会时而行大运,时而倒大霉。说游坦之命大,不如说他命运坎坷。
其实我和乔峰都是天生的倒霉命,如果不是有后天的努力弥补先天不足,恐怕比游坦之好不了多少。”
吴长风赌气似的一杯又一杯喝个不停,肚子喝得与临近生产的孕妇有得一拼。游骥越来越过意不去,终于点头,心想:“将儿子交给他,就算成不了大器,总不会变得更坏。”
吴长风和游骥都担心游夫人知道后又是件大麻烦,强迫游坦之马上完成拜师大礼。
看他那样子,不过是敷衍了事。表面上不难屈服,内心不当一回事。这游坦之才是书中那游坦之吗?
秦朝左看右看都还是确定不了。
既然这样都确定不了,便懒得给他们改名了,依旧都叫游坦之。
吴长风不想再呆在这个伤心地。二话不说,直接带走了这游坦之。
游坦之刚拜师便深刻体会到了弱者的悲哀。骂人被点了哑穴。打人打不过,反而脸上挨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痛。从小到大从未吃过这么大苦头,更难受是受不了这份屈辱。
吴长风前脚刚走,两位游夫人后脚便至。游氏双雄的夫人是他们师父的女儿。哥哥娶姐姐,弟弟娶妹妹。姐妹俩从小娇纵惯了,不顾客人在场,对丈夫又打又骂,接着双双追出家门。
游氏双雄既想追出去。又不好将两位尊贵的客人晾在一旁,左右为难,坐立不安。
黄蓉没让他们为难多久,抛出银票十万两,随之说出了来意:“天下大乱,老百姓日子越加艰难,流民越来越多。不知贵庄能否援手收容那些流民,将之护送至黄河出海口。”
银票是有十万两,但表面看只有一千两。这是黄蓉的主意。说是想趁机试探一下他们,其实那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小家子气,舍不得将这十万两银票送人。
游氏双雄都盼着早些完事。好早点追回夫人,没怎么客气便答应下来。
游骥道:“听说贵帮的李诗诗做了黄河帮的帮主夫人,不知是谣言还是?”
黄蓉微微一笑道:“去了‘夫人’二字,便很接近事实了。”说完与秦朝扬长而去。
从头到尾。秦朝什么都没说。
游氏双雄稍微安排了一下家里的事情,便骑马追出家门。
路上,游驹向哥哥内力传音道:“见面不如闻名。那黄蓉。听说比萧峰那厮还厉害许多,方蓉都被逼隐居幕后,见了面,我看也不过如此。”
游驹等了片刻,见哥哥板着脸不说话,忍不住接着说道:“一千两银子,便想驱使咱们兄弟为他们办事,当真是在打发叫花子,当咱们是什么?”
游骥大声道:“不想得罪人别说,不害怕便直接说。咱又不是为了那一千两银子,更多是为了江湖义气。”
游驹传音道:“他们瞧不起人。我们为什么要跟他们讲义气?”
游骥道:“他们能来坐一坐,便已经算是很给咱们面子,你还想怎么样?”话是那么说,语气却显得很不坚定。
游驹冷笑道:“乔峰那厮眼高于顶,结果如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当然不会自不量力现在跟他们斗,但人都难免有倒霉的时候,不是吗?哼!到时一定要让那娘们尝尝小瞧咱们……。”
游骥打断道:“别乱说,乔峰那事可不是私人恩怨,乃大义所在。”
游驹道:“我又没说不是大义所在。只是没夹杂私人恩怨,或者没任何好处,有谁会尽心尽力?”
游骥轻轻一叹道:“那都是人之常情,并不是公报私仇。大家明明是一片好心,到你嘴里全变了味。有那闲功夫,不如把心思放在修炼上。你武功强了,别人自然会另眼相看。
人家不到二十岁,坐稳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凭的不是武功是什么?
游驹听了前半句,心道:“自家都不说掏心窝的话,外人怎么说?”
听完后半句道:“道理我从小便懂。但咱们的武功再修炼一百年都还是比下有余,比上不足。也该把心思转向其它方面了。现在天下大乱,群雄四起,机会多多,不容错过。”
游氏双雄家财豪富,交游广阔,武功了得,名头响亮。
但在武林中,既没加入什么了不起的势力,也算不上如何德高望重。
对那些小势力他们看不上,被八抬大轿抬去主事都觉得那很丢面子,怕在朋友面前担不起头。
大势力又看不上他们,不会主动让位给他们。
兄弟俩处在这种上不上、下下下的尴尬的位置已久,愤愤不平已久,对乔峰继承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格外羡慕和嫉妒。
知道乔峰在少林还有一个师父玄苦后,心中更是嫉妒。
游驹发自内心地认为:“乔峰厉害是因为有两个好师父照顾,有少林和丐帮在背后撑腰,少林七十二绝技和丐帮绝技任由他学。如果自己有他那运气,肯定不会比他差。”
游骥的想法跟他差不多,但少说多想,想的更多。
兄弟俩见黄蓉不但比乔峰更年轻,而且既不像乔峰从小在丐帮长大,又不像乔峰为丐帮立下许多大功,莫名其妙便成了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心中不由更加地羡慕和嫉妒。
原以为黄蓉比上任帮主钟灵年轻好欺负,更别说乔峰。由此可见丐帮已经开始走下坡落,天下第一大帮的位子保不住多久,不料这黄蓉居然表现比那乔峰还厉害。
江湖上开始流传一句话:“宁可得罪十个乔峰,不可得罪一个黄蓉。”听说后,大都心想:越强大的女人越小心眼,真是得罪不起呀!
李诗诗当上黄河帮的帮主后,江湖上立即谣言四起,越传越快,越传越广,主要原因其实是出在黄蓉身上。因为越来越不敢得罪黄蓉,不知不觉中便将那些嫉妒转移到李诗诗身上。
同一时间,极少有人关注,江湖上多出个主持航运的‘长江剑派’,代掌门是辛双清,代长老是养生堂那些丫环的头一批‘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诸卫……’
快活楼一战后,秦朝身边不免多了许多乖巧听话的美婢,远比那批丫环侍候得舒服,留她们在身边也是浪费,不如放出去,不管是对她们还是对自己都好。
后因对她们不怎么放心,才让辛双清代劳,等她们都能独挡一面,便把‘长江剑派’交到表现最出色的那丫环手上。
此举对赵小丫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她不能像别的丫环那么无所谓,反正最低也是个长老。
至于武功,只要表现好,还用愁武功吗!
都知道秦朝有的是好武功可以赏赐,只愁没有好借口,才不好一个个都拼命提升。
在酒仙镇上,新开张的养生堂,一下便增加了四家分店——东南西南中,主店居中,大门一月开一次,主要工作是研究那些分店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
现在多的是精通医术的美女,大多表现比那些美婢还乖巧听话。大都一心扑在医术上,心无旁鹜,远比苏晓嫣和苏晓晓更合适。
不过烦恼也不是没有,她们现在的生活虽然比在快活楼时不知好上多少,但奴性却不减反增。秦朝不是不能解决这问题,但与消耗的时间和精力比,反不如任其自然好。
段正淳看红了眼,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努力了大半辈子都无法让一个美人顺从,这女婿身边却是想不要都不行。作为一个名传天下的风流王爷,在美人方面实在是太委屈!
儿子和女婿,表面上左看右看都是不怎么风流好色的人,事实上却都远远强过他。甘宝宝、刀白凤、秦红棉,一个轮着一个给他戴绿帽,却都还怪他太风流好色。
马夫人和王夫人是别人的女人,却也都这样怪他。
问题真是他太风流好色吗?
段正淳满肚子苦无处说。
只好加倍努力地修炼‘凌波微步’。左思右想,分析来,分析去,自认对付美女的手段绝不比儿子和女婿差,说到底还是自己的武功低了些,王爷的身份比不上武功实在。
第九章最厉害的那一位
段正淳原来的风流,秦朝多半是嗤之以鼻,现在不同了。
当段正淳见到白发神尼的时候,一下便痴了。白发神尼走到哪,他便跟到哪。白发神尼开始可以对他视而不见,后来实在忍不住,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段正游暗喜:“美人说话了,心里开始有了我。”
嘴上道:“那我走远些。”
白发神尼想说:“再远都不行。”但不知怎么说不出口,改为:“随便你。”
段正淳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第二天,独孤梦蝶来了,段正淳顿时傻了,对白发神尼可以视而不见了,目标换成了独孤梦蝶。
第三天,高太后来了,段正淳呆了,对独孤梦蝶都可以视而不见了,目标转为高太后。
高太后见过段正淳,一眼便认出他来,但段正淳跟在后面半天都没认出高太后。
高太后对段正淳的无赖之举不但不烦,反而很高兴。心知像段正淳这等武功的花丛老将,对美女几乎都有过目不忘之能,既然连他都认不出自己,面对其他人就更不用担心了。
现在这个新身份,看来还不错。
段正淳不怕没到手的美人,就怕那些已经到手的美人,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
又过去半天,高太后突然转头一笑,问道:“文安帝不修炼‘凌波微步’了吗?”
段正淳微微一笑道:“姑娘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姑娘二字说得极为自然,不知高太后今年六十有二。
高太后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比出宫时又年轻了不少,高兴之余暗骂段正淳无耻下流,正容道:“大婚开始前一半由我主持,当然不会连女方最大的主角都不知情。”
不等段正淳回话,又道:“文安帝的武功在江湖上混还行,在帝王之中却是垫底的存在。”脚下加快,转眼便甩脱掉尾随在后的段正淳。顺便让他知道‘垫底’二字并不只是随口说说。
段正淳郁闷了一阵后,视线转回到慈航静斋的传人独孤梦蝶身上。不料跟了半天后,她说了句同样的话,同样又脚下加快,眨眼间便不见了人影。
文安帝郁闷了好一阵,视线转回到白发神尼。尾随半天后,不料她也说了句同样的话,同样又脚下回快,不知施展的是什么轻功,怎么追都追不上。什么手段都使不上。
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段正淳痛定思痛,又一次下定决心苦练武功,特别是‘凌波微步’。一想起连人都追不上,见一面都难,千般手段无处使,眼眶都红了。
至于那些美女是否跟他的女婿有什么关系,段正淳想都懒得想,完全将之抛在一边。对他来说,只要不是血脉之亲。那便没任何关系,其它都不必多想,多想无益。
秦朝对白发神尼和独孤梦蝶提前到来很高兴,不知她们是为了跟三位妻子达成秘密协议。合起来算计他,让他暗中多出几个女儿。最怎么小心,他现在事情太多,难以周全。
秦小柳正式入主剑园的日期也定下来了。就在他婚礼的前一天。这既是慈航静斋送给他的礼物,也是送给大理段家的大礼。具体的章程,仍只有各大圣地的主人最清楚。
想要担任新的圣地之主。首先必须得遵守其他圣地之主的共同约定,以便维护圣地的共同利益。因而有些对秦朝都不能透露,除非他愿意担任新的圣地之主。
对秦小柳的武功,各大圣地反倒不怎么在意。要说有什么在意,那也是担心她潜力太大,以后会压得自己抬不起头。
秦小柳遵守约定,表面没有向秦朝透露,被动却难免。
例如:
秦朝对她说:“静念禅宗的金刚护法,少得了少林两席吗?”再看她眼神,答案立知,**不离十。
不难猜测南北少林各一席,不然怎么保证少林派领袖武林的地位!难的是没法断定金刚护法的具体数目,想来绝不会少于两位。
一旦与少林扯上关系,便不会少于三位。因为静念禅宗最少也得有一位自己培养出来的金刚护法,和少林派关系最怎么亲近都难免要做一些防范。
书中有说过是四位,但那不是金庸写的小说,可信度太低。
事实上,即便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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