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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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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一败再败,却败得最开心。木婉清当众击败了秦朝,又喜得不得了,乐得笑了又笑,嘴上却埋怨道:“这首歌又明显不怎么适合咱们女人唱,你们男人又这么不要脸,又在作弊。”语气中掩饰不住喜悦之情满满。

她那种仿佛深入内心的洋洋得意,似乎越遮掩越掩饰不住。但她可以不掩饰吗?

秦朝心中一动,笑道:“你之前不是问我用什么求情吗?你看,这不就是了吗?”

木婉清扑哧一笑,又强忍住,暗问这有什么好笑?觉得自己最近笑得太多了!

“你还是半点亏都不肯吃,又想趁机大占便宜。唉,算了,放你一马……全当放你们一马好了。”

这时候秦朝可不敢笑,忙快步跑到黑玫瑰边上,先帮段誉把双手解了绑。接下来任由他自己解决好了。如此也还是免不了成了两女嘴里的拍马屁,想反驳却觉得底气不足。

钟灵好奇心大起道:“这马屁拍得好没道理呀!以秦大哥的为人,应当不会眼红那宫中四大护卫之职呀!不然岂不是下半辈子都得奉献给段家,家奴有什么好?再往上,难道是想做什么大将军?领军开疆拓土,又或者想要造反不成?哈哈……”

段誉面露不快道:“什么家奴?是家将,亲密如同家人的国之大将,官高权重之极,不懂就别乱说。”说完很快便发现,自己也只是表面放下身份,实际还是在各走各的路。

真了也就反了。

怪不得别人!

只见钟灵脸现鄙夷之色,道:“什么狗屁国之大将?果然是一群权臣大官!围着你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整日在外游山玩水,亏你居然还好意思说,脸皮可真厚啊!”

段誉停下自我检讨的同时不由又羞又恼,很不甘心地争辩道:“老子《道德经》第六十章中云:‘治大国,若烹小鲜。’你懂不懂?”

钟灵愣了一愣,笑道:“烹小鲜,我们肯定是懂,你这个公子哥、书呆子懂不懂?哈哈……”

木婉清不屑道:“不懂就不懂呗!随便找个懂的来,反正当官的上下两张口,不用他们自己动手。你秦大哥的嘴皮子功夫,用来当官肯定比说书更厉害。但用来拍马屁,最厉害都还是马屁,越厉害只会越臭。钟灵你若想做官太太,臭在一起,嘿嘿!接下来直说不得,说了嘴臭,比放屁更臭……不过我突然想起,你秦大哥有一句话说得太对了——‘这世上最容易莫过于当官!官越大越容易当。’”

木婉清刚说完头两句的时候,段誉便愕然陷入到回忆之中。

除了这次的离家,往日全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这倒也不是第一次出门在外,但只这一次,一身钱财全让一个酒肉和尚化得一干二净。

第十二章不同于嗟来之食

当时忍不住说了几句带火气的话,那酒肉和尚竟把那些钱财全都扔了不要。自己却偏要硬塞回那酒肉和尚的手里,说什么:“不是大师您想要,也不是大师您想骗,更不是大师您想抢,而是小子为了表现自己的心诚,仰慕大师的高人风范,一时情难自已,心甘情愿将身上所有钱财奉送。”问自己:“真的很心甘情愿吗?”

自此开始更深刻地体会起‘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不然也不用跑到马五德家蹭饭吃,结识那巾帼不让须眉的马秀秀。

一失,一得。

一路反复思考了很多遍,觉得那酒肉和尚的话简单、朴素中蕴含深刻哲理,令人思之不尽。

表面看来,他身上缺点多多,酒肉不忌、骗吃骗喝、恩将仇报……

深入思考,他信手拈来各种妙招,不知不觉中义助自己领悟更正确的人生大道,或许也想顺便报答那一饭之恩。

将之延伸开来,一叶而知秋,可以越说越广,说上几天几夜都还没准一定说得完。

总结归纳起来主要有两点:第一在于‘得与失’,第二在于‘自己与别人的标准’。

不管我们的人生是成功还是失败,个人有个人的标准。无论别人的标准是好是坏,既不必老用别人的标准限制了自己,也别老把自己的标准硬套在别人头上,强迫别人。

反之,最好的标准都不好,最坏的标准都不坏。

例如在父亲逼迫之下练武,就算本来是件天大的好事,自己不开心还是很不开心。反之,《易经》引发自己的学习兴趣,就算因此而耽误了其它正事,还是禁不住越读越开心。

那天请酒肉和尚吃饭,就算原本是件好事,若非出于那和尚的自愿,还算什么狗屁好事!最终只有等自己也变得身无分文,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才能更深入内心地明白,嗟来之食与请客吃饭的关键区别在哪里。自己有钱的时候请他吃饭,很容易拿钱不当钱,表面十分豪爽好客,实际却很可能很不合他心意。

锄禾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虽说没法和老百姓一样勤劳,但他或许更认可上位者的节俭……

他要么觉得是在浪费百姓的血汗钱,又或许是由于其它的原因,总之是不太欣赏,于是趁机整了一把。自己有钱够用的时候自然不会很在意那些,可以无所谓,才与他第一次见面,便大手大脚请他吃饭;等自己没了钱财之后,一样面临缺乏之时,发现吃穿住行都要用钱,最想无所谓都没法无所谓!很自然就懂得了珍惜手中的钱财。

此乃人之常情。

有什么好奇怪!

改成有的时候更加珍惜,失了反而可以无所谓,坦然面对,那才真正值得别人欣赏。

可谓超凡脱俗。想明白了,那酒肉和尚便是大德高僧,好心点化。自己当时若不听他那些忽悠,舍不得送上所有钱财,说不定那和尚又不按规矩出牌,仗着武功高就动手抢了,自己的最终下场反而更惨。不肯施舍就是珍惜吗?不。那主要是舍不得,更主要是吝啬、小气、抠门。舍得舍得,不舍不得。小舍小得,大舍大得。

得与失,失与得。一切尽在得失之间。

得得失失,自己怎么看待,也很关键。

同一得失,既可视之重若泰山,亦可视之轻若鸿毛,例如:滴水之恩,得之,重若泰山;施之,轻若鸿毛。

唉……

段誉暗自叹息道:“左变右变,东变西变,又变回一团糊涂。规律不可寻,规矩不可依。”来不及多想,身感腾空而起,转眼滚落在地。

联想起上回滚落的一身泥灰,这下只是滚了一身杂草,待遇可算是提升到了贵宾级。鼻中阵阵幽香沁人心脾,不用说也知道肯定又是那黑衣蒙面女。

“你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坐在马上,还唉什么声?叹什么气?”说话的是钟灵。

动手的是木婉清。

段誉落马,钟灵和木婉清上马,顿时浑身上下都舒坦了!

秦朝苦着脸,弯下腰,背起段誉,展开轻功,紧跟黑玫瑰的马屁股后面,一脸郁闷,禁不住在美女面前都大爆粗口道:“操你老母!我又不是马,也很不惯拍马屁。”

木婉清见了,肚子都快笑痛,开心不已道:“早该这样了。已经便宜你很久了。”

跑了一会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黑玫瑰可是匹日行千里的宝马,长距离奔跑连闪电貂都跟不上,可那秦朝背了一个长得比他高的成年人仍一脸轻松地紧跟不落。

钟灵越想越心惊,紧盯着秦朝,怎么瞪眼都没用,嘴里闷道:“木姐姐,秦大哥早上不还……还……”半天还是还,还不出半句下文来。

木婉清一想到早上的比赛就更加来气,冷哼道:“还你的秦大哥,还你的死猪头,还在装!装装……装!该死!真该死!今天早上,那不又是在猫捉老鼠,戏弄咱俩吗?”

马鞭一舞道:“现在就让我的黑玫瑰来试一试,你轻功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冤枉啊!”秦朝很想大喊。

喊了可以有什么理由可说?

说不出理由来只会更糟糕!

秦朝闷着头继续赶路,一言不发,只当自己是哑巴了!

两女都骑在宝马上,凉风习习轻抚面,草木清气迎风爽,聊聊天、哈哈气,痛快淋漓!最痛快也还是怎么都止不住不时地心生不满——该死的扮猪吃老虎!该死!真该死!

秦朝在心里暗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吃不得!吃不得!母老虎更吃不得!一只骑在马上,两只骑在马上,跑得快!?跑得快!?”改唱了《两只老虎》的经典儿歌。

段誉虽有满肚妙句,却因为骑的不是马,得顾及他的感受,只偶尔说上几句,其中大半是在重复:“学杀人的武功不行,可以学一门用来跑路的绝世轻功,别老委屈咱们这几只脚,苦过那马脚、驴腿。”

其它话中最惊人的一句他只说一次,秦朝已牢记在心。

“秦兄的轻功实在是高!实在是妙!步位隐约与《易经》六十四卦相符,化腐朽为神奇,融入自然而功用大涨,由简而繁之演化无穷,将书生的空谈化成实用,令人不得不钦佩!令人羡慕!”

秦朝很想和他更详细地说一说凌波微步,几次话到嘴边又吞回了肚子。

该不该将凌波微步尽快传给段誉?在传给小柳之前就已经多次考虑过。

传了表面才刚刚认识的段誉,难道可以不传玩得更熟的钟灵和木婉清?

以前传不传就一句话的事,现在却随各种关系而渐渐变得越来越复杂。

江湖关系越多的同时,需要考虑的也越多。不如先暗示段誉自学成才,心知肚明即可。非要说出来,人比人,非把人气死不可。两女的武学天分不用多说,但与书中段誉一比!!!

比不得!

实在比不得呀!

算了,别比为妙!现实中段誉的资质最高都还只是猜测,不如再等等,看他能否真的自学成才。

事实胜于雄辩。

忽然听钟灵语气怪怪地笑道:“秦大哥以前和咱们还不太熟嘛!一开始就知道让着咱们,哪里是小气咯!”

“哼!”木婉清摇了摇头,“既然小武馆的一小群垃圾都可以狠狠地揍他一顿,在陌生人面前都可以伪装到底,为什么对咱们一次次寸步不让,他这不是气量不大是什么?”

钟灵道:“正因为咱俩跟他不陌生了,越来越熟悉了,才越该卸下更多的伪装,需要更多地以诚相待。所以在陌生人面前假装得那么彻底很正常,在越熟悉的人面前伪装越少越有真情实意。这不同于气量不大。试问,尊重咱们之间的友谊不好吗?这反而更证明了,秦大哥从第一次与咱们见面的时候起就没当咱俩是陌生人过。”越说越开心,说得连自己事先都没想到,心中好像一阵噼里啪啦,大大小小的结儿像炮竹串儿炸开。

木婉清越听越来气,争辩道:“他真有那么尊重咱们的友谊,就不会等到这段木头来了,为了加大份量来拍皇亲贵族马屁,轻功立即高了十年以上苦修。显露不凡,提高身价。你瞧他那一副越跑越轻松的臭屁模样,恐怕想超过咱黑玫瑰也不是不可以。再想想咱们是怎么一层又一层,揭开一个又一个。欺人,这还不够欺人吗?我肺都快气炸了!”

欺人太甚!

“快笑炸了!”钟灵越想越觉得轻松,轻得都仿佛要飞上天去。

木婉清道:“钟灵你太不够义气了,我说实话,你却装什么装?”。

钟灵道:“事实证明我们没冤枉秦大哥扮猪吃虎,皆大欢喜,不该笑吗?反过来那叫冤枉了他,也就没什么欺人,要欺也是咱俩欺人。好笑!确实很好笑啊!”

听她话里的意思,木婉清都懂,听了却更不甘心,大声争辩道:“说不定你秦大哥连名字都还在弄虚作假,装什么无名高手,你猜是北乔峰还是南慕容?”

第十三章辛双清突然晕倒

只稍微停顿了一下,木婉清紧接着道:“‘北乔峰,南慕容’何等人物!岂会像他这么无聊透顶,也根本用不着隔着万里之遥跑来这西南偏僻之地吧!他要拍段家马屁就拍,咱也来凑一份热闹。”

钟灵插嘴道:“看拍不拍得香。”

段誉一阵大笑。

“不懂装懂!拍段家马屁与拍我的马屁相比,差别不以道理计。别老是瞎猜西猜,以你们女人之心,度咱们男人之腹。事情的真相其实很简单,秦兄不过是出于侠义心肠,见不惯你俩合伙欺负人。两位妹妹非要把这与拍马屁联系在一起,意不在此,在咱段家,在咱父亲。由此可见,两位妹妹是咱段家子孙的机率极高!极高!心乱了。”

两女听了,顿时神色大变。

木婉清冷冰冰地道:“乱你个大头鬼!你等着瞧,你要不是我哥还好,假若真的是我哥,我要揍得你分不清东南西北方。”

段誉开怀大笑道:“若因此而多上几个漂亮妹妹,多挨几顿揍又何妨啊……”尾音拖得老长。

钟灵也见不惯他的嚣张,气道:“不但木姐姐要揍你,我也要狠狠地揍你,你爹也肯定要揍你,家丑不可外扬嘛!你这只官字两张口的公子哥,懂不懂?”

木婉清道:“灵儿,你家门外写着‘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说明你爹早就对姓段的恨之入骨,那可不是揍几顿就能出得了气。其实这一切还用得着说吗?事实明摆着。”

钟灵道:“我又不是不承认,大不了多一个爹,多一个哥,多几个姐姐,多几个大姨小姨,说不定逢年过节还可以多收几份礼物。”说得轻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纠结!

“你俩这都承认了,那我也快些回家,把这事证实了,了结了,再出来不迟。”段誉一脸严肃地道,“我不打扰你们了,反正今晚是帮不上忙了,把黑玫瑰借我用几天怎么样?”

木婉清嘴里说不借,心里巴不得,就等他这话。猜测最准也只是猜测,不上不下,卡着难受。一天两天还好,久了谁受得了!不管那最终结果是真是假,反正总得有一个结果。

“再见!”

段誉又骑上了黑玫瑰,扬长而去。

哈哈……哈……

秦朝乐了。

背一个男人,背一个长得比自己高的成年男人,身体最轻心里都不轻松。假设换成一个女人,背一个长得比自己高的成年美女,不知怎么,秦朝突然想起木婉清的母亲……

正心生忐忑,突然一警。只见钟、木两女猛扑过来,前后合击。

秦朝脚踏凌波微步,身体如轻烟般随风飘动,心头却沉甸甸的。

两女最擅长偷袭。最近对上他,比干柴遇上烈火还猛,更偷袭惯了。若非他实力的进展比两女更快,早就坚持不住了。今天也是,而且是在更短的时间内,取得了更大的进步。

秦朝很烦恼!

自己一直不肯败下阵来,怎好要求两女收手?如果双方都不肯罢手,到何时结束?不结束便只有继续,那样岂成了两女的免费练功器?等她们享受了快乐练功,享受多了,享受惯了,岂不让她们更加地欲罢不能!

“干什么?”秦朝一声大喝。

不经意间,不但用上了内力,且有莫名力量在催化,使大喝的效果顿时几何倍强化。不由想起,《三国演义》中张飞那一声大喝。或许写得夸张了些,没准真有其人其事!

两女愕然停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骑马。”

既被段誉‘骑’了一回,秦朝自然更欢迎两位美女了,但眼前这时机似乎不对。想了想,张开双臂,一脸无奈道:“你们难道就一点不懂男女之防吗?还是坐在我手臂上得了。”

两女嘻嘻一笑,毫不客气,一跃而上,挥臂大喊道:“马儿乖,快跑,快跑。”

木婉清冷冰冰地稳坐在他的左臂上,钟灵笑眯眯地坐在他的右臂上。

香软嫩滑的臀部,第一次重重地压在了男人异样的肌肤上,钟灵很不自然地磨动了几下,又不自然地来了几下……

心头开始持续滋生起一波又一波异样的刺激,钟灵禁不住故意扭啊扭啊扭,不料越扭越起劲,越停不下。

木婉清身体不动,心灵所受的刺激却更容易累积在一起,无形更胜有形。

似同烧水,水温越烧越高,再加上盖子,不但热得更快,而且还多了更厉害的热气压。火却不同,烧水的火普普通通,肉眼可见,这心火却无形更胜有形,似可燃烧灵魂。

心火之下,产生的也不是那种普通水气,而是无形之气,似可占据心灵深处。

如此倍加煎熬之下,木婉清静静地越来越不敢轻举妄动,心中越想要更争一口气,神态越渐冰寒冷。

在钟灵看来,她那冰雪般地气质明显比以前更似万年冰雪。

秦朝的感觉,木婉清反而像似一团火,钟灵像似了一块冰。

火猛烧不动,反而更炙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秦朝自然而然运起了‘无相归一功’,堪堪抵挡住火热的一边。紧跟着,另一边自然而然运起了‘混元一气功’,热得钟灵越来越躁动,扭动个不停。

跑着……跑着,北冥神功突然也自动运转了起来,渐渐把三人的内力连通成了一个奇异整体。秦朝的轻功很快又来了一个三级大跃,快得不敢心惊肉跳,分心想象起高速列车。

路边的景物出现了越来越大的矛盾——既有更静态的清晰,也有更动态的模糊。

木婉清和钟灵空空地陷入到一种潜意识的空灵状态,越陷越深,也越难以自拔。

等到站在无量剑‘剑湖宫’的战场中间,终于,三人都瞬间恢复了原来的清醒。

神农帮和无量剑的大战,没开始多久就已接近尾声。神农帮的毒烟阵一起,无量剑大部分弟子几下就被熏倒,都没来不及施展勤学苦练的精妙剑术。神农帮势如破竹……

突然,辛双清和一个年青女弟子杀了出来,一口气杀了五个神农帮的人,然后打起了运动战。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亲自上阵,力压辛双清,其余帮众趁机往四面包围成网。

辛双清几次突围不成,正准备制造机会挥剑自尽,突然警报声四起,从无量山下一直响个不停……秦朝三人鬼魅般的身影一路直冲而上,如入无人之境,最后停在了战场中间。

现出三人一体的怪异造型。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许多人被吓得气都不敢喘大了。

诡异的局面持续了一会,辛双清突然晕倒。乌黑的长发刚接触地面,秦朝已闪身将她扶住。手中的美女又多了一个,情况变得更加怪异。说实话,刚才只是不忍心而已。

不知是不是巧合,当时地面正好有两块尖石,对准了她那双肉眼……

没时间再往左右摇摆不定,便只好先救了人再说。心中一动,利用刚才意外形成的余威,秦朝毫不客气抢了指挥大权,大声吩咐道:“不管你们属于哪帮哪派,都先救了人再说。”

说完再次做起了医师,立即开始子带头行动。

在别人肉眼难见的地方,秦朝表现最如何客气,那‘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不知什么叫客气,对那些不顺眼、不听话、不识相的人更不知客气,对那些趁机**掠盗之辈下手最狠。

下手越狠,秦朝却越心安理得。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是跟他们握手,不怕他们卖力试探自己的虚实。只握握手,谁敢不肯?谁敢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不给也没关系,不给就不给。

接下来,那些人只会更惨,内力的损失更大,自己也更心安理得。事实上他们也从中得了不小的好处,因为就像饭里面含了沙子,内功中的沙子更加难以清除。除了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反而巴不得多吸些‘沙子’,因为它们的质量比普通内力更高,有的甚至能以一抵十。

秘笈上虽然没说,但左柔的实例比得上秘笈上说上一万句。

钟灵和木婉清一左一中,紧跟在两边,全然不知该干什么好。

刚刚,两女都万分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内功突然间整整翻了倍,等于又从小修炼了一次。回想往日,早修晚炼、夏练冬练,稍微偷一下懒都会退步。不偷懒也得不停反复重来,否则忘得肯定比熟能生巧更容易。现在,就这么坐了一回‘马’,一转眼一跨十几年。

这要少吃多少苦头呀?美得令人不敢相信!事实又令人不得不信。

“难怪,秦大哥好厉害!”木婉清和钟灵都相信自己发现了真相。

“真人不露相。”突然听人说了一句,不由自主点了点头,两女脑海里同时冒出四个同样的字——扮猪吃虎!!!

只见司空玄跟在三人身后,表现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大部分人见了都觉得很莫名其妙。不理解,更害怕,表现得更老实听话。

第十四章司空玄如在梦中

司空玄正以为倒了大霉,被辛双清引发了‘生死符’,吓得快又生不如死。

秦朝向前用‘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顺手一下。眨眼间便吸走了‘天山童姥’下在司空玄身上的‘生死符’内力。

见他就那么一下,就清除了困扰自己多年的心腹大患,司空玄如在梦中。

秦朝没功夫理会他会怎么想,思考起‘生死符’。比起其他人所练内功中隐含的那些沙子,‘生死符’更像是有生命的沙子,或者说虫子。甚至可以算作另一种蛊王。

蛊胜在肉眼难见地微小,最小也不如

‘生死符’,同内力一般无影无形。蛊胜在量大,‘生死符’胜在质高。前者吸取中蛊之人的精血强大蛊群,后者吸取别人内力强大自己。

‘生死符’中包含的内力,数量微不足道,质量却奇高,再加上巧妙运用,便可以远程控制别人,一般帮主级高手都只得俯首听命。难道那司空玄就那么贱,不想反抗吗?

‘生死符’的巧妙与强大,秦朝越思索越佩服。

司空玄更佩服、更羡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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