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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宗_赤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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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见岳玲珑不说话，问道：“岳姑娘，银子，你们是借，还是不借，给个痛快话。不借，我再想其他办法。”
岳玲珑年纪虽然比张明大了十多岁，但是却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模样，和孙欣站在一起，根本就看不出谁的年纪大。
张明叫她前辈，还真有点叫不出口。
岳玲珑笑着说道：“张解元，几百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钱可以借给你，但是有个条件。”
张明站起来，说道：“岳姑娘，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提什么条件，我是不会同意的。告辞。”
岳玲珑的心思，张明当然知晓，无外乎就是想多要人才，可是自己绝对不能同意。给剑宗三成人才，已经是张明心中的底线。
孙欣在身后大声说道：“张明哥哥，你听听岳师叔的条件嘛。”
张明头也不回说道：“不用了。没有了银子，至圣堂的修建也会停下，大不了我去其他县剿匪。”
山贼土匪的山寨中有银子，去剿匪当然来银子快，但是张明要是去其他县剿匪，怕是名不正言不顺。
工坊生产出来的貂皮袍子倒是卖出了几件，但也就三万多两银子，根本就顶不了什么事。
第三天的时候，捕头余成忽然来报：“大人，有两位客人来访。”
“客人？”张明一愣，现在这个时候，还会有什么客人？
真是奇怪。
放开感知力，张明感觉到了两股强大的气息，是先天武者！其中一股气息，比起岳玲珑也丝毫不弱。
“他们是谁？”张明问道。
余成摇头道：“他们没有说，看其装扮，应该是客商。”
张明暗笑一声，客商？一般的客商可没有如此强大的功力啊。
“走，我们去见见他们。”
来到衙门客厅，见到徐良，张明心中一震，这胖子自己在王家庄园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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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柳暗花明
张明一脸平静，气定神闲的样子，可是他的精神却高度集中，浑身的筋骨肌肉似松非松，一有不对劲，马上出手，或者施展禹步逃走。
面对两位来历不明的先天武者，其中一个甚至是先天大成，张明不得不谨慎。
“两位贵客来找我，不知道所为何事？”张明抱拳一礼，笑着问道。
胖掌柜徐良一脸和气生财的模样，笑着说道：“我们是风雨楼的。这位是我们雷堂主，是总楼下来的高手，不才正是负责安西府分楼。”
谈话，也要有技巧。和张明这样的聪明人说话，最好是直接说出身份，故弄玄虚反而会弄巧成拙，将事情办砸。
风雨楼？
他们来找自己干什么？
是来找麻烦的？
蒙虎死在了自己的手里，损失一个先天刺客，绝对不是小事，他们来找麻烦，倒也说得过去。
张明冷静地看着雷战和徐良，没有说话。徐良接着说道：“张解元年轻有为，我和雷堂主这次来拜访，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看有没有和张解元合作的可能。”
雷战点头笑道：“不错。张解元，我们风雨楼对你可是非常推崇，你要是能加入风雨楼，我们绝对会全力助你，让你在官场如鱼得水。”
张明明白了，风雨楼这是要招揽自己啊。
“两位前辈。我张明乃是朝廷命官，别说加入风雨楼，就算是跟风雨楼合作，让朝廷知道，也会有很大的麻烦，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张明冷声说道，“我倒是不怕死，但是却必须留着有用之身，为朝廷和百姓做一些事情。”
张明从来就没有隐瞒自己的志向。风雨楼是大乾朝最大的暗黑势力，竟然想要招揽自己，真是天大的笑话。加入风雨楼，还不如加入剑宗，至少剑宗比较光明正大一些。
雷战笑着说道：“张解元的志向真是让人敬佩，在你的身上，老夫感受到了古之先贤的气质。可是张解元的眼光还是狭隘了点。”
张明眉头一皱，淡淡问道：“我的眼光狭隘？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雷战微微一笑，眼中充满了智慧，继续说道：“乾坤无极，天地阴阳。事情，也分为好坏。风雨楼虽然是暗黑势力，但是做事未必就比其他的势力更加龌蹉。朝廷，宗门，世家，也未必就比风雨楼干净。风雨楼承接暗杀，走私，买卖情报等见不得光的生意，但是你也得承认，这些年来，死在风雨楼刺客手中的贪官污吏不少。更重要的是，风雨楼几乎没有向百姓下过手。”
张明冷笑一声：“可是死在风雨楼刺客手中的好人，更多。”
雷战大声笑道：“好人？请问张解元，什么样的人，才是好人？”
张明沉默一会儿，什么样的人才是好人？这还真不好说。
雷战说道：“根据佛门的典籍记载：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两舌，不恶口，不绮语，不贪，不嗔，不痴。做到这十善，才达到了好人的最低标准。请问张解元，用这个标准去衡量，世间，还有好人吗？”
“张解元要为朝廷和百姓做事，为天下人做事。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真的那么重要吗？想要做事，很多时候，是需要借力的。大乾朝和蛮庭乃是世仇，是死敌，但是有些事情却不得不合作。比如商业买卖。”
张明陷入了沉思，雷战说的，也是有道理。所谓万法归宗，目的只有一个，但是道路却有千万条。只要守住自己心中的底线，做人做事，圆滑变通一些，未必就是坏事。
张明之前做事，就严格按照书中的标准，但是却显得古板了些。毕竟书中的道理是来自世间，但是有些却并不适合当时的实际情况。
雷战见张明还不答应，就又说道：“张解元有顾忌，也是应该的，不过，你可以先成为我们风雨楼的客卿长老。今后要是风雨楼遇到了难事，希望张解元能出手相助。”
胖掌柜徐良心中一惊，客卿长老，那可是要先天大成武者，甚至是神境强者才有资格啊，主公竟然如此看好张明的潜力？随后一想，也就释然了，张明能在二十岁之前成为先天武者，只要不陨落，将来成就将会不在小活佛空明之下。提前和一位将来的绝世强者打好关系，这一笔生意可以说是只赚不赔。
张明衡量了利弊，最后还是答应了：“好。风雨楼如此看得起我张明，那我也不能不识抬举。就按照雷前辈说的办，我做风雨楼的客卿长老。但是以后风雨楼不能强迫我出手，出不出手，或者什么时候出手，我说了算。”
雷战开心笑道：“那是当然。张解元是我们的客卿长老，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接下来的商谈就简单愉快多了。
张明说出了自己的难处，缺钱，需要银子。
而风雨楼最不缺银子。
一百多年来，风雨楼累积起来的财富，比起雷音寺和太清宗还要多，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张明提出要求，雷战二话不说，就直接答应调拨三百万两银子借给张明。
剑宗借钱的条件苛刻，张明都已经打算去其他县剿匪了，没有想到柳暗花明，在风雨楼借到了银子。
徐良和雷战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天就离开清岸县，回府城去了。徐良答应，回去后，就安排人将三百万两银子送来，并且会让风雨楼的人留在张明身边，以后可以传信联系。
…………………
风雨楼做事的速度也不慢，三天之后，就有位半步先天武者将三百万两银票给张明送来了。好在风雨楼行事够严密，要是走漏了消息，三百万两银子绝对会引来大量的山贼土匪抢劫。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两个月。
至圣堂已经修好，开始上课。
工坊里生产出来的皮甲和毛皮袍子，通过风雨楼全部贩卖了出去，得银子一百万两出头，扣除近二十万两银子的成本，赚取银子八十多万两。
几天前，铁勒带着三大车皮货和各种药材又来到衙门，将货物卖给了张明。张明做事非常公平，铁勒对张明很是信任，愿意将货物卖给他。有了铁勒这一条进货渠道，和风雨楼的销售渠道，工坊的生意算是稳定了。
只要不出纰漏，工坊将会源源不断赚取大量的银子。
张明做事的手段，让岳玲珑都感到有一些惊讶。她认为张明没有银子，还会第二次上门，没有想到张明突然之间就得到了三百万两银子，工坊的生意更是兴隆。想要从银子上卡住张明，已经是不可能。
早上，张明依旧在院子里练拳。
张明的浩然正气比起一般的先天真气要强大不少，但是也摆脱不了先天初期真气的特质。张明的护体罡气只能放，不能收，就像是打出去的暗器，收不回来。
岳玲珑那先天罡气，可放可收，运用自如，好像充满了灵性，让张明很是羡慕。可惜的是，张明的境界还是低了点。想要罡气收发自如，运用如意，犹如臂使，必须要达到先天大成境界才行。
通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和感悟，张明的力量倒是提升了不少，全力一击，能打出三十万斤力道。可是境界的提升却不如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先天中期武者。
尽管有了五皇子送来的那些先天武道心得，但张明还没有将那些感悟化成自己的东西。境界，就是这样，悟了就是悟了，没有悟就是没有悟，很难用言语描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李泽，你小子还在睡，起床了！”
李泽在床上睡得正香，小孩子瞌睡就是多。张明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将睡意驱散。
李泽一惊，连忙起来穿衣：“师傅，我马上就起来。”
李泽身为大弟子，张明必须言传身教，马虎不得。张明教导弟子，德行是放在首位的，其次才是能力。
能力不足，可以学，德行有亏，那就很难改了。
性相近，习相远。
绝对不能让李泽养成不良习气。
李泽出现在了张明的跟前。
“衣服，裤子，还不够整齐。”张明一脸严肃地说道，“以后你要是再像今天这样，就多扎马步一个时辰，中午饭也免了。”
李泽将身上的衣服裤子拉整齐了，张明才点了点头，说道：“练拳！”
李泽修炼的依然是县衙大门口石碑上的拳法，张明则拿着一根戒尺站在边上。
李泽不时地看张明一眼。
“集中精神。”张明冷声呵斥，“专心，专心！为师说过多少次了，做任何事情，都要专心。只有一心不乱，一门深入，武功境界才能精进。”
李泽连忙守住心神。
张明又冷声说道：“你的动作太快！慢，慢一点，再慢一点，欲速则不达，你现在还没有到快的时候。练拳，是为了拉伸你的筋骨，淬炼你的气血，达到强身健体，念头通达的目的，不是让你去攻击敌人。”
“武者要是连自己的气血劲道都掌控不了，一味追求力量，那是求死之道。李泽，你一定要记住，强身健体才是根本，境界最为重要。力量，速度，杀伤力，都只是境界的外在表现。有了强大的体力，高深的境界，其他的一切，自然就有了。”
张明做事做人温和，不会轻易发脾气，但是在教导弟子的时候，却非常严格。
张明认为，只有严师才能出高徒。
李泽练拳的速度更慢了，他的额头上出现了密集的汗珠，小脸蛋变得红彤彤的，显然气血已经开始加速运行。
“是，师傅，徒儿记住了。”李泽将张明的教导记在了心里。
第六十一章 天价悬赏
清岸县的治理越来越顺，张明处理起公务越来越得心应手。去城外至圣堂给孩子们上课，并没有耽误时间，张明反而觉得生活更加充实，对武道也有了新的感悟。
离大闹王家庄园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王家一直没有动静，好像已经忘记了张明一样。就连张明自己都在怀疑，王家是不是对自己无可奈何，放弃了？
吃了午饭，岳玲珑来找张明，要一起去城外的至圣堂看看。至圣堂虽然是张明创立的，但是那里其中有三成的人才是剑宗的，岳玲珑对此事，不能不上心。
二人还没有走出衙门，风雨楼那位半步先天武者就带来了一份情报，交给张明。
张明接过情报，看了跟前这位叫做“马六”的中年人，暗道，风雨楼的人，还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比起军中的精锐，一点也不差。
“马六”肯定不是真名，而是代号，至于他是不是姓马，张明都不敢确定。
看完情报，张明脸色依旧平静，有人出五百万两银子买自己的人头。呵呵，不得不说，自己的性命还真值钱。
“是王家？”张明向马六问道。
马六摇头道：“回禀长老，不知道。王家的嫌疑最大，但是却没有证据。这份悬赏，是利用太清宗的渠道传出去的，风雨楼也只是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马六的话不多，有些木讷，但是做事却非常稳重，没有证据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下结论。县衙门里，还没有这样严谨的人才，哪怕黄云，在细心方面，都不能和马六相比。
“什么悬赏？”岳玲珑问道。
张明将情报交给她：“你自己看吧。”
岳玲珑看完之后，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张明，你有麻烦了。五百万两银子，可是天价啊，就算王家千年积蓄，也不会超过五千万两银子，这笔钱，足够很多先天强者冒死前来杀你。”
世家的财富，未必就会很多，他们靠的家族底蕴和影响力，以及很多的不动产业，至于银子，未必就比得过很多的富商。
张明看着马六，问道：“风雨楼不是不接击杀我的生意了吗？”
马六说道：“风雨楼是不会再出手，但是其他先天强者却不会受到风雨楼的影响。天下太大，就算是风雨楼，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刺客收入麾下。江湖上很多刺客都没有上先天杀手榜，但是未必就比榜上的刺客弱。”
张明点头说道：“好了，我知道。你下去吧。”
马六离开后，岳玲珑小声说道：“张明，你的胆子真不小，风雨楼的人你都敢用，你就不怕他们在背后插你一刀。”
风雨楼是暗黑势力，大家听到风雨楼，都会向阴暗一面去想。但是张明却知道，势力暗黑不可怕，人心暗黑，才是真正可怕的。
张明无所谓说道：“你们剑宗的人我都敢用，为什么不敢用风雨楼的人。他要跟在我的身边，就要守我的规矩，否则，我会让他走人。只要他能将我交代的事情办好就成，至于他是什么人，我不会管。”
岳玲珑微微一笑：“不得不说，张明，张解元，你的心胸可真宽广。不过你有这样的心胸，倒是个做大事的人。再过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说不定你还真能实现自己的理想。”
张明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好了，时间不早了，下午上课的时间很快就到，我们还是快点去至圣堂吧。”
………………………
王家利用太清宗秘密渠道发出天价悬赏，购买张明的首级，一时间轰动了整个大乾朝的杀手界。甚至悬赏的消息都传到了北方蛮族，引起了不少蛮族先天武者的兴趣。
能击杀一个大乾朝的先天武者，而且还是潜力极大的天才，更能得到五百万两银子，这对蛮族来说，都是有利无害的。
五百万两银子，能买多少牛羊骏马啊？有了这一笔钱，完全可以在北方创建一个部落了。
蛮族中，一个两万多人的小型部落。
“巴赫，你真的要南下去大乾朝？”帐篷中，苍老的族长看着跪坐在对面的中年人巴赫，眼中充满了担忧。
巴赫是部落里最强的勇士，是先天武者，正是有了巴赫的守护，部落才得以保存，没有被周围的部落吞并。可是现在巴赫要去大乾朝，而且还是去击杀一位先天武者，真是太危险了。
巴赫眼中充满了坚定，眼神犹如野狼一样锐利。
“族长，部落里的情况，您也知道，族人们的日子过得太苦，到了冬天大雪纷飞的时候，不知道又有多少族人要被冻死。”巴赫对族长恭敬说道，“大乾朝富裕，遍地都是财富。五百万两银子，能购买很多的粮食和兵器物资，足够我们发展成为中型部落。”
蛮族在大乾朝百姓们的眼中，吃的都是羊肉牛肉，喝的都是马奶酒，日子过得非常舒适。但是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蛮族百姓日子过得比大乾朝百姓还要艰苦。牛羊骏马是蛮族唯一的财富，不到大型节日，或者祭祀狼神，他们一般是不会宰杀牲畜的。
别说骏马和肥牛，算是一只小羊羔对蛮族百姓来说，也是弥足珍贵。
五百万两银子，对部落和族人们的意义，族长当然清楚。可是去大乾朝击杀先天武者，太危险，更何况这位先天武者还是一个天才，更是朝廷的官员。
族长摇头道：“巴赫，你是我们部落里最强大的勇士，部落的族人需要你的保护，你要是出了意外，我们部落就完了。还是放弃吧，那个叫张明的大乾朝县令，不是那么好杀的。否则的话，他的敌人也不会悬赏五百万两银子收买他的人头。”
巴赫说道：“族长，您就不要劝我了。情报上写得很清楚，那个叫做张明的县令只是一个先天初期武者，而我已经是先天中期，我定会杀了他。就算出了什么意外，凭我的武功，也可以离开大乾朝，回到部落。”
族长最后点了点头，同意巴赫南下去击杀张明，因为他知道巴赫下了决定，就不会改变，哪怕自己是族长，也左右不了巴赫的决定。更重要的是，族人们真的很需要这一笔钱。
当天夜里，巴赫就穿着牛皮衣，背着弯刀，离开了部落。
走了两里路之后，巴赫回头看了部落一眼，坚定说道：“族人们，你们放心，我巴赫一定会将五百万两赏银带回来。等着我。”
…………………………
某处隐秘的杀手据点。
十多位杀手刺客聚集在此。
“五百万两银子，不少啊。没有想到张明竟然这么值钱。”
“张明不到二十岁就成为先天武者，和雷音寺的小活佛相比，也不多让。更何况张明大闹王家，还能在王家老祖和王文森联手击杀中逃走，其武功身法，怕是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境界。”
“嘎嘎，就算张明再厉害，也不过是先天初期武者而已。他的先天真气，能到能挡得住老子的蛊毒不成？这一次，张明绝对会死在老子的手里，五百万两银子，我要了。”
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听老夫说几句。”
说话的是一个瘦如枯柴的白发老者，他面相丑陋，眼中带着绿油油的光芒。这位老者被称为鬼圣，是金尸派的长老，修为先天中期，但是却可以和先天后期武者厮杀。
鬼圣的身法和爪法，闻名天下。
十多个先天武者听到他说话，都闭上了嘴巴。
“老夫这次让大家来，就是希望我们能联手。”鬼圣笑起来，脸上的表情更加恐怖，“张明不好杀，他能从王竟台那老家伙手中逃走，说明他是有真本事的。我们要是不能一击必杀，今后我们的日子可能就不好过。大家都是闻名天下的人物，应该知道这次风雨楼没有刺客出手，其中怕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每次有好的生意，风雨楼都会掺和，大肆赚钱。而他们这些闲散杀手，却只能喝点汤，肥肉都被风雨楼吃了。而这次五百万两银子的天价悬赏，风雨楼居然没有出手，事有点诡异。
不过鬼圣他们是管不了那么多，风雨楼不出手更好。他们的年纪已大，根本就没有机会在武道上再次突破，所以就不停赚钱，为自己后半生考虑。
“鬼圣，你有什么主意？”
一个中年模样的杀手问道。
鬼圣冷笑道：“张明是朝廷官员，武道剑术通玄，单独行动，希望渺茫。所以我们要联合起来，严密配合，做到一击必杀。五百万两银子到手之后，我们平分，如何？”
五百万两银子就算分成了十多分，每人也能得到四十多万两，这一笔生意，可以做。
“我们听鬼圣你的。”
“平分就平分，几十万两银子也不少了，够老子花很长的时间。”
“就这么定了。我们现在赶往清岸县，寻找出手的机会。”
鬼圣带着十多位先天杀手向清县赶去，到地点之后，再商量具体行刺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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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至诚之道
安西府北部草原，一队七百多人的骑兵正在快速向安西府方向飞奔而来。虽然只有七百多人，但是每个人的实力都不弱，其中大半都是一流武者层次，最弱的也有二流武者的实力。首领更是先天后期强者。
“呜呼！”
马上就要离开草原，进入安西府，首领眼中带着兴奋，发出了一声长啸。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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